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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遵从着三从四德的古代女人而已,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小村庄里能独自将儿女抚养长大,已实属难得。

摇了摇头,乔晚又转过去嘱咐了小正太一番,然后就走出房间,淡定的站在院子中,透过破墙看着外面田径上,一群人正来势汹汹的往这边而来。

为首的正是陶家村村长——陶云升,年轻时曾考上过秀才,所以成了村中理所应当最德高望重的人,在这个村里,他说的话便是王法。

村中人之所以会彻底冷落崔氏母子三人,八成也是有他发话。

乔晚冷眼看着他那张板着的老脸,再扫过他后面的陶延福和陶王氏,以及跟着来示威(看热闹)的其余人,也都一一收入眼底,跟脑中那份记忆对上号,心里也有了大概的底。

而随后,那群人也到了门前,推开了半掩的院门走了进来。

乔晚怯生生的迎上去:“村长爷爷,陶大叔,婶子…”

“别装可怜…”陶王氏叉着腰就想开骂,却被陶云升一个淡淡的眼神给止住,只好先狠狠的瞪了好像就快哭出来的乔晚一眼,摆明一副待会再找她算账的模样。

乔晚配合的瑟缩了一下,往旁边躲了躲。

陶云升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孩子别怕,村长爷爷在这呢…你婶子说你方才进了菜园子是怎么一回事,你只管一五一十的说来,没人能冤枉得了你。”

乔晚抬头看了他和蔼的脸庞一眼,像是真被安抚到了的,大着胆子的道:“村长爷爷,这个菜园子不是我娘的吗?”

听到她这话,陶王氏就又迫不及待的冒出来道:“谁也没说不是!只不过你娘她赁给我了,那就是我家的,哪里容得什么猫儿狗儿的随便进!”

乔晚往陶云升身边缩了缩,看似很害怕,声音却依旧脆生生的:“是吗?可是娘说婶子你都没给过租子,分明是白占了!”

“什么白占!”陶王氏一把推开自家男人,挽起袖子叉着腰的走过来就想揪乔晚的耳朵,“你这小丫头片子不晓得不要乱讲!”

乔晚却像是一条鱼一般滑到一边,死死的抓着陶云升的袖口,语气颤抖但声音却够大:“村长爷爷,婶子她要打我!”

在场几人将这话听得分明,当下就有人幸灾乐祸的道:“王氏你别欺负人家一个女孩子啊,你这一手揪下去,没准耳朵都给你揪下来了!”

乔晚听着就不由适时的尖叫一声,捂着耳朵嘤嘤哭道:“婶子不要…”

陶王氏气得吐血:“我还没动你呢,哭个屁啊!”

“够了!”陶云升终于发怒,冷眼看着陶王氏,“王氏,你先站到一边去!”

第4章 物归原主博同情

陶云升虽然常板着个脸,但真正发脾气的时候还是少,这会不仅仅让后面议论的人停了下来,也真正吓到了还打算撒泼的陶王氏。

陶延福及时的过来拉了她下去,到一边乖乖站定。

“晚儿,”陶云升蹲下身拉过她,“别怕,接下来爷爷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好不好?”

乔晚故作天真的瑟瑟点了头:“好。”

“你说陶王氏是白占了你家菜园子,没有给租子是吗?”

“娘是那样说的。”

“会不会是她交了租子给你娘,但你娘却骗你说没有呢?”

“娘为什么要那样?”

乍的被反问一句,陶云升不由微微蹙眉,随后就又转为和蔼模样:“也许你娘觉得你还小,没必要知道太多的事。”

“是吗?”乔晚退了一步,歪头看向一旁气歪了嘴的陶王氏,“婶子,你每月交多少租子给我娘呢?”

这种压根没有的事,一下就问倒了陶王氏,拽着衣角转着眼珠好一会才慌张道:“一月一吊钱!”

不等乔晚说什么,就又有人忍不住的戳穿道:“王氏,你这菜园子一月能赚个一吊钱么!”

陶王氏面上一片红一片白,随后就顺势哭诉道:“可不,我都赚不到那么多,一个月还要给崔氏一吊钱,她们娘俩还掉过头来欺负我,你们说这有理嘛!”

这哭诉显然没人会相信,后面那几人顿时就七嘴八舌起来。

“这睁眼说瞎话的,啧,前天我还看到他们家买了好几斤猪肉呢!”

“是啊,延福一个月拢共也就赚那么半吊钱,不是靠着菜园子是白占来的,哪里能天天吃肉喝酒!”

“这崔氏母子三个也真是可怜,夫家不管了,就这么一个菜园子也…”

“听说镇上那个张员外用几升米就想把崔氏给纳了过去做小,崔氏死也不从,刚刚还有人来砸东西呢!”

越议论下去,就越不像话了,陶云升皱着眉头咳嗽一声,压下了这片声音。

乔晚看着,心下不由冷笑,什么村长爷爷,什么老秀才,也不过是黑了心的老家伙罢了。

“晚儿啊,不如这样,把你娘叫出来,爷爷给你们做主,让陶王氏一月给你们交半吊钱的租子可好?”

“大伯!”陶王氏明显不肯,忍不住的又出声。

陶云升这回却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兀自和蔼的看着乔晚。

乔晚抹了下眼角子虚乌有的泪珠,咬着嘴唇倔强道:“我娘她快病死了,把田契交给了我,说是不赁了。”

说完,就从怀里摸出那张发黄的纸来,却并不递出,只是紧紧的抓着。

顿时众人都是一片唏嘘,唯独被陶延福拉着的陶王氏眼中精光大现,恨不得冲上来把那张田契给抢来,那么这菜园子就可以彻底归她所有了。

“这…”陶云升也没想到这么一出,一时犹豫不定。

乔晚却是巴不得他们这会什么也不说,一手抓紧田契,一手解开头上棉布,露出额头上的伤口和草药来。

“我只是去自家菜园子采点野草,却要被婶子诬陷偷菜,还要抢了我在霖山寺贵人那讨来的点心和馒头,”乔晚眼中含泪,一派委屈的道,“明明几年来从没交过租子,却一副已经是他们家的模样!村长爷爷,我娘她顾忌是村子里的外人,从来只敢忍气吞声而不敢说什么,但是晚儿不想死啊,晚儿想跟娘亲和湛儿一起好好活下去!”

触目惊心的伤口,再配合她那如诉如泣的哭腔,来围观几人顿时不由哑然,还有心软的顿时红了眼,抹起眼睛来。

这会就算陶云升想要偏心,也偏不过去了。

他定定看了眼低下头去委屈呜呜哭泣的乔晚,眼中闪过一丝犹疑的光,随后心里就有了定论。

“陶三,去把李郎中请来!”陶云升站起身来,等那陶三应了出门去了,才又看向陶延福和陶王氏两人,“从今天开始,这片菜园重新还给崔氏母子,你们二人不得再多加纠缠,一经发现,家法处置!”

陶王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正想开口说什么,却是被自家男人给捂住了嘴,用力的拖到一边,只能支吾着表达愤懑。

“没事了,你们都先回去!”陶云升大手一挥,然后又过来牵着乔晚进屋。

进门前,乔晚微微转头,冷冷的看了眼那被陶延福拖着离开的身影,只要再敢来惹她,她不介意再次让她有苦说不出口!

房间里崔氏依旧安静躺着,乔湛则缩在墙角,显然一副害怕外面的人随时会闯进来的可怜模样。

见到这种场景,陶云升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陪着乔晚等到村中的李郎中过来,替乔晚重新处理了伤口,又替崔氏把了脉开了药后,便留了一吊钱下来,叹气出门。

乔晚看在那一吊钱的份上,就还是送着他到了院门。

陶云升站在门前的田径上,看着她欲言又止片刻后,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晚儿,你刚刚所说的霖山寺的贵人是何人?”

陶家村就在霖山脚下,位于半山腰的霖山寺则是一座规模一般的佛寺,平常有不少人去烧香拜佛,难得有什么贵人出现。

知道他定是联想到了乔家,乔晚眨着眼道:“晚儿并不认识他,不过他好像认识晚儿,还叫我小姐。”

这话彻底让陶云升定下了心,看来乔家还没彻底放弃这里的母子三人,指不定哪天还会将这两个孩子接回去认祖归宗,那么刚刚的决定就没有做错了。

陶云升转为和蔼笑脸:“晚儿你好好照顾你娘,有什么难处就来找村长爷爷,知道吗?”

乔晚脸上露出惊喜:“可以吗?谢谢村长爷爷!”

“谢谢?”陶云升有点愣,随后一笑:“不用客气,好了,你头上还有伤,先进去休息吧。”

“好的,爷爷再见!”乔晚脆生生的送客。

等人走了,脸上那故作天真的神情就垮下来,十二岁的小女孩,演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容易啊。

乔晚摇了摇头,关上院门,转身回了屋。

刚进去,就听崔氏那微弱的声音:“晚儿…你真的是晚儿?”

第5章 狗急跳墙无须理

乔晚脚步一顿,随后就若无其事的上前:“娘,您在说什么傻话呢,连晚儿也不认得了?”

小正太适时的过来抱住她的腰,一双大眼扑闪着看她:“阿姐,你好厉害!”

“湛儿也好厉害,”乔晚蹲下身捏捏他肉肉的脸颊,“没有哭,还守好了娘亲,想阿姐怎么奖励你?”

乔湛眨巴着眼,略舔了下嘴唇,希冀的看着她道:“我还想吃甜甜的大馒头!”

玉米面馒头对她而言不过是最寒酸的调剂食品,却能让他惦记不已,乔晚鼻尖不由略酸,抱住了他:“好,以后湛儿乖乖的就能吃到更多的好吃的了。”

“好!”乔湛兴奋的点着小脑袋,“湛儿一定乖乖的!”

乔晚摸了摸他的头,而后站起身来牵着他去了床边。

“娘,”她握住崔氏那有些发黄且是皮包骨的手,正色道,“不管我成了什么样,还是您的女儿和湛儿的姐姐,您所要做的,就只是好好养病和相信我,好吗?”

崔氏有些许动容,看着她的眼神有几分陌生,而后就慢慢转为温和:“好…不过你收了外面那菜园子,打算怎么办?还有张员外那里…”

这些本来都该是她这个做娘的去想办法解决,她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半死不活的在这躺着,将一切都推给了这个年幼的女儿。

“晚儿,我…”

乔晚只是笑了笑:“放心吧娘,这些我心中都有数。您先躺着,我带湛儿去给您熬药,您的病能好起来才是最紧要。”

“我…”崔氏想说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病,可面对女儿恳切的神色,还有幼子的希冀眼神,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含泪点了点头,“苦了你了晚儿。”

苦不苦的,乔晚也不知该怎么说,不知是不是这副身体残存的一些意志,让她不由自主的就将崔氏和乔湛当成自己该去负责的人,也因此有了点求生意志。

说起来,或许她还得感谢这副身体和崔氏母子,失去过生命的人才知道生命有多可贵,正是他们让她明白了这份珍贵。

暗叹一声后,乔晚牵着乔湛出了房间,关好门后,却并没带他去厨房,而是走到一边的井旁。

崔氏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全都精通,这几年不事劳作,平日里没事就教姐弟二人读书认字,不过太穷买不起书,只能教一些简单的字和诗。

这几日虽然精神不大好,但还是会监督两人就在这院中就着树枝泥土练字。

乔晚找了根枯树枝过来,让乔湛就在院中练字,一有什么人来就立即来厨房找她,随后就关上了小厨房的门。

陶云升找来的那李郎中的确开了点药,不过就是寻常的滋补药,对崔氏毫无作用。

乔晚看都不看一眼的将药包丢到一边,伸出双手来努力盯着。

刚刚东西都吃了,说明药田和温室花房都不是她的幻想,而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就是对是存在于哪又是怎么进去尚无头绪。

想着她刚刚是想到要怎么出来时就出来了,乔晚不由尝试着想“我要进去”,才这样想完,眼前就不由一晃,人已经换了个地方。

对再度出现在眼前的花房和身后的药田,乔晚的心情还是不由激动了一番。

她虽然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中医,但是却清楚的知道这里每一种草药的用处,还会一些简单处方,就算没法利用这个药田大富大贵,可小富且安还是足已。

别的暂且不管,先将温饱问题给解决,再是调理好崔氏的身体。

想定之后,乔晚便进了花房,温室中培育的花大多都是可入药的常见花品,比如芍药、月季、兰花以及菊花。

当然,她不是来赏花的,而是直奔角落里特地隔出来的一块,精心培养的植物。

人参,还是她小时候爷爷花高价从东北移栽到花房,细心照顾了近十年,才有了如今这开花结果郁郁葱葱的模样。

这些,以及外面那一大片药田,都是爷爷要留给她的,直到重病才舍得用了一株六年的人参,而她却…乔晚默默的蹲下身,拿过一旁的小铲子,用爷爷教的方法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将一株人参连根拔起。

过去的已经无可挽回,那个时代的乔晚已经不复存在,她现在所能做的,只是替这个乔晚好好活下去而已。

切了一小块人参放进专用煎药瓦罐中熬成浓浓的汤,乔晚也不放别的,径自端着瓦罐回了外面的小厨房,才盛了碗参汤出来,就见乔湛有些慌张的推门进来。

“阿姐阿姐,外面来了好多人!”

乔晚的动作却依旧很稳,拉住了小正太的嫩手:“别慌,先跟阿姐去给娘亲送药。”

有她在,乔湛便安心下来,乖巧的跟着乔晚去了隔壁房间,看着她喂着崔氏喝下大半碗参汤。

崔氏喝完就觉出不对劲来:“晚儿,这是…”

“李郎中开的药,”乔晚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丝毫不脸红,放下药碗起身道,“娘亲,您先歇着,外面王婶子怕是找了人来处理菜园子了,晚儿去看看。”

“晚儿…”崔氏有些不放心的拉住她的手。

乔晚转过头对她安抚一笑,然后就什么也没说的拉着乔湛出去。

院子破墙外的菜园子里,陶王氏和陶延福叫了足足十来号人,几个女人将一些能久放的蔬菜摘好捆好,男人们则是拿着锄头将一些还未成熟或者不能放的菜全给挖到一边,只剩下光溜溜被翻松的泥土地。

远远的看到乔家姐弟出来,陶王氏就叉着腰骂咧咧的道:“一片破菜园而已,还拿着当个宝!呸,不过是觊觎我种出来的好菜,什么东西!”

又是得意的笑:“大伯只说让我还菜园,可没说连我种的菜一起给了这狼心狗肺的人,野草倒是可以留着,让他们也有个盼头不是?”

她带来的女人们都是她那一边的,这会看到乔晚二人,哪里还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当即也学舌的冷嘲热讽起来,一时间菜园里好不热闹。

乔晚冷眼看着,随即微勾嘴角:“湛儿,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她又咬不着你,只能隔空吠吠,何所惧也?”

乔湛听得半知不解,但也明白过来陶王氏的举动对他们造不成什么伤害,当即就重重点头道:“嗯!湛儿不怕!”

“湛儿乖,继续练字去吧,晚上我们吃香甜大馒头。”

第6章 制作美食觅生路

陶王氏本来是想借用话语激的乔晚出来闹一闹,那么她就正好趁机“一不小心”的报复一番好解气,可没想到那姐弟俩只是出来看了一眼,然后不知说了什么,就好像还笑着的转身走了,完全不理会他们。

这就不仅仅是简单的无视,而是压根不在乎他们怎么做了!

陶王氏气得险些咬碎一口黄牙,一旁的陶延福见状,就不由叹气道:“人家孤儿寡母的,你就稍微让步一点,都这样了,别还得理不饶人的。”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陶王氏就不由彻底爆发,抬手没头没脑的往自己男人身上打去:“你这个死没用的!菜园子你保不住也就算了,现在还来替这一家子贱人说话,你说你是不是也看上那崔氏了!那贱人是生得漂亮,但也不过是别人穿烂了不要的破鞋,亏你还当个宝!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太突然,陶延福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推打到了田埂上,脸上身上都火辣辣的疼,再联想到旁边有人看着,他就不由头脑发晕的一拳捣了回去:“你这泼妇,还不起开!”

那一拳正好打在了陶王氏脸上,牙齿都崩了一颗,坐倒在田埂上呆愣半响后,她就扯着嗓子干嚎起来:“打死人啦!陶延福你不是男人!”

事情闹成这样,那几个男人女人才终于硬着头皮过来劝架,一边拉一个的先回村去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终于消失,乔晚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勾起嘲讽的笑,陶王氏这是彻底将崔氏和她给恨上了,什么脏水污水都往她们身上泼。

不过就那性格,也就说点难听的话,暗地里做点偷摸小动作,做不成什么事。

她越是撒泼,乔晚反而越不怕,就怕她不闹!

至于那片菜园,她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收回的,但无奈陶王氏太小人,非要揪着她偷菜这点,现下就算收回来了,一时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空在那。

确定一时半会,陶王氏是不会回来再闹了,乔晚就交代乔湛改练字为背诗,再度躲进了厨房进了花房。

这一次进来,乔晚便才真正确认这个地方真的存在,且应该只有她能进来。

更让她感到神奇的是,原本以为总会断掉的电却一直维持着,不仅仅让一边真花房可以保持温度,还让她可以继续使用烘焙用的烤箱,微波炉,还有榨汁机以及墙角的小冰箱。

这实在是太过奇妙,乔晚虽然有些想不通,但还是很快就接受下来,或许是一直都有人在耳边念叨着这里只会属于她的缘由,所以奇怪之后,她便又心安理得的在熟悉的花房里忙碌起来。

想着正值盛夏,乔晚便做了个薄荷绿豆糕,从药田里采来薄荷,又将剩下的绿豆都用上,做成之后,再放入小冰箱中冰镇,等到第二天再拿出来,味道就会清爽许多,解暑作用也更佳。

而后她又从冰箱里拿了些牛奶鸡蛋出来,做了些花式饼干,再用边角和剩余的做成了香甜的旺仔小馒头。

这几样都是不可能会在古代有的,明天她便带去镇上试着卖一卖,好歹先维持正常生活,以及把欠了张员外的钱还掉,免得三天两头的来闹事。

至于外面药田的草药她却是不太敢考虑了,毕竟她并不敢保证这边的药店会收,以及她这副身体实在太小,真要拿并不常见的草药去卖只会惹人怀疑。

真要考虑的话,倒不如去外面菜园摘些到处可见的三七和雀舌草试试,也算是先探探路,为以后认识草药铺垫。

打定主意后,乔晚就不由动力十足的再去折腾三人的晚饭。

依旧是馒头,不过这次乔晚加了些奶,做成了鲜奶馒头,还花了些心思捏成了简单的小动物形状。

而后她又回到外面的厨房,去到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