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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进入,赫然发现,那时候种的果树全都结满了果子,有些奇怪的是,这些果子的树下方,竖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果树的品种。

就是她不认识的果树也能瞧的一清二楚。

柑橘、枇杷、、黄梨、苹果、葡萄、荔枝、香蕉等其他的。

对于苹果和葡萄、香蕉,这些东西阿楚不清楚,她真的不认识。山上的树木里,也只有芭蕉、枇杷,根本没有这种长的很大个的香蕉。

她摘了几个,剥开吃了,味道比芭蕉好多了,而且很甜哎!

只是,这么多东西,吃不完,她根本不敢往外卖啊!太异类了。

倒是荔枝和柑橘,是这边特有的。

荔枝品种不同,分时期而成熟,最早的是三月时期就能吃,中旬就七月份成熟摘,也有十一二月也能吃上荔枝的,但看品种不同。

不过,现在就山上的荔枝而言,还没做到全天下的贩卖。现在的荔枝也只是小众的在镇上当成野果子一样。

她摘了一篮子的荔枝,里面放了几个香蕉,也有青色苹果,柑橘数些。

说来也是奇怪,这空间好像每次她进来的时候都会发生变化。

她刚摘了这些果子,还没出去,在蔬菜旁边又多了一块土地,土地旁边放着一些种子,小小的锦囊袋装着。

“到底什么东西?好神秘的样子。”阿楚放下篮子,瞧着那小袋子的种子,看了一圈,没发现这是什么种子。

瞧了下土地,湿润、肥沃刚刚好,反正她也不累,索性就抓着种子一把把的撒了下去。

在这玉镯空间里,她当真是喜欢吃什么就种什么。

瞧着旁边,那白萝卜和红萝卜就没间断过。外面的萝卜种了没怎么吃全拿了喂兔子,倒是空间里的萝卜给她挣了一些钱。

种子种好,阿楚这才提着东西出来。

果子放到桌子上,她解衣欲睡,听到外面传来传来喊她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在喊她?

阿楚推门出去,唐言倾和唐言毅他们二人出来了。

“你们俩怎么还不睡?”

“阿姐,我听到有人喊你,小桦在屋里,我们和你出去看看。”

“听声音像是晚清她娘——赵氏,应该没什么事情,你们回去睡觉,去吧。”阿楚推着两个弟弟,让他们留在屋里,她去了外面。

果然是赵氏。

“这么晚了,你唤我是有什么事吗?”阿楚拉着衣服,问她。

“这么晚打扰真是抱歉,我想知道晚清有没有来到这里,我瞧着那孩子不在家里。”赵氏着急的说。

“约莫一个时辰前,她过来敲了我家的门,正巧我做了面条给她吃了一大碗,吃过之后她就离开了,真是不晓得她去了哪里?”阿楚皱眉,当时衣晚清离开的时候,她在厨房刷碗筷并未注意。

“哎,真是让人着急。她看着是正常了些,但还会时而发作,还没完全好,真担心她啊。”赵氏说着要走开。

衣泠亦不在,也没人帮她,衣步青腿残不能行走,平日就出门用两个拐棍拄着,衣步尘身体不太好,刚从山上下来,也没多少力气,只有赵氏这个亲娘,不嫌累的到处寻找。

阿楚折身回屋拿了一件衣裳,快速穿上,跟着赵氏后面。

“我与你一起找找看,应该就在这周围。”

“多谢你了,我就剩下她这么一个姑娘,要是再出点啥事,我也没法活了。”

“先别太担心,我们赶紧出去找。你去村子里找,我沿着山边去看看。”

阿楚并不确定,衣晚清会去什么地方,只能这样四处去找。

赵氏对阿楚的伸手援助真心感激,但现在不是说谢谢的时候,她要赶紧找到晚清才好。

*

山里人几乎家家都准备火把,以防不时之需,而现在阿楚正好用上了,上面摸的油,能烧好一会儿,她便沿着山路行走,走走喊喊。

空旷的山中传来阿楚清脆的声音,但,并未有人回应。

听不到人的声音,倒是她喊叫的声音惊奇了林中鸟儿,扑哧这翅膀。

对于山里人来说,能在山中不迷路是个很简单的事。但是,不包括在晚上,尤其是现在深林之中,四处尽是漆黑,她走着走着,已然忘记了身在何处。

听到下方有水哗啦啦的声音,她缓慢走了过去,摸着周边石块,怎生觉着,她像是过了一个甬道,因为天黑,也瞧不见方向。

“衣晚清,衣晚清…。”

她喊了一声,传来一声回音。

“真是迷路了啊,白活了这三十几年了,竟然在这里迷路了,感觉都是熟悉的地方,怎么走着走着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阿楚寻思,今天晚上肯定是走不出去了,幸好手里的火把还有火,赶紧找了树枝生了火,这样才觉着不太冷。

从空间里拿了果子了,吃了两个,她直接进空间里去了。

空间里面有休息的地方,这倒是极为幸运的,省的她孤零零呆在外面过夜。深夜,一个妙龄女子呆在外面,想想都觉着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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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听到空间外面有声音,阿楚才起来。看到被烧断的火把,昨天晚上燃起的火堆只剩下一堆灰炭,在火堆边有一排野猪脚印子,而且还不是一两只的样子,看来她昨天晚上躲在空间里休息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只是,眼前这个地方是哪里?她确定,这里真的没有来过。

树木葱郁,枝干遮挡天空,参天大树林立而生,远处依旧是水源声。

脚底下没有路,也没有人走过的痕迹,可以断定,这里绝对没有人来过,完全是陌生的领域。

她吃了几颗果子倒是不饿了,阿楚并未发现,她吃过的果核,直接丢在了森林里的土地上。

这些果核就是种子,丢在土地里,多年后那就是一颗颗的树木。阿楚并未在意果核的事。往前走了数步,拨开树木,走又了几百米后,终于找到水源。

泉水清澈,岩石狭缝中潺潺流动,阿楚踩着石块,捧起水洗了脸、漱了口。侧身,看到石块上有烤火留下的痕迹。

因为有空间,阿楚并不是很害怕,但是很想见到人,只要有人就能离开这里。

她走进观察石块上的灰尘,发现是好几天前的,至少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昨天的,因为这些灰尘已经没有,只剩下灰色痕迹。

看来,在这里短暂停留的人已经离开了,她能找到人么?

阿楚没办法,只能顺着泉水走动。她这可好,衣晚清没找到,倒是把自己给弄丢了。

还不知道,要是家里三个小子知晓她走丢了,会不会担心?肯定会担心的吧!

她心里也不确定,有时候想想,她真觉着自己挺悲哀的。孑然一身,她真是孤单怕了。

要真是能和宋临辞走到一起,要是他真心娶了她,她想,自己会放弃这里的东西,会愿意跟着他的,只要他愿意给她温暖,她是心甘情愿的。

换句话说,若是他的心对她没了温暖,她也会抽身潇洒离开的,经过那悲惨的一生,她渴望情感,却又害怕被背叛。

阿楚站在石块高处,四处看下,入目看到的都是树木、枝叶。想在这里找到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

与此同时,深林中,有一种“野狼”出没。他们可不是真正的野狼,而是一群士兵组成的野狼军队。平日里除了做完了修缮地道、建造好烽火台、瞭望塔后,开始散发着野狼一样幽深的眼神,在森林里寻找食物。

这个野狼队的发起人不是别人,正是宋临辞。此刻,这个组成野狼队的人,正躺在军营里,闭眼想着媳妇,翘着二郎腿晃啊晃的。

程真和杨震从外面进来,两人神情愉悦。

“将军,这几日咱们干的如何?瞭望塔可是建造好了,地道也挖的足够,相信,敌军只要入了咱们的陷阱,肯定不能活着离开。”

“瞭望塔还不够多,咱们要在山岩上也建造几个,这个很重要也很累,但对我们很有用,站在山壁上看向四周,极为容易发现边界处的异常。”

宋临辞放下腿,坐了起来。

盘腿看向眼前二人。

程真点头,看向杨震,“将军的话说的极对,我们怎么没想到。”

“将军读过书,我们又没读过,这些点子将军想到,我们想不到也正常。”杨震是神经大条。

宋临辞从木板床上下来,瞧着二人,“走、走,我们出去看看,瞧瞧咱们的野狼军队,这次能捉到什么猎物回来,要是有大的猎物,晚上咱们吃好吃的。”

他一声令下,程真和杨震跟着他出去。

“将军,他们已经出发了,你还是在军帐里呆着吧。不过,话说过来了,这不打仗咱们可轻松多了。”杨震轻松的说。

“将军,眼前是不打仗了,可敌国临近咱们的襄阳城,我们得注意好了,前几日我派到襄阳城的人,到现在都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程真很有头脑,在预防敌军的时候,知道探查敌军详情。

说到襄阳城,宋临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瘟疫!

这件事,现在还不是爆发时间,但他记得襄阳城会有一场瘟疫事件,而那次瘟疫,敌国君王故意让他们感染瘟疫的将士冒死闯入他们国土。

他想着,如何预防?

“程真,这件事你再派人去查,看一下襄阳城的近况。两军相战,死上众多,咱们这边的尸体全都埋入土地了,我记得敌军那边,都是横尸遍野,从未处理。你们可知,若是尸体不处理,会出现什么后果?”

“瘟疫。死尸不处理会出现瘟疫。”程真立刻严肃的说。

“瘟疫很恐怖。但若是做好处理,就能阻止瘟疫的发生。”宋临辞拍了下杨震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这么紧张。

“是,将军,我这就去办。”

*

野狼队出没,势必是有猎物捕获,只是没想到,能在林子里找到一个女人,还长的这么好看。作为野狼队的队长,孔鲤生有些得意忘形了,拖着大刀,从背后攻击,趁机不备,一把擒住。

阿楚左右顾盼渣找着路,手中抓着一串串的红果子,正吃在兴头,没注意到背后走来的男人。

等她感觉到身上的疼,才发现,自己被一个浑身黑衣、脸上画着乱七八糟怪鬼画符的男人擒住了胳膊。

“你、你是谁?”

“姑娘你是人还是妖?怎么一个人来的深林,别告诉我你是一个人来的,我不会相信的。”

“你都说了不会相信,我还能说什么,快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敌、敌人还是村民?”

敌人?她阿楚也没有什么敌人呐;村民?这些人压根就不是村民,村民可没有五大三粗会功夫,瞧那一把大刀,都能宰牛。

110 将军,我捡了个媳妇1更

瞧着这女子被吓白了脸,孔鲤生摸了下脸,“我这脸长的可不像敌军。你还没说,你是人是妖呢?”

“我是人,堂堂正正的人,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既然是人,那我更不能放开了。真是天助我也,今儿的猎物是找到了。”

旁边副队长是个长脸冷漠的男子,叫李赫,看着孔鲤生,“你不找猎物了,这小娘子又不能吃,你扛她作甚?”

“当然是抗回去当媳妇了。你小子懂什么,你瞧咱们将军有了媳妇之后天天的荡漾,那心情美哉美哉的。”

“你能和将军相比,赶紧丢了这女人,我们得去找猎物。你想,这大山里面突然出现的女人,肯定不是个好的,长的又那么好看,带回去就是祸害,不如丢在深林里喂猎物。”

哟呵,瞧这副队长说的话,合着她长的好看也是一种罪了。

“我不放,你们去找猎物,我先扛着回去。”孔鲤生果真是扛着阿楚,一路狂奔往军营去。

而阿楚,她感觉自己像极了被抗在肩上的麻包袋,任由她嘴里喊着、骂着,手上捶打着,那扛着她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硬是健步如飞,他走到的倒是稳当,可苦了被抗在肩上的她。

树木的枝枝叶叶擦的脸好疼啊。

她真的的好想藏进空间里去,正在她犹豫是否要进去的时候,终于停下来了。

“放、放我下来,我快颠死了。”阿楚气喘吁吁的说着。

孔鲤生瞧着这小女子,一张全是抹上草汁的脸笑的很是灿烂。

*

身为野狼队的队长竟然先回来了,听到有人喊了声孔队长,宋临辞立刻出了帐篷。

当他瞧见眼前的姑娘时,眼眸眯着,看向孔鲤生那只放在阿楚头上的手。

“孔鲤生…。”宋临辞大喊一声。

“到,是将军,喊我何事?”孔鲤生同样大声的回应。

“你这是怎么回事?”宋临辞瞧着他问。

刚才听到声音,阿楚就发觉了,这地方应该就是宋临辞的军营,只是,他好像是个将军?这倒是她不知道的,先静观其变。

阿楚姑娘不动神色,瞧着他训斥那个扛着他来的士兵,活该被训斥,扛着她还一路跑,颠的她差点要吐了。

“将军,这是我在深林里捡来的媳妇,瞧着俊不?”孔鲤生腼腆的笑着,往阿楚那边看了下,快速收回眼神。

宋临辞恶狠狠的看着他,“你说啥?她是你媳妇?”

“是。”孔鲤生倒是高兴的很。

宋临辞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孔鲤生的屁股上,嘴里骂着,“你他娘的说她是媳妇,谁给你的勇气?这是老子的媳妇,你他娘还敢说是你媳妇,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瞧清楚了,这是我宋临辞的媳妇。”他是气的不行,自己的媳妇被别人喊,心里憋着股气儿。

“将军,你虽然是将军,但不能抢人家媳妇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在林子里面捡来的。”孔鲤生不让步,被踹了照样不影响。

“你、你这小子,是诚心气死我是吧。这真他娘的是我媳妇,这俏生生的模样,可真是想死我了。”宋临辞踹开孔鲤生,走到阿楚身边。

瞧着姑娘脸色不对啊,“媳妇儿,你给他说,你是我媳妇儿。”

“哟呵,我还不知道你是个将军呢?宋临辞…。”

阿楚张口喊出宋临辞的名字,孔鲤生这才相信,原来这小娘子竟然是将军的媳妇。

完蛋了,将军的媳妇被他刚才扛着,嘴里还喊了媳妇,将军可死记仇的很。

“报告将军,我猎物还没捉到,我主动请缨亲自去捉,这次势必会捉两头大的猎物。”

“快给老子滚,等你回来再收拾你。”敢占他媳妇的便宜,真是欠揍。

*

阿楚轻哼,淡淡的瞧了下宋临辞。

明明是不爽的眼神,他却看成了媳妇的挑逗,管不上那么多,瞧着众多兄弟们瞧着他俩,倒是有几分尴尬。

随即拦腰扛起阿楚直接入了军帐。

再次被扛着走,阿楚当真是努力,捶打不成,张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媳妇儿你属狗的啊,咬这么狠。还是说,你是想我想的这么厉害,都下嘴了。”

“我才没想你,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吐了。”她胸口难受,干呕想吐。

“你吐吧,吐我一身我也不嫌弃。”

到了军帐,把阿楚放在床上,他一并压了下去,“媳妇儿,你怎么知道我想你呢,这都送肉到嘴边了,我要是不吃,是不是对不起你这块鲜嫩嫩的大肥肉啊。”

“合着你是把我当真肥肉了?”阿楚伸腿要踹。

他无赖的抓着她的腿,脱掉鞋子,手在她小腿肚上摸索,这白皙滑嫩的肌肤,摸着舒服。

顺势往下走,阿楚被他逼到无处可逃。

整个军帐里也只有这一张小木板床,他俩压在上面,压的木板吱呀吱呀的叫唤,有些暧昧,有些尴尬!

“快起来,床都要被你压跨了,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喊了,让你在大家面前丢人。”

“你使劲叫喊没用的,他们都晓得你是我媳妇,知道咱俩在里面做羞羞的事。”

“无耻,不要脸。”她怒嗔。

周围全是男子,他俩在这不隔音的帐篷里说话、做事,肯定全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我对我媳妇无耻不要脸没关系。媳妇儿,给我亲亲嘴儿,我就放过你,乖。”

她听话当真就被他亲到嘴巴了,流氓如宋姐夫,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唔、你、你说会放开我的,快点起来。你听外面有人在喊你。”

“不用管他们,都是出来看热闹的,一群单身汉,没见过女人。”他不情愿起身,抱着阿楚压在床上,狠狠的啃了几口,才满足的起来。

*

“走吧,我们出去见见他们,正好介绍你给他们认识。这次白让孔鲤生占了便宜,回来再收拾他。”宋临辞帮阿楚整理了下衣衫。

刚才亲的过猛,把媳妇的脖子咬的一片青紫,瞧着那痕迹,他眼眸是亮了,心满意足了。

阿楚没出声,跟着他走,宋临辞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阿楚,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进山,走迷路了。正在泉水的石块上走着呢,被他给掳来了,还问我说是人是妖精,真真是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