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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指尖落在阿楚肩膀上。

阿楚误以为是外人,害怕的抬眸,看到的竟然是宋临辞很是惊讶,“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看看我的新娘子现在在做什么呢,没想到会有如此惊艳的时刻,这是牛奶浴?”宋临辞伸手碰了下她肩膀上的奶汁。

“嗯,于墨说泡这个皮肤会很白、很嫩。”

“阿楚不用泡也很嫩很白,瞧这肌肤如凝脂般。阿楚,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泡。”宋临辞低首靠在她耳边,暧昧的吹着温热气息。

阿楚动了下肩膀,摇头,“不用,我自己能泡,不是说成婚前三日不见面,你今日不该来的。”

“忍不了就来了,既然不喜为夫与你一泡,那我先去床上等你,洗好了过来。”

“今天晚上不能胡来。”

“那能硬来么?”他轻笑道。

阿楚听出他语气里促狭笑意,胸口轻颤,她知道是情动。

宋临辞躺在她要睡的船上,抱着她睡过的被子竟然睡着了,阿楚身上披着外衣走进过去,抬腿上床,刚要从他身上跨过,宋临辞双腿往上一顶。

她双腿被阻,脚底失力,一下子蹲在他腹部。

“阿楚可要小心点,别把我命根子给坐折了,明天你得用。”宋临辞双手枕在后脑勺,眼睛微眯的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

“不是你刚才猛地抬腿我怎么可能会坐在你身上。”阿楚从他身上翻了下去。

他伸手拉着她入了怀中,“我喜欢你坐在我身上,随便你动。”

“家里准备的如何了?明日你要如何来?其实我们不用这般大肆操办,简单一些方能细水长流。”阿楚转了话题看着宋临辞。

宋临辞左手摸着阿楚的脸颊,眉目清俊含着柔情,转脸在她脸颊亲了下,“家里一切都好,我们要成婚自然是要让大家全都知道了。”

见阿楚张嘴要问,他直接翻了身,压在她身上,“再说话我要亲你了,好好睡觉,明天我还要早点来迎娶你呢。”

昨天到今天他一直没有好好休息,现在抱着媳妇终于有了睡意,他要把所有的精力都留在明天,所有的**的都藏在淡定的面容之后,明天才是重头戏。

——

次日,也就是成婚之日,天未亮,阿楚的房门就被推开了,她刚想抓着身边的男人,却发现宋临辞不知几时已经离开。

坐在床上还没醒来的阿楚看着眼前的几个大婶,有些愣怔。

“姑娘,起来了,咱们要给姑娘净身、上妆、穿嫁衣,外面的迎亲队伍可已经到了,你听,整个街道上尽是鞭炮声。”上前扶住阿楚的是个中年妇人,模样周正,知书达理,穿着裁剪得体的衣衫,看到阿楚一脸懵的样子,拿着手帕捂着嘴巴嗤嗤的笑了下。

“孙妈妈,瞧着姑娘是惊喜过望,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咱们赶紧帮姑娘收拾下。”这时说话的是个比孙妈妈年轻的人。上前麻利的把阿楚按在梳妆台前,左右开始帮阿楚收拾衣服。

“你们都是于墨找来的人?”阿楚看着几个大婶问。

“是于掌柜安排来的,姑娘咱们赶紧净面更衣,外面的鞭炮声越来越响了。”孙妈妈满心欢喜的道。

看得出大家都甚是高兴,除了她,被人突然撞开了门扰了休息,有那么一些不爽,不过今天是成婚日,她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阿楚坐下,几个婶子不停的在她脸上、身上忙活,直到她肚子饿的咕咕叫,身边这些个婶子竟然不知先让她吃口饭。

“我有些饿。”她话说的很小,有个年轻的小媳妇听到了,瞧着孙妈妈道,“新娘子饿了,得吃点东西吧。”

“哎呀,这胭脂刚擦上,吃了东西妆化了怎么办?”孙妈妈并不愿意让阿楚这个时候吃东西,毕竟外面的迎亲队伍等了许久。

阿楚抿嘴,知晓这是规矩,随即摆摆手,“那便罢了。”

这时候,那个年轻的小媳妇拿了两个包子,偷偷的塞到她手里,低声说,“这个拿着,饿的实在是受不了,就吃。”

阿楚捏在手中,收在宽大的衣袖下,对那小媳妇轻笑了下。

接着没等阿楚在说话,这红盖头就被盖上了,阿楚这边没有什么亲人,除了唐氏三兄弟。

不过,反正成婚之后也不会分家,嫁人之后还住在那个家里,如此一想,阿楚和唐氏三兄弟都不觉着难过。

客栈门外聚集了好多人,但凡围上前的,宋临辞就吩咐孔鲤生和李赫、以及村子里过来帮忙的人,比如刘义虎带着的几个年轻汉子,给大家分点心、糖块。热闹更甚。

着了红衣的阿楚身姿袅娜,纤腰若柳,走起路来似是清风吹动的柳枝,宋临辞瞧着那抹红影,顿时忘了呼吸,只感觉呼吸紧促心中震动,这是许久不曾出现的激动。

前世今生,他终于娶上媳妇了。

他觉着这个婚礼瞧着是巧妙却远不比在临安城举办的豪华,不过没关系,只要娶的人是她,她不嫌弃,他就满足了。

孔鲤生看着宋临辞愣在院子,伸手推了一下,“赶紧去接嫂子啊。”

军营里不管大小,都称宋临辞一声哥,称呼阿楚自然是嫂子了。

今日是他成婚之日,宋临辞脾气甚好,也不与孔鲤生计较,孔鲤生刚才那一推可是下足了力气,害他差点摔倒。

宋临辞走到阿楚跟前,不用媒婆上前搀扶,他扶着阿楚入了轿子,这般体贴的男子,长相又俊美非常,引的周围的大婶子小媳妇各个激动难耐。

阿楚头上有红盖头遮挡并未看清宋临辞的脸,轿子压低,阿楚弯身进去,腿抬的不够高,差点摔倒,衣袖中藏着的两个包子,也滚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宋临辞快速接住,捏着那两粒包子,凑近阿楚耳边低声道,“怎生还带了包子,饿了?”

“嗯,早上没吃东西。”她小声说。

宋临辞捏着两粒包子,冬天冷,包子已经凉掉,怎么能让阿楚吃。

“去做一碗醪糟汤圆,要快。”宋临辞对孙妈妈交代说。

“公子啊,这是作何,瞧着新娘子上了花轿可千万不要过了吉时。”孙妈妈觉着,新娘子一天不吃饭不是很正常么?这新郎倒是比新娘事儿还多。

“我媳妇饿坏了,你们赔啊,快去做。”瞧孙妈妈没听他的话立刻去做,宋临辞脾气上来了。

倒是阿楚,在轿子里面拽了下宋临辞的衣袍。

感觉身后有个小东西在拽自己,宋临辞歪头瞧见是阿楚,随即探入轿内。

“阿楚…。”宋临辞问。

“别耽搁时间,听那些婶子们的话。”她温声细语,今日成婚她这脾气也好生忍着呢。

“成,听你的。”宋临辞温声道,接着又问,“这包子凉了不能吃如何办?”

阿楚伸手夺了过来,放在胸口位置,“放在胸口暖暖,不就好了,你又不是没吃过凉包子。”饿的时候别说凉包子,就是凉水不也照样喝。

宋临辞眼眸暗沉,哑声道,“这包子放的当真是好地方,不过我要留在晚上吃,你身上那两粒包子。”

没等阿楚再说,宋临辞对孔鲤生点头。

孔鲤生的大手一挥,“起轿,迎娶新娘子…。”

顿时敲锣打鼓的声音,鞭炮响彻天际的声音。

紧随其后的是于墨,带着七八个人抬着属于阿楚的嫁妆。

街口看热闹的众人指着那嫁妆议论纷纷。

“这谁家的姑娘,嫁娶好生排场。”

“也不知是谁家的,瞧着家底肯定殷实,瞧见没有,那随在身后指挥的人可是墨香阁的于掌柜,他可不是个轻易露面的主儿。”

“对啊,瞧那新郎官上等俊美模样,不道是哪个官家好儿郎呢。”

“还有那新娘子呐,你们是没瞧见,长的像从画里出来的美娇娘。”这话说的是个年轻小媳妇,刚才她就在里面瞧着先娘子梳妆打扮呢!

——

按照宋临辞的要求,他们是要抬着花轿在镇上转一圈的,奈何他又担心阿楚饿的厉害,特意在两条街转了一圈,临近辛大夫的医馆还有李思淼和于墨一条街的街市口,过了这两条道儿,便往家走。

唐言毅一直跟着野狼队的人,瞧着阿姐上了花轿刚开始是伤感,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他也疯闹起来,甩着鞭炮玩的乐呵。

入了烽火村,剩下的便是山路,花轿上下不方便,宋临辞从帮着大红花的骏马上下来,拿着弓箭射了三下,走到花轿前踢了一脚。

坐在里面的人阿楚一个激灵,瞧见是宋临辞她小声道,“你刚才是做甚?”“踢脚门,镇夫纲。”他笑声说。

语气不小不大,刚好被身边的人听到,嘻嘻笑他。

阿楚闷哼语气里带着威胁,本以为宋临辞是要背她,却不料,他双手把人一横,抱在怀中,阿楚双手楼主他的脖子。

“规矩不对。”她小声提醒。

“我就是规矩,这样你舒服,背着又要压着你胸口了。包子可是被你吃了?”他问的奇怪。

“没吃,还在。”她说的是藏在身上的肉包子。

“留着晚上我吃。”他指的是她身上的两个白嫩大包子。

夫妻耳语之话,瞧热闹的人只看到了他们的亲昵,并未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抱着怀中姑娘,顺着山路走,前后左右跟着数人,瞧着甚是热闹非凡。

孔鲤生和李赫还在不停的撒着喜糖,村子里的大人小孩都跟着去抢。这等大方撒糖的举止让众人大呼,果然阿楚姑娘嫁了个有钱的夫婿,瞧着大手笔啊!

倒是于墨跟在后面,嘴里一直喊着:你们在撒狗粮,简直就是撒狗粮!而身边这群无知的村民还吃的那么欢快,瞧他,一颗糖都没吃,这狗粮太甜,他拒绝吃。

进入院子内本是要让阿楚下来跨火盆的,宋临辞直接抱着跨了过去,因为双方没有父母,这个村子里也没有值得宋临辞去拜的人,二人对着上天三叩首,便送入了洞房。

宋临辞并没想和众人喝酒,他更想和媳妇去洞房。

于墨看到宋临辞要跟着入洞房,推了把孔鲤生,“你们这几个好哥们赶紧去闹洞房啊,晚上闹不着,白天也不敢?可别怂了。”

于墨只以为孔鲤生和宋临辞是哥们,却不知他们还有上下级的关系。

孔鲤生小心摇头,“这个时候我们还是安分一点的好,我大哥脾气暴,很容易揍人。”

“真是傻啊,今天是他成婚日,任由你们怎么折腾胡闹,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于墨说,看着这群榆木疙瘩的古人,成婚没人闹洞房那热闹个屁啊!

李赫看向于墨,“你这么肯定,你去闹啊,瞧你和将、大哥关系挺不错。”

“什么关系不错,我就是一个外包婚礼现场的管事的,你们是兄弟你们可以闹。”于墨是想让新郎官的几个兄弟折腾一下宋临辞。那丫娶的媳妇真好看,看到新娘子那张脸他觉着,若他是新郎官的话,也肯定能起来。

于墨就是纯粹想闹腾一下宋临辞,发泄心中不满。

李赫没上套,倒是孔鲤生这孩子没管住自己的心,心动了。

“你和我们一起进去,你说如何闹,我们便如何闹。”孔鲤生想啊,这主意是于墨说的,将军再是不爽,也不能全怪罪他一人。

于墨顿了下,反正进去之后他只说话不动手,就是宋临辞想抽他也排不上号在,便答应了。

瞧着孔鲤生和李赫,于墨让他们又喊了二人过来,这两人一个是野狼队、另一个竟然是刘义虎,这家伙倒是高兴,不知被谁灌了几杯酒,已经微醺。

——

新房之内,宋临辞瞧着新娘子阿楚,红盖头之下一张俏脸已经红彤如成熟的果子,宋临辞轻轻掀开新盖头,偷偷亲了一口,没曾想这个时候新房之内突然被推开。

于墨和孔鲤生为首站在前面,李赫在孔鲤生后面,看着屋内的一对新人。

“将军,咱们哥几个过来瞧瞧热闹。刚才于墨掌柜说,新人洞房之前是要玩一把游戏的,咱们哥几个想了好久,不如就玩这个游戏吧。”李赫说着从手中拿出一个果子,一根红绳上面拴着果子的小把子,提溜在新人面前,李赫贱贱的表情看着他们。

宋临辞沉吟皱眉问,“老子头次成亲,这什么鬼的玩意儿是真的假的?”

李赫解释不出来,推了于墨出来。“你知道,你给将军解释一番。”

“这个呢,是苹果,新人共同咬着吃下寓意平安长久,感情圆满。”于墨拿着的正是阿楚空间里出品的苹果,他是外来之人自然是认识苹果的。

阿楚听到于墨说苹果也没在意,毕竟新人成婚在即,她更担心的是大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从早上到现在她一直紧张、忐忑。

总觉着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好似不现实。

宋临辞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主要是吃果子的寓意好,但当于墨拿着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讲解规则的时候,宋临辞有些迟疑,看向阿楚,不知她能否答应。

“可是听好了,我这样提着苹果,新浪和新娘子一样咬,要你们同时咬住才算完,不然的话,要一直吃着。”于墨说的时候眼眸带着调侃和笑意。

几个男子汉在里面玩,门外门内都站了几个婆子,还有几家的小孩子。村子里第一次发生这么大的喜事,来看热闹的人自然不少。

唐言倾和唐言毅、唐言桦,三兄弟站在门口,唐言桦担心屋内的阿姐,想上前去,“倾哥,我担心阿姐,我们去帮大姐挡一下,咱们那里成亲可没有这样闹腾的吧。”

“我也不晓得,但是,听于墨说,他们这里就是这样的规矩,相信宋姐夫肯定会护着阿姐,不许闹腾太厉害了,刚才不是说要给大家做吃的,咱们过去端来。”唐言倾拉着唐言桦离开。

唐言毅不走,他站在门口,眼眸认真的看着里面,“我留在这里保护阿姐,我看谁敢欺负我阿姐。”

声音很大,带着果断和几分狠劲儿,在里面玩游戏的于墨听到了。

他看向唐言毅轻哼一声,“谁刚欺负你阿姐?当然是你宋姐夫了。”

阿楚听到宋临辞的耳语,虽是不太愿意却还是答应配合他玩游戏,她以为这是临安城人成婚才玩的游戏,而宋临辞则是当成入乡随俗。

两个新人顿时一头雾水,但在于墨的安排下还是准备好了。

阿楚坐在床上,盖头轻轻撩起一半搭在头顶上,紧俏而上了胭脂的脸,明艳动人,当之无愧的临安城名媛娇女,她这张一出现在众人面前,仿佛整个烽火村、乃至渝州城再也出现不了这样一个明艳俏丽的人。

她不是小家碧玉而是艳动倾城,抛开布衣柴裙,这个女人穿的一身红色绸缎风华绝代般的大气,宋临辞看到如此沉稳大气的阿楚,有一些不放心,这个媳妇他有些镇压不住,也幸好他先拿下了这个姑娘。

男人都有对比心理,宋临辞看着屋内屋外的大婶子小媳妇还有未出阁的小姑娘,她们这容颜就是全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她媳妇的半分。

阿楚伸手推了下他,“你瞧什么呢。”明明要做游戏,不见他动弹半分,反而是一直瞧着自己。

“还能瞧什么?肯定是瞧新娘子长的漂亮了,我从来没见过这般风华绝对却有淡然似菊的女子,若是…。”若是能成为他的媳妇就好了。

于墨的话没说完,被宋临辞踹了一脚,他面色笑开的看着阿楚,只是傻笑着。

“别笑了,现在同时咬苹果,开始了…。”

于墨手握着红绳,把苹果吊在他们中间。宋临辞和阿楚如此一致的想着,这么简单啊,苹果又那么大个,肯定能咬住的。

宋临辞弯身低首去咬,阿楚微微张开嘴巴,正欲去咬,却见于墨猛地一晃,苹果从他们二人之间闪开。

宋临辞没想到于墨会闪开,阿楚也没想到,这苹果就那么大刺刺的跑开了。

“哎呀呀,不好意思啊,我手颤了一下。”于墨笑着圆场。

宋临辞和阿楚都没在意,阿楚真心觉着可能是于墨手颤了,但宋临辞却感觉到了,这个游戏就是戏弄新郎官和新娘的。

瞧见阿楚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红唇他倒是很想咬上一口。

周围之人看到他们这样玩,笑的前倾后仰,拍手叫好。这样戏弄新郎官和新娘的玩法,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到,自然是觉着新奇了。

于墨拿着苹果再让他们咬了一次,阿楚和宋临辞倒是都咬住了,本以为这样算圆满了,没想到于墨那厮又拿了葡萄粒给他们咬。

众人看着于墨拿出来的东西,笑的更加厉害了。

“这个那么小,能咬的住么?”外面有人笑着问了声。

于墨立刻大声回答,“能咬住。”

宋临辞面色黑沉,这个于墨是不是诚信想玩弄他们二人的。

孔鲤生和李赫瞧着宋临辞笑嘻嘻的说,“咱们就是玩笑一下,要是新郎官不喜欢,咱们就不玩了…。”

“怎么能不玩,这都准备好了,快来,吃了这颗葡萄咱们就不玩了,如何?”于墨说着看向大家,他是寻求大家的意思。

屋外大家一致呼应,继续玩。

弄得阿楚哭笑不得。

这次不是于墨提着,是孔鲤生。

他提着葡萄面上带笑,宋临辞恶狠狠的威胁,“你小子别给我耍幺蛾子。”

“怎么会呢,我不会的…。”

他这刚说完不会耍奸,只见那帮着葡萄的绳子猛地一晃,宋临辞和阿楚没咬到不说,差点当着众人的面亲了嘴。

阿楚双手抵着宋临辞的胸口,面色红了许多。

“这个不怪我,是风,大家应该看到,刚才的风真大啊。”孔鲤生笑嘻嘻的说。

于墨附和道,“对,就是风,我刚才看到了。”这谎话说的真好,风都能看到了。

“是,我也感觉到了,特别大的一阵风。”李赫也帮凶说道。

气的宋临辞咬牙切齿,“那你们可要看好,这次不会再有风了。”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宋临辞亲口咬住葡萄,再靠近阿楚的嘴巴,轻柔而缠绵的亲了下去,当着众人的面他亲的卖力而十分饥渴。

“这次终于吃上了…。”孔鲤生醋溜溜的说。

“…”李赫睁大眼睛看,这等场面罕见呐!

“真是够开放,这是古代,这里是古代,你们怎么可能亲的那么卖力,还有你个新郎官简直就是禽兽啊,蜻蜓点水一下不好了,还一直亲,这狗粮我不吃。”于墨的碎碎念全被周围的人听到了,虽是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感觉很好玩的样子。

玩闹休止之后,宋临辞被野狼队的弟兄们拉出去喝酒,野狼队来了有十几个左右,程真和杨震来的晚了些,宋临辞自然是要去陪酒。

酒过三巡,日头也不早了,饭桌上的菜以及酒水都是于墨准备,他准备的自然不差。

宋临辞也看了一圈,甚是满意,村民以及前来恭贺新婚的贵客也很满意。

最后的收场也是交给了于墨,唐言倾也前后帮忙,忙到下午时分,家里周围全剩下一下吃剩下的残害,唐氏是三兄弟和宋临辞在忙。

衣晚清站在外面,瞧着院子里忙碌的少年,犹豫许久还是回屋了。

赵氏今儿在阿楚这边吃了酒席,满心欢喜,嘴里一直喊着,没想到这烽火村还能迟到这般好吃的饭菜,转头正好隔着窗子瞧见门外的晚清。

自家姑娘的心思她岂能不知,只是,阿楚姑娘的夫婿她也只是瞧瞧,可不能做什么逾越规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