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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次宋将军到临安城到底和苏将军说了什么,为什么就突然就让放她们离开?

青萝心中不解,但是说离开,她们是万万不想离开的,当了一辈子的奴婢下人早就熟悉了这样的生存方式,突然得了自由,她们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自幼被卖入府中的她们,早就不知道家人在什么地方。解除奴籍,她们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你说,将军现在回来了,我们如何能引将军出来,入我们的局?”碧萝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好法子,还是要求助于青萝。

“这等事情,最好是选择傍晚将黑,阿楚在的时候下手正好,让她亲眼看到,纵然最后不能成,至少让他们感情生出缝隙。”青萝算计着,什么时候下手比较稳妥。

碧落和青萝,两人回屋,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的算计!

而这时,在院子里的忙碌的阿楚,只觉着背后脊梁骨发凉,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似的!

晚饭准备的丰盛,宋临辞今日回来,孔鲤生和唐言倾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又带了一摊子的梅花醉,倒是喝美了他们!

男人喝点小酒,阿楚是不反对的,他们自个的乐趣,便由了去!

吃过饭,她烧了热水,洗了身子,披头散发的在屋里擦着发丝,窗子开了一天,晚上了,她起身关上!

宋临辞从外进来,在她背后环腰抱住,“媳妇儿,刚洗澡了,这身子真香。”

“嗯,喝多了?瞧着说话都带了酒气,快去洗洗,里面有水现在还温着。”

“你刚洗过的?”他笑的贱兮兮。

“不是,换了水,是干净的。”

“我没嫌弃,我是想和你洗鸳鸯浴。”他趴在她肩膀上说。

“想的美,赶紧去洗。”

宋临辞这才放开出,自古走到里面耳房,脱掉衣衫,长腿迈入木桶,木桶的水放的刚好,偏生他一进去,这水就溢了出来。

听到水声,阿楚在外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媳妇儿,你要进来帮我洗吗?”宋临辞舒服的靠着木桶问她。

“不要,你洗好了自己出来。”阿楚站在帘子外面,并不想进去,

当初能设置这个耳房而主卧打通,就是为了洗浴方便,后面连着的便是山坡,洗浴之后把木桶的一侧木塞打开,水直接就能流出去,倒是不用人来回掂水进出,所以,她也不担心宋临辞。

宋临辞躺在里面,是真心舒服了,一晃多时,不说话也不出声,阿楚侧耳在帘子边上听了一会儿,不见里面有声音。

“洗好了么?”她轻声问。

“媳妇儿我不舒服,你过来瞧瞧。”宋临辞闷哼一声,这头昏沉的要抬不起来了。

阿楚担心,还是走了进去,见他赤身**的躺在木桶里面,强劲有力的身体,双手耷拉在外,她赶紧走到跟前。

“是不是泡的时间太久了,身体乏力,你起来,我扶你出来。”阿楚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就是头昏昏的。”宋临辞看着阿楚,眼前的媳妇真是好看,他忍不住想去亲热。说什么喜欢一个人就是看着她好好的,眼里心里全是她,宋临辞不同,他爱一个人就是简单粗暴了一点,就要亲她,抱她,睡她!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老实,我摸着你体温过高,应该是发烧了,进来,去床上。”阿楚吃力的扶着宋临辞从木桶里出来。

宋临辞浑身滚烫,阿楚扶着他的胳膊都能感觉出来,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同样的高温灼热。

“媳妇,你湿了…。”

“什么?”

“你衣服湿了。”他指着她胸前的衣服,的确湿了!

“你浑身湿漉漉的,我扶着你起来,怎么可能不湿,别闹了,赶紧去床上躺着,你发烧了。”

“发烧了?”

“嗯,对,你躺好,我要去给你熬药,吃过药就好了。”阿楚觉着,生病了的宋临辞有些小孩子气,她的哄着。

“不用吃药,吃你就好了。媳妇,有种药吃了一次,一晚上我这烧就退。”

“你又想到了什么?”阿楚看他蛮劲的抱着自己不撒手,也跟着想到了什么。

“你,想到你了。媳妇,来…。”

宋临辞是赤身**的,加上发烧,有些不顾形象,好在屋里灯光不是很亮,阿楚看宋临辞的身体,也看的不是很真切,倒是不觉着太害羞。

宋临辞不撒手,不许阿楚离开,双手扣住她,压在床上,“媳妇儿,好久了,乖,娘子,为夫真想你了。”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带着灼热的体温,明明是个生病了的身体,却要做其他的事情,阿楚是无奈了。

“我也想你。”阿楚被他抱着,有些动情,两个互生喜欢的人,怎生不容易情动呢?

在宋临辞想要的时候,阿楚同样的也想要!

这一夜,就沉沦在他滚烫的体温下吧!

其实宋临辞是发烧才滚烫的!

享受,宋临辞脑海中只有这个字眼存在,倒在他身下的阿楚,像是涸辙之鱼,久久不能呼吸,但是宋临辞太不知节制了,折腾到半夜,他始终不出,阿楚不敢乱动,怕他再起来要一次,那今夜就真的别睡了。

翌日,清晨,昨天喝酒喝的有些多的孔鲤生起来,摸着发胀的脑袋,摇摇晃晃的站在院子里。

唐言倾从屋里出来,“孔大哥,你昨晚喝醉了,今天还起那么早?”

“昨天我喝醉了?”孔鲤生像是断片似的问他。

“是啊,你和宋姐夫两人拼酒,你输了,宋姐夫也喝的不少。”唐言倾笑着说。

家里成年的男子,只有宋临辞和孔鲤生,昨晚,也只有他们两人喝酒了。

“我说脑袋昏沉难受,赶紧的,我得喝点热水,头胀死了。”孔鲤生说着要往厨房去。

没想到,阿楚已经在厨房小锅里顿了粥,还煎了药。

“头疼呢,这是醒酒的汤药,你也喝一碗。”阿楚用碗盛好给了孔鲤生。

孔鲤生一听是醒酒汤药,以为是苦的,没想到竟然是甜的,还带着淡淡的薄荷香,“阿楚姑娘,这个汤药真好喝,和喝糖水差不错。”

“你是什么都觉着好喝,喝完了回屋再趟一会儿,一刻钟的时间,脑子就清醒了。”阿楚笑着道。

“我没事了。将军如何?昨天他喝的也不少。”

“醉酒加发烧,屋里躺着呢,我先端了汤药进去,一会儿给你们准备吃早饭。”

“不着急,不着急。阿楚姑娘先进去。”

孔鲤生羡慕的看着阿楚,将军真是好命啊,娶了一个这般好的媳妇,晚上抱着媳妇睡,早上还能懒会儿床,真是美哉妙哉。而阿楚姑娘也是极好,这般体贴会照顾人,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能种田会厨艺,还能顺便开个小店,这好媳妇哪里找?

孔鲤生抬头看天,感叹老天,啥时候给他孔某人送个媳妇啊!

*

阿楚端了汤药进来,宋临辞正准备穿衣服下床。

“头可还昏沉,身体还发烧么?”阿楚把汤药放下,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下他脸颊。

宋临辞突然双手抱着她,低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阿楚大夫你给我感觉下,能否感觉出来我是否还发烧?”

“额头倒是不烫了,你头疼吗?”阿楚问。

“有点,后脑勺隐隐的疼,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宋临辞摸着后脑勺。

阿楚轻声笑了下,“昨天晚上,你非要在下,转动的时候,你这后脑勺磕着床头上了,昨晚你还喊着说刺激的,今天就开始疼了。”

“我说呢,怎么摸着有个包,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昨天晚上,阿楚可是满足了?瞧着小脸红彤彤的娇羞满面,惹的为夫又想要了。”

“先吃药,外面他们还等着吃早饭呢,一会让中午还要去镇上,卤肉也煮的差不多了。”

“媳妇儿啊,我看你昨晚还是不累,不然,今天怎么能起那么早,是不是为夫没让你满足啊。”他接过她递来的药,一口闷了下去。

阿楚笑他,端着空碗正欲出去。

刚开了门,却瞧见了意外出现在这里的人。

“于墨,你来这里做什么?”阿楚惊讶的看着他。

“刚来,刚来,就是想瞧瞧你这烧卤味的厨艺,不巧的是,刚听到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原来,阿楚你还是大夫呢,真是没想到。一个是大夫,一个当兵的,你们这故事怎么和《太阳的后裔》好像啊!”于墨笑的很闷骚。

“太阳和后羿?后羿不是射日的吗?”阿楚皱眉,不解的看向于墨。

宋临辞一记刀子眼光看向于墨,“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偷听墙角的习惯。”

“我可不是偷听,嘿嘿嘿,不过,你们说话,还真是不嫌害臊。”于墨猥琐的笑着,心中暗自感叹,这古人也没想象中那么闷着来,开放起来也是没边际的嘛!

被于墨揶揄笑话,阿楚脸色爆红,看着他眼神闪烁,赶紧走了出去,宋临辞望着于墨,“你再敢多说一句,我把你舌头给拔了。”

“不说,不说,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镇上前街,紧挨着我那家铺子,新开了一家很神秘的店,或许你们可以过去瞧瞧,能找到你们喜欢的东西。”于墨上前走一步,看着宋临辞偷偷的说,他了解宋临辞的秉性,这货要是进去里面肯定喜欢。

宋临辞白了他一眼,往外走,压根没把于墨的话当真。

“哎,我说真的,你进去我保证你喜欢里面的东西。”于墨在宋临辞身后大喊着。

*

阿楚很怀疑于墨是过来噌早饭的,不过,她还是给于墨准备了一份。

外面天气看着有些不好,似是要下雨,阿楚把早饭准备在屋里,宋临辞在院子里打了套拳脚功夫,浑身出了汗,感觉身上轻松多了。他是当真发烧了,只是昨晚喝的有点多了,加上办事的时候又磕着头,他以为后脑勺疼以为是意外之伤,实际上是发烧导致的后脑勺疼。

好在早上吃过早饭后,他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阿楚还是有些担心。

“今天中午你就在家休息,我先去镇上,忙一会儿就回来陪你。”只等吃过饭,阿楚与宋临辞回房,她轻声对他说。

“我没事,我与你一起去镇上。”宋临辞不答应。

“不嫌累是吧,那你一会儿抽空去山上给狗放放风。”阿楚瞪了他一眼,明明很累,却不知道休息,真是拿他没办法。阿楚说完见宋临辞不出声,她接着道,“今日孔鲤生要回军营?”

“嗯,让他回去,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了。”

“那铺子里还要找个帮手来,今日中午我得先去。”

孔鲤生那烤炉就没人看了,阿楚想着,要在镇上找个帮手来,不晓得今日一天能否找到。

“好,你去忙,那我就在家里闲着睡觉。”他顺势躺在床上,背在双手看着收拾好发髻准备出去的阿楚。

阿楚换了一件半旧不新的衣衫,头发稍稍打理一下,用素色蓝色锦缎包裹起来,因为在铺子里面做卤肉,味道会很大,把头发包住省的沾了味道,总是来回洗,头发太长,总是洗的话,十分不方便。

“我先出去了。”待她收拾好,准备离开。

宋临辞倒是真的没跟去。

阿楚与唐言倾、于墨、唐言毅一同出的门,孔鲤生在吃过早饭脑袋清醒后就离开军营里,不过,他只是回去找程真过来,宋临辞与程真有些话要谈。

等阿楚走了没多久,躲藏在屋内的碧落和青萝,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我刚才瞧见了,那女人已经离开。”

“我们开始行动,你先去找将军,你只管说,不论如何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他,在我们将走之际,怎么也要过来吃杯茶。”青萝坐在铜镜钱,给自己上妆,胭脂水粉一样不落。

碧萝看着青萝,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嫉妒,“你怎么不去找将军来,偏生让我去?”

“你不是会撒娇,再者说了,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我是无所谓。”青萝故意在碧萝面前说自己对宋临辞不感兴趣,好像这般举动全是为她策划的。

“你真的对将军不敢兴趣?”碧萝怀疑,质问她再次确认。

“你爱信不信,你若是不信的话,那我们就不要继续做了,赶紧收拾东西,趁早离开。”青萝侧目看她一眼,起身作势离开的样子。

161 要是孩子没了,宋临辞你滚蛋!

镇上卤味铺子,今日的生意是火爆了起来,阿楚跟着一起忙碌,过了午饭时间还在忙,唐言倾负责管理卤味这块,阿楚和唐言毅则一起打理烤鸡这块,倒是忙的很,谁也顾不上谁。

辛解央今日没出诊,坐在对面的医馆里,看着门对面的卤味店,排着好长的队,怎生人那么多。

“师父,今日再去买上一些,瞧着您喜欢吃卤味,听闻有人说了,阿楚姑娘那儿做的烤鸡味道也是极好。”天明一手拿着鸡毛掸子,装样作势扫着灰尘,一边与辛解央说话。

“味道极好?你是吃过了?”辛解央看着对面,淡淡的问。

“那倒没有,我们可不敢先吃,怎么也得让师父您先吃过之后,我们再吃啊。”

“嗯,今日你过去,买上一些,一直听你说那烧鸡好吃,我倒是也想吃一些,尝尝味道,看是否与临安城的烧鸡有区别。”辛解央说着,起身往后院走去。

天明楞了下,以为辛解央是去拿钱,便跟着去了。也是啊,师父今天在这里坐了一天了,也不晓是在看什么,若说是瞧阿楚姑娘,可,阿楚姑娘已经成亲了,瞧了也没用,所以,天明觉着,兴许是师父无聊了,找个地方打发时间罢了!

辛解央今儿是大方了,掏出一锭银子给了天明,“拿着,多买点!”

“师父,今儿咱们只吃肉啊,这钱可以买好几天的了。”天明抓着一锭银子,想着,最近几日要好好孝顺师父,在外做学徒能吃上肉可不多见。

辛解央淡淡的瞧了他一眼,清冷的转身去了后院。

阿楚忙着把最先烤出来的烧鸡切好,放到砧板上,还没等一刻钟,人就蜂拥而来,进行抢购。阿楚看着门口的人,轻声招呼着,“大家都别着急,慢慢来。”

“慢不来,阿楚姑娘,你们家烧鸡到底是怎么做的呢,味道真好吃,卤味还有么?给我再来点,实在没有,那个鸡杂也行,给我称点,我家老爷子牙口虽是不好,却也爱在嘴里嚼巴几口,这不,天天嚷着要吃。”

“实在抱歉啊,因为天气还热,卤味都天每天早上新做的,又怕晚上会剩余,一般做的不是很多,中午的时候已经卖完了,鸡杂也没有了,眼下只有烧鸡了。”

“哎呀,那明天我早点来好了,这烧鸡呢?整只烧鸡都卖给我好了,我给你一锭银子,可成?”中年男子,着急的看着阿楚,生怕她不肯卖。

只是身后还有一些人排着队,阿楚顿了下,还是解释道,“整只烧鸡,您一家人吃的完么?”

“当然吃的完,我一人都能吃半只。”来人看着阿楚,极力说着。

阿楚顿了下,用油纸把整只烧鸡包住,递给了那人,“您收好。”

“多谢你了。”中年男子提着烧鸡,火急火燎的走了。

排在身后的人有些不爽了,“就那么一只烧鸡,全卖了,我们后面这些等着的人吃什么?阿楚姑娘,你这生意要想做好,也要顾忌到大家才成。若不是这条街上只有你一家买卤味和烧鸡,我们才不来买的。是不是啊?”说话的是个中年妇人,矮胖,肤色黝黑,手中挎着竹篮子,瞧着是个尖酸刻薄的。

阿楚也不与她争吵,和和气气的说,“出来做生意,不过是为了挣钱,当然,多谢大家伙的捧场,才让我们小店生意火爆,不过,之前没想到能卖的那么好,倒是不曾多做,明天就多做一些。”

“阿楚姑娘,你们家不能只卖兔肉和鸡肉,虽然也好吃,但是没有大肉香啊,再加一些大肉吧,家里的老人孩子肯定更喜欢肥一点的肉。”中间一个阿婆,对着阿楚喊着,颤颤巍的模样,盯着肉摊子,光闻味道就馋的出口水了。

“成,既然大家都喜欢大肉,那明日就买一些,分开煮,这样就互不干扰味道了。”阿楚站在门店里面,与外面排队的人说着话。

因为里面的炉子里刚放了三只鸡子,正在烧烤着,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

今儿新招的一个胖胖的大个子,叫杜大力,之前是个火夫,在酒楼饭馆里面大小受负责烧这一块的,阿楚这边刚贴了招聘告示,杜大力就来了,阿楚是瞧着他办事爽利,块头大,比渝州城这边普通的男人要高上一些,直接就要了,好在不笨,阿楚简单的教了下,立刻就能上手,当然新手避免不了被烫烧几次,杜大力被烫着烧着也不埋怨,只会更卖力的干事,倒是个极好的帮手。

阿楚正在前面说话,杜大力抹了把脸上的汗,急匆匆的从里面出来,“东家,鸡子不够了,只剩下三只了,我全烤里面了,现在天色还早,您瞧着,要不要回家去取十几只来?”

“里面只剩下三只了?”阿楚回头瞧着他问,犹豫的做着决策。

“嗯。”杜大力点头,看了下外面等着的人,若是再提十几只鸡子,店子里还能再卖个七八只,若是有人买成只的,肯定也差不多。

“不成,今日的卖完就算了,明日早上再做。连续好几个时辰,大家一起帮忙,肯定也都累了。先把那三只烤好的拿出来。”阿楚思忖想了下,做生意也没有全部将就客人的,她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也累了,在这里干活的都是自己的亲人,钱是要挣,但犯不着这般累!

“是,东家!”杜大力快速转身去了里面,没一会儿就提着三只金黄色的烧鸡过来。

阿楚微微闪开一点,杜大力把烧鸡放在砧板上,后面厨房没啥事了,他就站在一处看着阿楚。

“大家伙别着急,这是最后的三只烧鸡了,咱们也必要说谁全部买了,我片好,给大家按斤两成,鸡骨头剔下来算我,只卖给你们肉,还是之前的价格,二十文一斤,大家瞧着可成?要的话,就先排好队,一个一个的来。”阿楚说着,细刀开始剔骨,片肉。

“阿楚姑娘啊,给我一斤的。”刚才的阿婆攥着一串铜板说。

阿楚笑呵呵的接着,快速的片好,往里面多放了一个鸡爪子。“阿婆,这个给你家大孙子吃。”

“哎呀,谢谢你啦。真是好姑娘呀!”上了年纪的人,总是爱沾一点小便宜,见阿楚给她多了一个鸡爪子,已经开心的不行了。

黑胖的中间妇人要了两斤,阿楚多给了她一个鸡脖子,一根鸡脖子也不少了,阿楚给她装好,轻声到,“今儿是感谢大家在这里等的时间太长了,就把本该我们自己吃的东西,都送给大家了,也只有今天呀,明儿这东西就要收钱喽。”

“那我们吃了你们的东西,真是不好意思啦!”黑胖的女人,本来还耷拉着脸,这会儿立刻笑了起来,说着不好意思,那手比谁都拿的快。

一只野鸡,大概也就是十几斤,二十斤不到,烤熟之后也不到十二斤,加上剔了骨头,纯肉的话,一只烧鸡能有十斤肉就不错了,每多会儿,这烧鸡就全卖光了,等着后面的人自然是没得买了。

阿楚笑着和大家说了对不住,就关了门店!

这才大口喘息了下,“可是累死我了。”

“阿姐,你可真厉害,你怎么能一个中午不休息的一直和他们说话,我只是应付两三句就快累死了,好在我卖的卤肉,都是做好的,只要捞出称包一下就好了,你这烧鸡,还要现场去切,真是难。”唐言倾心疼自家阿姐,立刻端了凉白开送到跟前。

“我也是没法子,今儿忙到现在算是结束了。你们几人都没吃饭,倾哥儿你和小毅出去买点吃的回来。”阿楚坐在凳子上,想着一会儿吃完了,和大家一起走得了,她自己徒步走回去,实在是太累,她不愿意走!

杜大力在跟前有些局促的看着阿楚,“东家,俺们还不累,咱们店看着小,其实生意挺好的,要我说啊,再来十几只也能卖完。”

“大力啊,你不累呀?”阿楚望着他笑道。

“不累,俺们都是做苦工出来的,这些算是轻松的了。”苏大力笑的腼腆,有些放不开。

毕竟这是他第一天上工,在阿楚这个东家面前还是很拘谨的。

现在也闲了下来,阿楚摆手示意杜大力坐下,“坐下休息会儿,听你口音,不像是渝州这边的人,也不似临安城的官腔。”

“是,俺们是临安城往东的山东大量城的,三年前出来的,家里那会儿大旱,就跟着家里人出来做工了。”

“怎么跑到这个小镇上了?这里应该比你家乡还穷吧?”阿楚觉着,这边算是穷的了。

“穷是穷了点,但是人好,而且吃的东西多,至少在这里饿不死,我们家乡一旱连树皮都没有了,渝州这边从俺们来到这里就没旱过,能吃的东西可多了。”

“瞧你也是个老实人,好好在这里干,我能挣钱,自然你也能挣钱。”

“多谢东家了,俺们想好了,等挣了钱,就在这里娶媳妇生几个胖娃娃,不打算回老家了。”杜大力毫无心机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