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刚复原,不能直视阳光,而现在又是一年之中阳光正盛的季节,他还是下缠着黑纱布为好。

“阿楚,我已经见到你了,回去吧,他都寻来了。”何戢轻柔抚弄了一下琴弦,指尖触动琴弦,带动淡淡的声响。

阿楚回头,却见何戢起身,便的奴婢扶着他往屋里。

阿楚转头怒瞪了下宋临辞,“走吧,回家。”

宋临辞看到她脸色微怒,觉着自己挺无辜的,方才听到黑九说,王妃又出去会男人去了,他顿时觉着火气直冲大大脑,直接烧的他浑身的火气蹭的冒到头顶,以往是往下冲的,现在却突然冲上头了。

所以才会出现这么个情况,他冒失而火急火燎的赶来,却发现,自己因为吃干醋,弄得媳妇不开心了。

等出门上了轿子,阿楚都没理会宋临辞。

一人乘坐的轿子,宋临辞没坐,这轿子本就是来接阿楚的,他站在旁边愣是跟着走了一路。

躲在暗处的黑九,笑了宋临辞一路。他们家主子,现在就是妻努,(在妻子跟前像个奴隶似的,可怜巴巴!)

回到家后,阿楚没下轿子就被宋临辞从轿子中,直接抱着回到小宅院他们的主卧室里,擎之看见了宋临辞正要跟着过去,却被宋临辞踢了一脚,直接上了门。

被扔在榻上的阿楚,直接屁股摔的生疼,还没反应过来,见他欺身压在自己身上,顿时觉着无奈。

“你能不能安生一会儿,方才金银还说,你出去了,我不过是去了一趟何戢那处,你追着过去作何?还真想把我绑在你裤腰带上啊。”

阿楚极为嫌弃的说,她是觉着两人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很美妙,倒是也不能这样仅限于床榻之上。

“我是想你了,每时每刻都想着。”

“想着怎么换着法子的折腾我,我且告诉你了,宋临辞,当初你可是答应我的,要是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我会随时离开你,咱们有协议,你若是不相信,我现在就拿给你看。”

她过于艳丽妖娆的脸因为盛怒而带着几分奇特的感觉,宋临辞看着她那张红润的嘴唇,起起合合的说着,感觉像是在挑逗自己一般。

他伸出两只压住她的唇瓣,却又用指缝夹起嘴唇微微嘟起的软肉,随即亲了一下,接着轻咬半分。

“阿楚,你说话的样子,让我很想做点…。”

“做什么,给我起来,今天晚上我有事情要出去,你在家里给我看还四个孩子。还有,不许跟着。”

听她装腔作势、咄咄逼人的说完,宋临辞眉眼横对,抓着她伸脚压在双腿之下,“能耐了,我不管教你,现在都要上天了。”

“你还想管教我?”

两夫妻互相管教丝毫不放松,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衣衫虽是凌乱,可这整体没入半分。

在沉默的档口,外面的门吱呀一声被谁推开,露出一个圆乎乎的小脑袋。

一双圆大的眼睛呼灵灵的瞅啊瞅啊,落在床榻上阿楚与宋临辞的身上。

“爹爹你和娘,生完宝宝了吗?方才金子和银子说,爹爹和娘在生宝宝,我过来说一声,别生弟弟了,生个妹妹,不然家里就有四个弟弟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三个舅舅也不会喜欢弟弟的。”擎之扒着门缝说的。

阿楚瞬间松开了宋临辞的衣衫,要下去床榻,却被宋临辞一个拉扯,落入怀中。

“擎之出去乖乖的关上门,爹爹和娘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妹妹。”

擎之一听,不仅没关门出去,还蹭蹭的跑到了宋临辞跟着,指着他说,“爹爹,妹妹不要白白胖胖,要好看,像娘一样好看。”

“好,这个不过还是爹爹说了算,你说的不算。你要是真想要妹妹,就关上门去外面等着。”

“我去等着可以,那妹妹什么时候出来?今天晚上还是明天早上?”擎之的好奇心完全被宋临辞吊了起来。

阿楚伸脚踢了下宋临辞,“你赶紧给我闭嘴吧,在孩子跟前乱说什么。我不要孩子,不要生了,什么妹妹弟弟的,我一个都不要生。”

“娘,你为啥不要和爹爹生妹妹,妹妹好可爱的啊。”擎之看向阿楚,像是指责她般。

“因为娘有擎之和三个弟弟就好了,不要妹妹了,再生下去,就不会疼爱擎之了。”

阿楚刚才去踹宋临辞,却被他压在双腿下面,一点都不舒服,现在想起来都没力气。

擎之皱起小小的眉头,爬到了床上,直接往他们两人怀里钻,“既然你们不生妹妹,那就搂着我睡吧。”

这小屁孩,脑子转的挺快的。

其实擎之想的很简单了,就是爹爹和娘生一个妹妹来给他玩,要么就是爹爹和娘带着他一起玩,既然不生妹妹,那好,你们就带着我玩吧。

宋临辞一脸懵样,又看到擎之厚脸皮的抱着阿楚,在她胸前蹭了蹭,当下就火大了。

“金银你们进来,给我把擎之抱出去。”

金银本就站在门外后者,宋临辞这一吼,他们二人立刻走了进去。

奈何擎之不走,死拉着阿楚的衣衫,胸前的衣服都要被他扯掉了。

“娘,你到底生不生妹妹,不生的话,我就真的不走了。”

擎之想宋临辞简直一摸一样的像,这脾气性子简直了,想想都可怕,她哪里是在生孩子,简直就是在用模子刻人。

宋临辞眼神上挑,瞅了下阿楚,“儿子问你话呢,生还是不生?”

“生,我生,我生行了吧。”

阿楚说完,擎之撒开她的衣裳,转身扑在金子怀中,“我们走,出去等娘生妹妹。”

生妹妹?擎之的话弄得金银二人满头雾水,相当不明白,大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生妹妹,一会儿的功夫能生吗?晚上王妃还要出去画舫游玩,她们得在跟前伺候的。

门重新被关上,阿楚抬头看向宋临辞。

“上次你逼我生女,我答应你,谁知道一下子生了三个臭小子,现在你们爷俩又逼我生女,我要是再生三个臭小子,我就离家出走。”

“乌鸦嘴,别乱说。”听到阿楚说再生三个儿子,宋临辞的脸都黑了。

有了擎之是欢喜,添了三个儿子,他也乐意,王府家产雄厚能养的活。

若是阿楚再给他生三个臭小子,别说阿楚,他自己都会疯的。

“怪我吗?桦哥儿都说了,生儿圣女都在你,你们老宋家就没有生闺女的命,活该了你。”

“你再说。”宋临辞当下抓着阿楚,直接翻身,让她趴在床上。

巴掌啪啪两下落在身上。

等她嗷嗷叫着要反抗时,衣服已经被扒拉精光。

“现在为夫就让你知道,我老宋家到底有没有生闺女的命,别说生一个,我让你给我生一窝的闺女。”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人躺在软塌上,床都没过去,就在这样折腾完了,阿楚若涸辙之鱼般躺在他身上,轻微喘息是,张口之间,喉咙暗哑都痛。动的都不动一下,宋临辞也好不到那儿去,这次他可是带着目的的,必须让阿楚怀孕,还得是怀闺女。

“该起来了,晚一会儿,我还要出去看画舫花灯。”

她闷声,像是小猫咪在叫一般,也就最靠近她的宋临辞才能听得见。

宋临辞伸手抚着她的发丝,像是在抚摸一只猫咪,“乖,咱们不去了,今晚好生休息,给爷生个大胖姑娘。”

“合着你就这般喜欢大胖姑娘,长的白瘦一些不好吗?”

阿楚微微侧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当真快成了他手心中的波斯猫。

“不成,我临王府的小郡主,必须要白白胖胖还带肉,抱出去像个粉嫩的糯米团子,想着那粉嫩嫩的小脸蛋,藕节似的小胳膊小腿。阿楚,赶紧给为夫生一个。现在可是舒服了,若是休息的舒坦了,我们再来一次。”

阿楚在宋临辞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给我躺着别动。”

阿楚不知,等几年后,她家养着的姑娘,当真像是宋临辞说的那般,而且不仅长得像个能吃的团子,自己也爱吃糯米团子,更是因为有宋临辞的宠溺,让那小郡主,吃的白白胖胖,像个水分足足的白萝卜。

这会儿阿楚怎生晓得,那个可爱的小人儿已经落在她肚子里,正在慢慢的生根发芽。

虽是折腾的厉害,好在两人年轻,稍作休息啃了空间里的果子,这浑身的体力就恢复了。

让金银提了水进来,沐浴之后,阿楚是浑身轻松,非要找金银出去画舫看花灯,宋临辞不放心,让黑九与黑七同时跟着,他应了阿楚的要求,自己并未跟随过去。

不过,私底下他已经问了金银,阿楚这次出去,除了看画舫花灯,还想去见衣晚清。

他到底还是有些担心,想了下,虽是没明着跟着,还是暗自跟着过去了。

城南护城河外,游船画舫之上,数十几艘的画舫在湖面上缓缓行驶,周围湖面满是数不清的各色各样的花灯,阿楚与金银二人到的时候,恰逢是最热闹的时候。

“王妃我们先去上画舫,早就准备好了,清酒小菜,还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给你弹凑小曲儿。”金子在跟前说着,欢快的像只小麻雀,开心的不得了。

“找什么貌美的姑娘,给我换掉,我要两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赶紧去换。”

阿楚大手一摆,相当有王府当家主母的架势,只是,这架势若是出现在找俊美小伙子的派头上,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与黑九一同潜伏在黑暗中宋临辞,听到她的话,咬碎了牙齿,还得忍着。

“主子,王妃这是嫖…。”

“闭嘴,她那里是嫖,不过…。”是审美奇特,不喜红颜喜蓝颜。

黑九当真就闭嘴不说,宋临辞却忍不住,“立刻去安排画舫,就在王妃旁边的位置。”

“是。”黑九离开去准备,宋临辞靠近阿楚那边,近身盯着。

阿楚让金子找了两个年轻清秀俊逸、浑身透着丝丝书卷气息的男子,抬了琴弦一同弹奏给她听,又让银子打听到了衣晚清与赵氏所在的画舫。

好在两个画舫之间离的不远。

“你直接过去,让衣晚清一人前来就好,直接说,本王妃正巧遇到她们,想聊一下陈年往事。”阿楚故意让银子说的。

就是想试探一下这衣晚清,到底是假的衣泠亦,还是真的衣晚清。

银子早就打听好了赵氏与衣晚清所坐的画舫,敲了小厮船铃,直接说了来意。

“临王府的,我家王妃道,想与晚清小姐说些个陈年往事,可否行个方便。”

银子话说的客气,其实只要拿出临王府的名号,谁敢不听。

坐在里面的的确是一个年轻女子,与一个中年女人,两人正是拿着手中花灯,正准备要放,却听到船夫的传来的话。

道是这会儿因为画舫较多,衣晚清与赵氏所乘坐的画舫并未走远,还在靠近码头的位置,徘徊晃动,也就一桨橹的距离,就能靠在岸边。

两画舫不差几米的距离,听到声音后,赵氏直接看向衣晚清,似是询问她的意思,自打衣晚清清醒之后,赵氏把自己知道事情全都告诉衣晚清了。

221 你的男人厉害着呢

却见衣晚清瞧着赵氏,轻柔的说道,“娘之前说过,晚清与那临王府的王妃是旧相识,且过去看看,我这断了的手掌,此仇我还不知道找谁报呢。”

可见,现在就有人主动送上门了。

衣晚清想着,在自己不清醒的这断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醒来之后发现手掌自手腕处直接被砍掉了。

赵氏只是告诉了衣晚清她手腕被砍,却没说具体的原因,因为这具体的原因,赵氏自己也不清楚。

当初凡是涉及到阿楚被绑架事件的人,全被宋临辞给弄死了,而当初衣晚清能活下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衣晚清疯癫了。

但现在,衣晚清清醒了,宋临辞还会让她活命吗?

赵氏担心的是这个。

但是见衣晚清这般笃定有主见,赵氏动了下嘴唇,最后说道。

“晚清,不如娘去求了王妃,当年的事不怪你,全是泠亦做的乱子,泠亦装疯卖傻,说自己是什么欧阳玲玲,都是她害的你,可怜我的儿,我去求了王妃,她肯定能放你一命的。”

“娘,你别担心,我且过去看看。王妃到底是何许人,这般残暴的说砍了我的手就砍了,不过是个玉镯而已,何故如此。”

不得不说,原主衣晚清,到底是大家闺秀,仪态万千,温婉淡雅,眉目清秀,时而蹙眉,都带着几分让人惊艳的美丽。

身着清雅却显得沉稳的杏黄偏褐的衣衫,莲步轻移,横跨这两船之间的木板,在丫鬟红绫的搀扶下往前走,见她左手隐藏里衣衫之内,倒是瞧不出带有缺陷。

主仆二人到了银子这边,轻声道了句,“晚清已经过来,麻烦姑娘带晚清进去拜见王妃。”

“是,衣姑娘这边请。”

素来沉稳的银子,也是一愣,没想到衣晚清会这般知书达理,温和淡雅,倒是让她出乎意料。

别说银子,就是呆在画舫之内的阿楚,听到衣晚清这般缓缓稳重的声音,都觉着有些诧异,示意让那两个年轻俊逸的男子继续弹奏,她微微侧了下身子,像是横卧在画舫的软垫子上。

只等银子带了衣晚清进来。

阿楚瞧着她渐渐走进。

衣晚清本以为见到的王妃会是一个年老色衰、其貌不扬的女人。

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瞧着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一张巴掌的大的鹅蛋脸绝美冷艳,镶刻着一双明亮闪动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显得多了倨傲,未擦胭脂的嘴唇轻抿着,直视的看着…。

衣晚清发现阿楚在直视的看着自己,微微下蹲了下身子,对着她行礼而道。

“衣家晚清,拜见临王妃。”

衣晚清也只是施施然的动了下身子,眼眸低垂,礼仪十分到位,只是眼神里面的傲气,就是阿楚不看她,也能感觉的出来。

“总归不是外人,坐下吧。想必之前你娘也对你讲过我们之间的事了。”

阿楚淡波无痕的说,却在说道:我们之前的事。这几个字的时候,咬的格外重。

衣晚清坐在一侧,双手交叠放在双腿之上,脊背挺直,可比侧卧在厚实毛绒毯子上的阿楚显得规矩多了。

衣晚清微微抬头,看着阿楚,“晚清不太清楚,晚清是哪里得罪了王妃,竟能让王妃您夺走晚清的一只手。”

衣晚清说着,伸出左右给阿楚看了下。

不得不说,阿楚对于这个衣晚清还是带着几分同情的,到底做出掳走她之事的人,不是现在的衣晚清,而是那个借了衣晚清壳子生活的衣泠亦,是衣晚清会衣泠亦背了黑锅啊。

阿楚叹息一声,微微起了身子,金子和银子跟别跪坐在一侧,扶着阿楚起身。

“无碍,你们去外面守着,我要和晚清姑娘说点体己话。”

阿楚说完,金银二人起身,恭敬的退了出去,在有外人的时候,这两个奴婢还是很靠谱的。

至少阿楚觉着,金银二人相当的靠谱。

衣晚清听到阿楚这般说,挥手让红绫出去了。

红绫是跟在赵氏跟前的丫头,现在给了衣晚清,但是她得了赵氏的吩咐要照顾好衣晚清,她犹豫了下。

担心的看向衣晚清,“姑娘,奴婢担心您…。”

“出去。”衣晚清倒是够果断干脆,直接就把人赶了出去。

这会儿房间内只剩下阿楚与衣晚清二人。

不等阿楚说话,衣晚清倒是先出声说道,“王妃,晚清与你之前的恩怨仇恨,您请说吧。”

阿楚瞧见她这般傲气的样子,好像自己欠了她多少似的,随即轻哼冷声说。

“我说起来与你没仇没恨,但是,我与一个人有,是衣泠亦,她竟为了一个玉镯,而想杀了我,好在我福大命大,并没死掉。你说,我男人知道了我的玉镯曾被人戴在那只手上,他会不会给我夺过来?”

“这个、和晚清有关系吗?”

突然听到阿楚声音极为冷漠,强大的气场,让她觉着胸闷压抑。

“你是不是不记得之前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因为那个时候,你的身体被人占据了,而占据你身体所用的,正是你的堂妹,衣泠亦,相比你娘也告诉你了。衣泠亦是个女儿身,还有关于欧阳玲玲的事。”

“你想说的什么?”衣晚清突然有点害怕其中的事情了。

“我想说的很清楚,当初是衣泠亦用你的身体做了歹事,我男人就稍稍惩罚了她,砍断一只手算是轻的,若是当时她没疯傻的话,想必,就没有现在的你了。”阿楚淡淡的说道,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了一下嗓子。

“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没任何感觉,一点记忆都没有。”衣晚清满脸懵意的问。

“我劝你还是不要全知道的为好,当年在你身上的事,你若是想知道关于你自己的,可以去问一下你娘,我想,你这般好奇的想知道之前的事情,你娘对你肯定没说出全部的事实。

我现在见你只是确定一下,你到底是衣晚清还是衣泠亦,若你是衣泠亦的话,我会立刻要了你的命,因为你不配我对你的好。既然你现在是衣晚清,那我暂且就不回答动你,毕竟,若是仔细想想,你也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衣晚清听到阿楚的话,心中有种道不明说不清的感觉,但是,奇怪的是,她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恨意。

方才来的时候还带着满腔的怒火,虽是掩饰的很好,但是眼神里丝毫不见掩饰。

但是现在,竟然没了怨念。

“回去好生问问你娘。”阿楚摆摆手,轻声说着。

衣晚清微微起身,低声说了句,“是,晚清告退。”

“等你问清楚事实的全部真相,若是想知道其他的,可以去王府找我。若是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阿楚还知道一个小秘密,那就是衣晚清当年生下的那个孩子,也就是当年,宋临辞与孔鲤生、李赫在烽火村下河流中救起的婴儿,那个小姑娘,现在生活的也不知道怎么样子。

阿楚能这样说,也是在堵,衣晚清会不会有想要那个孩子的心。

罢了,她才不管,太累了。

见衣晚清出来,金子和银子才走了进去,刚要进去却瞧见一个男人正趴在王妃身上压着,两人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