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青龙镇的前前后后,边边角角,姜宪宁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所以,阿楚根本不用担心姜宪宁的人找不到宋临辞。

阿楚与唐言桦随着姜宪宁的马车一同前往姜府。

入了府邸之后,姜宪宁身边的丫头,碧桃,带着阿楚与唐言桦一同去安排住所。

只等碧桃入了里面收拾房间,阿楚与唐言桦在外面的花圃前后走动,她才拉着唐言桦小声的问。

“你当真是答应了她?真的就给她当夫君了?桦哥儿,偌大的临王府,自然有你的容身之地,你没必要出去不回来,阿姐在的地方就是你们三个永久的家,你要记得这点哦。”

“我知道,正是因为阿姐一直这般为我们着想,我才不想过多的打扰阿姐和宋姐夫。

现在有宋姐夫在阿姐身边,我们兄弟三人自然是非常放心的。

我、能选择答应姜姑娘留下来了,是因为我觉着她那么小的年纪,却要承担起整个大宅院的重担,当真是幸苦的很,机缘巧合之下遇到,既然她需要我的帮忙,我就留下了帮她好了。”

这个傻弟弟啊,阿楚满是心疼的看着唐言桦。

他正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与别人不同,才格外敏感,什么事都先为别人着想,倒是苦了自己。

她看着他,轻轻点头,“好,既然是你愿意的,阿姐就不阻止,若是她欺负了你,阿姐肯定不会放过她。”

唐言桦听到阿阿楚的话,竟然笑了出来,“阿姐,你这话不应该是对女孩子说的吗?你怎么用在我身上了?”

“哼,我看着你才是那单纯的小白兔,而姜宪宁,就是个吞兔入腹的蛇,不知道为何,我觉着姜宪宁有些阴险狡诈。”阿楚还是担心自己的傻弟弟,会落入别人口中,成为食物。

什么男女之情、青梅竹马之情,她倒是不反对,就是不能忍受,她这单纯无害的弟弟没人用计谋夺走。

金苑

大片海棠花前的窗子里侧,小小的姑娘躺在枕头上,听这身边奴婢春柳的报告。

“那姐姐还说了什么话?”

“还说,说小姐您像是毒蛇,而那唐公子像是单纯无害的小白兔,怕被您给吞了…。”

春柳战战兢兢的把话说话,根本不敢看那年纪小小的小姐。

也不知道小姐这是怎么了,自打老爷和夫人在一次游玩中,双双去世后,小姐在哭丧时昏迷过去,等醒来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沉稳的不像个孩子,但是,她对家里每个人都了如指掌,像是什么都知道。

说是小姐吧,不太像之前的那个,若是说不太像,偏偏还是那个样貌,就连自己这个贴身侍女都有点弄不明白了。

姜宪宁听到春柳的话,起身坐了起来,抱着巨大的抱枕,像个单纯的孩子。

“哼,我才不是毒蛇,我只是想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就是他身患不治之症,那又如何,只要对我好,疼惜我就行。”

姜宪宁轻声呢喃而说。

她从自己二十岁已成婚人妇的时候,回到了八岁,一切都重新开始了,也给了她一个崭新的人生,只是可惜,没曾重生回到她爹娘死之前,若是重新回到那个时候的话,自己还能阻止那场悲剧的发生。

她记得,自己将会在今年8月份的时候,被舅舅接走,开始她凄惨而悲凉的一声,和众多女人争夺一个男人,落得浑身是伤,最后被那男人一把匕首插在心口上。

这也是她为何胸口总是疼痛的原因,身体回到了之年,可灵魂却受过伤,插在胸口的那把匕首,那匕首上的伤痛,岂能是那么简单就被消除的。

为了改变前世命运的走向,她必须与唐言桦成婚,即使她现在年幼的身体,还做不了什么事,但至少为了命运,必须得改变。

她小心翼翼的藏好自己的秘密,不许任何人知道。

白天她是莽撞傻大胆的姜宪宁小姑娘,晚上,她是一个成熟的算计姜府不被恶人抢夺的女人,她必须要时刻紧绷着,才能保护好姜府。

姜府是她爹娘给她留下来的,她必须要收好,不计一切代价的守护好。

姜宪宁扔掉手中的枕头,下了罗汉床,穿上鞋子,不忘对春柳交代。

“你立刻去吩咐厨房,给我做一桌子的拿手好菜,家里来了贵客,必须给我伺候好了。”

“是,奴婢现在就去。”

姜宪宁说着往唐言桦与阿楚那个宅院过去,她知道唐言桦最是疼爱他的姐姐,那么,她就开始讨好他的姐姐,如此一来,相信唐言桦会更喜欢自己的。

夜晚,阿楚与唐言桦在姜宪宁的陪同下,吃晚饭。

只是当阿楚看着那桌子尽是荤菜大肉的菜肴,很光荣而且不给力的吐了,吐的无法收拾。

唐言桦也不敢动筷子了,立刻扶住阿楚,满脸着急的问,“阿姐,你怎么了?难道是中毒了我帮你…。”

“不用把脉了,是喜脉了,肚子里又多了一个。”阿楚满是苦涩的说。

“宋姐夫好快速。阿姐,照你这个速度生,你们家的孩子,那得十几个。”唐言桦抓着她的胳膊,嘴上说着。

阿楚伸手在他头上敲打几下,“你这混蛋臭小子,还敢笑话你阿姐。等、等生下这个孩子,若是个姑娘,以后就不生了。”

“阿姐的言外之意是,要还是个男孩,就继续生。我想宋姐夫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很情愿的。”

阿楚赶紧抓着唐言桦的胳膊,作势要捂住他的嘴,“别说他,他像是尊神似的,你只要张口说,他就能到。”

“姐姐不必担心,我打发过去请姐夫的那人,说姐夫到现在还没回来。”

姜宪宁刚才看到阿楚吐,还好生奇怪,现在听他们这般说,知晓是怀孕,便立刻让厨房去准备适合孕妇吃的饭菜。

这会儿她盛了一碗甜汤,里面放了莲子和百合,味道相当的清淡,她端着亲自递给了阿楚。

“姐姐先吃碗甜羹,我已经让人去做适合孕妇吃的食物,稍等下就好了。”

明明是个大人般的语气,却从一个孩子口中说的那般顺畅自然,阿楚鬼使神差般接了过来,轻声道,“谢谢你了,姜姑娘。”

“姐姐唤我宁儿就好,我与桦哥哥将来,肯定是要在一起的。”

听她这般笃定认真的语气,见唐言桦也没反驳,阿楚沉默会儿,那个宁儿终究是没喊出来,她还是在等些时日吧,总觉着,桦哥儿就这样与一个七八岁的姑娘成亲,有点不能接受。

“姐姐是觉着很为难吗?那宁儿会做到让姐姐满意的。”姜宪宁轻声说完,坐在一侧。

瞧着那般小的姑娘,又那般认真的神色,像是故作成熟,如此看着倒是让阿楚生了几分怜惜。

“成了,我叫你一声宁儿,可是好了?”

姜宪宁这才满足的笑了起来,那姑娘长了一双顾盼生辉的双眸,模样不差,看着这院子里的海棠花还要娇艳数倍。

看的出来姜宪宁喜欢海棠花,因为这府中随处可见的便是这些海棠花了。

只等那属于孕妇吃的食物端来,阿楚才吃的满足。

晚饭后,唐言桦把出送到她要住的院子,就被姜宪宁叫走了,道是有什么话要讲。

阿楚也没在意,她是吃的太饱了,想着自己现在在人家姜府,又不好出去走动消食,就入了空间,拿了竹篮子,在里面摘各种各样的水果,等她摘了两框子,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

空间在被夺走又重新回到阿楚身上之后,发生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庄子上出产的东西,可以在空间里储存了。

这空间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后,像是自动带了一个仓库,一个能装空间里产物所有东西的仓库。

阿楚捡了果子之后,拿着小刀子,开始削果子,她要把这些果子制成果干,她嘴馋的时候可以嚼巴嚼巴,那味道也是极好的。

她没想到,自己在空间里忙到半夜,等她出去空间之后,还是没等到宋临辞的回来,他是不情愿姜府,还是不想找她啊?

阿楚有些失落的躺下,罢了,不去多想,还是睡觉吧。

她摸下平坦的小腹,侧身躺下,面朝里。

而这会儿的宋临辞,忙的根本没时间,他正带着大家往贺州城内运被稀释的药水。

阿楚给他的药水,他一直带在身上,白天,在找了一小块的地试验过之后,发现这药水的确对治理虫害有用。

只等晚上,才开始行动。

宋临辞这大将军加王爷的身份,虽说他这王爷还没有封底,但是在贺州城这个小地方,威望还是很厉害的,他在一侧指挥,其余之人忙着洒水。

贺州城虽说是地方小,可是办起事来,一点也不显小。

宋临辞光是指挥忙了三天三夜,等他回到客栈的时候,姜宪宁派出去的人,也在客栈里等了三日。

宋临辞下巴上的胡子都没收拾,就赶着去找阿楚去了。

这会儿阿楚正被姜宪宁拉着赏花,黑九隐身在暗处,想通知他那三日不见主子有些失魂落魄的王妃,主子正在赶往这里的路上,现在可以打起精神来了。

没等黑九提醒,宋临辞已经闯了进来,看到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女人,宋临辞脸上终于带了笑意,仿佛这几天不休不眠的劳累全部消失不见了。

“阿楚,媳妇儿,想我了没?”

他直接罔顾还在跟前的姜宪宁,冲到跟前,抱起身上的女人,低声在她脖颈处问,“你住在哪里?我想你了,全身上下的都想你。”

“现在是白日。”阿楚震惊、惊喜之后,听到他的话,面色带着害羞。

姜宪宁这会儿,正吃惊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他们。

而素来不管世俗束缚的宋临辞根本不在意,“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在白日里做过,媳妇儿,我是真想你了。”

姜宪宁脸色立刻变的害羞起来,她本以为自己缠着唐言桦,已经足够大胆奔放,没想到,他们、会这般不害臊啊。

唐言桦从一侧屋里出去,盯着抱着他家阿姐的男人,出声嘲讽道,“宋姐夫,你好歹还是王爷,就这般不在乎形象啊。”

227 游耍贺州

姜宪宁脸色立刻变的害羞起来,她本以为自己缠着唐言桦,已经足够大胆奔放,没想到,他们、会这般不害臊啊。

唐言桦从一侧屋里出去,盯着抱着他家阿姐的男人,出声嘲讽道,“宋姐夫,你好歹还是王爷,就这般不在乎形象啊。”

宋临辞眉眼瞪向唐言桦,轻哼道,“我在是王爷之前也先是你姐夫,带人先出去,这两日除了送饭,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

阿楚听到他的话,面色害羞不去看唐言桦与姜宪宁。

姜宪宁仰头看两下唐言桦,“桦哥哥,你怎生不早点说,你阿姐是王妃?这几日倒是我招待不周了。”

“我阿姐素来低调,一点王妃的架子都没有,她不会怪你的。我们先离开。”唐言桦说着,面色也红了。

这四人,只有宋临辞那厮的脸皮最后,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敢行为如此放荡不羁,但是,却有不会让人觉着缺失礼教。

唐言桦与姜宪宁两人出了这小宅院,一起在姜府的花园里走着。

姜宪宁特意让碧桃去准备了一些吃食,她邀了唐言桦坐下一同小聚。

唐言桦看到碧桃端来的东西,当下就知晓姜宪宁的意思,只是他们二人…

他现在的确还是把姜宪宁当成一个小姑娘般,并未有其他的心思,见她设宴还带了酒水,当下犹豫,之后便说。

“你年纪尚且年幼,不可饮酒,酒水就先拿下去。”唐言桦前半句话是对姜宪宁说的,后面的却是对碧桃而言。

“桦哥哥,那可不是高粱浓酒,那是梅子酒,好喝甜津津的,不醉人,不过是个果子酒,我之前也经常喝的。”姜宪宁瞧着唐言桦,越发觉着欢喜了起来。

他干净清冷而细心细腻,对于自己也的确是真的关心,还有就是他这王妃弟弟的身份,倒是能对她守护姜府有不少的震慑作用。

姜宪宁纵然是重新来过,依旧不过是个古代生的女子,只想着明眼瞧见的权势,却不曾知晓,但是唐言桦这医圣的名声拿出去,就比他这个王妃弟弟的身份要尊贵的很。

唐言桦能答应姜宪宁,完全就是因为心生怜惜,觉着她可怜,若是说这男女之情,自然是没有的。

对于一个七八岁丧失爹娘的女童,他的内心的确是柔软e而心疼的,便去没注意,姜宪宁这过于成熟的做派和做事风格。

碧桃把席位安置在海棠亭下,只有让唐言桦与姜宪宁,春柳与碧桃全都撵了出去,只有他们二人在此。

姜宪宁本就心喜唐言桦,现在知晓他的身份,自然是更加迫切的想挽留下。

与这边清冷不同的是,阿楚被宋临辞抱着扔到床上,立刻火热的缠了上来。

因为他刚才受伤的劲儿大了些,弄得阿楚后脊背生疼,她低声嗯了几下,伸手推开宋临辞要扒她衣服的手。

“祖宗,我现在刚怀孕还不足三个月,你怎生能这般莽撞,我会被你折腾死的,前后三个月,你还是别爬我的床了。”她相当的严肃的拒绝说道。

“阿楚,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只要我仔细的、小心点,怎么都没问题的,怎么现在?”宋临辞郁闷了,感觉媳妇变了性情,不让碰了。

他记得,阿楚怀擎之的时候…

做过几次?当真是记不住了。

“现在怀的是女娃娃,怎么可能和怀擎之那会儿相同。再说了,我怀擎之那会儿,你正在军营,也没见你这般猴急欺负人的。”

“睡也不让睡,抱也不让抱,那你说,我现在如何?”他懊恼的坐在床尾,双腿好压在她的腿上。

“睡觉呗,你不是说自己好久没睡个好觉了,不如你就干躺着睡觉。”

她抽了下自己的双腿。宋临辞伸手按住,不许她抽走,还顺着她的双腿往上探索…

“阿楚,你得帮帮我,不然的话,我睡不着…。”

“嘴巴痛,不要。”她一本认真的说,伸手捂住嘴巴,躺下就睡。

宋临辞却突然大笑起来,猛地往前扑,睡在她的一侧,伸手抱着她,“阿楚,媳妇儿,怎生觉着你这般有趣,哪个让你用嘴巴了,用这里…。”

他抓着她细白娇嫩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阿楚闷声,微微起身,趴在他身上,哝声讨巧的说,“手也会酸痛的,你的、那个时间太长了,我不行的。”

宋临辞盯着她瞧了许久,猛地在她嘴上咬下一口,却听他轻声说,“我晓得用哪里了。”

用了哪里呢…

晚饭的时候,阿楚双腿快要站不稳的往前走,站在床下边站了没一会儿,也就走了一步,差点摔倒。

“宋临辞你就是混蛋,不要脸的混蛋,我怎么会瞎了眼嫁给你个畜生,没有你这样折磨人的。”

“嗯,要是不碰你,我怕是连畜生都不如,乖,过来,床上躺着。若是不嫌累的话,我可真要了你了…。”

他刚才的举止就是隔靴搔痒,不解其根本的难耐。

他就知晓她双腿的肌肤相当娇嫩,只是没想到,会被他磨的红了大片,还导致她根本不能正常走道儿。

宋临辞披了衣服,其实里面未着丝缕,他走到阿楚跟前,打横抱在怀中,“乖,别闹了。空间里的药拿出来一些,我帮你擦些药,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等下先吃了晚饭,我们再好生睡一觉。”

“欺负了人之后就开始说些甜言蜜语,你这把戏都是跟谁学的?”她怒嗔指责。

“我们夫妻之间,还用什么把戏,我是当真爱你,不然能这般欺负你。放那大街上的人,白给我睡我都不要,嫌弃着呢。”

她抱着阿楚到了餐桌前,刚才送来的饭菜,还带着热气。

因为厨房里人,知晓这怀有身孕的女人是王妃,自当是娇贵,特意准备了上好的食材,荤素汤羹连糕点都是极为珍贵的食材。

纵然如此,阿楚吃的还是不多,勉强喝了一碗汤,又吃了两块糕点,从空间里摸了几颗果子,咔咔的就吃了起来,倒是宋临辞风餐席卷把餐桌上的饭菜吃个精光,看着他吃的满足,阿楚也觉着肚子饿了不少。

“米饭很好吃吗?红烧丸子好吃吗?”她指着他碗里的米饭和肉丸子问。

“嗯,好吃,你自己碗里也有,瞧上我的了?”宋临辞想咽下口中的饭菜,盯着她看。

“我觉着你的饭比我的要香,换换…。”

宋临辞直接把自己碗里吃剩下的给了她,“奇怪,你之前可是从来不吃我剩下的东西,怎么、现在觉着你相公的口水好吃了,还抢着吃。”

“哼,别恶心我了,我是瞧着你的饭菜比较好吃而已。”

因为看着他大口吃饭,自己也觉着饭菜香喷可口了。

其实饭菜也就是那个味道,是她自己的心里作用,看到别人吃的香,就觉着好吃。

说也是奇怪,她竟然端着宋临辞剩下的半碗饭吃的津津有味,最后竟然给全部吃完了,连她自己都觉着奇怪。

宋临辞见她食欲大增,“还要吃吗?口水饭还有呢。”

阿楚本想说要吃,却听他说口水饭,倒是不吃了,“你自己吃吧,饱了。”

“别饿着自己,肚子里的娃娃还带着一张嘴呢,晚上饿了,我可没地儿给你买东西吃。”宋临辞三下两口扒拉碗中的米饭,嘴巴一擦,算是吃完了。

见阿楚跟前放着几个果子,他捻住两颗,张口就给吃了下去。

晚饭后,两人坐着休息了会儿,外面的侍女过来收拾了碗筷,阿楚瞧见院子里的天空星云密布,便央了宋临辞,一同出去玩。

“夏日蚊虫正多你还要出去玩,仔细你这浑身被叮的全是包。”他嘴上说着,却依旧拿了外袍薄衫。

“你心疼我吗?”她歪头看了他一眼,扶着门槛跨了出去。

宋临辞闷声,走到她手边扶着,“自然是心疼,你是我媳妇,我岂能不心疼你。”

两人出了屋子,瞧见院子里守着两个奴婢,院子门外的角门守着两个小厮,宋临辞让黑九吩咐两个小厮关了角门直接下去,又让那奴婢报了凉席与枕衾,备了一些果子,两壶酒水一个琉璃杯,只能弄好,才让婢女下去。

瞧着院子干净下来,宋临辞让黑九走的远远的,今夜不必守着。

黑九郁闷的离开,他就知道好色主子肯定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索性就找个地儿好生睡上一觉。

感觉到周围没了人,宋临辞才看向阿楚道,“总归没人,好坐着作何,躺下,我帮你打扇子。”

“辞哥真好,那我就稍稍躺会儿,外面可比里面要凉快的很。”

“嗯,可别睡着了。”他一手打着蒲扇,轻轻的摇晃着,一手倒了一杯的酒,缓慢轻抿,倒是悠闲自在。

婢女准备的果子中有比较罕见的樱桃,这会儿正用井水冰镇着,他放下酒杯,拿起一颗放在嘴上,倾身哺入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