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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胭,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没事儿吧?”

佟远帆赶紧给她端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的询问渤。

傅胭接了水,喝了一小口,好一会儿才挤出了一抹笑来:“没事儿,没事儿,继续打牌吧,刚才有点头晕…”

她却再也找不到状态。

但凡听到车子响,忍不住的就一抖,虽然明知道郾城离这里没一个多小时到不了,她却还是有点风吹草动就坐立不安。

众人见她这样,就打圆场喊着去唱歌,傅胭不好扫兴,就打起精神随众人去了包厢。

算了,骂了就骂了,容承仅把她欺负的这么惨,被骂两句又怎么了,她怕什么?难不成他能吃了她?

傅胭稳了稳心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手机给关了。

手机关掉,傅胭反而心定了,容承仅这下就算心里再大火气,至少今晚也没法找到她了。

一行人玩疯了,佟远帆自恃是麦霸,孰料喝了啤酒的傅胭发起疯来比他还吓人,抱着麦克风谁要都不给,走腔跑调的吼个没完。

也亏得佟远帆好脾气,还觉得她这样子不装不作特别可爱,陪着她鬼哭狼嚎,直把一包厢的人都给吼跑了,两个人累个半死,瘫软在沙发上爬都爬不起来。

佟远帆借着酒劲儿,又趁着包间里就他们俩,清清嗓子就想再一次告白。

傅胭直接拿抱枕按在了他脸上,她有点微醺,说话也大舌头起来:“佟,佟远帆…我告诉你,你别再说喜欢我啊…我可是把你当好哥们儿看的…嗝…”

傅胭打了个酒嗝,力气却大的吓人,佟远帆都快被她捂死了,好不容易挣扎出来,这丫头却已经趴在沙发上呼呼睡着了。

佟远帆看着她毫无形象睡着的样子,甚至还一点都不淑女的微微打着鼾,他忍不住无奈的摇头一笑。

傅胭大约是真的对他不来电吧。

佟远帆伸手把她脸上凌乱的发拂开,喝醉成这样,总不好就这样睡一晚上,好在这里都是套间,佟远帆轻手轻脚把傅胭抱起来,放在了隔壁房间的大床上。

她睡的太死,压根都不知道这一切,佟远帆忍不住想,他要是稍微邪恶一点干点什么,这丫头也不会反抗的吧。

可他到底还是什么都没做,将薄毯给傅胭盖好,开了睡眠灯,就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容磊从未见过容承仅脸色这样难看。

哪怕上一次傅胭把他的邀约忘在了九霄云外,让容家上上下下白等了一场,他气的狠了的时候,也未曾有过这样的失控。

手机被摔的屏幕完全碎裂报废,办公桌上也是一片狼藉,销售部整理了一星期的数据报告全都散乱了一地,茶水的痕迹氤氲在纸张上,渐渐的,那些数字都看不清了。

容磊不敢说话,也不敢开口劝一句。

容承仅连着抽了三支烟,浓烈的烟雾涌入肺中,却怎么都压不下他满腔的怒火。

他的人生向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从不曾有过任何细微的偏差。

可是傅胭,她一次一次脱离他的桎梏,一次一次,挑战他的底线,容承仅原本想,他不会折断她的翅膀,他被吸引,不正是因为她的本相?

若是变了,那和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如今,他却第一次后悔,大约他早该把她一身的刺全都折断干净,也好过他一个人被这炽热的火焰灼伤。

“容磊,三十分钟后,我要知道傅胭现在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容承仅伸手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他回过身来,瞳仁中戾气偅偅,可面容已经恢复了泰半的平静。

容磊点头

tang,退出了办公间。

容承仅一个人在办公桌前站了一会儿,方才缓步走到一边角落里,偌大的一樽室内山水盆景,流水迢迢,水雾氤氲,山石上一棵怪松嶙峋突兀,枝叶繁茂。

他修长指节伸出去,扼住那一根最繁茂的枝条,微微用力,应声而断。

傅胭,他念她的名字,这两个字,含在唇间良久,方才缓缓吐出…

半个小时后,容承仅的车子已经行驶在去往温泉会所的路上。

还有一辆商务车,却是容磊开着,直奔傅胭的学校而去。

容承仅到了温泉会所,助理早已准备妥当了一切。

房间内有一个温泉池子,容承仅下午一直忙碌到六点钟,着实有点倦,就先去舒舒服服的泡了二十分钟。

他泡完澡出来,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精致的酒水点心。

今晚有变装晚会,助理却并未看到傅胭的身影。

“容先生…”

容承仅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红酒,眉目微展:“你们去休息吧,什么事儿,明天一早再说。”

助理一头雾水的退出了房间。

这大半夜的一路飚车过来,就是泡温泉喝红酒的?怎么先生这会儿看着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容承仅擎着酒杯走到露台上,一轮明月高悬头顶。

曾经也有过青春热血的时候,仿佛一场感情要把人灼烧成灰万劫不复。

他以为自此之后他再也不会如那时一般,可没想到他遇到了傅胭。

她能轻易点起他的欲.望,却也能轻易点起他的怒火。

原来不是人适应了平静和无趣,而是那个躁动你人生的人还未曾出现。

第一道晨曦穿透窗子的时候,那只睡了两个小时的男人正在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衫的扣子。

他吃早餐,一杯牛奶,一片土司,煎蛋,简单,营养,他胃口似乎不错,盘子里的食物都吃干净,这才搁下刀叉。

助理等在套间外的厅内,见他用过早餐,这才走过来,低声询问:“容先生,这会儿就过去高尔夫球场?”

容承仅‘嗯’了一声,干净的湿帕子擦干了手,他站起身,出了房间。

一直到九点钟,助理说傅胭已经起床在楼下餐厅吃饭。

容承仅这才放下球杆去洗澡。

佟远帆端了牛奶递给傅胭,傅胭顺手接过来,道了谢。

早上起来还有点头痛,也没有胃口,牛奶喝了一口就搁了下来。

佟远帆看她脸色,关心询问:“胭胭,头还痛?”

傅胭‘嗯’了一声,戳着盘子里的煎蛋,手机开了,一片安静,容承仅压根连个简讯都没有。

傅胭却心里更没底了。

容承仅如果真的生气了,会不会又像前天那样…

傅胭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干脆搁下了叉子站了起来。

她这边辅一起身,却是整个人都惊呆了。

容承仅一身休闲装扮,闲庭阔步一样正向着这边走过来。

晨光妩媚,他仿佛是从那朦胧的光线中走出来的谪仙,可傅胭后背湿透,心头剩下的,全是惶恐和惊惧。

“胭胭,怎么了?”

佟远帆下意识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这一看之下,也愣了一愣。

容承仅?

他也看到了她。

容承仅的目光落在傅胭的脸上,平静无波,好似她只是一个陌生人。

傅胭的心头却重重地一颤。

他在她旁边的桌子坐了下来,点了一杯咖啡,开始看报纸。

傅胭心慌起来,想到昨晚他被人骂…还是因她的一句话,她更是觉得坐立难安。

可是,要过去吗?还是和他一样,装作陌生人…

傅胭心里犹如烈油沸腾一样,无法安生,只感觉自己像是被老公抓

.奸在床的小媳妇一样难受,可容承仅却已经放下报纸,拿起了手机。

片刻之后,傅胭收到一条简讯。

简短的一句话,胭胭,去7206房间等我,现在。

傅胭捏着手机,只觉得后背湿透一片,心跳噗通加快,她无法思考,也不知该去还是继续与他杠下去。---题外话---小舅舅要发威了~~你们懂滴!

第079章傅胭往他心窝里捅刀子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手软。

傅胭捏着手机,只觉得后背湿透一片,心跳噗通加快,她无法思考,也不知该去还是继续与他杠下去。

可容承仅已经站起身,仿若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缓步出了餐厅颏。

“胭胭,胭胭?”

佟远帆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傅胭低头,咬了咬嘴唇,到底还是先心虚了。

其实她都知道,她这样作,这样折腾,无非也是仗着他总会纵容她罢了夥。

可那天晚上他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也真的怕了。

去就去,她也正好把话说清楚,既然敢做,那就要敢当。

傅胭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佟远帆,我还有点事,你先吃吧。”

她绕过桌子预备离开,佟远帆却拉住了她:“胭胭,你是不是去找容承仅?”

傅胭低头,不承认也不否认。

“小心一点。”

佟家在郾城也排得上号,对于容承仅的事,他知道的不多,但至少也听说了几件。

他不是个好招惹的人。

傅胭点点头,转身离开。

佟远帆复又坐下来,一桌子琳琅满目的早点,西式中式样样俱全,他却觉得索然无味,在她离开后,再不曾动一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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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胭出了电梯,7206的房间门是关着的。

可是仿佛知道她会来一样,傅胭刚一靠近,房门就打开了。

“傅小姐,您在房间稍等片刻,先生一会儿过来。”

容磊温声说了一句,就毕恭毕敬的将房间门关上离开了。

傅胭站在房间柔软的地毯上,一时之间,心头有说不出的茫然。

莫名其妙的,他成了她名义上的丈夫,更离谱的是,爸妈都觉得他很好,很值得托付。

可谁想过她心里愿意不愿意?

一直以来当长辈敬着的人,忽然对自己有了这样的绮思,她怎样都拐不过弯来。

更何况,她的心里还装着别的人。

傅胭想到秦钰,瞬间情绪更低落了。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不自觉的手指抚在左手腕的一根红绳上。

那还是她和秦钰确定关系后,两人一起去丽江玩的时候,他买的情侣手链。

还有一根黑色的编绳,在他的手上戴着。

后来,他和林晓菲在一起了,傅胭再没看到他戴过,她当时赌气,也摘了下来。

再后来,秦钰飞美国念书,他们约好了三年后在一起。

那天容承仅来傅家,她哭着上楼后,第一件事就是翻出红绳重新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不知秦钰的那一根,还在不在呢?

是被他自己丢掉了,还是被林晓菲扔了?

也许是她天性忘性大,也许是时间过去了很久,那些伤害也被抚平了很多,她想起秦钰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想起他时,仿佛也不会再痛的锥心。

只是还是有些失落,迷茫,和不知该如何前行的无助。

身后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傅胭微微一颤,下意识的将手腕上的红绳藏在了衣袖里,她转过脸,正看到容承仅进来。

可他似根本没有看自己一眼,只是随手关了门,直接向卧室走去。

傅胭的心忽地又提了起来,可他不搭理她,她也不好没脸没皮的凑上去。

就又在沙发上坐下来,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子外。

他似是在处理公事,隐约听到视频里起亚高管汇报工作的声音。

他时不时会回一句,简略,却又言简意赅,一针见血。

傅胭总忍不住的向他那边看,他没关卧室的门,她正能看到他专注工作的侧脸。

到底

tang还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不期然的又被吸引住。

不可否认他的相貌实在太出众,尤其这样认真工作的时候,比偶像剧里的男主可要迷人的太多。

“胭胭进来。”

他忽然转过脸,沉沉的开口,简短的四个字,傅胭却吓了一大跳,好似偷看被人抓住了一样的羞耻,瞬间就脸红到了耳根。

傅胭磨蹭着走到卧室门口,容承仅修长的手指敲在笔电上,下颌微微一抬,指了指电脑边的空杯子。

傅胭走过去,看到杯子里残存的咖啡痕迹,她默不作声的把杯子洗干净,重又泡了绿茶端过来放在他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