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上一章:第 32 章
  • 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下一章:第 34 章

“不管他,他整天都忙的很,我也搞不懂他公司的事儿。”

傅胭这般说,宋静婉也不好再劝,反正她和傅胭投契,她住下来,两人说说话她心里还高兴呢。

tangp

长这么大,也没有和同性的女伴这样抵足而眠说着心里话过,宋静婉其实也是有些向往的。

快凌晨的时候,宋静婉睡的已经很沉了,傅胭却依旧没有睡意。

手机就放在她的枕边,可自始至终都很安静,他没有再打来,傅胭知道或许他是遇到了很严重的事要处理,可是,她就是没办法静下心来。

莫名的,总会想起听筒那边那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喊声,会是一个陌生人,还是…

容承仅所谓的有事,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呢?

傅胭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她何苦为这样的事辗转反侧,容承仅和她,又不是情投意合的夫妻,她不也在心里告诉自己了无数次,他们彼此都是自由的吗?

她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他这样的,他太高冷,太成熟,心思太缜密难揣测,这样的男人,她怕是一辈子奋起直追也追不上他的高度,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她还是喜欢秦钰那样的人,可以陪着她笑,陪着她闹,一起疯,一起四处旅行,说不完的同龄人之间的俏皮话。

而不是像和容承仅在一起时那样,他总把她当成小孩子看,总觉得她说的话,她的思维,她的为人处事都是又单纯又可笑。

是啊,她就是不成熟,就是容易相信人,就是对这个世界抱着一颗火热的心,那又怎样?她到底还是收获了最真挚的友谊,哪里像是他,像是被架在宝座上被人供奉的一尊雕像,怕是连什么是真心都不知道。

傅胭抱着手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容承仅揽着一个女人回了他们的家。

他面容清远,神色冷漠,对她说:傅胭,我不爱你了,我爱上别人了,你走吧。

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茫茫然的拿起手机,开了锁,依旧是安静的一片。

凌晨三点钟,傅胭再也睡不着了。

记得以前妈妈还活着的时候,皱着眉对她说:胭胭啊,你这样任性,哪一天人家的耐心耗尽了,你哭都没有眼泪了。

傅胭靠在枕头上,闭着眼睛想,怕什么,她等着这一天等的花都谢了,真有那时候,她一定拍手大笑,庆贺三天。

自我开解了半天,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了。

人是不是都这样的贪婪?就算不想要的东西,却也想它永远属于自己。

哪怕她不爱容承仅,充其量现在只是有一丁点喜欢他,可是,却也不想他真的就爱上别的女人。

傅胭彻底的茫然了,这算不算一种病?要不要治?

徐向阳高烧退去,人也不再说胡话,睡的安稳了,薛莞整个人脱力了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双眼哭的红肿,只是看着床上熟睡的儿子,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

容承仅抬腕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胭胭大概已经睡熟了,有心想要给她打个电话,又不忍心吵醒她。

他没有想到薛莞已经离婚了,一个人带着孩子,他也未曾想到,薛莞结婚时他送上的那一笔钱,早已被她丈夫给败光了。

若非如此,她们母子如今也不会过的这样落魄。

她今晚会给打给他,大约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一个单身的女人,带着一个烧的迷糊了的儿子,会是怎样的无助和绝望,容承仅驱车赶到她租住的房子时,她抱着儿子,坐在地板上,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了。

“容先生,谢谢您帮了我们母子这样的大忙,如果不是您,向阳他…”

薛莞住的地方太偏,晚上打不到车,周遭的邻居不是小姐就是无业游民,她根本不敢张口求助,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她怎么可能麻烦他。

他是一个有家庭的男人,稍微有良知有道德的女人都该知道,要保持足够的距离。

更何况是骨子里清高倔强的薛莞。

“这些话就不要说了,孩子没事儿就好,折腾了大半夜,你也休息吧。”

容承仅说完,好一会儿,薛莞才静静的点点头。

她单薄纤瘦的身影,虽然是坐姿,却依旧挺的笔直,侧脸的线条柔婉而又流畅,紧绷的嘴角却写着倔强,一别四年,她和记忆里残存的那个安静的少女影像,好

似有了很大的变化。

都说为母则刚,容承仅心里也不免叹了一声。

“容先生,您也赶紧回去吧,免得容太太担心您…”

薛莞的声音轻轻的,很低,不知怎么的,她的语调很平静,可听在人的耳中,却凭空多了一丝落寞和凄凉。---题外话---求月票啊亲们。。真的是一天一张,也是醉了。。。

第096章她拥有这个孩子,就已经心满意足

薛莞的声音轻轻的,很低,不知怎么的,她的语调很平静,可听在人的耳中,却凭空多了一丝落寞和凄凉。

容承仅想到她如今的处境,孤儿寡母的,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没有,那一晚见到她,被人欺负成这般模样…孵…

不免又想起四年前初初毕业的她,意气风发,满腔的斗志,出入在高级写字楼里,每一天都辛苦兢兢业业的工作,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的加薪,升职…

如果不是因为她,她或许早已成了女强人,再不然,也会有了好姻缘。

容承仅看着病床上沉睡的那个小小的孩子,白嫩的脸庞,乌黑的眉眼,乖巧懂事的样子,和薛莞长的很像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果当年薛莞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发生意外的话,大约也这么大了吧蹇。

“等孩子出院,你去找容磊,他会给你安排一份新工作,至少工作环境很安全,你不必再担心会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

容承仅缓声说着,薛莞慢慢的转过脸来,哭的红肿的眼睛要她看起来越发的纤弱可怜,他记得从前她在他身边时,很少哭,也很安静,他不需要的时候,她从不会主动打扰。

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也有自己的骄傲。

可是现在,他撞破了她最不堪的处境,他知道她心里多难熬。

那些歉意,日久弥深,想到她,就会想起容远,想起那些黑暗的日子里,相依为命的他们。

容远死在他的面前,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身体里不停的向外涌着鲜血,源源不断,似要把她的生命耗尽。

她不告而别,他不曾怨恨过,他知道,她其实是厌倦极了那样不停争斗厮杀的生活。

而时过境迁,他对她不曾再有男欢女爱的心思,仅剩的,也只是希望她能过的更好的心愿。

“谢谢您。”

薛莞轻声道谢,却又摇头:“还是不用了,等到向阳出院了,我准备带他回老家去,有爸妈帮着照看,我也好安心工作。”

他点头:“也好,什么时候走,我让容磊送你。”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再愧疚下去,能为她多做一些,那就多做一些,她过的顺遂,他才能安心。

就像是如今,他对容磊这般掏心掏肺的好,更多的原因,也是因为想要弥补容远一样。

薛莞的眼睛倏然一亮,可只不过片刻,却又黯淡了下来,她紧紧的捏着手心,不肯让自己动摇了一隙的心脏再撕裂更大的口子出来。

她的自尊和她的涵养决定了她不会和容承仅再有更多的瓜葛纠缠。

可她的感情和她的思绪却不能控制的要她去向他寻求依靠。

她很怕自己这样下去,让自己变成自己都看不起的那一类人,所以她必须要离开,彻彻底底的离开,再也不回来。

她多羡慕那个嫁给容承仅的女人啊,也许她永远不会懂,嫁给他,会是多么幸运多么幸福的事儿。

再坚强的女人,到最后所求的,不仍旧只是一个温暖的可以依靠的怀抱吗?

“不用了,我妈妈到时会过来接我的。”

薛莞低了头,纤瘦的身影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她有了儿子了,向阳是她的命,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那么,就算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她也没有遗憾了。

容承仅未再多说什么,就在薛莞以为他会直接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阿莞。”

薛莞整个人蓦地一颤,肩膀微微的抖了一下,她原本就捏着的手心,攥的更紧,指甲快要戳破了掌心,却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

“我知道你不愿再和我有过多的牵扯,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我只是希望你能过的更好一些,遇到一个真心待你也真心待你的孩子的人…”

他叫她阿莞的时候,她没有哭。

他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她却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其实她是知道的。

从前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曾鼓足勇气问过一次,可回答她的,只是他的沉默和淡淡一句:“薛莞,你是个很聪明很知道进退的好女孩儿。”

tang

她就什么都懂了,也从未曾再问过这样蠢的问题。

后来的不告而别,其实也是自己给自己一团乱麻的生活来了一个斩钉截铁的了断。

再继续纠缠下去,她想,她也会变成那种哭闹纠缠的女人,让他心生厌恶,然后,一拍两散。

不如就这样离开,至少他心里对她存着美好的印象,至少,他对她是歉疚的。

可是现在,亲耳听到他说,希望她遇到一个好男人,她的心怎么会这样疼呢?

哪怕是被喝醉了酒的前夫暴打的时候,哪怕是被生活糟践的快要压弯了脊梁的时候,她也未曾尝过这样的痛。

她忍不住哭出了声:“我想我这辈子再不会嫁人了…”

薛莞卷起衣袖,一条细瘦伶仃的雪白手臂,赫然出现在了容承仅的面前,那上面,触目惊心的,全是被烫出来的伤痕,斑斑驳驳,纵横交错,饶是他一向心硬如铁,也不由得微微惊骇:“这是怎么回事?”

薛莞咬紧了嘴唇,好一会儿,才轻轻说了一句:“向阳是早产,徐瑞心里就有疙瘩,以为不是他的孩子,后来,迷上了赌博喝酒,输了回来就打我…”

容承仅为人一向冷硬,但却从不对女人动手,男人天生强健有力,女人天生柔弱似水,纵然两人之间有再多仇恨,男人也不该对女人举起拳头。

“你放心,我不会放过这个人渣。”

薛莞抬起一双含了泪雾的眼瞳望着他:“所以,我只想安安心心的把向阳带大,我不想再嫁人了,我大约,也永远不会嫁人了…”

“以后的路还长,这样的话说说也就罢了,你安心照顾孩子,其他的事,我会帮你摆平。”

容承仅让容磊去查了薛莞这些年的事儿,是知道徐瑞离婚后经常来纠缠她的。

“多谢你了,这一次已经很麻烦你了,我真的很感激,时间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去吧…”

薛莞看着他离开,高大的背影犹如玉山倾立,四年的时光雕刻,他比之从前更有男人味儿,坐稳了容家继承人的位子,久居上位者的气息在他身上展露的淋漓尽致。

薛莞很久以后,才不舍的把目光收回来,她收回视线,怜爱的望着熟睡的儿子,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小脸。

幸好,她还有这个宝贝。

***************

静的摄人的夜里,仿佛能听到雪落的声音。

那逆光而站的男人,身形高大,轮廓俊逸,唯独眼底的一抹邪气,让人看了心生忐忑。

“容少,四年前,局就已经布好,上周,他和那个女人恰好碰了面,也省的我们再大费周章,还要他心生警惕,您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男人把嘴里咬着的烟摘下来,掸了掸烟灰,淡薄的眉眼里含了霜,声音沉沉:“既然上天都帮我们,那看来天意让我取代他容承仅,你们别露了马脚,只是,还需再耐心等一等,时机还没有成熟。”

“是,容少。”

男人挥挥手,让屋子里的人退出去,他将烟送到嘴边,惬意的抽了一口。

偌大一个容家,凭什么该你指点江山,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容承仅,为人太阴毒贪婪了,就该是这样众叛亲离的下场。

想当年,如亲兄弟一般的下属,你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推出去为自个儿挡子弹,那么今日,你就该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报应。

**

容承仅回去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五点。

他们住的那一栋楼,灯火全都暗了,想必她正睡的香甜。

容承仅上楼,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却不由得眯了眯眼。

傅胭怕黑,晚上睡觉总要开一盏睡眠灯的,可如今,卧室里却漆黑的一片。

他立时打开了灯,明亮的灯光铺满了房间,他们那一张巨大无比的双人床上,被子铺的整整齐齐,傅胭却没有在上面。

他站了三秒钟,转身出了卧室飞快下楼。

佣人们站了乌压压的一屋子,低了头大气也不敢出,容承仅坐在那里不发一言,脸上戾气很重,不停的抽着烟。---题外话

---谢谢亲们~

第097章今天这班估计又上不成了!

佣人们站了乌压压的一屋子,低了头大气也不敢出,容承仅坐在那里不发一言,脸上戾气很重,不停的抽着烟。

傅胭的手机关机了,他给方晴打电话,却也打不通,除此之外,他好像也只知道她在公司有个还不错的同事,但是名字电话他都不清楚孵。

管家急的直擦冷汗:“容,容先生,太太中午起来就去了公司…您晚上没回来,我们都以为太太是和您在一起的…”

容承仅闻言,眉毛皱的更紧,这一次是他处事不当,他该打电话回来别墅的,可当时徐向阳烧到四十度,人都糊涂了,他忙着调最好的儿科专家过来,就没顾得上…

她这一段又很乖巧,他真没想到她会夜不归宿…蹇…

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气,幸而容磊那边很快有了消息,四十分钟后,容承仅的黑色宾利就停在了宋静婉租住的房子楼下。

宋静婉和傅胭是被一阵一阵的敲门声惊醒的。

两个人睡的迷迷糊糊的,一眼看过去,窗子外只透着淡淡微光,显然时间尚早,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的就扰人清梦。

宋静婉下了床,傅胭窝在被子里探出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静婉,你先从猫眼看看,别是坏蛋来劫财…”

“呸,我这房子里最值钱的就咱俩了…”

宋静婉说着,却还是谨慎从猫眼里向外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吓坏了,白着一张小脸叫傅胭:“胭胭,坏了,真被人说中了,外面好几个男人,人高马大的,都穿着黑西装,黑.社会似的…”

傅胭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顾不得穿拖鞋随手拎了个扫把就冲到了门边:“我看看…”

小姑娘趴到猫眼上一看,手里的扫把一下就掉在了地上,她像是见了鬼,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

宋静婉以为她也吓坏了,赶紧手忙脚乱的翻出手机要报警,傅胭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静婉,外面是,是我老公…”

宋静婉愣住了:“胭胭,你老公不会生气你夜不归宿吧?”

傅胭也迟疑了一下:“应该不会的吧?”

敲门声又响起来,傅胭磨磨蹭蹭的过去开了门,容承仅的脚边扔了两只烟头,手里还夹着一只,他看她一眼,面色十分平静,好像没生气的样子。

傅胭心里不由恼自己不争气,有什么好心虚的啊,他还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