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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胭看着护士小姐出去,方才疲倦的闭了眼睛。

昨日的一幕幕,又在眼前不断的浮现,她未料到她自己会有这样大的反应,在看到他的身边出现了其他女人的时候。

也许不是鹿晚歌,是别人,她也会失控抓狂。

傅胭只觉得心里有一个可怕的念头越来越清晰,是不是,是不是她对容承仅已经…

傅胭倏然睁大了眼睛,不,她不爱他,她也不会爱上他…

可她这么难过是因为什么?

如果她压根不在乎他,她怎么会有这样难受的情绪?

离了婚,他身边有了别人,她该高兴才对啊,难道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傅胭觉得自己的心,乱成了一团麻,手机在枕边嗡嗡的震,她好一会儿才察觉到,拿起一看,却是那一个熟悉的名字,在屏幕上闪动。

傅胭整个人有细微的晕眩,她捏着手机,定了定神,在稍许平静之后,按下了接听键。

“你在哪家医院?”

他的声音那么清晰的传来,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调,都激荡着她的耳膜,她的舌头仿佛打了结,嗓子似乎也被堵上了,鼻腔里酸的难受,只有眼泪,无声的一行一行往下落。

她忽然那么想念曾经,她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样子。

从来不用委屈,想怎样,就怎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不是像现在,他们之间好像有那么深不可逾越的鸿沟,至亲至疏夫妻,怨不得古人这样说。

“傅小姐,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是,夫妻一场,我也答应过傅先生…”

他听着那端的沉默,她的呼吸那么浅,他几乎要屏息凝神才能听得到,他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在接到方晴电话时,他没有犹豫就动了身。

也许如他刚才说的那样,因为夫妻一场,因为他对傅睿明的承诺,他不会对她身在困境坐视不理。

可这一句话,却像是最后的一记重锤,狠狠把傅胭心底最后的一丝希冀给敲的粉碎。

“容先生。”

她忽然平静的开了口,二十一岁的简单人生里,她第一次这样入骨的冷静。

“既然已经离婚了,那就不要再有任何牵扯。”

“我很好,多谢您的关心,但是,我并不需要。”

长久的沉默,沉默,傅胭攥着手机的掌心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她看着窗外,太阳升的很高,从繁茂的枝叶之间摇摇晃晃的洒下碎金子一样的光芒,走廊里有护士和病人交谈的声音,这是世俗平常的人生,可与她来说,却是那样遥远。

“好。”

他回了简单的一个字,挂断了电话。

轻轻的声响,像是叩动在她的心上,傅胭茫然的握着手机,就那

tang样半靠在床上看着窗外。

她知道,她和容承仅之间,就此结束了。

他靠在车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他想笑自己的愚蠢,想笑自己多管闲事,想笑自己自找没趣,可到最后,所有苦涩的笑,都变成了指间不断的烟。

嗓子是撕裂火烧一样的疼,他烧了三天,还未痊愈,此刻病情仍在反复,而又开了将近一夜的车,身体上的煎熬,似乎他这样钢铁般的人,都要熬不住。

他上车,返回郾城。

护工中午给傅胭送了饭菜过来,她没有胃口,却依然强撑着吃了一小半。

下午的时候,她沉沉的睡了一觉,再醒来时,身上就有了力气,傅胭等到这一瓶点滴输完,就下了床,执意去办了出院手续。

她在责任书上签了字,离开医院。

想要去看一看外公外婆,却又怕他们看到她这样子会担心,外公久病缠身,外婆也年纪大了,他们上次打来电话时说,舅舅想让他们去国外休养,家里亲戚大多都在国外,出去了也热闹。

傅胭也赞成,爸妈不在了,外公他们在国内,也没什么牵挂。

从前放心不下她,可现在,她也要走了。

傅胭订了酒店,在江城逗留了三天。

最后一夜,她又去墓园看爸妈。

天气晴好,苍穹上挂满了星子,晚风柔软安静,傅胭坐在墓碑前,就絮絮的和爸妈说着话。

她到很久之后,还记得那一个美好的晚上,她到很久之后,还记得那一晚第一次看到徐晋回时,她几乎吓的魂飞魄散的可笑模样。

他像是从坟地里爬出来的一只恶鬼,在她将鬓边一朵小小的白菊摘下来,放在父母墓碑前,预备告别离开的时候,他沾满了鲜血的手掌忽然扼住了她细瘦的脖颈。

“别动,也别喊,否则,我要你的命!”

耳畔传来一道男人沙哑的嗓音,而扼住她脖颈的手指,渐渐收紧,傅胭鼻端全是浓重的血腥味,她心跳的极快,似乎快要飞出体外了,她不敢动,也不敢喊,几乎喘不过来气,求生的本能,让她只能使劲的点头。

“送我出去。”

那男人的声音更沉了一分,傅胭只感觉扼住自己的那一只手掌好似微微松开了一些,她此刻竟是难得的脑筋转动的飞快,这么浓重的血腥味,他大约受了很重的伤,而现在,他力气渐渐耗尽,她就该抓住这个机会求得逃生的可能。

傅胭说不出话,只能又一次点头。

那男人一手扼住她的颈子,另一手似乎拿着一把手枪,他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沉重如山,傅胭几乎连一步都挪不动。

就在这时,傅胭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又松了一些,她一咬牙,手肘忽然往后重重一撞,那男人闷哼一声,手上力道一松,傅胭低头在他臂上用力一咬,她感觉到自己脱离了桎梏,身体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撒腿就向着守墓人的住处狂奔,可只跑出去了几步,一声闷闷的枪声忽地响起,傅胭脚边不远处的水泥地上,火光迸射,她吓的一声尖叫,腿却软了,抱着头蹲下来,再不敢动。

可这一声枪响后,身后再没了动静。

傅胭抱着头蹲在那里,好半天才试探着动了动身子,夜色寂静的怕人,仿佛刚才那一切,根本未曾发生过。

可守墓人却拿着手电往这边跑过来,傅胭渐渐回过神,大着胆子站起来,回头看去。

那人躺在地上,不知是死还是活。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守墓的老人气喘吁吁的过来,看傅胭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

傅胭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个高大身影,老人凑过去一看,直吓的大差点跌倒:“报,报警吧…”

傅胭却往前走了几步,她弯下腰,手指颤抖着凑到他鼻端,还有细微的呼吸。

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脱口说了一句:“先打120吧…”

她说完,低头又看了那个人一眼,月光如洗,明亮的将地面的一切都映照的清晰,他的脸上有血污,只隐约能看到一双飞扬的长眉,乌黑,浓密。

傅胭想,倘若他是个好人,那么她送他去医院,也算救了他一命。

倘若他是恶人,那么他也该看在她救他一命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凭直觉,傅胭猜测这个男人的背景不一般,为今之计,既然他们已经卷入这场是非中,她只能这样为自己和守墓的老人,争取一条活路。---题外话---徐晋回是男二。

第145章林晓菲看上了傅家的宅子,这是要逼的傅胭无家可归了

凭直觉,傅胭猜测这个男人的背景不一般,为今之计,既然他们已经卷入这场是非中,她只能这样为自己和守墓的老人,争取一条活路。

救护车到的时候,傅胭想要把他手里的那一把枪拿出来,可他实在握的太紧,她怎样用力都无法拽出那把枪刀。

傅胭情急之下,使尽力气用力向外一拽,手枪被她夺过来,可那个男人也呻.吟一声,微微张开了眼睛。

流血过多,他的意识极其的模糊,可那一晚的月光实在太亮,亮的像是烙印在了人的心上。

徐晋回看到一张白的宛若明月的心型小脸,蹙着的纤细的眉,和唇角一抹血痕,那红与白,实在反差太大太强烈,可他最后望进去的,却是她那一双眼睛。

黑色是黑色,白色就是白色,没有任何的杂质,泾渭分明的让人心悸恍。

她手里握着他的枪,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眉目越蹙越紧。

徐晋回想,若是他最后死在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中,他那些对手或者死敌,会不会笑掉大牙?

可他没有精神去想那些,他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视线里的那张脸,也逐渐的看不清楚了。

傅胭见他又昏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刚才,真是紧张的心跳都要停了,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这个男人敢动手,她立刻就开枪。

傅胭抹抹额上的汗,将手枪放在自己的包里,她对一边吓的瑟瑟颤抖的老人嘱咐道:“您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如果有人问你,都推到我的身上来。”

“会有事吗?”老人实在害怕的紧,这个人手里还有枪啊…

“会没事的,放心吧。”傅胭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事已至此,她既然卷进来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全身而退。

徐晋回再一次睁开眼,是两天后。

他嗅到房间里有淡淡的果香,然后是细细的说话声,他有一瞬间,不知自己到底身在何处,眼皮重的几乎要抬不起来。

“醒了?”忽然有一道声音响起来,朦胧的视线里,那一张心型的小脸逐渐的拉近,然后,一只嫩白的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可真能睡。”

那张脸转过去,不一会儿,空气里忽然又弥漫了粥的香甜,徐晋回立刻感觉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

他想要坐起来,可身子刚一动,肩部就是撕裂的一阵疼。

那一把刀子几乎是擦着他的心脏捅进去的,徐晋回微微的眯了眼,在最初的一阵疼之后,他已经很快适应。

傅胭盛了粥,一转身看他已经坐起来,不由有些吃惊:“你受伤了…”

她把粥碗放在他床边,弯下腰将床摇了起来:“既然醒了,那就先吃点东西。”

傅胭话音刚落,徐晋回忽然一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而下一瞬,她整个人已经落入了他的怀中,他一手扼住她的下颌,一手箍住她细细的腰,在她预备挣扎那一刻,他的唇贴过去,似在亲吻她的脸颊,却在她耳畔低低说了一句:“别说话,外面有人。”

傅胭哪里肯和他这样近的接触,她奋力推他,可无奈他力气实在大的惊人,就算受了这样重的伤,他的手指依然如铁钳一样狠狠的钳制着她,要她根本挣不开

傅胭气急,她就该一枪直接崩了他!

“你放…”

“唔…”

傅胭一双眼倏然睁大,徐晋回的唇贴住她的,将她到嘴边的叫喊,全都封了回去,而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三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眸光阴鹫冷冽的望过来,却在看到这样香艳的一幕时,眼底含了点点轻佻的笑。

徐晋回的手掌原本箍在傅胭的细腰上,而这一刻,却是直接往下滑,按住了她饱满圆润的臀,轻轻一捏…

傅胭整个人直接炸了,她张嘴恶狠狠咬住他舔着她唇的舌尖,含混不清的咒骂:“混蛋…”

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眼底染了情.色的笑,又看了几眼那正揉捏着女人臀部的手掌,这才转身出去了。

“混蛋,混蛋!”

傅胭气急,抄起手边的东西狠狠砸他,不管是枕头还是输液的药水,她压根不留情,几乎是劈头盖脸的狠狠砸着。

徐晋回没躲

tang,任她发泄完,气的眼底含了泪,站在那里直喘粗气。

他方才抬了下颌,舌尖从唇上破的那一处滑过,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的眉蹙了蹙,手指抬起来,摸了摸生出胡茬的下颌:“看着娇娇嫩嫩的,脾气倒不小。”

傅胭狠狠瞪着他,“你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徐晋回一双琥珀色的眼瞳渐渐蓄了认真的意味,他看着她,足足有半分钟,忽然伸手从脖子上扯下了一样什么东西递过去:“拿着。”

傅胭怎么肯要,她拿着湿巾,狠狠擦着嘴;“既然你醒了,那就把医药费缴清赶紧走人,我就当没见过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也就当不认识我,压根没见过我,咱们两清!”

徐晋回笑,唇角的邪气张狂而又强势:“那你把这个收下。”

傅胭这才看向他的手掌心,那里躺着一个古铜色的奇形怪状的吊坠,穿着一根银链子,她不想拿,可他一副她不拿他就不罢休的姿态,傅胭只想赶紧打发他,看这东西也不值钱,她就伸手接了过来。

徐晋回又是一笑:“别乱丢,收好了。”

傅胭胡乱塞到自己的包包里,看到那把枪,她拿出来递给他,像是拿着烫手山芋似的不耐烦:“给。”

徐晋回眼睛一亮,再看向傅胭的时候,那琥珀色的眸子里,渐渐眸色变的深沉,他伸手接过来,好一会儿,方才低低开口:“谢谢。”

傅胭看他珍视的把那把枪收好,然后端了碗开始喝粥,她也不再多说,转身拎了垃圾出去病房,又想到自己还没吃饭,就干脆去楼下的餐厅,点了几样东西。

她吃完饭再回来病房,病房里却已经空无一人。

傅胭一怔,旋即重重跺脚:“医药费还没缴清呢!真是!”

去把所有费用结清之后,傅胭直接离开了医院,她只觉得这就像是莫名其妙的做了一场梦似的,甚至,连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出现过,自己都有些怀疑了。

若不是看到包包里那个吊坠,傅胭想要扔掉,可不知怎么的,想到他说‘别乱丢,收好了’那时候的认真,她又把吊坠放回了包包中。

算了,兴许将来什么时候还用得到呢,怎么说她也救了他一次。

傅胭甩甩头,这个人,这件事,很快就被她扔在了脑后。

离开江城的时候,傅胭的心情已经很平静,比起来时那一路的她的失魂落魄,现在足可以称得上心如止水。

只是,出租车快到郾城的时候,傅胭的平静,却被方晴的一通电话给打破了。

“胭胭,那个林晓菲,我就知道他吗的她根本不是个东西,她就是想给你做对,从前是秦钰,现在又是傅家的房子!”

“你知道她在老爷子跟前那么受宠,她要什么老头子给什么,现在倒好,她说看上你们傅家的房子了,老头子二话不说就让人去买…”

方晴气的几乎吐血:“怎么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她林晓菲到底要干什么?怎么就偏偏和你过不去?”

“阿晴,你说林晓菲要买傅家的房子?”

傅胭几乎被这个消息震的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林晓菲不是嫁到京城了吗?她又回来郾城干什么?她缺房子住啊?她凭什么买他们傅家的房子?

她就是白送人,也不会卖给她!

“是啊,她前几日跟着老头子来郾城,说要在这里定居,就一直在看房子,不知怎么的就看上你们傅家的宅子了!胭胭,她这不就是存心的吗?她就是存心逼的你无家可归!”

方晴也是一头火,她本来就讨厌林晓菲,之前眼不见为净也就罢了,现在她也跑到郾城来,这不是存心恶心人的吗?

“阿晴,我马上就到郾城了,傅家的宅子,是我爸妈住了一辈子的,也是我打出生就住在里面的,我绝不会卖给她,也不会卖给任何人。”

傅胭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林晓菲这一手,很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好啊,她倒是要看看,林晓菲到底想干什么?她倒是要瞧一瞧,她是不是真的不要脸了!---题外话---明天一万字加更,亲们下个月的月票给猪哥留几张哈~~

第146章傅胭,不如你跪下来求求我?(第一更)

傅胭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林晓菲这一手,很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好啊,她倒是要看看,林晓菲到底想干什么?她倒是要瞧一瞧,她是不是真的不要脸了刀!

“胭胭,这事儿怕是难,从前吧,有容承仅在你面前挡着,这些妖魔鬼怪也都有个顾忌,可现在,你们离婚的事儿都已经传了出去,林晓菲怕是也知道了这事儿,她才故意对你下手的。”

“房子是傅家的,要不要卖,也是傅家的人说了算,怎么,我要是不卖的话,她难不成杀了我?”

“胭胭…”

方晴叹了一声:“老头子一句话,不知多少人想去巴结,到时候,随便给你点霉头,你一个人怎么办?”

“难道就没王法了?房子是傅家的,我绝不卖,我倒是要瞧瞧,她林晓菲有本事的话,就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好了!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