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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穿的裙子。

傅胭将裙子拿出来,沉默的换上,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夜晚,穿这样无袖的短裙有些凉,她随手拿了薄外套套上,因着怀孕的缘故,本就很少穿的高跟鞋更是束之高阁,她挑了一双鹅黄色的软底鞋,换好,就出了卧房下楼来。

月光盈盈,林成看着她衣衫单薄的样子,不由微微蹙蹙眉,却终究什么都没说,他给她开了车门,看她把安全带系好,这才上了车子。

发动引擎后,林成默不作声的把暖气打开了,只是温度并未调的太高。

他的善意,傅胭自然察觉到,心头到底还是觉得有些微微的暖,对他弯了唇,轻轻道谢。

林成不是那种爱说话的性子,但心思却十分的缜密。

这也是为什么容磊不在之后,他会成为容承仅身边第一人的最重要原因。

他开车开的很稳,一路上两个人也没有说什么话,傅胭只是看着窗外的夜景。

车行一半,林成终究还是没忍住:“傅小姐,其实容先生他真的很…”

“林成,别说他了好么。”

傅胭轻轻打断他说下去,她知道林成想说什么,无非就是容承仅真的待她很好,真的很爱她,等等这样的话语。

她不否认容承仅待她好,也不否认他爱她,只是,他那样的爱,她实在接受无能。

更何况,如今他们之间变成这样可笑的关系,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

林成敛默,他本就是少言的性子,此刻更是干脆一个字都不再说了。

傅胭就托腮看着窗外,那些流光溢彩是别人的热闹,仿佛永远都和她无关了。

***************

容承仅将文件夹合上,一手夹着烟,一手拿了西装向外走。

出电梯的时候,正看到鹿晚歌一个人背着包,向外走去。

她走的很慢,时不时还抬起手,似在擦眼泪。

容承仅眉心微微皱了一下,却到底还是没有出声叫住她,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他取了车子,车子缓缓加速开出去,然后左转,汇入稀疏的车流之中。

鹿晚歌看着那一辆熟悉的车子,就从她身旁不远处开走,她的一颗心,仿佛也跟着走了。

tang她从来没有想过和傅胭争,和傅胭比。

从前住在同一间宿舍时,林晓菲她们三个关系很好,而她其实,和林晓菲走的更近一些。

傅胭和她一样,出身好,长的也漂亮,自小什么都不缺,她对于傅胭,其实心态一直都很平和,傅胭有的,她也全都有,所以没什么好羡慕的。

而后来,傅胭遇到了容承仅。

那是鹿晚歌第一次觉得人生不公平。

为什么她的条件其实比傅胭还要好一些,可她身边的男人,却都没有一个如容承仅这样优质的?

她离开郾城,去上海工作之后,也有很多男人追求她,可是,也许是因为有容承仅珠玉在前,那些男人她没有一个看得上的。

再后来,容家出事,她不顾一切的从上海回来,那一天见面时,其实她清晰看到了他眼底的动容。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被打动,她以为,经历了傅胭的伤害,心灰意冷的他会更容易接受她。

可她没有想到,他对傅胭的执念竟然这样的深。

鹿晚歌从未曾想过有这样一天,她羡慕傅胭,羡慕到嫉妒的地步。

林成把车子停稳:“傅小姐,您请下车。”

他亲自开了车门,傅胭道谢,小心翼翼的下车,再回到这个‘家’,竟是恍若隔世一般。

管家和佣人都毕恭毕敬的迎出来,傅胭倒是有些吃惊,这些人里,竟然泰半都是生面孔。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林成低声道:“…是容先生的吩咐,之前的管家坏了事…”

傅胭并不感兴趣,闻言只是‘哦’了一声。

林成却又道:“是因为薛莞从前来家里找您的事儿。”

傅胭步子一顿:“因为这个?”

林成眼观鼻鼻观心,仿似无意的说道:“那个薛莞闯到家里来胡言乱语,管家却知而不报,忍怒了容先生…”

“胡言乱语…”

傅胭心里微微一动,已然想明白了这件事。

可她心里却还是觉得膈应。

方晴告诉她,薛莞的孩子不是容承仅的,可这事儿是发生在容承仅从国外回来之后。

他出国前,一直都以为孩子是自己的,那么他想对薛莞和孩子负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所以薛莞才会上门求她成全。

而后来,知晓了孩子不是自己的,他立刻就翻了脸。

这样的行事手段,倒也像是他的作风。

傅胭却什么都没有说,径自进了客厅。

林成一愣,却还是快步跟进去:“傅小姐您喝点什么?”

一边问,一边又叫了管家过来:“厨房有没有准备宵夜…”

“不用忙了,我什么都不需要,林成,谢谢你。”

傅胭真诚对他道谢,“我上楼去等着他吧。”

林成不好多说什么,让佣人把她送到楼上去。

傅胭想了想,还是推开了他们之前住的那间卧室的门。

一切如旧。

她的脚步定在那里,眼眶却是一点点的热烫起来。

就像是从前她住在这里时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动,熟悉的,让人想哭。

佣人悄然的下楼,傅胭走进房间,环顾他们婚后生活了一年的地方。

床品依旧是她从前选的那些,她的一件外套还挂在衣帽架上,梳妆台上,她的瓶瓶罐罐摆放的整整齐齐——

显然不是她的手笔,她向来在生活上有些不拘小节,用过的东西都是随手放,她在傅家的卧房也是经常一天就变的乱起来。

可她又不喜欢佣人帮忙收拾,从前在家是妈妈帮她收拾房间。

后来嫁给他,她的这些生活用品,都是他来善后。

傅胭在沙发上坐下来,桌子上的杯盏旁边,摆着一套十二个的玉石雕刻十二生肖,从大到小,莹润可人。

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温凉的触感熨帖在指尖,傅胭却忍不住的笑了。

这里的装潢和他这个人很像,简约而又色调沉稳单一,可是她来了之后,这里就发生了很多细微的改变。---题外话---加更~~~

第152章亲吻她,索要她。(第二更)

这里的装潢和他这个人很像,简约而又色调沉稳单一,可是她来了之后,这里就发生了很多细微的改变。

就像是这些小玩意儿,就像是她的粉色梳妆台,她喜欢的抱枕,她贴在烟灰色墙壁上的卡通小人儿,她心血来潮,买给他的LOGO巨大的休闲T恤…

渐渐的,一点一点的侵蚀进他的生活,融入到了每一个细枝末节的角落里去刀。

她不期然的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连车响都没有听到。

直到他推开门,高大笔挺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明亮的灯光,把她笼罩在暗影之中恍。

她吓了一跳,忽地站了起来。

容承仅看着她,她穿着一条果绿色的短裙子,那样娇嫩到有些刺眼的颜色,却格外的适合她。

只是,她好像比那时候瘦了太多,本就不赢一握的掐腰,竟是有了明显的空荡。

她的头发已经长长,随意的编了辫子垂在一侧胸口,她似是被他突然出现吓到了,微微的张着小嘴,眼睛瞪大,睫毛有些局促的忽闪着。

他像是回到了那个炎夏。

她轻巧的奔跑着,就那样撞到了他的怀中。

心脏的最深处,有死灰复燃般的一股热流在缓慢的汹涌。

他看着她,嗓子却像是被黏住了,说不出话来。

“容,容先生。”

她忽然低了头,轻轻唤了一声。

是最疏远的称呼,最淡漠的声音,一瞬间,要他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她再不会像从前那样脆生生的唤他小舅舅,也不会含着娇嗔和不满,唤他一声容叔叔,更不会,像婚后最亲近的时候,她咬着他的肩膀,意乱情迷的唤他容承仅,容承仅…

她叫他容先生,他叫她傅小姐。

多好,多好!

他冷漠的转过身去:“先去洗澡。”

傅胭身子一僵,简单却又意味分明的四个字,像是一记重锤,就那样砸在她心上。

她沉浸在回忆中的那些迤逦的心思,荡然无存,余下的,皆是要她周身冰冷的寒凉。

傅胭望着他的背影,看他微微仰着下颌,松开领带,看他把西装外套摘掉随手扔在椅子上,看他松开了衬衫的两粒扣子,看他去酒柜里拿了红酒,一口一口,闲适的品着。

她不知自己是怎样站起来的,膝盖像是不会打弯了一样,走路的姿势都透着怪异的可笑。

她拉开盥洗室的门,转身将门反锁好。

容承仅回过身来,盯着那紧紧闭上的门,眸子里光影沉沉。

片刻后,里面传来隐隐的水声,他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微微的发紧,而那许久未曾苏醒的某一处,竟是渐渐有了躁动的迹象。

忍不住心里低低咒骂了一声,他转身把杯子放回去,复又走到露台上。

他抽第三只烟的时候,她洗完澡推门出来。

头发湿着,身上的浴袍穿的严丝合缝,可饶是如此,却还是露出了浴袍下面两截白嫩的细生生的小腿。

微风一吹,空气里霎时间满是熟悉的甜香,容承仅只觉得下腹紧绷,对她的渴望,转瞬就已经燎原。

傅胭抬头,正看到他眸子里清晰的火光,她心里害怕,隐隐有了后悔,她在他身边一年,怎会不知道他这方面向来欲求不满。

从前他宠着她,愿意委屈自己也不舍得要她有一丝一毫的难受,可如今呢?

傅胭怔怔的向后退了一步,细瘦的手指紧紧抓着浴袍的领口,整个人微微的颤栗起来。

“我们又不是没睡过,有必要这么害怕么。”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带着一点淡淡的讥诮和讽刺,傅胭只觉得耳边一阵突兀的嗡鸣,她身子轻轻晃了晃,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从中午到现在,她没有吃一口饭,本就营养不良的身体就有些熬不住,洗了澡消耗了体力,更是一阵一阵的眼前发黑。

可她强撑着站着,低了头看着地毯上细腻的纹路:“容先生不去洗澡?”

他勾了唇,浅浅的笑了笑,“把头发吹

tang干,去床上等着。”

容承仅刚一进浴室,傅胭赶紧打开包包,从里面翻出来一颗糖,她含在口中,任由酸甜的果汁在口腔里融化,渐渐的,晕眩的感觉似乎好转了很多。

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光,开了吹风机,将头发吹到半干,她站起身,走到床前。

微微染了一点血色的唇扬了扬,她淡漠着一张脸,没有表情的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大床是她搬进来之后又换的,她喜欢睡软床,一躺下去整个人都被包裹住了一样,很有安全感,可他睡惯了硬板床,初初换床的时候,他适应了一周才不失眠。

床单被罩枕巾上,全是她最熟悉的味道,甚至,还隐约的有极淡的烟草味儿,可不知道怎么了,这味道却让她一颗心都松缓了下来,说不出的熨帖。

傅胭把脸贴在枕头上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睡姿,竟是,闭上眼就睡着了。

容承仅洗完澡出来时,傅胭的睡姿已经变的凌乱,双腿夹着被子,头发乱糟糟的散了一床,浴袍的下端卷起来了一些,露出她白色内衣的边缘,小巧玲珑的脚丫就大剌剌的横陈在深蓝色的被面上,白的触目惊心。

他站在床边,头发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水,手指间抓着的毛巾,渐渐收紧,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眸光渐渐深邃。

傅胭睡的很沉,她已经连着一个月,或许更久,没有这样舒服的睡一觉了。

容承仅看着她唇角挂着的一点笑靥,还有眉目之间的舒展,不知怎的,他的视线也柔软了下来。

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来。

睡梦中的她,一丁点都没察觉到身边的动静。

他看着她,这么近的距离,他高挺的鼻梁,几乎触到她微凉的鼻尖,她的鼻息浅浅的,似有若无,却又很规律。

她生的很白,脸上连毛孔都看不到,眉毛却乌黑纤长,他想起从前无数个旖旎的夜,她在他的身下,神情迷乱的唤着他的名字。

那曾是他以为抓紧了的幸福和美好,可如今,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再一次回味。

他不是正人君子,也不做柳下惠,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唇贴上去,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滚烫的大掌从她浴袍的下端探进去,宛若凝脂一样的肌肤细滑的简直不可思议,他轻易就找到她最敏感的点。

沉睡中被打扰,很不舒服,她拧了眉,细细的哼,嫣然的唇嘟起来,含含混混的声音在耳畔缠绕,却是最催情的药。

“容承仅你别碰我,好困…”

她的名字从她的舌尖迤逦的溢出,他身体里全部的欲.望像是灼烧滚烫喷出的岩浆,再也无法控制。

像是从前每一个晚归的夜,他这样亲吻她索要她的时候一样,她呢喃着皱着眉,想要推开他,可到最后,却是在他的身下,和他一起沉沦了。

他像是回到了他们还是浓情蜜意的那些日子,他的手指在她身体各处四处点火,渐渐的,要她温凉如玉的身体也变的滚烫。

他高大结实的身体倾轧下来的时候,傅胭终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脑子里短暂的混沌之后,她整个人忽然清醒,她感觉到他身体惊人的变化,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一张脸瞬间惨白,下意识的就把他狠狠推开:“容承仅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