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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把衣服穿上,会着凉…”

方靖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总不好一直这样躺在车上,这么冷的天,再这样待下去说不定两人都要生病了。

可方晴却一丁点回应都没有,方靖之又唤了两声,方晴依旧没有回应,他这才发现,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就这样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方靖之哭笑不得,却也小心翼翼的坐起身,他随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将她的衣衫拢好,见她睡的香甜,他又拿了备用的毯子,给她盖好,这才下车去了驾驶室。

回去星河湾的别墅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两点,方靖之见她依旧昏沉沉的睡

tang着,连口水流出来了都不知道,忍不住嫌弃的蹙眉,真想把她就丢在车上过一夜算了。

可到底还是担心她一夜后就成了冰棍,他直接连人带毯子将她扛出车厢,进了电梯。

方晴从来没有喝这么多的酒,而且酒后还乱了性,整个人几乎都要累垮了,一觉睡醒竟然都下午一点多了,可睡了这么久,宿醉醒来还是觉得头疼的厉害,不但头疼,身上也疼,骨头都软了似的,方晴坐在床上清醒了一会儿,心里恨恨的想,一定是方靖之那个禽兽,连她喝醉了酒也不放过她!

她起床去洗了澡,又换了衣服,觉得肚子里空空的,饿的难受,就下楼去餐厅想看看有没有吃的。

孰料她一下楼,就看到阿姨笑吟吟的把饭菜端出来:“小姐睡醒啦,快来吃点东西吧,方先生交代过的,要给小姐好好补补身子…”

方晴看着桌子上的补汤,脸上就有点微微的烫起来,他还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往外捅。

到底还是饿了,方晴吃了一碗饭,又喝了一大碗汤,这才心满意足的搁下筷子。

阿姨收拾了碗筷,又开了电视给她看:“小姐看会儿电视,先生一会儿就回来了。”

方晴不想见到他,就直接上楼去了。

方靖之回来的时候,方晴正在卧室窗前的桌子上写写画画着什么。

他推门进去,方晴也没避讳他,依旧认真的描画着线条。

“干什么呢这么认真。”

他有点好奇,走过去站在她背后,探头去看。

“设计稿,年后要交的,我这还没一点眉目呢。”

方晴蹙着眉,咬着笔杆冥思苦想,她是搞室内设计的,家装,公装,他们公司都有承接。

之前公司接了一个大单子,带她的设计师姐姐忙不过来,就给她这个小实习生也分了一点任务。

这可是她头一次独立干活儿,方晴很想交一份漂亮的答卷。

“这是给哪儿做的?”

方靖之问了一句,方晴看他一眼:“是一个大学新建的艺术系,你又不懂这个,问这干什么?”

方靖之却淡淡一笑,将她手里的铅笔拿过来,在她勾勒的那个半成品上添添改改了几笔,就丢下笔,道:“既然是学校,那就不能太小家子气,你这样的设计好看是好看,但是太浮夸了一点,搞艺术的人,最注重的就是品味,你得往低调,神秘,与众不同的路子上走。”

方晴有些吃惊的看着面前已经大变样的设计稿,又听他这几句话说的颇有道理,不由得有些讶异看着他:“你怎么懂这些?你大学不是念的国际金融吗?”

方靖之揉了揉她的头发,桃花眼里笑容潋滟:“哥哥当年玩这个的时候,妹妹你还在学加减乘除呢。”

方晴气恼的瞪他一眼,却转过身仔细的研究起他改过的设计稿来。

“行了,这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赶紧收拾一下,商锦他们等着咱们呢。”

方晴累的不想动:“又去哪?”

“出去玩啊,过年难道还谈公事不成?”

方靖之打开衣柜,换了一条领带,见方晴恹恹的,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不由笑她:“昨晚你可真够疯狂的,怎么,这会儿就不行了?”

“谁疯狂了?”

方晴压根把昨晚的事都忘记了,听他说话就狠狠瞪他:“要不是你,我会现在还身上疼吗?”

方靖之闻言干脆笑起来,怪模怪样的学着她昨晚的腔调:“哟,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把我摁在车上,嚷着,方靖之,我告诉你,你他吗的不许动,我今天就是要强jian你…”

方晴的脸,忽地变的***滚烫起来:“你胡说!”---题外话---妹妹,给你点蜡~~~~另外,aduo1990,雨浴夕阳,春天的轻舞飞扬,三位亲赶紧主动联络我一下哈,有事儿~~~

第230章他是真的拿她一丁点的办法都没有。

方晴的脸,忽地变的***滚烫起来:“你胡说!”

她气的拿枕头狠狠砸他,方靖之轻巧的避开,笑容越发深邃:“可是不得不说啊妹妹,昨晚你主动起来的样子,可真是差点要了哥哥的命了,哥哥我在情场上浸淫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丢过脸?昨儿你一坐下去,哥哥我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方靖之!”

方晴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立刻就清晰的浮现了出来,方晴只想制止他说下去,脑子一热,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就去捂他的嘴,却被他直接轻佻的咬住了指尖,他笑的春水荡漾:“好妹妹,你还要再来一次啊…哥哥都要被你吸干了…惧”

方晴实在恨的不行,低头朝他胳膊上狠狠咬去,方靖之疼的倒抽冷气,可偏生她恨的眼睛都红了,一直咬到浸了血才肯松开嘴。

方靖之看着白色衬衫下清晰的一圈血印子,浓密的长眉就皱了起来:“方青青你他吗的属狗的啊!下嘴这么重,这要是我的命根子,岂不被你咬断了!”

他一说这个,方晴当即怒火更炙,扑过去像是个小疯子一样又要咬他,方靖之赶紧摁住她:“行了你,发疯一次也就够了,别蹬鼻子上脸啊!”

方晴恼他恼的不行,却更恼自己昨晚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平白无故被他抓住这个把柄,还不知道他以后要翻来覆去拿出来说多少次!

想到这个,方晴就有些懊丧的在床上坐了下来,耷拉着脑袋不肯说话,也不肯搭理他。

“怎么你把我咬成这样我没发火你生什么气?”

方靖之走过去,见她垂着头,似乎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知道这个妹妹,向来倔强,却又脸皮薄,昨晚酒后发了一场疯,不定自己多后悔。

他若是再用这事儿笑话她,她脸上可就更挂不住了,以后,说不定床笫之间更矜持了,这可不是小事,方靖之刚尝到甜头,恨不得方晴夜夜如此才好。

“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这事儿,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你别和我说话,我也不想出去,我一个人静一静。”

方晴把他推到一边,扭过身子不想搭理他。

方靖之自来没什么耐性,哄人更是千年难遇,这下自己拉低了身段哄她,她却一点都不知道顺着台阶下,他当下也恼了,手里的领带直接掼在地上,眼底一片森冷:“你发什么脾气?我一直让着你你还真得寸进尺了?”

“我也没让你让!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啊,反正你一直不都这样,我又不是不知道!”

方晴气的哭了出来,方靖之见她这样儿,却更来气,他还没干什么呢,她就一副天都塌了的样子,怨不得老头子经常说,女人不能惯,惯了就要上天!

“那我今儿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昨晚是你自己发酒疯,没人逼你,我今儿不过说笑了两句,你又是打又是咬,方青青,我胳膊上这血印子还在这呢!”

方靖之沤了一肚子的火,连着摔了两个杯子才觉得解气了一点。

偏生方晴今儿也不知哪根筋错了,她平日里很少在他面前示弱,可今天这眼泪就是止不住,简直有哭倒长城之势了。

方靖之见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都要抽过去了,他又是恼,又是拿她没辙:“我他吗不是和你说了这事不会在外面说,你还哭什么哭?”

“我想哭都不行?你管天管地,还要管我哭不哭,你怎么不去管今天下雨还是下雪啊…”

他说一句,她能伶牙俐齿的反驳十句,方靖之气的抓起一个花瓶摔在地上:“艹他吗的!我真是服了气了!”

“行,方青青,你就作吧,啊,我告诉你,别把我惹恼了…”

“惹恼了又怎样?我又不是没挨过你的打,我又不是没被你整过,大不了被你弄死,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

方靖之干脆气笑了,指着她,连说了好几个‘好’:“行,你有种,我没法儿你!”

方晴狠狠哭了这一场,也冷静了下来,见他当真要动怒,她心底其实也有点怕的,毕竟过了三年半了,她长大了,思想也成熟了很多,也懂了见好就收的道理,毕竟,再闹下去,终究还是她自己吃亏。

“我眼睛疼。”

方晴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说了这样一

tang句,话一出口,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方靖之以为自己听错了,挑着眉有些讶异的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方晴狠狠揉了揉哭的红肿的眼:“我眼睛疼,哥,你看看我眼睛是不是红的很…”

她坐在床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鼻尖红红仰着脸看着他,喊他哥的时候,嗓音濡濡的,仿佛就是一个对自己哥哥撒娇的小妹妹。

方靖之不知怎么的,一颗心骤然间就软的一塌糊涂。

他走过去,捧了她的脸细细的看,小小的一个小姑娘,小小的一张脸,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清亮,却真的红的厉害。

他抬手,在她微肿的眼皮上轻轻抚了一下,见她疼的微微抽气,他动作更轻,嘴里却道:“该,让你哭的死了娘一样。”

“你还说我!”

方晴委屈的不行瞪着他:“谁让你一直提昨晚的事…”

她真的很少对他撒娇,哪怕是她离开京城前那两个月的假期里,他们整日腻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很少这个样子。

方靖之捧着她的脸,定定的看着她,她的嘴唇微微的嘟着,眼眸亮闪闪的,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他忽然低下头,轻轻在她眉头上亲了一下。

方晴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兽性大发,却没想到他只是这样亲了一下,就放开了手,转过身去。

“我让阿姨拿点冰上来,敷一下会好一些。”

她喏喏应了一声,见他直接开门出去了,她怔怔的在床上坐着,忽然抬起手,在他方才亲过的那一处抚了一下。

就这一个瞬间,她的心口里泛着酸,却又绞动着莫名其妙的情绪,很复杂,她自己都无法形容得出。

她有些失神,脑子里无数个念头往外涌,他如果不是他的哥哥,她想必也不会恨他吧…

方晴不得不承认,除了最初那几次之外,他真的如他当日所说的那样,再没有打过她。

纵然他在床上没有克制,总会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可他到底还是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哪怕她三年前逃的无影无踪,哪怕他知道了是薛定帆帮的她,哪怕他被她气的再狠…

可是方晴却也清晰的知道,不管他如今怎么对她,温柔也好,假意也罢,她心里对他,永远是恨和厌憎多过了其他的情绪。

毕竟,她原本构想的人生,已然全都被毁的干干净净了,不是么。

因着眼睛肿的厉害,虽然冰敷了,却也只是略微好转了一点,方晴不肯出门,方靖之拗不过她,又因为和商锦等人早已约好不好食言,他就一个人出了门。

去的是京城出了名的一个会所,一群人去打室内高尔夫。

中场休息的时候,方靖之遇到了周楚楚。

当年那事儿出来之后,周楚楚一气之下就出国游学去了,周老爷子甚至还打电话将他狠狠骂了一通,虽然因着自家老头子年纪辈分摆在这里没挨骂,可这三年来,每每遇到,周老爷子总不给方家任何人好脸色看,方建忠也是如此。

当日方靖之被方建忠几拐杖打的瘸了好几天,可他也没后悔过,他甚至觉得他对周楚楚的惩罚根本还不够,毕竟,妹妹可是被逼的跳了楼,周楚楚呢,还不是依旧过的风生水起。

方靖之厌恶这个女人,就算面对面遇到了,这么多人在,他也懒得正眼看她。

周楚楚心里气的不行,可女人大抵都是如此,遇到了自己爱的疯魔的心上人,纵然人家不理她,也要想尽法子的和人家说上几句话。

“靖之。”

三年过去,周楚楚依旧是光彩照人的美艳,她身边的几个女伴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她,方靖之懒散的一笑,敷衍都不想敷衍,就那样‘嗯’了一声。

第231章联姻打算

三年过去,周楚楚依旧是光彩照人的美艳,她身边的几个女伴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她,方靖之懒散的一笑,敷衍都不想敷衍,就那样‘嗯’了一声。

周楚楚气急,忍不住跺跺脚:“靖之,我和你说话呢!鹊”

方靖之点了一支烟,眉眼不抬:“周小姐说啊,我听着呢。”

他这样的态度,周楚楚到底还是红了眼圈,三年,兜兜转转,她的心里还是忘不掉他,所以她才回来,得知他这三年女友没断过,她心里酸的不行。

可她周楚楚这样高傲的身份,要她主动去向他低头,却又不可能。

所以回国这一段时间,她心里纠结的不行,想要见他,想要求他和好,却又拉不下脸,却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上惧。

周楚楚哀怨的望着他,三年时光雕刻,他的眉眼越发锐利深沉,近三十岁的男人,正是趋于成熟稳重的一个分水岭,周楚楚只觉得心脏砰然跳动的剧烈,脑海里已然幻想起昔日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旖旎画面。

“靖之…”

周楚楚婉转的唤着,眸光里的脉脉含情几乎能将男人化成绕指柔,方靖之却压根未曾看她一眼,只是懒散的抽着烟,眸光淡漠而又疏离。

周楚楚心里委屈的不行,却又知道他的性子,三年前他动了那样大的怒气,她自知他们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和好,可她到底是周家的人,周家在京城,举足轻重,方老爷子在她爷爷跟前,也得执晚辈礼节,大气都不敢出,何况是他呢。

可她没想过用周家的权势来压他,她只是,只是太想和他在一起了。

所以…周楚楚强压了心头的苦涩,莞尔对他一笑,似没看到他冷漠的目光一般,上前一步道:“我有件事,正想和你说呢…”

“周小姐,我还有事,没工夫陪你闲聊,先走一步了…”

“是有关你们方家的…”

周楚楚情急之下,顾不得太多,直接开了口,好在她身边的几个名媛都知道她的性子,急忙都借故离开了,因此这话也没几个人听到。

方靖之停了脚步,神色漠漠的看着她:“周小姐,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是关于方家的,你可以去和我父亲说,现在方家还是他老人家当家作主。”

“靖之,你知道我爷爷的身份,这样的机密大事,如果不是我爷爷疼我告诉我了两句,压根不会有人知道,我如果不是喜欢你,不计前嫌的想要帮你,我会这样多费口舌吗?”

周楚楚说着,又上前了一步,她一双柔荑,轻轻拽住他的衣袖:“靖之,我心里多在乎你,难道你不知道么,我知道我从前错了,我都改了,你不要再生我气好吗?”

方靖之漫不经心的把自己衣袖抽出来,他随手摁灭了烟蒂,对她讥诮一笑:“周小姐,咱们俩,早在三年多前你做了那样的事之后,就没可能了,所以,请你自重一点,别随便对男人动手动脚的。”

周楚楚一张脸骤然涨到通红:“方靖之!”

她气恼的咬住红唇,蹙了纤细的眉瞪住他:“方靖之你别太过分了,我已经先低头了你还要怎样?”

“我也没求着周大小姐你低头啊。”

方靖之嘲讽的一笑:“行了,周小姐自便,我有事,就不奉陪了。”

“方靖之你当真不要和我和好?”

“和什么好?当初就算和你上过几次床,我也没说你是我女朋友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周小姐,你说这样的话,那可就没意思了。”

他坏的简直要她咬牙切齿,可她却又不受控制的被他深深吸引,哪怕他将她气成这样,不留情面成这样,但只要他说一句好听话,她想,她定然还是会不管不顾的投入他的怀抱中去。

这三年多她在法国,多的是男人追求她,可每每接触之后,她总觉得他们这里不如方靖之那里也不如他,她心里割舍不下他,她清清白白在国外游学了三年多,她决定回来,哪怕是主动道歉低头她也认了,但是这样还不行吗?

他就那样在意那个女人?

可这三年多,他不是照旧和无数女人打的火热吗?

“靖之我知道你心里还在生我的气,我也知道我当初真的错了,这三年多,我心里一直有你,我拒绝了无数的男人,我知道你不会在意这些…”

周楚楚苦涩一笑,被心爱

tang的人,这样用刻薄的话语讽刺,她到底是个女人,她到底还是承受不住的。

“算了,不说了,靖之,我从我爷爷那里知道,马上京城要有不小的一场动荡,会牵扯到你们方家,你最好告诉伯父一声,这段时间,不要和柏先生那边的人走的太近。”

周楚楚说完,对他勉强一笑,竟是当真不再纠缠,低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她这般样子,方靖之倒是微微挑了挑眉,他咀嚼了一番她方才说的这些话,又想到四年一次的换届选举马上就要到来,他不由得心头一跳,自小浸淫在这样的环境里,表面上再怎样的放荡,实则骨子里也有着敏锐的政治嗅觉,方靖之立刻打电话给商锦,说他有急事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