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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抽出手,低头把沾湿的面纸揉成一团扔在了纸篓里。

傅寒声没有说话,再开车,速度较之先前慢了许多,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很慢很慢,恐怕自行车都要比它快,萧潇不看他,这人说不出那声“抱歉”,不过花样倒是挺多的。

萧潇终究还是问了:“开这么慢,什么时候能到傅家?”

“让他们等着,我们不急,慢慢开。”隔一会儿,傅寒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补充道:“这次潇潇再喝水,保证不会洒出来。”

傅寒声说着,看了萧潇一眼,萧潇嘴角开始有了笑意,笑完却是静默,她竟被傅寒声调侃了。

两人姗姗来迟。

一桌子的人都在等他们,宁波黑着一张脸,离得很远,就嚷嚷着一定要罚酒三杯。

“倒酒。”

傅寒声大步往餐桌方向走,甚至打手势让宁波把酒倒上,摆明了认罚。

温月华皱眉阻止:“这酒,你不能喝,忘记昨天晚上自个儿胃不舒服了?”

“这酒若是不喝,波子怕是回美国后还会怨我。”傅寒声也很为难,这时萧潇已经走了过来,傅寒声看着宁波道:“这样吧,这三杯酒罚我就好,饶了潇潇,再不成我代她喝了。”

宁波原本没想罚萧潇的,可听了傅寒声的话,又觉得,傅寒声昨晚胃不舒服,今天怕是没好,这酒确实不适合让他喝,但萧潇却是可以喝的。

既然是夫妻,罚谁其实都是一样的。

“罚酒名头不太好,不过今天这酒,我哥可以不喝,小嫂子却不能不喝。”宁波倒了满满一杯酒,走到萧潇面前,看着她道:“小嫂子,你看,你和我哥已经结婚了,虽说不办婚宴,但有些礼数却不能少,说起来我还没有给你敬过酒,舅妈身为你婆婆,表面上不说我,可别等我前脚刚离开,后脚就开始诽谤我不懂事,不知礼。这酒啊,你必须喝。”

那酒近在眼前,而且还是白酒,萧潇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时,傅寒声站了起来,伸手就要接宁波手中的那杯酒,“我代喝。”

“不行——”

“不行——”

这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出自两个人,分别是宁波和温月华。

萧潇接过宁波手中的那杯酒,硬着头皮一口气喝了,她哪能让傅寒声帮她喝?不是胃不舒服吗?若是回头胃再难受,倒变成她的不是了。

一杯酒喝完,宁波该消停了吧?

萧潇错了。

这酒喝了第一杯,就会有第二杯,第三杯,C市规矩,酒席敬酒,需满三杯。温月华原以为傅寒声会阻止,宁波虽然敬酒合情合理,但他最怕傅寒声,若是傅寒声说上一句,宁波纵使不情愿,也会消停下来,但那天傅寒声似是饿了,他胃口好极了,当萧潇被宁波缠着敬酒时,他专攻餐桌上丰盛的菜色,送入口中,吃得优雅,吃得津津有味。

温月华纳闷了,前些时候,发火不让萧潇喝酒的那个人是他,如今放任不管,任由萧潇喝酒的那个人也是他,搞什么啊?

傅宅婚房,他真的是魔鬼

这是傅寒声和萧潇登记结婚的第16天,萧潇在一场不动声色的预谋里喝醉了。

餐桌上,温月华和宁波闲话家常,萧潇浑浑噩噩的聆听着,混沌的意识正在和残存的理智进行着最后的拉锯战,最终前者占据上风,而后者落荒而逃。

此时的傅寒声,没有人察觉他在悄然离席后,斜倚在庭院中的老槐树树身上点燃了一支烟,烟头火光明灭,照亮了他面无表情的脸,也照亮了他蹙起的眉。

萦绕的烟气,犹显萧索落寞。

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只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上面只有短短12个字。

——不要伤害她,不要让她一个人…淌…

2007年6月末,离萧暮雨去世还有一个月,他每天饭量很小,仅能勉强维持生命,除了毫无意义的治疗,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躺在病床上,少言语,多沉默。

对于死亡,他在经历了最初的绝望之后,最终麻木认命。

那天南京天气不太热,萧潇征得医生同意后,在护士的帮助下,一起把萧暮雨挪到轮椅上,她想推他去花园里走一走。

他已不能走路,走几步就会喘得厉害,人也消瘦得很。

她推着萧暮雨,走得很慢,她一边走,一边弯腰跟他说话,讲他们小时候,讲上学趣事…萧暮雨沉默的笑,笑着笑着,却抑制不住内心的痛楚,他低头,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

满地阳光,她假装没看见萧暮雨的眼泪,她只顾推着轮椅走,空洞的出着神,殊不知自己也是泪流满面。

她以为萧暮雨哭,是因为生死无常,又怎知,萧暮雨哭得那般泣不成声,是因为傅寒声。

傅寒声曾和萧暮雨短暂相见。

他说,萧暮雨听。

也只能听着了,那个人生正在进行最后倒计时的男孩子,精神有些恍惚,戴着呼吸机,连话也说不出,却有眼泪从眼角倾泻而出。

那天,萧暮雨提笔,吃力歪斜的在纸页上写下了一行字:“不要伤害她,不要让她一个人…”

萧潇是一个结了冰的女人。

她可以为了萧暮雨不惧死亡,甚至早就做好了以死殉情的打算…他,傅寒声,有多忌惮萧暮雨,现如今就有多忌惮苏越。

那张纸被傅寒声撕碎了,随手洒了出去,在院灯照耀下宛如隆冬飞雪,细碎飘落。

他从未承诺过萧暮雨什么,也无需守诺。

这天晚上,醉酒人不仅仅只有一个萧潇,宁波醉了,温月华半醉半醒,庄伯微醺,唯有傅寒声和周曼文还算清醒。

也许,最为清醒的那个人只有傅寒声。

餐厅,萧潇手臂弯曲,伏在桌上睡着了,傅寒声走过去,手放在她肩上,凑近她轻声唤:“潇潇?”

她不应声,也不动。

傅寒声慢慢的直起腰,吩咐庄伯扶宁波回卧室休息,随后看了一眼周曼文,指了指温月华,周曼文已然了解,凑近温月华道:“太太,我扶你进屋睡觉吧!”

温月华站起来的时候,有些不稳,醉眼朦胧的扫了一眼睡过去的萧潇,脑子尚未转过弯来:“先扶潇潇。”

傅寒声接了话:“你睡吧,不是还有我吗?”

温月华恍然:“对,潇潇有履善…”

餐厅静了,傅寒声低头摸摸萧潇的脸,很烫,气息里有酒香,一颗烦躁的心忽然柔软起来。

抱她起身时,一支手机从她口袋里滑落出来,“啪嗒”一声砸落在地。

那手机,用得时间久了,坏毛病一大堆,不是今天无端死机,就是明天时间有误,但萧潇不换手机,傅寒声能猜得出来,那手机一定跟萧暮雨有关。

他觉得扎眼。

一脚踢出去,手机滑出很远,最终在木质地板上静止不动。

傅寒声闭眼,觉得自己这气出得太幼稚,也太无端,他这是在跟谁赌气呢?醉酒入睡的萧潇?还是一支破手机?

他深吸一口气,几个大步走过去,弯腰把手机捡了起来,握在手里,这才返身回去,抱萧潇上楼。

傅宅婚房,是母亲温月华一手操办的,入目皆是红色喜气,尤其是那张婚床,颜色那般妖艳,任何一对男女见了,大概都会隐隐躁动。

温月华是一个拥有浪漫情怀的人,这房间有着太多的缱绻迷离。

老实说,傅寒声不喜大红色,但他的喜好很快就改观了,源于他的小太太。

耀眼的红,当萧潇躺在上面时,仿佛成为了她的专属色。

他凝视着她,目光太过深邃,反倒像是无声抚摸,一双黑眸犹如暗夜大海,道不尽的波涛汹涌。

她怕是渴了。

傅寒声倒了一杯水,回到床上揽起萧潇,喂她喝了几口,是真的渴了,萧潇虽意识昏沉,嘴唇却半张半合的喝着,傅寒声眸子深了,把水杯放在桌上,低头轻轻

tang浅浅的吻着她的唇,他啃咬她的下唇,手抚摸着她的后腰身,察觉她瑟缩了一下,他是霸道的,直接探舌进去,缠着她的舌,他在喘息里体验着掠夺带来的快~感。

她的唇是软的,舌也是软的,他品尝到了酒香,尝到了花蜜,距离上一次亲吻,不过十几天,但他却觉得太漫长了,怎么样都是不够的。

萧潇有些不适,虽未睁眼,却已经开始抗拒了,他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却在离开的刹那间,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那么温暖,那么真实,许是她在睡梦中觉得有些痒,竟然侧过头,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这是小举动,却是再温情不过了,傅寒声轻轻笑了。

“潇潇乖,穿衣服睡觉不舒服,我帮你把衣服给脱了。”

夏天衣服很好脱,她又醉了,软绵绵的躺在床上配合他,到最后她的身体是赤~裸的,黑发散乱的覆盖在肩上,她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完美的像是一尊莲花真身。

夜,静谧,卧室灯发出缱绻的清光,萧潇的身体是白皙晶莹的,除了她右肩下方的那处纹身:那是一只小小的蜂鸟,栖息在一朵鲜花上,颜色五彩,十分好看。

纹身图案牵引着傅寒声的视线,夏季她虽穿着短袖,却能完好的遮住这处纹身,所以傅寒声是不知道的,如今他看见了,伸手摸去,果然——

这处纹身跟年轻人追求时尚个性无关,纯粹是为了遮掩伤疤,他抚摸到的不平,正是MOMO当年咬伤萧潇,后来缝针的位置,她表面无波,心里终究是憎恨的。若是不把伤疤当回事,她是不会试图掩饰伤疤的。

他凑上去,轻轻吻她的纹身,手有薄茧,沿着她曲线婀娜的身体一寸寸滑走着,她半眯着眼,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声:“暮雨,痒。”

这话很轻,但傅寒声的身,傅寒声的心却都是凉的。

他止了亲吻,也止了手头动作。

剩下半杯水,被傅寒声喝了,他拥有完美的下巴轮廓,大口喝水的时候,喉结快速滑动,吞咽声若是被第三人听到,定会在转瞬间心浮气躁。

傅寒声是气定神闲的,喝完水之后,他顺手打开了CD播放器,宁静安眠的钢琴曲,很适合冥想入睡,他立身床前,开始解衬衫扣子…

他曾对萧潇说过,他从不强迫女人。是的,他不强迫女人,妻子除外。

她是冰,这世上破冰之法只有两种。

第一种:温暖融化,但却需要时间等待,这期间存在着太多的变数,如果他有那个自信能够融化她,又怎么敢肯定,别人不能呢?

第二种:狠心敲碎这块冰…

尘世男女,多情花心不可怕,最怕专情之人,难忘情,她曾从萧暮雨那里收获到最极致的温情,纵使两年婚姻对她有所触动,也只是触动而已。

关于上~床…

她若清醒,是永远也不会和他跨出这一步的,而他…是渴望她的。

要她,是迟早的事,今夜无非是提前了。

强~暴?

不,不,他们是夫妻,这不是强~暴,他只承认这是趁人之危。

她醒来会恨他?

无妨,他先得身,再得心,没差别。

傅寒声半眯着眸,他盯着萧潇,脱了衬衫,也抽走了皮带,最后穿着长裤从床上抱起萧潇,带她去了浴室。

萧潇被傅寒声放进了浴缸里,他拿起喷头,打开后,面无表情的往萧潇脸上浇。

喷头的水是温热的,萧潇终于半睁开了醉眼迷离的眸。

傅太太,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萧潇醉了。

她分不清浇在她脸上的是什么水,她启唇去接,那样的姿势宛如最神奇的催~情剂,傅寒声丢下喷头,长腿跨进浴缸,一把掀翻萧潇,将她禁锢在怀里,忘情的啃咬着她白皙的颈,滑腻的背。

他力气大,箍得萧潇异常难受,她脑子是乱的,傅寒声吻她的唇,她下意识避开,但这个男人是有毒的,他是强势的,他不容萧潇退缩。

他一条手臂圈在她的腰间,一手扳着她的脸,防止她再乱动,迫她难受的转头与他接吻,潮润的舌纠缠着她,似乎要挤走她所有的空气,将她吞吃入腹。

萧潇开始挣扎了,这个吻并未让她清醒,却让人觉得心里发慌,任她再怎么“唔唔”的表示抗议,却始终无法彻底摆脱那么霸道的热吻淌。

对于傅寒声来说,这些只是开胃小菜,远远不够。

在萧潇喘不过气的时候,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但手指却直接罩在萧潇胸前的柔软上,慢条斯理的逗~弄着,只有他本人有欲~望是不够的,她也要有礼。

水雾缭绕的浴室,任何的抚摸都不过是最磨人的前戏,傅寒声用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摸遍了萧潇的全身,更用他的唇舌吻遍了萧潇的背,最后翻过她的身,埋首在她胸前作祟。

他在取~悦她。

萧潇仰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她的睫毛是颤动的,表情是迷乱的,对于傅寒声来说,那样的表情不是安乐窝,是毒药。

“阿妫,叫我一声履善。”

他用鼻梁坏坏的摩挲着她胸前的那抹嫩白,萧潇没有顺从他的意,但她开始呻~吟了,那呻~吟是无意识的,是羞耻的,他的气息太滚烫,以至于萧潇整个人都是绵软的,任由他一味索取。

傅寒声经不起她发出这样的声音,她开始热情了,开始对他有欲~望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浴室,她是他的妻子,不该被他这么草率对待。

他抱着她出了浴缸,让她靠着他站着,拿着喷头草草的帮她清洗着身体,她眯着眼看他,眼神有困惑,有挣扎,傅寒声不喜她这样的眸光,轻轻吻上了她的眼,她下意识闭上了。

萧潇的反射弧度有些长,直到在那张她曾觉得刺眼的婚床上,一阵阵酥麻从她最羞人的地方传进她的感官神经了,她忽然浑身打了个激灵,她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在半醉半醒间,似是看到了傅寒声…

那是一张俊雅英俊的脸,往日深邃的双眸里平添了浓浓的情~欲,他在干什么?

他覆在她的身上,引领她的腿环上他的腰…

萧潇不敢置信的睁着眼,她张着嘴,她想尖叫,可那声“啊”最终没有被她叫出来,因为傅寒声伸手捂住了她的唇,他笑着哄她:“傻丫头,夫妻欢~好,没必要惊得人尽皆知。”

那天晚上是噩梦,对于萧潇来说是噩梦。

她愤怒,她想踢他,想打他,但浑身无力的身体却在他的身下和禁锢下功败垂成,她说:“傅寒声,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她说:“傅寒声,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

从头至尾,她都没求过傅寒声,她不求,她只为萧暮雨求过医生,此后再也不曾向他人哀求过,不对…她还哀求过一次。

那次,萧暮雨昏迷,她跪在萧靖轩墓碑前,哭着哀求,不要让他带走萧暮雨。

她此生两次对人示弱,都是因为萧暮雨。

她仇恨般的咬住了傅寒声的肩,像是一个被人残害的小野兽,正亮出尚且稚嫩的獠牙还击对方。

只是,那獠牙并不稚嫩,它反而是锐利的。

身体痛了,霸占她的念头只会更加强烈,这时候没有人能说服傅寒声,就算天塌下来,他也要先占~有她再说。

傅寒声若是狠心,即便是萧潇,他也能狠下那颗心的,他在萧潇愤怒的声音和惊惶的眼神里,分开了她的腿,然后…

然后,萧潇不挣扎了,她松开了傅寒声,像是一朵刚被人从海里打捞出来的花朵,那花是美丽的,是妩媚的,但花瓣上全都是泪。

她想起了萧暮雨,想她那日在病房里蜷缩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她说:“暮雨,你要了我吧!”

萧暮雨拒绝了。

“不,潇潇,这辈子做兄妹,下辈子,下辈子…”

他最终没有说出那个下辈子,他紧紧的抱着她,只抱着她。

那晚,萧暮雨的泪变成了萧潇今夜的眼泪,汹涌的往外流…

萧潇是少女身,傅寒声是粗暴的,他在最初的怔忡之后,迎接他的是前所未有的狂喜。这抹喜的到来,削弱了他对萧暮雨的芥蒂,徒升了他对萧潇的懊恼和愧疚。

她是他的小妻子,又是第一次,他该温存的,该压抑情~欲的,她一定是疼了。

“别哭。”

他温柔的吻着她的泪,尽管知道这些泪绝大部分是因为他侵~占了她,但他不动气,他甚

tang至在笑,他轻声哄她:“放松,夫妻情事该是美妙的,潇潇会喜欢的,潇潇把自己交给我,我带我家小丫头慢慢去探索…”

萧潇体会不到美妙,也没有所谓的喜欢,她恶心,她在一波一波的疼痛里无助痛哭,那是她最为宝贵的禁地,却在21岁这一年,给了一个采~花贼,给了一个强盗,给了一个恶魔。

不,不是给,是掠夺。

她自哭她的,非但不会影响傅寒声的激越,反而令他心生疼惜,他被一个叫萧潇的女人给蛊惑了,他强迫自己慢一些,汗珠滴落在她白皙的胸上,他低头耐心的吻干净,他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制造出灼热,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那晚,萧潇在稀里糊涂和无力反抗中被他掠夺了两次。第一次是床上,第二次是浴室,他痴缠着她,说了些什么,如梦似幻,她无力的像是大海中绝望漂泊的一舟小船,傅寒声就是那令人窒息的海水,他厚颜无耻的包围着她,她在飘,最后在突然炸开的白色炫光里急速下坠…

后来,后来萧潇在眼泪、精疲力尽和酒精的驱使下,沉沉的睡着了,她不会知道,满足后的傅寒声从身后圈住她,掌心温度渗进她的肌肤,仿佛最炙热的岩浆。

夜色很深,萧潇已经熟睡,卧室里死一般寂静。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但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只要我还是你丈夫,你就永远不能背叛我。”

或身,或心,都不能。

若是背叛呢?

若是背叛,他对她有多刻骨铭心,就会有多挫骨扬灰。

这时,萧潇身体颤了一下,他察觉到,搂紧她,唇轻轻舔咬着她的耳垂,笑容无害,一扫之前阴戾,仿佛最温情的丈夫,轻声呢喃道:“别怕,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