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沾衣自己也觉得这个安王对她挺好的,非常好。

平时嘘寒问暖,内院里有什么事了绝对会站在她身后给她撑腰。一个月在她房间里待得时间加起来起码有半个月,剩下的是在这三个女人和他的书房平分。为了她,连出去寻觅美人的时间也减少了很多。

她平时应酬的那些夫人小姐,哪个不是家里的女人一堆一堆,对正妻大部分只是尊重,放着管事的,有的还宠妾灭妻,放在这一类人里,紫琼然简直就是十佳丈夫人选。

所以她也很努力。

府里的人要安分守己,女人之间争风吃醋随便,她还竟然让紫琼然都去其她女人屋里走走。没事的时候就叫上一帮人一起吃饭。平时的时候都是王爷王妃一起用餐的,侧妃或者妾室想要随时见到王爷那不可能。沾衣是尽量给了她们多点机会。

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安王府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子嗣,沾衣在这一块抓的也挺紧的。她自己的她想过个几年再生,十八岁当母亲怕把自己身子弄亏了。

这帮女人爱生她欢迎。

结果呢,好不容易念娇怀上了,她绝对比紫琼然还兴奋。那位虽然也开心,但是毕竟不是王妃所生,生下来的也只是庶子,心情的愉快也就降低了好几个档次。

这些女人倒好,听到消息后就给她搞鬼了。

这一年她给人的感觉肯定是太平和好欺负了,才让这帮人敢在她眼皮地下闹出这种事。不治治沾衣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奴婢有证据,奴婢有证据。”那个小丫头忍受着王婆落在她身上的拳头,颤抖的从怀里拿出一根玉金簪子。

看到她,念奴的脸色又开始变换了。突然看着那丫头,那双眼睛里刷的流下眼泪,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它怎么在你手里?”然后转头看向王妃,柔弱的说:“请王妃明鉴。这是奴婢的金簪子,前不久被人丢了。没想到会在她手里。”

然后又看向那丫头,问道:“小红,我自认为平时对你也不错,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丫鬟小红直摇头加摇手,“不是的,不是的,这是奴主子让奴婢去给娇主子下药的时候赐给奴婢的,真不是奴婢偷的。”这一下,那小丫头也哭了。

你哭我哭大家哭,哭哭更健康。

沾衣怒目喝道:“都给我闭上嘴。”

嘈杂的三个声音立马咽了。

沾衣最先看着的是王婆,问道:“王婆,你来告诉我,使人虚弱更容易流产的药能养什么身?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以后你女儿就天天喝这药,一天也别给我停。”

再次看向念奴,问道:“先不说这簪子是她偷的还是你给的,我倒是要问问你,你一个连妾都不如的奴才,谁给你胆子带金子做的簪子?这金簪子你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难道是王爷赏的?”

王婆不是傻子,知道死活不能承认这药是自己让人买的,不然就死定了。

而念奴,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一个只比丫鬟高一点点的通房是不能用金子做的饰品的,她先前已经承认这是自己的了,那还要怎么甩赖。

“王妃,这药真不关奴才的事,是这小兔崽子在陷害奴才。“王婆也管不了别的,先抱住自己再说。

沾衣内心翻翻白眼,淡淡的说:“你拿起那锭银子看看。”

王婆一愣,捡起地上的银子。

锦国使用的银子是有一些规矩的。

正常的银子,还有的是宫里用的底部刻上通宝两个字的银子。后一种是官银,用来国库的之处,换句话说就是皇帝用的。打仗赏银都用这种。

普通人手里自然没有,安王府有非常正常。

安王府用时支出所使用的银子也不是这种,这些都是要存起来,皇帝赏的不能乱用不是。

沾衣记得紫琼然有赏给念奴一块,后者求去的,说是用来供奉,沾染沾染一些皇家的气,就连侧王妃也没有。

其实她还拿这件事炫耀了很久。众人都说王爷是多么多么宠爱念奴。

“这是通宝,我记得府里除了库房,就只有你家念奴那有一锭,你说不是你给的,难道是你女儿给的?”

重重的哼了一声,沾衣懒得再看她一眼,带着严重不满,说道:“你们平时想怎么挣都可以,但是就不该对王爷的子嗣下手。既然敢如此,我们府里也不敢留下这种人。”

指着那叫小红的丫头和王婆,说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个东西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外面的人都给我看着,这就是犯上的下场。”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王婆和小红立马哭喊起来,可惜侍卫不是摆设,早就过来过来把人拉下去了。

沾衣又看向那仆从,对管家说:“这个就送庄子里去吧。”

管家领命。

保住了一命,那仆从直叩头,感谢王妃的不杀之恩。

至于那念奴,沾衣看向紫琼然,后者随意的挥挥手,说:“卖了吧。”

王府里的通房,卖了,就等于告诉所有人,这是罪奴。以后,可绝对没好日子可活。

“王爷,王爷。”管家向后面的侍卫使了个眼色,有人过来把念奴拉了下去。

外面是受棍刑的两人凄厉的哭喊声,沾衣仿佛什么也没听到,眼睛在一直很安静的侧王妃和念娇身上流转了一圈,最后笑着对紫琼然道:“母后说纳兰家的三小姐不错,如果你同意的话,过些日子就让皇上赐婚,你看如何?”

此话一出,柳絮如猛地变脸。纳兰家三小姐进门的话就等于是又一个侧王妃。她知道这是这个小王妃在敲打她。

这件下药事件看起来是念奴和她老妈子的不对,可是其中如果没有她推波助澜,事情肯定没那么顺利。这小王妃是生气了。

现在这个地方真心感谢沾衣的,恐怕只有念娇。

紫琼然看着沾衣,看到她脸上没有丝毫异样,表情也真挚,又想到自家那些兄弟家的女人那争风吃醋的模样,心里一阵怪怪的。

不过还是点点头,说:“你看着办吧。”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下来了。

115 飘香院

“七哥。”娃娃脸十一皇子欢快的冲着紫琼然招招手。

他的身边没有以往的那个沉默吐槽男,而是另两个人。

紫琼然看到三人,飘飘然的摇着扇子走了过去。

而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锦国都城最大最红紫琼然关顾最多的飘香院的门口。光听这名字,不用说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此时傍晚时分,飘香院里已经坐着不少的人,一片歌舞升平之色。

紫琼然和他身边三人进来的时候,自然也有不少人已经看到了他们。

不过谁都没有过去打招呼。

人家七皇子以前就说隐晦的提过,来这个地方,他不喜欢有人过去攀话。

飘香院内的妈妈同样也早就看到他们了,快速的迎了过去,冲着四人做辑道:“几位爷安好。”然后目光就盯在紫琼然身上,说:“七爷可是好久没来了,可害得我的那些女儿们想得紧。”

“七爷夫妇琴瑟和鸣,今天舍得出来就已经非常难得了。”那走在紫琼然和十一皇子身后的一个男人打趣道:“快去告诉月香姑娘,我们七爷来了。”

紫琼然只是挑挑眉,没有多说什么。今天府里闹得那么一出,心情有点云里雾里,就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对。

妈妈笑着说:“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几位爷些上面请。”

四人落座,除了两位皇子,另两个都是这个锦国都城数一数二的纨绔人物。

他们很早以前就在这里认识,所以外界对他们的关系也是无奈无奈加无奈,背后还会偷偷的说他们是臭味相投。

但是,人们总是忘记,这两个纨绔的背后的能量却绝对不小。

刚坐下,刚才开口的那男人就说道:“少顷又没来?”

另一个看着十一皇子问道:“他以前即使对这里不敢兴趣,多多少少也会跟过来。可是最近一年来这里的次数不超过五次,难道,”那眼神怎么看怎么**,“难道,他金屋藏娇?”

砰,脑袋被前面那纨绔男子给用扇子敲了一下,“你以为是你啊。”

紫琼然只是一杯一杯慢悠悠的喝着酒,有点心不在焉。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不会都出来了还在想念王妃吧?”最先开口的那人开玩笑。

“啊。”紫琼然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后者嘴角抽搐,不会是真的吧。

加上十一皇子,三个人的表情不由的都微微变色,沉了一点。场面的气氛有点低沉。

紫琼然也发觉了,笑道:“放心,我知道孰轻孰重。”

此时刚好,门开了。

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看到他,屋内四人的视线全都转移了过去。

这是个美丽的女人,眼中有着倔强和傲气,看人看物虽然是笑着,但是完全没有身处青楼的自卑。

她是飘香院的头牌月香,也是外界传说中的紫琼然的红颜知己。

听说紫琼然曾经想给她赎身,只是此女却以不愿做小为由拒绝了。

很多人都笑这个女人痴人说梦,一位皇子怎么可能会娶一个ji女当皇子妃。

后来转侧又有人想娶她过门,其中也有愿意去她当正妻的富商和书生,不过都被她拒绝了。

于是人们又说,月香也是喜欢安王的,只是人家现在已经去了正妃,而且夫妻感情还非常好。月香不想打破自己不嫁他人为妾的誓言,又爱慕着紫琼然,于是只能当他这样的红颜知己。

当然,也有不少人的在唾弃,觉得这个月香是矫情,心大着,想做人家皇子妃。现在是亏了,可又放不了手中的大鱼,于是在没有更好的鱼之前,就这么僵持着。

月香走了进来,冲着屋内四人抚了抚身,然后站直身子,一边向着桌子边走去,一边笑道:“几位爷在说什么,看上去很热闹?”

十一不客气的在内心吐槽,热闹个头~这绝对是个视力有问题的主。

那个问上官少卿怎么没来的男人笑道:“我们在说安王妃呢。”

紫琼然端着酒的手微微一顿,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着,只是看这个男人的眼神不由的深沉了几分。

十一在内心里扁扁嘴,也开始喝酒。

月香走到紫琼然身边,为他贴了酒,笑着问道:“说起来我倒是没见过安王妃,但是据说她可是我们锦国的第一美人,看看我们王爷就知道了,他现在连我都不理了。”说着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另外三人打哈哈。

紫琼然看了月香一眼,没说什么。

月香心思一动,撒娇的推推紫琼然的手臂,问道:“我很好奇,问个问题你不介意吧?”

紫琼然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在对方嗔怪的表情下才说道:“得看是什么问题。”

月香吐吐舌头道:“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想知道安王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们,而是问王爷。”几人把问题踢回给紫琼然,问的是你夫人的事,你想回就回,不想回自己拒绝。

花沾衣是个什么样的人,紫琼然的脑海里闪现出她的身影,第一个反应是:端庄贤淑,雍容华贵,身上还有种说不出的韵味。而这些,都深深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看紫琼然没有回答的样子,月香心里很不满,于是,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起来,说道:“看你宝贝的,连问一下都不愿意回答。不过我也在外面听到了不少,传来传去,除了说她是这锦国的第一美人之外,还有就说此人很贤惠,说你安王爷好运气。”

说起安王妃的贤惠,在场四个男人深有感触。

紫琼然身在局中,更是明白那位是贤惠到什么地步了。自从她嫁了进来,府里被料理的井井有条,庄子里收的钱都多了很多。更重要的是,原本只有三个女人就已经很不安稳的后园,现在也平静多了。以前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拉着他。可是现在只要他说要去书房,那几个就乖乖的放他走了。

记得他还好奇的跟管家打听过这件事,结果他说王妃给后园的女人们讲了一件事。书房等于办公等于王爷步步高深等于王府越来越好等于王妃内众人的日子越来越好。

当然他的表情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不过也有一个麻烦。就是王妃太贤惠太慷慨,家里的那些仆从每月受到的银子都比一千多,那些丫鬟没事的就打扮自己,在自己面前晃。

以前虽然有,但是也不知道他的王妃做了什么,那些人晃得次数多了,但是没那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他需要的时候不放过任何机会出现,他不需要的时候绝对不会在眼前晃。

他应该知足的,想想他家的那些哥哥弟弟的后院,这王妃还会主动帮他送美人。

他应该知足的,有了这个王妃之后,事业顺心,家里安心。

可他怎么就觉得哪里不对呢???

贤惠两个字从月香的嘴里一出,另三个男人忧郁了。后院里都是有女人的,可是那些人就是不让他们痛快。平时宠着,你们自己打打闹闹就算了,可是怎么就喜欢找他哭哭啼啼来做主呢。

所以说女人是宠不得的。

于是,看向某王爷的眼神中也充满了羡慕。有个镇得住后院女人的女主人在那就是好,更好的是这女主人

还不随便吃醋,喜欢让自己舒舒服服的看美人。

记得某一次去安王府做客,看到那些丫鬟,穿着统一的粉嫩色新衣,各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从眼前走过。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

最后还听说这是王妃吩咐的,因为她喜欢美好的事物,身边也要美美的人服侍才舒服。

最重要的是,这些美美的人还可以每月换一次的去安王身边伺候。

对有些想法的丫鬟来说,这绝对是非常好的机会。而对喜欢美人的男人来说,这机会也绝对好的没话说。

可是不知道安王怎么搞的,到现在都没安安分分的。于是外人就说(还包括府内的下人),因为安王现在的心思都在王妃身上,有这多盛世蔷薇摆在面前,谁还有心情去理那些小花啊。

面对投射在自己身上的那几双充满妒意的目光,紫琼然淡定的无视过去。只是看向月香,问道:“你想说什么?”

月香内心一颤,虽然紫琼然脸上并没意义,但是月香却觉得身子心里都有点冷。

好像,今天她越矩了。

只是,她不服。她为了讨好这个男人付出这这么多,用了这么多心力,原本以为这个男人已经如那些白痴一样爱她如痴,愿意娶她为正妃,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待在飘香院里的一个ji女。而原本属于她的位置,却被别人占着了。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来她这里的次数也少了。

院里的那些小贱人都偷偷的在笑她的不自量力,所以她愤怒。她不认为自己比那个什么花沾衣差,两人最大的差距就是对方的身份,如果没有那个身份,花沾衣拿什么跟她比。

所以,她想在没有更好的人选之前,让安王娶她进门。然后那个位置,到时候轮到谁坐也不一定了。

她相信凭她的手段,那个女人别想跟她斗。

116 花沾衣此女

 “咯咯,各位爷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走南闯北的人多了,听到的也就多了。奴家并不知道什么贤惠,只是奴家懂得女人。如果是奴家的夫君,奴家不会笑着若无其事的给他找女人。因为奴家心里也会想着占有,想着夫君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即使迫于他人的言语,无奈的帮夫君纳了妾,心里也会难过,脸上笑着,心里却伤着。有些心里藏不住话的人,甚至还会发脾气,闹情绪。只有一种女人会真正的不在意这些,还会拼命的把夫君往别的女人那里赶。那就是,这个人心里早就有了人。女人不像男人,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再多的感情,开始时可能很浓郁,非卿不娶。只是日子久了,这感情就淡下去了,看到了另一个漂亮的女人,又动心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老妻。

但女人不同。一个人如果被她放进了心里,那就是长长久久的事,有些执拗的人,更是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奴家并不它意,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夜晚,慢慢的走在道上,四个人现在只剩下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仆从。

十一皇子有点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七哥,后面的轿夫还抬着轿子,可是七哥说不想坐,要走走。他这个弟弟就出来陪他了。

“七哥,你别听那个女人瞎说,她是想当安王妃想疯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提到月香,十一皇子虽然表面平淡,但眼中却是深深的鄙夷。

七哥也就陪她玩玩,谁叫飘香楼的头牌是她。如果换作别人是头牌,现在七哥迷恋的ji女就是那个人了。

虽然七哥也喜欢美人,但是十一皇子更知道,七哥重视血统,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由一个ji女所处。而且为了大业,也绝对不允许院子里的女人有一个这样的身份。

所以,完全是那个女人自己天真,以为真正的掌握了七皇子,可以当一个皇子妃。

越想十一就越觉得神奇,这女人真是在飘香院这个美女如云关系杂乱的地方打败各个竞争对手,而成功的当上头牌的人吗?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她当男人都是她手心的泥人,她想怎么捏就怎么样的吗?

不过,十一皇子再次看了看自己七哥,恐怕也只有今天,这个女人的话确实影响到了他吧。

七哥的性子很冷静也很冷漠,还有很强的独占欲。

而七嫂,十一皇子又想到了安王府内的那个女人,见过几次,特别是他去七哥家里的时候,次次都被下人照顾的很周到,而且那些美食天南地北的都有,很多自己以前听都没听过的食物都能在那里出现。听说那些厨师都是被七嫂从天南地北给找来的。

而且还很懂得利用,在外面开了家酒楼,那些厨师除了轮到在府里做饭的,就天天在那边待着。

现在那家酒楼是都城最火的一家,号称锦国最能赚银子的酒楼。天天客似云来,排队都能排到城门外,赚的那些个商贾眼红的不得了。想要也同样办一个那样的酒楼,可是你经不起人家的厨师全,就是各种小吃就能让你眼花缭乱。

眼红的还不只那些商贾,还有各个皇子。看七哥活的越滋润,他们就越妒忌。

真是神奇的女人。

紫琼然笑笑的看着担心的弟弟,道:“我没事,放心,你别陪我了,快回去吧。”

把自家弟弟赶走了,紫琼然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飘香楼是暂时不去了,月香那个女人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讲那些,也没有了利用价值,就让她自身自灭吧。没有了七皇子这个招牌,紫琼然已经可以想象她在飘香楼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她之所以这么些年在得罪了不少的客人之后还能平安无事的稳坐头牌的位置,还不就是因为这是七皇子喜爱的人嘛。今后就不行了。

幸好纳兰家的小姐就要进门,最近可以不用去增加风流韵事了。

东想西想,他还是忍不住想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笑的风轻云淡,好似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把府里料理的妥妥当当,众人眼中,最美丽称职贤惠的安王妃。

不是说他就信了那个白痴女人的话,以前她就提议说府里后园上得了身份的女人太少了,想让他纳几个进来,还说去请示皇后让父皇指几个。身边的丫鬟也一个个穿的美美的,别人还羡慕,他开始也在感叹,这夫人真是太贤惠了。

贤惠?去你的贤惠。

偷偷的在背后哭?不知道,没看到过。

伤心?绝对没有。每次见面,她都是一脸笑意,完全看不出伤心的痕迹。除了最开始的花家老爷子出事的时候。

连基本吃醋的行为都没有。

紫琼然仔细回想之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