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洗好,爬上岸,梁砚还没有回来。

良辰松了一口的同时也开始害怕起来。

刚刚还不觉得,现在一个人带着这个树林里,是不是有野兽的嘶吼声传来,虽然距离离得很远,也让良辰不由得恐惧起来。

良辰发现来到这个世界她产生的最多的就是恐惧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不让人害怕的地方,因为这样很多事情她都忘记了去想,这样也挺好的,当做工作快点做完就可以回家了。

随即感叹,这个系统真是平衡,上个世界女尊让她舒服了一把,下个世界就立刻找回了场子。

天慢慢黑透了,良辰打了一个喷嚏,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把手电筒打开,这样就有了一束小小的光。

这个时候有光没光都挺让人害怕的,良辰干脆低下头发呆。

想发呆还不行,时不时有小虫子往她身上招呼,她不知道从那本书上看过原始世界的虫子都很有杀伤力,有些一叮你你就可以一命呜呼了,她自然不敢让那些小虫子近身。

挥打这些虫子,竟然把这些她头发全部热干了。

砚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良辰手在举高乱舞。

“你在干什么?”

“啊!”安静的环境突然冒出声音良辰吓了一跳,缓了缓听出是砚的声音,说:“这里太黑了,我看不见你,你走进一点。”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砚听话的走进,也是他疏忽了,忘记了雌性身体各项机能都比不上雄性,这个地方虽然没有大型野兽的危险,但雌性细皮嫩肉被小虫子叮一下都受不了。

随着砚的走进,那些蚊虫都快速的散去,强壮了还有这一优势,良辰愤愤不平。

在手机电筒的照射下看到砚,良辰才放心了心,“我们回去吧。”

砚抬高了她的下巴,盯着她脸上多出的红色的包,眉皱成了一个川字,“这是什么?”

他竟然从来没有被虫子叮过吗?良辰实话实说道:“虫子叮的。”

嫩白的肌肤多了一个红色的痘,砚看着无比的心烦,“以后一直跟着我,别一个人呆着。”

“好。”良辰毫不犹豫的应好。她被虫子叮的那个包又疼又痒,难受的她想把那块肉剜掉。

砚满意的点头,伸手捏破了几个手中的红果子在温泉里,瞬间芳香四溢。

“去洗吧。”

“我洗好了。”声若蚊吶。

砚蹙眉,手一推,直接把她推进了水里。“那就再洗一次。”

“噗——”没有丝毫准备就被推了下去,良辰先是沉下去一刻,才浮上来吐了一口水。

不过迟迟没有听到第二道水声,良辰摸了一把脸,往岸上一看,发现砚在相近的另一个池子里。

难道自始至终都只是她想多了吗?砚只是说了挤,并没有说要和她一起洗啊!

这么一想,良辰立刻产生了深深的愧疚,她一时脑补就浪费了别人那么多时间去找香料,刚被推下来的气愤瞬间散了。

不过砚的下句话就让良辰觉得她真是想太多了。

砚夜视很好,良辰只能看到他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他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

所以看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之后,想了想便说道:“我把身上的血洗干净了,就去跟你一起。”

“什么血?遇到危险了吗?”

“嗯。”砚风轻云淡地嗯了一声。

他回来的时候良辰也没有看到他身上有什么血,以为又像是下午那样杀绿蟒血溅到了他的身上,就没有在意转想到另外一件事。

“我要上去了,你背过身去。”她衣服全湿,至少要先上去扭干。

没有听到任何水声。

良辰脸上蒙了一层薄红,“你转过声。”

砚划了一下水。

良辰也看不到他没转,虚张声势地又说:“我看见你在看我了。”

砚:“…”

砚依旧没转,不过回了一句,“没。”

良辰也不确定,手机放到另一边发着微弱的光,根本就看不清他那个方向。但也不可能一辈子不上去,等下他就要洗干净血来找她了,想着她就按着周围的石头爬了上去。

砚眼神暗了暗,紧紧盯着她的背,特别是格外圆润明显的大腿上面那一截。

良辰脸蛋涨红,那么有存在感的目光她要是没察觉到就有鬼了,“你转过身。”

他转没转过身良辰不知道,但听到了一阵水声,比起转身更像是从水中起来,没有片刻她就落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怀抱。

“放开我——”良辰大吼,顿时惊起鸟雀无数。

没穿裤子的男人,你快点放开我!砚一靠近,良辰就感觉到了他没有穿裤子,一个热中带硬的东西压着她!

她要吐了。良辰眼睛立刻泛起了泪花。

砚难得听话,手真的从那个地方滑了上去,扶住了她的腰,堵住了她的嘴。

良辰的手在他身上乱挥,反而痛的是自己,就主动张开了嘴往他在自己嘴上蹭的嘴皮子咬去,可惜她反而被咬了一口…被越抱越紧,良辰的手乱抓间竟然摸到他背上的一道伤口。

良辰使尽全身力气按了上去,砚立刻吃痛放开了嘴。

良辰立刻跳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不过没有灯光,她也看不清楚他的模样,见他半天没出声,有些害怕,她不是按到什么重要伤口了吧!不过她的确是挺用力的就对了。

就走了几步把放在另一个方向的手机拿过了,良辰对他照了照,吓得立刻放下了手机,虽然脸色苍白,但他的目光绝对称不上友好。

27V章

被那样的目光盯着太有压力,良辰放下了手机,跟着低下了头。她既不想被野兽吃,也不想跟才相处一天的男人上床,特别是这个男的还和她“前男友”长得一样。

良辰试着软声跟他讲道理,拿他口中的部落开始,“我的部落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砚的脸色的缓了缓,身为一个猎人,对主动攻击的东西有下意识的防备,他刚刚已经很克制,才没有把疼痛还回去。

没有实力的雌性真是麻烦,说不定一拍就死了,他想打她一顿解恨都不行。

听到良辰的话,砚思量了一下问道:“你们部落男人和男人能繁殖?”

语气正经的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良辰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对他,生育小孩是繁殖吗?干脆低了头看着没有湿踏踏的帆布鞋,“…也不是不行。”不是还有双性人吗?

“我们部落只有男女才可以繁殖。”这句解释的意义不言而喻。

良辰脸色有点难看,只是任务而已,明天在这说不定明天就在另一个世界,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孕育孩子,何况这还是原始世界。

“我还是个孩子呢。”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说这种话,良辰不由脸红耳赤。

砚看了一眼她胸上的突出,不自觉回忆摸上去的触感,身体有些发热,她的样子在他们的部落分明是成年了,没想到在她的部落竟然还是个孩子,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不加犹豫回道:“我养你长大。”

良辰惊悚地看着他,这是要养成吗?无端想起了梁砚曾说过的一句“我养的起。”他们还真是惊人的相似,或者是根本就是一个人,怎么想良辰的防备心理减少了一些,尽量平静的跟他讲道理。

在短暂的相处中,她察觉砚似乎比较单纯,这里单纯不是指傻,而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生气就生气,完全随心所欲,这种人好好讲道理应该有用吧?

“你要把我当女儿吗?”良辰厚脸地说道,这样她又多了一个拒绝他的理由了。

砚居高临下地扫了她一眼,“父亲和女儿不能繁殖。”

我擦!良辰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脏话,他们果真不是一个世界,不能沟通。生怕他跟她繁殖地退了一步,语气轻柔地说道:“那你能在我没成年之前,把我当你女儿,不动手动脚吗?”什么时候成年不是她说的算。

砚想了一会,他也没有过女儿,也没有看过部落里的男人跟女儿怎么相处,对雌性大概都是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吧,便点点头,“好。”

一阵风吹来,良辰鼻子痒痒的,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砚一声不吭把她扛到肩上,按原路返回。

风大的已经把良辰的衣服吹干了,肚子上还顶着一块像石头的肩膀,良辰难受得慌,怕砚带回家的只剩一具什么都没有的冰冷的尸体,想到她现在也算他的“女儿”,让他抱也没有关系,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她有话要说。

砚便顺她的意停了下来。

良辰:“你能不能背着我。”

“嗯?”砚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的胸,背着也不错,软软的在背上蹭。

“咳。”察觉到砚的视线,良辰立刻就捂住了胸,红脸咳了一声,怎么会有那么不正经的“父亲”。

“你还是抱着我吧,就是抱在你的前面,还可以帮你挡风什么的。”良辰怕他不知道还比划了一下。

砚皱了皱眉,那种抱法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样抱着遇到危险他不好出手。

不过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抱在胸前。

他无意听部落的男人说过,小雌性只要顺她的意思,就会特别乖,特别的听话。

被抱到胸前良辰感觉果真好了许多,挡风的话只是说说而已,良辰的觉悟还没有那么高,直接搂着砚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钻。

对此砚没有什么意见,简直是乐见其成,还特地加快了速度。

这样回了砚的屋子里,良辰的发型也变成了梅超风,乱的可以。

砚看了几眼,就说道:“坐在别动,我去给你找梳子。”

良辰点点头,虽然她包里面是有梳子的,但对这个屋子的记忆实在是不好,砚愿意出去让她平静一下也行。

见她点头,砚嗖的一声就消失的没影。

虽然见了几次他的速度了,但良辰每次见都还是觉得神奇,简直就是一只豹子。人类的身体怎么会那么快。

不知道越静现在怎么样,周围环境一静下了,良辰就想到了和她一起来的女主。

没一会良辰就把她的担心抛了,这里既然是男多女少的原始部落,以越静的性格一定风生水起,再者越静是学理科的说不定还能发明些东西,让部落里面的人说她天女下凡呢!她还是担心担心自己,这里只有一张床,她该睡哪?

与此同时,刚被良辰念过的女主,在身上男人一次次冲刺中终于哭都哭不出,晕了过去。

身上男人惊讶她的体力怎么那么差,原来她说不行了,不是在搞情趣?但身下一点都没有放慢速度,想着做着做着就醒了。

砚到虓家就闻到一股子欢/爱糜烂的气味,每次来他这都闻到这股子味,他已经波澜不惊连眉都懒得皱了,兽皮一掀,直接走了进去。

虓的鼻子灵敏,砚还没走到他的门前,他就感觉到了,只是丝毫没打算在停止在女人身上挥洒汗水。

随着一个撞击,虓呼了一口气,朝门口的砚嬉皮笑脸道:“找我请教技巧吗?”

那么美的一个女人,真是便宜他这个挑三拣四的处男好兄弟了。

砚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一摊白花花的肉,就自觉转过视线,他怎么可能需要跟别的男人请教技巧,直接说出来的目的:“你这里有梳子吗?”

“要那东西干嘛?你看那张桌子上有没有。”虓问了一句,就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他这里经常女人来来去去的,女人的东西都备得周全。

想到砚带回去的那个女人,美得像朵花,但全身却是包的紧紧的,只露了一截白腻的颈子,不由得口干舌燥,半硬的东西往身下的女人里撞了撞。摸不着眼睛吃吃豆腐也不错“我这里还有几件女人的裙子,你不然去那给她穿。”

从小一起长大他怎么会不动他的心思,砚白了他一眼,“太脏了。”他那些衣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穿过。

虓:“…”

见砚拿了梳子还不走,虓说道:“那我就不招待你了。”不是当着兄弟的面他不好意思干事,主要是砚曾经对他边干事边对他说话给了一顿狠揍,让他再也不敢怠慢他了。

砚犹豫了一下,有些事还是他明白一些,还是开了口:“你知道什么东西催熟?”

疑问句硬是被他讲成了肯定句。

“催熟?”虓重复一遍,差点没从身下女人上掉下了,“她还没成年。”身材比起部落里顶尖的女人可算是不容多让啊!

砚脸色难看的点头。

虓忍住了笑,那他这个兄弟不是和他一样看的着摸不到,甚至他身下还有一个,兄弟只能干瞪眼,“红色带有香气的一般都能催熟,一般都是凶兽的口粮,有点难拿到,部落东边那株青珠也行,不过效果比较差。”催熟的果子还可以给成年女人催/情虓简直是了若指掌。

砚想起他找来给良辰泡澡的红色果子,找那个他只是觉得够香,没想到还产生了一些效果,砚后悔没有让她多泡一会。

问到了想问的,砚就走出了虓的屋子,但没有一刻又走了进来。

看到他面若冰霜的脸,虓抽了抽眼皮,开玩笑道:“兄弟,不是我不想跟你共享,主要是部落里有规矩,雌性不同意两个雄性不能一起上。”

砚懒得理他,犹豫了一下就问出了口,“父亲跟女儿要怎么相处?”

“什么?女…女儿。”虓直接软了滑出来,“你什么时候有得女儿?”

砚恶心的皱眉。

虓嘿嘿笑了一下,怕砚冲过来打他,立刻找了兽皮把自己遮住,旋即想到了什么,“你不会要把那个美人当女儿吧!”

砚没说话,虓当他默认了。

惊叫一声,大呼他暴殄天物,不知道这样还问催熟的果子做什么,“岳父大人,你看我成吗?”

砚直接给挤眉弄眼的虓一拳,虓疼的呲牙咧嘴,见他径直走了,立刻补救道:“雌性娇气的很,小雌性应该是有增无减,你就顺着她,她想要什么都弄给她,哄她睡觉,给她洗澡,喂她吃饭…”

帐外的砚听到这些眉头都快变成一个川字,雌性怎么会那么麻烦。

闻不到砚的气味,虓才闭了嘴,揉了揉胸膛,他看那些小婴儿都是那么被伺候的,至于他对那个美人女儿做了产生什么影响他可就不知道了。

“醒了我们就继续。”虓热情地朝躺着装睡的越静说道。

越静早就醒了,虓和砚的话她听得七七八八,听到良辰果真如她想的一样没有表面那么傻,竟然想了办法忽悠过去,心里对她的恨又增加了一层。

听到虓的声音,越静本来想装睡混过去,不过被下面酥麻骚动刺激的低声呻、吟,就顺了虓。

到了一半的时候,越静受不了他的持久,就脑袋不清楚想起他和砚的对话,喊道:“我也是未成年。”

虓动作未停,嘴角带上了玩味,以为他是那个处男兄弟吗?这身体虽然紧致,但绝对不会没被开荒过,怎么可能还没熟。

越静也觉得自己说的不靠谱,立刻换了一句,“你不是说这种事…事要…要…同意的吗?”

虓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宝贝,我会让你快乐的。”

虓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贝壳状的东西,把里面的白色膏体往两人相接的地方擦了下,没一会,房里就只剩下男女舒畅的叫唤。

28V章

砚回屋的时候,良辰已经睡下了。

找了一团稻草铺到石屋的一个角落,身上盖着她放在背包里拿来野餐铺的餐布。

良辰脸颊绯红,身体贴着屋子的墙壁,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石头里。

一直被砚抱着奔跑还不觉得,一停下来坐在屋子里,良辰就发觉了她浑身发烫,来的时候淋了雨,又被吓来吓去,不生病就怪了。

身体不舒服,加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砚,良辰就选择了提前睡觉,不过才一会,她身体又涌上了一股燥热,别说入睡,要不是靠着石壁降温,她都觉得自己要被身体里面的火烧成渣渣了。

砚停在门口看她全身都往石头上蹭的奇异举动,愣了愣才往她那个方向走去。

手一捞,就把她抱着了怀里,“回床上去。”

离开了石头,良辰唯一降温的东西没有了,急的眼睛都快流出眼泪,被砚抱到怀里就立刻黏上他体温微凉的身体。

“怎么了?”虽然很热意她投怀送抱,但被她那么一抱,就立刻感觉到她与正常不一样的体温。

良辰没有说话,只是拼命的往他怀里钻,想把他身上的凉气过渡到自己的身上。

砚见她不对,扭过她埋在自己怀里的脸,发现她明亮的眼睛迷迷瞪瞪,带着一丝难受的水汽,眼眶里充满了一条条细小的红血丝。

见状,砚的嘴唇紧抿,一时想不到什么办法,只有暂时站着由她动作。

“热,热,热…”良辰连连呢喃了好几个热,又往砚的怀里面的钻。

不过,被她那么蹭着石头都要带一丝热气,何况是对她很有期待的砚。

砚身体的温度也渐渐升了起来,良辰虽然很想被他放下,滚回她刚刚呆的地方,但是心头就像是蚂蚁在钻,又痒又酥麻,恨不得搂着自己的手在滚烫一些,怀抱再紧一点。

见她的模样,砚抱着她走近墙角的水缸。

这个世界的雄性身体都很健康,比如砚经常受伤,却从来没有生过病,所以他打算…把她扔到冷水里。

良辰脚刚碰到冷水就是一个激灵,似乎感觉到了砚的想法,抱着砚的手越发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