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少女的粉嫩的脸颊已经染上红晕。手好累好酸。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呼吸变得沉重一些之外。未经人事的少女被逼着做那样QING色到极点的动作,她似乎已经被逼到了极限。

“我有叫你停下来吗?”冷冷的声音从床头传来。

“对不起,我不会。梁大哥,我…”脆弱的泪被逼了出来,她可不可以不要了?可不可以?那样的难堪那样的羞耻。

“够了,不要再我面前掉眼泪。我讨厌哭哭涕涕的女人!既然你不会,那就不要怪我了!”粱尉霖一个敏捷的起身把她拉回身下。

这个女人,明明动作是那么的生涩与无趣,却挑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欲念。如果不是他长年的训练下来拥有良好的自制能力早就在她手里爆炸了吧?

他不愿也不能再等了。本来是想好好地调教她一番的,结果忍不住的还是他自己。

强硬地扳过她的头,薄薄的嘴唇用力堵了上去。嗜欲的舌头将她粉红的小舌头卷起来,重重地吮,沉沉地吸,唾液疯狂地交换着,她被逼吞咽着属于他的男性液体。强烈的羞辱感及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让若雪的泪又滴了下来。想咬他?她没有那个胆!

没有温柔对待、没有存怜惜之心,他狠狠地拉开她,就要冲锋陷阵,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妈的,梁尉霖一个翻身起来,不管床上那个吓得已经快晕过去的女人,随手捡起扔在地上的裤子随意套上去开门。阿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如果事情不是很紧急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敲门。

“主子,小姐出事了!已经送医院。”阿竟一看到梁尉霖马上报告。

“什么时候的事情?”梁尉霖连门也没有门关上马上回来穿裤子。他不是刚离开一会吗?怎么人都出事了?那些看着她的人都是饭桶吗?一个女人都看不住。万一小语出事了,他让他们一起陪葬!

“刚刚。”阿竟知道分寸,一直站在门外等着,眼神一直低垂着。

“梁大哥,小语怎么了?”一听到是小语出事了,若雪拉着被单盖住自己的娇躯。

粱尉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迅速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出去。

不行,小语出事了她一定要跟看。再也顾不上什么,若雪在他走出门后马上从柜子里拿出简单的衣服套上跟着跑了出去。

还好,还好,他们的车刚要走。

“你发什么神经!”看着那个一脸坚决地拦在车头的小女孩,梁尉霖大吼出声。

“主子…”开车的另一个高大男子回头请示道。

“让她滚上来!”

第六章 生离死别

他们赶到医院时,梁尉语已被盖上白布,因为身分比较特殊而没有推进太平间。梁尉霖在一瞬间像是被吓呆了,平时就冷酷的脸上此时更是像附上了一层寒冰。所以的人都在静默着不敢出声。

“主子,对不起。小姐一枪正中心脏…”护送梁尉语到医院的保镖一脸的视死如归。这是梁尉霖接手整个集团以来发生的最严重的事情。一个活生生的人都看不住,他们确实是该死!四个可以称之为精英中的精英竟然让主子最为看重的妹妹跑到枪房然后一枪精准地射入自己的胸膛。他们知道小姐的精神不好,特别不愿靠近男人,所以看到她推开女佣跑出来也不敢靠得太近。可是,当他们意识到小姐去的是主子的室内枪房时,已经来不及阻拦了!

但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借口。每天活在血雨腥风里,走在刀尖浪口上讨生活,哪怕一丁点小到不能再小的失误都足以致命。对于小姐的事情,他们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以死谢罪,可是就算是让他们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谢这么大的罪啊。

当白布揭开那一瞬间,梁尉霖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那种像是极度狂乱而扭曲的表情,只是一瞬间,一瞬间而已,他已经恢复了阴沉冰冷,若雪第一次感觉到她正站在世界冰川的面前,而那冰川立刻就要崩溃了。

小语的死在她心中激起极大的震撼,一个如花朵般年轻的生命,人生才正要大步走,没想到竟因为自己哥哥而走上这条不归路,让她痛心之余更是惭愧得不能自己。大颗大颗的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告诉她,小语真的走了!她们再也不可能一起手挽手着一起走在放学的路上,再也不能一起上课一起去图书馆,再也不可能一起上同一所大学享受着她们曾经梦想中的自由自在的大学生活,再也不可能…小语再也不能可能跟她做任何事情了!

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好痛好痛!痛得连呼吸都是沉重的!哥哥,我们欠下了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该怎么才能还得清?

“回去!”终于,梁尉霖冷得不能再冷声音再度响起。心知肚名的手下迅速地把梁尉语推了下去。

“主子…”跟在梁尉霖身边最久的阿竟在他走出去几大步后,看了一眼一直咬着唇流泪始终不敢出半点声音的若雪,因为用力过度,嫩嫩的嘴唇已经咬破了一层皮。

“带回大宅。”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梁尉霖大步离去。最疼爱的妹妹就这样死在他面前,这让他情何以堪?如果在瑞士休养的母亲知道的话,后果不敢想像。

“阿竟,这事先压下来。”在车子驶回大宅的路上,一直没有出声的梁尉霖再度开口。而若雪因为伤心过度加上身边那个男人散发出来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冷冰气息让她渐渐地竟晕在了车上。

“是!”不用多说什么他已经知道主子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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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ye难枕(1)

如果可以,若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再醒来。

可是那一盆冰冷的水重重的泼到她脸上,身上的时候,她还是醒来了。

像是好长好长的一个梦,有那麽一瞬间,她觉得很迷茫,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那盆冰水让她醒了过来?

眼睛缓缓地眨了眨,周围一片漆黑,身子软软的,是那种熟睡后醒来的无力感,除了照明的灯光外,一片寂静,静得让人心惊胆战起来。

深夜里本应该就是如此寂静的,但,这种正常好像又有哪里不太对劲?万籁俱静中,似乎有什麽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模模糊糊的像是由风中传来一般进入她耳朵。

挣扎着开眼,这是一间冰冷而陌生的房间,明亮的灯光刺花了她的眼,正想伸手挡住眼,一个冰冷得像是从地狱来的声音阻止了她。

“如果不想看到凌若风跟外面的人一样的下场,那就张开眼晴。”放下手中的酒杯,梁蔚霖薄薄的嘴唇勾了起来。

如果不是再次提起哥哥的名字,若雪真的就想这样装死过去了!那个男人真的好可怕,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勇气与他单独面对面。

如水的眼眸张开的那一刻,她再次吓傻了。

一整片的玻璃墙外面,跪着四个一脸视死如归的男人,每一人的脸上都是冰冷无表情的。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一整排也是面无表情的男人。最旁边那里,穿着一身白衣的女佣已经吓得快要昏倒了。

“你们自己说吧,怎么处罚?”梁尉霖重新拿起酒杯,缓缓浅啜,说话的语气明明已经很轻很轻,可是在听的人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主子,对不起。”话音刚落,在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下一秒,腥红的血像流水一样从为首的男子胸口不断地冒出来。

若雪的脸色苍白如纸,小小的手紧紧抓着身子的床单。她真的是吓吓了。她活了整整十八年,到这一刻才第一次深深体会到,原来死亡是那么真实、那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她以为今天在医院看到小语的样子已经是极限了,可是,现实告诉她,不是的。

上一秒还活生生讲话的人,在下一秒就死在了她的面前。只是一瞬间而已,一条生命就这样没了…

“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吧!”梁尉霖伸手拿过一个监控器,只按了一下而已,原本透明的落地窗竟然缓缓地变成了黑色的屏幕。

“怎么?这样就吓坏你了?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是看着小语的保镖。该死的几个大男人竟然看不住一个小女生。你说,我该要怎么处罚凌若风呢?”坐到床边,看着那个已经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的小女孩。

“不说话?不如我来告诉你。杀了他,太容易了,一颗子弹就能解决。不如,在你父母面前先打断他一只手,怎么样?或者,把上次你伺候那淫荡的样子寄张录像给他们看一下如何?”有力的大手紧紧钳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梁大哥,你要我怎么样?我都听你的!不要刺激我父母。”他威胁的话一字句敲入她心房。如果是她能做到的可以让他觉得好过一点的话,她愿意。

“连取悦男人都不会,你说你能做什么呢?”冰冷的手指轻轻刮过嫩嫩的脸颊,却也让若雪的心冷到底。这个男人太可怕。

“梁大哥,我学。你说我都愿学,好不好?我愿意!”激动与紧张让她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点正常,她跪在床,拦着他的手臂。

“学?”梁尉霖冷冷一笑。多少女人在外面排队等他,如果不是为了要折磨凌家人,他何必屈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哪怕她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学生。

“真是个好女孩。就不知道你能为了你的家人做到什么程度呢?嗯?”

“梁大哥,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还不行吗?

“好啊!那你这具身体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了。我要它生,它就得生;我让它死,它就得死。明白吗?除非我愿意,否则它这辈子都别想脱离我。你做得到吗?凌若雪?你真的有那么伟大吗?”对一个女人的身体宣布主权,这还是他梁尉霖第一次做。可是,好像还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好!我愿意。”只要他说得出来,她相信她一定可以做得到。

“好个愿意啊!不如从现在开始学着怎么伺候男人吧?我看看你学习的能力到底有多少。”男人一个用力已经把她从床上扯到地板上。

第八章 初ye难枕(2)

微风轻拂的夜晚,就连空气似乎都弥漫着动人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是春色动人的。包括,此时此刻,包括,他们…

梁尉霖望着跪在地上,那个努力取悦他的少女,嫩得要掐了水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白嫩的掌心里,握着的是他潜伏的巨兽,弯弯的眉儿轻轻皱,很明显,那生涩的动作做得多么的勉强与难堪。

可是,他要的就是这种难堪!这种让她身心都感到耻辱的难堪。

既然心中的恨是这么强烈无法消除,那就让一切全都爆发吧,他期待着,在他的调教下,她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凌若风,我会让你们凌家人这辈子都无法安生。不过我好过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好过呢?

忽然,她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手掌猛地一收紧,他的后脑窜起一阵巨大的快感,让他闷哼出来,差点失控!

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吸出来。”今天中午没有做完的事情,他会让她一一都去做。她不是要学吗?那他就好好教她,什么样才叫取悦男人。

她,还有得选择吗?再也忍不住滴落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掉了出来,又苦又涩,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还能再抗拒什么?还能再逃避什么?现实容得了她做选择吗去逃避吗?颤抖地伸手,握住那庞大的饱满,低头。

带着几分羞涩、几分耻辱,她的唇,还是吻了上去…

“够了…”直到那些红润小嘴亲上的那一刻,梁尉霖觉得自己要发狂了。明明是想让受耻辱的,结果他自己先忍不住了。

像是破布娃娃般把她丢回了床上。若雪还不及痛喊出声,那像是撕裂的疼痛已经传到了四肢百骸。

这世上最脆弱不堪不过是处女的那一层薄膜,根本抵抗不了男人强大的征服力量,只能乖顺地臣服,应击而破。

保护了十八年的薄膜,终于在这一刻宣布告别。

梁尉霖没有收敛力道,享受着开疆拓土的异样快感。温暖而温润的液体渐渐漫出来,那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爽快到极致的折磨。

她的哭叫、她的哀求,听在他耳内,只会刺激得他更加发狂。她越求饶,他就越是不愿控制力道,真想把她弄死算了。他疯狂的力道就想将身下这具年轻稚嫩的身子,撕碎了、搅坏了。他快要失控了。

“梁大哥,可不可以不要了…”那哀哀的求饶声却让背后的男人动作更加发狂。娇小的身躯不断地被震出去又被狠狠拉回来继续折磨着。

痛,像是无休止的痛!若雪宁可自己就这样死去了。再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痛了。这么难捱的疼痛什么时候才要结束?

晕过去再次醒来,那个男人还死死地按着她,嚣张的巨兽,还死死地堵在那里。

这一晚,除了疼痛,若雪什么也感觉不到!

泪水干了又哭,直到什么也流不出来。原来,偿债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啊!

第九章 初ye难枕(3)

整整一晚,一个可怕的夜晚,现在,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已经丧失。那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像是要把她往死里弄一样,根本不管她初经人事的娇嫩身子是否可以承受。

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水声,她的身子已经到极限了,累得只想就这样睡过去了,连呼吸都是痛的。身体明明已经疲惫到了极限,可是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就那样圆睁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嫩嫩的脸颊因为长时间与床单摩擦而红成一片,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到处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从今以后,她将不再是她了。凌若雪,你要坚强啊!眼泪已经流干了,从今以后不可以再流泪。

很快,那个动作俐落的男人,裸着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湿润的发丝还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

天啊,他竟然没有穿衣服,最起码连一条浴巾都没有围就这样**裸地走出来,全身上下,都是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就连那里,都焕发着勃勃生机。

明明就用了一整晚,竟然还可以这样!他不是人,是魔鬼!

若雪闭上眼,可是却连闭眼的力气都没有。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有心想看的,可是听到动静后,眼晴自然地往那瞧,就再也移不开了。

梁尉霖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到衣柜边,拎出烫得干净整洁的衬衫和裤子,很快就着装完毕。

昂贵的布料、讲究的裁剪,奢华的气息,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贵高雅怎么也掩盖不住。如果不是经历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夜晚,若雪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冷得像是从地狱来的男人就是半个小时以前像只不满足的野兽般在她身上疯狂律动的男人。转过身子走到床边,看着那个被他狠狠欺负教训了一整晚的小女人。清冷的面孔已经平静。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从今天开始,你只能在这个床上呆着。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要不然我让凌家人不得安宁。”

“梁大哥…”哭喊了一个晚上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是自己了。

“不要叫我梁大哥。我跟你的关系除了在床上之外,什么也不是。你只是一个赎罪的女人而已,请记住你的身分。听到没有?”他俯下身子,双手再次钳制她的下巴。她叫他梁大哥,只会让他更加气恼而已,因为那个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叫着他“哥哥”的小女孩再也回不来了。

“我想回家一趟可以吗?”哪怕她就是要跟着他,也得跟年老的父母告知一声,她不想让他们操心,她还想知道哥哥现在是不是还好好的。可是,他会答应吗?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你?”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枪放回腰间,他冷冷地笑。

“我只回去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提,可以吗?”她只想亲眼看一下家人是不是还好好的,那就放心了。

“等你爬得起来,再来找我说这件事。”她娇弱的的神情下有着一抹擦不掉的坚毅与执着,这样的凌若雪让他看到了不同于妹妹身上的东西。

她也是人家的妹妹,可惜她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哥哥。

丢下这一句,他没有再说话,直接转身走出去。

他这样算是答应她了吗?

在他出去一个小时后,来了一个林妈照顾她。林妈是一个50多岁的女人,每天除了按时给她送三餐,从来不会多跟她说一句话。

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可以起来走动。

她不出门也知道的,外面都有保镖。而他自从那天早上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天他说的话是真的吗?他说她起得来后可以回去一趟。

可是,她现在连他的人都见不到,怎么问?

第十章 他的世界

若雪一直在等,梁尉霖却一直都没有在大宅出现。

大宅里的保镖她一个也不认得,原来那个叫阿竟的也不见人影了。

她心急,却不知道如何好。因为林妈除了照顾她日常的生活起居,根本就不会跟她多说一句话,那些隐在暗中的保镖更加了。那天她明明只是想到走廊的尽头喘口气而已,明明那里就是一个影也没有,却在她快要走到露台边的时候,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小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吓得她几分钟回不了魂。

难道那个一脸冰冷的男人以为她想自寻短见还是逃走?她有那个本事吗?

不过,自从那天的惊吓过后,她再也不敢乱走了。

梁尉霖,你不是答应过我,等我起得来了就让我回去一趟的吗?我不食言的,在你面前谁又敢食言?又有谁食言得起?

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渐渐地明白,梁尉霖绝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没有哪个生意人家里会有那么多保镖,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能草结人命。

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让她真的害怕了!这样的环境让她快要崩溃了!

那一晚的可怕至今让她在梦中还会吓得全身发抖,惊醒过来除了床头那盏小灯,周围全都是一片黑暗,她怕得整个人缩得被子里,睁大着眼到天亮不敢再入睡。

每每到这一刻,她都有一种无路可退的绝望感。

家再也回不了,过去再回不去;离开、无能,放弃、无力。现在她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再回家看一下年老的父母而已,连最后这点希望他也不给她了吗?

梁氏集团。

近百坪的办公室里,梁尉霖整个人站在明亮的玻璃前,暖暖的阳光照进来洒在他身上,却让人感觉不到半分的暖意。他的身边总围绕着一层化不去的冰霜。

“阿竟,还有什么事吗?”依然没有回头,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主子…”阿竟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阿竟,你跟了我多少年?”梁尉霖还是没有回头,可是声音里的冰冷之气又多了几分。

“七年了,主子。”阿竟知道主子生气了。他的口气越平静,代表着他的怒意越深。

“最近Sneidjer从泰国运了大批毒品回国,总共分三次,已经全部运抵。”阿竟不敢再犹豫,继续报告刚刚收到的消息。

“是吗?”梁尉霖终于回过身子,脸上竟然还带着笑。

“在半个小时前,他已经全部出手,总价值6亿美金。”也就是说,Sneidjer的私人帐户上现在多了整整6亿美金。毒品的事情,主子管得非常严格,Sneidjer,真是向天借了胆子。敢在梁尉霖的地盘上做那么大的交易。

梁尉霖回到真皮椅子坐下来,没有再说话,嘴角轻勾,眼神复杂。

阿竟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对于这个主子,他心里非常的崇敬,他是他誓要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从来没有见一个男人,年纪轻轻,城府如此之深、性格如此狠绝。

梁尉霖,这位掌握着整个东南亚地下黑道的男人,从二十岁从父亲手里接过梁氏集团开始开始,就以残酷的作风著称,他处理事情干净利落,对于背叛和不听话的人,没有一点慈悲之心,所以道上一直流传着一句话,情愿立即死去,也不要得罪梁尉霖。

传说中,他只有在他心爱的妹妹面前才会露出笑容,其它看到他笑容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近几年,他渐渐地将事业重心移往国内,除了黑道传统的产业外,他把大部分的精力投资在建筑、工业、电子…只要赚钱的行业,他都有涉足。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把整个梁氏渐渐地漂白。这些年在他的努力下,梁氏在多数人眼中就只是个从事建筑、财力雄厚的集团而已。

很少有人会去想他的背后竟然是横跨整个东南亚的黑道集团所掌控。当然了,任何事业有黑道的的背景,做什么来都会得心应手。特别是建筑业,不管多大的工程,多大的土地都可以轻易地拿下来。

“放话给Henry,把Sneidjer在泰国的老底揭给他。”Sneidjer,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啊。最近泰国的地盘纷争很厉害,争得最凶的要数Sneidjer和Henry了。

“是,我马上吩咐下去。”阿竟随即退了下去。Sneidjer,你不要怪我们主子,只能怪你看不清形势,竟然敢在梁尉霖的眼皮底下做毒品交易。

今天天气真的很好,晴空万里。梁尉霖重新站回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静默无语。

三分钟后,阿竟再次推门而入。

“主子,已经把消息放回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