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是很像,可是,他们的轮廓却找不到相似的地方。而那个小女孩在听到梁尉霖的介绍后,小脸顿时白了下来,一脸的惊恐失色。

是的,若雪被他的话吓坏了。

他怎么会这样说?怎么会当着那么多少的面说她是他妹妹?他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把她心里腐烂不堪的伤挖出来,狠狠地贱塌?

为什么不要呢?他是梁尉霖啊!怎么可能会对她?她错得多离谱啊!以前他今天格外的温柔是想对她好?怎么可能呢?

他恨她恨得要死,只要他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对她好的。是她犯傻了!

面对众人的好奇,梁尉霖不打算做任何的解释,而众人虽然对梁尉霖搂着的女子忽然脸色苍白的样子感到奇怪,却没有人敢问。

除了陈老那个不识相的人,在场的还有谁人不知道梁尉霖是不能得罪的呢?

梁尉霖一个眼神,乐队重新奏起悠扬的音乐,将刚刚有些僵掉的气氛再度活跃起来。灵活的服务生立刻送上美酒,大厅的旁边,丰盛而美味的食物源源不断地摆上。大家都是见过风浪的人,立刻神情自若地聊天用餐。不断有人来跟梁尉霖攀谈,若雪想回避,可是,他却一直抱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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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谁来救她

“为什么?”终于围在他身边的人都散去后,若雪抬起苍白的脸,明知道不该问,她还是问了。

“因为,让我痛过的人,我会还给她千倍万倍。”明明知道答案是不堪的,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

在这样一个热闹的夜晚,若雪觉得自己的心再次冷到底。而因为听到这样的话让她全身发软,就想倒下来,一双大手快速地搂住了她。

“阿竟,带她去休息。”梁尉霖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见到的人竟然就在后面出现了:“小姐,请。”

若雪脸色苍白,看起来就是一副要倒下去的样子,可她是主子的女人,没有主子的同意谁也不敢去扶她,何况主子就在眼前。

若雪,这么多年的痛都忍过来了,何必在乎他刚才说的话呢!反正逃也逃不掉了,不如就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吧,她的脚站得也快要断了。

好不容易撑着快要瘫掉的身子,若雪终于来到了大厅附设的休息室。直到坐上那柔软的沙发,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休息室与外面的喧华不同,一关上门就自成一方安静的小世界。阿竟在把她送进来后,人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若雪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整个人蜷在了沙发上。热热的暖气一直往身上吹,又困又倦的她竟然就迷迷糊糊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了过去。

可是,有人就是看不惯她安静的休息啊!

“长得是不错,不过这副身材怎么能让我们的梁总百吃不厌呢?”在那双毛手抚上她的脸之前,若雪忽然惊醒过来,瞪大眼晴望着眼前这个在他们刚进入会场时就用那种要剥了她全身衣服的目光看她的男人。此时,他直勾勾的望着她,仿佛要把她一口吞下去。他眼神诡谲得让她心里直打哆嗦,背脊也发寒,只能不停地往后面靠。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进得来?阿竟不是在外面的吗?若雪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怕,可是,心还是擅抖得厉害。

“你是谁,走开。不要靠近我。”

“等下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男人忽然站起来。

“我是梁尉霖的…妹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以吓到他?那个男人刚才不是当众公布的吗?难道这个男人不知道?

“如果梁尉霖真的把你当妹妹,我当然是连碰都不敢碰的。”外套很快地脱掉,一步步逼近,真是漂亮的小美人啊!看起来又纯真又乖巧,怪不得能跟在梁尉霖身边。

他最喜欢这种类型的,似乎弱不禁风的纤细美丽。从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硬起来,疼痛难忍,可是碍于她一直呆在梁尉霖身边,也碍于父亲对自己的忠告。现在终于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他不能自控地热血沸腾起来了。

“不过,我们都清楚,你不过是他的情妇而已。而且还是最不受重视的那种。”如果梁尉霖有丝毫在乎她的话,就不会在这种场合那样介绍她。妹妹?见鬼去吧!真的是妹妹怎么会有那么含欲的眼光?

梁尉霖在生意场上的冷血无情,在场的人又有谁不知道呢?特别对于女人他根本不会有什么感情。所以他才敢对这个女人动手。他相信,梁尉霖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跟他撕破脸的,毕竟,他的老爸是陈信和呢!

陈信和是谁?就是刚才一进门就跟梁尉霖打招呼的老头子。曾经在政界呼风唤雨的男人,他的儿子又能差到哪里去?想得到一个女人还不容易吗?

“滚开,你这个恶心的男人。”若雪脸色死白,恐惧地缩着身子。她要如何才能逃得出去?梁尉霖为什么要让他陷入这样的境地?还是他故意要丢下她?

对啊,她怎么忘了,他说过,会让她痛千倍万倍的啊!那现在是不是就是他想要看到她这样的下场?

她以为,在众人面前公布她是他的妹妹已经是他对她最大的侮辱了,看来,她错看他了,他的手段怎么可能只是这样?

“滚?等下我会让你求我不要走。”**熏心的男人己经如饿狼般扑了上来。看来他很有对付女人的心得,没有直接吻上若雪,怕她的尖牙利齿伤了他。他抓住她的手,用力地反剪到身后,然后,开始撕那脆弱的布料。

上等衣料撕裂的声音听在她的耳内,既讽刺又恐惧,她想大喊,可是那个男人原本抓着她的手捂上了她的嘴,让她什么也喊不出来。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若雪抬起没有被控制的腿狠狠地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撞去。

男人被撞得似乎不轻,但是若雪的力气还是没有能让他起身放开她,他气恼极之极,动作粗鲁的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在她脸上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贱女人,看来梁尉霖还是不够劲,没能驯服你。今天就让我帮他教一下你,让你知道在男人的床上该怎么做。”

你怎么知道他不够劲?你又没有跟他上过床。这句话若雪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全身都在痛。

她没想到他会打她,毫不怜香惜玉,力道大得让她头晕目眩,脸上也出现了红印子,没一会儿就红肿了。

“救…”整个身子被人控制得无法动弹,若雪想张开口喊救命,可是在下一秒,她的嘴竟然又被男人紧紧捂住了。

男人热烘烘的嘴唇,吻上了她裸露的肩膀,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贪婪地吸吮着,雪白的皮肤,就像牛奶般,又香又滑,刺激得男人更加发了狂,大手用力地拉扯着她,很快,若雪身上的礼服就被剥离了,只剩下贴身的衣物。

黏腻的吻洁白的颈项一直延伸着,她死命的躲闪,不停的摇头,还是躲不开那如影随形的吸吮,湿湿的唾液印上她的皮肤,让她觉得恶心到了极点。只感觉到想吐,胃里一阵一阵的翻腾。

惊恐还有屈辱,让她双眸瞪得大大的,与其让他凌辱,她宁可一头撞死算了!他…太恶心了!那只恶心的手,眼看就要褪下她的内裤…

谁来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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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不是救赎

突然,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身子顿住了,然后慢慢地倒在她身上。她惊恐的抬眸,看见他扭曲的面容,然后鲜红的血,像水一样在流出来,染湿了她的衣服。

她想推开他,身上的力气却早已没有了。

一个男人,一个想要强暴她的男人在一下秒就死在了她的面前,一枪毙命,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这样死了。

“怕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若雪愣愣地抬头,看见那个握着装了灭音器手枪的男人,像死神一样站在门口,一脸的平静,好像杀个人对于他来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若雪像个洋娃娃一样,不能反应也无法反应,只除了那微若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外,她什么时候也不能做,只能这样愣愣地望着他。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梁尉霖是黑道老大,他会杀人,只需要一枪,就可以做到了。而这个男人不是他杀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可是,为什么,要让他这样死在她面前,那些恶心的血像是毒药一样不断地在她身上漫延…

“嘭”一声,若雪只感觉到压在自己身的重量没有了,熟悉的男性气息笼罩在她头上,然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扶起了她。

身上残破的衣裳根本就遮不住雪白的娇躯,盘得优雅整齐的发丝凌乱不堪,她像个木偶娃娃一样,僵硬任那个男人抱着,她的嘴唇发抖,说不出半句话。“是不是很恨他,恨不能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想不想一解心头的恨意?”他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他。

然后,在她那双惊魂未定的双眸里,梁尉霖看到了一抹曾经熟悉的脆弱与痛苦…而这让他情绪再次失控了。

“拿好了。让自己痛的人要这样来报仇…”不知什么时候,他手上的那把枪被塞在了她的手里。

我不要!我不要!若雪想开口,想挣扎,可是没有办法,身后的男人力气太大了,她什么也不做了,最后的意识里,她只知道,生平第一次,她拿着一把真枪扳动了扣门,子弹精准地射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本来已经躺在地上的尸体身上又多了好几个血窟窿,很多很多的鲜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怎么也关不住地在地面上漫了开来,像开得满山妖娆的罂粟花。

在最后一瞬间,若雪全身冰冷,仿佛再次置身于冰川之颠。

这一股寒气一直持续到现在,她坐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怎么也温暖不起来。

半个小时前,在那一枪射出去之后,她晕了过去。在模糊的意识里只知道那个男人用自己的衣服包住了她,说了一声:“处理他。”然后,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已经坐在这满是泡泡的浴缸里。全身还是虚软无力,她想洗掉自己身上那个男人曾经留下的肮脏,她想洗掉那像是怎么也忘不了的血腥味…可是,没有用,她觉得自己满身的脏用再多的水也洗不掉了。

她是不是杀人了?不,不是的。人不是她杀的,在她拿起那把枪之前他已经死了。若雪,不要自责,你没有杀人。而且那个人想强暴你啊!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若雪用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她好头疼啊!头好像要炸开了。

“洗好的话,给我出来。”直到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才止住了她快要控制不住的情绪。

穿着厚厚的浴袍,若雪颤抖着出来,站在了他的面前,她努力想要掩饰自己的害怕,可是,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诉说着惊恐,她想要躲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但眼前的男人用冰冷的眼神望着她,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不会有人安慰她的。

豪华的套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暖气明明开得很足,但是她一点暖意也感觉不到。

“是不是还怕?这样的游戏还想玩吗?”手指随意地挑起她一缕未干的秀发,淡淡的发香沁人心脾,加上泡澡过后小女人特有的体香,无一不诱惑着男人的心。只可惜,那张细嫩的脸蛋此时红肿一片,那个该死的男人,竟敢打他的女人!看着她红肿的脸蛋,他突然觉得气闷、难受,他不应该让那个男人死得那么快的。那个陈信和他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他又恨极了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看着她那张无辜而苍白无神的脸蛋,他就有种想要伤害她的冲动,只有看着她痛苦,他的心似乎才正常一些。

“你想过没有?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进到休息室?”充满恶意的低语在拉下她身子的同时在她的耳边响起:“我要让你尝尝,被男人强暴是什么滋味。我要让你知道小语曾经受过什么样的痛苦!”

可惜啊!安排这一切的人是他,破坏这一切的人也是他!

若雪傻住了。第一次感觉到那种被寒冰从头彻底浇到脚底的冷,她心冷得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说话,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啊,他一定是故意的,要给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教训。

她怎么会那么的傻,以为那是个意外呢?梁尉霖是谁啊?谁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动他的所有物?又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而阿竟不是一直隐在暗处的吗?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却人影都不见了?这根本就是梁尉霖默许他们的啊,目的就是要让她难堪、让她受耻辱的!

梁尉霖,你的心怎么可以狠到这样?怎么可以?

小语的死是她哥哥的错,可是,他们凌家为这个错而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吗?这些年,她在他的身边,任他百般的凌辱,他的恨竟然还不能化解半分?

那她的难过,她的委屈,她的绝望又该找谁负责?她也是恨的啊!恨他的无情,恨他的冷血。这样一个男人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妹妹的死就要她一辈子来偿还吗?

哥哥已经付出代价了,凌家已经家破人亡了,他还想怎么样?

“杀了那个男人,真是,脏了我的枪。”一把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娇小身子往床上一推,梁尉霖站起来,擦着自己的宝贝枪支。

他是该享受她被凌辱的快感的,可是,看到那个男人撕裂了她的礼服,看到她痛苦绝望的神情,他竟该死的心软了,心莫名的疼了,所以,他开枪了。

这是他活了三十年从未有过的感觉,他要拒绝这种情绪,这不是他这种人身上该有的。

“梁尉霖,你不是人。魔鬼,你们都是魔鬼!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像是忽然发狂一般尖叫着,本是躺着的娇小身子从床上下来往门口飞奔而去。

第四十三章 锥心之痛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扭着门锁,可是打不开,怎么都打不开!

一直以来努力自控的情绪,终于失去了控制,再多的压抑、再多的忍耐,到今天,到此时,在他面前完全地崩溃了。

梁尉霖真的不是人!他是地狱来的魔鬼。

“想走?想离开我这个恶魔的身边?”梁尉霖一脸冷笑地扔下他的宝贝枪支,怒气染上他的眼眸,“你再说一遍!”

“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不要…小语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眼看着他越走越近,可是,她无处可逃。门开不了,窗户吗?对了,窗,她宁可跳下去粉身碎骨也不要再与他共处一室了,再也不要了。

“你说什么?”在她的身子闪过他的眼前时,动作敏捷的男人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发,把她扯回怀里。

“看来今晚的惩罚还不够,竟然管不住这张小嘴啊!”她,戳中了他心中最深的那道伤痕!小语的死一直是他无法介怀的痛,她竟敢当他的面提那个名字?

“你…”他的样子太可怕,被迫抬起头望着他充满血腥之气的脸,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太口不择言了,竟然在他的面前犯了这个大忌。

“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前所未有的害怕让她试图挣开他的手,可是却被他捉得更紧,

“很好。开始有胆量反抗我了。”一只手稍一用力,宽松的浴袍被拉了开来,雪白晶莹的娇躯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可是颈子下那几道明显的於痕惹恼了他的眼。

凌若雪啊凌若雪,本来我是想放过你的,结果你偏偏要自寻死路啊!

“我不要!你放了我…”若雪死命地挣扎,这个男人的双手充满的鲜血,而这双充满鲜血的手在今晚故意把她推到地狱的边缘,让她差点被别的男人强暴,而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让她痛,他冷眼地看着她挣扎,痛苦,绝望…一想到这个,她竟然无法忍受他碰她。那么多的耻辱都已经忍了,可是,此刻,她忍不下去了。

但是一个娇弱的女人那点小力气怎么挣过那么强壮的男人?不再说话的男人一把扯住她的身子,几个大步把她扯到墙边,按住她压在墙上,结实的手掌探进去,“嘶”一声,小小的内衣已经被撕破,并扯下来抛在地上…

“还想跑到哪里去?”

身后紧贴的是他强壮而无法动摇半分的男性身躯,熟悉的气息满满地笼罩住她,没有一丝丝的空隙。她无处可逃啊!

伸手扭过她的脸来,薄薄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上去,是的,咬,而不是亲。

吃痛让若雪张开嘴,他强悍的舌头强驱而入,被咬破的嘴唇在流血,疯狂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唾液交缠中在嘴里蔓延开来。

好疯狂,好可怕的吻!若雪不停地摇着头想避开,他却怎么也不放过她。这样的日子是不是真的没有尽头?说不清道不明的一股委屈就这样涌了上来。

这一股忽来的委屈,让一向胆小的若雪竟然咬住了那个她小嘴里兴风作浪的舌头,她的嘴巴被他吸得好痛,而她不想让他就这样欺负她。

她前所未有的举动让他终于松开她,他伸指擦拭着嘴角溢出的血,望着指间那抹红,冷笑,“真是好胆识!你是第一个能让我流血的女人。”

恶意地用强壮的身躯更加用力地把她压紧,“不如,让我来教教你,我平时怎么对付让我流血的人?”

她乌黑的瞳孔里,终于有了惊慌失措,他的手段,这些年来她最熟悉不过,而当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时,那下场一定会很惨烈。

以前,他都是要求她先取悦他,心中再不情愿,可是身体的反应她没有办法控制。哪怕两人身型有差距,她还是可以接受得了他。

可是,现在…他的手就那样动了起来,没有一丝动情让她痛得眼睛直流。

“不要这样,求求你…”对于他的强壮,他的力量,还有谁比她更明白?如果他就这样进来的话,她一定会被撕裂的,一定会的。她真的错了,不该这样不自量力地去挑衅一个根本没有心的恶魔。

“现在知道错了?知道求了?晚了。”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直接攻城略地。她是他的人,是来还债的,竟敢说离开?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样才叫还债!

那股撕裂般的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划开的痛再真实不过了,她以为在经过初夜那样的痛以后就会好起来,不是的,那样的痛她竟会再次体验了。

她好痛,真的好痛!痛彻心扉,痛得全身擅抖,双腿再也撑不住身子的重量,沿着墙壁慢慢地慢慢地软下去,男人结实的手捞起她,按在那里继续疯狂的掠夺。

这样的疼这样的痛她不要再承受了,在不消停的摇晃中,若雪的眼前一片黑暗,然后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好啊!最好不要再醒来了!最好他就这样把她弄死了,她可以去见家人了!那可真好啊!梁尉霖,不如,你就不要停下来,让我再也不用醒来了。

其实,愿望总是最美好的!

若雪还是醒了过来,只是,开眼已经又是那座熟悉的牢笼,终究还是又回到这里。

“若雪小姐,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一直在床边守着的林妈看到若雪开了眼,高兴地马上跳了起来,慈爱的脸上净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失而复得?若雪为自己竟然用到这个词而愣了一下,她是不是经历一场劫难了?

“林妈…”若雪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好轻好轻,她想伸手,却发现自己全身软得根本没办法抬手。她到底是怎么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想不想吃东西?我去端你最爱的米粥。严医生真是神啊,他说你什么时候会醒就什么时候会醒。小姐,你躺着不要动,我去去就来!”林妈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往门外走。

真是可怜了他们家的小姐,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主子这么的不高兴而这样对她?前几天半夜,主子把昏迷不醒的小姐带回来后,马上让严医生过来看。

结果严医生除了摇头还是摇头,非得逼得主子拿枪抵在他脑袋上他才肯说:“我说,霖,你是禽兽还是畜生?”

“严君昊,我没空跟你打哈哈!”哪怕是自己的好友,梁尉霖脸上的寒霜依然那么重。

第四十四章 不可能的事

“霖,不要这样。指着我的脑袋她就能醒过来吗?让我看看她。”他严君昊可不是被他的枪吓大的。

拉开盖在若雪身上的薄被,光是看她露在外面的於青,他这个做医生的都觉得可怕。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快被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给摧残了。他真的是于心不忍啊,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竟然还这么狠心对人家。

真的有那么恨,不如就给人家一个痛快吧!要不就不要这样折磨得人家要死不活的。这算什么男人。当然,后面这句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来的,他又不是真的不要这条小命了。何况那个男人的枪可不长眼。

好吧,只是受了比较严重的外伤而已,加上体力不支就是这样。

但这个外伤,有些地方他怎么也不方便上药的,那…

“霖,这个上药,要我代劳吗?”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那支特效的外用药,严君昊在梁尉霖面前扬了扬,他真的佩服自己的勇气啊,在他这么冰冷的眼神下双腿还不发抖。

“严君昊,给我滚。”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梁尉霖低低地吼了出来。

这一声“滚”不止严医生,连林妈及所有保镖在这个晚上都没有敢再来打扰半分。

这个女人,就这么不经上吗?都跟了他那么多年,他不过是用力了一点,她竟敢就那样昏睡不醒了?

心里明明是那么的不情愿,那么的别扭,那么的恨她,恨不得拔了她的皮,可是,他却屈尊自己来帮她上药,因为有些地方太私密,怎么也不能让别人代劳的,哪怕是女人也一样,她是他的东西,给别人看去了还得了?

这个女人,明明就是要让她难堪的,结果呢!?难堪是有一点,惊吓也有了,不过,惊吓的人可不止她,他也吓到了,为她忽来的大胆而吓到了。

她竟敢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她竟敢说要离开他。看来,那只乖乖的小白兔不再乖了啊!

“凌若雪,在我的面前,你只能乖乖地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要让你更难过,听到没有?”一边帮她擦着药,他口气凶狠动作却轻柔,也不管昏睡过去的人儿有没有听到,反正他就是下了命令了。

冬天的夜里,很冷,半点星光都没有。暖气十足的主卧房里,只有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人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眸色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