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霓裳收剑而望,冷笑道:“是吗?金光你是人,不是也无情吗?这有情还是无情,我练霓裳自己会感觉到。既然你要他的命,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要你的命。人的命就命,难道魔就不是命了?今日本就是你偷袭,魔界从来没有想过这般偷袭,你可知道燕赤侠,那是杀害七夜父皇——六道的凶手。在绝望山庄的时候,七夜本可以一剑斩杀的,可是他没有,他要的是光明正大,你呢?金光,你不过如此!”

练霓裳这番话一说出来,那金光脸色已经不好看,“既然练姑娘心意已决,那我多说无益,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看招!”话说这金光到底是玄门之人,使得就是那玄心奥妙决,可是这些口诀什么的,对于普通人一或者魔族的话,可能有很大的伤害,可是对于一个向练霓裳这样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连阴世幽泉的那么强悍的魔气都无法伤她的女子来说,那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啊!”

金光一阵吃痛,那练霓裳的剑就穿肩而过,然后猛然就拔剑而出,玄心正宗的人看到金光宗主被伤害了,立马就上前围攻,护住宗主,紧急撤退了。之后那玄心正宗的人,已经被逼出了魔界,魔界大门已经关上了,料想着那玄心正宗也是元气大伤,这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来了。

“回君后,玄心正宗的人已经退出魔界,请君后示下!”

练霓裳扬手,看了手里的一夕剑:“今日诸位也累,将这里收拾一下,都快些去休息吧,还有就是将太后的尸身安置好,等圣君醒来在做定夺吧。”

“那君后聂小倩呢?”

练霓裳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聂小倩:“她不是想成为人吗?我就成全她,把肉身还给他吧,只是她的修为给我全部给化了,我倒是要看看,她和宁采臣的情爱,可不可以支撑他们贫贱的生活。”

不管宁采臣还是聂小倩两个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以前聂小倩是狐狸精还有七夜护着,和宁采臣两个人可以谈谈情说说爱的,根本就无需去考虑生活,可是如今就不同了,这人间自古就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外加聂小倩成为了人,那容貌也会慢慢的变老。她练霓裳过去一直情重,到头来还不是被人负情而去。

“君后,聂小倩的肉身,乃是七世怨侣,这个怕是…”

“七世怨侣又如何,有我在了,就没有第七世了,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办啊,如若圣君怪罪下来,我会担着的,你们只是办事的人而已。”那人听了这话,就告退下去了。

今日忙碌到现在,练霓裳也感觉到有些累,“老师,圣君现在如何?”此时她已经来到七夜所在的地方,镜无缘在一旁摇头:“那匕首不是一般的匕首,应该是某种法器,七夜虽然只是伤到了皮肉,可是那法器着实厉害,想要康复,还需要一段时日。不过君后大可不必担心,圣君会好起来,只是需要费些时日而已。”

有了镜无缘这番话,练霓裳才点头,“既然可以好起来,那就是哦好事情,那老师圣君什么时候可以醒?”

镜无缘看了一眼七夜:“大约还需一个时辰吧,等药性过后,他就能醒了。”练霓裳点头,镜无缘看到这一幕,也就十分拾取的离开了。此时这里就剩下练霓裳和七夜两个人了。

第06章 一生

没过多久,七夜就醒来了,练霓裳就坐在床边看着他,七夜自然也看到了练霓裳。“一夕剑给你玄心正宗那帮人已经走了,估计最近一段时间不会进犯魔界了,你可以安心养伤了,至于聂小倩,我已经把肉身还给她了,既然她那么想成为人的话,就让她去做人好了。”练霓裳就算到了现在,依然那对聂小倩没有什么好感。

七夜并不意外练霓裳这样的安排,“你可知道聂小倩是七世怨侣之一,你这样放了她 ,我们魔族损失很大。”七夜想了想,最终还是说出来了,以前七夜他们魔族就是想借着七世怨侣的怨气在即将到来的“天魔冲七煞”的时候,利用这怨气,统一三界的愿望了。七世怨侣,七世相爱却七世都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都是一样的命运,怨气自然很重了。

练霓裳自然也听说过,不管以前她在玄心正宗还是在黑山老妖那里,以至于此时此刻在这魔界,她都听说过这些。“如果你真的要统一三界的话,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手段,不必接七世怨侣的力量,借助别的力量,实现的统一,终究不能长久。如果我是你,我则会自己努力。再说,什么七世怨侣,无外乎就是不能在一起了,不是所有相爱的人都可以在一起,这本来就很正常了。”

练霓裳对那七世怨侣本来就不是很看好,哪怕七世不能在一起又能如何,那不是还有第八世,其实有时候不在一起,未必不是一场好事情了。那七夜则是吃惊望着练霓裳。

“霓裳,你说的也对,今日你受累了,你没事吧。”七夜看着练霓裳,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练霓裳,一直以来他都不怎么怎么去表达对练霓裳的感情,是感激还是什么,以前他一直以为他那时感激之情,所以他为了表达感激,可以迎娶练霓裳为君后,可是当他昏死过去那一霎那,他首先想到的竟然是练霓裳,如果他就这么死了,她该怎么办,竟然有丝丝的心动。

练霓裳起身,“你的一夕剑挺好用了,我用的很顺手,把金光给伤了。”练霓裳看着那一夕剑,七夜望着练霓裳,“这一夕剑是天剑老人之徒用一夕用六合晶英铸成,自然是锋利无比,只是也是因着他才有了这七世怨侣。

七夜看着这一夕剑,这一夕剑虽好,可是万事揭示有他而起,原来几百年前,有个铸剑高手——天剑老人,他有一个女儿,叫莫邪,还有两个徒弟。一个就是干将,一个就是一夕,有一天铸剑老人成功铸造了一把剑——问天剑,不过不久之后,这天剑老人就过世,在临死之前,留下了这把问天剑,并还留下了话,那就是干将和一夕两个人谁能先铸成宝剑将这把问天剑给斩断,谁就可以取莫邪。

“那最后谁斩断了那问天剑了,难道是一夕吗?”练霓裳还是很好奇这个典故的了,原来这剑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了,这个她倒是还没有听说过了。七夜继续往下说。

刚开始的时候,不管是干将和一夕两个人谁都没有成功斩断这把剑,直到有一天素天心,也就是干将以前的恋人带了六合晶英来请求干将铸剑,用那边剑来镇压阴世幽泉,而干将答应了,并且想要将那把剑给铸成之后,用他来斩断问天剑了。而后来一夕得知之后,就感觉十分的不公平,就用了天魔妖矿偷换了六合晶英,最后干将因着铸剑入魔,而一夕则是铸成一夕剑,并且斩断了那问天剑,与莫邪成亲了。

“照你这么说,这一夕确实有些卑鄙,但是这其中的确有不公平啊,那素天心带来那六合晶英,如果干将铸成了,那么一夕不是要落空了。其实从这个角度来看,那一夕也没有什么错。”

本来这个爱一个人就是自私的,就有那种独占欲,练霓裳是爱过,她自然还是明白一夕那种情感了,七夜再次望向练霓裳,他发现练霓裳在某些事情的看法上,和他还是有些相似的。世人都说这一夕卑鄙无耻,同情干将,可是又有几人能够明白当时一夕其中的痛苦呢。

“那最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邪应该没有和一夕成亲吧。”练霓裳料想应该是没有可能成亲的。七夜点头,继续往下说。

就在一夕和莫邪成亲的那天,干将魔气大胜,大开杀戒,莫邪为了救干将,自己跳入铸剑池,用剩下的天魔妖矿铸成了莫邪剑,最后还央求素天心将干将杀死,而素天心对干将还有情 ,没有杀死他,将他封存在无泪之城中,而一夕一时愤恨就创建了阴月皇朝,统一了魔道,并且希望覆灭人世。恳求素天心杀死干将,但素天心对干将余情未了,只把他封印在了城中。一夕愤恨之下,创立阴月皇朝一统魔道,决心要覆灭人世,而干将莫邪,受了天魔妖矿与一夕入魔时的双重诅咒,成为世世不得相守的七世怨侣,这就是七世怨侣的由来。

“七夜,你今日和我说这么多,到底想说说明什么,你怕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吧?”练霓裳总觉得七夜话中有话,好像要向她说什么,可是又没有下定决心说什么似的了。

七夜突然就将那练霓裳拥在怀里,“霓裳,我觉得七世怨侣的另外一方就是我,我很可能就是干将的转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自从那一日七夜知道他是宁采臣的孪生兄弟之后,他就开始越发的怀疑了,如今阴月太后已经死了,用死保全了他的名节,而如今他的确和聂小倩两个人不能在一起,聂小倩根本就不爱他。

练霓裳并没有挣扎,拥有七夜那么抱着,“哈哈,什么七世怨侣,即使你是又如何,当时去的是素天心,不是我练霓裳。如果是我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七夜,你不要忘记了,如今我已经是你的君后,忘记聂小倩吧,你不是还有我吗?”

此时这房间里面很安静,只有烛火摇曳,七夜就这样看着练霓裳,她还是一头白发,已经没有了平时冷然之气,竟有些小女子的娇羞之色,他顿时就感觉心下一软。

“是啊,七世怨侣,因为没有你,你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难道上天让你来了,让你来改变这个诅咒吗?”七夜问道,练霓裳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就这样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且她现在竟然根本就没有想离开这个世界了。

“都已经在那里偷听了那么长时间了,还不出来,难道准备让我把你的狼耳朵给揪掉了。你才准备回来吗?”练霓裳没好气的说道,而变成石头的小狼妖就这样圆滚滚的滚了出来。

那小狼妖还顶着两个狼耳朵,战战兢兢的来到了练霓裳的身边:“霓裳姐姐,我不是为了故意偷听你们两个人说话,我就是不小心听到,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伪装术的,我最近在学习变化术,我和那些石头根本就没有两样啊,你怎么发现的?”小狼妖十分不明白了,自从发生上次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潜心的学习这变化术了。

他自以为已经学习的很好,没曾想到竟然被练霓裳一眼就发现了,练霓裳看了看小狼妖,捏了捏他的耳朵:“确实,你变化的给那石头是一模一样,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还长着狼尾巴的石头,那还真的是奇妙的很啊。”、原来这小狼妖学艺不精,变化的时候,虽然变成了石头,但是还留了一条尾巴在上面,被练霓裳一眼就看穿了,那七夜听着练霓裳和小狼妖的对话,也突然之间就笑了。

“嗷嗷,原来是这样,该死的尾巴,又暴露了。”小狼妖十分沮丧的甩了甩尾巴,而此时练霓裳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了手里的玉簪,就是兔子精小染给她的那个碧玉簪。

这碧玉簪看起来也不是很名贵,只是普通的货色,可是小染临死之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将这玉簪给了她,定然对这个相当的重视了。“小狼妖,你可知道秦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小染告诉你了吗?”

如今小染已经死了,有很多的事情练霓裳还不清楚,就只能求助于这个小狼妖了,这小狼妖平时就和兔子精小染两个人交好,应该是知道一些吧那小狼妖一听到练霓裳这般发问,一想到如今兔子精小染已经死了,不经悲伤起来。

“那个是小染姐姐的恩公,当年小染姐姐被捕兽夹子给夹中,是那位秦公子救了她,还给她治疗,伤好了之后,小染姐姐曾经以人形和他在一起一段时间,最后小染姐姐这一次也是为了回来参加阴月祭,才回来,没想到…”

练霓裳和七夜两个人听到这个消息,心情都不好起来,本来这阴月祭是魔界一个好日子,却不曾想到玄心正宗竟然在这一天血洗了魔界,虽然最后他们也损失惨重,可是魔界已经死去的那些魔众已经活不过来。

“都是我这个圣君无能,让我的魔众们跟着受苦了。”

七夜感叹道,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甚至连练霓裳一般的功力都不到,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他伤重了,他活得好好的,会不会和练霓裳一样,能将玄心正宗的人给赶跑。

“圣君,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也伤重了,要怪都怪那聂小倩还有玄心正宗那群人,他们真的是太卑鄙了。对了,霓裳姐姐你为什么要把肉身给聂小倩,为什么?”小狼妖和魔界其他人一样,都无法理解练霓裳这样的做法,但是碍于练霓裳是君后,加上她这一次带领着魔界众人共同抵御了玄心正宗的那帮人,于是大家都选择了沉默。

练霓裳站起了身子,看着小狼妖:“小狼啊,你不知道人吧,人比妖魔更加可怕的,人的心思最是百变了,上一秒还说爱着你,下一秒就可以对你捅刀子。还有的人笑里藏刀,暗箭伤人,太多了。聂小倩是不知道做人的痛苦,我让她成为真正的人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练霓裳长叹了一声,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做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妖。

“霓裳姐姐,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

练霓裳一笑,“你不懂就对了,既然不懂的话,那就永远都不要懂了吧。”

半个月后,七夜已经好了大半了,如今魔界和玄心正宗还在对阵之中,想着今日就是天魔冲七煞的时候,七夜竟然没有任何的期待,而是和练霓裳两个人在悬河边漫步。

“今天就是天魔冲七煞的时候,也就是说今天会天生异象,老师说天生异象的话,你就可以回去了。你是不是还想回去呢?”七夜试探的问道,在这半个月和练霓裳的相处过程中,七夜已经不想他走了,可是他不想那么自私,本来这魔界就不是好去处,再说还有那玄心正宗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他不能自私的留下练霓裳和他一起面对这些。

如今这悬河的风光正好,还有沙鸥翔起,悬河岸边更是百花争艳,美不胜收。练霓裳看到这些小野花,就想起以前七夜那种傻的主动,那一洞穴的野花,心里就一阵温暖。

“那么你想我离开吗?”

练霓裳并没有回答七夜,而是继续往前走。

“我,那也要看你的意思,我断然不会强留你的,如果你真的想走的话,我会让老师送你回去。”七夜忍痛说道,而那练霓裳早就已经走远了,等到七夜赶上的时候,捉住了练霓裳:“霓裳,我后悔,我现在后悔,我不想你走,一点都不想,你留下来好不好?留在这魔界好不好?如今母后已经不再了,我已经没有亲人,你不要走好不好?”七夜将练霓裳拥在怀里,不让她走。

而练霓裳并没有回答七夜,她看着悬河这四周的风光,这四周的风光确实是很美,可是都不是她能够带走的。“七夜,不要这样了,你是魔界圣君,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你这个样子,怕是要笑话你的了!”练霓裳笑着靠在七夜的怀里,并没有允诺她。

当晚,就是天魔冲七煞的时候,没有七世怨侣的怨气,这就如同普通的夜晚一样,可是魔界的七夜圣君,却好似疯狂了一样因为他找不到他的君后,那就是练霓裳消失了,而且镜无缘也不见了。

“小狼妖,你有没有看到君后,她去了什么地方?”七夜努力的让他自己保持镇定,他是魔界的七夜圣君,必须保持镇定。而小狼妖则是无精打采的摇头。

“圣君,其实我也在找霓裳姐姐,她跟我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然后说什么以回来,去什么地方之类的,她说的好多话我都听不懂。然后她就去找镜无缘了,之后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七夜顿时感觉到如坠冰窖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练霓裳确然是离开了不是吗?原来她终究还是选择了离开了。对,她本来就是想要离开的不是吗?从他七夜认识练霓裳的第一天,她就是为了离开。而且他凭什么让练霓裳留下来陪他呢。到底他七夜不过也是一个千古伤心人而已。

“圣君,圣君你没事吧,这是什么,你哭了?”

堂堂的阴月皇朝的圣君竟然也会落泪,对他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魔界圣君,只是如一般的男儿一样,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样,他只是千古伤心人。

今晚的月色很美,就如同很多次和练霓裳两个人一起看月一样,七夜再次颓废的喝起救了,他希望他可以大醉一场,醉倒了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一个人喝酒,多没有意思,而且还喝了这么多酒,圣君真的是好酒量啊!”

七夜猛然睁大了眼睛,根本就不相信,这声音是,这明明就是、“霓裳,霓裳,是你吗?你不是回去了,你怎么?老师,你不是送霓裳离开了,怎么会?”

练霓裳扑哧一笑,依旧是白发红裳,坐在了七夜的身边。“我让老师带我去找秦公子,小染死的时候,拖我将那玉簪送还给他,我找不到秦公子,只能找老师帮忙了,怎么你还以为我走了?难道你这是在借酒消愁?”

七夜听到这话,一看练霓裳还在,再想到他是堂堂的魔界圣君,“当然不是的了,我只是突然之间想喝酒而已了,这竹叶青越发的不错,要不你也来一点,老师你是不是也要来一点。”

镜无缘是何等聪明的人啊,当然立马就闪开了。“圣君,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喝酒了。”于是这会儿又剩下练霓裳和七夜两个人了。

“霓裳姐姐,圣君骗你的,他刚才以为你要走的,还哭了呢?”这小狼妖不着调从什么地方蹦达出来,立马就开始爆料了,而那七夜立马就狠狠的瞪了过去,那小狼妖,立马就闪开了。

练霓裳看到这一幕,“你不要吓唬小狼,刚才你真的哭了吗?”练霓裳回望七夜,七夜猛然之间就捉住她的手,只有这样深切的感触到,才可以肯定练霓裳还没有离开了。

“霓裳不要走了,我会护你一生安好,你是我的君后,没有君后的圣君是寂寞的。”

练霓裳就靠在七夜的怀里,两个人一起看着月色,人月两团圆,无外乎就是这样吧,而另外一处聂小倩和宁采臣则是还在为这明日的生计而打算着。当聂小倩再次抬头望月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当人竟是如此的痛苦,远远没有妖来的洒脱。当时心心念念的想要在一起的宁采臣,也没有之前对她那么好,两个人整天为了那生计,竟然还发生了争吵。如果她早知道会是这样,怎么会那般决绝的想成为人呢?可惜这条路是他自己的选择的,他再也回不去了。

又是一年一度的阴月祭,圣君七夜和君后练霓裳一起参加了,而且今年的说故事比赛,圣君和君后两个人都带领了组成代表队,一绝高下,这一次圣君参赛的是《莫邪干将爱情故事》,将魔界众人感动的斯里哗啦的,而君后练霓裳也使出浑身解数,著有《白发魔女传》,以自身亲身经历为蓝本,进行了创作加工,同时用让魔界众人再次感动不已,如今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众小妖们,都在等待比赛的结果了“我觉得圣君的故事好,太有渲染力”

“不,还是君后的感人,一夕白发,太感人,就是男主太渣了,渣男死开!

镜无缘登台了,“下面就由我来宣布,这次阴月祭说故事第一名的获得者是…”

第01章 下药

大漠深处,有一个别院,这别院不大,就隐在密集的胡杨林中,而那阳光就透过胡杨树照在一身着冻石青色外衫,李琛则是嫩黄色的袍子,宽带束腰,长袖飘飘,走起路来,也衣衫遥遥,颇有一股魏晋名士风采。而仔细一看,这男子波浪卷发,俊逸非凡,此时他就站在那边,仔细的写着什么,沉思着。就在此时,一个白衣女子翩然而止,手里还端着一托盘。

“惜朝,如今已经是午时,你还是先歇息一会儿吧,把这鸡汤喝了,你受了伤了,可是要好好的补补这身子。”女子将鸡汤就端到了顾惜朝的面前,而那顾惜朝则是接过了鸡汤,看了那鸡汤一眼了。

“飞飞,这鸡汤你死如何获得,如今在这大漠之中,这吃食最是难得?”

顾惜朝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如今在这大漠之中,这鸡汤确实是相当的难得了,不要说这鸡汤难得了,就是那水源都不好找,自从顾惜朝被黄金鳞所伤,和白飞飞两个人藏身于此之后,就不曾出去过。主要还是害怕被黄金鳞发现。要说这黄金鳞可是权相傅宗书的手下,最是阴线无比,白飞飞和顾惜朝两个人与此人多次交锋,都没有落的什么好下场。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前几日有土匪来这村庄上洗劫,我看不下去就帮村名将那些土匪给打跑了,这个是他们答谢我的,家里还有好几只呢?我就杀了一只给你补身子,剩下我就留着他们下蛋,以后你就有鸡蛋吃了。”白飞飞笑着将那鸡汤端给了顾惜朝,而顾惜朝这般则是笑了笑,将白飞飞拥在怀中。

“飞飞爱妻,你竟然也行侠仗义啊,真的让为夫刮目相看啊。”顾惜朝调笑道,就端了那鸡汤,虎的就想起来什么,将那鸡汤又放下了,而白飞飞此时就盯着那鸡汤来着。

“惜朝你怎么不喝啊,则会给鸡汤可是我亲手熬的,你不尝尝吗?”白飞飞问道,那顾惜朝将那鸡汤放下:“飞飞你喝了没有,如果让我一个喝这鸡汤,我还真的喝不下去呢?如果你没有喝,我断然不会喝的。”

本来白飞飞还有些不高兴来着,现在突然听到顾惜朝这么一说,当即就高兴来了。“一只鸡怎么会就有一碗鸡汤呢?你这个呆子,还是快点喝吧,我的还有啊。”

顾惜朝又端起了了那鸡汤,那鸡汤都快要喝下去了,突然他又想起了,“不知道如今大当家的到底怎么样了?那四大名捕之一的铁手,武功甚是高强,怕是难以对付,如今大当家的将这般重要的逆水寒剑交付与我,无论如何我也要去京城找李龄问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

原来戚少商得到李龄增剑——逆水寒剑,这本来就是一般的事情,这江湖儿女,送东西本来就是寻常事情,可就是这一把逆水寒剑让戚少商本朝廷追杀,其中以权相傅宗书为首的人,一直都不放过戚少商,派出了黄金鳞等人,而朝廷更是排除了四大名捕之一的铁手来。

而顾惜朝则是和戚少商两个人是生死兄弟,在连云寨的时候,戚少商将顾惜朝引为知己好友,得到自己被追杀的事情之后,在危难之时,将那逆水寒剑给了他,让他带着剑去京城找李龄,而他自己则是与那些人斡旋,上次就是因为出逃,才被黄金鳞所伤。

“惜朝,你现在还是快点养伤吧,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已经让幽灵死士去查探了,应该不久之后,就会有消息了,你不要担心了,大当家是好人,应该是不会出事情的了。”

顾惜朝也只能长叹,看着身旁的逆水寒剑,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把剑,竟然让戚少商成为众矢之的。而戚少商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竟然这般信任他这个出身青楼妓院之子呢、“希望如此,我这伤已经好了很多,还是飞飞你照料的好,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必来这大漠之中啊。”顾惜朝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毕竟在他看来,想白飞飞这样的女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应该是养尊处优的,而不是跟他在这种荒漠之中,过苦日子。

白飞飞已然坐到了顾惜朝的身边:“惜朝,如若不是我上次大意,你又怎么会被那黄金鳞所伤,他那宵小之辈怎么能伤的你。当时真的是我太大意了,错怪了大当家,还连累了你。”

一想起那一次在连云寨发生的事情,白飞飞就恨透了黄金鳞,如果不是现在顾惜朝身上有伤,她早就将那黄金鳞诛杀了。顾惜朝看到白飞飞面露难过之色,顿时就感觉心里一软。

“飞飞,这个和你有何甘心啊黄金鳞最是阴险狡。你被他骗很正常了,好在你我们现在都好好的,不曾有事情,等着我伤好了,我们在报仇也不迟,现在最重要就是这逆水寒剑了,是一定要去京城找李龄,一定要问给明白,大当家的为人我是信得过,他绝非投敌叛国之人。”

在连云寨与戚少商相处的那一段时间,顾惜朝已经了解到了戚少商的为人了,而那黄金鳞说的那一番话,他现在已经不信了。白飞飞也点头,“以前我还曾经怀疑过大当家,主要还是他那般辜负息红泪,我心里替息红泪不值,才会那样的之后听你说了大当家的为人,我现在也不怀疑,倒是那黄金鳞实在是可恶。竟然那般欺诈我,竟然还敢伤呢。”

一想到这里,那白飞飞就面露狠绝之色,而顾惜朝则是笑道:“好了飞飞,你就不要提这个人的名字了,你可不知道,你整日都提这个人的名字,我都开始嫉妒了。”

白飞飞扑哧一笑,就歪倒在顾惜朝的怀中:“是吗?你也知道嫉妒啊,对了,你刚才到底在写什么啊,一直弄了一个上午给我看看吧。”白飞飞没有等顾惜朝同意,就将那顾惜朝书桌上的纸给拿开了。

顾惜朝本来想要遮掩的,可是无奈竟然没有白飞飞那么快的身法,如今那纸张已经落到了白飞飞的手上了,他只好说了:“本来准备画好再给你看的,如今才完成半幅,实在不好意思给你看了,画像不是我的强项,这画…”

原来顾惜朝刚才忙了一个上午,竟然是为了给白飞飞画像,白飞飞看到这个画作之后,觉得那画上的人,比她本人还要美上几分。“这画上的人,怕不是我把,怎么这么美?”

白飞飞嘴上虽然这么说,那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拿着画的手,怎么也不松开,爱不释手了。而顾惜朝看到白飞飞这般娇羞的模样,“飞飞啊,我这画作哪里及得上你万分之一的美,我丹青水平不够啊,画不出来我飞飞爱妻的美态。”

顾惜朝将白飞飞拥在怀里那白飞飞则是笑着打着顾惜朝的手,只是无奈那力度太轻,就好似小猫挠痒一般,软绵绵的了。突然白飞飞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对了这鸡汤你还是快点喝了吧,马上就要凉,你还是快点喝吧。”

白飞飞将那鸡汤再次端到了顾惜朝的面前,这一次顾惜字并没有退却了,就将那鸡汤喝下去,“这鸡汤味道不错,是我喝过最美味的鸡汤了。”白飞飞意味深长的忘了一眼,顾惜朝,然后就坐到了他的怀里。

“那是当然了,因着我在这鸡汤里面加了特别的东西,马上你就知道了。”

顾惜朝搂着白飞飞,“飞飞,等着我把这逆水寒剑的事情弄明白了之后,我就陪着你在这大漠生活吧,你不手机一直想要那种简单的生活,到时候我们就简单的生活吧。”

白飞飞曾经不止一次流露过向往那种男耕女织的生活了,这一切顾惜朝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而白飞飞在听到顾惜朝说话的时候,则是摇头:“我才不要呢。惜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的才华不仅仅戚少商可以看得见,我也看到了。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凡夫俗子,不必为了我而那样的生活。等着那逆水寒剑事情弄明白之后,那我们就在这大漠占山为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白飞飞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明白顾惜朝的抱负,顾惜朝曾经自诩:“仰知天文,俯察地理,中晓仁和;明阴阳,懂八卦,知奇门,晓盾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自比乐毅、管仲之贤。”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他一辈子就困在乡间地头呢、“飞飞,你因着知道我是妓人之子,出身低微…”顾惜朝又是一声长叹,他是妓女生的孩子,就是因为这样的出生,他失去了本来应该属于他的探花之位,就是因为这样的出身,他投军得不到重用,就是因为这样的出生,那辛苦所著《七略》竟然一文不值。他心里的苦,心里的痛,又有几个人能明白了。

白飞飞抚平了顾惜朝的眉头:“惜朝,出身是无法改变的,但是那又如何呢?那些人不懂得欣赏你,是他们没有眼光,既然他们如此没有眼光,你去理睬他们干什么呢?在这大漠之中,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飞飞永远都支持你。”

顾惜朝听着白飞飞这一番话,心里一暖,他自小就备受欺凌,就连他的母亲都认为将他生下来是一个耻辱,他是妓女和嫖客的孩子,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可是偏偏他又存在,纵然他满腹才华,可是确实报国无门。

幸而现在他有了爱妻飞飞可以理解他,“飞飞,你说的没错,我看大当家如此侠肝义胆的人,竟然也被人给追杀,如果上次不是大当家舍身相救,我现在怕是也见不到你了。”

想起上次还是在连云寨之中,那日戚少商就感觉到有人要来追杀,他将逆水寒剑交付与顾惜朝,本来戚少商是想自己一个人去对付黄金鳞,让顾惜朝一个人先走了。可是事出突然,那就是四大名捕铁手突然赶到,最后戚少商只能与铁手斡旋,而他只能对付黄金鳞,本来这黄金鳞不是顾惜朝的对手。无奈那黄金鳞不知道到底用了何手段,让白飞飞信了他。

那就是顾惜朝被戚少商所杀,结果那白飞飞就在黄金鳞的受伤,顾惜朝因着救他,被黄金鳞暗箭所伤,才和白飞飞两个人出逃到了这里了,白飞飞也一直因着这个事情内疚、“当时都是我太亲信与那黄金鳞了,等我下次见到那黄金鳞,一定将把碎尸万段。”说着白飞飞就很狠绝的望向窗外,就在此时,有一白鸽飞了进来了,这白鸽白飞飞自然是记得了。

是他们幽灵宫特有的白鸽,每个白鸽的吃饭上都有暗黑的颜色,白飞飞取了迷信,“有了戚少商的消息了,他如今在毁诺城,估计是息姑娘帮的他,看来息红泪到底还不曾忘情啊,不过那铁手和黄金鳞一行人已经赶到毁诺城了。”

“那离我们这里不远啊,铁手既然来了,那么大当肯定难办了,不行,我要去相救他,飞飞你就在这里带着等我把,等我回来。大当家对我有救命之恩,这般情谊不得不报。”

白飞飞摇头,已经写好了迷信,将那白鸽放飞:“你不要着急啊,迷信还说,暂时大当家还没有危险了,我们明日去也不迟的,我已经安排死士,贴身保护大当家,还有安排了其他的布置,你先不要担心了。”

顾惜朝这才点头了摸了摸那逆水寒剑:“不知道这般间到底有何秘密,竟然给大当家招来如此祸害?”

“这剑只是普通的剑而已,有的时候只是一个借口,这朝廷办事情就是那般的虚伪,要想要杀一个人而已,还要去找借口。如果是我们幽灵宫想要杀人,从来不找借口,整那么多名堂干什么,不嫌累得慌。”

顾惜朝点头,此时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感觉到全身莫名的燥热起来,尤其现在白飞飞还坐在他的怀里,刚才一直和白飞飞两个人谈论其他的事情,不曾放在心上。此番两个人说完了事情之后,他就觉得那股燥热更加强烈了。

“飞飞,你能不能起来下,我觉得身体好热!”

白飞飞一望见顾惜朝,突然就搂住了顾惜朝,笑容满面的对着顾惜朝说:“你现在终于感觉到热了,我还真的以为你是柳下惠呢?可以坐怀不乱呢?说说,到底是什么感觉?”

顾惜朝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自小就生活在青楼之中,对于男女之间那档子事情,自然是知晓的,虽然未曾亲身体验过,可是到底也算是耳濡目染过来着。

“飞飞,你,你是不是在鸡汤里面下了什么,是不是?”

顾惜朝根本就不敢相信,一般这样的事情都是男子去做的,何曾见到女子做这般的事情了,那白飞飞就贴着顾惜朝的嘴唇,丁香小舌已经入口了,“你说呢?我就是在鸡汤里面加了一点合欢散而已。你我成亲已经多时,可是你都未曾与我圆房,为何呢?”

白飞飞一直都很恼怒,可是之前她也觉得女子应该矜持一些,这话当然不能问出口,可是后来她发现顾惜朝根本就不曾提过,此番她怎么出此下策了,那就是在鸡汤之中放了合欢散。要说这合欢散是什么东西,那就不要说了,那可是好东西。男人沾了那么一点点,就会血气上涌,不能自动,刚才她就奇怪了,为什么顾惜朝一直都没有反应呢。

“合欢散,飞飞,你,你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这般…我不和你圆房,自然是不想我现在一无所成,就误了你的清白,你怎么可以如此这般…,让我怎么…”顾惜朝现在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从来没有想过白飞飞竟然会对他下药。

而此时顾惜朝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怎么了,已经抱着白飞飞走到了床边,将白飞飞放在床上,他就挪不动脚步了,要知道他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可是立马就可以转身那一种了。

白飞飞一下子就扯开了顾惜朝的衣衫,“惜朝,你我本就是夫妻,我们都成亲多日了,我想要成为女人,成为你顾惜朝的真正的女人。”白飞飞咬着顾惜朝的耳朵,对着他的耳边哈气。

顾惜朝一直情难自已,当即就情动,捉住了白飞飞的手,此时白飞飞已经全身赤裸,那白皙娇嫩的身子就这般展现在顾惜朝的面前,顾惜朝看到这一幕,顿时感觉到身下一紧。

“飞飞,不要这样,我现在还不行!”

白飞飞慢慢的剥开了顾惜朝的衣服,和气如兰,那白皙的小手游走在顾惜朝的身上,顾惜朝此时已经面色潮红,全身紧绷,尤其是身下的某物,在就胀的难受。

“惜朝,你可以的,你为什么不可以呢?你的身体比你人都诚实,你总是这样,我是你妻子,我们两个人做着事情,本来就是正常不是吗?我飞飞才不要你说的那些呢?我现在就想要你。”白飞飞那一双手就向下,向下,在向下,一下子就捉住了那物,那物如今已经成紫红色,还在变大变粗。

“飞飞,不要!”

顾惜朝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感觉,原来拿出肿胀的难受,可是被白飞飞那么一模,顿时就好受的多了,白飞飞媚眼如丝,就吻住了顾惜朝的唇:“不要什么,我看你想要了哦。”

那顾惜朝在也忍不下去了当即一个翻身就将白飞飞压在身下:“飞飞,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如果一旦开始,你就回不了头了?”

白飞飞笑了,就躺在顾惜朝的身下,“惜朝我不会后悔的。”顾惜朝当即倒吸一口气,望着眼前的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再也忍不住了。

第02章 圆房

眼前的情景,让顾惜朝血气上涌,白皙娇嫩的胴体,偏偏这白飞飞还扭动不安,将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幕展示在顾惜朝的面前,那顾惜朝此时已经下定决心,那手下就不客气起来,一下子就捉住了白飞飞胸前那还在颤动的白兔,那对白兔柔软一场,他揉捏着,竟然不忍放下手。而那白飞飞虽是敢做出下药之举,可到底还是一名处子,自然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了。

“惜朝,我好热,好难受!”

她就感觉全身都难受,全身都有一种酥麻感,而顾惜朝低头就喊住那殷红的小小樱桃,他那舌尖打转,吮吸着那一点,还轻轻的用牙齿磨蹭那一点,本来白飞飞那处就敏感,那你经得起顾惜朝如此的折腾,当即就扭捏起来,呻吟出来,而那呻吟声则是让顾惜朝血脉膨胀。顾惜朝虽然出生青楼这种勾栏之中,可是一直都洁身自好,也未曾尝过男女情爱,他也是处男一名。

突然美色当前,他现在已然尝到那美妙的滋味,刚刚才开始,他自然不会放手了,那一双手就顺着白飞飞的白兔一直往下,一下子就探入了秘境,那秘境指出早已除了水花,他伸出那手指,猛然一进去,那白飞飞自然反应就将那手指头给夹住,那内部深深的吸了进去,顾惜朝竟然举步维艰,根本就进不去。

“飞飞,放松一下,让我进去,爱妻飞飞!”顾惜朝就那么哄着白飞飞,如今的白飞飞也面色潮红起来,满脸的情欲,被顾惜朝那么一哄,才微微的张开了双腿了,羞答答的攀住了顾惜朝的腰。

他的手指就那么慢慢的探入,才发现这秘境则是九曲十八弯,那褶皱,光那手指进去,已然饥渴难耐,等下让他那物进去,顾惜朝已经兴奋不已了,而那物早就抬头挺立。

“飞飞,不要害怕,我这就进去了。”

顾惜朝将那物放置在秘境入口之处,就探进去了,白飞飞乃是处子之身,那里本来就紧致非常。而那顾惜朝倒也是一个血性男儿,那物较一般寻常男子要大很多,一进屋,那白飞飞就吃痛。

“惜朝,不要,好疼,快点出去!”白飞飞就开始拍打着顾惜朝,希望他快些离开了,而那顾惜朝又怎么会是那种那么容易被打发的人呢?更何况他那物都已经进去,如今被夹在哪里,他也难受的紧。

顾惜朝再次吻向白飞飞的唇:“飞飞,马上就好了,马上就不痛了,相信我马上就好了。”那顾惜朝当即就握住白飞飞的腰,当即就挺立出去,白飞飞感觉到一阵剧痛,就开始忸怩的更加厉害了。

“飞飞不要,我也好难受啊。”

顾惜朝此时那物倒是已经全身进入,被那里层层包围着,可是他害怕弄疼白飞飞,竟然不敢动了,可是他不动,那一处又胀的难受。他大声的喘着粗气,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白飞飞那眼泪竟然有了点点的泪光,白飞飞一直都长得十分的娇小可人,在外人看来,她很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而此时她瘫倒在顾惜朝的身下,再次露出这般表情的事情,顾惜朝竟然有了深深的罪恶感。虽然是白飞飞先前下药在先,可是看到飞飞如今这番模样,顾惜朝竟然不敢再动了。

“那你,那你就快点把。”

得了白飞飞的话,顾惜朝再次扶着白飞飞的要律动起来,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这种刺激却让人振奋的感觉,那白飞飞如此蜷伏的脚趾头都要翘起来,顾惜朝此时最是兴奋。那层层软肉就那么包裹着,那容纳着那物,让他好不畅快,就一直律动下去,而那一双手则是捏住了白飞飞胸前的白兔,继续吮吸着。这般活色生香的场面,不知道持续多久,等到白飞飞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都黑了。

她只是记得顾惜朝一直都在不停的索取,她想要喊停,最后连喊停的力气都没有了,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顾惜朝已经穿戴整齐,就那么站在床边看着她。而白飞飞反应过来了,就用被子盖住了她的身子,那身子上随处可见那欢爱的痕迹。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快把脸给转过去!”

虽然白飞飞做出了下药那种壮举,但是此番看到顾惜朝之后,还是无颜面对他。那顾惜朝可是不管不顾的,将那白飞飞给捉到怀里,“你这个女人,还真的,明明就是你对我用药,现在怎么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

那白飞飞的小脸蛋如今已经大红起来,一把就推开了顾惜朝:“你这个淫贼,得了便宜还卖乖,闪一边去,我不想看到你了。”白飞飞用那被子护住了身子,原来刚才那顾惜朝的一双手又不老是,逮到那白兔就不散手了。

“飞飞,爱妻,我们夫妻本就是一体,没有说欺负谁了。我告诉你,刚才我真的很高兴,终于,终于飞飞你是的我了。”顾惜朝此时就如同儿童一般,望着那白飞飞笑了。

之前顾惜朝一直是顾虑重重,因着他的身份,他从小到大就一直被别人欺负,羞辱,虽然之后遇到了白飞飞,并和她成就了秦晋之好,可是他一直都拖着没有圆房。就是为了给白飞飞留着后路。到底女子的清白是很重要的。

他在青楼勾栏之地长大,从小就知道那女子的初夜是何等的重要,以前在妓院的时候,那些老鸨们每次有那女子初夜,都会卖出高价。可那些男人们对待初夜的女子却不曾怜香惜玉,当时他就十分不解了,可是临到他了,他竟然也如同那些嫖客一样,竟然没有了克制,再看他刚刚醒来之后,那白色床单上的红点点,破体之痛,他顿时又感觉到心里一暖,将那白飞飞拥在怀里。

“那你下次可不能这样没有了轻重了,我现在腰还疼着的呢?我没有骗你,真的还疼着呢?”今天确实是累到了白飞飞,因着她没有经验,没曾想到原来这个事情竟然这般的耗费体力,如果早知道的话,她才没有那么傻,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那还疼着,要不我给你揉一揉,夫君给你揉一揉,你的就不痛了。”说着那顾惜朝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就准备往那被子里面探,那白飞飞自然也就不让他近身了 、 “你这个小淫贼,原来还以为你君子,没想到…”

顾惜朝突然就吻住了白飞飞,唇齿相依,将白飞飞吻,过了许久,白飞飞以为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那顾惜朝才松手,“那不是以前不知道滋味,如今知道这滋味了,自然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