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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车门,她还喘息着:“让你等一等就不行,催得我都没拿药,讨厌!”

伏在驾驶席一脸困倦的男人斜了她一眼:“你要复诊妇科病不用每次都找我吧?把车停在妇科诊所门口很好看?”

曼尼撅起嘴,手伸过去捧过他的脸,那双狭长若柳叶的眼睛让人爱不忍释,她凑过来:“三爷是好男人,知道疼女人,跟过你呀,再没别人能入眼了。”

蓝翎拿开那双涂满红甲油的手:“别拍马屁。”

曼尼摸他大腿,“你最近都不来我这里了,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是啊,三爷我花名在外,换女人自然如衣服——”他掏出烟叼着,一脸痞气。

曼尼撇嘴:“四海里除了结了婚的唐二爷不玩女人,剩下的都是混蛋。”

“错了,还有卓哥。”

曼尼晃晃手指:“卓少是不稀罕玩我们这些女人,他多心高气傲,听说把一个小记者宠得没边了,可是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背地里养别的女人。”

蓝翎取下烟,转头看着她:“什么养女人?”

曼尼撇撇嘴:“不知道卓少从哪里带回来的,放在我们那儿,说是给我们管教,可是谁敢让她去接客啊,保不准哪天就给大少接走麻雀变凤凰了。”

“送来多久了?”

“有日子了,卓少是嫌小记者不好玩吧,女人嘛,还是解风情的懂得讨男人欢心。”曼尼依偎在他怀里,“不说卓少了。今晚去我那吧,人家想你。”

蓝翎看了看怀里的女人,脸上似乎含着笑,可是目光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从超市出来,景小西提了两个鼓鼓的大袋子。搬出来的好处是清静自由了,坏处就是吃喝细节全都要自己操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怎么总觉得老爸在电话威胁利诱她回家之余还派人监视她呢,四周围看了看,并无显见的可疑。

提着大包小包往前走,手机响起来,她费劲地掏出电话放在耳朵边,那边传来懒懒的声音:“在哪里?”

景小西看了看屏幕,咧了咧嘴:“有什么事?尹先生!”

低低笑了笑,尹卓为道:“我不是跟伯母说我是做化妆品经销的吗?上次听她说喜欢一个牌子,请别人带了些回来——我拿来给你?”

景小西没想到还有这一碴,头大地说:“不用了!我妈是随口说的,不用破费了!”

“不破费,别人送的——你今天休息,在家?”

“我不在家。”景小西支吾了一下,“真的不用了。”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下:“半小时后下楼。”

“我已经搬出来了,尹卓为!”景小西气得跳脚,没注意到身后一辆车子正开过来,身后滴滴两声喇叭刺耳,她还没等回头,肩膀就被一双手握住,身体顺势被带离。

那力度很恰到好处,有力又不会伤到她,景小西心头莫名一惊,回头,交错的行人和车子一如往昔般拥挤而陌生。

正文065接受真相

电话那头的声音将景小西从怔愣中拉回来,她夹着听筒往前走:“我说了不要你的东西,化妆品留着自己擦吧!”

挂了电话,她提着大包小包往前走,没几步,后面有人边叫边赶上来:“小姐!你东西掉了!”

景小西回头,就见对方递过来一只有些旧了的皮夹,她摇头:“这不是我的。”

那人一歪头:“可我明明看见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啊——哦,或者就是那个救了你的男人掉下来的!”

景小西心头一跳,放下手里的袋子接过那只钱夹,皮夹子虽然看得出被主人悉心保养,可是边缘还是磨损得泛白了,捧着那小小的东西,她心头狂跳,翻开,一张蓝天碧海的沙滩照片映入眼底,照片上没有人,却有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影子,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头向对方靠着,神态颇为亲密。

“小姐,东西不是你的,那我就去交给警察了,你这样打开不好吧。”

景小西没理睬那个人,近乎贪婪的摩挲那张照片——她不会忘记的,周仁成上大学时没有告诉她就突然走了,她生气地把准备留起来的头发给剪了,还恶狠狠地剃了个小子头,他放暑假回来看着她着实吃了大惊,但他是个好脾气又温柔的人,哄着她带她去了海边一起旅行,在沙滩上他吻了她的额头,她就不争气地原谅了他,这张照片,是她亲手拍的,钱夹也是她攒了几个月零用钱送他的新年礼物。

真相呼之欲出,周仁成还活着,他就在附近!世界上所有人都说她疯了又如何,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抱着钱包,她急迫地往四周围寻找,一层又一层的人交织成一张网,密得人要窒息。

乐威娱乐城。

扶着女人摇摇晃晃地从门口出来,男人的举止放浪又轻佻,服务生小跑把车门给开了:“三爷,慢走。”

吐出浓重的酒气,蓝翎把贴耳嬉笑的女伴一把压在引擎盖上,两个人肆无忌惮地在大庭广众下亲热。服务生大概是习惯了,目不斜视地守在门边等着。

附近停着的出租车里,玻璃窗上紧紧贴着一张脸,乌黑的眼珠里带着无尽的失落和痛苦。

那是他,一个完全变成了别人的他。

等蓝翎和女伴开心完了,服务生才敢正视两人,递过来一只纸袋:“三爷,刚有个女的送来的,说是捡到了您的钱包。”

玩世不恭的笑容停滞了片刻,他一把将钱包掏出来,打开,里面的照片还在,只是被剪去了另一边,仅存的高个子孤孤单单的站在那里,身边再没有陪伴和依靠。

正文066出事

夜晚的江面上月光粼粼,两艘船隐匿在夜色中缓缓朝着岸边靠去。

坐在船头的男人抱着手臂看着远处的岸边,船身起伏让人不太舒服,他微微蹙着眉头。

“三哥。”戴着鸭舌帽的年轻小伙子从船舱钻出来,走到蓝翎身后递给他一支烟,“这批货给孟九运到了,他往后不就更狂了,卓哥一直有分寸,但这次我是真想不通他为什么肯和仇人合作。”

蓝翎借着他的火点着了烟:“卓哥把事情交代下来,咱们只需要照吩咐做事,不用想通。”

叫尹鸿的年轻人点点头,站在蓝翎身边一起看着远处的岸。尹卓为手下除了有蓝翎和唐劲,最得力的就数这个尹鸿,他原先是赌场里的一个打手,打起架来又狠又玩命,后来得罪了人,差点被人在大街上砍死,正巧碰见老爷子的车经过才被救下来,跟在老爷子身边做了几年保镖颇受肯定,最后被收做了义子,现在跟在尹卓为手下做事。

虽然是名义兄弟,但论起亲疏,尹卓为还是更倚重一手提拔起来的唐劲和蓝翎。

前方港口有灯光投射而来,蓝翎捏紧烟蒂,眯起眼睛。

早晨五点街上人很少,空气里有微凉的水雾飘动。

运动服摩擦出沙沙的声音,作为一个懒蛋,景小西难得起大早跑步,不是从此立志要过健康人生,而是莫名的整晚失了眠——她想起三年前的夜晚,她正在学校里上晚自习,从来没有来过学校的老爸亲自开车来接她,一路上他什么都没说,最后到了周家的老宅子,他才凝重地说:“小西,仁成出事了。”

细节是她后来听说的,是在追击歹徒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大爆炸让那场事故惨烈异常。

她什么都没看见,只有灵堂上那张年轻灿烂的脸。最初爱上的人总是难以忘记,周仁成走后她一度变得脆弱异常,走在路上任何一个情景都可能会触动她的泪腺。

他还活着。她一直想,只要他还活着,她愿意用任何东西去交换。可是现在,他变成了那样一个人,不管原因是什么,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沉睡在她记忆里永远完美的男人了。

跑跑眼睛又发烫起来,她擦了擦,就看见楼下停着一辆眼熟的车。

穿着白衬衫的男人靠在车边,捏着一支烟仰着头吞吐云雾,那样子很是孤寂落寞。

景小西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走过去叫他:“你不会大清早来送化妆品吧?”

尹卓为缓缓侧头,眼底一片血丝,声音是沙哑的:“——在车里。”

本来不想理他,可是跑了几步,景小西又退回来看着他,他仍然靠在那儿半垂着头静静地看着她。景小西心里一软:“你怎么了?”

他不说话,忽然伸手她脸上抚了抚,粗糙的掌心温热有力。

回头从车里拿出一只化妆品的袋子,塞进她手里尹卓为就上车走了。

看着车子消失,景小西提着袋子傻傻地站在路边,正一头雾水间,附近的报摊上开了收音机播放早新闻:“今天凌晨时分东港发生撞船事故,警方赶到处理时发现船上载有大量走.私军火,船上非法人员拒捕并与警方交火,冲突中有一人被击毙,一人落水失踪。”

听了这个,景小西忽然感到从脊梁骨升起一股凉意。

【昨天到酒店实在太晚了,木有写,抱歉…】

正文067烟雾

“当时我们就听见三爷和鸿哥在船头吵起来,冲出去的时候就看见鸿哥掏出枪对着三爷,嘴里说‘杀了你就没人知道了!’三爷就对着我们喊‘别靠岸有埋伏!’然后我们的船就急着调头,这时候听见枪响,慌乱下船碰到了一起,条子的船忽然就围来了…”

底下的人惊魂未定,看了眼坐在位上的尹卓为和唐劲,咽了咽接着说:“那会儿乱成一团,但是我确实看见鸿哥先朝三爷开了枪,三爷掉进水里的时候我想去救他,但是当时条子上船了…对不起卓哥,我没用!”

看他自打嘴巴,尹卓为眉目发冷的抱臂坐着,唐劲先沉不住气,站起来焦躁地在前面走了一圈儿,突然一脚踢翻椅子,骂道:“草!尹鸿竟然是个死条子!真他妈混账,每天装得孙子似的溜溜的,在背后就玩阴的!现在还他妈把蓝翎害的生死不明,我不把他从太平间拉出来千刀万剐了我都对不起我兄弟!”

看尹卓为坐着不动,唐劲走过来喊他:“卓哥!现在清楚了,蓝翎那小子根本没问题!他不会游泳!我马上再带人去下游找!”

被他吵得心烦,尹卓为带着怒气的斥:“你给我坐下!搜救的人不缺你一个!”

唐劲咬咬牙,竭力忍下冲动坐了下来。

过了几个小时,天徐徐亮了。

几个人快步走进大厅,直接走向尹卓为。

坐在那儿面色阴沉的男人睁开眼睛:“说结果。”

“是,卓少。尹鸿身份确实有问题。他每年都会去高村祭拜他父母,但打听过那座墓原先其实是荒坟,高村的人说根本不认识他。他来赌场之前的履历也被人抹掉了,估计是条子没错了。”

听到这个,尹卓为慢慢站起来,阴鸷的双目散发出慑人的冷光。

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大家都大气不敢喘,突地,盛怒的男人抓起手边的杯子恶狠狠摔在地上,横眉怒目的样子像要把谁活活吞掉。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景小西拖着两条发木的腿往家门口走去。

她找了一整天,侯易风和景智勇全都约好了似的消失不见她,她有一肚子的疑问和担忧需要解答,可是又觉得头绪万千无从问起。

钥匙一碰见门,她忽然感觉不对劲,一拧,门居然没锁。

推开门,屋子里漆黑一片,有一种不属于这里的味道跳跃在空气中。

危险的气息从身后迅速贴近,她刚要叫,就被人从身后捂住嘴飞快抵在了门上。

粗重的呼吸和着血腥味从耳后传来,冰凉的手贴在她温热的唇上,身后的人重重喘了会儿,声音低哑无比:“小西,是我。”

听见这个声音,景小西瞬间眼泪决堤。

正文068仍然挂牵

公寓有六十多平,一个人住绰绰有余,有时候还觉得有点空,可是现在,只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就让人觉得甚是压抑,景小西将两手夹在膝盖中间局促地坐着,一时间静的连电灯丝丝的电流声都能听到。

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儿,虚弱凌乱的男人才拿起茶几上的毛巾擦了下脸上的泥污,边道:“小西,别留在这里,去进修或是旅行都好,过一阵子再回来。”

看她用一种犹疑的眼神看着自己,蓝翎无奈地叹息:“我有我必须要担负的责任,小西,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但现在我只求你保护好自己。离尹卓为远远的。他不是好人。”

景小西张了张嘴,无从启齿似的又合上了嘴巴。

他知道她无法接受自己突然的角色转换,起身,从裤袋掏出一串钥匙:“这个替我交给景局。我暂时不方便有任何动作。”

钥匙上面刻着某某库房的字样,上面还染着血色。景小西接过来握了握,看着他满身泥污的要往外走,才喉咙发梗地叫:“仁…仁成哥。”

宽宽的肩膀突然颤抖了下,男人低了低头,好一会儿默声道:“他已经死了——小西,我在这世上只有一个名字,叫做蓝翎。”

难过得想笑,景小西看着他:“那三爷来这里干嘛?想送钥匙你有的是方法吧?还是你想去哪个红粉知己那里走错门了?周仁成是死了,我一直都这么认为的!”

抿了下发白的嘴唇,蓝翎抬步往门口缓缓走去,他的腿走路还是有些跛,他声音很冷:“我提醒你,不要破坏我的计划。”

景小西气得拿钥匙打他,如果手里有刀,在他身上扎一百个窟窿也不解恨——她为了这个男人流了多少眼泪心碎了多少次!可是根本就不值得,也没人领情!三年的风花雪月挥金如土,别说是她景小西一个他不爱的女人了,就算是警察身份他恐怕都要抛在脑后了!

把他想得要多恶劣有多恶劣,景小西忽然瞥见门边掉落了一块布包,鼓鼓的装了什么,一条红线从袋口延伸出来快过腿脚不利落的男人,景小西一把捡起那只小布包,扯开袋口,就看见一枚光滑温润的玉牌躺在里面。

看蓝翎不敢再直视自己,她终于忍不住笑,不害臊地踮起脚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蓝翎推了两下都没推开,无奈地拍拍她的头:“傻丫头,要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窝在他怀里使劲儿地蹭,景小西就觉得想哭又想笑。他还活着,他没有完全地忘记她,可是以后他们要怎么办…

过了会儿,景小西忽然感到靠着的男人身子剧烈一晃,抬头就看见他嘴唇发青脸色惨白,说了声‘不能去医院’就昏死了过去。

顿时吓得冷汗直流,景小西慌手慌脚地将他扶到卧室床上,爸爸和侯易风的电话仍然不通,她不敢妄作主张,只好翻出急救箱自己给他处理伤口,他受了枪伤,身上刮蹭出来的大小伤口不计其数,就这样的人了不去救治还要来这里干什么?!

为这个男人掉的眼泪又要增加了,景小西擦擦手上的血,看他呼吸渐渐均匀了,才起身去把身上染血的衣服换掉,外面门铃突然响起来,她第一反应是爸爸或者侯易风来了,急忙拽了浴袍胡乱披上,她想也没想就跑过去开了门。

还没等看清楚,脖子就被一双冰冷的手扼住了,那人恶狠狠地将她推进门。

撞在沙发靠背上,景小西才看清楚,摔上门满目阴狠地看着自己的,是尹卓为。

【回家了,休息一晚,明天开工。】

正文069演戏?

撞在沙发上,景小西腰上一麻,伏在那儿喘了会儿,眼角瞥见掉在茶几底下的钥匙,她慢慢地转回身,看着双目赤红的尹卓为:“你疯了吗?”

眸子像藏着一把刀,他的目光上下将她凌迟个遍,阴着语气:“好玩吗?”

蹙了蹙眉头,景小西转身朝茶几走去:“不明白你说什么。”

手腕被一把捏住,骨头都发出一声响,景小西被他扯回去撞在胸口,他低头阴狠地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和他挣扭了会儿,景小西疼得打他:“够了吧你!莫名其妙!”

那样子恨不得把她抽筋剥皮,尹卓为脸上的肌肉咬得硬邦邦的:“动动手指就能把四海搅得翻天覆地,怎么,不想谈谈你的满足感?”

“我怎么把四海搅得翻天覆地了?你真会给我扣帽子!”

她的理直气壮让尹卓为怒火更胜,瞪着眼:“早就该在俄罗斯杀了你——该死的女人!”

手要被他捏断了,景小西恼火地打他:“我也后悔当初救了你!放手!”

力气敌不过,她就和他吵:“新闻里不是演你的兄弟生死不明吗,你不去救他跑到我这里干什么?兄弟情都是嘴上说说玩的?”

提起这个,尹卓为顿时暴怒,一把捏住她下颌:“景小西,蓝翎出事,我第一个就要你陪葬。”

“找我?”她冷笑,“你的逻辑很好笑!”

几步把她逼退到沙发那儿,那样子随时要控制不住掐死她,他气息森冷:“好一招借刀杀人,跟景局长学的?”

听了他的话,景小西隐隐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冷笑道:“借刀杀人?我?尹先生,我实在不懂你在想什么,不过听你的意思,那把刀是你自己?你对自己的兄弟做了什么?蓝翎是你害死的?”

他目光一暗,里面像藏着一只要挣出来的野兽。

“再说,我实在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我跟蓝翎只见过两次?也许三次?”她认真地回忆,突然顿悟似的,“你不会以为蓝翎跟我有什么关系吧?”

景小西一副无法想象的样子:“你的疑心怎么这么重?是,我是多看了蓝翎几眼,可那其实是因为他长得像韩剧里的明星——就这样而已。”

他一步上来钳住她下颌:“装!你再接着演戏!景局长真无私,连女儿都派出来了?”

景小西挣开他,索性承认了:“别说我爸,这是我自己的行动——你不是小看警察只会吃白饷吗?现在的事实就是,根本不需要他们动手,随便一点风吹草动你们自己就会起内讧。”

看着尹卓为的拳头攥起来,景小西竭力故作镇定,走到茶几边将钥匙踢进里面去:“你应该先反省反省自己的多疑,而不是在这里胡乱指责——况且,你没资格指责我演戏,你自己不也是!装作深情款款的差点骗到我,可是我还记着在俄罗斯的时候,那个混血女人说过,你心里只有那个弹钢琴的女人,所以,算起来大家打平了!”

景小西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那架势有点吓人,她指着门口:“谁叫你想玩弄我在先,你敢说你没有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你没理由因为我多看了几眼你的兄弟就把杀人罪名安在我头上吧?对他下手的还不是你自己!”

什么叫深恶痛绝,看看他现在的神态就知道了。景小西再次指着门口:“你走吧!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他居然低低的笑了,眼神冷极了:“演戏?就这样收尾可不行,还没到高.潮,让卓少我再陪你演一出——”

正文070玩把大的

被尹卓为揪过去的时候,景小西只觉得那只手上的力道足以把她撕碎。

粗壮如铁的手臂勒在她腰上,一手沿着浴袍边沿强硬地伸了进去,被握住胸口的柔软,景小西倒吸一口凉气,使劲儿的挣扎:“尹卓为!你要干什么!”

身后的男人贴着她耳朵低低一笑,带着刻骨的恨意:“不是要玩吗?陪你玩把大的。”

用脚踩他用手臂撞他,景小西把能想的办法都用了,他的怀里像藏了烙铁,让她瞬间发烧,从头到脚都开始战栗发麻到难以忍耐。

粗糙冰凉的大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胸衣,重重揉上软软的山丘,景小西痛得低呼,诅咒他:“王八蛋,你又发情了是不是!”

“穿着浴袍来开门,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的暗示?”他戏谑地笑,手臂在她腰上一勒,景小西几乎要窒息。

在沙发旁纠缠了会儿,景小西敌不过他的力气,不敢让他留在这里太久,只好边喘息边软下语气:“尹卓为,够了,我并非有意参与你们和警方的斗争…我的行为也许让你误解了,但我不是有心的。”

他在身后咬牙切齿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不是振振有词吗?责任全在我,我是最坏的那个,所以别求饶了,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坏到骨头渣里!”

被他捏得胸口又涨又痛,景小西就不停的骂他,不敢大声让卧室里的男人听见,就小声不迭地诅咒他:“你给我滚,恶心不恶心!”

尹卓为气急了,掰过她的下巴朝她嘴唇咬了下去。

身子晃了晃,景小西差点瘫倒在地,尹卓为手臂一提她就被迫依附他站稳了,那简直不是吻,是虐待,他在她唇上反复的噬咬,她疼得要哭了他又用舌尖去舔弄,害她更疼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