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防着你了。”
“那又怎么样？”
“我看你是疯了，早知道这样不如不把jay交给你。”她们俩个本来就水火不相融，因为陆璋暂时结盟，相处起来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不用管我，做生意你厉害，对付男人还要看我。”她摸了摸jay的头，“我明天就带他回香港，带他和杨学东做亲子鉴定，就算是日后我输了，jay还是能得到该得到的一切。”
梁美如终究还是要依靠男人，终究还是放不下杨家庞大的财产。
“人各有志，我不逼你。”
“等一下!”梁美如叫住了她，从jay的脖子上解下金制的长命锁，打开锁扣，从里面取出个小小的u盘，“这个给你。”
“你…”
“我虽然拿到了u盘，却始终没有找到破解的办法，没办法读取里面大部分的内容，这u盘给你更有效果。”她的眼神又冷了下来，“如果你出卖我，我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傻了这么久，这次是唯一一次做对了。”苏润接过了u盘。
“苏总早。”杨澄心似笑非笑地瞧着苏润，苏润泰然自若地回以微笑。
“杨总早。”
“jay昨晚和保姆一起失踪了，不知道苏总知不知道线索？”
“啊？jay失踪了吗？报警了没有？”苏润微张着嘴，瞪大了眼睛，满满的都是惊讶。
“没有。”杨澄心摇了摇头，“巨星今个儿捧这个明星，明个儿捧那个明星，却有遗珠之憾，我看苏总的演技足够拿奥斯卡了。”
“呵呵呵呵。”苏润捂着嘴笑了起来，“杨总真会说笑。”她捶了杨澄心胸口一记。
杨澄心握住她的拳头将她拉近在她耳边说道，“老爷子已经开始怀疑你了，要把你清除出公司，你自己小心。”
“我要是怕他怀疑，早就把陆璋卖了。”
“你现在是不怕跟老爷子撕破脸了？”
“里子已经撕开了，他肯维持面子上的那层皮就维持着，不肯我也不怕撕。”
“你真以为巨星尽在你的掌握？”
“左不过大家一拍两散，打回原形。”
来来往往上班的员工和管理人员看着这两个人拉拉扯扯，都像没瞧见一样目不斜视地快速走开了，假装刚才的一切自己根本没看见，自己就是空气…
杨澄心松开她的手…“u盘在你手里？”
“什么？”
“你别骗我了，真没想到梁美如会把u盘给你。”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瞎猜。”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你是一国的。”
“是吗？”苏润挑了挑眉，彼此睡了这么久，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瞎说，只是触及到了利益该翻脸的时候一样翻脸，所谓离女人的心最近的是“阴/道”纯属胡扯，睡过了并不代表她就是谁的女人，就爱上了谁，要处处替谁着想。
杨澄心盯着她的眼睛，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心，看见的却是冰冷一片，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心！
“苏姐！”一个人像是没看清眼前的形势，笑嘻嘻地跑了过来。
苏润扭过头愣了足足有一分钟这才笑出声来，“韩诚，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韩诚今天穿了件卡其色的工装裤，就是类似那种防雨绸的面料，带拉链可以从长裤变成七分裤甚至五分裤，质量好的某宝报价五十大元不能再多了，上衣是白色老头衫外罩红蓝格子衫，烫过卷的头发显然并没有按时去修剪略有些长，洗得虽然干净却没什么造型，更没有擦过东西，毛毛燥燥的像是一篷稻草，最最离谱的是最保守的黑框眼镜，没有品牌，像是街边小店出品，最多二十大元…脚上穿的鞋倒是不错，一百块一双的鸿x尔克打折款运动网鞋。
韩诚就算是没成功的时候也不会这么穿衣服，今天却穿着这身衣服来了，看起来像是十足的宅男，不听声音根本认不出来他。
“姐，我这个造型合格吗？”
“合格。”苏润点了点头，“背个化学元素周期表给我听听。”
“氢氦锂铍硼…”韩诚挑了挑眉，“我背对了没？”
“我不知道。”苏润一边笑一边摇头，“我一个字没听懂。”
“我也不懂。”韩诚也笑了起来，演员背台词并不需要懂，会背就行了，就算是这个毫无关联的这一长串化学元素还是背得他头疼。
“我约了导演上午十点见面，我看你现在准备得很好了，走吧咱们上楼。”苏润带着韩诚上楼，而杨澄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走了。
下午例行的董事会上果然有人率先开炮了，当然了，是以关心苏润的名义——“苏润啊，你现在身兼娱乐集团总裁、经纪公司总经理、公关公司总经理三个职位，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身体能承受得了吗？依我看不如让澄心直接做经纪公司的老总把经纪公司管起来，梁美如八百年不上一回班，白占着地方，不如提安吉做副总，把公关公司管起来，你也好轻松一下。”
苏润并不像预期中那样恋权，而是欣然答应，“确实是这样，本来我也要在会上提的，没想到王董事您先提了，只是杨总要辛苦了。”
杨澄心笑了笑，“没什么，还是照老样子工作，公司的一线艺人还离不开苏总。”
实际上现在公司的一线，陆璋去世了，杨吉儿在香港不回来，费雪早就自己管理自己的状态了，只有韩诚一个人需要苏润操心，“对了，说个好消息，韩诚已经得到郭导的认可，明天就可以正式签约出演侦探剧了。”
“嗯。”王总点了点头，显然对一个明星演了什么角色不太感兴趣，“苏总您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然而电视剧终究不如电影赚钱，还是要多上几部卖座的电影啊。”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苏润点了点头，接下来又开始讨论别的议程，苏润始终话不多，杨澄心则是看似轻松自如，实际上一直在观察苏润，搞不清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爸，有人来看你了。”杨吉儿先开了门，杨学东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懒懒地看了眼杨吉儿后面的人，眼神一下子定住了。
“是你？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来人穿了件白色的削肩裙，颈上的海珠项链圆润均匀，耳朵上同材质的泪型珍珠耳环，腕上的满翠镯子闪着莹绿的宝光，五官比普通的黄种人要稍立体，却不像白种人那样夸张，看得出已经有些年纪了，依旧风姿绰约，贵气得体。
“你在香港治病，我怎么样也要来看一眼的。”
“嗯，咳！”虽然一开始是包办婚姻，两个人婚后也是争吵不断，后来分居，各自有情人，离婚，各自再婚，彼此之间终究有一个儿子，说起来她也是唯一没有骗过他的女人，杨学东看着前妻杨曾美兰，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看过了，就该走了吧。”
“我要来谁也拦不住，我要走谁也留不住。”杨曾美兰把一段呛人的话说得不卑不亢。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
“你却老了。”杨曾美兰说道，她看了一眼杨吉儿，“这是当年的小女孩？很可爱。”
“嗯。”
“你是叫吉儿吧，我有事要跟你爸爸说，你能回避一下吗？”
“好的。”杨吉儿从小到大一直在听母亲骂父亲的原配，丑啊，笨啊，矫情啊，傲啊，不讲理啊，虚荣目中无人啊，全都听过了，没想到她本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贵气妇人，她这个年龄这个身份已经不能单看脸美不美了，美的是仪态，是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尊贵，母亲自认是满清贵族，气质却不及她的万一。
杨吉儿缓缓退了出去，关紧了病房门。
“我要跟你谈谈澄心的事。”
第72章 利益
这世上真正让人迷恋的是什么？有很多人会说爱情啊，亲情啊，家人最重要啊，可是这世上最让人无法抗拒的东西却是被文人视如粪土的金钱、视为枷锁的权利、视为罪恶的酒精、视为恶魔化身的毒品。
在这些东西的诱惑下，爱情、亲情变得毫无用处，践踏如出尘土，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金钱、权利、酒精、毒品，因为前者来得太容易，后面的种种罪恶便接踵而至，防不胜防。
而因为毒品、酒精失去一切的时候，人们真正悔恨的往往是被抓住。
林宵走出看守所的时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带着汽车尾气味的空气，吐了一口痰想把晦气通通吐出去。
一辆宝马x5悄悄开近他的身边，司机从车里走了下来，打开车门，“请上车。”
林宵没有问车是谁的，反正能出动宝马车来接他的人，必定是有“求”于他。
“师傅，先去趟国贸，我身上这身衣服晦气。”
“后座的旅行包里有你的衣服。”司机已经预料到了他的反应，指了指后座上的旅行包。
林宵拿过旅行包，里面果然有一套他的衣服…应该是，他稍微有点印象，他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扒一件从车窗外扔一件，穿上包里的衣服，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自己。
看守所里蹲了这么久，他不止没瘦反而胖了些，不化妆遮不住的黑眼圈也消失了，但是眼睛里的神采没了…他又呸了一声。
旅行包下面是他的苹果手机，被捕的时候他没有带着，本来以为不知便宜谁了，没想到还在，他打开手机第一件事就是上网刷各种消息。
他的微博上除了出事的几天有人嘲讽有人骂有痴心粉丝替他洗白之外，已经沉寂了很久，粉丝数倒是没怎么降从十万变成了九万，拉开一看一水的僵尸粉，全是当初他买的…
现在微博上热议的话题是于敏行借陆璋炒作，有人把陆璋去世当天于敏行接受访问的视频做了截图，说他是借死人替自己炒作引来一片黑粉群嘲。
粉丝很快出来洗白，访问播出的那天正是陆璋出事当天，有粉丝说还记得当时正在看陆璋的访问，就看见微博上刷出的陆璋出车祸消息，而访问是在五六天以前做的，于敏行不可能未卜先知。
□□刷了几万条，澄清的消息又发了几万条，还有粉丝说人红是非多就是有人要害他们敏行。
林宵呵呵冷笑，先放□□出来，看见激起了反应再发澄清的消息，反炒正炒炒热度，手法太老套，可是网友尤其是粉丝吃这一套。
真是小人得志…如果他不被抓…现在有于敏行那个丑鬼什么事？
读书的时候就整天捧着书装腔作势，说自己不为名利只是喜欢演戏，要考话剧院，要考研，结果还不是进了巨星，百般钻营才有今天的地位。
司机开了车载广播，里面正在放于敏行的访谈，“这么说的话你真的十天前才买自己人生中的第一辆车？”
“是的。”
“方便透露是什么牌子吗？”
“大众。”
“辉腾？”
“辉腾太贵了，高尔夫。”
“不可能啦，你这样的大明星怎么会和我开同一款车啊！”
“真是高尔夫啊。”
“大众你们听到了吗？代言人在这里啊…”
林宵皱着眉头换了台，装…继续装…另一个台里说的是娱乐圈里的吸毒明星，主持人语气刻意模仿脱口秀，假假的玩着带着小刻薄的幽默，“要说吸毒明星里面洗地洗得让我都佩服的是冯力，刚刚出事他马上声泪俱下的上央视道歉，说自己因为受朋友引诱误吸毒品，从此踏入不归路，最终害人害己，希望年轻人引以为戒不要以为娱乐的时候吸一口毒/品没有问题，冰/毒不是海/洛/因有意志力的人能戒掉，只是偶尔吸不是成瘾，事实上都是自欺欺人——也许这位明星是真心悔过吧，我听说他自愿在戒毒中心多呆两个月希望能彻底戒除毒瘾，还在微博上写戒毒日记，总之说多了都是故事，能不能成功我们拭目以待。”
林宵眉头紧皱，冯力竟然炒作这么成功？银河的公关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这是要洗白的样子啊…
他点开微博找到冯力的微博，他果然在更新戒毒日记：“护士说我又吐又撞头又打自己，可我完全都不记得了，这种失去意识的感觉太可怕了。”
“新来了一个室友，刚刚十六岁，已经有毒龄三年了，一样是被朋友引诱吸/毒的，很漂亮的小男孩，看起来很单纯，但是为了毒资偷过家里的钱，打过母亲，也出去抢过东西…毒/品真是太可怕了。”
“有网友问我恨不恨那些在我的微博里骂我的人，我感谢他们，因为有他们我才会坚定戒毒的信心，我不是为了重回演艺圈，我是为了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我感谢在我人生最低谷一直相信我支持我的粉丝，也感谢那些坚持不懈咒骂我的人。”
这微博写的情真意切，看起来真像是要洗心革面的样子，难怪在他微博下面骂他的人越来越少鼓励他的人越来越多。
林宵心中也升起了希望，他更新了一条微博，艾特了冯力：“冯大哥我出来了，看完你的微博我哭了。他发了一张哭丧着脸的自拍。
刚想看看网友的反应，车已经停了下来，“到了。”
林宵打开车门，看见自己到了一间饭店的门外，饭店门脸不大，很冷清的样子，平时他是不会踏进这种店的，可是…
服务员领他到了二楼的包间，推开门，坐在里面的人是…
“苏总，你怎么…”
“请坐。”苏润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了些这家馆子的拿手菜。”
林宵瞧见桌上不是肉就是鱼，知道她是觉得自己在里面没什么油水，替自己补油水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苏润请自己，自己不止会翻身，搞不好要一飞冲天…“苏总真是善解人意，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肉了，不客气了。”
他知道苏润想看见的是他很久没有看见油水大块朵颐的样子，拿着筷子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一副几百年没有见过酒肉的样子。
他风卷残云一般将一桌子的菜吃了有一半左右，总算打着饱嗝停了筷，用餐巾纸抹了抹嘴，“苏总，就冲这一顿饭，您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今天是代表费雪来的，她想要个了结。”
“呵呵呵。”林宵冷笑，“我要的是什么她早就知道，我还是那句话，不满足要求…”
“你就把视频放出去？”
“是的。”
“把视频放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啊，但是我这个人呢苏总您是知道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知不知道孙天王已经结婚了？”
“知道。”林宵拿起牙签剔牙，“我早看出那小子不地道了，也就是我表姐痴心，以为他会真的娶她，呵呵呵，也不想想自己的臭名，谁会娶她啊。”
费雪是有些不好的过往，网上说她说得也很难听，但对林宵是有恩的，林宵这个人实在是势利小人。“现在孙天王比费雪更害怕视频流出。”
“他知道了？我表姐不是死撑着不肯告诉他吗？”
“他结婚那天你表姐把你发给他的视频片段做为礼物送给他了。”
“他什么意思？”
“他说你表姐勒索他。”
“呵呵呵呵…我表姐到底什么意思？”
“她被你勒索的够久了，也该换个人尝尝滋味了，孙天王可比你表姐有实力多了。”
“早说嘛，看在这一顿饭的份上…这个忙我帮了。”林宵说完又笑了，“那个苏总，我刚出来…卡里也没有什么钱了，能不能给点零花？”
苏润从包里拿出捆好的一万元，扔到桌上，“这是你表姐给你的零花。”
“好啦！”林宵站了起来把钱揣到了怀里。
“你已经被盯上了，再出去买毒品谁也救不了你。”
“知道啦！我又没有毒瘾…”林宵吹着口哨慢悠悠的走了。
费雪推开了联着两个包厢的软隔门…“真是谢谢了，我真不想见他。”
“我知道。”苏润点了点头，“这屋的味儿让人恶心，咱们去旁边聊。”
她站了起来走到费雪那一边的包厢，包厢里只有茶水和几样干果，果盘一动没动，费雪面前的茶杯还是半满的，看来她没吃也没喝。
“这件事你早就该来找我，也不会被他勒索这么久。”
费雪摇了摇头，“我不想因为这件事麻烦别人。”
“我跟你这么多年的交情，谈什么麻烦。”
“能把这件事解决，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这件事未必能这么容易解决，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甩锅给姓孙的就行了，我也不指望真能一劳永逸，林宵这种人…喂不饱的。”费雪出神看了一会儿窗外，“我知道你对我有事相求，我现在也想明白了，还是互相之间有利益输送比较可靠。”
“我想要你介绍一个人给我认识。”
“谁？”
苏润说出了一个名字，费雪笑了，“这个人确实还肯给我三分薄面，我打个电话替你问问，他要是肯见你，我再通知你时间地点，他要是不肯见你，我也没办法。”
“你肯打这个电话，就是给我天大的面子了。”
“这么说你真的是想要巨星？”费雪正色瞧着苏润，“杨学东老奸巨滑不可怕，可怕的是杨澄心滑不溜手，谁也不知道他打得是什么主意，你要巨星势必要跟他正面扛上…”
“我知道。”利益可以让人成为互相信任的盟友，也可以让人瞬间翻脸成为仇人，她太懂了。
第73章 共赢
“杨狗蛋在下午三点钟正式成为一名太监，兽医除了替它做了完美的手术之外还替它查清了户口，它是拥有腊肠、卡基、中华田园犬、雪纳瑞四种高贵血统的混血儿，然而这消息没能排解它郁闷的心情，手术结束后它一直在睡觉。”
配图是戴着伊丽莎白项圈郁闷的趴在狗窝里面养病的杨狗蛋，它的旁边还有一只黄狸猫。
他的下一条微博是：“有人问我为什么要给狗取杨狗蛋这个名字，它其实有高大上的英文名：gee.william.charles.young，但是太长了，全家只有will坚持叫它gee…其他人都叫它狗蛋，ps：那只猫是它捡回来的，我还没有接受，不要急着取名字。”
第二天他终于发帖子：“好吧，杨狗蛋坚持收养这只猫，这只奸佞小人得到了所有人的心，will代表所有人声称不收养这只猫就罢工一天，为了不挨饿有干净的衣服穿我只好妥协，现征集名字，被选中者将获得苹果三件套及杨狗蛋签名海报一份。”
这条消息一出，很多人的评价是：你还在卖肾吗？快去替猫取名字吧！
奥运会替吉祥物征名也就是样的盛况了，回帖达到了十万以上，基本上能想到的名字全都被人想到了，有动漫风，有国学风，有搞怪风，有拟人风，有抽风…总之辞海里的词汇量都不够用了。
最后杨澄心选定了：虎妞这个名字，因为有五十七个回帖提到的都是虎妞，他很慷慨的一人一套苹果三件套。
颁奖之后又是一番沸腾，杨澄心的微博帐户广告商出价是二十万一条广告，就是这样少东家一样兴趣缺缺。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玩这个，大约只有他这样的大少爷才有这样的闲情吧，说是也是，他有什么可输的呢？就算是把巨星输给了苏润，他最差的结果也是回英国继续做他的大少爷。
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在子宫里已经注定了一生荣华富贵。
苏润合上公关公司整理过来的资料，在杨澄心的带动之下，巨星其余人的微博也各种红火，营销、公关巨星真得做得很好，可是没有叫得响的作品，一样是…
她的案头上摆着各种策划案，很多地方要求办陆璋生前电影联播活动，他的访谈重播了一次又一次，甚至有人在拍关于他的纪录片，他去世之前是一线男星，去世之后地位俨然已经是超一线了。
她安静了很久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号码，刘墨书…“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