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尚品呢?”第一次见面的宴会上,她对那个男人的袒护可不是一星半点,不过现在怎么会这么平静的看待那场即将举行的盛世婚礼。

臣知墨眼神一凛,陈冉一惊,豁然松手。看着臣知墨进门的背影,眼神暗了又暗。直到她被人迎进门,才发动车子离开。

深夜。臣知墨仰在床上,失眠。

尚品呢?算是例外吗?应该不算,尚品重来都没有属于过她,不是她的,又怎么会被硬拿。

蒙上被子,闭上眼,开始数羊。

“昨天谁送你回来的?”谭雅雯看着坐在餐厅吃饭的女儿立马开问。昨儿臣知墨刚上陈冉的车,门口的保安就把消息传到了她这儿。

臣知墨头没抬的接着翻看报纸,放下咖啡杯,随意的答,“我新带的徒弟,在宴会上碰上就一起吃个宵夜,正好谈谈新接的案子。”

徒弟?那就是刚出校门的小破孩了!案子?也就是说工作宵夜跟谈情丝毫没有关系了。谭雅雯脑袋里划了两个大大的叉,顿时失望透顶。“臣知墨”

“哎呀,上庭要迟到了,妈,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我先走了。”臣知墨作势看表,只不过那速度怕是连时针指哪里都没看到就放了手臂,动作迅速拎起手包,在谭雅雯还张着嘴的半秒内,瞬时闪人。等谭雅雯意识过来,人早就跑没影了。

上班的路上,臣知墨心情好的哼起了歌,不用想也知道此时的老妈定是在轰炸老爸跟老弟的耳朵,又要说她的态度恶劣了,咧嘴一笑,踩着油门的脚加重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谭雅雯是急着嫁女呀~~~~

继续默念,撒花的一出门就能碰见大帅哥~~~~~啦啦啦啦

☆、Part 10 尚品小糊涂

臣知墨到了车库门口,猛的撒车,快速打舵绕着大楼前的车道走过去。她来的算是早,可大楼前的公共停车场已经停满了车,绕着大楼转了三圈,竟真的一个车位都找不到。此时,陈冉红色的QQ入眼,撅着小屁|股扎在两个车之间,半个轱辘压了草坪,气焰嚣张。

臣知墨抿嘴一笑,大厦巡逻的保安正走过来,她探头挥手,保安跑过来顺着她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瞬时眼睛一瞪,立马拿出对讲机呼叫其他人。

臣知墨进了事务所,嘴角始终保持着一抹弧度,前台小妹见她都问了句,“臣律师遇见什么好事了。”她答:“哪有什么好事。”可嘴角却扬的更美。

这一天,臣女王可谓是和颜悦色,笑的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以至于,事务所内的助理小妹秘书们全部都八卦着,老板是不是恋爱了?莫非昨天跟猛男OOXX了。还是一夜情碰上一个七次郎。

陈冉静静听着女人们八卦,不过越听心尖越拧巴,尤其是看见对桌跟莉莉安挤眉弄眼似乎意会一般的暧昧,脑袋竟是浮现臣知墨一身蕾丝在酒店大床上欲|仙|欲|死的景象,只不过当幻想中令她欲|仙|欲|死的那个男人变成自己的样子,陈冉猛的一个激灵。

下午GTL的法务到事务所开会,臣知墨将自己对案子的看法与对方代表分析讨论,对方听罢,竟是激动异常,一扫前些日子灰心丧气,徒生出几分信心。会议开完,莉莉安去送客,陈冉对臣知墨又一次刮目相看,也再一次被打击。臣知墨这种女人的存在就是对男人的藐视。

下班归家,陈冉跟同事说笑着出了大厦,可走到停车的位置,发现自己的QQ不翼而飞。找了保安询问方知,只因他压了草坪的边边,就被举报违章停车被拖走了。

丫的,谁那么贱,举报他的QQ。这年头仇富的看多了,这会儿哪来的仇穷的。正是气焰,臣知墨的红色跑车停了下来,车窗降下去,露出一张笑脸。“怎么,陈助理万能的QQ被拖走了?”

一句话,陈冉立马知道贱|人是谁了。他抿抿嘴,拎着公文包快速的上了臣知墨的车,俊美的小脸上丝毫不掩饰的情绪让臣知墨格外愉悦。而她愉悦的表情又让他格外憋屈。闭眼一靠,丫的,她就是嫉妒他的QQ体积小灵活好。“劳烦臣律师送我回家。”

“我不是计程车司机。”臣知墨挑眉,发动车子。

陈冉冷哼,“补偿我被拖走的QQ。”意思再明白不过。

可臣知墨却是哼笑,手上的方向盘朝着每天回家的方向打着,等停车的之时陈冉看着臣家的大宅子,有点不敢置信,这女人就真这么小气。

臣知墨还就真那么小气了,睨着他问:“要在我车上过夜,还是下车打车回去?”

“算你狠。”陈冉摔门下车。

臣知墨在车上乐不可支。原来,惹怒男人是件这么有趣的事。

尚品的婚礼称之为盛世婚礼一点都不为过。金鼎酒店包场,酒店门口的一整条街都是鲜花铺路,进了会场,戴安娜玫瑰在满天星的点缀下一丛丛的立在红毯边上。主会场内满是早晨从荷兰运到G市的郁金香。很少有人用郁金香布置婚礼会场,可偏偏胡小涂喜欢,尚品就不惜成本,只为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

胡小涂的婚纱是浅浅的珍珠粉,层层叠叠的纱,复古的欧式样子,肩膀上装饰着水晶坠子,斜肩,掐腰,公主蓬裙。将她装点的犹如桃花仙子,粉嫩诱人,美的不可方物。

尚品看着她走近,握着捧花的手紧了紧,竟是莫名紧张。胡定睿将胡小涂的手交给尚品的那一瞬,郑重的嘱托,“我把我最珍贵的女儿交给你。”

“爸,请您放心,她比我生命更重要。”一句保证,比誓言更重,新娘湿了脸庞。

交换戒指的一刻,胡小涂是哽咽着说“我愿意”,脸上的幸福之色,令人羡慕。这场盛世婚礼,感动了无数来客,会场里的女宾无不被司仪的煽情弄得眼眶湿润。

臣知墨从始至终都是平静的笑着,用一种尽全力祝福的心态,可却遮掩不住那种跟某个人永别的悲伤,好在别人只会认为她也只是被感动了而已。

“喂,你现在的表情像是下一秒就炸了人家的婚礼。”臣知书不知什么时候凑到她身边,抬手拦住姐姐的肩膀。

臣知墨回头狠狠瞪他一眼,没说话,接着看向台上,表情却轻松了一些。典礼基本结束,新娘要开始抛花球。

胡小涂扫了台下一圈,然后转头背对着宾客抛花球。红色郁金香的花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臣知墨只感觉身子被一推,眼前什么东西一晃,下意识的举手,等接到手中,追光灯打在她身上之时,她方恍然清醒,自己竟接了花球。

看着台上冲她眨眼的新娘子,再回头看使劲鼓掌的臣知书,臣知墨颇是无奈。挺胸,仰头,带着一贯的气势走上台。司仪将话筒交给她,示意她说一些祝福的话。臣知墨拒绝,转身先抱住新娘。“一定要幸福。”才不枉费我一场心伤。

胡小涂点头,“姐,你也要幸福。”

臣知墨松开她,转向一边的尚品。尚品已经冲她张开手臂,这一次,她终于光明正大的投入他的怀抱,用力的抱住他的腰,紧紧的,“一定要幸福。”我才能甘心的去爱别人。

陈冉是替黎诺诚来参加婚礼的,自然带着小陈桥。臣知墨一上台,小家伙眼睛一亮,“爸爸,是妈咪哦!”

陈冉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一点头接着吃菜。不过等臣知墨抱完新郎,他撇撇嘴,满是不屑。爱逞能的女人。

陈桥跳下椅子,噔噔噔的跑向下台的臣知墨,臣知墨揉揉他的小脑袋瓜,顺手把花球递给他玩,别的小朋友看着陈桥拿着花球嫉妒的眼泪都跑出来了,拉着家长吵嚷着要花球。

陈桥那叫一个骄傲,举着花球四处显摆。

用餐结束,尚品还安排了一个舞会。舞池里三三两两成对的慢舞,四周散着三五成群应酬的小团体。尚品见臣知墨坐在靠窗的小藤椅上,引着身边人走过去介绍,“知墨,这位是G市新上任的张副市长张景致,张市长,这位是臣知墨臣律师。”

“您好。”臣知墨得体微笑。张景致长得谈不上英俊,不过身上的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却是十足。眼神很有朝气,也很正直,一身儒雅气质,不介绍她倒会认为他是一位教授或者学者。用四个字形容,文质彬彬。

张景致颔首,“久仰,律政界的俏佳人,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都是谬赞。”二人坐下,尚品被胡小涂叫走,臣知墨打起精神应付这位市长。“张市长现在主抓教育吧。”

张景致点头,“不过我曾在省检察院呆过两年,对你们这行还是颇有些了解的。最近GTL那起案子,市里很是重视。外面都在盛传,除了臣律师怕是没人敢接那个案子了。”

臣知墨淡笑,矛头一转的不答反问:“张市长对这起案子有什么看法呢?是我赢的面比较大,还是检控赢的面比较大呢?”

张景致也笑,笑的别有深意,“在法院没判决前,谁都说不准赢家是谁。不过,清者自清,我倒是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好一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臣知墨嘴角挑的更高,眼里闪着一股利刃般的光。GTL的法务已经把所有的手续办好,案子开庭的日子就在明天。张景致这个时候提起这个案子,是有意还是无意,为谁提起,其中的意思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

“妈咪。”愉悦的童声在她身后响起,臣知墨还来不及回头,陈桥已经扑进她的怀里,小家伙坏坏的笑着。

张景致微微惊讶,据他所知,这位臣律师是单身才对,怎么冒出来一个儿子。

陈冉跟着孩子走过来,脸上堆着笑,“儿子一个劲的吵着见你,我也没办法,只能拎着过来了。”这话说的极无辜却暧昧至极。陈冉根本无视臣知墨丢刀子的眼神,假意才发现张景致一般,热情的跟他握手,“张副市长您好,我叫陈冉,这是我儿子陈桥。”

张景致笑了一下,应酬的聊了几句,就借口离开。尚品引荐之前,意思表达的是要给他保媒,可明显佳人已有情郎,他是迟了一步。那何不如成人之美。

张景致一走,臣知墨的高跟鞋鞋跟就踩在了陈冉的脚面,陈冉疼的差点没跳起来。“女人,我是为了你好才来搅局的,那种三十多岁、年近四十的老男人最不可靠了。”

臣知墨戳之以鼻,“你又知道?”

“自然。”陈冉自信异常,伸手一拉她,扯着她坐下,不忘让儿子坐她身上,以防自己话说一半这人就跑了。臣知墨抱着陈桥,心里琢磨,就听听他要说什么,这厮要是说的三五不着调,定要狠狠修理。

“你想呀,那些影帝、男一号还有什么受欢迎的男演员,大多数都是三四十岁的。为什么二十多岁拿影帝的影星少啊?因为他们经历的事少,三四十岁什么情啊爱啊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有了经历他们才会演才会装,一个个看上去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其实都是衣冠禽|兽,等你被他们把上手,脱了衣服那就彻底是禽兽一个。”陈冉越说越起劲,哼笑一声,抬手半遮嘴,“不过真上了床,估计就是禽兽不如了。各个虚的没话说,就剩一张嘴最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恨嫁了,怎么办~~~~~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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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Part 11 我不负责任 ...

“不过真上了床,估计就是禽兽不如了。各个虚的没话说,就剩一张嘴最硬了。”

臣知墨忍不住笑出声,看着他一副认真样子说着下流话,竟是喜感非常。她放下陈桥,起身弹弹礼服上的小褶皱,嘴角勾着,也故作认真的点点头,稍稍倾身,“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现在这个年纪的确不该找个禽兽不如的。”眼睛自然的从他下|身飘过,一副了然模样转了身。

陈冉脸瞬时涨红,丫的,他竟被女流氓调戏了。

小陈桥看着父亲脸色怪异的瞪着臣知墨背影,推推他,嘟囔道:“爸爸,妈咪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看,像个色狼似的。”

“”呜呜,儿子,你不带帮着外人欺负老爹的。

婚礼典礼结束后,还有一个小酒会,参加的都是年轻人,就在楼下的酒吧里。酒过三巡,新娘新郎双双卧倒,臣知书跟翁思恩要照顾小团圆,尚心跟邵非凡要照顾家里的双胞胎跟小公主,俩家都要早回去,就派了他们送醉倒新人回新房。臣知墨留下接着招待客人。

几个倾慕臣知墨的世家公子都围过来凑成一个大桌,可谓是轮番敬酒,就想把她灌醉。臣知墨频频举杯,脸色却是丝毫不变,嘴边笑的越发讽刺。

华凯搂着一个妖娆的女人走过来,见臣知墨被灌酒,冲女伴使了一个眼色就挤到了她身边,冲着桌面上几位公子叫嚷,“你们几个找死是吧,灌我姐姐酒,也不怕进医院。”

一听这话,有几个知情的倒是变了变脸色。这话还是几年前的事,那时臣知墨还在她爹的律师楼当小律师,几个不开眼的以为她是个娇小姐,琢磨着睡了这个大小姐,不仅销魂还附赠臣家半壁江山。臣知墨是个腹黑霸道的主,那些人要喝酒,她就跟着喝,装着不懂世事,其实心里全是坏水。白的皮的彩的,一桌子空瓶下去,大小姐脸不变色心不跳,那几位自以为海量一个倒地不起,一个已经失态的趴在厕所门口,最惨的要数一个局长的公子,直了舌头口冒白沫子,差点一命呜呼见阎王。

几个人想起这件旧事,还真都心虚的放了酒杯。臣知墨看一眼,晃着手里的杯子,精致的眉眼冲着华凯微挑,看似好似暧昧的挑逗,其实大小姐很不高兴他的拆台。

华凯跟人精似的,立马意会,抬手一揽臣知墨,凑上去,声音低低的,“姐姐,您就大慈大悲饶了这几个虾兵蟹将吧,今儿尚品大喜,真进医院几个,抢救过来还能说太高兴喝大了,万一真抢救不过来一命呜呼了,大家都不痛快。弟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要玩,弟弟送你个好玩的。”

臣知墨笑的更美,嘴角都勾了起来,可桌上的人竟都是一瑟。华凯早有准备,冲吧台一挥手,刚才与他同来的女伴此时挽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男子回头冲臣知墨挥手,臣知墨竟是一分恍惚,不过半刻以后,只是轻笑。

修长的手指按在华凯搭在她肩头的手上,稍稍用力,华凯已经紧鼻子皱眉毛,朱唇轻启,她不屑的道,“华凯,你太闲了是不是?”说罢,狠狠的将他的手甩下去。起身,扫向一众人,“今天我高兴,给你们唱一首。”

不等众人附和,已经妖娆的上了台。灯光下,一头妩媚的卷发,精致风情的面容,暗红色的小礼服裹在玲珑有致的身上整个人都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音乐缓缓的想起来,臣知墨坐在灯下低低的唱:

“没没有蜡烛就不用勉强庆祝

没没想到答案就不用寻找题目

没没有退路那我也不要散步

没没人去仰慕那我就继续忙碌

来来思前想后

差一点忘记了怎么投诉

来啊来从此以后不要犯同一个错误

将这样的感触写一封情书送给自己

感动的要哭很久没哭

不失为天大的幸福”。

陈冉哄睡了陈桥本也要早早睡下的,可看着客厅桌上放着的郁金香花束,竟满脑子都是臣知墨。鬼使神差般的换了衣服,驾车又回了金鼎。

他进酒吧的时候,臣知墨正在唱歌,“从开始哭着嫉妒变成了笑着羡慕,时间是怎么样爬过了我皮肤,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有那么一瞬,他在她眼里看见眼泪,一瞬而过,恍然如梦。下一秒,她笑的更加艳丽,妖媚。“将这一份情书给自己祝福,可以不在乎才能对别人在乎”

臣知墨是艳丽的,艳丽的百变,作为事务所的老板严肃有气场,作为臣家的大小姐她端庄高雅,混迹在各个酒会她时而风尘调笑时而侃侃而谈,每一个她都是不同的,可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臣知墨。而此刻,这个强颜欢笑,一身妖气的女人,是陈冉从没有见过的她,也是最让陈冉心疼的模样。很多年后,再听臣知墨唱这一曲“笑忘书”,陈冉仍旧是感慨万千。

他靠在吧台的位置,看着臣知墨走回酒桌接受一众不怀好意的男人们的恭维,笑的张狂。而当看见她身边的男人将手搭在她肩头抵着她耳边说话之时,脚步早就比大脑更快的走到她身边,硬是挤到二人中间。

“陈冉?”臣知墨笑着念出他的名字,华凯一听认识,再一看陈冉那倾城倾国的貌,顿时知了为何自己送的男人大小姐连看都看,哪怕是跟尚品有七八分相似。有这么个倾城的,连男人见了都要动两份心思,臣知墨真是好眼光。

这边华凯轻佻的吹一个口哨,另一边一大群大好青年都被陈冉的容貌打击了。臣知墨笑看,顺势扯了陈冉一把让他做自己身边,“儿子呢?”

“睡着了。”

“你这当爹的够不负责的了,儿子睡着你就跑出来找乐,也不怕他醒了害怕。”

“陈桥从来都是一觉到天亮的。”陈冉夺过她手里的酒,仰头就喝下去,脸上没有一贯的嬉皮笑脸,反而带着几分严肃,“我送你回家,太晚了。”

他起身扯臣知墨,臣知墨却是一动不动。大眼睛微微眯着,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陈冉,你说不能找个禽兽不如的,这在座的全是三十以下的大好青年,你说我选谁呢?”

陈冉扫一眼虎视眈眈男人们,丝毫不惧的道,“弱鸡身材,二十多岁就没剩几根头发,啤酒肚,发糕脸”一众人被数落的一无是处,就连华凯就被说成“酒色过度,一脸萎靡”,“臣知墨,你就这眼光?”

“那劳烦你这位眼光好的在这酒吧里给我挑一个,本小姐今天要男人。”

陈冉也眯起眼,心里掂量这女人到底是说心里话还是醉话,她脸颊微红,身上满是酒气可眼睛是亮的,可见没醉。不过,不管她真心还是假意,陈冉觉得今天要是让臣知墨睡了别人,他只怕得抓心挠肝悔一辈子。心一横,手臂大力一捞,卷着人就抱进怀里,咬着牙告诉她,“那就要我吧。”说罢,也不理会怀里轻笑出声的女人怎么想,冲着一桌子的愣头青一摆手,“我带知墨走了,你们继续玩。”

上了车,臣知墨还在轻佻的笑,陈冉心里却是憋火。车子箭一样的窜出去,直接开到酒店门口。车钥匙丢给保安,陈冉一路扯着臣知墨到前台开房,拿房卡,进房。房门还没来得及关上,臣知墨已经被抵在房门上。

“你想好了。”他说。

臣知墨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该想好的是你,陈冉,我没醉,所以告诉你,男欢女爱,我不负责。”

够狠。陈冉恨得真想一口吃了这个妖女。心里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头一低,就擒住了那一抹红嫩,略带粗暴的啃吻着,舌尖绕着她的舌尖,只差嚼了吞下去。(要是下一章从天亮以后开始,你们会不会把我拆骨吞咽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CJ的某莹不告诉你们下一章有肉肉哼唧,不撒花,不炒肉

周二周五休息,其他时间日更,抽风的某莹会连续日更,疯魔的某莹会偶尔双更~~~~~~~让我疯让我狂的是你们的花花哦~~~~~

因为大多亲都要求尚品跟小糊涂的戏份,我争取另开一个不V的坑,专门写他俩腻味,不定时更新,我写一章发一张~~~~~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写,等我抽风就写~~~~~啦啦啦啦~~~~~我一定会写的,只是时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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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Part 12 嫖了你如何 ...

臣知墨不管做什么都是带着气势的,做|爱亦然。陈冉咬她,她一定双倍咬回来,陈冉摸她,她亦然要摸回来,还要摸的更多。当她的衣服被撕扯的成了一块破布的时候,陈冉已经□。

两个人犹如打仗一般从门口一路纠缠到卧室的大床上,还没进入正题,都已经弄得像是是大战三百回合似的,胸口,肩膀都是青青紫紫,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就在臣知墨的指甲在陈冉背上又划下一道血痕的时候,陈冉真是忍不了了,使了蛮力按住她的双手,挤到她两腿间,膝盖顶在她敏感处轻轻的揉。

头一低,含住她已经被自己吻的微微红肿的唇,这一次,他轻轻的舔,舌尖打着圈儿的勾引她,她嘴里丝丝的凉,带着酒香跟柠檬的味道。等她身子软了,才松了手探到下边,下边已经是春水潺潺,陈冉知道她准备好了,也没客气。顺着那水直接就把手指送了进去,臣知墨发出一丝嘤咛,似乎不适又似乎是舒爽,陈冉这边却是被手上碰上的阻碍震着了。

他想过臣知墨的过去,更是事前做过一些调查,不论是他自己认为的还是调查上显示的,臣知墨绝不是一个缺男人的女人。可,手上碰上的肯定是那薄薄的膜,臣知墨的个性绝不对做这种假,更没必要跟他做这种假,所以,也就是说陈冉有点激动,是男人都压不住那种暗喜。指尖更轻的服侍着她,一点点让她适应,陈冉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身体里,顺着手指的抽动春水孜孜的往外流,鬼使神差,陈冉就被迷惑的低了头,抽出手指,张嘴就含住了。

臣知墨瞬时被莫名的快感淹没,她知道陈冉在做什么,白嫩的腿搭在他的肩头,双手抱着他的头,扯他起来,陈冉被她扯住头发,疼的从她腿间仰起头,原本就妖孽的脸,此刻越发的妖气横生,嘴角挂着银丝,脸色微红,眼里全是欲|望的火苗。

食色性也,不分男女。臣知墨瞬时被诱惑了,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做出反应,腿一夹,稍一用力,陈冉就翻到一边,臣知墨立马骑上去。一身白嫩,未着片缕,陈冉一抬眼就是她一双浑圆,还来不及伸手,下面的雄赳赳就被握住,那感觉,顿时飞了。陈冉看着她,臣知墨也看着他,可身子却慢慢的滑下去,等陈冉想到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张了嘴轻轻的含住了。

“恩轻点,别咬含着对”这女人真他妈的好胜。可是他喜欢。

就在陈冉即将要喷出去的时候,猛的推开臣知墨,他可不想没上阵杀敌就缴枪投降。拉起她,翻身压住,这一次他也不玩什么花样,掰开她嫩白的腿儿,把着她圆翘瞄准目标猛的一顶,一枪到底。

臣知墨嘤一声立马死死的咬住嘴唇。陈冉不动,低头吻她,格外的轻。谁第一次都得疼,可看着她逞强的样,他也跟着心疼。“一会儿就过去了,第一次都这样”

臣知墨仰头咬住他的唇,下面狠狠的夹住他。陈冉差点没缴枪,心里狠狠的骂,也不怜惜了,抱着她腰身大力的撞击。

几个回合,臣知墨似乎适应了,嘴边也出了声,身子软软的。陈冉更加的卖力,只等快射的时候,猛的抽出来,抬手从床头柜上摸一个安|全|套|套上,再回去杀敌。

一晚上,俩人只恨不得把对方都折腾散了才肯罢手,床上折腾够了就去浴室,最后一次的时候,陈冉按着她趴在床边,一个个灼热的吻烙在背上。飞上云端的那一刻,他贴着她的背,紧紧的抱着。

臣知墨醒来的时候陈冉还在酣睡,窗外天际泛白,她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五点四十八分,她似乎只睡了两个小时。身子好像是被车碾过,稍稍一动就疼的厉害,尤其是腿。她侧身看看睡得异常香甜的陈冉,一想昨晚那场“战争”咬着牙冲着他狠狠的比了比拳头,不过显然此刻揍他一顿是不明智的。她勾勾嘴角,摇摇头,小心的滑下床。

冲了一个热水澡,服务生也送了新衣服过来,臣知墨换好之后,抱着肩膀看着大床上的陈冉。被子只遮了下半身,他侧趴着,光洁的背似乎比她的还白,妖孽的脸此刻毫无防备,睡得像个孩子,时而抿抿嘴角更增了两分孩子气。对她来说,陈冉还真就是个孩子,跟自己弟弟一般大,她整整比他大了五岁。轻舒出一口气,走到床边,从手包里把所有的现金都掏出来放在床头。

臣知墨想自己还真就嫖了一次男人。

至于感觉嘴角微微勾起还不错,她出了酒店,一想到某个人醒过来的时候知道自己被嫖了的表情,更加的觉得物超所值。

今天是GTL开庭的日子,臣知墨回家换了衣服就匆匆的去了办公室,虽说资料早就熟悉,可是她习惯在上庭前再看一遍,保证自己不会错失任何对自己当事人有利的信息。

“莉莉安,给我一杯咖啡。”翻开案宗臣知墨聚精会神的看着,莉莉安送咖啡进来,她头都没抬,直接接过咖啡杯,可是杯子却被人握住,就是不松手。

一抬头,就见一张哀怨的妖孽脸。

陈冉的确是哀怨了,不仅哀怨还愤怒,早上一睁眼不见人已经很郁闷了,可当他穿好衣服一转头看见床头丢着的一沓人民币,心里那叫一个恨呀。丫的,敢情他还真成牛郎了。

“臣知墨,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沓现金原封不动的摔在她桌子上。

臣知墨捧着咖啡扫一眼钱,笑了笑,一脸坦然,“没别的意思,渡夜费罢了。”

“什-么-叫-渡-夜-费-罢-了?”陈冉已经是咬牙切齿。

臣知墨看着他的样子打心底愉悦,放下杯子,起身双手支着办公桌面,描画精致的眼有着丝毫不掩饰的笑意,她也一字一顿的说:“字面上的意思,G大的高材生不会不理解‘渡夜费’三个字吧。”

陈冉脸色铁青,不过片刻,脸色稍稍缓解,也学着臣知墨一贯的似笑非笑,同样的姿势撑在办公桌上,两个人,面对面,一副对战的模样。“那不知我昨晚伺候的可好?还要老板以后多多光顾。”

“好不好试了别家才知道,若是你好,本小姐自会再翻你的牌子。”她说罢,还伸手拍拍陈冉的脸,调戏的那叫一个彻底。

“臣律师,该准备上庭了。”陈冉刚要再说什么就被内线电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