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魏仲羽喜欢果睡,所以自从他与姚砚在一起之后,也是引-诱着她开始果睡,因此上两个人现下却是浑身上下并无一根丝可以遮身的。

而姚砚往下的那只手好巧不巧的,就正好搭在了魏仲羽的小鸟儿上,且是如往日那般,一把将小鸟儿抓住了,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又是蹭又是磨的。

于是小鸟儿立时便开始长大了,魏仲羽的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了。

原本他还想着,姚砚今日喝了这般多的酒,晚间就不要折腾她了,抱着她好好的睡一晚上就是了。可哪里知道,他不想折腾,这个小妮子却是非要搁他这里撩火了。

“阿砚?”

他低声的唤着她,可后者却并没有回答。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魏仲羽再怎么样体内熊熊浴火烧过,可这当会他也只能默念清心咒一百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正要将撩火的那只手移走,但不曾想,在他的手刚触到姚砚手的时候,她的手却是忽然的一紧,更加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小鸟儿。

魏仲羽闷哼出声。

而那边,姚砚的口中却在嘟嘟囔囔着:“魏仲羽,我要抓着小鸟儿睡觉。”

被你抓着小鸟儿那我今晚就没得睡了!

势必得浴火攻心而死啊啊!

魏仲羽觉得现下他是没得办法去顾忌这小妮子是不是睡觉的事了。

而且她这架势,压根也就不像阵的睡着的样儿。

魏仲羽当机立断的就利落的一个翻身压上了姚砚。

可姚砚还在伸手推着他的胸,口中还在道:“下去!你压着我了。”

魏仲羽伸手捉住了她推着他胸口的手,抵在床铺上,立时便俯首低头下去吻她。

只是身子底下的人儿却开始挣扎起来,口中还是在不住的说着:“小鸟儿,小鸟儿,我要抓着小鸟儿。”

原来他刚刚一个翻身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将自己的那玩意儿自姚砚的手中抽了出去。

姚砚不干了,一只手儿只在下面忽然的摸索着找小鸟儿呢。

魏仲羽一时只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也只能无奈的引导着她的手抓住了自己的那玩意儿,且又含着她小巧的耳垂,低声的教着她:“不是小鸟儿,是大鸟儿。”

男子哪有对自己的那个不在意的?倒巴不得自己这玩意儿是全世间第一,没有谁能再比得上他。

但姚砚嘟着嘴,与她杠上了似的,口中又高声的唤了一声小鸟儿。且又嫌力度不够大似的,重又喊出了一句:“切,不就是个软如鼻涕脓如酱的玩意儿么。又不是粗如儿臂,又哪里来的大了?”

魏仲羽这当会是真的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了。

“阿砚,”他不轻不重的咬了她纤细的脖子一口,浅笑着问道,“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姚砚睁着一双迷蒙的眼,偏着头看他,口中在轻快的说着:“话本子上呀。”

完全就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魏仲羽反倒是笑了。

知晓她最近看的话本子不少,上面自然是什么都有的了。

却又唇舌流连在她细嫩的脖颈上,低声的问着:“话本子上还有什么呢,阿砚?譬如说,两个人欢好之时,女子一般称呼男子是什么呢?”

姚砚果然上当,立即便道:“爷?”

魏仲羽望着她这醉傻样,一双墨黑的眸中全都是柔柔的笑意。

“不是这个。阿砚,想一想,还有什么其他的称呼?”

姚砚闻言,蹙起了一双好看的远山眉。

片刻之后,她摇了摇头:“想不起来。”

魏仲羽轻轻的吻着她娇嫩的双唇,低声的道:“是夫君。”

“夫君?”

姚砚有点傻眼了。然后一团浆糊似的脑中真的还在想着是不是话本子上真的有这样的称呼。

“阿砚,”而此时魏仲羽已经含住了她的下唇,细细的吮吸着,低醇的声音在引-诱着她,“唤我夫君。”

这当会姚砚的脑子基本已是处于人家让她做什么她基本都不会反对的地步,所以她从善如流,唤着他:“夫君。”

不同于以往清醒时分嚣张跋扈的语气,反而是软软糯糯的,一副娇憨的不可思议的语气。

魏仲羽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就甜蜜甚至都有点酸疼起来了。

“阿砚。”

他叹息着,柳枝轻拂水面般,他轻声的唤着她的名字。然后双手捧着她的头,温柔的含住她的唇,细细的吮吸着。

只是姚砚却不干了。

魏仲羽只管这般在她的身上点火个不住,她醉了酒的人,做事原本就较平日里更加的随心所欲,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魏仲羽,”她蹙着眉头,不满的嘟囔着,“痒。”

魏仲羽一双墨眸望定她,其中是满的都快要溢出来的柔情蜜意。

“哪里痒?”

姚砚却不答,只是手抓住他的小鸟儿,抵在自己的下面,轻轻的在外面来回滑动了几下,然后不满的看着他:“这里痒。”

魏仲羽刹那间只觉得一颗心都紧绷了起来。

这,这,这算是挑-逗吗?或者说是,引-诱吗?

只是这般的挑-逗和引-诱,他喜欢。

于是他更加放低了自己的声音,浅语低喃一般,在她的耳边低声的问着:“那你要我如何做呢,阿砚?”

姚砚更加抓紧了手中的小鸟儿,然后抬眼对上他的眼,干脆利落的说着:“戳戳。”

魏仲羽的心都快要不会跳了。

“那用什么戳戳呢,阿砚?”

姚砚那是毫不犹豫的就掉入了他挖的坑里啊。“小鸟儿。”

魏仲羽觉得这般的姚砚真的是太可爱了。心中对她爱极,忍不住的就俯首低头,张口轻轻的咬住了她小巧的鼻尖儿。

“阿砚,乖,自己扶着小鸟儿进去。”

姚砚还真的伸手扶着他的小鸟儿,拼命的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放。

只是无论她怎么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放,那都是放不进去啊。

魏仲羽却是被她这般的举动弄的浴火攻心,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索性便伸手下去,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小鸟儿,然后朝着姚砚的那处一个挺腰,便顺利无阻的进了去。

他刚一进去,姚砚便哼叫出了声。

“魏仲羽,”她抱怨着,“轻点。你弄疼我了。”

魏仲羽不敢动,急忙的就问着:“很疼么?”

姚砚哼哼唧唧的:“嗯嗯。你先不要动,让我先适应下小鸟儿。”

魏仲羽哭笑不得。

只是哪里还有时间让她来适应了?

身下胀的厉害着呢,似是要爆炸了一般。

不待姚砚说什么,他已经是开始动了。

而且动的幅度还很大。

姚砚一开始口中还哼哼唧唧的抗议着,但过不得一会的功夫,整个人也就如水般瘫软在他的身下了。

双臂伸出,紧紧的揽住他的脖颈子,她主动的将自己的双唇凑了上去,与他吻在一处。

这般的姚砚,魏仲羽如何会不爱?

当真是爱到了骨子里去了。

她主动,他以更热情的举动回报。

双手捧住她的头,双唇在她的双唇上重重的厮磨,却又将自己的舌伸了进去,含住她小巧滑溜的舌尖,然后重重的又吮又吸。

姚砚只被他吮吸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不住声的就叫着他:“魏仲羽,魏仲羽。”

魏仲羽同样的也是低喘阵阵,背上汗湿。

他抬起头来,见姚砚一张檀口半开,一双星眸欲睁还闭。鬓边发丝更是被汗打湿,贴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见着她这般娇媚的样儿,魏仲羽一时只觉得自己的下面就更硬更胀了。

却又低下头去,伸舌含着她住她小巧的耳垂,哑声的道:“阿砚,唤我夫君。”

姚砚此时只觉得自己如在云中雾中一般。身下两个人的结-合之处,他一出一进之间,酸麻难当,却又奇异的舒适。

她莺啭阵阵,不自觉的就带了软媚之意在内:“夫君,夫君,阿砚好舒服。”

魏仲羽听得她这般唤他,一时别说是小鸟儿,只恨不得将他的整个人都塞到了她的身体里面去。

不再是先前那般的在洞口浅磨轻研,存了戏耍之意,现下他开始狠狠的进去,用力之大,若不是他一双手紧紧的握着姚砚的纤腰,只怕就要把她合身给顶弄下床了。

在他如此般的用力顶撞之下,姚砚已然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去想,只能下意识的依照着魏仲羽的行动来做。

模模糊糊中,似是听到魏仲羽的声音,压抑般的说着:“阿砚,快些,唤我夫君。”

“夫君,夫君,夫君......”

姚砚顺着他的意,声声低喃,不住声的唤着他。

身下顶撞的力道越来越重了。便是腰间的一双手也是紧紧的勒着她,只勒的她恍惚间都觉得,魏仲羽这是要将她的腰给勒断吗?

口中娇吟声更为的柔媚,最后所有的意识都只幻化为眼前的一片烟花,璀璨非凡。

而烟花开的最鼎盛的时候,她觉察到魏仲羽紧紧的抱着她,张口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脖颈。

姚砚在昏过去的前一刻,她脑中想的是,我靠,这个魏仲羽绝壁是属狗的。麻痹的竟然是咬她咬上瘾了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我的h是传说中的意境h,只是这章意境h,我怎么看都觉得是小孩子玩家家啊泪目。

第63章 釜底抽薪

第二天姚砚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宿醉的人都这样,更何况还经过了那么一晚上的激烈运动。

庆幸的是她爬起来的时候,尚且还将昨晚上发生的事记得了个大概。

低头看了一下,浑身不着一根丝,肩上几处暗紫色的吻痕,至于其他的,浑身倒是很清爽,想来昨夜睡着了之后魏仲羽给她擦洗过的罢?

于是她捶了捶头,就打算起身捞过旁侧的衣服来穿。

不想此时就听得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能这般随便推她房门的人就只有魏仲羽和碧桃,而这两者她都是无所谓,所以她依然保持着浑身上下不着一根丝,但又欠身去捞床头衣服的姿势。

进来的人是碧桃。

外面日光灿烂啊,花香鸟语啊,各种让人神清气爽啊,只是为什么推开门了就要面对一个暴露狂?

草!

碧桃立即阴阳怪气的说着:“拜托,小姐,你能将你那浑身的白肉给遮上一遮吗?”

姚砚却是不以为意的抖了抖自己胸前的那两大坨,笑嘻嘻的道:“碧桃,你是对我的这两坨羡慕嫉妒恨吗?”

碧桃一副老娘都快要吐了,老娘整个人都要不好了的神情在说着:“老娘是怕长针眼。”

说完就一手将手中捧着的衣服摔了过去。

姚砚捞衣服在手,然而一看清之后脸就垮了下来。

“怎么是女装啊?今日王三哥还邀了我一起去赏花喝酒呢。得穿男装才行。”

碧桃促狭的伸手指了指她的脖颈,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小姐,你这脖子上,可全都是吻痕啊。你今日要是出去了,让王公子见到了,岂不是就知道你其实是个女子的事了?”

哪知姚砚却是偏着头打量了她一眼,而后笑道:“到时王三哥要是问,我就是说是我家的小碧桃晚间太热情了,这样管保他不会想到我是个女子的事,反倒会赞赏我勇猛有加啊勇猛有加。”

草!

碧桃的脸都绿了。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你说她没事的非要跑来跟姚砚比什么无耻比什么下-流?跟她比无耻比下-流那整个的就是一找死的节奏啊。

于是碧桃就冷了一张脸,道:“今日魏公子出去的时候,一再的叮嘱过我,说不让你再出门喝酒。他说让你这几日都老实的待在家里。”

草!

这次换姚砚激动了。

“他魏仲羽凭嘛管老子啊。老子就要出去喝酒,他能把老子怎么的?”

说罢愤愤的将里面的小衣儿穿了起来,将外面的女装抱了起来,一股脑儿的就扔到了地上。然后爬了起来,冲到衣柜那里就打算自己动手去找女装。

只是一打开衣柜的时候她就傻眼了。

我了个大草的!他妈的她原先满衣柜的男装都去哪了?他妈的怎么现在衣柜里都是是一溜的女装。

而在此过程中,碧桃一直站在旁边凉凉的看着她。

到这时,她方才幸灾乐祸的道:“小姐你就别白忙活了。在你睡着的时候,魏公子已经将你所有的男装都拿走了。现下你就是满家里找,只怕都找不出一件男式的袜套来。”

这招釜底抽薪玩的,姚砚觉得自己真是火大发了。

“没有男装,老子就穿着里面的这套小衣儿出去。”

她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看那架势,恨不能将这屋子都够拆了。

但碧桃却是闲闲的倚着桌子而立,双手环胸,淡淡的说了一句:“魏公子说他待会就会回来。”

“嗳?”

姚砚立即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