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没发生最好!我玉不用担心了!

大灯泡:江大人这样都没干什么?真不行啊…

江迷妹:你们不要这样说…

颜玉心里总算安心的去前院吃饭,正好老太爷和明心老者也在喝茶闲聊,她就凑到了一块,刚刚坐下颜鹤年就急急忙忙的回来了,官服都没换,进到正厅来看到他们都在便非常震惊的说了一个消息,“颜鹤山和颜庭安父子被抓进刑部了!”

颜玉愣了一下,“这么快?”她还没动手呢啊,“因为什么?因为昨夜晚宴下药被发现了?”

颜鹤年摇头,脸色阴沉的看老太爷,“是因为颜庭安伙同一个叫彩蝶的宫娥,给颜贵妃下慢性药导致她小产的事,彩蝶已经全部招认了,这次怕是谁也保不住他们父子了。”

颜玉惊了,“谁抓住的彩蝶?是谁揭发了这件事?”不该啊,不是彩蝶在等着她去揭发吗?怎么突然就爆出来了?

颜鹤年一脸搞不懂的道:“是江尚书,他将彩蝶抓到带去了圣上面前,亲自禀明了这件事,龙颜大怒,颜贵妃也悲痛交加,如今圣上命他彻查此案,一定要查明真相,严惩不贷。”他狐疑不解,“可这个案子若查下去,势必会牵连到江家那位啊,他为何会…”

颜玉心里“咯噔”了一下。

老太爷却是叹了一口气冷下声音道:“今日的一切都是他们父子咎由自取,没有人会救他们。”

太上皇也叹了口气,“好在之前他们已经逐出颜家了,不然如今倒是要牵连颜家了。”

老太爷看了一眼颜玉,她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天,所以故意先将颜家保了下来?难得她一片苦心…

颜玉现在却根本顾不上这些,也吃不下去了,忙问道:“那父亲可有打听到别的?比如…江大人可有说什么?”

颜鹤年摇头道:“没见到江尚书,他亲自在刑部审理此案。”

他到底是…搞什么鬼啊。

弹幕里——

霸道总裁:我收回之前的话,我觉得江大人是做了,他没来是因为在替主播收拾江秉臣父子。

江迷妹:我就知道!我江大人这么体贴!

宅斗爽:我快急死了,主播到底有没有跟江大人生米煮成熟饭啊!

颜玉也煎熬死了!江秉臣这样一搞,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她在堂屋里,焦虑的走了两圈,最后决定,去刑部。

她匆匆备了马车赶去刑部,却在刑部大门口直接瞧见了江秉臣的属下,那属下像是一直在等她,一见她来忙迎上去道:“颜少爷,江大人命属下在此恭候您多时了,请吧。”

她直接被那属下带着进了刑部,停在了刑房外,属下让她稍等,他进去禀报。

颜玉就站在那门口探头往里瞧了一眼,那刑房里惨叫连连,铁架子上挂着鲜血淋漓的颜庭安,颜鹤山就在旁边绑着,倒是没用刑,但已经被颜庭安受刑折磨的求饶不断,再往前…

江秉臣就在那刑房里回过头来,眼神与她撞个正着。

她慌忙就缩回了头,十分心虚十分怂的心突突突乱跳,怎么办?她该怎么面对江秉臣?

弹幕里在鼓励她不要怂,又不是你瓢了他!

她背身躲在那门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听有人在身后低低问了一句:“你在怕什么?”

那身影让她脊背一寒,扭头就看到江秉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和苍白的脸,与她一模一样的憔悴,她心里发憷,但事到临头只能鼓足了气,站直道:“我?江大人在问我?我没怕啊,怕什么啊。”

江秉臣望着她要笑不笑的,又低下头来轻声问:“不怕你跑什么?倒是有力气,跑的挺快。”

颜玉头皮发麻,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江大人有没有空?我想跟您谈一谈。”

“有空。”江秉臣伸手要去勾她的腰,她忙躲了开,江秉臣也不生气收回手对她招手道:“不进去看看那对父子?看看还满意不满意。”

颜玉随着他进了刑房,那颜鹤山一看到她就哭泣着叫嚷起来,求她救救庭安,饶了庭安。

颜玉走过去,看了一眼血淋淋几乎快昏过去的颜庭安,他体无完肤,手指头都被剁了几根,怕是日后再也不能握笔了,在往下…下半身一片的血。

“玉儿!伯父求你了,要杀要刮伯父愿意替他偿还你,但你看在好歹同是颜家人的份上饶他一条命吧…”颜鹤山是当真崩溃的哭起来,一句句的恳求她,一个父亲为救儿子在求她,“他已经废了,终身不能握笔,不能行人事了,你也该消了这口气吧?他只是受人蛊惑,一时鬼迷心窍才对你下的药,他已经知错悔过的,况且你也并未受到伤害…”

“颜大人这些话只能让我更厌恶你们。”颜玉冷笑了一声,“我不是没给过他机会,他悔过了吗?如今想悔过,已经晚了。”她抬眼看着他们,“我若是不曾被江大人救下,怕是如今在这里捆着的,受尽折磨的人是我吧?我没受到什么伤害并非你们仁慈,你们悔过,而是我侥幸得救。”

颜庭安昏昏沉沉的瞧过来,盯着她张口要说话,却只吐出一团一团的血污,喉咙里嘶哑的发出含糊的声音。

颜玉这才发现他的舌头被割了,不由笑了一声道:“我记得当初颜庭安你说要剪断我的舌头,手筋脚筋,还有什么来着?”她脚尖替了替他摇晃的血淋淋的腿,果然手筋脚筋都断了。

“颜玉…你还想怎么折磨庭安?”颜鹤山看着自己儿子被一道道行刑成了如今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简直像在被凌迟,“你要如何才肯放了他…”

“放了?”颜玉转身拿起了火盆里的烙铁夹子,夹出一块火红的烙铁又转过来慢慢道:“以为我是菩萨心肠吗?还会放过你们?”她盯着颜庭安笑了一声,“颜庭安,你那么喜欢给我下春|药,看来是十分明白此中滋味了,不知日后你再也不能体会此中美妙,会不会痛苦?”她夹着火红的烙铁就往颜庭安的□□去送。

身后就有人捂住了她的眼睛,她的手一抖就伸了过去…

她听到一声凄厉的近乎吓人的惨叫声,险些将手里的烙铁给丢了,好在伸手人拿过她手里的烙铁丢在了地上,低声道:“你倒是不害臊。”

江秉臣的声音微微发哑,让她脸红了红,缩头缩脑的想躲开他的手,他却放下手搂住她的肩道:“行了,我会命人慢慢招待他们的,咱们就出去好好谈谈吧。”

她想扭头看看颜庭安伤的是不是地方,江秉臣却环着她不让她回头,俯在她耳边道:“那玩意儿早就割了,别瞎看。”

颜玉就僵着脊背不敢乱动。

江秉臣环着她出了刑房,走下回廊,颜玉想躲开,又被他拉住了手腕,“你躲什么啊?”

“大家…都看着呢。”颜玉眼睛都不敢看他,只扫着刑部院里的众人。

众人不敢乱看啊,忙低头没事找事做。

江秉臣却不放手道:“怕什么,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让他们知道是迟早的事。”

颜玉耳朵里像炸了一声闷雷,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拉着他快步出了刑部,拉他到没人的墙角急声道:“你不要瞎说!”

“我瞎说什么了?”江秉臣靠在墙上看她,她好像更好看了,发丝散在脸边毛茸茸的格外可爱,他自然而然的伸手替她把碎发挽到耳后。

颜玉惊的忙一缩脖子捂住了脸,对他道:“江大人,昨天晚上…我被人下|药,若是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是情非得已,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她看江秉臣,“江大人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女儿身了,我也无话可说,还请江大人开个条件,如何才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江秉臣靠在墙上笑吟吟的望着她道:“你是在跟我谈条件啊?那你还记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不记得了。”颜玉硬着头皮道:“江大人也当没有发生过吧,你要是还有…一点喜欢我,就不要揭穿我的身份。”

江秉臣忽然伸手勾住了她的腰,一转身将她按在了墙上,轻轻抵着她笑道:“小王八蛋,翻脸不认人啊?还跟我谈起了条件,我若是想揭穿你的身份早在上一世就揭穿了,你以为我真的断袖?真不知道你是女儿身?”

颜玉惊的瞳孔放大,他低头就咬了一口她的唇,有些气道:“昨天夜里你可比现在乖多了。”

颜玉脸腾的就沸腾了,忙用手推他,“你、你、你不要乱说,我昨晚什么也没跟你做!”

“是吗?”江秉臣伸手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张不知道哪里剪下来的褐色帕子,那帕子上有一团非常清晰,非常醒目的血迹,“那你猜猜这是谁留的?”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评论你们让江大人很生气!怎么能怀疑江大人!江大人只是温柔的怜香惜玉,他可是保留了证据的!

感谢:要见面,久生,久生,久生,久生,落叶天堂,无恙的地雷~

☆、六十一

颜玉盯着那条血迹清晰醒目的帕子脸瞬间就红透了,这是…这是…

她慌忙伸手想夺下那条帕子,江秉臣却抓着帕子举了起来,故意又问一次,“这是谁的呢?”

光天化日之下,颜玉简直羞耻的想死,抓着他的手腕往下拉急道:“江秉臣!”她的手指抓扯住了他晚上的玉葫芦,那触感让她莫名的熟悉,脑子里突然就闪过昏暗的厢房里,她天旋地转的抓住他的手腕发颤叫他心爱…

她像被烫到一般慌忙就收回了手,有那么一瞬间是懵的,江秉臣的手就勾住了她的腰,低声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颜玉抬手捂住他的嘴有些恼了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那帕子怎么就是我的了?说不定是你故意伪造了来讹诈我的,你这个人…”她有些委屈,说急了喉头就是一哽,伸手猛力的把江秉臣推了开,占了便宜还戏弄她!

江秉臣被推的往后退了半步,看她居然眼眶红了,心头一沉,这是把她逗恼了啊…

“昨晚的事就请江大人忘了吧。”颜玉说完扭头便走。

江秉臣忙上前一把环住了她的腰将她带了回来,颜玉怒极的挣扎又被他扣住手,听他苦笑一声道:“怎么还把你说恼了呢?我错了还不成吗?我讹诈你做什么?咱们好好说话,你又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你放开我!”颜玉挣不开,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又急,“有你这么好好说话的吗?”

“我放开,你不许再跑。”江秉臣慢慢的放开她,改握住了她的手腕叹了口气道:“这风大,上马车我们回府好好谈。”拉着颜玉的手腕就往马车走。

颜玉现在一看到马车就想起昨夜,忙挣了挣手道:“我不上车,也不想去你府上。”

江秉臣看着她忍不住笑了,“那找个酒楼?总不能站在路上讨论昨晚的事吧?”

颜玉想了想,都已经这样还怕什么,她一咬牙上了马车。

江秉臣忍俊不止,跟着她上了马车,看她面无表情的坐在角落里,问她,“你想去哪儿?昨晚的观景楼?”

颜玉耳朵一红,如坐针毡道:“不用去哪儿,就在车里说吧。”

江秉臣点了点头,吩咐车夫道:“随意在城里逛逛。”然后坐在了颜玉的对面,与她膝盖低着膝盖,面对着面。

马车晃动,缓缓前行。

颜玉往后缩了缩,江秉臣笑道:“你不用怕我怕成这样,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颜玉脸又一红,忙道:“不…不需要解释,我来不是让你解释的。”她低头攥着自己的衣袖,整理措辞,“昨晚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无所谓,不怪你,我也不是来找你负责的…昨晚在我。”都怪该死的颜庭安!

“事已至此再追究什么也没意思。”颜玉叹了一口气抬头看江秉臣道:“我来是希望江大人把昨晚的事忘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也不要再提起,我们把这件事翻过去行吗?”

江秉臣看着她,听她说完伸手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可我想对你负责。”

颜玉一愣。

江秉臣拉住她的手,将她慢慢拉过来问她,“昨晚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昨晚在这马车里,我向你求婚,你是答应了的。”

什么???她答应了什么?

颜玉目瞪口呆的往后撤身子,“我…我昨晚神志不清,说的话都不算熟的…”

“那我现在再求一次。”江秉臣俯身过去轻轻环住她的腰将她环到眼前,看着她问道:“颜玉,我娶你好不好?你挑个日子,我亲自登门去向你父亲提亲,求他把你许给我好不好?”

他的眼神太温柔了,像要把颜玉化掉一般。

颜玉的脊背一阵阵发麻,心口跟揣了个小鹿一样乱跳,忙推住他贴下来的身子一连串的道:“不不不不…江秉臣你没想清楚,你、你没有失忆对不对?心爱那段记忆你还记得吧?上一世呢?是不是也记得?上一世…是我害死了你。”

“我记得。”江秉臣望着她,毫不隐瞒的回答:“前世的,这一世的,我全部记得。所以我早就想清楚了。颜玉,我想娶你不是因为我们已经圣母煮成熟饭,我要对你负责,而是我一直,一直都没办法不喜欢你。”

颜玉呆了住,“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上一世我…”

“你问过了。”江秉臣握着她的手指,“你还记得上一世你高中状元,琼林宴之上你也中了春|药吗?”

颜玉脸烧起来,她如何不记得,那一次她侥幸被燕朝安救了下来。

“你记得多少?”江秉臣问她,“记得燕朝安把你救了下来?那你记不记得你逃到御花园里遇到的第一个人是谁?”

颜玉仔细想了想,她不太记得了,她只记得确实她发觉不对借着尿遁逃到了御花园里,先是撞上了一个人,险些失身,的亏燕朝安及时赶了过来将她带走,但那个人是谁她不太记得了。

她摇了摇头。

江秉臣看着她道:“是我。”

颜玉懵了,是…江秉臣???

“我也并非偶遇你,我是故意去寻你的。”江秉臣道:“我从那时就知道你是女儿身了,如果说之前是欣赏你,等着你这个对手来挑战我,那也许我是从那一夜开始对你有了其它的心思。”

“可是…燕朝安从未向我提起过那一夜是你。”颜玉脑子里乱做一团,怎么会是他?

“他当然不会对你提起。”他看着颜玉一脸震惊的表情,冷了冷语气,“他最让我瞧不起的地方就是利用你来对付我,他在那一夜带走你之后不是处置了颜庭安,而是像抓住我的软肋一般让你来搬倒我。”

颜玉盯着他心中翻江倒海,怪不得…怪不得燕朝安会知道江秉臣喜欢她,让她去对付江秉臣,他从那个时候就知道江秉臣不是断袖?江秉臣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他还让她去…

“那你…你为何不说?”颜玉不明白,“你明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我的身份…”

“我那时不知道你的目的,我以为…”江秉臣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会对我动心。”

颜玉呆愣愣的看他,“怎么可能…我一直把你当成死敌…”

“所以我输了。”江秉臣拉着她的手将她拉正,“这一世我确实是想找你报仇,但…你待心爱那么好,让我又有些不甘起来,想着有一日你也会这样对我。”

颜玉坐在那颠簸的马车里眨了眨眼看他,“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恢复傻子那个时候的记忆的?”

“什么时候?”江秉臣对她笑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失去过傻子那段的记忆,你那瓶药早就被我换成了白醋。”

“白醋???”颜玉目瞪口呆,什么时候换的?她居然一点没发现!怪不得那时感觉那药是酸的…

“那你…”颜玉有些气恼道:“你为何要装失忆?”

“是你想要我失忆的。”江秉臣挑眉看她,“既然你想如此,那就如你的愿。”

颜玉哑口无言。

江秉臣又笑着双手环住了她的腰,“我们扯平了好不好?你骗过我,我也骗了你,我们既往不咎,不计前嫌。”

颜玉看着他,竟有些愧疚起来,既往不咎,不计前嫌。

“江秉臣。”她认认真真的看着他道:“我那么对你,你当真愿意既往不咎?就…不恨我吗?”

“恨。”江秉臣望着她,贴过去在那角落里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但更爱你。”

颜玉缩在角落里被他环着,睫毛颤抖的没有躲开。

他又轻声问:“我想的足够清楚了,希望你也能想清楚,答应我。”

颜玉脑子有点发晕,她看着他将他前世今世的一张张脸重合,他的江秉臣,他也是心爱。

弹幕里——

江迷妹:主播这你还不接受吗??江大人向你妥协了无数次了!上一世他到死都没有揭穿你!这一世他依旧爱你!接受吧!求你不要打击我江大人了!

大玉儿:主播喜不喜欢他?是喜欢心爱?还是也喜欢江大人?

奸臣爱好者:现在再回头想一想江秉臣第一世死的时候跟主播说,‘愿你求仁得仁,不被辜负。’好感动啊。

霸道总裁:江大人也是求仁得仁了,上一世没得到主播,这一世继续攻略,一条道走到黑啊。

马甲1号:主播啊,你的金大腿向你发出了激烈的邀请,你这样都不要抱???

要,她如何能不要。

颜玉在心里想了万千,最后开口道:“那你知道我是罪臣之女吗?”她也向他坦诚,“我其实并非颜家女儿,而是…当年的少辅大人和温梦华的女儿,我…”

江秉臣难以自控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感觉她往后缩了缩,伸手托住她的脖子让她仰起头来,那个吻就一深到底,江秉臣感觉到她紧张的握紧他的手,就将她托起来抱在了他的怀里。

颜玉紧张的忙搂住他,就听他低哑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唯一不知道的,是你究竟只喜欢心爱,还是也喜欢我?”

颜玉被他盘抱在身上,感觉到他浑身上下都不老实的挨着自己,脸红的不敢抬起来,抓着他的肩膀小声道:“你…你先放我下去。”

“你先回答我。”江秉臣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挣扎,看着她的脸红的像喝醉了一样,“恩?”

颜玉羞臊的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闷声嘟囔道:“都喜欢。”

江秉臣捏起她的下颚就又亲了下去,那吻是甜的,像颗糖化在他唇齿间,他想起昨夜,她焦急又青涩的像只思春的小猫,抓挠的他满背爪子印。

他抱着她将她往怀里抱,吻的她五|迷|三|道化在他怀里,握着她的手让她摸他衣襟下的背,低声道:“还记不记得,这是昨晚谁挠啊?”

颜玉摸着那细小的伤口,脸烫的厉害,颤巍巍的想把手缩回来。

他却压着她的手,低声问她,“我们去观景楼好不好?我帮你…慢慢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

颜玉头晕目眩之中就慌忙推住了他,忙道:“不、不要,我不要去。”

“为什么?”江秉臣抱着她望她,昏暗的马车里,两个人皆是一脸醉态,“昨夜我没有弄疼你不是吗?”他就怕伤了她,给她造成抵触的心理,非常温柔而克制的让她经历了第一次。

虽然后来在替她沐浴清理时又没克制住,但她也非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