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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警告吗?本来就与他们柴家无关,你以为我很想管?

偶遇太子2

颜昕做了个怕怕的表情,其实她根本不怕,她知道这个人的下场,只是在这个时候,被她柴家救过一命的人对自己坦白,她也无法再浇冷水。

再怎么说,自古皇位之争本来就是残酷的,她只是个看客。

想完,于是也正色的说,“本来就无关,所以最好别牵连到我们无辜的人。”

这回是让李建成无语了。

柴二夫人说完,小碎步离开了,望着那娇小远去的背影,李建成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后从他后面那片林子,李元吉窜了出来。

“那个女人不是…柴浩湮的胖妹?”语气里尽是不屑,实际上他齐王眼里除了自己以外能真正看得上谁呢?

“四弟你看她现在的模样还能叫胖妹吗?”李建成口气里带着打趣的成分,却让李元吉又几分惊讶。

“大哥你这是在…”

“本王没有那个意思。”

李元吉又是一个邪笑,再看了一眼那已经消失的人影的方向,叹,“真是个美人~”

“前日的事你要如何解释?”找他来此处,李建成就是为了问清楚当日酒宴的事情,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胆大到用毒酒陷害。

“一人做事一人当,”李元吉没半点惊慌失措,“大哥,如何你不想想,二哥早已经功高盖主,而且兵强马壮,身边不乏能人异士,如果我们不先下手为强…”

“够了!”李建成怒道,“你自己闯的祸自己去弥补,其他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那日的事让他被李渊好一顿训,李建成早就怒火中烧。

见太子殿下这个态度,李元吉也不再说什么,拱手对他道,“一切听皇兄的。”

他才说完,李建成便拂袖离去,根本不不想和他多讲半句。

等人走后,李元吉才站直了身子,满脸奸邪的笑意,如何不要他操心?这天下早晚是他的,他当然要操心,要除去一切阻拦自己的障碍…

比如说…他回头往刚才颜昕离开的方向瞥了一眼,心思一定…柴家。

我家夫人心情不好1

从后山走回大雄宝殿的路上,颜昕便和虚无遇到。

“柴二夫人,你家夫君打坐完见不到你人,差遣老衲来找您呢~”

这口气,让本来还在想着遇到李建成的事的颜昕回神来,“虚无方丈,别说的好像你是我们家门口随时被等着待命的下级家丁好吗…”

虚无吃瘪,自从这女人变瘦以后,他好似还没在嘴皮子上占过上风。

回到那专为柴家的人准备的院落,柴浩湮早就回来了。

“寺中还有许多事物要处理,老衲就不妨碍二位了。”难得的自觉。

夫妻二人同时一笑,这就不相送了。

“去了什么地方?”颜昕扶着柴浩湮进了厢房,坐上软榻,夫君大人就发问了。

“去了哪里都要跟你汇报吗?”顺势坐在他的腿上,颜昕搂着柴浩湮的颈项看着那张安然俊逸的脸庞,总觉得他那双深深的眸子虽然现在看不见,心却比谁都清亮似的。

“不需要汇报吗?我家夫人瘦身以后长相颇让为夫不放心啊~”

“慈恩寺满寺庙的和尚,有没有…”

“我是担心你遇到太子和齐王。”

“…”还真让他瞎猜中了。

颜昕稍愣,柴浩湮又问,“难不成真的遇上了?”

“怎么可能…”颜昕故作轻松,忽然又想起遇到胖神的事,想起她看到现代的母亲心力交瘁的画面,心情蓦然暗淡下来。

“怎么了?”柴浩湮似乎感觉到她的莫名难过。

“没事…”颜昕摇了摇头,埋进他颈项中,“浩湮,你想要个孩子吗?”

“当然想啊,怎么突然问这个?”这里可是佛门清净地诶…柴浩湮有点小迷茫,可是好像颜昕话里也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夫人…不会现在想…”

“才没有叻!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好色哦!”

“那还不是你先问的…”柴二公子忽然觉得很无辜。

再说…柴浩湮坏坏一笑,“我对我家夫人色,有什么问题?”理直气壮。

我家夫人心情不好2

“柴公子,这里是佛门清净地。”

“那刚才是谁要问这么敏感的问题,恩?”

“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而是什么呢?

颜昕被融化在他的吻里,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其他的,只觉得身体好热,心里好悲伤,好想哭…

柴浩湮一转身,顺势换位侧坐着将她放上软榻,忘情深吻的同时手熟练的把她的发簪取下,墨色的长发如瀑布倾泻,连同她透明的泪珠…

“你哭了?”他在吻中尝到眼泪的咸味,可是他看不见,这让柴浩湮有些无措,只能用吻在她脸上抹尽泪渍。

“浩湮…”颜昕忽然紧紧抱住他,啜泣起来。

“怎么了?刚才你遇到了什么吗?”他将她抱起在怀中安慰,心里忐忑,他的颜昕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

而颜昕却一直哭一直哭,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抱着他,像是害怕会失去一样。

“我舍不得你…”半响,她忽然感慨万千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柴浩湮一愣,“这…我…我好像没有要出远门的打算吧!?”到最后,人也莫名了,“就算要去哪里,不也一定会带着夫人不是?”

好端端的,他家夫人忽然伤感起来,你说我要随军出征远行十天半个月,哭一下也可以理解,问题是我人坐在这什么事也没有,哪里也不去,夫人抱着一顿好哭,让人想安慰都似乎有点…无从下手。

女人的心思,有时候真的很捉摸不定,感觉怀里的人还在抽泣,柴浩湮微微笑着问,“难道,你要将为夫扫地出门?”

他一逗,颜昕就破涕为笑,鼻音浓厚的问,“你又没做错事,我为什么要把你扫地出门?”

“那意思是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

“那当然!在我们现代,可是男女平等的!”

“男女平等?”这个词儿真新鲜,柴二公子长那么大第一次听,自古以来,什么时候不是出嫁从夫,若是女子和男人一般平起平坐,还成何体统?

我家夫人心情不好3

顿了半响…

柴浩湮突袭一般再把那女子压倒,霸道的宣布,“这里是我的世界,你嫁给我,要入乡随俗,我就是你的天!”

吻再度铺天盖地的袭来,颜昕没有拒绝,心甘情愿的回应他的所有,在这里,你是我的天,我的全部。

可是…

这一天过得相当安静,晚饭过后虚无都没有来,牡丹花季,慈恩寺的香客是非常多的,作为一个大寺院的主持,也真够他忙。

颜昕和柴浩湮坐在小院的石桌边,对饮美酒,赏月。

“今天月亮好圆,好漂亮~”颜昕偏头再看看柴浩湮,“恩…我们下个月再来一次吧。”

“怎么夫人爱上这里的斋菜了?”

“不啊,你现在眼睛看不见,等过些日子能看见了,这么好的月色就要等下个月了,所以我们下个月再来啊。”

“哈哈!”柴浩湮朗声大笑,“在哪里看不是一样的?”干嘛非要跑到慈恩寺来看啊,而且随时都会有虚无那不老实的和尚来扰乱气氛…

“等我眼睛好了,我们就回家。”

这是他早就决定好的。

回家。

这两个字让颜昕心里又‘咯噔’了一下,没有接话。

柴浩湮以为她担心家里的那几个女人,又说,“你放心吧,这些年娘对你已经没有成见,就算要以貌取人,你现在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了,那日在家门口一起随我出来的是我的义妹,叫做秦若歌,她…”

“我知道的,世民哥和杜大人都告诉我了,”颜昕握住他的手,“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至于那个程芳莲,貌似从来存在感都不强,谁也不会在意她。

目光再放回这个院落里,这个时节桃花早就败了,“忽然想起我们第一次来这里,你舞剑给我看的情景。”

那时桃花漫天,白袍男子在风中剑舞,淋漓畅快,飘渺俊逸,让人心驰神往…

柴浩湮嘴角一勾,抬手在石桌上拿起‘灭途’,另一只手拉起颜昕凭感觉走到院中。

我家夫人心情不好4

‘噌’的一声,那是属于灭途的出鞘声,每一把特殊的宝剑出鞘的声音都不同,而灭途的声音是如此悦耳,仿佛那不是一把杀人凶器。

柴浩湮将剑放在颜昕的手中,自己则握着她那只手,用意不言而明。

“我教你。”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竟然有几分性感的惊艳,让颜昕忽然心跳不止。

蓦然心动间,撩人月色下,他在背后把持着她的身段,轻柔却又有力的舞出剑诀的最高招式,行云如流水,苍绝而神驰。

跟随着他的一招一式,颜昕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像个武艺超群的女侠一般,在这不大的院落中尽情施展,不自觉,嘴角流露出畅快的感觉。

那剑气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明显,利刃划破长空发出嘤嘤作响的声音,配合着风声,蝉鸣声,竟是谱出一段独特的乐曲…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群萤火虫,这让颜昕大感意外,从小生活在现代的都市,哪怕是见到独独的一只都叫她欣喜若狂,而这莹色之光却如星河如流光,心情越发雀跃。

感觉到她的快乐,柴浩湮笑意至深,如何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竭尽所能的满足她,虽然不知道颜昕为什么会哭,可至少他能让她笑,让她开心起来。

两个人,在院中还未玩尽兴,猛然从白色的院墙外跃入一群黑衣杀手,与前日在朱雀门前遇到的如出一辙!

颜昕惊得一颤,还未叫出声来,忽而感到自己握剑的手被柴浩湮用力带起,迎上那最先攻上来的杀手,杀招即出,一剑毙命,快得不着痕迹!

随即收回灭途,长剑挥下,眨眼间二人已经被包围。

柴浩湮一手拦着颜昕的腰,一手扶持着她握剑的手,也不知为何,那一百多斤的宝剑此刻颜昕却一点都感觉不到重力,唯有感到柴浩湮握着自己的手在微微发烫,好像一股难以诉清的力量在涌入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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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心情不好5

“浩…”

她想叫他的名字,身后紧贴着自己的人沉寂得心无一物般通透,然她还没脱口,那剑边在手中迅捷而漂亮的画出优美的弧度,带着呼啸低吟的风声,身姿矫捷的游走在那群杀手之间,一剑,取一人之命。

若说快,两个人的身形哪里快得过被强化培训的杀手,可两个人却极尽难缠,招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几个短暂的瞬间,黑衣杀手剩下不到半数。

“害怕吗??再度停顿,他带着笑意问怀里那个明显震惊的女子。

双眸盯着发亮的剑刃,颜昕内心狂跳不止,他是在教她杀人…如此平静!

可是这样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痛快,惊心,更多的却是刺激!

“不怕!”她大胆的回应一声,柴浩湮笑意至深,不等最后的几人攻上来,带着颜昕如鬼魅般飘忽而去!

最后的影像,是颜昕在那几个蒙面的人眼中看到恐惧,对柴浩湮的恐惧,或者说…对自己的恐惧。

他双眸还未复明,感觉却已超越五官,剑气流走,就在那浑厚的内力中,他将那带着杀意而来的刺客当成演练的对象,带着她玩得不亦乐乎。

没有什么比两个人在刀尖上游走得更加浪漫的事了,顿足在那几道黑影之间,错身而过的齐齐倒下,留下最后一个被灭途剑指咽喉的刺客,瞳孔放大的看着这夫妻二人,大气不敢喘…

“回去告诉齐王,他要如何争皇位与我们柴家无关,若是再来,后果自负。”

柴浩湮的声音不高,平静的如同在跟你话家常,可说出来的,却是辛辣的语言。

他不杀那最后一个,是要那人做传话筒,他未复明的双眼在月光下透彻得如同天空中的启明星,谁还敢在来?

他那样的话,明明是在赤裸裸的威胁,若是再来,我定然要杀到你的府中,取你的性命。

最后一个刺客明显松动一口气,脚下一蹬便跃墙逃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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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心情不好6

收回剑姿,颜昕蓦地的就失去所有力气,原地回旋便倒进柴浩湮怀里,“杀人杀到手软…”

“哈哈!”柴浩湮大笑,“来得正是时候。”柴大侠正愁没有教学对象。

“为什么你知道是齐王的人呢?”这么肯定,齐王和太子不是一直都是一伙的吗?难道她家夫君真的长了心眼?

“太子虽然也有刺客,可做事不及齐王这般心狠手辣,何况夫人救过他的命,不会那么不记情。”

这么了解吗?颜昕继续追问,“这么说来,太子还算光明磊落咯?”

光明磊落这个词…柴浩湮想了想就道,“夫人什么时候对太子感兴趣了?”

“你想多了…”

“是吗?”

“绝对的…”

“那外面那个人听够了吗?”

这一声话尽,颜昕再看向院墙那道拱门,就见红袍袈裟的虚无一边拍手一边走进来了。

“柴二公子剑法真是了得!”这样下去,眼睛不用复明都能独霸一方了,啧啧~好感叹!

“虚无方丈!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二位刚开始舞剑的时候。”

“那刚才为什么不来帮忙?”颜昕有点生气,她家夫君现在是失明人士,万一出什么差错,这可是你们慈恩寺的责任!

“帮忙?”虚无满脸诧异之色,看了看波澜不惊一脸平静的柴浩湮,“阿弥陀佛!柴二夫人,你太小看你家夫君了吧~依老衲看,就是再来多一倍的人,那都绝对不是问题的。”

“是。”柴浩湮难得搭虚无的腔,人正有些欣喜,又听柴浩湮说,“那么这满院狼藉就交给虚无方丈处理了,我与夫人休息去。”

说完颜昕立刻会意,扶着柴浩湮越过那横七竖八的尸体,进屋,关门,睡觉!

留待虚无一人站在院子中,看着所谓的‘满院狼藉’,气不打一处来!

有没有搞错!有没有搞错!

“当我是打杂的吗?!!!”他怒吼一声。

良久,柴浩湮不咸不淡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慈恩寺又不是我家的。”

气死人不偿命。

我家夫人心情不好7

虚无在外面吵吵嚷嚷半天,无人再响应,人便没趣的运起轻功将那些‘狼藉’收拾了,并且琢磨着寻个机会狠狠敲诈齐王一笔,好弥补他受伤的心灵。

房内灯芯已灭,颜昕和柴浩湮并排躺在床上,竟然都有些无眠。

“心情好点了吗?”

沉默中,柴浩湮忽然问。

颜昕侧头看了他一眼,“没事了。”随即就靠上他的胸膛,听着那样的心跳,让她如何不安的心都能瞬间变得安然。

任何时候,只要能这样依偎在一起,便是幸福…

深夜,齐王府内气氛一片死寂。

“去了二十人,就剩下你一个人回来?”简直不可思议,李元吉暴怒,“一个瞎子你们都对付不了?”

连日来派人彻夜守候在公主府,为的就是等那厮出来好寻一个机会除之而后快,没想到居然养了一群废物,连个瞎子都伤不了。

回来的杀手还带着方才的惧怕,颤声答,“柴浩湮…不像中毒瞎了眼…”而且他还是在教他那夫人舞剑时…

这段哪里敢讲!

“混账!怎么可能!”李元吉怒吼一声,抬手便将一旁的瓷碗掀翻在地,瓷器碎落一片,激荡起正堂内所有人的不安和恐惧。

他明明在那酒里下了毒,没瞎?他有金身护体?

“没用的东西!”心烦的扫了面前跪着的那刺杀失败的杀手,李元吉简直败兴到极点!尤其当他听到柴浩湮带给自己的话,更是怒火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