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真的好甜蜜哦,林姐姐还不断地替他拂去衣服上的雪花,柔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男帅女娇。好一对狗男女,错错错,是金童玉女,一字之差,差之千里也。

“不会。”他用生硬的中文说着。视线追随着贝贝贪玩的背影。

“各玩各的了。哥哥,自已玩了哦,洛林哥和析玉姐明老师,我先滑了。”她和那个急性子的何采林早就套好了地靴子,戴好帽子。跃跃欲试地进入滑雪道。

“贝贝,小心点。”大冷天的,摔疼可不好受。虽然在厚厚的雪上不至于会有什么危险,按她那个只能走走的水平来说,还是不舍得她受伤。

“安啦,看我的,最威风的009来了。”她胜利地一举手,用力一噔。可是,却摔了个四脚朝天,一头扎入雪堆里。

“哈哈,不要笑死我了。出丑也叫那么大声。”紧跟在后面的何采林笑得直捂肚子。脚下一个不注意“卟嗵”一声也狠狠地埋在雪堆上。

“哈哈,半斤笑八两,你也好不到那里去。”贝贝随手抓起雪往她脸上扔过去。

“好啊,小样,敢扔我,你是太欠没被欺负了。”不甘示弱地往她扔雪球。

“哥哥,快帮我忙啊。”她边躲边笑,边大叫。双手胡乱地往后面扔雪。两个疯子一样的女孩往一群人中不断地撒着雪。

“算了,别理她们,由得她们去闹。洛林,我们去滑雪。”林逸华套好装备,拉着何洛林去找教练学滑雪。

“好累,不玩了,快来学滑雪啊,不行,明才师说了,我们得先一步一步学会走先,就像溜冰一样。”早知她就去学学溜冰了,听说还很快减肥呢?

“是啊,怎么感觉老不稳啊。”一步一个摇晃的。两人手紧抓一起,以防摔倒好拉个伴一起。

“像小企鹅学走路了,还蛮像的。来来,我帮你照个相。”贝贝摸索着从袋中拿出手机。

“天啊,林贝贝,你手机好漂亮啊。最新型的,我在中国都没有看见呢?是日本的吧。”

这是风驰骋送的手机,要不要还给他啊?算了,先用着先,坏了就还给他好了。

“你管它什么型呢?告诉你啊,这是没人要的型,你的眼光才会看成特别的,日本早就不流行这个啦。”她不断地按下键,帮她照相,这么难看的装扮,当然要多照几张,用来留念。

“别照了,这样子好丑啊。”何采林赶紧用手挡住脸。“要照也要照那上面两个,你看你看,从上面滑下来的那两个,哇,好美哦,好矫健的身手,想必长得不会很差的,可惜带着头套,还有那个女的,你看,怎么连滑雪都那么优雅而动人啊。”如果可以照下他们的身影,用电脑换成她的头倒不错。

是很好看啦,四处滑雪的人都看着这身手不凡的一对人,“又不是没看到过人家滑雪,看着吧,不用二年,我比他们还厉害。”其实贝贝心里是嫉妒的要命。只是身影怎么好像有点熟悉一样。

两个如风如雪一般的人一转眼就滑到了她们的面前。

那女子拉着男子停下来,拉开头套,得意地朝她一笑:“嗨,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们啊。”

是恶梦,是恶梦,怎么会是浅草,那她身边的那个,她看向那个戴着头套的男子,戴着黑黑的墨镜,可是身高好像风驰骋,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这时正在北海道了呢?大概是他的堂哥之类的吧。可是给她的感觉又是那么的奇怪,心都跳得有点痛。

“你们认识啊。”何采林开心地叫,难得认识美女。

“我们很认识呢?是不是,哦,对了,这个滑雪场我家也有一点股份的,今天就我请你们大家玩吧。希望在天黑之前你们能够走到山下。”她讽刺的笑。倒是那个男子不再理会,径自又往下滑去。

“唉,驰骋,等等我啊。”她急急地追上去。

“这个女人是谁啊,那么看不起我们,你对头啊。”天黑之前走到山下,也太看不起人了,滚下滚得下。

“我以前的情敌。”贝贝笑着说。心里却怪怪的。他是风驰骋,为什么,竟连看在也不看了,爱真是风雪吹走了吗?一丝也没留下,真如她所说的,分手了吗?可是她为什么不舍,还有点心酸,心痛。一瞬间,没有了玩的兴致。

何采林白她一眼“少来,你是她情敌,骗我拜托你找一个像样点的理由。”两个人根本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贝贝拿什么和人家争。

就知道她不会信,所以才会这样说的。“还想什么?快走啊,难不成真让她如愿,让我们走不到山脚啊。”

“唉哟,贝贝。我来了。”兴奋的尖锐的女声大叫。

这回又是谁啊,两个回头一看,一个穿红色大棉衣的球滚下来,刚好在她们的脚下。“不如一脚踢下去,继续滚吧。”

“不要啦,人家是宫本丽玲啦。”红色的球站起来。

“等等,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眯起眼,她看见更多眼熟的同学。

“呵呵,你不知道啊,我们改变了路线,在富士山连玩七天。开心吧,惊喜吧。”这下她有伴玩了。

眨眨眼,宫本丽玲还在她的眼前,证明这一切是真实的。

“你那个男、、、”贝贝反应迅速地捂住她嘴,不让她说下去“我好兴奋啊,可以见到你的滑雪英姿。”滚下来的。

“你好,我是贝贝的好朋友,何采林,我只是想问一句,你们日本人不是都很会滑雪的吗?”为什么她用滚的。而且看她好像是很有气质很有气质的一个千金大小姐一样。

“呵呵,这个啊,不太好说。”宫本丽玲打着马虎眼。“你好,欢迎来到日本,我叫宫本丽玲,是贝贝的同学。”她开心地说。

“贝贝,你没事吧,我刚才看见几个人朝你这边走过来的。”不放心的林逸华轻轻地滑过来。

“没事,是我的同学,她们正好也在这里玩,来介绍了下,这是宫本丽玲。这是我哥。怎么,看呆了,漂亮吧。”她撞撞好友的腰。

“男人怎么用漂亮来形容呢?太娘娘腔了。”倒没想到宫本丽玲还懂些中文。

“你完了,哥哥,她说你娘娘腔耶。”她兴灾乐祸地叫。

林逸华嘴巴抽搐下,终于忍住“你这同学真有兴致,很会滚。”他别有深意的说。

两个女孩子哈哈大笑地出声。

“你、、本小姐要挑战你。”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了,宫本丽玲纤指指到林逸华的眼前。

“怎么挑战。”他双手交叉着,温文尔雅。

“我来做裁判。”打架更有看头,她从小到大没看过哥哥和女人打架。

“就挑战你谁先到山脚下。”她想,她马上叫人开车来接。

“明知会输的,还挑战这个。”他想,他还是不要理她们好了,好好学滑雪吧。

看到他不理会自已,宫本丽玲心一气,就拉住他的衣服,谁知一个稳,扑在林逸华的身上,而他又正好站在滑雪处,两个人就像大雪球一样,在厚厚地雪上一直往下滚。

“哇,哥哥,丽玲,你们比这个啊,太劲爆了。”忘记穿的不是平常的鞋子,她也往下一倒,还不忘拖着何采林的手。

“啊,放手啊。干嘛拖着我一起滚啊。”

四道不同的惨叫声传来,三团圆圆的球停也停不住地往下滚。过往的滑雪者都哈哈大笑地望着,竟没有人来止住这往下滚的趋势。反正不会摔伤。

明老师正在教何析玉慢慢地在滑雪,一看到四人惨呼的声音,急急地想要阻止。这一吓,连何析玉也脚不稳地下滑了。

他只能快速地往下滑,然后在下面才能阻止一个人停下,如此一般,几个人才不会直滚到山脚。站稳步子,迎接四个滑下来的大雪球。最左边是何析玉,再来就是林贝贝、何采林,林逸华宫本丽玲则是还抱成一大团的雪球。

“明老师,救我。”脸碰到雪好冷啊。

“明朗,救我。”何析玉害怕地叫。

一边是昔日女友,一边是林贝贝,他往右边站了站,轻巧地避过贝贝的重量,再伸手一拉,将她止住。停靠在雪上喘气。头发散了满头满脸。

来不及说些什么。他马上投入第二轮的止滚游戏中。直到每一个人都停住为止。

这下可好了,四五个人都是不同的地方,还不是雪道,难不成一步步走上去,不可能,现滚下去,还是不要了,又不会滑。

欲哭无泪啊。

要怎么下山啊!

VS:宫本丽玲:作者,为什么又是我惹的祸。

“没办法,我得把你送作堆嘛。”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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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酒吧

[更新时间:2007-5-16 22:44:09 本章字数:3488]

事实证明,英雄救美的情节只能在电视里看看。而那几个人肉雪球都差不多快到山脚了,她就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上去嘛,不可能,厚厚地雪踩上山,哼,开玩笑,那就走下去,又不能除掉这雪靴,她只能小步小步地往一边的大道上移过去。

“贝贝。”桃花眼乱七八糟的闪,呵看起来真舒服——他的那辆车子。

“太准时了,请问你是要上还是要下。”她努力笑的很温柔,他乡遇故知,难时遇贵人,真是太失败了,她又忘了他是第几个了。

“要我送你啊。”他戏谑地笑。

“不是,如果下的话,就顺便啦,上的话到时帮我把鞋子带下来。”山脚下还有休息的地方。

“我看还是当没来过好了,免得到时惹一身腥。”小堂弟最近火气大得令人不敢靠近,这对小冤家肯定是闹别扭了,呵,真好玩,在家也无聊,看看人家打情骂俏多过瘾。

“真XX,哼,算了,小气鬼,喝凉水,不用你了。”她看见了下山的专属公车。她扬扬手中的滑雪棍。

“逗你玩的啦,真走啊,唉。”背影是她给的答复。穷人也是有傲气的。

可是她不得不说今天真是倒霉至极了,她一摸口袋才知一分钱也没有,也就是说她会被轰下边,而这头好壮壮的司机大眼瞪着,就怕她坐霸王车。

“呵,能不能到了休息室的时候叫我朋友再给。”她笑着,嘴角直抽搐,陪笑真是辛苦。

那司机酷酷地摇头,此路不通。

“那,好心的司机叔叔,帅哥。”想吐,他好难看。

“我一个女孩子在这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方,好害怕的,我的朋友就在山下的休息室,一定会加倍把钱送来的,我保证。而且,你看上去是那么有善心,肯定不会让我一个女孩子家的在这里,多危险啊,要是遇上不良少年怎么办,怎么说人家也是娇滴滴的、、、”怎么那么多人晕车想吐啊。

“小姐。”司机不悦地竖起眉:“我在这开了十几年车,从来没有人坐过霸王车,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都认识他们是吧,月结的啊。”

“这是免费车。”这个女孩怎么也不看看车上的字。一上来就啰里啰嗦的。

“啊。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长长的雪靴子啪啪作响。狼狈地坐在司机后面,她冻得搓着双手。

“哇,司机叔叔,快点,快点,别让那台车领先了。”刺眼的银色跑车,就是刚才不肯载她一程的那个东东。

“向左,快点,不向右。”她紧张地大叫,最好一直在它的前头,让它过不去,气死他。

一车的人一会身左撞去,一会向右撞去。她还指手划脚不亦乐乎。

脾气不好的司机再也忍受不了,停下车请她下去运动运动,她只能忘着车屁股兴叹,就到了呢,还没来得及说声多谢。

一班人早就在休息室等她了。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绝伦啊,她温文的哥哥竟凶恶地望着宫本丽玲,而人家却不知错改地回瞪他。若不是看得出明显的火意,真以为他们含情脉脉呢?咦,他们。对,真是越看越有夫妻相。

“你生鸟蛋啊,半天才下来。”采林气愤地说。

“我那里有你们会滚啊,没办法了。”

“还不是你拉我,看看,表姐都摔伤了。”何析玉的脸上出现红红的几道小伤口。“你要是男的,就要你负责了。”

“那也得看人家明老师肯不肯了,析玉表姐姐才不像你呢。”她脱下不舒服至极的雪靴。脚好冻啊:“得叫洛林哥送鞋子下来了。”

“你是不是还肖想我哥哥啊。”何采林暖昧地笑,低声说着。

“去,那只是小女孩不懂事时候的迷恋了,现在啊,我只是想出家了。”断情,绝情。

“不过我可告诉你,别后悔哦,机会只有一次,要不到时有你哭的时候。”她半真假地说。

“你算了吧,我会哭也不会是为他啊,现在啊,他就像我的另一个哥哥一样。”到日本后,不仅心变了,连情也变淡了。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哥他有女朋友了,不过怕你难过,一直没有说,刚才只是试探而已,还好,你变节了。”她舒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是以前她肯定会难过死了,只是在尝过冰淇淋后,再吃饼干,就没味道了,那样纯纯付出的情意,现在只觉的好笑。

“你小子,也没隐我吧,不会是偷偷交了男朋友,是篮球队的那个黑小子。”早知她暗恋人家。

“他那里黑啊,那叫健康的小麦色,不过我现在又不喜欢他了,我喜欢足球队的守门了。”

“容易变心的女人。”

“你还不是,看看,我满手伤了,你该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啊。”她掳起袖子,果然摩擦得红红的。

“好啦好啦,今晚我请你们去飞雪酒吧玩个痛快,喝个痛快,当你们的洗尘晏好了,顺便去去霉气,才第一天就从山上滚下来的。哥哥啊,丽玲啊,我说你们怎么老看来看去,不累啊,麻烦你把脸上红红的东西擦掉。”疑似口红。

贝贝拿出面纸替他着着,“宫玲,你擦什么口红啊,怎么都擦不掉的。”太防水了吧。

宫本丽玲脸一红却不认账地说:“那里是口红啊,那是我踢的鞋印。”

“呵呵,好小的脚啊。”林贝贝和何采林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有变化,我知道,我一直有隐形的翅膀、、、”林贝贝抓着话筒深情地唱着。

“下去,下去,不好听。”宫本丽玲在台下叫,“你唱得难听死了。”

“你以为你唱的好听啊。”她跳下台

“有本事来比比啊。”

“比就比,谁怕谁,我们还有最后一个赌局呢?”贝贝忽然想起没有胜负的赌局。

“好,就比喝酒好了。”林贝贝一定喝不过她的。要她败得灰得土脸。

“不许喝酒。”林逸华拦住她的酒杯。

“怎么,怕输啊,你真没有中国男子汉的气概,对没有气概。”

“你说什么?你这个日本的——笨女人。”林逸华早讨厌人家说他这样的了。男人不是因为鲁莽气质而叫气概,他修养到家也会败给她。

“什么?你叫我笨女人,你这个四眼。”女人冒起火来真是美“有种你和我比。你输了就得听我的话,不许再扯高气扬。”

“哥哥,和她拼了,她骂你没种啊?”她在一边煽风点火。

“来啊。”宫本丽玲不知死活地叫。

“哥哥,拼了。”要死还怕没人盖棺木吗?可怜的宫本丽玲,搞不清楚状况,她哥哥平时不沾酒,没人知道他酒量是能比不能看的。

“拼了,拼了。”

“拼了,拼了。”酒吧的其他客人见到这里更好玩,都围前来大叫。

“来来来,我做庄。这边买中国的胜,那边买日本的胜。”何采林掳起袖子卖力的叫声,在日本也不想放过发财。

“好,我一定买我哥哥赢。”她有钱赚了。看看那些日本酒客不信地都买宫本丽玲的。运气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在这酒吧里,还能赚回她在这里花的钱。

“买定离手啊。”

“喝,喝喝喝。”两个男女对坐在中间,你一杯我一杯,不甘示弱地对喝。

酒吧也乐得见这么热闹,不去打断他们,几乎全部都叫喝两方的人马。

“原来厕所在这里啊。”她走过贵宾房,不经意地在小块透明的玻璃好奇往里瞧瞧。却听见“你心里一定没有我了。”女子痛哭着。

“我、、对不起。不是这样的。”男的急了。

“为什么?今天你会先救林贝贝。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我,析玉,不要乱说,我只是随手的。”

“你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是听了蕴华的提议才来日本寻你的。我早就知道你和贝贝之间发生的事情,但是我不会相信,你会把我给忘了,你还爱我的对不对。”她有点着急。

“析玉,对不起,也许那段情已经过去了。”他不想去想了,心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再见到她的时候,更多的是愧疚,而不是深情。

“不可以,不可以,我好爱好爱你的,你也是爱我的,要不你就娶了那个人的妹妹了。”她从后面抱住他不让他出去。

“该放手了,析玉,外面的人在等着我们呢?”

“不放,我不放,我真的好爱你啊,这些年一直都在想你,我一直在等,等我们重逢的日子。”

“为什么需要等,我在这里,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的。”那怕是一次,他也会毫无顾虑地跟着她走,他一直以为很爱她,直到贝贝的出现。

“我==”她哑口无言。

“析玉,对不起。我没办法再给你要的幸福。”他放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