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涛上前拉着郁瑾风苦口婆心道:“二王爷!您看您也老大不小了,难道真的甘心将太子之位拱手让人吗?自古以来立储立长!”

“王爷!倘若您以后肯好好勤加学习,臣等定竭力扶持!”

意外的话让郁瑾风差点栽倒,太多的欣喜令他血脉膨胀,但想起秦妖娆说的什么‘一箭双雕’之计,笑道:“当上太子又如何?以母后的实力,要拉下本王轻而易举,朝中百位官员全都早已倒戈,就凭你们几个也想翻天?”

“我就说朽木不可雕了,哼!”苏愚大甩衣袖,转身走进朝堂,脸红脖子粗,好好一个国家,就这样被陈家拿去,要是明君也罢,全是一群豺狼虎豹。

“你们等等啊…!”秦云涛见大伙都一拍而散,只能唉声叹气,虽然他也不喜这女婿,可毕竟是女儿的丈夫,拍了拍郁瑾风的肩膀道:“孩子!回去好好想想吧,还有…!”

“秦宰相请讲!”

“那个…你岳…圆圆她娘今日准备了上好的酒菜,你…算了!”或许是心里那份自卑吧,女儿那种容貌,他定不会真心喜欢她,不回门也是人之常情,摸摸老脸也步入了宣政殿。

秦府

客厅里,亲朋好友坐了三桌,下人恭敬的守候在一旁,奈何过于冷清,六十来人表情不一,有幸灾乐祸,有鄙夷,有同情,有担忧,有气愤。

“圆圆啊!二王爷也太不像话了,就算不情愿,最起码也要带个话吧?就这样干等着吗?”

说话的女子穿着妖艳,虽然眼角有着少许鱼尾纹,大概年龄也有三十好几,满脸的不爽。

“二娘!再等等吧!”秦妖娆几乎快将桌下的双手捏破皮,心间不断祈祷,自己丢脸没什么,但让爹娘有失颜面就过意不去了,这些天一直任劳任怨,希望有所改观。

二姨太瞅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和三桌人苦苦等待的模样就想掀桌子:“都是你们!”最后起身指着秦老爷和秦夫人道:“都这么大人了,一点脑子都没有,大姐你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让圆圆嫁给这种没礼貌的家伙?”

“表姐!听闻这三天,二王爷一直与你同塌而眠,你们真的洞房了啊?”

一枚炸弹让秦妖娆心头一跳,尴尬的不知怎么回答,回门,丈夫不陪,已经够丢脸了,倘若同床而不洞房不是更…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哎!还以为嫁个王爷就飞上枝头了,没想到跟守活寡没两样,好在我没想过要嫁给这种人!”

“是啊,表姐,你也别难过…!”

“你们够了没?”二姨太勃然大陆,拍桌子而起,指着那两个确实很漂亮的女孩教训:“你们爹娘没教你们何为知书达理吗?”

“你这是什么话?孩子吵架,你骂我们做什么?”

两个女孩的母亲也跟着吵了起来,话语越说越难听,秦妖娆垂下头颅,满脸的苦涩,就在三个女人要打起来时…

“瑾王驾到!”

聒噪的大厅立刻鸦雀无声,连周边的丫鬟都不敢置信,出现幻听了莫非?

秦妖娆和方方都惊喜万分的看向门外,而二姨太则戳了那俩妇人一下,双手叉腰道:“看见没,我这好女婿来了,哼!”嚣张完就堆上笑脸屡先走了出去。

门外,郁瑾风一袭紫色盛装,少许顶发由紫玉发簪禁锢,被十来个丫鬟和小厮拥簇着进屋,可谓是貌若潘安,英挺俊逸,身后下人个个端着被红绸盖住的名贵礼物。

“快跪下!”秦云涛带领众亲戚排成几列,其下跪。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郁瑾风温柔的上前搀扶起秦云涛,笑道:“岳父不必拘礼,都平身吧!”

秦妖娆心儿砰砰跳,感激的冲丈夫点头,见他不屑一顾也不生气,她就知道他会来。

“谢王爷!”

方才羞辱秦妖娆的两个女孩都嫉妒的跺脚,什么嘛!那么丑都有人要,还是堂堂王爷,她们那点不比那胖子好了?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来啊?你都不知道刚才啊,某些人还说我们家圆圆没人疼没人爱呢!”二姨太挥着花手绢,搀扶着秦夫人的手臂,这一幕可谓是令很多男人羡慕不已,家中三妻四妾的多的是,可哪有两个妻子是这般要好的?

郁瑾风抱歉的拱手弯腰:“素问二娘喜爱夜明珠,方才瑾风终于询得一颗稀世珍宝,所以耽误了时辰,还望您喜欢!”说完就转身掀开一块红绸。

“哇!”

“天啊!好大的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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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管怎样都会来嘛,毕竟他有求女主的,否则谁来给他留住苏愚?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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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够有面子了吧?

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赞赏络绎不绝,这一幕将秦家人感动得快要痛哭流涕,秦云涛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长满皱纹的老脸上尽是喜悦:“原来你这孩子是为了帮你二娘找礼物去了,深感荣幸啊!”

郁瑾风见二姨太将夜明珠抱进怀中,不断抚摸就再次掀开一块红绸,端上一摊佳酿道:“岳父,这一坛则是几年前父皇赏给瑾风的八十年花雕,听闻您老人家有饮酒的习惯,希望您喜欢!”

“八…八十年?天啊!不敢当不敢当!”秦云涛话虽这样说,但是目光早已出卖了他,天啊,他一辈子喝过最贵的酒才酝酿了几年,八十年啊,绝世珍品啊,少说也能卖到上万两,否则这孩子也不会存到至今都不曾喝。

“当日让娆儿出丑,希望岳父莫要见怪!”说完就又取来一串晶莹剔透的红色珠链道:“此乃琉京国当年送与母后的寿礼,罕见血玉所雕刻,特此借花献佛赠与岳母!”

秦妖娆狠狠捏了一下大腿,他是不是疯了?干嘛一下子对她的家人这么好?还说什么…娆儿?好肉麻啊。

亲戚朋友们都看得口水直流,原来有个王爷女婿,好处这么多啊?真幸福啊。

秦夫人双手颤抖的接过,并不是稀罕这稀世珍宝,女婿能来,就代表了他有在乎女儿,还以为…伸手擦擦眼泪,感动的将郁瑾风扶上上坐:“你能来,我们就很高兴了,来,快来坐,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随便做了点,别见怪!”

一顿饭,六十多人抢着与那不曾正面打过招呼的二王爷敬酒,不断巴结,令秦妖娆唉声叹气,因为连父母自丈夫来了后都没看她一眼,拜托,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好吧?

亲戚刮目相看,谁也不敢再说秦妖娆的半句不是,连同秦府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但脸上是难得的欢乐。

“喂!够有面子了吧?是不是一直在向上天祷告,请本王来?”

午饭过后,便被拥簇着走出大门,到院落里时,郁瑾风偏头小声问着妻子。

话中有话,秦妖娆看了看后面还在谢别亲戚的父亲,蹙眉道:“你什么意思?”确实有祈祷他能来,可什么叫够有面子了吧?

某美男扬了扬眉,压低声音:“本王帮了你,那请问王妃何时才帮本王留下苏愚?”

本来还感动得要落泪的场面被对方一句话打入谷底,秦妖娆不敢置信的偏头:“如果苏愚没说要走,你是不是就不会来?”

“那当然!”答应得很是爽快。

可他不知道有时候一句话会有多伤人,秦妖娆握紧手绢,脸上再次露出了牵强的笑容,努力感化他有什么用?不是说很多男人是不在乎女人容貌的吗?

“说话啊?你要敢食言,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郁瑾风见她沉默,心里顿时没底,冷漠的斜睨着妻子威胁。

“放心吧,就算不为你,为了爹我也会留下他的,今天…谢谢你了!”这就是所谓的从天堂掉入地狱吗?不爱的话,就不要总是给人希望,真的很伤人的。

“圆圆!圆圆!”

“你们说!本王在门外等你!”郁瑾风看了眼二姨太,邪笑着大步走出了门口。

秦妖娆伸手拍拍脸蛋,尽量不让眼泪落下,甜甜的笑着转身:“二娘!”

二姨太眼冒金光,拉着宝贝女儿的手道:“那个…呵呵!”好像很难以启齿,吱吱唔唔半天才有勇气开口:“圆圆啊!是这样的,这次回娘家,母亲想让我在京城为你舅舅买座房子,离皇宫越近越好,这样才会有机会走进官场,你可不可以问瑾王借十万两银子给二娘啊?朝中咱们的人多一点,后盾也牢固不是吗?”

见二娘面红耳赤,难为情的样子秦妖娆不知要如何拒绝,虽然二娘是父亲的小老婆,可她对自己一向都很疼爱,这还是头一次有求于她,可十万两,真不是个小数目,否则她也不会来找自己了,看了看外面负手而立的丈夫,或许他会答应吧?

“二娘!您放心,这事就交给女儿!”

“真的吗?啊啊啊我的宝贝圆圆,二娘就知道您飞黄腾达了一定不会忘了我!”二姨太激动的抱住秦妖娆,兴奋异常。

夜间

秦妖娆边为丈夫擦脚边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我说如果,我向你借十万两银子,你会借给我吗?”

正阅读竹简的郁瑾风忽然愣住,审视了秦妖娆半响,最后鄙夷的冷哼道:“女人果然都一样,以为嫁入豪门,就可以鸡犬升天,如今王府里能动用的只有二十万两,再说了,府里两百多人不需要支付工钱吗?不需要开支吗…”

“算了!”没等对方说完,秦妖娆便快速将他的脚擦干,不再开口,眼眶红润,原来在他眼里,自己嫁给他是为了他的钱吗?为什么要用钱来侮辱人呢?

“哼!不是我说你,长得又这么丑,本王凭什么给你?今天已经花了本王好几万两了,不过买下苏愚能尽心尽力的为本王办事也划算,你放心吧,好歹你爹目前也是站在本王这边的,等那一天你们家做了什么对本王特别有利的事,可以借给你,但是警告你,别想从本王这里拿好处,你还不配!”

秦妖娆越听越震撼,死死瞪着丈夫,眼泪终于滑落,知道他嘴毒,可没想到这么毒,他就是看不起她,一有机会就迫不及待的羞辱,见他又在床铺间放下水盆,缓缓伸手自怀间掏出一个小纸包,这是成亲当日母亲给的媚药,说吃了洞房就不会太痛,至今都不曾用上。

想起亲人们问起洞房的瞬间,想着要是不来硬的,可能永远都不会有机会,郁瑾风,是你逼我的。

“死胖子!你别总是弄得像本王在欺负你一样好不好?本王说的句句属实是不是?只有貌若天仙的女人才有资格向男人索取钱财地位,她们是用她们的身体换来的,你看看你,浑身的肥肉,腿比本王的腰还粗,看着就倒胃口了,也好意思开口要东西!”

郁瑾风边小心翼翼的将书本叠好,等确定对方晚上不会偷袭他后才满意的笑笑,他可不想负了心爱之人。

秦妖娆走到桌前,端起茶杯,将药粉全部给洒了进去,再盛满水,故意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好吧!是我不好,给你道歉,行了吧?”

“这就对了嘛,这人啊,一定得有自知之明!”并未多想的郁瑾风端过茶杯一饮而尽,对方的顺从他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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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对不起

红唇吹灭蜡炬,转身紧张万分的看着床榻,丈夫已经宽衣就寝,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很不安,仿佛过了今晚,将会永远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缓缓来到床前,并未上去,而是坐在他身旁。

郁瑾风瞪了她一眼,视若无睹。

许久后,听到一些粗喘声,才将中间放满水的脸盆端下,书籍搬开,缓缓褪去衣裳,抚摸着丈夫那刚毅的容颜,柔声道:“希望你明白,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想要正常妻子的生活,家庭,孩子…”

“嗯!”

郁瑾风眉头紧锁,脸部汗如雨下,绯红一片,仿佛在忍耐着什么,异常的难受,浑身都像着了火,在听到秦妖娆的话后,终于冷漠的睁开眼:“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本王下药…唔!”

很想摆脱脸颊上的手,这一刻他很害怕,因为那只冰凉的小手形同冰雪,而他则是正在火炉里,急需要解救,不得不说那手令他很想它摸遍他的全身,这个想法相当可怕。

“我们是夫妻!”秦妖娆见他反抗,顿时也没了愧疚,他不尊重她,她为何要尊重他?‘噌噌噌’爬上床,故意拉开他的棉被睡在了一起,小手钻进丈夫的亵衣里,在小腹处不断游移,滑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六块腹肌那般真实坚韧,后粗鲁的摸上胸膛,对于男欢女爱并没太多的知识,脑海里想着一些片段。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对着一个十来岁少女施暴的画面。

“嗯哼…拿…拿开你的手…!”

该死的女人,到底给他吃了什么?只是媚药的话,不至于浑身无力吧?难道还有软筋散在里面?他要杀了她,杀了她,虽然怒目圆睁,但下腹早已苏醒,更确切的说是精神抖擞,急需要抚慰,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膛如此敏感,摸一下就忍不住颤栗。

淳复…救我…

秦妖娆形同疯了一样,多年积压的痛苦瞬间袭来,肆虐因子在这一瞬间爆发,眸光不再温柔,而是少见的凌厉,一把掀开棉被,双手抓住那丝滑亵衣狠狠一扯。

‘嘶啦!’

“啊你这臭婆娘,放开本王,你这疯子,信不信本王…啊…嗯…!”

谁料某女竟然大胆的低头吻住了火爆王子的薄唇,舌尖疯狂的探进那灼热的口腔里,生涩的吻却更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郁瑾风彻底呆了,很想抗拒,奈何她的手竟然摸向…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令他越来越昏沉,最后一丝抗拒的思维也因妻子的动作而瓦解,鼻翼大力喷着热气,最后微扬后脑,好舒服…连脚趾都不断蜷起。

不满她那生疏的吻技,被动化为主动,鲜红色泛着水光的舌温柔的扫过那柔软唇瓣,深深的吸吮一下异常香甜的丁香小舌,口浸含有少女独特的芬芳,将他迷得昏昏欲醉,却又欲死不能。

“唔…”秦妖娆察觉身躯也越来越热,干脆直接趴伏在了他的身躯上,即便是最忘我时刻,依旧小心翼翼的用双膝撑起肥硕的身躯,只为不伤到他。

很快的,她顺着他的薄唇吻向了对方的耳廓,极为温柔,察觉到身下的健壮躯体不断因为她而颤抖,这一点她很满意,最后吻向大动脉,发现他不断将头颅往自己唇边挤,心儿砰砰跳起,柔软的小嘴和湿热小舌伸着他的脖颈缓缓下移。

“嗯…别…!”郁瑾风毕竟还是个雏儿,配上药物,根本就无法抵挡这令人发疯的快感,然而对方却越来越疯狂。

最后,某女褪去了裹住两人最后的布料,拈起棉被盖住了春色。

“啊!”钻心的刺痛令她有些想退缩,没想到丈夫并不如她意,原来这女子的必经之路如此残忍,痛不欲生,头一次尝试,难免有些吃不消,直接趴倒下去,将脸埋进丈夫的颈项里:“好…痛!”

可已经发狂的郁瑾风根本就不会去顾虑别人的感受,弄得床榻都跟着‘吱吱’做响,脑海里除了能让自己欢愉外,理智全无。

不知为何,今夜的月光特别的明亮,照的木床形同白昼,软筋散很快失去了功效,男子一把将妻子翻身压倒,疯狂驰骋,双目赤红,不到片刻,温馨的屋子里仅仅只剩下男人的粗吼和女子的娇喘声,那般激烈羞人。

整整一夜,不知飞上过少次云霄,几天几夜没好好闭过眼的秦妖娆直到黎明才昏昏睡去,白嫩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双唇被吸吮得又红又肿。

望着妻子优雅的睡姿和震天响的呼噜声,郁瑾风阴冷的坐起身,拳头紧握,一夜之间,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连天都变了。

发丝凌乱的覆盖在头皮,几根浏海垂落额前,勾魂桃花眼里有着极致痛苦,黑段青丝披散在裸露的后背,棉被只盖住了腰部以下,那残忍的目光好似被人奸污了般,视线不曾离开过秦妖娆熟睡的脸庞,大手在头顶一拨,金簪轻而易举滑落,些许弯曲的顶发顺着结实肌理寸寸而下,挡住了胸前的禁地。

发簪最尖锐一端紧贴秦妖娆的大动脉,缓缓用力,就在要刺破时,大手忽然松开,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秦妖娆,终有一天本王会让你死无全尸的,在心中发下誓言后便快速起身穿起衣袍大步走出。

或许男孩和男人之间真的只隔了一层‘处子之身’,因为他的脸上再也没了嬉笑,更多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霾,或许他真的不想再继续隐忍下去了…只是这里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踏足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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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外来的cai花贼

一夜好梦,待秦妖娆醒来时,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轻柔的转头,却眸子黯然,留下的只有那一滩处子血,人去楼空。

“小姐!您醒了啊?已经中午…”

方方笑得乐不可支,亲爱的小姐终于破身了,好似凭空掉下来一个大馅饼一样,不过想到早上见王爷的表情就又担忧起来。

“王爷呢?”

“王爷上完早朝就没回府了,对了,小姐,您让我打听的事我打听到了,三日后太尉府的四夫人过寿,可妾侍过寿咱去庆祝会不会不好?太有损声誉了!”好歹主子也是王妃,怎么可以给一个小妾过寿?

“真的吗?”谁料床上的秦妖娆却忽然瞪大眼,见小丫头点头,顿时将所有的烦恼一扫而空,扬唇道:“妾侍更好,这样才显得王爷对苏愚的家里任何一个人都上心,方方,你去通知苏愚,说我和王爷三日后定登门庆贺,最重要的是让他能将所有忠于他的人全部请到场,还有我爹!”

机会来了,太后啊太后,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对我不仁,我又何须对你有义?想谋害瑾王就得付出代价。

方方抓抓后脑,小姐想的东西她永远也猜不透,人的头脑相差真的蛮大的,走到屏风后试着大木桶里的水温道:“小姐!你先清洗一下身子,我来整理床铺。”

刚路过门口时,某女蹙眉缓缓转头,当看到一个蒙面黑衣人正站在拱门处就惊呼道:“方方,你的那位…。”

“小姐!别胡说,什么我的那位?”方方闻言面露红潮,并未走出去,洒下花瓣漫不经心的解释道:“我现在都有点烦他了,总是想方设法要与我比武,你说练武本就是用来强身健体,惩奸除恶的,哪有没事就比试的?都比了三次了,他却不辞疲惫,总说什么下次一定会赢!”

“你看过他长什么样子没?”某女兴高采烈的扭着肥臀绕到小丫头面前,双目冒光,小腹下的阵阵酸痛都因为这好奇心而消失。

方方扬唇苦笑道:“每次我要掀开他的面纱,他都会用那种要杀人的眼神看我,怎么看?不过从侧面打听到了一些,听闻他小时候被火灼伤过,或许是怕太丑会吓到人吧!傻瓜!”

“哟!傻瓜!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能让这丫头喜欢的人一定非池中之物,只要她喜欢,她一定支持。

沉默半响,方方跺脚羞涩的走向床榻,开始将被单取下,不再回话。

“王妃,王爷吩咐了,这些账簿奴才掌管就好…!”刘悦蹙眉按下秦妖娆要拿起的册子,很是为难的样子。

秦妖娆闻言赶紧松手,牵强的笑道:“是…是吗?那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总不能一辈子就闲在家里吧?为何他不给她机会为他分担家务?

“这…”刘悦和卢公公面面相觑,最后都齐腰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秦妖娆长叹一声走出了帐房,他从未把她当妻子看待过,都说幸福是要争取的,可她真的在很努力的争取了,始终得不到他的欢心,捏了捏脸颊上肥肥的一层肉,无奈的摇头。

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只有某些无法安眠的人儿还趴在浴桶里数着花瓣。

“方方!你去睡吧,我想多泡一会,想静一静!”

带着落寞的嗓音让站立在门口的方方心生怜惜,笑着解释道:“小姐,王爷一定是事务繁忙,明晚一定会过来的,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吱呀!’

听着房门紧闭,某女自嘲的笑了一下,或许明晚真的会来吧?忽然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蹙眉望向屏风外:“是谁?”

床榻之上,早已斜躺着一位媚眼如丝的极美男子,身高七尺八寸,纤纤十指拉开衣襟,露出平坦的小腹与宽阔胸膛,翠绿色发簪斜插头顶,一泓黑玉墨发散乱垂落胸前,嘴角一抹勾魂蚀骨的邪笑:“能让你欲仙欲死的人!”

低沉沙哑的声音异常的悦耳性感,可秦妖娆却快速伸手拿过叠放在一旁的睡袍将身躯紧紧裹住,脑中出现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采花贼!

见女子就要走出屏风,花无叶将翠绿色的衣袍蓦然下拉,露出了香肩,比任何女子还要娇媚的开始往床下爬,双手屡先着地,就像那骇人的女鬼,然而就在他整具身躯都要爬到地面时…

“你…你别过来…我…我会叫的哦!”秦妖娆手里举着一根棍子走出了雕花屏风。

花无叶先是凤眼圆睁,里面写满了惊讶,后又‘砰’的一声,被命为第一美男子的脸庞直接狠狠撞击到了地面,身体一阵翻滚,狼狈不堪。

秦妖娆见他都下床了,心里更害怕了,举着棍子的双手不断颤抖,骂骂咧咧道:“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如此人面兽心,你…你快滚…否则我打你哦!”这么帅的采花贼,说出去谁信啊?真是世风日下。

某男嘴角抽筋,想过无数种丑陋的样子,这样的还真没想象出来,用丑来形容都玷污了那个字,忍住干呕的动作,一个鲤鱼打挺,不再是先前的媚态,双手叉腰偏头看着丑八怪道:“本公子万中无一,何来的人面兽心?你帮我当什么了?”瞧!弄得他要奸污她一样。

“你…你不是采花贼?”闻言秦妖娆慢慢放下棍子,见他并未要加害自己的意思,想来是误会,不过他干嘛把衣袍全部褪到手肘处?宽窄适中的肩膀和胸前的两点会让人误会的。

“哈!”闻言花无叶大笑一声,不可思议的指着她道:“采花贼?没错,本公子就是采花贼,本以为会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没想到…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本公子倒杯水赔罪?”见她那委屈的样子就忍俊不禁,走到桌前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秦妖娆再次惊呆,好一个嚣张的采花贼,再说了,她哪里得罪他了?是他自己来的好不好?就因为她丑所以还要赔罪?但对古文化很是感兴趣的她没有立刻将他赶走,来到桌前边给他倒水边好奇的问道:“喂!你这么好看,干嘛要做采花贼啊?有没有想过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