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仅仅就是分出了那么一丝注意,剩下的也没有其他。

因为景王平日里也是挺忙的,这个小宫人对他来说,也仅仅就是身边多了一个不觉得碍眼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不碍眼的人,再加上她那不错的手艺,景王于是下了不再把人踢出去的心思。

福顺见小花安安稳稳在殿里呆了两个多月,更是老脸都快乐开了花。人能安稳的留下来就是好的,到时候瞅着机会了,他在后面推动两下也就行了。

对于福顺的想法,小花并不知道。

她只管安心当她的差,做她的事,日子过得很顺遂。景王会三五不时叫她松乏,她也就认认真真做着。

与景王相处这么久,她发现这个主子是个挺好侍候的人,没有什么意见,话也少的可怜,存在感极弱.心思也让人猜不透,不过她现在就是个小宫人,也不用去琢磨主子是如何想的,只要认真当差就好。

比起寡言少语的景王,小花反而更怕福顺一些,每当看到福公公那笑眯眯的脸,小花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转眼间,八月十五来临。

ps:泪奔,忙了一天晚上十点多才回来,看到各种催更的。催得面面是心里又欢喜又压力山大。暂时是真滴加不了更滴,顶多只能保证日更,周六周日爆发一下。

因为本周日面面君大婚,没几天时间了,这两天特别的忙。而且还要忙里偷闲准备存稿,大家见谅哈,等忙过这一阵,面面一定会努力棒棒哒。

说点题内话:嗯,秀云就这样炮灰了,不造怎么说她,她就是个蠢的,如果和如儿商量一下,结果也不会是这样。第一次也就算了,还敢来第二次,绝逼是作死。只能说年纪小,还是不懂事一时被冲昏了头吧啦吧啦……

之所以会是杖毙,一个是因为这里是璟泰殿,二来福顺也是有些恼羞成怒的原因。就跟有个亲的评论说的那样,人是他弄进来,是他造成了这种环境让人进行各种挤兑,让人自己‘上进’,出现了这样的后果,倒不是说他有多担心小花,更多的则是他会心有余悸。毒啊,如果是下给了景王呢,估计他会哭瞎。另外也有杀鸡儆猴的想法在里头,上位者对下面的人,除了恩威并施,还有就是让你害怕,让你怕到不敢作妖,这个就不用面面说了吧。

所以看了秀云被杖毙这种结果,如果有亲生出‘女主真是得福顺的眼啊’‘女主光环就是牛啊’这种想法,千万不要这样想,因为你想多了。~\(≧▽≦)/~

下章再来个突破,准备浇盆子狗血,到时候可不要嫌面面恶俗才好啊。因为不光你们急,面面也急啊。景王这个闷货,不下点狠药,啥时候才能对咱们家小花花真正上眼啊~\(≧▽≦)/~

☆、第38章 4.10

第41章

八月十五中秋来临,可景王府却没有见到有什么过节的动静。

当然这也仅是小花的看法,她从来不出璟泰殿,自然不知道外面其他处的宫人其实是挺忙了,因为景王要在承运殿设宴款待封地官员属下。

刨除了一切的不好因素,在大熙朝当一个藩王其实也是挺好的。

朝廷给了藩王很大的自由,除了一些必要的防备手段,封地也就相当于藩王的一个属国。

即是上归景王管,下面的一些官员什么的逢年过节肯定少不了上供巴结什么的,毕竟人都是有上进心,而景王即使心里再反感这种活动,也不得不偶尔举行,总是要告诉下面人‘嗯,你们很不错,孤王对你们很满意,为了犒劳大家,今日设宴以示重视尔等’。

于是这种场合就成了景王与下属交流‘感情’的场合。

在景州境内当官的,无人不知道顶头那位的秉性。

这位啥习惯没有,就是一个不说话,当然也不是哑巴,一开始景王刚来就藩时,下面也有人听闻京中那边流传哑巴五皇子一说的,可是在下面呆久了才发现,景王其实不是哑巴,而就是不爱说话。

像此时,景王就坐在承运殿上首殿座上,执杯自饮,仿佛下面的欢庆场合跟他没甚关系。景王今日穿了一身正统的亲王冠服,看起来威严而又俊挺。只可惜他淡漠气场太大,让人总是先注意到他的淡漠而不是他英俊的脸。

即使大家都看见了这么不和谐的一幕,也就当做没看到,甚至还要尽情畅欢一番。

这就是上位者的福利了,哪怕你一副兴趣缺缺,下面人还要努力营造出一出热闹的气氛出来,免得惹怒上位者。

怎么着?孤王设宴款待你们,你们还敢哭丧个脸,不乐意是怎么滴?

于是宴会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热闹的进行着,不去看景王那张淡漠脸忽略他从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其实还是挺和谐的。

宴至半途,一位四十左右官员,行至场中跪下行礼。

“景王殿下,下官乃鹿城同知朱大俭,时值中秋盛会,特为殿下献上一礼。”

话毕,从殿门处盈盈走来一名十五六岁妙龄少女,只见她身着一袭翠绿衫,下着月白绣缠枝草长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好一个美人儿!

宴上其他人大悟,这是来献美人儿的?!

大家个个眼神怪异的瞅着那同知朱大俭,颇有看好戏的意味。

“此乃小女碧烟,懂歌舞,识音律,年方十五,特献于景王殿下。”

也不得不说这朱大俭是老官油子,把自己女儿献出来送人,还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表面上是一点都不含糊。别说没有羞愧什么的表情了,甚至脸带微笑面色如常。

那名叫碧烟的少女,匍匐跪于父亲身旁。虽然见不到其面,但是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却是在她这趴伏的动作中显露无疑。尤其殿中宫灯散发出来的光照于其身上,更显了其颈脖处肌肤晶莹剔透仿佛透明了似的。

可惜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景王眼神幽幽的,却似乎并没有聚集到那名少女的身上。

换着常人肯定会说些话语,收下了就是‘哈哈哈,孤王就收下了朱同知的美意’。不收的话,一般像这样下面人送上来的美人,大体来说都会收下。毕竟宴上献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又是这种场合一般都不会驳回。

可惜今日碰到一个怪胎,不言不语,也不做任何表示,连眼神都懒得给下面一个。

殿上一时安静的厉害,跪在下方处的朱大俭父女忍不住开始紧张了起来。殿中一直响着奏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紧张的朱大俭似乎听到旁边隐有噗笑声。

按理说此时应该有人出来打圆场了,这项工作最合适的人选就是长史司的左长史关铮了。

可惜关铮刚来景州没多久,对下属官员并不熟悉,景王又素来不爱搭理他,他出于读书人的傲气也不想自讨没趣。

更何况关铮在景王府的长史司办差了一些时日,他隐隐感觉长史司里的同仁似乎有些排挤他,不过他本身就想着混到时间就走的,倒也并没有太过于认真。此时见到冷场,他心中隐有怨气,自是不会上前圆场。

“朱同知太过拘谨了,咱们殿下可不是个严肃的人,快回宴上坐下罢。”福顺疾步走了下来,满脸是笑,态度殷勤的扶起他。

又叫来一名小太监,“还不快把朱姑娘送下去歇息。”

话音刚毕,殿中奏乐又开始响起,宴上其他人又开始举杯推盏起来,仿若并没有发生刚才那令人尴尬的一幕。

朱大俭坐下正惶惶中,旁边一名官员凑近了说:“你是第一次来景王府吧,咱们这位,不好这口儿。而且生性寡言,今日是福奉承给你解了个围,往常没人解围,羞愤欲死的你也不是头一个。”

“那小女、小女不是送下去歇息了吗?”朱大俭还惦记这事儿呢。

那官员眼神诡异,“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话毕,就去和其他人饮酒去了。

等宴会散后,朱大俭一路还想着那个‘等会你就知道了’,行至车马停放处,才听跟过来的下人说,小姐已经在马车里歇息了好半响了。

******

景王府中,宫人太监们今晚也是有加菜的,甚至府里还给每个下人发了两个月饼。

大熙朝是有过中秋的习俗的,虽然跟家人团圆不了,但还是弥漫着过节的气氛。

璟泰殿里更不用说了,殿下去前面设宴,小厨房这里专门做了几桌席面,分摆各处,下面的太监和宫人们都热热闹闹在一起过节。

小花和春草是和小厨房那一帮年纪大些的宫人嬷嬷们用的,这些在小厨房当差的宫人,个个性格各异,但是对小花这个小丫头还是挺喜欢的。

吃罢饭,贺嬷嬷见小花喜欢吃月饼,又塞给她两个。

小花以前是吃过月饼的,那还是在锦阳候府的时候,但是景王府的月饼明显要比那处好吃的多。月饼是红豆绿豆馅的,吃了甜而不腻。小花喜欢吃,可惜贺嬷嬷说这东西不能吃多了,吃多了积食。

小花把贺嬷嬷给的月饼拿回屋,分给了春草一个。也确实,吃的时候不觉得,吃完月饼难免觉得有些腻的慌。

小花跑去摸水壶,发现水壶里的水都凉了。她不想喝凉水,吃了甜腻的,喝些热水要舒服的多,思及此刻小厨房那边没有烧开水,小花就把脑筋动到了殿里那间茶水房里。

茶水间里有个小炉子,一天到晚都有人烧水,紧着殿下饮茶方便。

在璟泰殿呆久了,小花的胆子也变大了不少,又思及晚上殿下在前面设宴此时不会回来,小花就拎着自己的小茶壶去了殿中。

进了茶水间,平时照看茶水间的小太监不在,估计还在吃酒,小炉子上果然有个铜壶在烧热水。小花在小炉子上烧过水,当然知道怎么捣鼓。

没一会儿,水就烧开了,小花把开水倒进自己的壶里,然后又在铜壶上加了些水。把小炉子火弄小了,提着自己的小茶壶,就往外走。

刚走至殿门,就见景王回来了,后面跟着福顺。

一时之间,小茶壶也没处藏,小花干笑着,就地就跪了下来行礼。

果然,这两人也没说她什么,景王往殿里去了,只是福顺行至她身侧时,说了一句,“去给殿下沏杯茶来。”

“是。”

小花把自己的小茶壶随便塞了个地方,就去茶水间沏茶去了。

沏了茶,端上来,没人说话,她也不敢走,只能站着一旁当柱子。

屋里安静的厉害,景王似乎饮酒饮多了,一直歪在那儿拿自己的手揉着眉头。景王今日的穿戴与以往差别很大,一身亲王冠服很是威严。又因醉酒,眼神也没以往那般淡漠了,看起来朦朦胧胧的。往常淡淡的唇色此时看起来浓艳至极,颇添了些妖娆的色彩。

小花知道景王一直长得不错,此时却是看得心口一滞,赶紧低下了头。

福顺在一旁殷勤侍候,“殿下喝口浓茶醒醒,是不是头疼的厉害?”

景王酒量不行,每逢府里摆宴的时候,就会醉上那么一回。不过他酒品好,醉酒了也就只是头疼,也不会大发脾气。

“要不,奴才服侍您歇下吧?”

景王饮了茶,又坐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从走路和神态来看根本不像喝醉了的样子。

福顺欲抬脚跟上,见杵在一旁的小花。

“你也跟上来,搭把手。”

平日里服侍景王的小太监们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小花只能跟在福顺身后去了后寝殿。

这是小花第一次来璟泰殿的后寝殿,殿中摆设甚至奢华,但是看起来很低调大气,一路只拐到了内殿,一入眼就是一张很大的床,四周围着重重紫色绣有龙纹的帘幔。

景王在床前站定,双膊平张,福顺站在一旁给景王脱去头上的冠,期间用手做比划让小花去给景王宽衣。

这是小花第一次这么贴身侍候景王,对于给男子宽衣这事她并不陌生,上辈子给四少爷宽衣的次数可不少。可是不知怎么,当她手放在景王腰带上时,竟然有一丝局促。口鼻之间全是浓郁的酒气又带了些淡淡的男人味道,无端竟她紧张了起来。

小花小心翼翼动作着,脱到只剩了亵衣,景王就坐在了榻边,等着人脱鞋,小花又小心翼翼上前跪着把景王靴子脱了。

刚放下手里的靴子,安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用铜盆端了一盆水搁置景王脚边,然后人就立到旁边去了。

这是啥意思?

小花回头看了一眼,福顺站的老远,脸上全是笑,安成站的倒是不远,但是别人态度明显就是不准备插手。

小花眼光闪了闪,只好老实的把景王的足袜褪下,把脚放进铜盆里,开始给他洗脚。

景王的脚很大,与之相比,小花的手就显得非常小了,仅仅也就是一半的样子。景王的脚也很白,小花对比了一下,比她手还白了那么一点点。

当奴婢的怎么可能没给人洗过脚,小花把手放进水里,细细的搓着景王的脚。反正主子们的脚比奴婢们的手还香,小花此时也没有什么好膈应的。而且景王的脚并没有什么异味,很是干净。

洗完,旁边小太监递了棉帕过来,小花又拿着棉帕把脚上的水拭干。

等忙完以后,小花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倒不是累得,而是太紧张。

本以为这样就算了了,她可以撤退回房好好安抚自己受惊的心脏了,谁知道那醉酒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捏背。”

一道惊雷轰得一下劈在了小花头顶上,让她呆若木鸡。

景王已经在榻上摆好姿势,只等小花上了。

福顺在一旁轻咳两声,小花立马宛如触电了似的走近了去。

她还想挣扎,转头面露难色的对福顺说:“福总管,奴婢还需要净手。”

她刚才可是摸了景王的脚了,拿摸过脚的又给人摸背,景王不把她锤死,福顺也会把她锤死的。

福顺手一招,又有两个小太监冒了出来,手里端了盆水,旁边还有一个拿帕子的侍候在侧,甚至

作者有话要说:还备有香脂。

小花心里苦笑,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把手洗了擦干,抹了香脂,深吸一口气,来到睡榻旁。

她不敢去看此时的景王是何样子,把手搓热了,立在床沿弯身开始推揉起来。

别怕别怕,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不要因为换了个地方就紧张,没啥好紧张的。

这么安抚了自己一会儿,小花就不紧张了,开始认真的给景王推拿。

小花一认真起来就会很专注,等一套下来把背部按完,旁边竟然安静的厉害,她小动作的扭一下头,发现身边福顺和小太监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消失,睡榻之外的一层帘幔也放下下来。

ps:嘿嘿嘿嘿嘿嘿……看面面的憨笑~\(≧▽≦)/~知道不应该断在这里,如果下午不忙的话,很可能还会有一章,如果忙飞了,请不要拍我。

当初答应了大家(在婉婉那本的时候)要爆婚纱照滴,奉上一张,请不要说面面脸肥,说了我会哭的,真的……

群么么哒,谢谢各位亲的祝福,感动到泪崩的人在此。

谢谢各位的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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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4.10

第42章

厚重的帘幔把睡榻这里圈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在这种氛围下,小花无端就觉得心里慌的厉害。

光顾得心惴惴了,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蓦地响起,“不要停。”

小花这才知道一直瞌着眼的景王其实没有睡着,她只能手里继续动作着,因为心绪纷乱,她手里就没那么认真了,只在表层滑动推捏着。

呼吸间全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不是熏香,可是小花就是闻得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浓郁的味道。手下是结实的脊背,衣衫很薄,仿佛若有似无。

嘭嘭嘭嘭嘭……

这是谁的心跳?是她的?还是景王的?

此时,大脑竟完全成了浆糊。

突然一个天翻地覆,等小花恍过神,人已经被压在了下面。

上空是那双向来狭长淡漠的眼,一个不小心望进去就像似掉进了漩涡里。等小花再次回过神来,有一双手正在解她的衣裳。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即使心底早已明白那福公公的意思,可是来到这里许久,景王一向淡漠不近女色的性子,小花竟早就忘了其中的含义。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却是让她顿时乱了心神。

推拒,推拒肯定是不敢的,下场她不敢想象……

她连福顺都怕,更不用说福顺的主子景王殿下了。

解衣裳的手还是在继续。

她应该上去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解的。可却是浑身发抖,不敢反抗。

一瞬间小花想到了很多,她想到了福顺各种举动的含义,想到被杖毙的秀云,想到……

罢了罢了,本就是个奴婢,逃来逃去都没有逃过这一遭……一个当奴婢的本就没有所谓的清白一说,何苦还在意这身子呢……

身下猛地一疼,紧接着就是猛力的顶送,让她连气都喘不上来。仿佛被劈裂了般的疼,又怕外面有人听见不敢痛呼,只能咬住唇……

这一刻,小花甚至想起当初暗忖景王不是个男人一事,无端竟全然觉得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