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十分钟17点。”年与江看都没看时间,随口答道。

她又怎么会知道,他陪着她睡午觉。醒来三回,却看见她仍一动不动地睡得欢畅。后来让小高送来了药箱,她居然还在睡!

他真的怀疑她的生物钟里只有夜晚,没有白天!

“还好啊......我周末一般都是一觉睡到天黑......”百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心里却在腹诽:他,陪她睡了这么久吗?

“等会再睡,我先干点正事!”年与江坏坏地勾了勾嘴,俯身咬住了她诧异的唇,温热的舌头瞬间挤进她的口腔,肆意搅动起来。

“啊......什,什么正事?”百合心中自然明白他所谓的“正事”,但刚刚醒来,浑身的细胞还未完全苏醒,只能条件反射地推开了他。

这人怎么这样,大白天也不规矩吗?

“你说呢!”年与江的呼吸已然有点凌乱,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天还没黑呢......”百合别过脸,话还没说出来,脸先红了。

“有影响吗?想要你,可以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也不需要理由......傻妞!”年与江粗重地喘着气说完,俯首再次咬住了她还想张口的唇,贪婪地吮吸起来。

(修改)

而他身上那淡淡的烟草味,那熟悉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那霸道缠绵的热吻,很快将她还在迷糊中的意识全部唤起,身子越来越软,垂放在身子两侧的手,不由自主地主动攀上了他的身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感受到她的配合,年与江抬起头来,满意地勾了勾唇,看着她绯色的小脸,他幽深的眸子里充溢满赤红色的欲望,双手麻利地褪掉了她所有的束缚,只剩下脖子上挂着的那个考拉项链。

白嫩如水的肌肤,她的身材偏瘦,双胸却饱满高耸,让他的喉结不由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看着他认真地瞧着自己的身子,百合咬着唇,羞涩地别过脸去:“流氓......”

“现在才知道我是流氓?晚了,姑娘!”年与江坏坏地说了一句,扳过她的脸,俯身含住了那莹润的双唇,长舌急切地进入,纠缠住她那还是刻意躲避的小舌,邪恶又贪婪地吮.吸,直到她吃痛地呻吟出声,他温热的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唇舌,直接吻上了她的眼睛,伸出舌尖,不断地扫着她长长的睫毛,引得她紧闭着的双眸不住地跳动。

V014.他要走了...

缠绵的吻顺着她的眼睛,一路慢慢下滑,时而轻轻舔舐她的脸颊,时而狠狠咬住她的耳垂,感受着她敏感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下不停地颤栗,他既满意她的反应,又为她只紧闭双眼和唇而既不看他,也不出声而感觉不悦。

“睁开眼看我!”他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霸道地命令,灼热的气息又刺激得她颤栗不止。

“睁开眼看我!”见她羽睫微颤,犹犹豫豫不愿睁眼,他停下动作,两指捏住她的下巴,耐心地等待她睁开眼。

百合只好抿着唇睁开眼,却刚好看到他那离自己只有不足五厘米的深邃长眸,正深深地看着自己,她的脸蓦地一红。

年与江看着她楚楚水眸里闪动的惶恐和羞涩,再也没有耐性,直接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热烈地吮.吻起来,双唇沿着那精致秀气的锁骨,慢慢向下滑去......

热烈的时候,他让她喊出来,可百合哪里还好意思喊出来,皱眉连睁开眼看他的勇气都不再有,只能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不断地躬身迎合着他。

她的紧致让他很快感受到了一波一波袭来的愉悦感,他忘情地仰起头,大口喘着气,带着她的小身子,时而飞上云端飞翔,时而又来到茫茫草原快意驰骋。

......

黄昏的海面上,橘色的夕阳发出绚丽的光芒。夜色初上,房间内两具陷入爱恋的男女,正在诠释人世界最直接最浓烈的爱。

*

百合洗澡出来,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是晚上八点钟,该回研究院了吧。

听见年与江在卧室里打电话,直到没了声音,她才推门而入:“该回研究院了,明天周一,要上班。”

“来。”年与江放下手里的电话,走过来拉着她的手,神秘地勾了勾唇,拉着她慢慢地向阳台走去。

百合诧异,这么晚了,难道去阳台看海吗?

来到阳台上,看着远处黑漆漆的大海,感受着一阵阵湿咸的海风迎面出来,百合不由地张开了双臂:“好舒服的海风!”

年与江笑而不语,从她手里拿过毛巾,帮她擦起长长的头发。

突然,只听外面“咚”得一声闷响,紧接着眼前一亮,一束五彩缤纷的烟花在不远处的夜空绽放,开出一朵五颜六色的大花之后,慢慢地落下。

“烟花!有人放烟花!”百合惊喜地不由地喊出来,转身看向年与江,高兴的像个孩子。

“咚!”百合的话刚落,又一声闷响,夜色再次在烟花的升腾中放亮。

“喜欢吗?”年与江把毛巾批在她的肩上,从背后箍住了她的腰身,将头抵在她的肩头,柔声问道。

“难道有人不喜欢烟花的吗?”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不由地耸肩,百合扭头好奇问他。

夜空上的烟花越来越多,花色越来越绚烂,夜空一次次亮如白昼,映出百合那张清丽的脸庞多了一份妩媚。

“当然只有你们这些小女孩才喜欢!”年与江更紧地圈住她的腰,将身子更近地贴紧她。

“我又不是小女孩,我也喜欢啊!”

“喜欢就好!以后带你亲自去放!”

“什么?”百合转过身子,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指了指后面夜空正在散开的绚烂烟花:“这,不会是你安排人放的吧?”

“不可以吗?如果不是你的脚不方便,此刻我们应该在楼下。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站在高处看得比较实在,至少不需要辛苦地仰着头。”年与江轻描淡写地勾了勾唇,双手移到她的肩上,轻轻把她的身子转过去,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注意看,别错过了!”

百合的一颗心还在诧异和巨大的惊喜中激动感动得不可自抑地狂跳的时候,突然看到远处的夜空开放出了一朵熟悉的花型。

“百合花?”她不觉地伸手捂住了嘴,转头不可思议地问他,在烟花的照耀下,能清晰地看到她眸子里是闪动的液体。

那明明就是一朵百合花,简单的线条,五彩的颜色,勾勒出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百合花!虽然只在空中绽放了两三秒钟便颓然落下,但那绚丽的花色却像是印在了漆黑的夜空,妖娆地绽放着。

“我的百合,原谅我了吗?”年与江拿开她捂着嘴的手,声音似乎有点颤抖。

“什么?原谅什么?”百合被他突然这么一问,犯了迷糊。

他做错什么事了吗?突然放这么多的烟花,是在向自己道歉?

“昨天因为雨霏的事,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年与江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眸子弯弯地紧盯着她:

“以前我的身边只有雨霏一个亲人,没想过让她承受任何一点伤害。昨天的事,确实让我着急了,吼了你两句。后来看到你赌气地不坐我的车,才慢慢明白我是否因为雨霏而忽略了你。从你今天的表现看,我的猜测是对的,看来我学了那几本心理学的知识还是派上了用场。我就在提醒自己啊,以后可是有两个女儿了,不能顾此失彼!我只是一时情节,把你跟我一样,放在了雨霏的监护人这个位置上!后来想想,不是我们俩监护她,而是我监护你们两个丫头。”

他竟然看出来了?

百合心中不断涌出暖暖热流,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我,我有那么小气吗?”

“全都写在了脸上,你说呢?”年与江捧起她的脸,指腹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真的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她未曾想过,这么一个霸道强势的大领导,心思竟然可以如此缜密,骨子里竟然也会如此浪漫,让她心中那筑起的小防线,彻底沦陷在他给予的浓烈宠爱里,第一次因为感动而落泪。

“那你知道雨霏已经没事了吗?”提起雨霏,她才想起来问他正事。

“嗯。不过被他伤了的那男孩,差点丧了命。”年与江点点头。

“啊?那怎么办?到底是怎么回事,跟姜泽有关系吗?”百合不由地担忧问他。

“有没有关系都不重要了!好在雨霏下手没那么狠,如果出了人命,事情的性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年与江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转而脸上浮起一抹笑:“至于这件事和之前那件事的处理,你们两个小丫头就别过问了。”

“之前那件事?”

“虽然你的那个朋友借用公众的力量帮了你,但是在我看来,这是姑息养奸的做法。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他,在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最得力的结果的时候,他却帮了你。”年与江说到这里,双手从百合的肩上落下,上前两步,将视线落到远处烟花灿烂的夜空中,深邃的眸子里是一片黑寂。

原来他还在惦记着那件事,他也知道项明为了帮她而发的那条微博了吗?

百合心中一动,抓住他的胳膊,倚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项明跟我是好哥们!”

“傻姑娘!”年与江扭头,宠爱地刮了刮她的鼻梁:“一个男人对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很好,一定是有所企图!”

“你吃醋了吗?”

“吃醋?我是怕我以后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早晚被别人给吃了!”

“是啊,年大书季怎么会吃醋呢!才不屑呢!”百合心中暖融融的,满身心都被满满的幸福填充,酸溜溜地说。

不对啊,他说他不在的时候?

“为什么说你以后会不在我身边?”皱了皱眉,她心里蓦地凉了一截。

“组织上本来是让我来这里挂职,最少三个月吧。但是我刚刚收到消息,可能会很快就回分公司总部。”年与江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了。

百合没有吭声,望着空中的烟花,嘴角浮起苦涩的笑。

他给她放烟花,难道是想告诉她,幸福如烟花一般短暂吗?

见她不语,年与江轻笑道:“不舍得我了吗?”

“没有。我怎么会不舍得你,应该为你高兴。”她努力吸口气,话里却透出无奈的味道。

“傻孩子!”年与江附身一个热吻落在她的额头,“我只有顺利晋升了,才能把你接过去。”

“不早了!我们回研究院吧!”空中的烟花渐渐减少,她不想再继续他的话题,佯装轻松地换了话题。

“不回去!以后,我们都住在这里!”年与江将她牢牢地箍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想起刚才他那句“我以后不在你身边的时候”,百合心中涌起丝丝酸意,不再说话,任由他揽着她的肩膀,一同欣赏那渐渐落寞的绚烂烟花。

*

次日,年与江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只听得外面有轻微的叮叮咚咚的声音。

想起昨夜又是彻夜的缠绵,年与江嘴角不由地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个懒丫头,被他要了一晚上,竟然这么早起来了?

想起她昨夜第三次被自己拨弄醒的时候,她傻傻地问他:“你到底要几次才肯睡觉啊!”的时候,他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几次?N次都不够吧!

没办法,或许是自己好久不曾真正拥有过女人,这个小女人的身上似乎有一股妖气,不断地吸引着他,只要她在身边,只想张开大口将她吞入腹中!

走出卧室,才发现百合正在餐桌边,在往碗里盛着粥。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睡神居然早起煮早餐?”年与江过走去一看,清粥,水煮蛋,还有昨天买的牛奶和吐司。

虽然简单,但是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白粥,嘴角不由地勾起,走过去圈住了她的腰。

“家里只有这些,我也只会做这些......肯定不能跟你那特招里的豪华早餐比,亏待你的胃了。”百合放好碗,扭头看他时,脸都红透了。

这是二十多年来,她第一次被意念叫醒,催着她去尝试做一个贤惠的女人。只是技术实在有限,只能先将就垫垫肚子了。

“不着急,反正你脚伤不用上班。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好好练练手艺!”年与江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转身去了浴室洗漱。

“什么?”百合皱眉,让她专门在这里学做饭?

吃饭的时候,百合殷勤地给他递上牛奶,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你昨天帮我按摩之后,我的脚已经好了,我还是回研究院上班吧!”

“不行!”年与江低头看着手机报,连头都没抬,直接拒绝。

百合不满地扁扁嘴,低头悄悄让受伤的脚用了点力,还是疼的她悄悄地呲牙咧嘴。

算了,养就养着呗!好好研究一下菜谱未尝不是一件惬意的事。

吃过饭,看着年与江随意地将衬衣袖子挽起,拿着活血化瘀的药又要给自己按摩,百合连忙从他手里抢过来,指了指墙上的挂钟:“你去上班,我自己来!大领导迟到的话,会落下话柄的!”

年与江抬腕看了看表,犹疑了一下,不太相信地挑眉道:“你可以吗?”

“切!你快走吧!”百合不屑地哼一声,拿起他的外套将他推向门口。

“那好,中午我回来吃饭。”年与江套好西装,换好鞋,趁她不备,捧起她的脸,猝不及防地咬住了她的唇,吮.吻起来。

直到百合感觉到快要窒息了,他才放开他,闪身出了门:“尽量少走路!”

百合抿了抿被他吮得有点疼的双唇,怔了半天,才想起来招手:“路上慢点!”

关上门,一个人看着偌大的房间,百合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闻到了他身上残留的味道,顿时觉得心安。

虽然这样的生活让她有点不习惯,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着了道般,主动想要尝试做一个男人背后的女人。

*

年与江刚到办公室,看了看时间,离今天上午研究院的维稳会议还有点时间,他现在急需先维护家庭内部的稳定。

“到我办公室来,快点!”蹙眉拨通江雨霏的电话,冷硬的口气说完,便挂下电话,点了一支烟,坐进了椅子里。

江雨霏很快就上来了,一进门先声夺人地抱着臂,嘻嘻笑着问他:“你的小助理百合同志昨晚又夜不归宿了哦!”

年与江拧着眉捻灭烟,瞥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江雨霏,冷冷地吩咐:“去把门关上!”

看见他眸子里显而易见的怒意,江雨霏大眼睛滴溜溜转了转,转身乖乖地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那个,老爹,我今天有点忙......”

“你忙?忙得去交那些狐朋狗友?”江雨霏干干地笑了两声,话还没说完,就被年与江直接打断。

“什么叫狐朋狗友?你的朋友都正经八百的大神大仙吗?凭什么我的朋友就是动物了?”江雨霏不乐意地撇撇嘴。

“嘭!”年与江的手掌狠狠敲在桌面上,震得笔筒里的笔砰砰作响。

他咬着牙,深邃的眸子里盛满盛怒,厉声训斥道:“你还狡辩!现在不得了啊!我就说你那天怎么打死不让报警,原来是你怕公,安来了先把你给抓了!你还知道丢脸?知道丢脸还去碰毒,品!!”

江雨霏见他震怒,自知理亏,慢悠悠地走了过去,站在他办公室前面,低下头来,小声嗫嚅:“我这不是被忽悠了么,别人告诉我那东西好玩,我就想随便找个人试试......”

“好玩?!”年与江气得眉毛都快拧在了一起,幽深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良久,最终舒口气给自己又点了一支烟。

见她开始装乖巧,年与江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语重心长地说:“雨霏,你不小了!是不是该懂点事了?就算为我着想一点,你也不应该碰那些违禁品,不该拿刀往别人要害处捅啊!那小子现在还在ICU里,我派人过去跟他们家长谈了三个小时,他们才同意私了!万一出了人命,你说我该怎么救你?”

“难道你非要我真的被强暴了你才乐意?”江雨霏抬起头,赌气地撇嘴嘀咕。

虽然声音很小,但年与江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刚刚压下去的火焰又“腾”得窜了起来。

“年底我要回去的话,你跟我一起回分公司!不许再逗留在这里!否则我就把你送到你外婆家去,你就自由了!”年与江差点就咆哮了!

江雨霏皱着眉退后了两步,倔强地说:“我不去外婆那!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整天赖着张齐远去。反正来这里,也是为了他,你让我回分公司也行,随便给我提拔一下,也不枉费我来这鬼地方锻炼了这么久!”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年与江眸子里的暗色渐浓,脸上早已要凝结出冰来了,“当时你说你为了张齐远要成熟起来,非要从基层干起,为了表示决心,还选了一个驻外的单位,说是让所有人对你刮目相看。结果呢?在财务科一个有了不多没了不少的岗位,不是迟到早退就是干脆旷班,真不知道你每天在忙什么!”

“我......他们不给我重要的岗位,让我怎么发挥作用啊!”江雨霏狡辩道。

“还敢给你重要的岗位?来,坐我这!”年与江起身,指了指自己的座位。

“我才不稀罕呢!我只要等到齐远向我求婚了,我就只坐他旁边的位置!”江雨霏突然仰起脸,一副憧憬的幸福模样。

她只要一提起张齐远,她这只随时都竖着浑身的刺准备进入战斗的小刺猬,立刻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回到了只有十九岁的小身板里,让人怜惜,不忍再斥责。

年与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抬腕看了看时间,“不管怎么样,你做好随时离开这里回分公司总部的准备!如果以后再敢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别怪我狠心!”

说着,拿起身后衣架上的外套,准备出门开会。

“不对啊,你要是走了,百合怎么办?”江雨霏问他。

年与江正在穿外套的手骤然一愣,但很快就恢复穿衣的动作,淡淡地说:“管好你自己的事!”

“你让我管好我自己的事,那你还管我干嘛!”江雨霏秀眉飞扬,不服气地翻白眼。

“好,如果不想给我管,我立刻把你绑回你外婆家!”年与江轻描淡写地说完,往外面走去。

“我小姨跟Kevin有可能很快就回国了!等Kevin这期的治疗结束,就会回来!”江雨霏追上去,对着年与江的背说到。

年与江脚步一滞,微微皱眉,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犹疑,随即咬了咬牙,大步向电梯走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他们随时回来!”江雨霏得意地又提醒了一句。

会议开到一半,年与江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会议刚好要进入基层单位轮流汇报本单位维稳难点的环节,年与江捏了捏眉心,沉声道:“大家辛苦了,先休息十分钟。请基层的同志精简汇报语言,待会汇报的时候挑重点的说。”

说完,他率先起身,离开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