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百合虽然知道医生这样嘱咐过自己,但是她倔强地以为自己还算年轻,身体应该恢复得很快.....但见他这样坚持,自己也不好真的用身体用宝宝的生命去做赌注,只好乖巧地应了一声。

年与江按住她的双臂,再次将她压倒在了沙发上,铺天盖地的热吻再次袭来,百合这次彻底放了心。

......

完事之后,年与江唇角微微勾了勾,俯身又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她的唇,眼圈却泛红地看着她,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宝贝的身体终于可以承受住我了......”

“怎么了?”百合发现了他的异样,皱了皱眉,双手捧住他的脸,心疼地问:“你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

“傻瓜!我太激动了......”年与江这才惊觉自己失了态,抬手拿起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谢谢宝贝......”

“你才是傻瓜呢,这种事还需要说谢谢吗?”百合嗔笑,许是自己好久没有和他如此身心契合过了吧,他居然激动成这样?

“傻妞!”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手把她的衣服递给了她,,“快把衣服穿上,我去洗澡,睡觉前记得把维生素吃了。”

“哦。”

百合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不解地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地说:“他怎么了?怎么怪怪的,憋久了的缘故吗?”

年与江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击打在自己健硕的身体上,他闭上眼重重地咬了咬牙,再睁开眼睛时,那眸子里充满了疼惜和无奈。

宝贝,你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等到那一天,我们再也不要用这种讨厌的避孕之物,你要给我生一群孩子......

夜里,躺在年与江的臂弯里,百合犹豫了好久,对他说:“我有个想法。”

“说。”

“你先答应我嘛!”百合扭头看着他,嘻嘻笑着撒娇,“我保证不触犯任何法律规定,也不违背任何江湖道义。”

“那也得先说。”年与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松口。

“喂,我都卖萌了,你就给个面子嘛,真的是特小特小的事,对你也有很大很大的好处!”百合说的有板有眼。

“那你说,要是太过分我照样不答应。”

“切!”百合知道这家伙不轻易上当,只好先坦白:“等你妈妈从德国做手术回来之后,不是要住在郊外的别墅里嘛,我想让张阿姨去别墅那边照顾她,你觉得怎么样?”

橘黄色的灯光下,看着她满眼期待地看着自己,年与江轻笑道:“就这个事?”

“那你以为呢!就这事,你答应不?”

“那谁来给我们做饭?”

“我啊......张阿姨这半年里把她所有的手艺都毫不保留地传授给了我,你喜欢吃的那几道菜,我都会做了......嘿嘿。”

“你不上班了?”

“上啊,不影响,我们办公室那些嫂子们,既要上班,还要回家相夫教子做家务,样样都不落下,我觉得很充实,我也要锻炼锻炼。”

“那随你吧,别到时候喊累就行。”

“嗯嗯,不会的!向人民币保证!”

......

*

周一一大早,年与江刚到办公室,小高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年总,张齐远那边虽然他已经被施暴的五个人同时指认,但是因为他们五个人根本没见过张齐远本人,警方拿了不同人的照片给他们指证,五个人皆承认自己没见过张齐远本人。而且,虽然每次都是张齐远亲自跟他们用电话和网络联系,但是每次通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经过了处理,网络上每次也只是邮件联系,而且张齐远给他们打过去钱用的账号都不是张齐远本人的......”

小高在电话里,详细地给年与江汇报着张齐远案件的情况。

“证据不足?”年与江眯着眸子,微微拧了拧眉,“公安那边怎么说?”

“警方还在根据通话记录和邮件采用技术手段还原声音以及查证Ip,但是需要一点时间,张齐远目前也已经找好了辩护律师,好像对赖掉这个案子很有把握。”

“他有把握?呵呵。”年与江躺进椅子里,不屑地冷笑一声,“那不如直接开庭审理吧!我看是我耗得起,还是他张家的人丢得起这个脸!行吧,我来联系律师,你那边密切联系项明的父亲,让他一定把这件事闹大!这一次,不能再给张齐远那个小子任何翻身的机会了!”

“是!”

挂了小高的电话,年与江直接又拨通了京城大律师刘博的电话。

“哎哟,大领导,是不是准备放手干一场了?”刘博在电话里开玩笑地问。

“你说你这当律师的,是不是盼着全世界到处有官司找你打啊?”年与江一边打电话一边给自己燃了一根烟,一脸的轻松。

“哟,不是打官司的事啊?我还以为你忍够了,准备打那一场准备非常充分了的战役了呢!既然不是这事,难不成是年大董事长想念我了?”

“当然,有好事自然第一个想到你,就看你有没有时间了。”

“时间这个东西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跟女人的乳.沟似的,什么时候想有了,什么时候挤一挤不就得了!怎么?有别的事吩咐我?”

“你除了打官司泡妞还会别的事吗?”

“那倒是!那就是您老人家又有新的官司找我了?”

“算是吧!可能得辛苦你来一趟,你习惯了打大官司,这次想请您过来掺和一个小案件。”

“小案件?你年与江嘴里说出来的还有小案件吗?说来听听。”

年与江笑了笑,幽幽地吐出一口烟,把张齐远指使其他人对江雨霏实施猥.亵轮.奸,并将项明打成重伤一事详细地给刘博讲了一遍,并把目前掌握的证据以及这个案子的难点也都全部告诉了刘博,末了,他捻灭手里的香烟,笑着问:“怎么样?就这么个小案子,对你来说小菜一碟吧?”

“哈哈哈,原来是关系到你那个养女的事,只要孩子没事就行。这个案子虽然不是难啃的骨头,但是关系到你年某人的亲人,我要说不帮你接下,我估计你得指使几个流氓来把我给轮了!”

“听你这笑声,看来是已经成竹在胸了。那我年某人就谢谢你了,回头我让高经理跟你联系,这个案子可不比咱一直准备的那个次要,我就全权交给你了!”

“行,这就不是个事,已经被千夫所指了,他还能逃到哪去?不认罪也得服罪!不服罪也得服刑!”

听着刘博律师从电话里传来自信满满的声音,年与江眸子里的笑意越来越浓。

张齐远啊张齐远,从你开始打我的女人主意的时候开始,你就应该想到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X市东方医院。

年与江到了一间病房前,手放在门上犹豫了一下,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里是个VIP单间,里面却空无一人,病床上整整齐齐的,不像有人住过。年与江皱了皱眉,正准备从口袋里掏手机,一个小护士端着医药盘走了进来,看见是他,礼貌地笑了笑:“您好,请问是来看望江小姐的吗?”

“嗯。”年与江转过身来问道:“她人呢?”

“江小姐说想念自己的儿子了,今天上午打完针就回去了,晚上会过来。”小护士答道。

“她最近是不是经常这样?一个人就回去了?”年与江微微眯着的眸子里滑过一丝不悦,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地加大了力度。

“江小姐每次做完化疗,只要身体没有不适,她都会坚持回去看望儿子。可能也是因为她一个人在这里太孤单了吧,自从她住进我们医院来之后,几乎没有见过他家里人来看她。”说到这里,小护士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年与江,“您是江小姐的朋友吧?”

“嗯。”年与江淡淡地应了一声,直接拨通了江静如的电话。

小护士见眼前的男人一直板着脸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敢再多说话,冲年与江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喂,与江......”江静如的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起来,电话里传来很吵杂的声音。

年与江听到电话里混乱的声音,拧了拧眉,沉声问:“在哪?”

“哦,我......”江静如顿了顿,“我在医院啊,刚吃了饭,在这看电视呢,综艺节目挺好看挺热闹的。”

闻言,年与江咬了咬牙,垂着的一只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嗯,我现在就在医院门口,现在上去看看你。”

“啊?你怎么突然来了?”江静如很意外的拔高了声音,紧接着结结巴巴地说:“那个.......那个,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了,你还是回去吧。”

“江静如,你撒谎的毛病是不是到死都改不了!我不管你现在在哪?立刻给我滚回医院来,我就在你病房等你,半个小时回不来,后果你自负!”年与江气极,冲着手机怒吼完,忿忿地挂了电话。

单手插在腰上气得咬牙切齿地在原地转了两圈,他似乎觉得还不过瘾,直接将手里的手机摔到了床上。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年与江恨恨地瞪着那上面的“江静如”三个字,走过去直接按了挂断。

可江静如锲而不舍,又打了过来......

年与江皱着眉闭上眼,重重地叹口气,滑动了接听键。

“与江,我不是要故意骗你的,你听我说,”电话刚一接听,江静如连忙解释,像是怕年与江又挂了电话似的,珠连带炮地说:“我今天感觉很不错,就回来看看kevin,我虽然骗家里人我工作了,要常常加夜班,但是也不能不回家吧?家里人会怀疑的!再说,我也实在不放心Kevin,我不在的时候,我爸爸妈妈虽然按时带Kevin去康复学校,但是Kevin对这里的一切还是陌生的......我在医院里好像常常听见Kevin在哭,我忍不住就想过来看看他......真的对不起,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年与江听着江静如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心里轻轻一震,握紧的拳头慢慢松了开来,低沉着声音说:“我在医院等你。”

说完,挂了电话。

江静如的电话再也没打过来,年与江定定地站在窗前,深邃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楼下的活动区,一个男人推着轮椅上穿着病号服的爱人边慢慢地走着,边笑着给她说着什么。

小护士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自从她住进我们医院来之后,几乎没有见过他家里人来看她。”

年与江不忍地闭上了眼......眸子里是意味不明的黯色。

一个小时后,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江静如上气不接下气地走了进来,看到背正对着自己的年与江,她边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细细密密的汗,边喘气说:“我就知道你说在,就真的在,还好回来的路上没堵车。”

年与江转过身,看了一眼累得有点气喘吁吁的江静如,皱眉问:“Kevin呢?”

“哦,我带他出去玩了会,就送他回他我妈家了。”江静如端起桌上的水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这什么时候的水了?你是不是非要等到快要渴死的时候才想起来喝水,嗯?”年与江见她一副仿佛刚从沙漠回来的样子,脸上泛起一丝不悦,口气里是淡淡的责备。

“哎!这都夏天了,凉白开,多健康!没事!你要不要来点?”江静如无所谓地笑了笑。

年与江微微一怔,脑子里突然闪现过一个镜头。

那个时候他们还上小学,家里的四个孩子,就年与江和江静如读同一年级同一班。

江静如是那种一上课就打盹,一听见下课铃声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异常的学生。每次放学的铃声刚一响起,年与江条件反射般地会扭头看一眼江静如还在不在座位上。

如果她还在,他就会迅速收拾自己的课本,走过去把她和自己的书包一起背着,跟在她的后面一起回家。

但大多时候,待他扭头去找江静如的时候,她不知何时已经奔出了教室。他不得不将书本胡乱塞进书包,然后快速跑出去追赶他。江静如从小不仅贪玩,而且还格外调皮,明知道年与江在后面喊她,她故意假装没听见跑起来。

所以几乎每次回到家的时候,两个人来不及扔下书包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抢着喝桌上的凉白开。

江静如每次都会比年与江早一步跨进屋里,待他进来的时候,她就会像刚才那样,大口大口几口,然后嘻嘻笑着端着杯子递给年与江,“嘿嘿,你要不要来点?”

......

“喂?你怎么了?要不要喝点水?”江静如抬手在年与江眼前晃了晃,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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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了?要不要喝点水?”江静如抬手在年与江眼前晃了晃,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你自己喝吧!”年与江收回视线,眸子里又恢复了一贯的沉静,“我来之前跟你的主治医生见过面了,我让他给你安排了手术,就在这几天,你做好准备吧!”

“手术?”江静如有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和质问:“你不是已经答应了我,我可以不做手术吗?你什么意思?我不会做的!”

江静如放下手里的水杯,赌气地坐在了病床上。

“必-须-做!”年与江一字一顿,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与江,你知道这是什么手术吗?”江静如抬头仰望着年与江,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

“是可以让你多活几天的手术!”年与江避开了她的视线,淡淡地说,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多活几天?呵呵,”江静如冷笑了一声,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年与江,靠近他,然后突然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左边的胸脯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年与江一愣,立刻缩回了手,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我想告诉你,这里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江静如指着自己的胸脯,拧着眉悲切地说:“比身上任何器官都重要!我宁愿缺胳少腿,我宁愿听不见看不见,我甚至宁愿立刻去死,我也不想失去我做女人的唯一骄傲!”

江静如说的“骄傲”的确名副其实,她本人身材修长匀称,却天生长了一对让男人垂涎欲滴、让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傲挺双峰。

34C,不算很大的丰满胸器,但是长在她身上,大小适中、匀称丰满、弹性挺拔,呈现最美的半球状,堪称一对完美的乳房。

可是偏偏天妒红颜,恰恰是这么一对让人艳羡的美胸,却得了最不应该得的病。

“唯一骄傲?”年与江冷冷地瞥了一眼她,“江静如你就这么虚伪肤浅吗?女人天生的美貌和身材你是都有,但是你以为这些很重要吗?嗯?我告诉你,女人身上值得你自己骄傲的不是这副皮囊,而是应该具备女性最起码的品性,善良、美丽和可爱!这些重要的你都不具备,何必还在乎那些不重要的?”

“哼!是的,反正我在你眼里早已经一文不值!但是年与江,就是我这副烂皮囊,你当年不也真心地喜欢过我吗?你现在有了善良、美丽、可爱的新欢,就非要这么残忍地把我贬成这样吗?”江静如死死盯着年与江深幽的眸子,像是要一眼望穿他的眼底,直抵他的内心似的。

“随你怎么想!比起生命,所有的内在和外在才是一文不值的!所以,你不要再跟我为这件事争执!切除手术,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年与江再次坚定地警告。

“要切你切!如果非要做,我会毫不犹豫去死!反正现在每天因为化疗已经让我痛不欲生,若不是心里放不下我那可怜的Kevin,我早就跟这个世界永别了!但是如果你逼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会连Kevin也舍得的!”江静如越说声音越低,满脸的黯然。

话音刚落,她又接着轻声说:“我是虚伪,我是肤浅,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女人!你们男人,不管什么层次的人,追求的东西都一样:成功的事业,花不完的钱,漂亮的女人!可是我们女人就不一样了,有多少女人就会有多少种不一样的追求和梦想。你不懂我,从小就不懂我,到现在依然不懂我,所以我不怪你,但是......”

说到这里,江静如抬起闪烁着亮晶晶液体的眸子,祈求的目光和语气:“但是请看在我是一个将死之人的份上,不要再逼迫我!我比你更清楚,做了手术最多也只能多活一年半载,别说一年两年了,就算是让我用我的乳房去换一百年的寿命,我也不会干的!”

年与江看着她眼里的坚决,咬了咬牙,最后却只能吐出几个无奈的字眼:“江静如,你疯了!”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对我来说,这是耻辱!如果你真的可怜我想让我多活几天,那么就不要再逼我,我答应你背着家人住到医院里来接受化疗已经是极限了!现在,每一天只要想着我的Kevin,我就会充满力量,无所畏惧地面对治疗带来的各种痛苦,因为我的心里是满足的,是快乐的!请你不要再剥夺我所剩无几的勇气了......”江静如低下头,喃喃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做最后无力的请求。

年与江没有再说话,站在江静如身边,低头盯着她头发已经逐渐稀少的头顶看了良久,低沉着声音开口道:“你好好接受治疗,我回头再来看你!”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了病房。

江静如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很久很久之后才缓缓抬起了头,满脸泪水,轻轻说道:“与江,不要再关心我!我怕接受你的关心,因为我怕我会因为你舍不得死去......”

*

X市市中心,星巴克。

林薇优雅地搅动着手里的咖啡,抬眸笑着看了一眼在对面一坐下来就不停玩手机的江雨霏,“雨霏,你回来也有几天了,不想念我们项明了?”

“你们项明?”江雨霏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抬头不屑地看着林薇,“他什么时候成为你们家的了?”

“哟,我就这么一说,你激动什么?妹子,你不会真的喜欢上项明那傻小子了吧?”林薇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试探地问道。

“胡说什么呢!项明那丫心里只有某个放不下的人,我才没那么傻,再去自找没趣!”江雨霏蹙眉斜了一眼林薇,又把视线挪到了手机上。

“是么?不过那天看到项明醒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流泪呢!项明能这么快醒来,你功不可没,连项明他那个强势的老妈都对你感激不尽呢!”林薇抿一口咖啡,盯着江雨霏说。

“那是因为他妈不知道他儿子是为了救我才被差点打成了植物人,要是知道了,我估计至少也得往我身上插几把手术刀了!我不过是为了赎罪,他醒来,也就没我什么事了!”江雨霏说到这里,抬眸看了一眼林薇,收起了手机,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薇薇大姐,今天你约我出来应该不是为了扒八卦吧?张齐远的事,你不是胜券在握么,说说吧,什么计划!”

林薇放下手里的骨瓷杯,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两条柳叶细眉微微拧了起来,“对,这才是我们目前要共同对付的敌人。但是,我之前周密地筹备了几个方案,现在却都派不上用场了!”

“什么方案?为什么派不上用场了?”江雨霏见林薇脸上一片忧虑,好奇地问道。

“能有什么方案,要是你的话,你觉得对付张齐远那个畜生,最能让人解气的办法是什么?”林薇反问江雨霏。

“最能让人解气的办法?”江雨霏微眯起眼睛,眸子里滑过一丝丝冷冷的恨意和狠意,她想了想,咬着牙说:“我只想阉了他,让他永远不能再对女人有任何幻想!”

“呵呵,英雌所见略同!我跟你想法一样,别说让他对女人没了功能,即使对男人,也只能做一个小受!不仅如此,还可以让他永远断子绝孙!对他这种前半世只知道玩弄女人的渣男,下半生必须让他为此付出代价!”林薇亦眸中含恨,转而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可惜我废了无数脑细胞想出的办法,现在没有实施的可能性了!”

“怎么说?”江雨霏狐疑地问道,“你不会打退堂鼓了吧?还是心软了?”

“心软?呵,我要是心软就不会和你坐在这里浪费时间,而直接去公安局探望你的齐远哥哥了!”林薇故意酸溜溜地说。

“别他妈恶心我了!说正事吧!你打算怎么办?”江雨霏不耐地皱了皱眉。

“我比你更着急想看到张齐远如何被整得再无翻身之力呢!但是现在,你那个万能的老爹找了一个特牛掰的大律师,看样子张齐远是根本没机会出来了。所以,我们也没法动手了!我在想,要不要就让他在监狱里呆着去吧,以这个轮奸罪和恶意伤人罪来判,待他出来也已经四五十岁了,大势已去,根本没能力再对付任何人了!你觉得呢?”林薇问江雨霏。

闻言,江雨霏鄙夷地皱着鼻子瞥了一眼林薇,“我说你心软了你还不承认,就算张齐远真的可以在监狱里蹲个十年八年的,那能解你的心头之恨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仅仅是为了我,我现在早已经对这些报复来报复去的游戏没了兴趣,但是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我每天陪在项明病床边的时候,我看到他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时候,我就特气愤,就算不为我,我也想为项明出出这口气!坐监狱是张齐远逃脱不了的命运,但是我该怎么对付他,还是必须要干一次!否则,还是会觉得遗憾!”江雨霏坚定地说。

林薇不置可否地皱了皱眉,“可是他现在在监狱,目前已经快到了法院判决的时候,他现在连保释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他那个当过县长的老爹,听说也是砸了不少钱,但是根本没有用!年与江是铁了心要让张齐远坐监狱了,否则也不会专门从北京请过来那么一个厉害的大律师!所以说,你要想亲自动手,除非自己进监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