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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素代表大家都在骂作者的分隔线————————————

其实董懂也并不是傻乎乎的,洗澡的时候叽叽咕咕唱歌,心里却一直在想今天于澜说的那件事情。季书遥说于澜对安芷默有意思,那投入的注意力自然多些,可是也没必要编造事实吧?可是今天看安芷默的样子,又不像做贼心虚。

如果安芷默背叛了我,我怎么办…董懂背后一寒,一瞪眼,一握拳,老娘就阉了他!哪个女的比我好,值得他背叛我!董懂的自信心膨胀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但是又从镜子模糊的倒影中看见自己戴着浴帽的大脑袋,又萎缩了。

董懂想: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她洗澡出来之后偷偷观察安芷默,发觉他确实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害她的小小心脏越来越凉了。最后她受不了地扒着安芷默,泪汪汪地哀求道:“你心里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吧,要杀要剐你也得给我一个心理准备呀…”——她刀还没磨呢,一会子怎么阉他?

安芷默沉吟一会儿,郑重地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换衣服?”

董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她卧室的椅子上摊着兔女郎套装…

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董懂狼奔过去关了门,在里面奋力换衣服。哎呀呀,来S市之后有点胖了呢,拉链差点拉不上。董懂穿好勉强盖住屁股的黑色紧身小裙,胸口开得很低,还有白色的一圈绒毛。另有一双网袜,只穿到大*腿,上面有一圈蕾丝的花边,需要穿吊袜带。由于这是套装,所以配有两个白色绒毛手环和一对兔耳。

穿好之后,董懂对这穿衣镜摇摇屁股,圆圆的白色尾巴萌点十足,那真实怪蜀黍的最爱啊…记得女生部那次接到任务,为院篮球队加油跳舞,她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她组织的啦啦队不但有黑色和粉色套装的兔女郎,还有猫女。那次真是风头十足,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在戴兔子耳朵的时候,安芷默开门进来了。董懂下意识捂住胸口,却将乳*沟挤得更深。安芷默一如既往地淡定,上下扫了几眼,问:“你,就穿这个去室内篮球场?”

“嗯。”董懂点头,兔子耳朵跟着上下摇了一摇。

“男子篮球赛?”法官大人继续不动声色。

“…嗯。”董懂声音小了下去,被他散发的气场逼得后退几步,吊袜带黑色的蕾丝带子连着网袜,格外勾人发狂。

“很好…不修理你,我就是犯罪。”法官大人宣布,目光落在裙摆和网袜之间的绝对区域,他连审判都免了,直接亲自动手惩罚董懂。

其实安芷默刚靠近她,董懂就看见他身体强烈的反应了,男人啊…董懂虽然穿的是兔女郎,此时却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精,妖*媚地勾*引着安芷默。安芷默的双手握着她细细的腰,隔着一层布料摩擦着腰间细滑的肌肤。她的长卷发披散在背后,凌乱却有韵味,再加上头上的兔子耳朵和身后的圆尾巴,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难以抵挡的致命诱*惑。

由于他比她高很多,董懂抬头和他对视,安芷默紧绷的下巴线条和布满情*欲的双眸表示他已经被她引诱得即将爆发。董懂低头撇嘴,心想,谁敢跟我抢安芷默,我就跟她没完!想着,她重重推了一下安芷默,把他推坐在她的床上,靠近面对他。

先拉窗帘,再关灯。

安芷默终于伸手将董懂抱了起来,推高她的裙摆,没有做任何前那啥戏就顺利进入湿滑的女性中间,一边吻着她,一边以最激烈的动作宣泄由她点起的爱火。无论多少次都难以适应闯入者的巨*硕(我认为这个形容词已经能说明一切了),董懂细细地挣扎几下,却又难以阻止随之而来的那说不出口的感觉。(TMD草泥马,写这个可累死我了,容易吗我…又要河蟹又要H的!!你们还一个劲儿骂我…委屈地大哭~~强调:安芷默很坚定!!!大家不要怀疑桃爷的儿子小安安!!)

两个女人和两个男人(四)

最近中院刑事庭的工作很繁忙,海关上个月查到的巨大涉黑走私集团已由公诉方提交审理,每个犯罪嫌疑人的罪名都有十几条,材料也堆积如山。第一次开庭就审了好几个小时,光是陈述案情就花了大部分时间,冗长而繁琐,难得主审法官孙立波没有睡着。

安芷默下庭之后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整理材料。办公室秘书小邹告诉他,一个女的在接待处等了他两个小时。安芷默知道是欧阳夕,却没有马上去接待处。可以说安芷默不是那种前女友一出现就丧失思考能力的人,更何况家里已经有了董懂那个小妖精。既然已经移情别恋,就移得彻底一点。

他慢条斯理将该归位的材料都弄好,才去了接待处。欧阳夕一见他就站起来,她打扮得体,妆容精致,引人注目的是她耳垂上戴着的Tiffany心冠耳环,那是安芷默当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此时安芷默看见那熟悉的耳环,想的不是这代表着欧阳夕对他的旧情,而是他至今没有送董懂什么贵重的礼物,一是因为忙,二是因为董懂对这个并不在意。她没有穿耳洞,身上一件首饰都没有。

安芷默想到董懂空荡荡的脖颈、手腕、手指,没有任何属于他的标志,忽然觉得这个不妥,实在不妥,不妥。

雄性生物天生的占有欲!

欧阳夕依旧是一副温婉的形象,说知道安芷默喜欢品茶,已经打听出S市一个很不错的以茶为主题的餐馆,订好位置就等他了。安芷默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情绪,开车去了那个地方。

服务小姐先是端来了上好的龙井,随后退出包厢。

这里的布景很雅致,墙角一株山茶花颇有诗意。安芷默低目品茗,等欧阳夕开口。他不急,也不怕尴尬。欧阳夕抿了几口龙井,望着斜对面的安芷默,不禁心神荡漾不已。这副情景,心中幻想多遍,却意外实现了。

“芷默,说实话,我昨天出现在你家楼下并不是意外。”欧阳夕说,“我知道你住在那里,想去看一看。”

安芷默慢慢抬眼,和欧阳夕的目光交汇。

欧阳夕的目光含情脉脉,“我知道我不该去看你,因为我已答应你父亲不再出现。本想就在楼下看一会儿,离你近一点,之后就离开…没想到你居然来了。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再见你的时候,我很高兴但又很难过。”

“我父亲安排你去哪里工作?”安芷默手中的茶,默默升腾着温吞的香气。

“这…”欧阳夕为难地支吾着,毕竟安惟当年严厉地禁止她将任何信息透露给安芷默。

安芷默将茶杯一放,盯住欧阳夕,“告诉我。”

欧阳夕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说自己本来在邻省的教育厅,现在已经调回本省了。安芷默若有所思,移开目光。欧阳夕心中是一片沧海桑田的悲怆,若没有当年安惟的阻挠,他们之间又怎会变得这般陌生疏离,安芷默本该就是她最亲密的人。然而现在什么都晚了,抢走她丈夫的女人如今又抢了她的安芷默,看来小说中有句话说对了:凭什么别人要等你?

她下意识摸了摸耳垂上的耳环,随即问:“你结婚了吗?”

“问这个做什么?”这仍旧是那种毫无尾音上扬的问句。

“你是我这辈子最想嫁的男人。”这是欧阳夕的真心话,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

法官大人的眼中随即闪过一丝透彻的凉意,“晚了,欧阳夕。”

欧阳夕摇头,“不晚,我现在调回来了,而且你…可以不用再受你父亲的控制,我也是。我们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经济来源,不用在对权势低头,而且,你现在也是权势的一方。”

“你以前离开的时候,是这么计划的吗?”

“是。”欧阳夕想也不想就说,尽管她当年并没有想到这一步。

“不是。”安芷默马上给了这个正确的答案。

欧阳夕一愣,目光中多了几分询问。

“如果你当年有这个计划,一定会马上告诉我。那么别说三年,十年,三十年我都等下去。”说完,安芷默站起来,“现在实践这个计划,不可能了。”

欧阳夕跟着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眼眶微红,“不是我的计划不可能,是你,是你安芷默…你已经不愿给我这个机会了。”

“如果你自信能让我父亲点头,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安芷默一语中的,已经离开座位走向门口。

欧阳夕握紧拳头,一时语塞,用唯物辩证法来分析,那就是安芷默抓住了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戳到了欧阳夕的痛处——当年是她不敌安惟的权利威逼才放弃了安芷默,现在即使她想复合,也得先过安惟那关。见安芷默就要离开,欧阳夕忙在后面叫住他,气急说:“我无法过安院长那关,她就可以了?!”

安芷默脚步一顿,“她?”

“你现在的女人。”欧阳夕十分不情愿地说。

“看来你对我的生活很了解。”

欧阳夕冷哼,“了解你有错吗?”

安芷默不置可否,“为什么提起她?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就可以让安院长心服口服点头了吗?你面对的,难道不是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处境吗?与其这样,为什么不选择我,我比她爱你十倍。”

“这里不存在选择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欧阳夕逼视他,见他没有回答,就说:“你就是最大的问题,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所以不能给我机会。安芷默,你看好,你的小夕回来了,过去我离开你是迫于无奈,是你父亲逼我的。我这次过来找你,没有别的,只想挽回你,你知道吗?”

安芷默本来已经拉开包厢的门,现在听见欧阳夕的一番话,又把门关上了,转身面对欧阳夕。“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但是不需要用我们的过去说事。”

“你不必回避我的问题,不是我拿过去说事,是你喜新厌旧!”欧阳夕用词激烈了些,以前他们也有闹过不愉快,但总是能化解,现在不一样了,一个移情别恋,一个心怀鬼胎,只因重逢的时间晚了。

前面说了,你想跟安芷默吵架,是吵不起来的。这不,安芷默没有马上接她的话,而是等她稍稍平静了,才压着自己心头的情绪说:“比起脚踏两条船,我宁愿喜新厌旧。”说完,他开门出去,连再见都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