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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胆子小的人,可他只是一个眼神,一抹冷笑,就让她觉得害怕了。

心里立刻就有了一种不寒而栗,心惊肉跳的感觉。

“没。。没有啊!”

该死的。。。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胆小如鼠了。

“没有?”

妖孽语气加重,唇角的冷笑更深了。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脸色一变,立即换上一脸谄媚的笑,“人家可是很舍不得爹爹你走的,要不,你留下来陪璃儿?”

她心里可是很清楚的。

这妖孽才不可能因为她三言两语就留下来。

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他的侍婢也不可能如此大胆的贸然出声。

要知道,这妖孽的心情一向是阴晴不定的,

前一刻还对你温柔如水,下一秒便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置你与死地。

因为某些事情被打断,随随便便的杀几个侍女发发气,这样的事情可是再正常不过了。

“哼~~”

妖孽冷哼一声,眨眼间,紫影晃动,听得窗户啪啦响了一声,人便不见了。

沐烟璃目瞪口呆的看着还在微微晃动的窗户,坐起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当武功强大到了一定的程度,便是如此的来无影去无踪~!

妖孽的武功究竟有多强大她不大清楚。‘

不过听闻江湖传言,凤殇宫宫主武功深不可测。

他最擅闯用音律杀人,随身都携带着一只金色的笛子。

其自创的莲花心诀更是威力无穷,无人能及。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晨雾弥漫,晨光绚丽。

暗夜怎么了?

其自创的莲花心诀更是威力无穷,无人能及。

一股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清新的空气夹带着一股花的香气在空中萦绕着。

沐烟璃赶紧拉紧了衣服,上床钻入锦被中。

心还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一想到刚刚的情景,她的脸上就有些滚烫烫的。

“可恶,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她伸手在自己脑门上敲了两下,深深的吸了几口气,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过去。

许是刚刚一惊一乍,心理压力太大,不一会儿,她还真的睡了过去

晨光熹微,朝阳初上。

段恒玉跟往常一样,早早的起床,梳洗好之后便准备去上早朝。

刚刚走出门口,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就跪在了他面前。

“侯。。侯爷。。。”

跪在他面前的人一脸的惶恐,战战兢兢,身子微微颤抖着。

段恒玉皱一怔,眉头紧了紧。

他略略的看了这人一眼,刚刚起床,声音还有些沙哑,“什么事吓成这个样子?”

这一问,那人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跟筛子里的绿豆似的。

声音也是吞吞吐吐的,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从嘴里挤了出来,“暗夜。。暗夜。。。”

段恒玉听闻暗夜二字,脸色变了变,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暗夜怎么了?”

“奴才。。奴才实在是说不出口,侯爷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不出口?

段恒玉眯了眯眼,眸光又冷了几分。

衣袖一挥,沉着一张脸,提步离去。

清晨,空气特别的清新。

呼吸间,都有一股股淡淡的花香味。

薄薄的雾霭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

霜兰和剑雪在前,一人手中提着一盏红的灯笼。

身后是一袭宝蓝色官服的段恒玉,他面色并无什么表情,眼中却透着几分清冷。

滑稽又可笑的肉马

霜兰和剑雪在前,一人手中提着一盏红的灯笼。

四处都是静悄悄的,唯有轻轻的脚步声在耳边响着。

“侯爷。。参加侯爷。。。”

刚刚走到马厩,便有一群人跑了出来跪在地上行着礼。

段恒玉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径直朝着暗夜所在的马棚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便停下了脚步。

眼中,蓦的褪去了所有温度。

垂在身侧的两手慢慢收拢,紧握成拳。

眼前的这一幕,让段恒玉的脸色白了又变青,青了又变黑,黑了又变紫。

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了一股骇人的怒气。

马棚里的下人早就已经跪在地上,一个个的颤抖着身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霜兰和剑雪也分别站在左右两侧,脸上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怎么。。怎么会这样。。。

谁。。谁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居然。。。

段恒语的唇越抿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切。

他的暗夜。。。他最宝贝最在乎的宝马。。。

竟然被剪光了毛发。

那一身不知道用了多少精细的马粮喂养,才能在阳光下散发出柔亮光泽的马毛。。。

那一身他天天都会叫人用最好的皂液梳洗打理的漂亮毛发。。。

没有了。。。没了。。。

他的暗夜,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汗血宝马。。。

从头到尾,就连马尾巴上,都变得光秃秃的了。

没有了黑色的毛发,暗夜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匹滑稽又可笑的肉马。

粉红色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未剪除干净的黑色皮毛。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气高傲,垂着头,可怜兮兮的趴在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里。

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气高傲,垂着头,可怜兮兮的趴在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里。

看着自己的主人来了,暗夜甩了甩已经变成了一根肉gun子的马尾巴。

微微抬起那颗看起来可笑又滑稽的马脑袋,委委屈屈的发出一声声的呜咽。

马棚的门上,还留有作案工具。

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那人仿佛是故意留下罪证似的。

明晃晃的剪刀就那么大赤赤的扎在马棚的门上。

真正让他动怒的是,那人不但猖狂的留下作案工具,居然还留下几句话来讽刺他。

“去,把那纸条取下来。”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霜兰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

心中暗自惊讶道,可有多年都没有看到公子如此生气过了。

这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若是他知道惹怒了公子会有什么下场的话,只怕她一定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的。

霜兰走到门边,伸手拔下那剪刀,将盯在门上的纸条取下,递到段恒玉面前,“公子。”

段恒玉面无表情的接过那纸条,缓缓打开,低头看了一眼。

脸色蓦然一沉,双手一使力,将纸条紧紧的捏成一团执于掌心。

纸条上的字迹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一看就知道出自男人之手。

出水的蛤蟆着绿袄,下河的螃蟹披红袍,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这一句极具讽刺意味的话比看到暗夜被人剃光了毛还要叫段恒玉愤怒。

该死的,此人简直就是嚣张跋扈之极。

此举此行,完全就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他纵然是树敌不少,却也没有人敢如此公然的用这样的方式和言语激怒他。

竟然敢用蛤蟆和螃蟹跟他相提并论。

不仅仅是激怒了他,更是侮RU了他。

暗讽他在那人眼里,就跟蛤蟆和螃蟹是一个等级。

你们是该死!

暗讽他在那人眼里,就跟蛤蟆和螃蟹是一个等级。

一想到这里,段恒玉眼中的怒火便燃烧的更旺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目光凌厉的看向众人。

压抑着满腹的怒气,唇角勾了勾,竟是笑了,“昨晚马棚里来人了,你们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温和,笑容看着也是那么的和煦。

没有一点点火气在里面。

仿佛,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对他根本就不具备丝毫影响。

然而,在安郡王府待了多年的下人都很清楚。

在遇到这样的事情时,他们家的公子爷笑的越是温和,声音越是温柔,也就代表着他们会越倒霉。

是以一个个都吓得浑身发抖,不住的在地上磕着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他们宁愿公子爷对他们大吼大骂,也不想看到公子爷那令人浑身泛寒的笑。

段恒玉依旧是唇角挂着淡淡的笑,眼神却如寒冰一般的冰冷,“你们是该死!既然连个马棚都守不好,还留着做什么!”

“侯爷恕罪啊。。侯爷恕罪啊。。。”

众人不断的磕着头,嘴里发出一声声的求饶声。

段恒玉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转身走出马棚,语气冰冷至极的命令道,“来人,将马棚的小厮全部杖行五十大板,行完刑,立即赶出郡王府!”

一般人受完这五十大板,不死也残。

安郡王府从来不养没用的废物。

连一匹马都看不好的人,不配在他段恒玉手下做事。

更不配留在这安郡王府!

“逐风。。。”

出了郡王府,段恒玉在门口站了站,忽的摊开手,将掌心中的纸条抽了出来。

一道黑影闪到了他面前,高大修长的身影半跪在地上,冷峻俊美的脸上带着绝对恭敬的神色。

“公子有何吩咐?”

段恒玉将手中的纸条递到了他眼前,冷声说道,“拿着这纸条去无影楼,三天后,我要知道纸上的笔迹是出自何人之手!”

拿着这纸条去无影楼

段恒玉将手中的纸条递到了他眼前,冷声说道,“拿着这纸条去无影楼,三天后,我要知道纸上的笔迹是出自何人之手!”

逐风伸出双手接过那纸条,起身低下头,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道,“是,属下这就去无影楼。”

无影楼是当今江湖上一个很出名的情报基地。

只要给得起价钱,无影楼就能替你查出你想知道的事情。

无影楼成立至今,不过短短两年。

可是其情报网却是任何一家情报组织都无法比拟的。

上至王孙贵族,下至下至升斗小民,就连每个国家有多少条街,街上住着多少人,住着的人家养着多少猪,多少狗,他们都能给你查的一清二楚。

不过一般人想要刺探情报,就算是有那个钱,也是无法请动无影楼的。

无影楼的楼主接生意要看人,他觉得看着顺眼的,就接下了。

他若是觉得不喜欢的,就算是家财万贯全给了他,他也不屑一顾。

况且,并非是人人都可以找到无影楼的。

据说无影楼在一处很隐秘的地方。

前去无影楼的人,都是被蒙上眼睛,然后再吃下药装入一个大箱子里。

等到药效过了,也就到了无影楼了。

至于是怎么到的无影楼,就没有人知道了。

因为吃下那药之后,人就会暂时陷入昏迷之中。

等到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便到了无影楼。

所以至今为止,除了无影楼的人,没有人知道无影楼究竟在什么地方。

也因此,无影楼这个地方,就变得越发的传奇了。

“出水的蛤蟆着绿袄,下河的螃蟹披红袍,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大街上某个角落里,几个衣着破烂的孩童手拍手,你一言我一语的唱着那叫一个欢乐。

一人嘴里唱到,“出水的蛤蟆着绿袄。”

另一人赶紧就接下唱到,“下河的螃蟹披红袍。’

行人自动退到两边

一人嘴里唱到,“出水的蛤蟆着绿袄。”

最后一人笑嘻嘻的唱完最后一句,“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从最初的有些拗口生硬到如今的行云般的流畅,总算是让某些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

几个孩童摇晃着脑袋唱完之后,响起一阵叫好声。

旁边一个粉裙女子笑盈盈的拍着手。

被面纱掩去的大半个脸只露出一双闪动着灵动之气的水亮眸子。

她微微俯下身子,两指打出一声响亮的声音。

站在她身后的另一名女子立即上前,将几串糖葫芦递到她面前。

她接过糖葫芦,在几个孩子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道,“一会儿,你们要是看到一顶很漂亮很漂亮的轿子从这边抬过的话,就跑出去唱刚刚姐姐教你们的那首歌,知道吗?”

“唱好了,姐姐不止给你们买糖葫芦吃,还给你们一人买一只烧鸡吃,好不好?”

一听到还有烧鸡吃,几个孩子脸上立即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