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只晓得喘气了,也只有喘气的份了。

她中招了,再不济,脑袋再不灵光,就这会儿,还能想不到这点?更何况她不笨。

谁能想得到新教委领导能下这样的手?

她自己还是老师呢,平时上课时没少叮嘱学生一点必要的防范,比如说跟陌生人不要说话之类的,结果,她自己栽了,说出去都没脸,此时哪里管得羞,眼睛只管瞪着人,可越瞪越不对劲,——全身都热了,热得慌,臊得慌。

光盯着两人瞧,要是她能看到自己的眼神,准得把自己都吓一跳,眼神热的都能扒下他们的衣物,那哪里是看人,分明是要视“奸”,全身软在沙发里,动不得,愈发地觉得身下的两条烟弄得她疼。

像是把疼都放到最大,她软软糊糊的,心里慌呀臊呀,怨自己更怨他们,眼睛一睡眨的,那泪珠子就落了下来,要晓得她是已婚妇女,回头怎么跟高炽解释去?

沈济南看得直乐,药是他下的,什么药,“极乐”,他弄来的药,还能是个简单的?少不得叫她生死不能。

他站起来,蹲在沙发前,外头的军装外套早让他甩在一边,到是用手指去抠她的嘴,抠着她的嘴都合不拢,嘴角渗出透明的沾液,偏她动不了,摇头都不能,就瞅着他的手在自己嘴里一进一出的,跟那个啥的节奏一样——

人到是没好,反而更严重,泪流得更凶,热得她都想夹紧腿,腿明明并一起的,还是觉得腿间儿空落落,像是缺了什么似的。

“人家说自己是尚品,你就信了?”沈济南还坏,还把事挑明了,抽出手指头,往自个儿嘴里一含,跟品什么味似的,“嗯,没什么味道。”

人不是尚品?

她软在那里,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泪比刚才还凶,她走错门了,还找错人了,或者开始就打错电话了?

亏得她脑袋这么清明,还能这么想,得出结论没有什么,就她那个眼神的,上一秒还瞪人,下一秒就跟六月的太阳一样火热,渴望地看着人,那眼神能叫性无能都沸腾起来。

更何况,是两个愿意下套的人。

沈济南把人捞起来,剥她的衣物,就那件小衬衫,扣子一解,再往两边挑开,胸前鼓鼓团叫胸衣给包着,他坐在人背后,看着陈涉过来坐在她对面,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刚好把人夹在中间。

要按理智说,她得推开人,都到这份上,还能有理智,要是能让人有理智,那都不叫药了,能让沈济南看得上的药,还能记得用的药,自然不是一般的药。

两个人都弄她,把人当个充气娃娃般的,当然,她比充气娃娃要好点,她有思想,是妥妥的一活人,摸在手里,肌肤嫩的,叫人受不释手,上上下下的摸,没放过一处,大手跟长在她身上一样,明明该觉得羞耻,人家一摸,她的声儿也好听,跟刚出生的猫儿一样轻细。

一声一声的,叫得她的脚趾头都跟着蜷缩了起来,脸上漾开不同寻常的红,跟猫儿一样的缩在两个男人中间,瞧瞧那鼓鼓的胸前,小果子不知羞的挺起,沈济南的手往下,探入她的腿间,湿泞泞的,没有一处儿是干的——

他一扯开裤腰,就把人给提起,叫人坐在她腿上。

下一秒,他变了脸,把人推往陈涉,低头看自己的怒张的物事,上头还沾着血,新鲜的血,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血,有种荒唐的感觉,“还是个处?”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现在大家都喜欢女王范儿的,呃,我基本上一直想写这个,可惜呢,怕自己把女王写软了,嗯,软了,起不来的那种,哈哈,晚上想想去。嗯嗯嗯嗯,我想哇,冬天都快到了,同学们记得保暖哦,前几天瓦就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了,冻着了,鼻涕哈哈的,有多丑就有多丑的

004

沈济南还拿手抹过自个儿那最上头,顶端上的东西有点粘,有他的,更有她的,沾上点血色,手收到眼前一看,还真是血——

不止这个,他往里进的时候,分明是障碍,就他这样的,经过的女人多了去,说夜夜新郎都是轻的话,是不是处,一碰就晓得了,如今碰到高炽的老婆,却是个处的,他真是觉得荒唐。

“真是?”陈涉有点好奇了,刚好他抬着她的两腿儿,这么着,就把人双腿给放下了,人跟着爬将起来,几乎就半跪在她面前,低头就往她腿中间看,偏她还两腿儿紧闭一起了。

虽说身子软的不像话,跟软泥一般般,到底是从来没开过的地儿,叫人硬生生的挤进来,又是那么大个儿,疼的她眼泪哗哗流——想着自己没好找高炽交待,眼泪流得可更凶了——

她可委屈了,高炽不碰她,婆婆还得问她有没有的,还叫她去看医生,还看妇科,都给她预约好医生了,据说都是有名的妇科专家。

还没等她为自己说些什么,陈涉到是掰开她的腿儿,瞅着她腿中间一颤一颤的瓣瓣儿,粉红的色儿,中间的缝沾得湿湿的,隐隐的有一丝血色,瞅着有一点可怜相,他伸手一碰,手指下的瓣瓣儿更是颤的厉害,是害怕还是兴奋了?

他宁愿当成是兴奋的,瞅她那可怜巴巴的脸,也不怎么的,心头就涌上一种暴虐感,恋态的暴虐感,手指就往缝间弄进去,口子紧紧地贴一起,他手指才进了个头,就让里面层层叠叠般的肉儿给挤压住,不让他再往里头送——

刚才受创,天地间就这么第一回的,再来一次,尽管比刚才的物事要小,也细得多,她还是疼得嫩白的身子在沈济南怀里直抽抽,她一动,陈涉的手指头就来劲,在里头鼓捣着,一边还拿眼睛瞅她,瞅着她挣不开,还皱着个小脸,就晓得流眼泪的可怜相,手下就跟着重了点——

掏弄着,一下下的,就跟那个进出似的,没一会儿,指间都是水意,润润的,就跟发大水似的,他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了,抽出手指头到她眼前。

她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么药,反正药效霸道,他手指头往里弄,明明疼,比疼更叫她羞耻的是还有种舒服感,那手指头一进一出的,更让她觉得底下好受得不得了,明明晓得身后的人也坏,还是蜷缩在人怀里——

眼见他的手指头到眼前,她吓的都闭上眼睛,哪晓得人家根本没想放过她,眼皮上不知道怎么着的,像是让谁的手给抹着什么东西,刚有了这个念头,她立马地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冒充尚品的坏蛋——

是他在拿她那个抹她的眼皮!“哇——”她哭的更凶了。

沈济南好性儿,对着陈涉摇摇头,“瞧你的,把人都弄哭了。”他还把人抱起,从身后抱起,跟要给她把尿似的,就那么个抱姿,就他显得一副庄重样,还站在道德的高点上说起涉来,“别哭,哭什么的呢,人都得经这么一回,才算是女人,要不然就是干巴巴的——”

他话说的好听,偏都是不入耳的,她垂着脑袋,分分秒都不肯抬起,乍一让他抱起,心情还没回复过来,听到他装相的话,明明羞耻,身子骨里到叫嚣地似巴不得贴近他,没了陈涉的手指头——腿间空虚的厉害,跟被虫子咬了似的难受。

小屁股还在他身上一扭一扭的,她又哭,咬着牙哭,好不可怜,打从出生来就没受过这样的苦,谁晓得下一秒,就充实了,热烫的肿胀物事冲进来,冲得她全身一震,连哭都忘了,身体比她的大脑反应快,嘴里顿时溢出叫她都难以置信的呜咽声——

这一下,沈济南挺不好受,进是进去,可能是没开发过的原因,她又太僵了,里面到是湿透了,还是叫他觉得夹得他难受,还有点疼——

真的,有点疼,“把我弄疼了,太紧了——”沈济南看一眼陈涉那家伙——好家伙,到是当仁不让的,在那里扒他自个的裤子,两三下就扒完了,挺着个兴冲冲的物事,就要站在她身前——

“第一回,都这样,你运气好,还能沾个第一回。”陈涉咧了咧嘴,脱去那件粉色衬衫,眼镜一摘,眼神特锐利,当着面前两个都连在一起的人,他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要是他还晓得这个,早就走了,哪里还能在这里,他还扶住段乔两条腿儿,劲瘦的身体就挤在她双腿间,大赤赤地站着——

跳脱脱的滚烫物事,就这么抵着她的小腹,他贴着她,把她的双腿折叠起来,薄薄的唇瓣就凑了过去,咬她鼓鼓的胸,连带着上头的小果子,他都用牙齿轻磕狠砸的,凶狠的动作一点都不如他好看的脸,相差太多。

她给咬的疼,身下又疼,感觉自己都没法子做人一样,两腿着不了地,就光晓得一个感觉,被一进一出的塞着自己从来都不熟悉的东西,粗壮的如同儿臂般,她明明就觉得自己快要给撕裂了,偏那里竟然能容得下,她还觉得有种快/感,快要淹没她的快/感。

完全没了力气,她软在那里,从来没有对外人开放过的地儿,中间直入直出个大家伙,她可怜兮兮地一边吞进去一边又被迫地吐出来,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一眼,眼泪跟不要钱的水一样往下流。

她哭得要生要死,偏没让折腾的人少一分时间的,人就会折腾,逮住机会就折腾,多说偷人有意思,沈济南到真是领出这味儿,瞧瞧高炽的老婆,藏着的老婆,叫他先沾了身子——

一想这个,不止被沾了身子的女人是吃了药的,他更像吃了药,一发不可收拾,等他真到那么一个点儿,把子子孙孙都往她身体里灌时,将陈涉甩开,他抱起她,把人压在沙发里,物事还窝在她腿窝里头,堵着那里,嘴可是含着她鼓鼓的奶儿,狠命地吸着,真像是能从她的奶儿里吸出什么来似的。

陈涉眼神一暗,瞅着那个哭天抹泪的脸,惹来的不是怜惜,那是火,无名火,“好了没,别占我时间——”还伸手去拉人。

沈济南给他一拉,真没防着,还真就叫他拉开了,疲软的物事也跟着依依不舍地掉出来,他还要去捞人,人已经叫陈涉给抱起,大踏步地走向浴室,他也跟着站起来,好歹去冲冲澡。

陈涉把人丢在浴缸里,就去拿花洒,一开水,先是有点冷,冷的浴缸里的段乔直打哆嗦,猛的水热了,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花洒就对着她腿间,热烫的水浇得她不止是哆嗦,已经是全身颤抖的不由自己了。

这受的罪,叫疼也不是,叫哭也不是,她的泪都忘记流了,就呆呆地坐在浴缸里头,神情都是木木的,不晓得要怎么样反应了。

天晓得,就这个木木呆呆的样子最叫陈涉喜欢,他替她洗的可仔细,抹沐浴露上去,抹她全身,最喜欢她不反应,完全握在他手里,他让她侧头她就侧头,抬手就抬头,他手指头还往她腿间抠——抠出一股股浊白的液体来。

“真是变态。”沈济南在旁边冲澡,一边看陈涉在摆弄,身下刚软的物事又跟着兴致高昂的,他嘴里笑斥道,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仿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你想把东西全抠出来?”

陈涉瞪他一眼,“怎么你想叫我去跟你留的东西相亲相爱去?”

沈济南连忙举手投降,冲了澡,人就走出去,再也没有看浴缸的人一眼,换了身衣物,光鲜亮丽的,跟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就走人。

陈涉还在那里洗,他跟个清洁工一样,一直在那里抠弄,她的脸给抠得红红的,丢脸的不行,抠就抠吧,她没能力反抗,偏他一抠,她就哆嗦,身子敏感的不像话,脑袋就一个念头的,恨不得他换个更粗壮的东西来。

她巴巴地看着他,他偏当作没看见,拉下浴巾包住她,让她就坐在浴缸边缘,虎口箝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她瞪大了眼睛,瞅着那惊人的物事朝她的嘴边过来,想躲,没办法,一点力都使不上,嘴里给塞了满满当当,吞都吞不下。

吞不下去还行,问题是她还犯呕,还吐不出来,刚忘记流的泪,这会儿又出来打酱油了,两管泪的,可怜的不行了。

她还不晓得,沈济南人到是走了,这里看上去就她跟陈涉两人似的,其实这里还长了双眼睛,一盯着的眼睛。

陈涉真没碰她,就让她含了含。

真的,她坐在那里,自个带来的包包已经让人收拾好,两条烟都放好,放在她包里,他坐在那里抽烟,烟夹在他指间,挺好看的姿态,怪不得人常说男人抽烟时最性感,其实还真有点道理,但——

她没敢看,甚至不敢走,“我得去接人。”

后门没走成,让人强了,恐怕是天底下最杯具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我觉得自己太猥琐了,顶着锅盖遁走——

太坏了,我居然对女主下手这么狠!!嗯我才不会承认自己这么狠的!

中午忙完了,才晓得没更新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我明明设好时间的,怎么没出来,我咧个去——不好意思的说

005

陈涉还想着她能说什么高端大气的话,至少来一句什么她去报警的话来,结果就这么一句,让他差点笑出声来,把烟一掐,“我呢叫陈涉,耳朵陈,涉险的涉,你呢要报警呢,就报这个名。”

报警?

出了事都找110,话是没错,可她敢吗?

段乔可不敢,起先她是结婚了的人,就她来这里的初衷,更不好说出口了,你想她一个人民教师的,还敢走后门,自己都不正,还敢教学生?再说了,她妈说的,高炽是高干家庭,她就是出点小事,对他们家也有影响。

更何况,她不算是小事,是大事,更不敢往外捅了。

一听他介绍,她摇头如拨浪鼓,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要是先头那会,有药效控制,她根本不清醒,由着他们作弄,现在她清醒了,巴不得跟噩梦一样,睁开眼就没了——

“不、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她天生就胆小的,让她去指证人,还不如让她去死好了,“我根本不认识你,我要接人,我要接人。”

跟喃喃自语一样,陈涉乐了,生活难得有乐子,“哦,那你走吧,。”

她还真走,跟得了特赦令一样,拿着包就出门,出门时,还拿包挡住她的脸,走得鬼鬼祟祟,生怕叫人看到是她一样。

可她不知道,就她走的时候,陈涉身后出现一个人,瞧那个人,是刚才没出现过的尚品,眼里全是笑意,就看着陈涉,“挺有意思的?”

陈涉点头,“干吗不出来插一脚的?”

“多没意思。”谁知道尚品轻描淡写的一句。“你们都把人吓坏了。”

陈涉抬抬眼皮,一点都不在乎,“我不是叫她去报警了吗?”

“那也得人家敢。”尚品“啧啧”有声,“好好个处的,高炽都没来得及j□j,你们到好,就把人给开了,到时小心高炽找你们算账。”

“我干都干了,他能拿我怎么着?”陈涉冷笑。

这里的事,段乔不知道,她急着去机场,把自己的丰田都忘记了,赶紧的叫出租车直接去机场,坐在车里,怎么都不自在,双腿夹着还疼,不夹着感觉跟少了什么东西一样,反正一句话,她不自在。

要报警,她没有那个胆子,以前她看电视时觉得出了这种事,接受警察对于细节的反复盘问,她想自己肯定受不住,嘴巴说说什么的对不能让坏人嚣张,要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真轮到她身上时,她是一点都不敢想。

她怕,真的,她怕,光天化日下,在那个地方,那两人就敢对她下药了,还晓得她要去找尚品的,他们都知道她是谁,她还记得那个男人说的话,他的名字,不是她嘴巴说不记得就能不记得的,简直就跟烙印一样,她反而是牢牢地记着他的名字。

陈涉,就两字,就能叫她立即哆嗦起来。

她紧紧地拽着包,人靠在车里,忍不住地从包里拿出个小镜子来,脸色太不对,死白死白的,连她自己看都觉得自己不对劲,这回是去接高炽小舅,她更不敢叫人看出来一点不对来。

怎么就她碰上这样的事了?什么以死表清白的念头,她是一个都没有,是呀,又不是古早时代了,还用得着这样子,顶多,她就当自己结婚前就不是处了,再说了,高炽又不晓得她是不是。

她很想把自己哄过去,脑袋转过千百种念头,但一到最后时刻,总那么恰恰地想起来,想起来她连自己都不曾仔细看过的地方,叫人用手指碰过了,不止是手指,就连那个肮脏的东西都进去过了——

连带着那种造出来的白浊物都往她身子里钻,还有嘴巴里——回忆一涌上心头,她一手赶紧地捂住嘴巴,另一手忙着从包里掏出纸巾,“呕呕——”

纸巾贴着嘴边,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她的眼里挤出两滴泪,难受的跟肠子都要从肚子里掉出来一样,一手支在座上,一手还紧紧地捏着纸巾,另一个重要的事浮上心头,她不会有可能怀上吧?

世上最杯具的事是给人强了,不止是给人强了,还是两个人来的,那叫轮,比这个更杯具的事,给了强了还怀上孩子。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开慢一点?”

前面的司机见她有点不对,还问她。

她赶紧摇头,“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她有事,有大大的事,一个人都不能说,说出去她还怎么见人,她以后要怎么当老师?自己没长脑袋,还能怪别人?

头一回,她想敲自己一把。

车子刚机场,时间恰恰地超出十分钟,这让段乔有点急,婆婆大人的亲弟弟,她敢轻忽了吗?不敢的,要是敢的话,也就不挺着着实难受的身子就往机场跑了,啥都没顾上的跑过来了。

她到哪里去认高炽的小舅,一点头绪都没有,又怨自己昨晚在婆婆面前胆儿太小,连那位小舅的手机号都没问,着急就往前面走。

走着走着,前面有动静,几个橄榄绿的男人走过来,整齐的步子,让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谁让她老公高炽是军人,可那么一看,她的心又惶惶然,身体上的感觉还记着,想着她给别人碰了,心里发酸的,差点没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是段乔?”

她脸色变化不定的,就站在那里,早把自己来机场的事给忘了,冷不丁地叫人一问,两眼都有点茫然地看着走过来的男人,从那几个橄榄绿的人中走出来的,一本正经地戴着军帽,肩膀上还有黄杠杠。

她一贯闹不清黄杠杠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懒得去弄懂,“你?”轻轻地问,她没敢看人脸,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像是犯了什么大错,脑袋里灵光一现的,“小舅?”

所谓的小舅,要她看呀,年纪就跟高炽差不多了多少,那年轻的,她还以为小舅起码跟她爸妈差不多的,谁知道的就站在她面前的那么年轻的,跟高炽差不多。

那小舅眼神往她脸上一瞄,就一瞄,“开车来的?”

眼神有点利,让她的小心肝都受不住,就那么个上位者的语气,让她打从心底里不安,忽尔又想起自己把车子丢在名都了,真想踢死自己的心都有,“我、我没开车,上、上完课就过来了。”

人一紧张,就容易结巴,从小到大,她这个毛病就改不了,就跟胆儿子小一样,都是没药医的,她心里到是松口气,觉得把婆婆交待的事给办好了。

“还是学生?”小舅还问她,人到走在前面,根本没意思要停下来等她一步。

她赶紧地往前大走几步,试图与这位小舅持平,迈了几步,腿间的肌肉跟造反了一样,疼得她都不想动腿儿,当着长辈的面,她哪里敢娇气一分,紧赶慢赶的,生怕没跟住人,婆婆都说了,让她把人带回家。

“没、没有,我是老师。”她喘气回答,怕小舅不高兴,赶紧地去拦出租车,亏得她运气好,正好赶上,她还是殷勤地开车门,“小舅,快、快上车。”

那小舅一点都不客气,就看她一眼,上了车。

她一看小舅那种不怎么多话的状态,心里就发怵,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一有了这个念头,心里就更紧张,坐在车里,两个人都不说话,好像又有点尴尬,甚至都有点奇怪。

“高炽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突然的,小舅就说话了。

她措不及防,神情有点呆,几乎是愣愣地看着这位小舅,小舅长得叫好的,她冷不丁地就想起那两个人,长的都好,跟着这个念头起来的就是害怕,心里晓得自己不能太紧张,懂归懂,真做出来有点难。

“他、他…”她还真回答不出来,高炽在哪里,她哪里晓得,灵机一动的,自以为自己想的理由太好,“在部队,他在部队里。”

可她这么一说,就觉得小舅在看她,那眼神怎么说呢,让她有种憋不住的感觉,像是人家早知道她在替高炽说谎,但人家真没有说什么,就那么一看她,很快地就把视线收起来了。

惊得段乔汗毛都竖起来了。

从昨天一直到今天,都处于惊吓中,什么风吹草动的都叫她立即联想到不好的事去,不敢放松一点,她真不知道高炽在哪里,他要回来时都会打个电话给她,后知后觉地一算,估摸着都有一个月两个人没联系了。

但是——

她刚说了谎,手机就响了,赶紧去看手机,是婆婆的电话,她赶紧的接电话,态度虔诚,“妈?”

“把你小舅接到了没?”婆婆一贯是那个声音,淡淡的,有种疏离感。

“接到了…”

她还想讲点什么的,就让婆婆给打断了。

“明天高炽要回来的,我让陈医师配了点药,都煎好了,让老张送去,你记得喝。”

作者有话要说:唫铯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07 20:03:51

火爆小黑人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1-07 18:37:47

唫铯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07 22:38:39

谢谢两位同学,嗯嗯,我会努力的,加油加油!!

哈哈,段乔这个软的,怕丢脸,怕传出去——怂

006

婆婆的话讲完,她们之间的通话嘛也就结束了,单方面的,至于段乔还想问婆婆到底要把这位小舅往哪里带,还没问,就只能是拿着手机发呆玩了。

“小、小舅?”她向来听长辈的话,这一回,也不会例外,婆婆没有发话,她就听小舅的,“小舅晚上有什么打算?”

每说一句话,她的心都悬在嗓子眼,无时无刻的不想起刚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要不是她现在接人,也许她早哭了,躲在自己家里哭。

“打算?”小舅看看她,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赶紧解释,“我是说晚上小舅想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都是深呼吸好一下,她才舌头给捋直,说话才没有怎么出洋相的结巴起来,让她总算是有点安慰,表面上看着好,不是真的好,就她这样的,心里头乱得很,早没了主意,本身就没有什么主意,人一乱,更没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