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她没想到车子会停在超市门口,看着他下车,她有点懵然地看着他。

尚品到像不曾知道她的纠结,绕到车子的另一边替她打开车门,“跟我进去买点菜?”

“我、我不、不太会做菜…”她是个老实人,直白说了,脸上还微红,那是难为情。

“是我来做,”他一点意外的神色都没有,微微笑着,“到外面吃太不好,我们去买菜,菜钱你来付怎么样?算是你请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一点都没觉得不对劲,就觉得这个人实在好相处,再相信不过了,“行行行——”

这回的干脆的,一点迟疑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的真做不到,于是我来两更了,同学们看看这章6000字,等于是两更了,瓦这素一天没出门码的,多勤劳呀,快来夸奖我,快呀哦还有积分一百多,同学们这个月过了一半了,我分还没送完,快快快,别叫我月底又在哭积分没送完

第043章

段乔要说没紧张,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就是紧张感少了点,没像开始那么严重。

从超市,再到尚品的家,与她想象中的家不一样,尚品的家也就是个单身公寓,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公寓,像三室两厅什么的,偏就一个单身公寓,从门口进来左边是开放式的小厨房,右边是个卫浴间,再往里就是卧室——

里面更简洁,也就一台挂墙上的电视,再加上墙边摆着的电脑桌,上面摆着台电脑,还有个造型是丘比特的闹钟,让段乔不由得想起她曾经陪金晶去看过的单身公寓样板房,尚口这里的跟那个样板一点差别都没有。

真难以想象他就住这样的地方,他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

就这个不好意思,让段乔有点佩服他了,人家都是教育厅的人,她不止一次听同事说起过这位尚主任,谁不都是说年轻有为的,家里关系又不一般的,具体后边有什么背景,其实谁也说不上来,但就有一种感觉,他站在那里,就能叫人信服。

尚品确实能做菜——

不止闻着香,而且看着也好看,就这个小房间,别看里头就卧室了,可里头还能摆放一张小桌子,三菜一汤,青椒炒牛肉、葱油小黄鱼、蒜泥空心菜再加上份紫菜豆腐,再家常不过的小菜。

段乔觉得今天的日子过得不一般,真的,感觉像是一下子什么迷障都解开了,晚上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她还有点不敢相信,尚主任是那么容易叫人亲近的人?

还有点不太敢相信,真的,她不是没见过领导,像她婆婆——那位郑主任,那是比尚品名头还大的,可尚品却叫她觉得就像在身边的人,一点距离感都没有,她夜里躺在床里,都觉得自己有点太坏——

她怎么就想起来给尚品送钱呢,那简直是想要害死人了嘛,人家好心地把车子还给她,她说给送人芋奶,结果把钱给了人,不就是妥妥地要害人!

满心的内疚,淹没了她,她甚至想着补偿,好好地补偿人。

对——

她是得补偿,还好好地做了个功课,当然——

段乔没敢再睡在原来房间里,还找了个借口,跟二班班主任睡同一个房间,这主意打的好,二班班主任一口答应,毕竟这里都是双人床,还问段乔家里的事要不要紧,她压根儿不知道段乔是躲到这里来的,根本就为了昨晚的事,生怕沈济南再闯进来。

她怕的不行了,下午还有尚品替她挡挡,要是在招待所,就算是有人看不过眼替她出头,那么一闹的,她哪里还能有面子?

面子是什么,她这个人最重面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不如她自己躲开,这脑袋就就这么想的,也很快地就说服她自己,一下子就心安理得了,她就不信沈济南敢闯到别人房里,安稳地枕着枕头,她睡得很熟。

早饭就在招待所吃的,还不错。

上了一天课,晚上嘛,都是各自活动,没有强制大家必须待在招待所。

段乔找了个借口,至少听上去很像那么一回事,说是去婆婆家,二班班主任一脸理解的,让她赶紧去,也记得明天早上别迟到,要是迟到的话,给她打个电话,她会帮忙请假一下。

段乔觉得吃饭是太简单了,送贵重的东西又太庸俗,送钱更是害人——实在不知道送什么才好,到礼品店逛了逛,她实在没品味出来要送什么才好,最后往个十字锈的店面前走过,视线瞄到一幅如同结婚照一般的十字锈,顿时主意就上了心头。

送幅十字绣,这是她的心意,应该没事的。

她一想,愈发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甚至觉得自己聪明极了,巴不得一个晚上就能绣好,急火急燎地就回招待所——

从这里开始一直到学习期结束,一点事都没有发生,说是一星期,其实往白里说也就是五天,还有两天是自由活动时间,不上课。

刚下课,段乔手里拿着学习资料,刚想跟同事一起往招待所过去,到是一眼看到学校大门口停着一辆看上去挺普通的黑色车子,不是很显眼的那种,她起先也就是瞄一眼就过,没有太去注意——

没想到那车门开了,下来的人,她还是认识,就是上次她婆婆——郑主任给安排的那位司机,一直陪着她去医院做了各种检查的那位。

她不由地止了脚步,微侧着脑袋,疑惑地看向那位司机。

当然,这司机也引起大家的注意,都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似乎都在好奇她的事,视线若有似无地透露出一点点探究的意味。

段乔面上一红,她一直就这样子,被人盯着看就容易脸红,看着那司机都开了后边的车门,明显在等着她上车——那个脑袋一抽的,她想都没想的就直接往车子跑,上了车,赶紧的就关上车门,跟逃命似的。

司机到是淡定,比她淡定一百倍,镇定地回到驾驶座,将车子开走。

“是妈叫我过去吗?”她的手紧紧地捏着资料,像是手一松,资料就会不翼而飞一样的谨慎,期待地他的回答。

“嗯。”司机回答的很简单,“郑主任的意思。”

段乔总不能说自己要是跟郑主任见面,准能吃不下饭,可没办法,那是她婆婆,她妈说了,得尊重婆婆,当然不是要惟婆婆的话是从,该听的时候得听,不该听的时候就不听——但千万不能在不听的时候让人警觉地发现她本来就不想听。

在段乔的想象里,这次与婆婆的见面应该跟上次差不多,万万没有想到,她完全给整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连她看着落地镜子里头的人,都觉得不像是她自己——

可又明明是她自己,试着动动手,镜子里头的人也跟着动动手,要说不是她自己,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那里面的人,一身浅色的礼服,包裹着她的身体,长发都放了下来,不再绑在脑后,被拉得直直的,清汤挂面的,似乎一下子回到二十初头那个年纪。

年轻了,不由得努努嘴,那唇瓣,漾着一份润泽,粉红的,晶亮亮的,她一动嘴唇,里面的人还跟着动动嘴唇,一模一样的动作,让她确确实实地相信这里头的人就是她自己,再没有别人。

而且这出自于郑主任的意思,郑主任的意思很简单,她是高炽的妻子,那么就得待起身为高炽妻子的责任,这个话算是挺严重的,对于段乔来说还有点疑惑——

她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得担上什么责任,就那么傻傻地看着郑主任,当然,她本身也算是个“机灵”的“孩子”,也晓得要拍婆婆的“马屁”,挽住郑主任的胳膊,“妈,我心里没底——”

郑主任一向对人比较严格,对自己更为严格,对于段乔这样的性子,实在不是她认为最适合的儿媳妇,但也是一向自诩“民主”,也就无意是促成了这桩婚事,最主要的是她那位烈士父亲与史证之间的关系,让她觉得这个确实不错。

“傻孩子,怕什么呢,有我在呢,当是认识一些人,对你以后也有好处。”话说得简单,算是安抚她。

段乔这个人觉得婆婆对她好多了,自然是顺着竿子往上爬的,毕竟她要跟高炽好好的,总不能因为怕婆婆就跟婆婆老死不相往来的,没有那么个回事,等真到了地儿,她才发现也许是自己想的太简单。

那个地方与她想象的不一样,像是她走错了地方,他们谈的话题,她根本没兴趣,听得都打磕睡,什么经济的、什么明年换届的…这就是她婆婆说的就几家熟识的老朋友之间的相聚吗?

怎么感觉离得好遥远似的?

还是她生活在另一个平行空间里,一晚上的,她就光傻笑了。

呃,也不是傻笑,她妈说了,不会说话就笑,不要笑得太假,要笑得真诚。

她妈还说的真没错,她段乔就是个拿不出手的人,她小学时就是上台领个查字典二等奖都快腿软了,困难地走到操场最中央,她看着前面一片乌鸦鸦的同学们,两腿都颤抖了,就这么个拿不出手的人——

扶不起的阿斗还真是能形容她。

“晚上表现的不错。”

她紧绷了一晚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出来了一段路双肩都没有放软过,被郑主任夸奖的一拍肩,她差点就垮了下去,没想到郑主任的话,叫她又惊又喜的,简直比世上最好吃的糖还甜。

乐得她跟什么似的,因为郑主任还有事去外地,就晚上的飞机,所以还是让司机送她回招待所,她一点异议都没有。

二班班主任夜里没有回房间,就给段乔留了张纸条,说是睡在姐妹家里。

段乔个心里还兴奋的,翻来覆去的就要睡不着,又想打电话给高炽说说这个事,偏高炽的手机还打不进,还关着机,让她多少有点被泼了冷水一样,手里捏着手机,头一次觉得高炽在部队好像挺没意思的——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现在到是有了,她自己到迟钝地没有发现,懒懒地摊开四肢,浑身都没劲,“嘀嘀…”

手机短信提醒音,她以为是10086的短信,也就瞄了眼,却发现是尚品发来的短信,简单的几个字,“睡着了吗?”

看看这问的,让她不由一笑,像是突然来了劲般,“没呢,你呢?”

简直是白问——他要是睡了,还能发给她短信?

也就她这个人,才能回答的这么白痴。

他回的不再是短信,而是直接拨电话,“小段老师?这回学习感觉怎么样?”

“很好,我觉得受益良多——”话是实话,她一向不怎么说假话,“尚主任,你呢,最近工作怎么样?”

这问的客套的,他一个“小段老师”,她一句“尚主任”,像是两个人光表面上知道各自的名字与职业、职位,听上去有那么一点点的别扭。

“呵呵…”

尚品温柔的笑声从手机那头传过来,她似乎能听到他声带的振动声,温柔的让她脸上露出连她自己不知道的会心一笑——

“尚主任?”她叫道。

“尚品,你这个王八蛋!”

忽然间她听到意外的声音,再接着是一记“啪”的声音,手机信号就断了,让她诧异地盯着结束通话的手机,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尚主任人得多好的,怎么还能让人骂的?

她个纠结的,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尚品面前,迟疑了一下,她赶紧的继续拨号码,第一个没接,她再打,一直打,就光听见从那里头传过来的音乐,就是没有尚品接电话的声音,——

她急得不行了,那么好的人。

急得再急,还是拨电话,——不打110,万一人给绑架什么的,打了110,他还有活路?

肯定没的——

但是没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是尚品的手机号。

“尚品在我们手里,带个五十万过来,不然,他就别想活到明天太阳落山!”

个一开口的,要的钱到跟电视里播的那种几乎要求人家的所有血汗钱不同,人家就要五十万,而、而且这声音…

这声音是沈济南…

她吓得几乎都没声了,就呆呆地捏着手机,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子了,“你、你…”

个又结巴了,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上次是想在办公室,又觉得这个太没有节操了,实在是没舍得下去手——

今天回来的太晚了,于是更新的有点晚,真不太好意思,让同学们久待了

第044章

惊归惊,吓归吓——

可说到底,段乔就是个自私鬼,指着她拿个五十万去救人,别说她没有,就算有,也不会去拿钱去救人,凭什么呀,尚品家的,难道就出个五十万都出不起,就算出不起,也没道理让她来出。

“什、什么?我没听见,说什么呢,我没听见…”

个乖乖的,她也就是急中生智了,就那么装了,像是信号不好了似的,听不到沈济南的声音,装相的,装的可像了,把通话一掐断,赶紧的就把电池抠出来,把个手机卡也跟着挖出来——

两眼一闭,就去睡了。

要指着她去大无畏的舍钱去救人,那总归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她与尚品真不熟,人家没道理找她要钱,这要的一点理由也没有。

但是——

她真睡不着,想想那天尚品给她解的围,又想想那么个能跟她还算是能说得上话的人,想想嘛有点愧疚,起身看着床头的电话,是不是要报警?

要是她报了警,人家撕票怎么办?

顿时手就僵在被子里,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没个主意,又怕没报警,沈济南也要撕票,两难的,叫她真心睡不着,张个两眼,乌漆抹黑的,想想又是五十万,把她卖了估计连个零头都没有,更别提她身上也就八万块钱,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钱。

纠结的,翻来覆去的,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不过就半小时,这才是最难受,巴不得一闭眼就天亮,能有个早报什么的可看——

可偏越来越精神,一点儿睡不着。

“叮咚——”

最叫人揪心的,这门铃还响了,把她吓的瞬间就坐起来了,盯着门那边的方向,可她那里正好看不到门,门在那边转角处,乌漆抹黑的,门铃一直响,响的她那个心颤呀颤的,难不成是沈济南找到这里来了?

这么一想的,更让她惊了,惊的想往被子里缩,当作自己没听见,当作自己人没在,个神经过敏的,生怕外头就是沈济南。

但门铃还在响,响的她心惊胆战,不起来开门不是,起来开门又不是,个纠结的,没个主意,又想去看看外头到底是谁,万一不是呢?

是呀,万一不是呢,要是真有人找她呢?

就这么纠结地想着,又忍不住起来了,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过去,从转角处过去,展蹑手蹑脚的,连丁点声音都不肯出,连灯都不开,就那么盯着门,黑漆漆,配着那个门铃声,她的心跳得老快,快的都让她觉得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段乔?段乔?”

她还没贴近门,就听那个声音的,叫她顿时眼睛一亮的,哪里还有半点害怕的,赶紧的就去开了门,还没等人从门外走进来,她自己到好的,一个劲儿地就往人怀里扑,扑得个狠的,巴不得把人给扑坏了!

“高炽——”

她还哭喊着他的名字。

高炽能怎么办,只能把她牢牢地抱住,把她抱入房里,再用脚潇洒地踢上门,顺便腾出一只手来开灯,灯光大亮,他一身军服,连个便服都没换上,“哭什么呢,太高兴了?”

她连忙胡乱地抹眼泪,瞬间就把对尚品的那么一点愧疚感给抛开了,眼里只有高炽一个人,她还有点委屈,“你都不打电话给我,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分明都是抱怨了,还是撒娇似的抱怨。

也惹得高炽满脸笑意,“给你打过电话了,手机还关机呢,怎么了,是没电了?”

他把人放在床里,自个儿还一边脱军装一边把军装给挂起来,“还是问了人,才知道你换房间了,不习惯一个人在外边?”

他说着,人已经往卫浴间走了。

到是段乔一个翻身的趴在床里,一手还支着下巴,看着他还真要洗澡的架子,赶紧从床里跳起来,伸手就去拉他,“不、不行的啦,不能在这里,这里又不是我一个人住的。”

高炽的背心还穿在身上,刚去试水温,被她一拉,那水就射到他的身上,也就那么个眨眼的,他身上的裤都湿了,顿时粘在他坚实的腿上,他关了水,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抱入怀里,紧紧地贴着她,“那我们回去你原来的房间?”

这样的拥抱,太紧太贴,明明把她的棉质睡衣给弄湿了,一点都不在意,两腿一跳起,就跟个无尾熊一样的往他身上跳,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喏,你抱我上去,不许走电梯,得走楼道,一层一层地往上,不许偷懒——”

个撒娇的小样,叫高炽还真舍不得放下她,一手就托住她的小屁/股,把自己挂着的军装拿下来就包住好,还把她的包都拿起来往自个肩头一挂,一点都不吃力,还真的就出门了。

段乔还真有点惊——

微张着嘴,还真想不到他会抱着她要往五楼走,刚才就是撒撒娇,没想到真成了,结果意外的人成了她——

这种感觉,顿时让她乐翻了,紧紧地抱住他,坚实的后背,让她非常有安全感,之前那么个纠结他不打电话给她,她打电话过去他又老是关机的事,早就让她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屁颠屁颠地就把自己的脑袋藏起来,生怕叫别人看见。

可她就是个想多了,谁不知道这房间住的谁呀,深更半夜的从房里走出来,叫人看见的话,没事情也都会有事情,——偏她个脑袋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没看到她的脸,就等于不知道她是谁。

也就是她想多了,深更半夜的,谁会像他们夫妻一样的到处走,还这么有情/趣的抱着走上五楼,谁都睡着了,没心思大半夜的出门来个什么相会的,也就他们这对奇葩的夫妻,结果两三年,也就是个睡在身边的搭档似的——

跟个神经病似的,高炽去冲澡,她还堵着门,不叫他关。

个简直是美男出浴图,看看那水的,湿透他的头发,那短的不能再短的头发,跟个刺猬头似的,水流到是急,急着往他脸上过,湿了他全身,没有一点不湿的,那身体健硕,透着一股子力量美,完美的肌理,更让人看着小脸微红,那个心呀,真如擂鼓般响,响得叫人发懵——

段乔从来没觉得他的身体这么好看,好看的叫她觉得口干舌燥,趴在床里,就那么盯着他,一支懒懒地支着下巴,放开的双腿慢慢地阖拢,腿心间微微涌起个不一样的感觉——热热的,烫烫的,又有种痒痒的。

她不由自主地缩起身体,脸上微烫,想扯开视线,又舍不得扯开,拖着有点虚的腿走到卫浴间门口,一半靠在外边,一边已经朝里半倾,要站不站的,像是下一秒她就会摔倒了,朝他的方向摔过去。

他身上一点遮挡的东西都没有,也不想遮挡,就那么坦荡地站在她面前,任凭她打量,还有意无意地给她做个最适合她看的角度,瞅着她酡红的小脸,那眼神,真叫他爱怜,伸手朝向他——

这是邀请,绝对的邀请,任何一个有头脑的人都不会拒绝。

段乔也不会,这是她的丈夫,他们之间有什么事,绝对是正常的,她就这么说服自己,而且坦坦荡荡——虽然那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朝他走的时候不顾一切,真到他面前了,却是娇娇羞羞的,刚才还敢光明正地看他——看得目不转睛,现在到是羞了,羞的连正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视线朝下的,她刚好瞅见他的人鱼线,那线条,是她见过最美丽的画面,胳膊被一用力,她几乎是全由他作主了,身不由己地靠近他——他身上的水,瞬间将她的睡衣湿透,胸前的艳果儿早就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不甘寂寞地顶着她湿透的睡衣…

睡衣是纯棉的,顶起来的效果极好,似乎要冲破睡衣——

她更不敢看他,只敢盯着他的后边,白色的墙壁,让水淋过的男性身躯,应该是清凉的,可一贴上,竟然出奇的烫人,烫得她的身体都跟着颤了下,似虚脱了般,双腿无力地靠着他——

脸酡红的,莹润的,如同最鲜嫩多汁的果实,叫人真想一口咬下去——

高粉就看着她,一手托着,大大的手,似乎一个手掌就能托住她的小屁/股,那手心的烫意,像是把她放在火上烤,烤得她全身醺醺然,娇娇怯怯地仰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