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史证那么宠着她,重话就是当着她耳朵说了,也是心里后悔的不得了,亏她一点没往心里去,还说是找史证帮忙的?

帮忙是什么呢,找人帮忙,送点礼,再人家帮忙把求的事给办成了,要是再有心点,再谢个人情什么的,两方最多就是有个人情相欠或者是银货两讫的,景析真觉得这个人完全让首长那片心都白费了。

“帮你离婚?”景析就将她定性成了白眼狼。

个小白眼狼,养不熟的。

亏得他还想为首长分忧,劝她懂事一点,倒没把他气死。

“嗯。”她应得很干脆,那声音还脆生生的。

瞧那张小脸,还有点欣喜,像是他问对的赞赏。

真活活把景析这样自认为是心胸宽大的人给气狠了,难得还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一把掀开她被子,她到是反应快的,把个被子紧紧的拉住,脸色早变了,变得个惊恐样,还尖叫的,“你想干嘛呀?”

个声音尖利的,差点没把人的耳朵都弄穿了。

“砰”的一声,门被人踢了进来。

正巧看到面前那个叫人哭笑不得的场面,景析拉着被子一头,而段乔呢,身上就裹着红色的肚兜,嫩白的肌肤叫那个红色一映,显得更加白,白的跟嫩馒头一个样,似乎光看着就能有种甜味涌上喉咙间——

薄薄的缎子,胸前那两团小巧饱满的胸部可不就顶着那缎子,不知道是不是被两个男人盯着看,她有点羞怯了?眼见着那原是光滑之处,硬生生地顶起两个小小的突起,叫人看得血脉贲胀。

肚兜不长,也就将将地遮着双腿间,动作也不能大,一个大的,就能露底了。

偏她维持着个拉的架式,腿要夹不夹地站在那里,只差成个三七步,隐隐地露出那被史证疼爱到红艳艳色儿的私密处,当着两个男人看过来的视线,猛然间,她觉得有一丝湿意从腿间溢出来——

顿时夹紧了腿,人试图躲入被子里,可半个被子被景析给抓住,她怎么也拿不过来,难为情地叫她丢下被子,自己一个人缩着个身体,忙不迭地跑到床的最里头——

她以为她缩好就行了,别人就看不见,但——

失算就是这么样子的,她跑到床里头时那是背过身的,就肚兜那样的,就前面一块料子,后头也就两根带子,一根系在脖子间,一根就系在腰间,后背还真是什么都没有,连个小屁/股都没挡住,浑/圆挺/翘的臀瓣儿,中间一条缝道儿,往下都叫她藏得牢牢的不叫人看见。

“你们、你们出去。”

她后悔了,甭提有多么委屈了,眼睛盯着他们,防贼似的。

“姐夫?”陈涉收回个“恋恋不舍”的视线,朝他姐夫——亲舅舅一咧嘴的,“段老师这边我都安排好了,医院也现在就去,怎么样?”

当时,段乔就觉得陈涉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要不是菩萨,能来得这么及时,能解了她的围吗?

原来还不想去医院,现在她到是恨不得立即去医院。

“段小姐结婚了没有?”

替她检查的是个女大夫,脸上还戴着口罩,看眼神似乎都能把人的心都看透了。

段乔老老实实地坐着,有点不舒服,觉得底下椅子太硬了,又动了一下,还是没找到舒适的位置,也就安慰自己就坐着,听女大夫一问,她脸色微有点尴尬,还自以为自己藏得好,“结婚了,两三年了。”

忒老实,还真是老实回答的。

大夫似乎是了解的点点头,“是不是急着要孩子?”

急着要孩子?

段乔有点迟疑,想起高炽说的话,又想起让她检查的郑主任,不由得点点头。

女大夫神情自然,似乎对这种事是司空见惯了,“是假孕现象,可能你或者你家人给你的压力太大了,想要孩子的话,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你身体没问题的,放松心情,很快就能有的。”

她压力大才造成的假孕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有没有人失望的?中午趁着午休时间码的

第063章

压力太大造成的假孕,

段乔个脑袋里就一直想着这回事,心里臊得半死。

从医院里出来就一直耷拉着脑袋,没有个精气神的,走路都是歪歪绕绕的,没有个正形,哪里是光荣的人民教师那种范儿,一点都没有,不提自己的本职工作还好,这一提的,她就有点烦恼了。

外面的风还挺大,据说有台风,但还在外围影响,离这里还有点距离,她让风一吹,头发吹得乱糟糟的,索性也不管,任由头发乱飞。

开始还想着不如跟高炽随军去得了,没想到现在还成这样子,把她弄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还把自己给舍了,求了叔叔,——

一提起叔叔,她个脸红就立即红了,觉得有点害臊,大白天的就在医院当口想这个事干嘛,她还怕别人看到她脸红,怀疑她有什么,还把包拎起来挡自己的脸,想着是不是要去学校递个辞职信,总归是这里不能待了。

她就想着去学校,没曾想有车子停在她面前,大赤赤地挡住她的去路,打眼一看,居然是陈涉早上送她过来的那车子,顿时她就想要转身跑——

“段老师——”

可哪里是她想干嘛就能干嘛的?要是真能这样子随她心随她欲,也不至于把事情闹成现在这种乱麻一团的糟糕样子,都不知道怎么解决的,光晓得要逃走,不用给人五十万,最多她把婚给离了。

她真不对起高炽,心里是这么想的,还难受,被他一叫,跟个受惊的鸟儿一样都不敢跑一下,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陈涉的脑袋刚从车窗里探出来,那一手还支着个脑袋,怎么看都是一副潇洒模样。

却把她吓个半死。

“小陈主任好。”

吓归吓,她还是打招呼,别提她那个哆嗦的就要跑可又不敢跑的鬼样子,再衬个脸色发白的,怎么看都是觉得有点邪乎。

“不是说好了,我送你回去的?”

他还笑着,像跟她关系老好似的,心里气闷得不行了,怎么跟她说好的?叫她出来就让她打电话给他,进出有他接送,偏她一个电话没打,反倒是把他弄得心神不宁,早早地就开个车子过来等,这一等,才叫他看见她个失魂落魄的模样,真是有了的怂样。

偏段乔一看他那个表情,就觉得腻味得不行,喉咙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梗着,让她吐又吐不出来,吞又吞不下去的,非常个难受,可又不得不拉开车门上车。

但她也有点神经病,没去副驾驶座,偏坐在后边,硬是把陈涉当成个司机,也就这点阿Q精神,让她自己好受一点儿,“叔叔回来了没?”

沉默了一会,她还是忍不住要问。

陈涉任由她坐在后边,没有言语,被她一问,到还觉得好笑,“这怎么什么个关系?”难不成孩子是首长的?

简直没头没脑的问题,可段乔哪里听不出来,分明就问得她与史证的关系,真想当作自己没问过,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来的东西,只得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两手还放在上面,神情还拘谨的没有一点放松的姿态,“不要你管。”

“我没想管。”陈涉笑着回答,把车还往前开,开得速度挺慢,“就是觉得你这个叔叔怎么叫得出口的?晚上睡人家床里,让人骑了一夜,白天还正经的叫人家…”

“住、住嘴——”

说得真直白,把段乔那点薄面子都给扯下来,扯得干干净净,连个挡挡的东西都没有,臊得她不止是脸红,连身子都有点热,估计全身都是臊红了。

“我说的不对?”

他还跟她对上了,非得把她那点脸皮都给扯下来。

这便是人的恶劣心,明明他便宜没少占,比首长更过分,偏装个正人君子样来质问她,最最叫人觉得恼。

“你说得对极了。”把个段乔那点气性都给弄出来了,心里原来就烦,被他一吓,更烦了,简直是一肚子窝囊的火儿都没处儿撒,从一开始到现在,她的火就一直窝着,就没有找到个合适的时机让她发出来——

让他那么一问,她的火就出来了,“神经病,管你什么事!”

把个陈涉就骂得恼火了。

到是点点头,“嗯,是跟我没关系。”

冷静的语气,跟刚才那种尖刻的非得戳她心窝子的话完全不同,段乔那个火瞬间就发不出来了,断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更难受,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着,再接着骂,好像也不是那么个理儿,主要她心虚,事情是摆在那里,到哪里说都是她…

她眼睛一点神都没有,完全是惶惶然的,才上来的一点心气儿就没了,蔫得跟个快掉完叶子的树一样,半死不活的,又觉得自己太心虚才对他发火,太觉得对不起人,蔫着个脑袋,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陈涉没理她。

“我要见高炽,你带我去他好不好?”

还真是叫人怎么说她好的,脑袋里想的一出是一出,现在还说要见高炽,把个陈涉弄得真不知道她脑袋是什么东西,也就当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高炽的也许——

他到是知道高炽那点毛病,又不是天生的不行,也就需要点外力才能行。

当然,他一点也不知道段乔看医生得到的结果。

“人都不在这里,你叫我开车过去?”他的口气有那么一点点的波动。

可她没听出来,更没有去解开他心底认为的那件事,没有跟他说,至少她认为这么私密的事,最多回去告诉一下叔叔,别的人,还真没必要说,也就没有说,就想着她要跟高炽离婚,首先两个人得好聚好散的,再见还是朋友这种的,她到是没想过——

最主要的是她自个儿心虚,哪里能不见见高炽就离婚的?

她得去找高炽忏悔。

“你就帮帮我吧。”她求他。

巴巴地看着他的后背,就盼着他答应下来。

鬼使神差的,尽管陈涉心里恼火,还是真去找高炽了。

高炽在哪里,她可能不知道,可他是知道的,更知道往哪里找,就算是不知道往哪里找,人家有人脉,不像她两眼一抹黑,又不敢去问婆婆郑主任的,万一婆婆说她不关心高炽,她都找不出借口圆回去。

这一路走的是沿海高速,还过桥的,车子刚一上路就下雨了,不是那种一直下的雨,是下一会停一会的,有时很急,有时候又好像挺温柔的,——

段乔是经历过台风的,手机早就收到气象预报,晓得有台风,年年都有台风预报这玩意儿,经的也太多,没有太当一回事,就念着要见高炽。

可人不当回事,那没啥,台风可把它自己不当一回,刮得可厉害了,一路过去到是没见有什么树,段乔也不知道到底外头怎么样了,就晓得外头在下雨,雨势现在到是渐渐大了,比起刚才那种一阵一阵的,到是大太多。

前面还得过桥,结果台风一来,那桥就关闭了,不让车子过去,据说还得等台风过去了才让过车子,直接把陈涉的车子堵在桥口外头,后边还不止他一个车子,还排着个长队,估计都是没有意识到台风来得这么快,大家都堵住了。

段乔急了,就稍稍地推开车门,雨就趁势进来,不止雨,因为那雨是让风给吹进来的,把她的手淋得湿湿的,她立即慌张地关上车门,瞅着后视镜看到后边儿密密麻麻的车子,别说想往后倒车了,就是想往旁边挪过去一点都是动不了的,前后左右的都是车。

后边车上的人都有些下来了,有好些个撑着的伞都让风给刮得翻了个面,别说撑了,人跟没跟着飞起来都是万幸了,见他们赶紧的都丢了伞,都往离得最近的地方跑,似乎是想找个地方避台风的样子。

台风刚生成时还是热带气旋,现在都已经是超强台风,最中心风力都达到每秒45米,速度还快,已经进入东海,朝沿海地区过来。

段乔又看看手机里收到的短信,歪着个脑袋,嘴唇动了动,手还挠挠脑袋,又觉得这个动作不太好,才期期艾艾地开口,“那、那个不好意思…”那意思就是她不知道台风是真来了,反正沿海台风年年有,总会有那么几次就是报一下,台风雷声大雨点小的。

陈涉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肯定是着了魔了,怎么就听她的,还真把她送见高炽?

怪只怪他自己没脑子,还听了个更没脑子的人的话,没脑子的人加上个更没有脑子的人,简直就是种杯具——

“下车,找个地方避避。”

冷冷地抛下话,他自己先下车。

那边车门一开,风就灌了进来,还有雨,那大的,她都来不及挡雨,人就差不多湿透了,也跟着下了车,人就缩着走,雨水都往脖子那里灌,灌得她全身直哆嗦,人也跟着风走,风往哪边吹,她脚下就没了定力——

简直跟着风在飘,说是跟着风走,实在是太看得起她了。

幸好,陈涉把她给抓住——一脸的阴晦不明。

把她到嘴边的“谢谢”两字都给压回肚子里,讷讷地不敢再说一句。

离桥最近的地方是个小村子,估计是离桥近,还有几个小小的招待所,要说条件有多好那是没有的,也有小饭馆,吃的都是家常菜,没有什么花样。

呼啦啦的一圈人过去,都是躲台风的,把几个小小的招待所挤得满满当当的,自打这桥通了后还没有见过这么多客人上门的,陈涉动作也快,也拉着段乔弄了间房,就普通的那种,房里有两张床的,铺着白色的床单,看着还干净。

陈涉那脸色难看的,眉眼还有点不耐之色,看着段乔在那里吃东西,就两个菜,一个青菜豆腐汤,绿白相间;一个就红烧鲫鱼,说是红烧就光看到酱油的颜色,其余还真的吃不出来有什么味道。

偏她还在那里吃,一点都不挑食。

“不恶心了?”

昨天恶心成那样子,吃什么都吐,现在一点迹象都没有,让陈涉忍不住地问了句。刀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又不想说出原因来,总不能说是假孕反应吧,说出来还觉得挺丢人的,实在没好意思说,“你真不吃吗?”

“你不当你的老师了?”陈涉没回答她,反而是扯开话题。

她终于吃饱了,把碗筷都放下,“哦,不当了。”

瞧她说的多轻松——

其实心里才纠结的,工作是高炽给弄的,她都要跟高炽离婚了,怎么还能受他的好,人都说要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的,她还真就这么想的,难得脑袋瓜子还拎得清一点儿。

但凡有志气的人,都得把工作辞了吧?

“你真不吃?”

她又不经意地把话题扯回来,自顾自地走到靠窗的那张床,拉开被子,往床里一躺,衣服也不脱的,就那么睡。

陈涉懒得理她,鬼扯的事,明明他身上还有许多事,就被她一直弄得前进后退都不行,给堵在这里,真是邪乎了,还是大步地踏入卫浴间去冲澡,人都是湿的,——但是人刚走进卫浴间,又转身出来,去把躺好的人硬是从被窝里扯出来,才刚碰上她,身上根本没干透,就揪着她进了卫浴间——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前天晚上跟朋友开玩笑说,我想要双更,但是朋友果断地看穿了我的本质——

我于是说相信我双更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的好,——她大笑—— 我好丢人呀

第064章

把个段乔惊得半死,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花洒下,刚一开水笼头,水还是冷的,她身上本来就没有干透,都粘在身上,让水这么一淋,淋得全身都湿透了,身上衣服本来就薄,这一湿的,身上都现形了。

凹凸分明的,那叫一个玲珑身段,胸衣给包住的那块儿,坚/挺着,半边儿还露在外边,随着她个激动的呼吸,还一起一伏的,勾得人的视线就落在那里,她赶紧地就用双臂挡在身前,——

哪里是她想的这么容易,人已经被压着转身,面对着墙壁贴着,身下一轻的,那不怎么牢靠的裙子就给撕开了,她还蹬着双腿想挣扎,谁晓得后腰给人重重一拍,又给人一拉,脸到是没跟墙壁相亲相爱的,还空出点距离来。

可她的姿势,能好看到哪里去?

不就是撅着个小屁/股了嘛,光溜溜的,还嫩白的,上面还有水珠子,往下滑落,把她个惊得脸通红,仿佛就将将个手指往她脸上抹,就能碰出来个血来。

她到是想伸手去拉那被撕破的破裙子,手还没来得勾得着他手指挂着的那布料,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东西往远处一扔,就扔在那边的洗手台上,刚巧的,就挂在旁边的架子上,跟个旗子似的。

陈涉重重地按着她,她要是想一起身,就往死里按,按得她起不来,就只能撅着屁/股,他人还往下蹲,一手就把人给弄得动弹不得,那一手的,还作势掰开她紧闭的腿儿,两臀/瓣儿,中间一条缝儿,花洒送下来的水全往她臀/缝处钻,——

钻得可巧的,就那么个水流,激得她快站不住腿,本来就让他按着难受,偏这个水流激激地往她臀/缝钻,钻得她瞬间就有点、有点说不出来的难受,不是她不想当个好女人,可身体到是敏感的紧,就那么个水流,都能得激得她像是来感觉了。

那感觉几乎把她给淹没了,那羞耻的,那难为情的,根本不敢抬起头,她还感觉到他的大手把她的臀/瓣儿分得开开的——个作孽的手指,可不就是沿着她的臀/缝处下来,还从高处往下,有意地往她后边儿碰了碰,指腹往个似乎在有些个细微蠕动的皱褶处按了按,那里全是水,沾得他手指头湿了。

最叫他惊奇的是,那皱褶处的小嘴儿那蠕动还有点凶,把个水都几乎一点一点的在吞咽,咦——还会吸水?

他眼里全是兴奋的劲儿,想着让她给作的,到成了她司机,心里那点恼火的情绪都转成了欲/火,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掰开她的腿,就那么着,就盯着她后边儿的小粉红,指尖还试图往里整,刚刚地入了个小指甲盖儿——

“…”

她哭得个惊天动地起来。

“哭什么个玩意。”陈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更把手指往里弄,大有非往里面探究一回的大勇气,“这里没玩过?”

明明是事实,他还问。

段乔哭得眼泪哗啦啦的,比初开拓时还要疼,身体的感觉更敏感,当那个指甲盖儿还刮得她那入口的褶皱处,脑袋里顿时就浮起那种画面,不由得咬了咬唇瓣,脸色都红到发白了,——腿、腿间顿时就汹涌了,难堪得不得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水弄湿的,还是她自己湿了。

“没、没有…”还哭着回答,她两手试图往后面头弄,去拽他的手,可那个角度实在是不好,根本用不上力,更何况腰让人压着,根本就起不来,“陈涉,你别、别弄我,我、我疼的…”

“哪里会疼的?”个陈涉哪里理她这话,根本不信她,暂且放过她后头,硬是让她个双手支着地面,让她把个屁/股再撅起点,他就扒开她屁股,扒得更开些,露出前面那被水润得晶莹的花朵儿,瞧瞧那花儿,还微微的一个颤儿,上头那水意,到像是清晨的露水,看上去格外的娇艳——

忍不住地手指头就碰过去——

也就往那上头晶莹的珍珠一用指腹摩挲,敏锐到察觉到她身子一个颤抖的,顿时叫他看到她腿间湿湿嗒嗒地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脸上那笑意到是浓了,用个手指把她流过她腿内侧的东西给抹一下——

往前凑到她嘴边,“哟,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她那个姿势,两手被迫支着地面,简直跟个殉道者一样,恰恰地看到他的手指在作乱,羞得都不敢看,尤其是看到自己那里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有意地那么一动动,简直叫她没法活了,也没脸见人了。

那哭得更大声了,眼见他的手就递到她嘴边,她赶紧地甩开头,不肯去碰一下,“我、我不、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