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从裴傲的怀抱里探出头来,伊夏沫冷冷的开口询问,这个时候,裴傲若真的敢和她回去做爱做的事情,她直接将他踢下床。

“墓地。”诡异一笑,裴傲快速的牵着伊夏沫的手向着也色里飞快的疾奔而去,墓地,伊夏沫虽然很想问原因,可是在裴傲身边,她却异常的安心,他会选么说,毕竟有他的理由,只是究竟在大晚上的去基地做什么。

夜色之下,皇城外的墓地,裴傲拉着伊夏沫快速的蹲在了草丛里,安静的等待着,如果他猜测的不错,今夜应该会有收获。

片刻之后,四周依旧是异常的安静,伊夏沫横手直接的撞上裴傲的胸口,回头,美目带着冰冷,“你想尝尝断手的滋味。“

“夏沫,这么长的等待时机,你就从了本王吧。”低沉暧昧的笑着,虽然被撞的异常痛,裴傲停目不屈不饶的将狼手向着伊夏沫的衣服里钻了过去,他已经好几天独守空房了,都是那小鬼生病霸占了夏沫。

“裴傲!这可是墓地!”坟场,四周都是森冷冷的墓碑,一个个鼓起的坟墓不是现代的那种只是骨灰,这里埋葬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死人,还有一个坟墓似乎是新建的,墓四周还插着花圈。

“无妨,他们也不敢凯觎本王的女人。”暧昧不已的亲吻着伊夏沫的脖子,裴傲冷冷的开口的说了一句,话调森冷阴寒,“他们敢偷看,本王直接将他们再打回地府去。”

“有人来了。”可惜啊,只偷得几个吻,裴傲忽然快速的捂住伊夏沫的唇,两人这才蹲在草丛里,目光悠远的看向远处,片刻之后,果真有着两人快速的走在黑暗之中,而目标正是这个墓地。

两人快速的看了四周,迅速向着一旁的新墓走了过去,戒备的看了一眼四周,随后快速的拿起锄头和铲子,开始掘墓开棺。

那个墓?伊夏沫错愕的看着裴傲,那墓竟熬已往被开过一次了,因为棺材只是草革的合了起来,所以两个开棺的人都不要用撬开钉棺木的钉子,直接将棺盖移了开来,将里面的身体抱了出来,因为下葬不到三天,所以尸体还没有腐烂。

“那棺木里死的是谁?”伊夏沫低声的问着一旁老神在在的裴傲,这十下葬不到三天的墓碑,竟熬被开棺两次,这个死人究竟是谁?

“冷家生意上的一个宿敌,关老板的小儿子,几天前在郊外草场骑马时,羞辱过了音璇。”薄唇含着冷笑,裴傲沉声开口,“结果第二天,关老板的小儿子惨死在家中,当然了,在死之前,三个人找过他。”

“哪三个人?”究竟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伊夏沫再次的开口询问,她知道裴傲在音璇出嫁之后,安排了人在冷家,一方面是为了保护音璇的安全,毕竟她是暗卫的头领,更是风隐组织的当家,更接手了连氏商铺,树敌颇多,裴傲不会让音璇有任何危险,另一方面,不过是为了监视阙云,看看他究竟会不会对音璇嫁人有什么异动。

(呵呵,亲们,抱抱,插一段关于裴傲第二个儿子,没错,就是儿子,呵呵,气恼之下,裴傲直接取名裴悔——昭示他的后悔。亲们可以乐乐,小小的裴悔比起人小鬼大的晨曦可是讨喜多了,么么亲们。)

闺房,三个月大的裴悔。

“该死的小小鬼,再哭本王宰了你1”床上,纱帐轻垂着,地上有着散落的衣服,大床,一只大手猛的掀开白色的纱幔,怒火冲冲的对着摇篮里只有三个月大的裴悔咆哮着,这个该死的小小鬼,见不到夏沫的脸就会哭!

而且不是寻常的哭,寻常孩子哭过之后累了就睡了,结果这个小小鬼,竟然体力异常的好,越哭越大声不说,而且还有节奏,一声接着一声,刚低下去哭声了,立刻又拔尖的提高,曾经裴傲气不过,直接将人丢了出去,结果在奶娘那里,这个小小鬼竟然哭了一整夜,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喉咙沙哑了,也没有停止哭泣。

而被点住强昏睡穴的伊夏沫醒来,狠狠的瞪了裴傲一眼,直接抬脚将人踢下床,然后那个该死的小小鬼,一见到伊夏沫的脸竟然立刻停止哭泣,之前整个裴王府的人都差不过哄过他,甚至连殷莫非也有模有样的抱着他,可是除了哭还是哭。

“你非要天天宰掉自己的儿子吗?”虽然知道裴傲此刻是欲求不满,可是伊夏沫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幔帐挑了起来,摇篮里,裴悔看见她的脸也立刻停止了哭泣,一双大大的眼睛哭的通红,可是那小小的嘴角却扬了起来,格格的笑着,异常的天真无邪。

“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看!”脸色铁青的骇人,裴傲一把拉起床上的被子将伊夏沫雪白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只余下一张脸来,他的女人,是这个小小鬼可以看的吗?

“那我们睡吧。”伊夏沫轻声的开口,难怪裴傲不喜欢孩子,这个三个月大的小鬼真的如同和裴傲作对的一般,只要片刻不见到她,就会卖力的痛哭,肺活量好的让伊夏沫都侧目无奈。

“笨丫头,你不会这么残忍吧?’瞄了瞄自己双腿之间已经高昂的坚挺,裴傲俊彦纠结的看着伊夏沫,他才不要在这个紧要关头休兵。

“那你就在被子里做!”除非他又想被悔儿的哭声打断。伊夏沫浅浅一笑,抬手搂住裴傲的脖子,他吃醋哀怨的模样真的好可爱,虽然可爱这个词用来形容裴傲这样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太过于不恰当。

“被子里就被子里,反正你的身体除了本王这个小小鬼不准看!”一把掀开被子,裴傲直接的压在了伊夏沫的身上,动情的吻住她含笑的樱唇,虽然有了被子碍事了一点,可是他愿意!这个该死的小小鬼!

春色蔓延开来,粗喘的产音伴随着阵阵欢愉的呻吟声回响在卧房里,床上的男人正卖力的律动着腰身,神色峻冷里此刻却满是狂野的热情。

而离床不远的摇篮里,三个月大的裴悔此刻正滴溜溜的转动着那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万分的看着床上的身影,努力的扭动着粗粗的小腿,粗粗的胳膊,小小的身体竟然翻了个身,趴在摇篮边缘,好奇的盯着微微颤动的大床。

“夏沫。”喘息声低沉沙哑的听不真切,裴傲大手抱紧了伊夏沫的身体,低头缠绵的吻住了她的唇,精瘦的窄腰快速的律动着,准备做最后的冲刺。

意识有些的迷离,承袭着他的狂野之下的温柔,伊夏沫细碎的呻吟声悉数被他给吞进了肚子里,惺忪的目光不径意的掠过,却猛的瞪大,惊恐的看着半个身体趴在摇篮边缘,几于就要摔下来的裴悔。

浑然不知道此刻多么的危险,三个月大的裴悔注意到伊夏沫的目光,不由格格的笑了起来,小小的身体伸直兴奋的动弹着。

“裴傲!”惊恐着,伊夏沫快速的推开裴傲的身体,错愕之下,裴傲顺着伊夏沫的视线看了过去,刹那,俊颜惨变,一声怒吼声响彻在裴王府。

“你这个小小鬼,本王一定要宰了你!”狂声的咆哮着,裴傲猛的掀开被子,而几乎在同时,攀附在摇篮边缘的裴悔也掉了下来,幸好裴傲动作够快,这才让他免除掉在地上的危险。

相对于裴傲铁青的可以刮下一层寒霜的脸庞,被接住的裴悔却如同做了一件多么高兴的事情一般,格格的大笑起来,手舞足蹈的模样,让裴傲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小小鬼,绝对不是他的种!回头,裴傲狰狞着一张脸看向床上同样无奈的伊夏沫,再次有了仰天长啸的冲动,为什么他要被这个小小鬼给整的死死的!

“本王一定要宰了这个小小鬼!”挫败的将怀抱里的裴悔直接的扔回了摇篮,裴傲怒吼的咆哮着,为什么又是个儿子?

闺趣家斗 205奸诈王爷

“夏沫,你猜猜如何?”裴傲邪魅一笑,视线停留在伊夏沫那淡然冷漠的脸上,这个丫头,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偶然露出那种热情之色,而不是像此刻这般,处处的镇定自若。

“阙云。”首先吐了阙云的名字,羞辱过音璇,伊夏沫相信阙云必定不会袖手旁观,音璇成亲这几日,他和毕少白宿醉过一次,所以他并不是无动于衷。

“冷墨卫。”除了阙云,那冷墨卫应该是第二个人,虽然只在白天见了一面,可是伊夏沫清楚的明白冷墨卫是极其的护短。

而且他对音璇的态度有些的奇怪,一方面是无所谓,可是另一方面却又似乎很是在乎,至于第三个人,伊夏沫快速的将脑海里的人都过了一遍,可惜却依旧想不到究竟还有谁会找关家小儿子的麻烦。

“阙云和冷墨卫只不过是小小的教训了一下,至于第三个人却取了关家小儿子的性命,不会是维护音璇的人,那只可能是维护当日和音璇一起出门遛马的冷家大公子冷枫。”裴傲深思一笑,看着两个挖墓之人似乎在尸体身上找着什么。

片刻之后,又将挖出的关家小儿子的尸体放回了棺木,然后又将浮土重新的掩盖好,这才如同来时一般急急的沿着来时的路退了回去。

裴傲和伊夏沫随即快速的起身,不动声色的向着两个人的方向追了过去,黑暗的也里,一幢简陋的屋子前,这两连个人停了下来,站在门口道:“我们已经检查过了,身上没有银针。”

“窗台上的银子你们拿走。”屋子里传来一声清朗的温和嗓音,而门口的两个人快速的走向了窗台,拿过一包银子,相视一眼,随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安静的木屋里,冷枫静静的抬起手,掌心里有着一根细小宛如牛毛般的银针,他终究还是找来了,依旧是那样的血腥凶残,依就是那样的我行我素,可是自己已经娶妻了。

不知道待了多久,缓缓的将手中的银针收了起来,冷枫那温和如水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安静的看着破陋窗户外的夜色失神,浑然没有察觉刭屋子外有两个访客,来了,又悄然无息的离开了。

第二天天色渐明,音璇是在阙云的怀抱里醒过来的,她明明是自己靠在墙壁土睡着的,究竟什么时候又睡到了他的身上。

“尊主请二位过去。”牢门外,一个黑衣男人呆板的开口,神色漠然视线却隐隐的含着冷厉的精光。

“走吧。”起身,阙云依旧是那副潇洒自若的邪魅模样,弹了弹褶皱的衣服,修长的手却依旧牵着音璇的手向着地牢外走了去,经过长长的阶梯,阳光温和的洒落下来,却是一个依山伴水的庭院,景色怡人,春意盎然。

“请二位沐浴更衣,尊主在前厅。”又走过来两个小厮,衣服不再是黑色,而是青色,只是依旧是面无表情,低着头,呆板的开口后,随即一左一右的站在两条路边。

“没事,过去吧。”感觉到掌心里音璇手一抖,阙云悠悠一笑,映着阳光,笑容璀璨之中带着清傲,安抚的握了握音璇的手,这才放开,跟着左边的小厮走了去,而音璇在注视着阙云离开的身影之后,这才跟着右边的小厮也走了去。

半个时辰之后,花厅,上座之位,面具男人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杯,面具之下的目光在看见青色小厮身后走过来的阙云,勾唇一笑,只是那眼神依目是冷血冰冷。

四周装饰的雅致而华美,果真是连随便一个花瓶都是价值连城,而这样的男人估计也是来皇城不久,却如此大手笔的装潢屋子,说明他是一个随性所欲的人。

“见到本尊不如道行礼,该如何啊?”话调低沉而冷漠,面具男人冷冷的开口,视线掠过下位坐着的音璇,既然她在乎他,那么他就要好好羞辱这个邪魅不羁的阙云。

真是欲加之罪,阙云笑容不变,视线掠过一身华贵衣裙的音璇,这才转向上位的面具男人,懒懒的开口,“尊主要如何惩罚?”

“掌掴!”面具男人阴冷的开口,一手端着茶杯,而一旁一个黑衣男人却已经快速的向着正中央的阙云走了过去,魁梧的身材和阙云那清瘦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要说这宅子内外的高手如云,就算是眼前这个面具男人,阙云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还有音璇在,要逃却根本是不可能,更何况阙云清楚的明白昨日在地牢之中,那样的酷刑不是给用来吓白己的,反而是这个男人用来提醒他的,因为他真正仇恨的是人音璇,所以受刑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音璇。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回荡在花厅里,黑衣男人掌力极大,一巴掌之下,阙云脸已往被打的偏向了一边,嘴角破裂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嘴角滑落下绝美阴柔的脸庞,让那张原本就妩媚生姿的脸庞此刻看起来竟然有着几分血腥的美艳。

想要动,可是刚一进花厅就被面具男人给点住了穴道,音璇心痛的看着被掌掴的阙云,面色紧绷,若不是因为自己,他必定不会承受这样的羞辱。

阴邪冷笑着,面具男人看着嘴角依旧带血染笑的阙云,“从今天起你就当本尊的贴身小厮。”

小厮,这个疯子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阙云慵懒的一扯嘴角,可是那红肿的脸却带来一股痛,这一掌打的真不轻。

面具男人手指一懂,刹那,音璇忽然感觉利身体一松,却是穴道已经已径解开了,快速冲下了椅子,语调急促的开口,“阙云,你没事吧。”

“放心,不过是一巴掌,死不了人的。“懒散一笑,回给音璇一个安心的眼神,阙云不在意的开口,挑眉看了一眼又兀自饮茶的面具男人,若不是这个男人对音璇出手也是极狠,阙云都快要以为这个故意凌辱折磨自己的面具男人是裴傲派来的。

“尊主,早膳已经堆备好了。”门口,青衣小厮低声的开口,态度极其的恭敬,弯着腰,低着头,看得出对面具男人是异常的惧怕。

“嗯,送上来,阙云,打水伺候本尊用膳。”面具男人平板的开口,刚刚那股阴冷诡异之色悉数褪去,似于只是一个使唤下人的普通主子。

他不该做这样的事情的,音璇抓着阙云的衣袖不曾松开,他不该被这样的羞辱折磨,“夏姑娘,难道你愿意让我被那铁梳子伺候吗?”察觉到音璇眼中的不安,阙云调侃一笑,却已经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片刻之后,端来了温水,面具男人已径伸过手,那手保养的很好,可是依旧有习武之人的粗糙,阙云脑海里快速的闪过折断这十根手指的冲动,可惜啊,技不如人,如今更是受制于人,只能无奈的擦拭着面具男人的手。

可是不等阙云擦拭面具男人的左手,却见他猛的坐起身来。面具之下的一双眼,颜色阴冷至极,“你竟然没有换水就替本尊擦另一只手?”

有人净手时,左手一盆水,右手又是一盆水吗?谁说没有,眼前这个面具男人就是,冷哼一声的同时,大手一挥水盆,哐当一声,盆落地的声音响起,那一盆水也悉数的泼在了阙云的身上。

音璇已经怒了容颜,俏脸之上满是燃烧的怒火,就算技不如人。她也不要阙云如此的被人折磨羞辱,刹那之间,音璇身影骤然之间一动,向着上位的面具男人发起了攻击。

“不自量力。”薄唇冰冷的吐出话来,而几乎在同时,音璇的身影已经逼近,可是面具男人却神色未变的依旧坐在椅子上,四周却在瞬间掠出两个黑衣人,身影迅速的挡下了音璇。

一时之间,花厅里却是交缠打斗的身影,瞅了一眼依旧安静站在一旁,一身湿透的阙云,面具男人懒懒的开口,“怎么?你不担心本尊杀了她吗?”

“虽然你的手下武功不错,可是音璇也不是普通女子。”安静的看着音璇那凌厉的身影,阙云浑然没有察觉到他谈论音璇时那俊美的眉宇之间有着一股的骄傲自豪之色。

“本尊的手下可是精挑细选的。”似乎也有了谈论的兴趣,面具男人平淡自如的开口,“每一次,本尊的手下会发观一些骨骼奇异的孩子,然后杀光他的家人,将他收养回来,从小训练才有了这样的身手。”

“却是训练手下的好办法。”果真是疯子变态,阙云心头腹诽一番,可是那带着红肿指印的脸上依就是懒散不羁的轻笑。

“本尊听闻你曾是突厥前太子格朗的禁离,后来离开之后,却又在苍紫王朝当了小倌,为什么如今却又转而喜欢女人?”看了一眼阙云神色不变的脸庞,面具男人喝了—口茶,冷笑尖锐的反问。

“身不由己啊,尊主难道不懂这四个宇的意思。”被说中了一生之中最屈辱不堪的过去,阙云笑容不变,而打斗之中的音璇似于也听到了他和面具男人的对话,心神一散,刹那,黑衣男人的招式却己径在瞬间迫近。

青色修长身影迅速的飞掠而过,一手榄住音璇的腰,一手诡异而神奇的化解了黑衣男人的招式,阙云看向身侧面容担忧的音璇,他都不在意那段过去了,她为何比他还要在乎呢?

“那不是你的错。”坚定的开口,虽然知道自己的安慰并无法消除阙云心头的芥蒂,可是音璇却依旧选择了开口,面容坚定,眸光温暖,那从不是他的错。

“啪啪,果真是英雄救美啊。”面具男人森冷的笑了起来,双手拍着巴掌,面具之下,视线诡异的看向两个黑衣男人。

“属下无能。”却见两个黑衣男人惊骇的开口,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刹那,两人横剑刺向了对方的胸口,鲜血喷涌出来,两个人却同时倒在了血泊之中。

“无用之人留着何用,拖下去喂狼。”似乎早已经习惯了选样的局面。面具男人不屑的冷哼着,衣袖一甩,转身向着花厅后走了过去,根本不理会被丢下来的音璇和阙云。

人性到冷血地步的诡异男人,阙云看着两个黑衣男人快速的走了进来,将地上的死尸扛起来向着门外走了去,又有两个小厮快速的将地上的血迹清扫擦拭干净,一切井井有条,似乎谁都没有在乎两个人命就这样无辜的断送了。

他冷血无情又如何,他杀光天下人又如何,无能软弱者该死!面具男人大步向着卧房里走了去,推开门的瞬问,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冷笑的神色,视线看向负手而立站在窗户口的黑色身影,“裴王爷好手段,竟然一天的时间就找到这里来了。”

“尊主离开流云阁,亲临苍紫王朝,本王自然该来问候一声。”低沉的嗓音是一贯的朗然自若,裴傲冷声淡笑着,转过身来,视线掠过眼前的面具男人——夜无天,流云阁的尊主,当今四大高手之中最神秘莫测的一个。

“裴王爷是来找本尊要人的?”既然裴傲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来,能查出自己的身份也没有任何奇怪,夜无天冷笑着开口,“如果本尊不放人又如何?”

“那本王只能说可惜了。”裴傲依目是那副冷傲自信的模样,比起眼前夜无天的阴邪莫测,他似乎更加的镇定自信,缓缓的抬起手,掌心里一段黑发缓缓滑落在地。

“你敢动他!”刹那,夜无天恕吼一声,赤焰掌猛的向着裴傲攻击而来,十成的内力之下,那掌心泛红,如同带着一股灼热的火焰一般,招招都是凌厉愤慨的杀机。

“本王可不想与尊主的爱人共赴黄象。”就在那火焰掌逼近面门之前,裴傲冷然一笑,黑色的身影在骤然之间向上腾跃而起,潇洒自若的落在一旁,而夜无天的招式也在问时冷冷的收了起来,只是那黑眸依旧喷着怒火。

“放心,冷枫还好好的住在冷家,尊主你没有发现你弄错方法了?”看来夜无天虽然凶残成性,可是却对冷枫情有独钟,否则怎么可能在瞬间催动起赤焰掌到十成的功力,然后又硬生生的收了招式。

“裴王爷你什么意思?”裴傲这突然的问话,让夜无天也楞了一下,目光带着戒备,也带着几分不解看着裴傲。

“本王告诉你,对待有些人你冷血无情是不行的。”走了过来,裴傲抬手直接的搭上夜无天的肩脖,熟稔的模样,似于两人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尊主可知道什么叫能屈能伸,本王的经验之谈,你狠,他会比你更狠,所以尊主该弱一点。”

弱一点?夜无天安静的沉思着,脑海里浮现出冷枫那温和脸庞之上的嫌恶之色,每一次,虽然用他身边的人威胁他,用冷血无情的手段强制留下他,却最终让他越来越远,他示弱,他真的就愿意回到他的身边吗?

“裴王爷,你究竟想怎么样?”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是人人口中的狐狸,夜无天已然恢复了理智,冷邪的看着身侧的裴傲,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本王只有两个目的,一是,本王希望尊主可以教授本王的儿子晨曦两年,这对尊主而言没有多大的问题吧,二是,尊主不用急着放了阙云和音璇,当然了,尊主可以好好的虐虐他,不出人命就可啦了。’

说出了此行的目的,裴傲朗然一笑,转身向着门外走了去,片刻的功夫,黑色的身影却巳径在瞬间飞掠出了戒备的宅子,竟然不曾惊动任何一个守卫。

竟然将他唯一的儿子送到流云阁,这个江湖之中谈之色变的组织,可是作为一个帝王而言,流云阁却是最好的地方,冷血无情,血腥残忍,这一切是在裴王府学不会的,而裴王爷自诩冷酷绝情,却也无法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样的训练,所以才会将人交到他手里,可是他未免也太信人白己了!

一直以来夜无天以为自己够狂妄,够冷血,这才发现真正枉妄之极,却又让人无法拒绝的人竟然是裴傲,阙云倒是真的惨了。

屋子里,只有一间房,这也是夜无天的命令,音璇看着独自站在窗户边的阙云,“你睡床,我睡椅子。”

“你也睡床,放心,即使你半夜霸王硬上弓,也不是我的对手。”优雅的笑着,阙云忽然发现真的和音璇在一起,却也是异常的轻松和平静,尤其是看到她偶然恕火冲冲,却又强忍着不发作的模样,竟让他心头带着几分的喜悦,如同此刻。

为什么他总是在这样危险至极的地方却依旧这么的无所谓,音璇不知道白己气什么,是气阙云的不在乎,即使脸上带着巴掌印,却依旧调笑自若,似乎根本不在乎这样的羞辱,可是他越是如此,音璇却越感觉到内疚和憋屈,她宁愿受辱的人是自己。

闺趣家斗 206夜探冷家

“睡吧,明天那个疯子还不知道又要怎么样?”径自的脱下了外衣,白色的单衣系的不紧,衣襟滑落了几分,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虽然他有着媲美女子的阴柔面容,可是那身体看似清瘦,却是异常的结实。

刹那,音璇脸倏地一阵燥热,快速的转过身别开眼,双颊通红似火,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尴尬的。

终究是睡下了,音璇僵硬的平躺着,视线微微的侧移向身侧,阙云闭着眼,睡得异常的沉稳,似乎根本不在乎两人就这么同床一般,终究还是她自作多情吧,他从来不在乎她,即使如今的维护,却也只是基于他们相识多年的原因。

俏丽的脸上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音璇闭上眼,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如风一般不定的男人,她宁愿自己爱上的是冷大哥那样温和如水的人,即使没有感情,却也有着亲情,爱有多深怒就有多深。

许久之后,终于听到了那均匀的呼吸声,阙云那俊美如斯的脸上这才有了表情,侧目看了看音璇睡的安静的面容,为什么这么傻呢,她的条件,足够匹配多少青年才俊。

即使是冷墨卫这样苍紫王朝的首富,却也是对她慢慢有了感情,自己终究是配不上她的,阙云甚至不敢想象日后,若是他们真的有了孩子,当孩子知道了他过往的一切,那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就这样凝望着,忽然屋子外有细微的声响,阙云那原本打量的温柔目光在瞬间凛冽起来,戒备之下快速的起身。

白色的单衣飞舞在夜色里,阙云眯着眼看着站在庭院里的面具男人,大晚上的,他还真的会折腾人。

“随本尊过来。”冷冷的开口,夜无天飞身向这院子外快速的疾驰而去,而没有选择之下,阙云也只能快速的跟了过去,冷家大宅,阙云太熟悉,可是为什么这个面具男人会来这里?

“等着。”冷冷的对着身后的阙云开口,也不担心他就这么跑掉,毕竟还有音璇在他手里,夜无天看了一眼黝黑的天空,随即快速的飞身掠入了围墙之中。

他该离开的,至少可以随便找个人送信到裴王府,可是一想到音璇还在面具男人的宅子里,阙云忽然发现他竟然无法挪开一步,他的狂妄早因为担心音璇受到任何伤害而消失,就这么呆呆的站在院子外看着夜空发呆。

屋子里一片黑暗,无声无息的震开了门闩,夜无天面具下的目光贪婪的看着床铺上熟悉的身影,他离开整整三年了,无数次的他告诉自己他是流云阁的尊主,天下多少男人没有,多少女人没有,何必为了一个已经残了双腿的男人心动,可是再多的人在他面前眼中,却无法抵得上那温和的笑容。

双手沾满了血腥,杀人杀到他自己都承受不住了,却依旧无法忘记,站在床边,夜无天凝望着沉睡的冷枫,还是记忆里的那张面容,却也淡泊了一些,三年了,他以为三年的时间,他定然可以忘记一个根本不在乎他的男人,可是三年了,他确实越来越想着他,即使用强的,用狠的,用冷家人的性命威胁,他也不会放他离开,可是不可否认的,裴傲那一句话,却让夜无天忽然犹豫了。

虽然睡在床上,可是冷枫早已经明白他定然会来,三年了,他离开三年,可是当音璇失去了消息,当关家的小儿子暴毙在家中的时候,冷枫就知道他定然会来。

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转眼之间,可以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而此刻,他就站在床边,冷枫依旧闭着双眼,当年无法逃脱之下,他宁愿选择一死,可惜跳下悬崖的结果,是他残了双腿,而他也终究不屑地丢开了已经残废的他,拥着两个美少年欢爱一夜。

“本尊该拿你怎么办?”夜无天沉声开口,低沉的语调里满含痛苦,若是以往,他定然会不顾一切的占有他,即使他愤怒,即是他宛如木头一般没有任何表情地忍受着屈辱。

可是今夜,夜无天却压抑下那澎湃的情绪,单膝跪在床边,缓缓的握住冷枫修长的手,就这么在床边单膝跪了一整夜,就这么看了他一整夜,然后在黎明天亮之际,却如同没有任何察觉一般,飞身离开屋子里,悄然无息的如同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尊主,你不会是私会情人了吧?”懒散的靠在墙壁上,阙云撇撇嘴看着飞身出来的夜无天,在冷家呆了一整夜,在联想到之前夜无天的话,阙云那桃花眼里闪烁着暧昧的目光。

“闭嘴!”夜无天冷哼一声,神色傲然的从阙云身边走过,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你居然就这么站了一夜,居然没有找援兵。”

“那自然是阙云遵守尊主你的命令那。”虽然眼前这个面具男人阴晴不定的阴冷诡异,可是阙云却也明白他似乎并不会真的要了自己和音璇的命,可是在地牢里见识了那种酷刑之后,阙云却也不敢有半点的疏忽,不是担心自己,却是担心音璇受到任何的伤害。

“你担心本尊难为音璇,既然这么在乎她,又何必伤害她?”讥讽的冷笑着,夜无天面具之下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精光,裴傲那一番话,再加上之前对冷家的了解,夜无天何其聪明,自然会想到其中的一切。

“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讪笑着开口,阙云白色的单衣在风里飞舞,和夜无天红色的锦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已经愧疚了音璇了,自然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一点的伤害。

“既然如此,本尊立刻回去给她服下百合散,然后将冷墨卫抓来为她解了这上等春药,如何?”森冷一笑,夜无天拿出一个瓷瓶在阙云眼前晃了晃,随身携带顶级的春药也只有他这样阴晴不定的男人能做出来,而且还如此的光明正大。

“尊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眉头一皱,那原本云淡风轻的邪魅脸庞此刻却阴沉了下来,依旧是风姿绰约的妩媚面庞,可视同之前的相比,此刻的阙云却隐隐的散发出了一股冰冷的寒意。

“本尊做了什么吗?音璇可是冷墨卫明媒正娶的女人,同床自然是情理之中,难道阙云会嫉妒?”诡异的一笑,夜无天忽然有些明白裴傲说出恶整阙云是会露出那样惬意的表情,原来看眼前这个桃花面容般的男人露出那种扭曲的表情果真是大快人心那。

“那尊主要不要对冷枫和古轻柔动用百合散?”冷冷的开口,阴沉的语调似乎从牙缝里挤了出来,阙云衣袖之下的双手紧紧地攥住,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音璇和冷墨卫在一起的画面,一股莫名其妙的恼火就这么的涌了上来。

“哼,你还真敢威胁本尊!”原本还算平静的夜无天语调突然冰冷诡异下来,幽幽的冷笑着,“本尊还没被人威胁过,你是第一个,也将是最惨的那一个,这药本尊下定了。”

“那尊主就踏过阙云的尸体。”大宅之外,两人突然的再次动起手来,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凌厉的过起招式,而夜无天也算记着裴傲的话,内力保留了几分。

从睡梦中醒来,却独独不见了阙云的身影,音璇惊恐的一怔,甚至忘记了穿鞋子,快速的向着卧房外找了去,远远的却听见不远处的打斗声。

该死!身影一晃,阙云知道自己中招了,只感觉胸侧剧烈的一痛,原本在半空中的身影猛地散去了所有的内力,砰地一声跌了下来,而相对于他的狼狈,夜无天却是潇洒至极的落了下来,面具之下的目光冷笑的看着眼前的阙云,果真还是硬骨头,明知道技不如人,却还是敢和他一搏。

“虽然武功不错,可是本尊十八岁那年就打遍了江湖之中的高手。”有一种人是奇才,而夜无天在武学之上便是如此,有些人是勤奋成才,阙云便是如此,还有些人深藏不露,犹如裴傲,即使只是交手了不到三招,可是夜无天却明白自己和裴傲之间确实不相上下,谁也杀不了谁,谁也讨不了便宜。

“流云阁尊主夜无天。”咳嗽着,擦去嘴角的血迹,阙云脸色一变,终于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面具男人有着如此狂傲不羁的一面,因为他确实有着狂戾的资本。

“阙云?”远远地看着地上的身影,音璇快速的奔了过来,白皙的脚踩在碎石的小径上,而她竟然如同没有感觉一般,可惜不等音璇到阙云身前,夜无天却身影一动,眼睛里闪烁其诡异的色泽。

“放开音璇!”怒声一斥,一口淤积的鲜血再次从口中溢了出来,阙云快速的起身,戒备的看着掐住音璇脖子的夜无天,这个疯子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那面具之下的诡异异常的眼光让阙云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闺趣家斗207章 苦肉之计

“本尊忽然发现折磨你不如折磨音璇来得痛快。”森冷的笑着,夜无天那手指诡异的滑上音璇的脸颊,顺着白皙的脸庞一点一点的下移着,抚摸她的脖子,一直未停的游移下来。

“够了,你究竟想怎么样?”折磨他,羞辱他,阙云都可以忍受,可是却独独无法看着原本骄傲朗笑的音璇在夜无天手下遭受凌辱,阙云森冷着脸庞,一贯的懒散自若之色此刻早已经褪去,转为了灼热的愤怒。

“音璇,你若是答应自愿留下服饰本尊,本尊就放了阙云如何?”邪魅冷笑的开口,夜无天脸上冰冷的面具凑近这音璇的脸庞,余光扫了一眼愤怒的阙云,至上无声的哀悼和同情。

他究竟怎么惹到了裴王爷那尊瘟神,所以为了冷枫的安全考虑,夜无天很是无耻的牺牲了阙云,再说折磨一个原本高傲清冷的男人果真有趣啊。

这个疯子夜无天,可是他偏偏是流云阁的尊主,身手异常厉害,阙云抬手擦过嘴角的血迹,冷冷的瞪着夜无天,“尊主难道要背弃之前和阙云的赌约,一个月之后就放音璇离开,难道流云阁的尊主就是这么出尔反尔?”

听着阙云的话,夜无天放声大笑着,钳制音璇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分毫,面具之下的双眼里闪烁起狂傲冷戾之色,“不错,本尊就背弃了承诺又如何?天下又有谁敢数落本尊呢?”

“你!”原本是想用激将法,可是对上夜无天这样阴晴不定的性子,阙云彻底没有了办法,眯眼看着被钳制住的音璇,心头更是如同有这一把火燥热的燃烧起来。

深呼吸着,看着有些狼狈的阙云,音璇将侧过目光看向身后的夜无天,“你立刻就放了阙云,我随你处置!”

“好,果真是爽快性子,本尊喜欢。”看着音璇那不惧不怕的坚定眼神,清丽的脸上有着宛如男子般的坚毅和坚定,那纯净的眼神让夜无天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冷枫很是亲近她,她确实有着自己没有的干净明朗。

“音璇,你疯了!”怒斥一声,就知道音璇会有这样的决定,可是为了自己这样的人不值得,他早已经污秽不堪,可是她不同,她是那么的骄傲,她没有必要被任何人这样羞辱。

“阙云,你与我原本早已经没有了关系,再说这只是我的选择,和你没有关系。”明亮的笑着,音璇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阙云,太多太多的一切交融在了一起。四年了,她已经嫁人了,是该断了。

“音璇,我们原本就没有关系,你不用自作多情的为了我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听这音璇那一句没有关系,让阙云眉头不由的一皱,一股不快染上了心头。

笑容飞扬在俏丽生姿的脸上,音璇看着冷下面容的阙云,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已经被夜无天拉着向着他的卧房走了去,而阙云还不曾走上前来,却在瞬间被暗中的黑衣人给阻挡了下来。

卧房里。

出乎音璇意料的是,夜无天竟然拿下了他脸上的玄铁面具,那是一张狂傲不羁的脸庞,狭长的凤眸,深邃不见底的眸光,刚冷的脸庞带着狂傲之色。薄唇微扬,似笑非笑之间却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诡异。

“知道本尊为什么恨你吗?”径自走到了桌边倒了一杯茶,夜无天喝了一口,看着音璇依旧是一副懵懂不解的神色,不由一扬嘴角,裴傲猜到了,阙云在他去了冷家也猜到了,他也不用再隐瞒什么,更何况他从来不在乎世人的看法,“本尊是为了一个男人,那也是本尊唯一爱上的男人。”

愣愣的瞪大眼睛,音璇呆呆的看着眼前神色平静的夜无天,在那狂放至极的脸上清晰的捕捉到一抹温柔,“该不会是阙云吧?”

“放心,本尊对你的男人没有兴趣。”懒散一笑,看着音璇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夜无天这才优雅一笑,神色涓狂里此刻却有温柔深情,“冷枫。”

“冷大哥?”音璇不愿意喊叫的,而开始听到夜无天那么温柔的突出冷枫的名字,音璇还是错愕的再次愣住,他喜欢的人是冷大哥。

“你不感觉到鄙视吗?本尊竟然雌雄不分的爱上一个男人,苦苦纠缠下,他却独爱女人,甚至娶了妻子。”强撑起一股狂傲之色,可是那一闪而过的脆弱还是泄露了夜无天这个高傲男人背后的无奈和痛苦。

他可以不在乎天下人,可是却独独无法不在乎他的想法,他根本是个正常男人,只爱女人,甚至不惜跳崖,也为了离开他,可是夜无天在煎熬了三年之后,还是卷土重来,放不开,只是这一次,夜无天忽然觉得他会有希望的。

“冷大哥不喜欢古轻柔。”想着古轻柔那柔弱不堪的模样,音璇快速的开口,视线再次好奇的看了看神色俊朗飞扬的夜无天,脑海里浮现出他和冷大哥拥抱在一起的画面,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实在有些想象不出那将是什么样的一面。

“笑什么?”不同于那种鄙夷的笑容,夜无天瞅 了一眼音璇,却见她白皙的脸颊之上染着英气十足的明亮笑容,她竟然真的不在乎他这样畸形的感情。

“冷大哥可是和古轻柔一直不同房的。”音璇似乎有些明白夜无天了,同样都是苦苦的爱着一个不可能爱着自己的人,他的苦,他的骄傲,音璇却也明白,自己何况不是如此。

“哼,本尊值得哦啊,否则那个矫揉造作的女人还能活到今天。”想到此,夜无天狂傲一笑,虽然离开了三年,可是他的一切,自己可是了如指掌,若不是这一次,冷风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出手。夜无天不可能压抑不住思念的来到皇城,他会再次出手,说明他在乎那个女人,所以愤怒之下,夜无天才会对音璇大打出手。

“可是冷大哥和我只是知己好友。”忽然感觉自己有些的冤枉,音璇冷哼的看了一眼夜无天,他的占有欲还真是强悍,就因为冷大哥,害得自己差一点丧生。

忽然念头一转,音璇疑惑的皱着眉头瞅着夜无天,“那你为什么要难为阙云?”

“那个漂亮的男人有什么好,你配他糟蹋了。”一想到阙云那明明在乎,却又处处表现的无所谓的模样,夜无天立刻不屑的冷哼着,眉宇之间皆是嘲讽,难怪裴傲那尊瘟神会恶整他,连他看了那样心口不一的男人也忍不住的想要恶整一番,不爱就是不爱。拖泥带水的看了就生厌。

“不许你这么说阙云!”音璇怒目一瞪,对着夜无天认真的开口,“你们都不明白阙云,不知道他曾经受了多少苦。”他唯一爱过的人却不爱他,这样的苦音璇明白。

“为了维护那小子,你就不怕得最本尊!”眉头一扬,夜无天玩味冷笑的瞅着义正言辞的音璇,“本尊虽然爱着冷枫,可是真的是女人也无所谓的。”

“你就是这样对待冷大哥的感情的,怪不得冷大哥要离开的!”爱一个人就是唯一,如同表哥对王嫂那般,即使四年,即使所有人都认为王嫂不会回来了,“你若是对冷大哥都不能做到唯一,冷大哥又何必委屈自己爱一个男人!”

“放肆,本尊的感情什么时候轮到你置喙了!”狂暴一吼,夜无天倏地冷下了脸庞,手中抓着的瓷杯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那原本涓狂的脸上此刻却是森冷的暴怒,血腥上涌,严重脸上满是残酷之色。

“我为冷大哥感到不值!”一想到冷枫那温和儒雅的面容,却要面对夜无天的残暴诡异也就算了,他竟然还对感情不忠,这样的人配不上冷大哥,音璇不怕死的再次反驳了回去,清瘦的脸上没有半点的惧怕之色。

“那你自己就值得了吗?爱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被戳到了痛楚,夜无天冷血无情的开口,看着音璇娜忽然惨白的脸,“你既然爱着阙云,又怎么会嫁给冷墨卫,你对感情就忠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