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十分的宽大,这里的别墅宽敞,里面的装饰和家居,全都以享受为目的,看起来让人觉得温馨自如。

他带来的衣物没多少,坐在里面,找了件衬衫给容颜,说,“你先换上这个吧。”

容颜的衣服有些潮湿,只能换一件,看着那条纹衬衫,她想着自己穿上了该会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只好转头让他先出去,他耸耸肩,老实的出去,她换好了衣服,看镜子,衬衫有些大,虽然扣住了扣子,里面锁骨仍旧能若隐若现,搭在身上,看起来诱惑感十足。

容颜无语的打开门,沈奕默正在外面摸着来钱的黄色毛发,看见容颜,他微微愣愣,随即笑起来,走过来,忍不住先抱住了她。

她看着他大肆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起来,忙推着他,说,“你干什么…”

他说,“颜…想要你…”他边说着,边咬着她的耳朵,手顺着衬衫的下摆,轻松的便伸进了她衣服里,隔着她的内.衣,抚摸着她,衬衫的衣料在身上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他拥着她,将她拥在了沙发上。

她皱眉,“好了,沈奕默,别闹了。”

他说,“我要用实际行动像你证实,我真的没在闹,想要你,容颜…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他说着,舌尖更舔舐过了她的脖子,向下那么滑去,她嗯了声,因为被他碰触到了敏感的细胞,觉得浑身紧了一下。

他手指扭开了她的两个扣子,胸口更大喇喇的暴露出来,下摆分叉在她的身边,下面双腿修长的交错着,看起来好像漂亮的美人鱼一样。

她嘤咛出声,但是理智的还想抗拒,她是来跟他说事情的,不是来用身体抚慰他受伤的心灵的。

她说,“你先放开啦,我是说,我是说…”

他却抬起头,用嘴唇堵住了她的话,他舌头翻滚着,在她的口中搅乱了她所有的思绪,让她再没能力思考,他舔着她的舌头,咬着她的嘴唇,划过她的每一个贝齿,让她再难说出一句话来。

一直啃咬到她瘫软在他怀里,他才静静的放开她,喘息着,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谢谢你…谢谢你,颜,谢谢你找到我…”

彻底让她失去了理智的,却是他这样的一句话…

她抬起颤抖的眼睛,看着他。

他静静的望着她,这一次,没有再那么热烈,他轻轻的亲吻她的唇瓣,好像在欣赏一个绝佳的艺术品一样,那么小心翼翼。

是啊,他这样小心翼翼,这个女人,他爱的女人,如果可以,他真想将她变成一个艺术品,收藏在家里,每天守着。

他就那么轻轻的吻着她,让她跟他一起,陷入了这样悠长的一个梦境里…

*

醒来时,外面的鸟叫声异常的明显。

大概因为在城市里,连鸟叫声也那么的少,所以在这里可以听到这样清晰的声音,才觉得特别。

她眯着眼睛,这样自然而然的醒来,感觉十分的好。

摸了摸一边,沈奕默暂且不在,她舒了口气,随意的将头发绑起来,然后下床走出去。

外面,沈奕默在浇花,晨光熹微,他边浇花,边在逗狗,来钱在他周围跑来跑去,追逐着四散的水花。

她不禁笑起来,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回过头,对她笑笑,说,“早晨吃什么?”

她说,“随便啊。”

不管吃什么,不管干什么,在这里跟他在一起,她觉得很快乐。

暂时忘掉外面的那些纷争,忘掉了所有的利益牵绊,这样简单的生活,其实未尝不是一种享受。

第217章 你是我的命运10(三更完毕) ☆

早饭由她来准备,简单的做了点沙拉,弄了面包和鸡蛋,又弄了西红柿汤,两个人一起坐着吃。

他看着她坐在对面,一点一点,耐心十足的抹着沙拉酱,让普通的面包片也看起来十分的好吃了一样,他像个孩子一样,将面包片弄到她面前,“我也要。”

容颜抬起头来,正看着他那孩子气十足的样子,她撅嘴,说,“你不能自己抹吗?”

他说,“我不会。”

她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会他的幼稚,但是他也不吃东西,就那么扬着面包片让她抹,她无奈,只好说,“好好好,我给你抹。嬖”

她拿过了他的面包片,也抹了起来。

抹完了递给他,他张着嘴,示意要她喂,她说,“不是你这么赖皮的。”

他皱眉,“快点快点我而死了。勒”

她将面包塞进他嘴里,“吃死你。”

他嚼起来,闭着眼睛,十分享受一样的说,“嗯,真好吃。”

她看着他那个傻样子,也跟着笑起来,却听他又睁开眼睛,看着她,“不如你好吃。”

说着这样没脸没皮的话,还愣的用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让容颜无语起来。

吃过了早饭,他们牵着手一起去散步,小狗牵在手里,跟在那里调皮,这里景色很漂亮,海水清澈的好像是透明的泉水一样,泛着淡淡的绿色,好像照片里的美景,让人觉得美的不真实。

两个人边走着,边聊天,却绝口不提外面沈氏的事情,是她刻意躲避着,不想拿那些事去破坏他的心情,她想,就算他真的一无所有,她希望他能在这段时间内好好的镇定下来,然后,等他们有一天回去了,再好好的想以后该怎么办。

海岛的天气十分的好,他们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沙滩,坐在地上,放开了来钱,来钱便立即往海滩跑去,追逐着海浪,来来回回的跑了起来,容颜看着那个傻小狗,跟着微笑。

他在旁边拉着她的手,慢慢的划着她的手心,就那么晒着太阳,看着广阔无际的海滩,他说,“你说,天的尽头是什么?”

容颜说,“天是没有尽头的。”

沈奕默看着她,“怎么会没有尽头呢?”

容颜说,“因为地球是圆的啊。”

沈奕默说,“我总觉得天的尽头是有神仙的。”

容颜笑起来,“但是是没有的。”

他说,“其实越到后来,我越觉得小时候老师讲的,不要迷信,一切神秘现象都能有科学来解释是假的。”

容颜看着他,他说,“有时候就是不得不相信,有些东西,就是用尽了科学的手段,也没办法来解释。”

容颜想,大概是这样的,她说,“所以越来越多的人还是迷信。”

“不是迷信,只是你知道吗,就连爱因斯坦、牛顿那样伟大的科学家,研究科学到最后,都慢慢的变成了研究神学,爱因斯坦晚年研究了几十年的神学,最后却也没能研究透。”

容颜仍旧只是看着他。

他说,“所以说,越是知道的多的人,最后越是会迷茫,因为科学已经研究到了尽头,所以就往神学发现去,但是大概什么也不知道的人,才是最幸福的。”

这有太多层的意思,容颜只能看着他,听他继续说。

他说,“不说他,弗洛伊的研究爱情的话题,也研究了半辈子,最后他怎么说呢?所以,爱情是没办法研究是,是神赐予的,是谁也不能解释的,容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容颜听着,默默的点了点头,他抓着容颜的手,说,“所以总有些东西,是说不出来的,好像我说不出来,我为什么这样喜欢你,我说不出来,我为什么要爱你,我也说不出来,我为什么不能放弃你,但是,当我知道了,我不能离开你,不能没有你之后,我就决定,不管你做什么,我能支持的,就支持,我不能支持的,就看着你做,总之,我要一直站在你旁边。”

她低下头去,他大概,还是第一次说的这样直白。

他说,“那天,我不该对你发火,是因为,是因为我有些急了,对不起,容颜。”

她轻轻的捂住了他的唇,说,“好了,不要说了…”

其实,她也是有错的,只是,她从来不懂得怎样解释,不知道怎样道歉,她看着他,轻轻的,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瓣柔软的好像美味的布丁一样,他看着她,终于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她的吻,他只希望,她能懂得,永远都懂得,有些东西他不说,但是,他是爱她的,爱情不是坦白自己的一切,不是绝对的坦诚相见,只要是为她好,他是这样理解的。

她放开了他,他却不愿再放开她,感到她唇瓣的分离,他便又揽住了她的肩膀,毫不客气的的将她揽进了怀里,将那个清淡的吻晕染的更加浓重起来,她此刻再想要推他都已经来不及。

他慢慢的栖身向上,将她压在了下面,推开了她肩膀上搭着的衬衫,抚摸着阳光下,她炙热的肌肤,将她慢慢的压进了海边的沙子里,在阳光下这样肆意的相溶,总让她觉得羞怯,她不愿意,好不容易推开他野蛮的唇,喘息着说,“不行,在外面呢…”

“放心,这里多少公里以内除了鸟就是鱼,他们看不懂。”他笑着,浓重的呼吸喷涌在她的脸颊上,他已经忍不住了。

她还是不愿意,尤其看到来钱还在不远处蹲在那里奇怪的歪着头看着他们,那眼神纯净的让容颜想死。

她脸上更红起来,“那…那来钱…”

他不满的抗议,“喂,它是狗!”

“它看的懂。”

“看不懂!”

“不行…”她要翻身离开,然而刚起来一半,他已经再次将她拉回来,不管不顾的用力将她扯到了怀里,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上,不管她的抗议,一边揉着她坚.挺的乳头,一边吸食着她口中的芳泽,一直到她再也抗议不出声来。

软绵绵的海滩,广阔无际的海面,他们身处这样美丽的地方,当然要做一些美丽的事情。她身下是带着温度的沙子,身上是他那炙热的胸膛,她被炙烤着,终于再也没有力气抵抗,浑身的汗水,被白色的细沙擦净,他抓起一把沙子来,在她细致的肌肤上翻滚着,揉擦着,沾着沙子的手指,将她的裤子褪下,抚摸着她的腿,从脚踝一直揉擦到大腿.根部,肌肤有着敏感的触觉,她抓着他的肩膀,呻吟出声,他张开了她的双腿,舌尖舔下去,舔着她的脚踝,然后慢慢的抓着她的腿,一直向上舔去,她觉得实在很难受,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她叫着,“别…别玩了…”

他扬起头来,说,“不玩了…来正经的。”

他抓着她的双腿,从下面硬挺着穿透她的身体,她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腰肢,他动起来,身体跟灵魂一起,为她触动,为她癫狂。

她只觉得一下一下的,自己仿佛被推向深渊,漂浮不定,她想要抓住什么,让自己能够理智的定在那里,然而不行,她扬起双手,在头顶上抓着沙子,滑动沙子,她的身体被推着向前,他忍不住跟着一起呻吟,两个人交错着呼吸,碧海蓝天之间,她承受着他的雨露,跟他一起,步入天堂…

他最后在她耳边喘息,他静静的抚摸着她的发迹,“容颜,你一定是老天赐到我身边的…”

*

第二天,他们决定离开小岛,趁着这个机会,出去走一走,他们乘着船在码头靠岸,然后直接乘飞机往曼谷飞去。

曼谷是一个让人来了一次还想来第二次的地方,纵然这里有野蛮,有暴力,有肮脏,但是,这里的美丽让人流连忘返。

他跟她在街头走着,手拉着手,他头上戴着遮阳的草编沿帽,她也戴上了大大的遮阳帽,他看起来十分的阳光,在这炙热的地方,也是如此的显眼。

她想起,这该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正式的旅行,往常虽然因为工作到过很多地方,但是终究还是没能轻松的好像其他情侣一样好好的玩过。

路边,他看到有卖花环的美丽小姑娘,他买了花环送给她,那可爱的小姑娘可能只是卖一点东西赚零用钱,她看着帅气的沈奕默,主动凑上去,亲他的脸颊,边用生硬的中文说,“谢谢。”

他笑起来,摸摸那孩子的头。

她歪着头看着他,这个家伙,真是个妖孽。

她很想开玩笑的说,其实你不当沈氏的老板,去当牛郎,养家糊口也足以。

但是这种笑话,她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随意的说,所以终究还是没说。

察觉到她别有意味的笑容,他转头看着她,说,“怎么,吃醋了?”

她瞪了他一眼,说,“是啊,那个小姑娘那么可爱。”

他将花环给她戴上,顺便亲吻她的额头,“不,在我眼里,除了容颜,我看不到别的女人。”

她脸上微微红起来,毕竟,女孩子都会喜欢各种的甜言蜜语,她说,“你可真会说话。”

他笑起来,“那是,我的嘴巴里都是蜜糖,不信你来尝一尝。”

她皱着鼻子,“算了,只是劝你小心,别随便长嘴巴,蜜糖不禁能引来莺莺燕燕蝴蝶飞,还能引来密封。”

他说,“哎,我怎么会引莺莺燕燕呢,我只想能引来你就够了。”

她看着他,“算了,我可承受不起。”

他眨着眼睛,“啊,你是觉得我昨天晚上战斗力太强,你已经承受不起了吗?”

她说,“你还敢提晚上…”

他装着无辜,“晚上怎么了,晚上我睡的很好,所以很怀念。”

容颜瞪了他一眼,他环住了她的肩膀,低低的看着她,“谁让你这么诱人。”

她笑着,捏他的嘴唇,“你是想腻死我是不是?”

他握着她的手,“我是想你腻死在我的蜜糖里,然后,你就属于我了。”

他们两两相望,只觉得时光太短暂,一世太短,不然,真想这样互相倾诉着,几百年…

他们回到酒店住下,没有细致的说,但是住酒店的钱是她出的,当时在开.房时,她就默默的走到了前面,没有说什么,将自己的身份证和卡交给了服务员,他站在后面,什么也没说。

到了酒店休息,他先进去洗澡,她坐在套房的客厅里,却有些坐立不安,她其实心里还在想着,他曾经说过,她不爱他,只是同情他,这句话,她很想找个机会跟他说,不是的,我只是有些话,不能那么明确的跟你说,但是,我爱你,爱到,我自己都不敢承认…

她不想他误会,她从不同情他,相反的,最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有着深深的自卑,他说她是女王,说她骄傲的不能自已,但是,这个世上哪一份骄傲,不是因为自卑呢?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他直接光着出来了。

她一愣,随即,她一脸黑线的转过头去,说,“沈奕默,你不应该穿好衣服吗?”

他边擦着头发,边说,“穿什么衣服,就我们两个啊?现在连来钱都已经被黄翼带走了,再没人也没狗打扰我们了。”

但是,他光着,怎么说一些“严肃,郑重”的话题呢?

她叉着腰,气的想骂他。

他却说,“哎,你不是现在看到我还会害羞吧?”

她说,“不会,我怕看多了会想切了你。”

他还不知道她的想法,站在那里说,“切了我你就只能靠你的右手了,这辈子只有右手陪伴你,该是多么孤独的一件事啊。”

她越听越气,站在那里说,“放心,没你的话,外面还有许多人可以帮我的忙。”

他说,“不不,你出去找别人的话,只会越来越失望,觉得他们不仅不如我,还不如你的右手好用。”

她挑眉,“要不我去试试,再来考虑你的‘工具’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价值。”

他终于停下来,“好么,你想去试?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他上来环住了她,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已经忽然抱住了她,她惊叫一声,转眼就已经被他摔在了床上。

她看着他当真就要压下来,忙说,“好了好了我不跟你玩了,我们…我们出去走走吧。”他看着她,“出去走多没意思,不如我在你的身体里走一走…”

她直接一把抓住了他下面,他一愣,随即邪气的笑,“你这样,它会越来越大的。”

她对下面那个东西的自行膨胀不感兴趣,她眯着眼睛看着他,“你说,海绵.体膨胀后忽然折断后,会不会造成严重后果?”

他黑着脸看着容颜,“我知道你不是来真的。”

她哼了声,放开他,“去穿衣服,出去走走,不然我会来真的。”

他无奈,只好过去穿衣服,他们穿好了衣服,出了酒店,在曼谷那香气四溢的街道上走着。

曼谷的夜色别有一番风味,他拉着她,乘着夜色,缓缓的散步,舒心的风吹动着,他觉得那感觉也很美好。

她说,“沈奕默,其实,我有话想跟你说。”

她看着他。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严肃,他黝黑的瞳孔,微微的定了定、

她说,“那天,你跟我说,你说我根本就没有在爱你,你说我只是同情你…但是,你说的不对。”

他停下来,微微看着她。

她说,“我是不会因为同情一个人,而跟他上.床的,我没那么伟大,没那么有同情心,我会跟一个男人上.床…只说明,我想要他…”

第218章 你是我的命运11 ☆

沈奕默看着她,背后,是色彩斑斓的柚瓷装饰建筑,过往有人走过,她静静的说着,声音清淡,却能听得出,她的郑重。

她说,“我小的时候,亲眼看着我母亲为爱情而死,她从没说过她爱我的父亲,她从来都说她是恨他的,我也一直以为,她从不爱我父亲,但是后来,一直到她死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是爱他的,为了爱他,她宁愿付出生命,也许是受到了母亲的影响,之后,我总是觉得,爱情是不需要说出来的,我知道就好了,而对方能不能感觉到,就只能看缘分,因为是这么郑重的一件事,好像生命一样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的说出口呢?所以…所以,徐瑛露玩游戏的那一次,我不愿意说,因为,我总觉得那只是一场游戏,就那么说出来了,实在是亵渎…但是我不说,你就不明白吗?沈奕默,你真的跟我,没有一点的默契吗?”

沈奕默静静的看着她,她微微笑起来,她想,接下来就可以说,可以说,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一起奋斗,一起从新开始,我们还能获得更多。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有几个黑衣人,缓缓的从人群中靠拢过来。

容颜先看见他的背后,有人静静靠近,那几个人面色不善,盯着他们两个,显然目标就是他们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