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注意就是。”曲靖昆莫可奈何。

曲夫人看了一眼儿子,皱眉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宁远将一瓶水递给叶果果伸出的那只手上,“喝几口,要是还热就把水倒到脸上。”缓一时是一时。

叶果果伸手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神智有些清醒,她喘着气说,“请送我去医院。”

宁远摇摇头,“你没有生病,不需要去医院,忍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只需要一个男人。

叶果果神智又远了,眼前的景物都扭曲而模糊,细碎的呻吟从那张红艳的嘴里跑出来,“热,热…”

宁远看得躁动,打通电话,低吼,“你到底还要多久!”

话才落音,一辆布加迪在他法拉利旁边停下,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车下奔下来,打开了法拉利的车门坐了上去。

“开车,去曲宫!”曲靖天简短有力地吩咐,抱起了趴在坐椅上的叶果果,轻轻拍拍她的脸,“果果,果果。”

迷糊中的叶果果只觉得那只手冰凉而舒服,她无意识地顺着那只手朝曲靖天身上靠过去,也许是曲靖天那种发自内心的冷让她感觉清凉,她闭头上眼睛,两条手臂抱上去,脸颊贴着他的脖子。

曲靖天只觉得全身血液一下就沸腾了,她软玉温香,柔滑的脸像丝绸一样,温润地在他脖子处来回摩挲。

这是他喜欢的女孩,今夜她主动投进他的怀抱。

“果果,你知道我是谁吗?果果,你清醒一点。”曲靖天压制那股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将她推出怀抱,冷静地问话。

叶果果仍然闭着眼睛,软软的身子一个劲往曲靖天怀抱里靠,显然,她神智不在这里,听不清刚才的问话。

“宁远,去医院吧。”曲靖天说。

他是想要她,非常想,但他要在她清醒时要她,而这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曲靖天可能是强盗,但不是贼。

“去医院也没用,她中的是滴滴娇,而且看这情形,下药过量。你自己也知道,这种药基本只有一种解药。”

宁远耸耸肩,他游戏花丛多年,对这种东西熟悉到眼睛一看、鼻子一闻就能知道个大概。

曲靖天眼睛一片阴鸷,他拿起水瓶将水洒在叶果果脸上,大喝,“叶果果,你就忍忍吧!”

受冷水刺激,叶果果睁开了眼睛,里面闪过刹那的清明,她嘴唇嚅动,费力地说,“打,把我打晕,打晕…”

一下秒,她的眼睛变得迷茫,脑子重的像灌了铅,浑身上下都像着了火,娇艳欲滴的嘴唇像水晶果冻一般,直愣愣朝曲靖天的脸贴去。

曲靖天一只手举起,眼睛死死盯着那纤细而洁白的脖子,她仰着头,那脖子有一条弯曲而柔美的线条,像一只银勾,勾到他的心上,让他颤抖不已,而那红唇半启半闭,像是一朵花甜蜜的邀请,更像一般带毒的蛊,能生生夺他的呼吸!

曲靖天眼睛里闪过热切,他猛然抱住了叶果果,略带沙哑的声音凑向她耳边,“果果,我从来就不是君子,今晚,我要你的身子,明天你醒来,我把命交给你!”

说完,他亲住了那张吐出曼妙呻吟的小嘴,疯狂掠夺里面的蜜汁,一手抱住了她的头,一手搂住了她的腰,紧紧地嵌向自己!

“不如去酒店吧,她药性已发了。”宁远说。

“不,去我的地方!”曲宫是他的家,从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入住过,他要在他的家里要她!

宁远不再多说,将油门踩到最大限度,车子朝一个地方风驰电掣地奔去。

车子进了曲靖天的住处,曲靖天抱着叶果果下车,走进他的房间,将她放在他洁白的大床上。

他强行抵制住自己的欲.望,轻轻将她的衣服全部裉去,她像一个初生的婴儿,美好纯洁的身体彻底□在他眼前,她的皮肤在药性的刺激下变成粉粉的红色,如涂了浅色胭脂一般,手指在上面滑过,柔软嫩滑,像一枚精致温婉的玉,质感温暖。脸如三春桃花,肆意盛开,水灵而娇艳,嘴唇比樱桃鲜艳,妖冶,她眼睛微闭,睫毛颤动,像蝴蝶的翼翅,她不安地在大床上扭动,双手迫切地张开,高涨的*密布她的身体。

这一刻,她是毒,她是妖精!她是他勾勒了千百遍的女人!

曲靖天用手将叶果果的眼睛撑开,一字一句地说,“果果,看着我,看着我,我是曲靖天,你要永远记住我!”

他覆盖到她的身上,亲住了她的嘴,舌头一勾,和她缠绕在一起,牙齿啮齿着她柔软的唇瓣,然后,嘴唇向下,咬到胸前那枚绚丽绝艳的果子。

叶果果被他一咬一吸,又难受又渴望,身体里那股莫名的*指使着她弓起身子迎向她。

曲靖天两手圈住她的腰,刚好他两手大小,他分开她,看见那腿心一片粉红,一片水晶,曲靖天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他顶住那片水源,沉声道,“果果,你一定要记住我!”身子朝前一送,半截进去,半截卡在外面。

曲靖天进退两难,汗,一颗颗从他头上滴下来,落到她胸前那条深沟里,发出晶莹的光,他喉咙里一声嘶喊,“果果,总要痛一次的,痛就哭出来!”

猛力一顶,连根没入,随着他的大动作,叶果果如遭电击,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啊”的一声,发出一声尖叫,身子痛得不停地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曲靖天也低吼一声,这一进去,地狱天堂,蚀骨*!

他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紧扣住她的腰,□大动,一进一出,一挺一撞.....

叶果果的身子在颤抖,在扭曲,当疼痛过去,身子变得酥麻,渐渐迎来了极致的快乐,尖叫变成了娇喘,体里充实而胀痛,那片火源终于找到了流泻的出口,就像黑夜的大海上,她看见了一束光亮,她朝那束光亮迎上去…

当大火到达顶端时,她身子崩紧,汗珠密布,激昂地喊出来,纤细的身子终于抵不住冲击,在一片电流中缓缓瘫软。

曲靖天被那紧缩的甬道压迫得浑身酥麻,一股强大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直往他脑子涌去,他舒服地低吼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四章大爆发!姑娘们,你们也给我来点爆发吧。留言,收藏,砸过来吧!

船戏好难写,JJ总说章节里面有敏感字眼,不能通过。

我改好多回了!哭死!

第24章

曲靖天将叶果果搂在怀里,一手搂着她的头,一手搭在她腰上,静静地休息。

他知道,药性还没过去。

他的唇在那后背那条柔美的沟沟里亲吻,身子撑起来去看她的脸。

她双眼闭着,脸色宁静,睫毛长而密,鼻子小巧,嘴唇像两片玫瑰花瓣,清纯而不失性感。身子虽然瘦,但胸前两团却不瘦,像两个瓷白的半球,精致细嫩,宛如艺术品,腹部平坦,他曾看见他在里面驰骋的形状和姿态,那个视角,更让他激动,他被她包容。

纤细柔软的腰肢上留着两排手指印,是他的。

曲靖天并没有内疚,这具青涩美好的身体让他无法控制。实际上,他从不曾如此失控过。

洁白的床单上,开了一片血色梅花,朵朵妖.娆.明.艳,惊心动魄。

曲靖天看看自己,也染上了梅花的色彩。他心头一暖,温柔地吻上她的嘴角,然后贴着她赤.裸的身子躺下来…

不久,怀中的身体变得不安分,像小蛇一样,轻轻扭动,粉红又渐渐遍布全身,口里破碎的娇.吟时起时灭。

曲靖天将她翻过来,双手扣着她的腰,从后攻入。。。。。。

床单上那片红梅被另一片水迹打湿,更加红艳,刺激。

叶果果的身子被顶得朝前一耸一耸,她闭着眼睛,乖巧地接受冲刺,像猫一样细细地叫着。

曲靖天心头一团火越冲越旺,将她仰过来,看见他在她平坦的小腹处留下鼓起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一出一没,而那片柔.嫩的洞口一翻一覆,像一只吮.吸的小嘴,边沿不断有液.体.分.泌流下,不断将下面那片红梅打湿。

这一幕,淫.靡,妖.冶,惊.艳,曲靖天只见身下的人儿脸色红艳,额头细汗密布,头急促摇动,他只觉脑海中白光一闪,他长舒了口气,俯□来,将叶果果拥住,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汗。

窗外,不夜天,大年的钟声敲打十二下,举国皆庆,漫天烟花将天空点燃,将岁月点燃,无数人在欢笑,在祝福,在祈祷,无数人走上街头,在拥抱,在奔跑,烟花无情落幕,旧岁过去,新岁来临,多少人的痛苦过去欢乐过去,又有多少人的痛苦来临,欢乐来临。

远在山西的雷小米在新年第一秒开始给叶果果打电话,无人接听,再打,还是无人接听,她又些奇怪,固执地又打过去,手机关机了!

雷小米的粗线条告诉她,事有蹊跷,她想了想,给伍元葵打了个电话。

伍元葵正在外面燃烟花,伍元贞将她的手机递过来。伍元葵接过,有些奇怪,对伍元贞说,“雷小米找叶果果,可是找不到人,她手机关了。”

伍元贞吃了一惊,“不会手机被人捡了或者被人偷了吧?”尽管给了自己理由,可心里还是不踏实,他思索了一会,给宁远打电话。

“我的表弟,你是要给我拜年吗?”宁远坐在车子里,有些懒散,有些嘻哈。

他没进屋里,一直呆在车上,刚才雷小米打叶果果的电话,他看了看没接,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向一个女孩解释她好朋友现在的处境,可雷小米太烦,不停地打,他有些受不了,将电话关了。

“新年快乐。”伍元贞礼貌地说,“你知道叶果果在哪吗?”

“元贞,我好像跟你说过多次,叶果果不劳你问候!”宁远有些烦,又一个找叶果果的!

“我不问候,我只想知道她的下落。”伍元贞不为宁远语气里的不烦动摇,很执着。

“你真想知道?”

“我担心她。”

宁远突然笑了,“你不用担心,她现在正在曲靖天的床上。你不会连人家的欢.爱也要担心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终于,伍元贞轻轻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不相信,叶果果不爱曲靖天。”

“和我上床的人很多,我一个也不爱,或者说每个都爱。亲爱的表弟,你相信吗?”没等伍元贞说话,宁远掐了电话,他没有义务向他人解释!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翻了几下,默默地看着上面的名字,雷小米,终于下了决心打过去。

“小米妹妹,新年快乐,想哥哥了吗?”宁远恢复嘻嘻哈哈的表情。

“宁远,你知道叶果果在哪吗?”雷小米没心思去计较那口头便宜了。

“哦,果果啊,曲大和她放烟花去了。”

“不可能,果子怎么会和那人在一起,而且放烟花也不会不接我电话,更不会关机!”雷小米对宁远没半点信任。

宁远嘲笑起来,一个两个都不相信叶果果会跟曲靖天在一起?你们都只猜对了一半。

“手机放在外套里,外套放在车上,车上没人,然后手机没电,这很好解释啊。”

“那叶果果回来你让她给你回电。”雷小米挂了电话。

“喂,喂,小米妹妹?”宁远对着手机喂了半天,无人回应,他苦笑一声,将手机丢到坐椅上,手挽到脑后,闭上眼睛。

起伏的鞭炮声时而远时而近,宁远突然觉得世界好大,他一个人好寂寞。

一辆白色车子朝别墅里急速开去,车到铁门口,尖叫的刹车声将宁远叫醒,他看见伍元贞下了车,朝他的车走来。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估计他们饭已熟多次了。”宁远打开车门让伍元贞进来,桃花眼邪邪地笑,烟花的光偶尔闪进来落在他脸上,照得无比妖孽魅惑。

伍元贞痛心疾首地摇头,“叶果果这么纯洁的人怎么就认识了你们这群混蛋!中国人总讲因果报应,我相信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这词儿太缥缈,你能来点实在的吗?”宁远无动于衷。

“宁远表哥,这么多年,你真心爱过一个人吗?有人真心爱过你吗?你是不是真的觉得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就得到了全部?如果你真这么想,我只能说,我很替你感到悲哀。”伍元贞直视宁远,很是难过,“不管你信不信,曲靖天得不到叶果果全部。身体不算什么,心才是关键,天亮后,痛苦就开始了。”

宁远心一沉,他突然记起曲靖天在车里说的那句话,“今晚,我要你的身子,明天你醒来,我把命交给你!”他没再作声,闭着眼睛。

伍元贞看着窗外一团一团光亮,瞬间开出繁华,又瞬间归于沉寂,像在演绎着每一个屋檐下的悲欢离合,最终的结局不过一场空寂,淡了,化了,远了,逝了,灭了,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虚幻。

当天色大亮的时候,叶果果终于醒来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曲靖天那张俊朗精神的脸,他穿着白衬衣,矫健的身躯如铁塔,衣袖挽起,露出壮实的手臂。

他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看着她,此时,他已给她整整齐齐地穿上了衣服,床上也换了一套干净的白色床单。一切整齐而干净,好像昨夜的淫.乱和糜.烂从不曾存在过。

叶果果静静地看着曲靖天,眼睛里一团死气。

昨夜的一切都在她心头流转,所有痛苦的、悲伤的、屈辱的、愤恨的、激昂的、□的场面。像一场电影,她没有逃避,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看过去。

她想笑,原来生活就是一种代价,生长更是一种代价!

她动了一下,顿时,腿根处传来撕裂的痛,她没有呼出声,昨夜她的神智不清,所有的坚忍都被抛弃,她呻.吟,呼喊,娇.啜,迎奉,那不是叶果果,只是一种原始的本能。

现在,叶果果回来了,她的坚忍也回来了,即使再痛,她都可以咬到牙齿里,骨血里。

“我给你擦了药,这两天可能会痛。”曲靖天说,他拿起一张纸,“这是我的授权书,我死后,我个人私有财才全部属于你,我已签名。”他起身,在桌上拿起一把匕首,拿起叶果果的手,将它郑重放到她手里,“昨夜我说过,我要你的身体,等你醒来,我把命交给你。”

叶果果眼眸一冷,她紧紧地握住了匕首,从床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曲靖天面前。

“对着这里,记得下手要快一些狠一些,果果,我要了你一夜,以后,我若不死,还会要。”曲靖天拿起那只紧握的手,将匕首对准了他的胸膛,脸色平静。

我要了你一夜!!

叶果果的冰冷一块块破碎,仇恨像火苗一样冒出来,一字一句地问,“曲靖天,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要你的命?”

“你敢,所以,我把命交给你。”曲靖天一只手托她的下巴,手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果果,我喜欢你。”

喜欢我?叶果果突然笑起来,世上还有什么比这个词更廉价吗?

她的恨意集中到了刀尖上,轻轻说了一句,“那你就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如此情况,要是刀子在你手里,你会不会插进去?我想知道我的设计合不合理。

发牌了,所以改得很辛苦,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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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匕首送进了曲靖天的胸膛!顿时血流出来,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裳。

曲靖天仿佛没有感觉,连表情都没有变,依旧脸色宁静的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温柔。

“从此,生死不见。”

叶果果松开了手,打开门,缓缓走出去。

曲宫宽阔而气派的大厅里坐着一早来访友的宋小北和齐国,另一张沙发上坐着心神不宁的宁远和悲痛的伍元贞,听见门响,几人不约而同抬起了头,八只眼睛盯着叶果果沉着冷静地走出来。

她动作很慢,一步一步地,很稳,很沉,她的脸色很沉静,悲喜不见,像一口古井。

宁远眼皮直跳,在没看见曲靖天跟出来后,跳得更厉害了,他急忙向房间里跑去,正好曲靖天倚到门口,黑色的刀柄血红的衬衣触目惊心,所有人都看见了。

“叶果果,你敢!”齐国向叶果果冲去!

伍元贞急步上前,拦住了齐国,两人扭到一起。

宋小北身子一晃,挡住了叶果果的去路,不过没有近身,他立即掏出手机打112.

“不要打了,元贞,快来救曲大,快点!”宁远扶住曲靖天,朝打架的两人大吼。

齐国住手了,他已意识到,现在救人要紧,不怕凶手飞上天!

“我只是一个吊牌的医生,早已没有行医资格,你另请高明吧!”伍元贞冷声说道,他走到叶果果面前,只见她脸色苍白如雪。

“让果果走,宁远,你跟着她,别让她出事,老二老三,你们送我去医院,我想我死不了!”曲靖天靠着门框沉声吩咐,语气稳定有力,不容置疑,等他交待完这些,人缓缓倒下去。

伍元贞将她的羽绒服披到她身上,拉着她的手出去,上了他的车,车子向医院方向开去。

“不用,请送我回家,谢谢。”叶果果沉定地说,报了一个地址。

伍元贞迟疑了一下,还是按照她说的地址开了。

车到中途的时候叶果果让他在一个药店前停住,她下车买了几片事后避孕药,没有水,她当着伍元贞的面将药干咽了。

伍元贞满心满眼的愤怒和无奈,他将叶果果送到雷小米的家里。门打开,叶果果进去,伍元贞也进去,却被叶果果挡住了。

“叶果果小姐,我没有恶意,也没有企图,我只当你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是小葵的老师和恩人。”伍元贞急急解释,这是他的心里话。

叶果果低下头,“我只是想一个人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