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的气晕八素的楚亦西刚要坐起,冷灵灵一个鲤鱼打挺扑在他身上,“老公,别挣扎了,你都一丝不挂了,再挣扎就是矫情了。”然后死死吻住他。

楚亦西此刻真是又惊又吓,冷灵灵的小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乱摸、乱抓,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很无措,浑身血液都向身下涌,呼吸也急促难安。

“早晚我都是你的人,何况我马上下山,如何度过相思之苦?你就从了我嘛。”她见他“宁死不屈”,好,硬的不行来软的。

想着,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其实楚亦西也快忍耐不住了,好在他自制力一向高于常人,但方才强硬的她,此刻如小鸟依人般窝在自己怀中梨花带雨,就是铁打的楚亦西也百炼钢成绕指柔了。

他长叹一口气,把她搂在怀里,而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轻轻舔舐她的嘴唇、脸颊。

…这是楚亦西第一次主动…冷灵灵已经成功晕了!幸运得晕了…

半个时辰过后…

冷灵灵筋疲力尽的趴在自己床上,楚亦西已不见踪影。

…真是…太累了,她深深体会到,与楚亦西亲热,绝对是对体力和脑力的双重考验。

一只胳膊支着下巴,一只胳膊平展在刚刚楚亦西在的地方,望着床上一抹鲜红,冷灵灵坏笑,无论怎样,总算是吃到了,味道不错!

30,下山临别

行李已经整理完毕,听楚亦西的话,冷灵灵带的东西不多,除了换洗的两套衣物,日常护肤品,其他的就只有银票了。

时间还早,刚刚到申时,没了午时的炎热,阵阵微风吹起,也算惬意。

准备下山了,本还想要求个欢送会之类的,不过这下山的原因不是很正大光明,想想还是算了,跑去膳堂准备晚饭吧,最后的一餐,给兄弟们留个念想,没事也想想她。

哼着歌冲进膳堂后厨,已有轮值弟子在打理膳食。

“云童?”没想到是他,很是惊讶,“最近我去找了你好多回,你都不在,忙什么呢?”他是估计在躲她,她怎么会不知道,无奈,连姜秋浩也不知道他在哪。

云童撇了她一眼,之后没理她,他已经从姜秋浩那知道了冷灵灵与楚亦西的事,那天…想到这,他心里狠狠一纠。

“明天一早我就下山了,来为仙人台兄弟们打次牙祭,我们一起准备如何?”看着这么大的锅,炒菜用的超大铲子,就算是有了武功的冷灵灵也是打冷颤。

云童还是没理她,转身洗米。

“哎,我说云童,我知道那天是我态度不对,当时可能对你脸色不好看,但是你也理解我一下好吗?我好容易泡到楚亦西,正想把他推到,你就打扰我的好事,我没骂人真的算脾气好的了。”

一听冷灵灵如此说,云童气的小脸通红,姜秋浩说得对,冷灵灵就是一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的女人,脸皮厚得和城墙,那种…那种事也能说得如此顺口。

一把拉住云童的手,把云童拽过身子,面向自己,“我和你道歉还不行吗?你关心着我,截获消息后冒着叛变门派的风险把消息第一时间告知我,我却那样对你,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吗?”冷灵灵很认真的问,算了,就当她哄孩子了,姜秋浩十七岁、云童十八岁,都比这十九岁的冷九本尊小,就当哄弟弟了。如果与冷灵灵在现代的年纪比,那代沟就大了去了。

云童盯着自己被冷灵灵拉住的手,第一次尝到了伤心的滋味。

门派中叛徒叛乱,他没有伤心;从高高在上的少主沦为仙人台普通弟子,他没有伤心;本应锦衣玉食的他此刻正为上千号弟子做膳食,他没有伤心。此刻她拉着他的手,他却伤心无比。

“我有什么地方不如他?”云童声音很小,冷灵灵还在絮絮叨叨给自己解释,没有听清。

“什么?云童,你说什么?”

云童闭眼,淡眉微微皱起,深深吸一口气,缓解胸口疼痛。

甩开她的手,继续准备膳食。

冷灵灵想一想,也没有理他,开始洗瓜切菜准备炒菜。

忙了整整两个时辰,终于把一千号人的菜做好了,她累的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这用铁锹炒菜两个时辰,比整整练一天木人桩还有用,她觉得胳膊上的肌肉已经鼓起了。

不过…云童这孩子可怎么办?

云童根本没理她,他专心把饭菜都盛到碗里,一会开饭后,把饭菜一份份送到膳堂饭桌上,冷灵灵也跑过去帮忙。

云童的面色一向清冷,毫无表情,淡淡的眸子也冷冰无比,薄唇永远是抿一条直线,而今日的云童面色清冷不说,为什么隐隐带着一丝伤心?

冷灵灵一把搂住云童肩膀,这种哥俩好似的动作她经常对姜秋浩做,虽然姜秋浩每次都死活不从,怕她占自己便宜。

云童猛的一颤,而后未动,他这一反应让冷灵灵愣住了,竟然没挣扎,太出乎意料了,明日就下山了,可不可以顺便占占这美少年的便宜?

很快她便打消了念头,她还不是这种趁火打劫的人,难道他大姨夫来了?为什么情绪这么不对?

云童最后深深看了冷灵灵一眼,而后长吸一口气,眉头一皱便运气轻功冲出膳堂,她刚想去追他,晚膳时间便到了,吃晚餐的弟子如潮水般进入膳堂,冷灵灵只好做罢,尽着轮值弟子的义务,把饭菜送到饭桌上,只不过心里还是对云童放不下,并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预感是正确的,因为云童此刻已经下山,从此再也未上到仙人台。

来用餐的弟子皆知冷灵灵明日便下山,虽然今日饭菜异常可口,不过心情都很压抑,整个膳堂气氛十分不好。

无奈冷灵灵冲过去,用足内力,在宽广的膳厅里站着给大家讲荤笑话,弟子们才从压抑的情绪中走出,皆面部通红,用最快的速度吃饭,吃完便逃。

“OK,效果非常好。”看着很快便空无一人的大厅,她耸耸肩,闭上嘴,看向天花板,努力不让自己眼泪流出。

“隐公子,你这个神经病!”大声喊出,空旷的膳堂回音几响。

“你还算聪明,没人的时候才喊。”一声轻笑,清澈却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冷灵灵回头,竟然是他?

一身紫色锦袍把他修长的身材衬得玉树临风,长发如丝随清风飞扬,玉面薄唇掩不住妖娆本色。

“萧。”冷灵灵唤他。

听见她的檀口吐露出自己名字,隐公子突然心情大好。

“你来吃饭吗?等着,我去给你取。”她转身回后厨端饭。

饭菜好,两人坐在桌前拿起筷子用餐。

“明日我就走了,没什么物件纪念品送我?你们上卫出使任务应该有不少赏钱吧?”冷灵灵嘴里塞着饭菜,随口问着。

隐公子一愣,她下山为什么别人要送她东西?不过既然开口了,自己岂有不送之礼?

“钱财你多的是,应该不用送,送你这个吧。”隐公子俯身从靴子内侧掏出一支匕首,匕首镶金嵌玉很是美观华丽,但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此匕首真正的价值并不在花哨的外表,而是匕首主体的材质——冰玉铁。

与冰玉一个产地,此匕首之材质冰玉铁,也出产自北地,削铁如泥,价值千金。

如果你觉得冷灵灵能识货,那就错了。她接过匕首后,左看右看,最后给出一句评语,“恩,与红色衣服应该很搭配。”

“…”隐公子无语。

“我们出去走走吧。”他提议。

“好啊,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冷灵灵伸个懒腰接过他的话。

隐公子奇怪,“明日你是被驱逐下山,难道一点不伤心?”

“有什么可伤心的,隐公子那老狐狸摆明了将计就计,让我自己去查找背后之人,揪出细作。”她满不在乎。

隐公子失笑,“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冷灵灵摇头,“并不是我了解他,虽然我之前跟了他很多年,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我失去记忆了,现在他是方是圆我都不知,我能猜到他的目的是因为我根据事情发展对他的判断进行猜测,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行事。”

一方面稳住仙人台的细作,另一方面保全冷灵灵这个人,让她脱离危险。隐公子点点头,他确实是这么打算。“你不怕这个细作就是我?”

冷灵灵笑笑,“不会是你的,此时细作根本不敢靠近我,他连让我认识他都不敢,连他的名字都不敢告诉我,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隐藏在茫茫人海,而非暴露在我面前。”

回头看看隐公子,之后一丝猥琐浮现在脸上,“如果你真是细作,我建议你用美男计,估计我就从了。”

隐公子突然大怒,难道她对谁都这么轻浮?

一把捏住她的下吧,面色铁青,“冷九,我告诉你,从今往后,如你再对男人这么放肆,别怪我不手下留情。”说完便如一阵风似的吹走。

留下抚着自己发疼下巴的冷灵灵,“…果然是神经病,就开了一句玩笑。这两次谈话都很正经,本以为他神经病痊愈了,没想到,神经病永远是神经病!”

这一折腾已到夜晚,弯弯的月亮挂于天际。

冷灵灵抬头望着月亮,突然想到在现代也曾这么看着月亮。

父母现在是否还是那么忙碌,会不会因为我的死受到打击?哥哥姐姐们会不会伤心?我的生命轨道到底是怎么安排的?我的命运指针到底在指向什么方向?

第一卷,小隐于林,完。

31,初到京城

辞别了众人,冷灵灵轻装上阵。

按照最恶俗的套路,换了男装、买了马、买了剑,一路向北,直杀京城!

也许是特殊体质的原因,她胸部平平、女性该有的曲线也无一二,虽然不用束胸很是方便,不过再怎么着,也不像男人,倒是很像…兔爷。

仙人台离京城不远,顺着官道,一天工夫就到了。

冷灵灵生前便擅长骑马,这一路疾驰也没难倒她。

到了京城,便找了家最大的客栈住下,钱,不是问题,她有的是钱,唯恐小客栈是黑店。其实她多虑了,天子脚下,哪会有黑店?

京城与她想象中不一样,她以为都像电视中演的那样,窄窄的街道、林立的商贾、街旁的小摊、卖身葬父的美女、欺男霸女的流氓…她一个都没见到。

京城分三区,王宫坐北朝南,位于整个城区的中央,以王宫为界,分东西两大区,东区为达官贵族之地,西区为商贾平民之所,两区各有集市,互不干涉。道路宽广、市容整洁。

要问冷灵灵在哪区混,自然是富裕的东区,她可是不折不扣的享乐主义,有一百,绝不花五十的人物。

选了一个最有排场的酒楼,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小二刚刚迎面而来准备招呼,她二话不说把一吊钱扔小二脸上,那厮就如见了肉的苍蝇,对冷灵灵很是溜须拍马恭敬伺候着。

这就是冷灵灵的打赏之道——先发制人!

打赏绝对是有讲究的,分先赏和后赏,这后赏的好处,便是可以针对服务质量打赏,不会花了冤枉钱,但之前的时间因为没有金钱的鼓励,服务人员不会特别热情周到;而这先赏就不同,服务人员第一时间拿到小费,服务质量那是直线上升。

“这位爷,楼上有雅座,小的带您上去。”小二每日看人如流水,这女扮男装之人见了不少,但这个小公子他使劲瞧,也没瞧出来到底是男是女。说是男的吧,那纤细窈窕根本不是个男儿身,说女的吧,这英姿飒爽、胸前平平,也不像个女儿身,刚刚出手又阔绰,他绝对不会看错的,此人绝对是一有钱的——兔爷。

“不用,我便坐这大厅。”说完便随便找一堆热闹人群旁的桌子坐下。“招牌菜给我上两道,米饭一碗。”

“好嘞。”小二看在这赏钱面子上为她着想,没想到她还不吃这套,这群老少爷们要是发起疯,这柔美的兔爷可咋办?不过人家是爷,想坐那就坐哪,他也只能白操心。

冷灵灵此刻注意力都在旁边闹哄哄的人群身上,自然不知道这“热心”小二的想法,如果知道,此人少不得挨揍。

冷灵灵没有任何江湖经验,不过在现代电视小说看了不少,自然知道,这想打听消息必须去酒楼,肯定有那些三八长舌男不顾自身危险上议朝廷、下议江湖,就是因为有了这些炮灰的存在,这个世界才得以继续前行。

暗暗点点头,在心里为他们竖起大拇指,静下心来专心过滤旁边得到的信息。

“一晃,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又要开始了,不知这回有没有黑马横空出世啊。”一魁梧壮汉,身着蓝色布衣,手端酒杯,与身边人谈论。

他的友人,一黑衣中年人一摆手,接过话,“能有什么黑马?冷九一死,这世间再无黑马。”

随着中年人一句话,一桌子人就开始齐齐长吁短叹,叹那红颜薄命、叹那天才多桀。

冷灵灵在一旁,再次竖起大拇指,算你们识货。

“十年前,在下有幸见过那冷九英姿,虽是十岁孩童,内力却深厚无比,尤其与现今武林盟主尹浩天之战,那真是生死肉搏、天昏地暗,两人内力,硬生生把操场石板掀飞数尺,砸死砸伤无数啊。”黑衣中年人继续说。

“确实如此,当年我没见到此景,真是抱憾终身。”另一中年人语。

蓝衣汉子又接过话,“武林盟主尹浩天也不是等闲之辈,也为百年一遇,此战之时刚刚一十六岁,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众人又是称赞半天。

“可惜那冷九更为千年一遇之练武奇才,三十招便把尹浩天打败。”

冷灵灵听到这,凑了过去,“大哥,那冷九既然把尹浩天打败了,为什么武林盟主却不是冷九啊?”

几人见冷灵灵插进来,已是不爽,又见一软弱兔爷,更为恼怒,他们都自认自己是江湖好汉,最瞧不得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物,正要发怒。

“小二,来一坛你们这最好的酒,这桌酒钱算爷身上。”冷灵灵根本不给他们发怒的机会。“顺便把爷刚点的两道招牌菜也上到这桌上。”

而刚刚还准备火冒三丈的数人,见冷灵灵此举,立刻改变姿态,好似那多年未见的老友,热烈地与之攀谈起来。

冷灵灵一笑,道理很简单,化干戈为玉帛,除了美女还有钱!

“这位小哥,一看你便是热血男儿,对着江湖之事很是热衷吧?”刚刚那蓝衣壮汉热情地问。

冷灵灵状似尴尬一笑,“让几位大哥见笑了,小弟自小身体不好,不得练武,最羡慕那练武之人,所以对这江湖之事便很有兴趣。”

她这一番话,让在座数人深感惋惜,都暗暗恼怒刚刚错怪了小兄弟是兔爷,人家也有一颗热血汉子之心。

“小兄弟你可不知啊,这冷九是隐邑隐公子的暗卫首领,为千年一遇的练武奇才,武艺超群,当年她参加这武林大会也是隐公子的一个命令,而传说这隐公子喜怒无常,经常下达这些奇怪的命令,所以冷九得了武林第一,却不登宝座。对了,你知道隐公子是何许人也吧?”

冷灵灵点点头,知道,一个阴损的老狐狸。这人评价隐公子还真是对,喜怒无常,自己现如今就被他折腾着。

酒菜上来,也包括了冷灵灵刚刚点的两道价格不菲的招牌菜,群人边吃着边吹捧冷灵灵。

中间又说了一些江湖见闻,冷灵灵大眼一转,觉得时机到了,“大哥,小弟还很好奇那阙凤山庄的剑狂刃,可否给小弟讲解一二?”

32,谈客秦静

传播学中,有一个概念叫舆论领袖,他掌握着最多舆论信息,在他所在的人群中,作为领袖般引领着集体舆论。说的便是这黑衣中年人。

“说起剑狂刃大侠,在江湖中人人称赞,他为人豪爽、光明磊落,喜好结交天下英雄,而他的阙凤山庄,虽谈不上江湖第一大庄,不过却是江湖人最人人称道的大庄,凡落难英雄都可进入此庄求得庇护,如有一天自愿离去,剑大侠还会给若干银两以做盘缠。”说起这剑狂刃,那黑衣中年人更是眉飞色舞,一眼就能看出他对其的崇拜之情。

…,冷灵灵很凌乱,这个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给黑衣中年人倒了杯酒,冷灵灵继续问,“刚刚兄台说冷九已死,却又说冷九武功较之武林盟主尹浩天更胜一筹,那这冷九是怎么死的?”

中年人听她问了话,四下瞧了一下,贴近她小声说,“这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江湖传闻昆赞古国藏宝图在隐公子手上,而后江湖人士便去讨要,本以为这隐邑要有灭顶之灾,谁成想这隐公子心狠手辣,把所有人困在仙女峰,一把火药炸的干净,也包括他自己人。”

冷灵灵一挑眉,“所有人都死了,这消息是怎么出来的?”

中年人犹豫了一下,“此事重大,小兄弟就别问了,这是为你好,年轻人好奇心太盛不是好事。”

冷灵灵收回脑袋,知道了,既然他不想说,看来真是隐蔽之事,这大庭广众的确实不太方便。

后来蓝衣壮汉又与众人说了些江湖艳闻,例如说某家门派的几女儿年轻貌美、哪家的大侠救了哪家的千金、哪家青楼的花魁艳压群芳…

冷灵灵也热情参与其中,还给他们讲她最擅长的荤笑话,逗得一桌子人哈哈大笑,大赞小兄弟是性情中人,估计此刻他们也忘了刚刚还在猜想她是兔爷的事呢。

酒足饭饱,一群人准备散了,而冷灵灵一把抓住黑衣中年人。

“大哥,萍水相逢相谈甚欢,这一桌酒水真是不尽兴,小弟做东,咱们去茶楼坐上一坐,解些酒气?”

中年人一想,自己也无急事,刚刚这小兄弟确也快人妙语甚是有趣,何不继续找地方把酒言欢?

于是两人到了京城最大茶楼——一品楼,找一隐蔽包间,继续闲聊。

“大哥,还不知您怎么称呼?”冷灵灵一拱手,准备展开谈判架势,她在现代经常随老板进行商务谈判。

“在下姓秦,单名一个静字,不知小弟怎么称呼?”

“秦静,大哥的名字好雅致。小弟名唤李世民,”本想随口说个江X民,但是后一想,审核编辑肯定不会让她过,所以就李世民吧,反正都是领导人,也占占便宜!“大哥,刚刚那冷九死因,小弟还是很好奇,现下周围没人,大哥能告知小弟吗?”

秦静想了一想,此事本不该张扬,不过他为人实在三八,困在肚中久了也难受,看这小弟身子孬弱不像江湖中人,于是就对她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