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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从他的身上跌落下去,落在脚下,他低头就可以看到大幅的香艳至极的照片刊登了占据大半个页面。

这张照片不是尺度最大的,但是因为角度选取得最好,所以显得格外的香艳,与其说是艳/照

离婚两个字,她已经说得太多了。

战墨谦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侧开视线,“你不跟我离婚,以后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背脊说你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睡了,战墨谦,你丢不起这个脸。”

她没有看,所以不知道他的手几乎要捏碎手里的花盘,男人低低笑,深沉得没有边际的讽刺,“唐乐乐,就是为了跟我离婚,你不惜毁掉自己的名声,甚至搭上安白?”

她淡淡的笑,那样的笑如同画皮,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你就真的这么恨我?恨到…连自己的孩子都要亲手杀死?”

战墨谦细细密密的眼神锁住她的脸蛋,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可是除了寡淡,以及一丝丝掠过的刺痛,他在她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情绪。

“你以为是千素素害得我流产,也没有把她怎么样啊,”唐乐乐不在意的道,“跟我离婚,你们一家人才能继续和谐的相处,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唐、乐、乐!”花盆猛然砸在地上被摔得粉碎的声音,他原本温淡的神情瞬间变成冷厉而骇人,他一步走到她的身边,墨黑色的眸如翻滚的巨浪,愤怒的低吼像是忽然间全部失控了,“你就为了一个千素素杀了我的孩子,你想她死的话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告诉我这世上你还想杀了谁我都帮你做到,你为什么要动我的孩子?!”

他甚至完全失去了控制,巨大的手劲掐痛了她的手臂也不自知。

唐乐乐静静的看着他,他眼睛里这段时间以来的隐忍全数爆发,鲜明的火焰赤果果的燃烧着,憎恶,刻骨的后悔,弥漫着最多的是铺天盖地的痛楚。

“唐乐乐,那是一条生命,他也是你的骨肉,你杀他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心痛不会觉得自己残忍吗?”他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有过这么大的怒火,以往他生气或者愤怒,更多的表现形式是冷漠。

靠窗沙发前的茶几也被他一脚踹得粉碎,他不能动她,唐乐乐看得出来他现在是在竭力的控制住自己不要动她,然而粗喘的呼吸和骇人得近乎狰狞的眼神围困这她,“你恨我就对我下手,唐乐乐,你以为我想开枪杀了唐慕凡?我不开枪其他人就会开,我不开枪他就死定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张验孕单,他也许从来不会去想唐乐乐原来可以狠到这个地步。

他闭上眼睛,愈发失去控制的手指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那些照片,也是你流出去的,是不是?”

她始终苍白的脸庞没什么很大的变化,唯独睫毛轻轻的颤了颤。

良久,直到他的呼吸从急促逐渐变得冷静,她才轻轻的开口,“没错,战墨谦,孩子是我亲手杀死的,照片是我亲手流出去的。”

战墨谦只觉得生平第一次,他痛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唇畔噙着泠泠的自嘲和冷蔑到极点的笑意,她就真的恨到了这一步,她要有多恨他,才能下得了这个手?

[正文 坑深215米:唐乐乐,你比我狠(求月票)]

就为了离开他,她不惜杀了孩子,不惜自毁名誉。

唐乐乐侧开视线,清淡的开口,“战墨谦,你不用这么愤怒,这个骨肉是从我的身体里拿走的,我比你痛一万倍。”

“孩子是我杀的,我没有做母亲的资格,所以以后,我都不会再怀孕,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他几乎要被紧攥的心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唐乐乐…”

“我不是为了千素素拿掉孩子的,她不够格,”她静静的道,“我知道这件事是你妈和她的主意,当然,你妈她也不够格。”

战墨谦闭着眼睛,愈发失控的手几乎要捏碎她手臂上的骨头,他低头,一字一顿的道,“就是为了报复我,让我的孩子给你哥偿命。”

唐乐乐想也不想的吐出五个字,“你也不够格。”

战墨谦眸色极深,翻滚着巨大的黑色暗涌。

她没有血色的脸庞露出淡淡的笑意,“我不是一个特别有血性的人,平心而论,除去你是我丈夫这一点,你杀了我哥,实在不算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毕竟大家说得对,你是兵他是贼,我没有道理找你无理取闹的恨不得让你去死。”

战墨谦不自觉的握住她的肩膀,“我没有想过要杀他…”

“我现在不想报仇,也不想折磨任何人,战墨谦,我只想求一个了断,只要我们以后没有任何关系,桥归桥,路归路。”

他的眼中开始逐渐明白过来,“你拿掉那个孩子,是为了斩断我们之间最后的关系,因为你怕你会为了这个孩子心软…”

是这样的,唐乐乐这样的人,她不可能为了不关紧要的人和理由做出这么狠心伤人伤己的事情。

唐乐乐没有否认,笑意寡淡,“所以我说我没有血性啊,没有血性的人会懒得记仇,若非深仇大恨的事情,我不会一直挂在心头,所以你以前怎么伤害我,你都有办法让我心软,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那次在法院我就该让我哥哥送我离开,那么这些都不会发生了。”

所以她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了断。

“唐乐乐,”男人捏着她肩膀上的骨头,唐乐乐明明觉得自己痛到极致,却又没有感觉,眼睛充血的猩红色,“你好,你比我狠。”

能做到这一步,能对自己狠到这一步,她比他狠。

同样的事情,她能做得比她狠得太多。

“是,我比你狠,”唐乐乐淡漠的看他,“我不想像你对我一样,在仇恨中对你念念不忘十多年,那样太累了,所以我这么做了。”

他们之间,到此为止,真的足够了。

她脸庞静静的,“所以战墨谦,我们好聚好散,离婚吧,结束这个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婚姻。”她勾唇,无谓的自嘲,“其实早该结束了,是么?”

她为了爱这样一个男人,付出的代价已经够了。

十三年的青春与全心全意的爱恋,一段失败的婚姻,她唯一的亲人,她唯一的孩子。

她不想知道他在她哥哥的事情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她也不想知道千素素和叶秋从中作梗占据了多少因素,她现在只求一个句号。

“呵,结束,”战墨谦咀嚼着这两个字,喉间溢出低笑,俊美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愤怒极尽狰狞,“唐乐乐,从我们结婚开始,我就告诉过你,到最后,后悔的那个人一定是你,果然是你么。”

他的手指往上,扣着她的下巴,唇靠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道,“你想结婚的时候就逼我结婚,你想离婚了就什么脏水什么狠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唐乐乐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人,不管是曾经还是以后,所以你想走,除非我死了。”

他站直了身体,修长挺拔的身形背光而立,俊美的容颜已经恢复了平静,“等你出院了我们搬出战家,你不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离开z国,去哪里都可以。”

“孩子你不愿意生了,我们就不生了,反正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孩子,但是,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

他用了陈述句这种最笃定的语气。

唐乐乐幽幽的笑着,声音低得几乎低喃,“艷/照门的事情你也不在乎么?战少,你身居高位,一辈子扣着这么一顶绿帽子,不甩了我,你以后怎么见人啊?”

就算他封杀了所有的媒体,因为照片上的男主角是安白,如今整个z国,乃至国外的媒体,有谁没有见过媒体听到那几张照片的存在?

战墨谦面无表情,“我会让敢说这些东西的人消失。”

他脚步往外走,他甚至忘了这个点她还没有吃晚餐,带来的那一盆雏菊也被他砸碎了。

他不会跟唐乐乐离婚,也不会因为她折腾出来的这些事情而对她怎么样,以后该怎么宠继续怎么宠,该爱的他也没有办法不爱。

只是现在,他要静一静,心上的痛楚传染到神经,他现在整个神经系统都在隐隐作痛。

“有件事一直忘记跟你说了,”轻飘飘的事情从后面传来,唐乐乐不怎么在意一般的随口道,“你妹妹不是我烧死的。”

站在门口的男人止住了脚步。

她看到他高大的身躯重重的一震。

她话里自嘲的意味极其的浓厚,“原本想把这两件事情一起告诉你,作为我们重修于好的礼物,只不过你先在此之前给我了一个天大的礼物,所以一直忘记跟你说了。”

她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淡淡的笑,“当初我确实是有那么一股想杀了唐宁暖他妈妈的恨意,也确实一个人拿了打火机去点火了,不过烧了那么几根草火就灭了,后来我还把打火机掉水里了想再点也没有点燃,所以你妹妹死的那场大火,跟我没有关系。”

她说得轻描淡写,好似这已经是昨日黄花并不重要的事情,而她不过是突然想起来,随口一提。

而听在战墨谦的耳里,却是被扔了一颗炸弹。

“在我去医院检查出身孕的时候,我就去找心理医生帮我把当年催眠忘记的记忆找回来了,火势与我无关。”

他妹妹不是她害死的。

最开始,他的脑海中就只有这样的淡淡的一个念头,仿佛有一个声音轻声在他的耳边说这一句话,随即,这个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有无数人在说话,嘈杂的声音淹没所有的感官。

所以,他为了这样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把他原本应该爱着的女孩放逐在自己的世界外那么多年,直至现在,已经在最边缘的地带摇摇欲坠。

呵,低低的自嘲的声音笑声在心底响起,如一滴墨迅速的染黑一碗清水。

轮椅移动的声音戛然的止在病房的门口。

叶秋此时的模样,唐乐乐无法找出准确的形容词形容,说实话,她现在也没有这个兴致了。

叶秋的手落在自己的膝盖上,眼睛直直的看着轻描淡写的唐乐乐,声音轻的不可思议,“你刚才说什么?”

唐乐乐歪着头,“这么意外做什么?七岁的小屁孩能燃上那么一大场火,战夫人当年都没觉得意外,如今应该更加不用意外吧。”

那年她哥哥和战墨谦一样,只有十一岁,唐家的人又不管她,她哥哥虽然早熟,但是除了那么大的事情,除了把事情压下去,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让她忘记那场梦魇。

事实上,她之所以会不记得着火的过程,那是因为催眠师把她妈妈自杀的事情从她的脑海中淡化了,所以连着相关的事情,她也忘记了。

叶秋用力的抓着自己膝盖上的薄毯,“你是在骗墨谦,你是想让他后悔,所以才会这么说。”

唐乐乐闻言就笑了,她眯着眼睛,“事到如今,你们还有这个价值让我骗么?”

铺天盖地的新闻在热闹了短短几个小时之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冷却,电视新闻网络上很快找不到半点相关的消息,就连已经发行的报纸都被收购回去。

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除了最新上位的战家大少,京城都找不出还有其他人有这样的身份和魄力了。

艷照门的风声还没有完全被压下去,京城右影首领被告的新闻以同样的速度席卷各大头版头条。

尤其原告和被告的身份同样都撩拨着大众那根蠢蠢欲动的神经,虽然比不上艷照門那么轰动,但同样传遍整个z国。

秦轩在开庭前打电话给战墨谦,冷笑连连,“自己被女人在背后捅了一刀,然后用我的事给你被戴了绿帽子来转移视线,战墨谦,这种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战墨谦知道秦轩打电话来的目的不是这么简单,他只说了一句,冷漠里多了几分魔魅般的低笑,“被自己的女人捅上一刀的确难受得很,总得有人比我更难受,我心里才能舒服一点。”

“我当初说了,你们非要拉上我,后悔的只会是你们自己。”

说完,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俊美的侧脸散发着泠泠的冷光,如果不是他们,他和唐乐乐,就不必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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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唐乐乐睁开眼睛刚刚坐起来,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她眯着眼睛,看着男人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袋子。

俊美的脸上已然看不到昨晚的疯狂,沉静得近乎温淡。

他是算准了她这个时候醒来吗?还是一直站在外面等着她,听到动静才进来的?

战墨谦将袋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然后走到她的身边,“洗漱换衣服,我等下带你出去。”

唐乐乐眉间微蹙,不懂他想干什么,遂淡淡的道,“我没听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我也不想出去。”

等她出去后,她就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战墨谦已经抬手掀开了她的被子,俯下身就去解她的衣服,唐乐乐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动。

蓝白相间的病服被他修长的手指解开了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肤,唐乐乐眼睫毛动了动,“你想干什么?”

他低低的开口,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的喷洒在她的锁骨处,“我帮你换衣服。”

唐乐乐蹙眉,冷眼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战墨谦的手指顿住,她穿的病服…里面是真空的,都没有穿內衣,他将衣服脱下来,女人白皙姣好的身段就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男人的呼吸蓦然一沉,连手指都僵了好几度。

她的身上有擦伤,手肘上,背部,肩膀,包括额头上还是缠着白色的绷带

十秒钟后,唐乐乐才看着他僵硬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男人的嗓音十分的低沉,“下次不准再伤害自己了,不管是因为什么。”

然后拿起一旁的衣服,慢慢的给她穿衣服。

她没有动,近乎冷漠的随着他折腾,只是哪怕不看也可以感觉到男人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深沉的视线,似乎是心疼,还有更多的灼热感。

战墨谦的动作异常笨拙,大手不断的擦过她的皮肤,每一次碰到他都要战栗一下,尤其是穿內衣。

他似乎是不知道到底要怎么穿,大手居然握住了她的丰盈,唐乐乐深吸了一口气,手一推就把他整个人都推开了。

唐乐乐自己把內衣穿上,然后跟着把一边的面料柔软的薄薄的红色浅V字领毛衣也穿上,下身是十分宽松的黑色长裤。

她一只脚还没有踩到地板上,就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了。

她到底还是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要收回,战墨谦握得很紧,“你别弯腰,我来帮你穿鞋。”

他总觉得,她的腹部受伤了,不应该弯腰。

鞋子也是他从浅水滩的别墅里带回来的,不是最新的,但是她穿的次数最多,因为最舒服。

他单膝跪在地上,从她的脚步只看得见他的侧脸,沉静俊美得令人心动,因为过于专注。

唐乐乐抬头将视线转到窗外。

衣服鞋子重新穿好,唐乐乐抬脚自己往病房的洗漱室走去,“小心点,有什么需要叫我。”

唐乐乐没有理她,自己进去刷牙洗脸,走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件外套,一见她就走过来给她披上。

“你要带我哪里?”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管是我哥哥的墓前还是去孩子的墓前,你给我穿件红色的衣服似乎不妥。”

她的头发已经愈发的长,发梢及肩。

他又拿了条深色的围脖给她系上,淡淡的道,“带你去看戏。”

他亲自开车,也不说去哪里,唐乐乐没有问,直到迈巴赫停在法院的门口,她才知道是干什么。

这的确是一场戏,唐乐乐甚至怀疑,这个男人特意带她过来看这场完全没有悬念的官司,究竟是为了让她亲眼看到当初陷害她哥哥的人如今一败涂地的下场,还是在告诉她,如今在这个京城,已经没有人能够跟他作对。

案子其实很简单,苏绾告秦轩绑架,苏父和苏母出庭作证。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劝服苏绾帮他的,但是苏父苏母那是用钱和权势完全可以压倒的弱势方,苏绾跟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她了解一点点。

原本像秦轩这样的人物绑架一对小小的夫妻不足挂齿的可以忽略,战墨谦做过比这更过分的事情。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被曝光,被赤果果的晒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苏绾身为演技派一滴滴的掉眼泪。

饶是秦家简单的把这个案子遮掩过去。

唐乐乐淡淡的笑,“我都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这么大的权势了,”她眯了眯眼睛,“是因为你除掉了我哥哥战功赫赫的原因吗?”

战墨谦神情微僵,很快淡淡的道,“他只是没有想到我会用苏绾告他,他也没有想到一旦失去了右影他就很快什么都会失去了。”

秦轩不是没有提防他的,只是这样的提防根本不够。

因为这么多年他们相安无事,所以他没有料到战墨谦会突然要对他赶尽杀绝,甚至也不明白为什么。

她一直静静的听着整个审判的过程,直到结束,她才对身边的男人道,“我想见他,可以吗?”

战墨谦淡淡然的道,“按照程序你不能见他。”

她说得很随意,“除非你不肯让我见他。”

战墨谦当然不会不肯。

秦轩从前一贯温润的脸庞此时已经找不出曾经的气质了,唐乐乐站在她的面前,淡淡的睨他,“秦少,我哥哥那里跟你有仇么?”

他一直要陷害他,从三年前到三年后。

秦轩看着唐乐乐,眼神阴冷,“是你让战墨谦对付我的?”

唐乐乐轻描淡写,“别用对付两个字,我哥从来吧把你放在眼里,战少他估计也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秦轩冷笑,“唐幕凡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所以他两次都输了。”

“输了?”唐乐乐嗤笑,“秦轩,我估计你全身上下唯一过得去的地方你就是你这一身的皮囊,不过连皮囊都没我哥好看,输赢不是用死活来判断的,因为人总是要死。”

“你来是想告诉我这些?可惜唐慕凡他已经死了。”

唐乐乐抬起眼皮,淡漠的道,“我知道我哥哥已经死了,”她扯了扯唇角,一字一顿的道,“可惜你连死都死不了。”

女孩容颜干净,笑意却透出阴柔,“我知道你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打败我哥哥,占他的位置,夺去他的女人,只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最后落得一无所有,我都为你可惜。”

她的笑意逐渐变淡,“我来是清楚的提醒你一件事,我哥他就算输了,那也从来不是输给你,你在监狱的日日夜夜都给我清清楚楚的记着这件事。”

这句话异常精准而尖锐的刺到了秦轩那根已然紧绷又敏感的神经上,他的脸色蓦然的变沉,眼睛里很开的染上猩红色,抬手就要掐住她的脖子。

唐乐乐还没来得及后退,腰肢就被一只手臂楼主,她整个人都被身后的男人带进了怀里。

战墨谦抱着唐乐乐,冷漠的姿态凛冽,“秦轩,我不介意你的牢狱生活更加的精彩。”

冷冷的扔下这样的一句话,他就抱着怀里的女人准备离开。

秦轩的额头上布着青筋,“战墨谦,你这样做的理由是什麼?,一上位就大刀阔斧,你根本就是自掘坟墓!”

他先出手赶走了郁家,如今整垮了秦家,这无疑会让京城的其他大家族对他群起而攻之。

战墨谦冷漠的道,“因为你得罪我了,更因为你太没用!”

“我要见苏绾。”

战墨谦更加的冷蔑,“苏绾这辈子是谁的女人都不会是你的女人,你最好是不要自以为深情把你做得这些都归结为是为了爱她,那样显得你不仅是个悲剧,还是个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