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喜欢强人所难,以前她正常的时候他也几乎不曾顾虑过她的感受,怎么玩得高兴他就怎么来。

清晨,阳光被严实的窗帘遮住,温蔓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腰间有一只大手将她禁/锢在怀里。

她的思维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才低头看着腰间的那只大手。

眉心微微的疼,带着无法形容的空落和无奈,然后舒了一口气…她觉得有些累,面对顾泽让她很辛苦。

从他的怀里爬出来在卧室草草的洗了个澡,光着脚丫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男人光着赤果的身体坐在床边,只搭了被子的一角遮住了隐秘的部位。

她刚想开口说话,就看到男人毫无顾忌的走了下来,长腿不过迈了几步就走到她的身前一把将她抱住,然后轻易的抵在身后的柜子上,埋首在她的胸前嗅着,“好香…”

女人的身上是沐浴露的香味和天然的体香,她穿着白色的浴袍从里面走出来的那一刹那他就硬了——

大手掀开她的浴袍,双腿被迫离地,男人只是单手就拖出她的臀部,温蔓修长的腿环住男人健壮的腰,“顾泽…小小醒来了…”

“对不起宝贝,”他改变了称呼,亲昵得腻人,那早已昂扬的巨大再次缓缓抵了进去,“我控制不住。”

不知道是以为刚刚洗完澡她很轻松,还是昨晚的残留,女人的体内没那么干涩,温暖紧致得让男人舒爽得头皮发麻。

温蔓很无奈,拧着眉心道,“你以前没有这么不节制的。”

顾泽亲着她的眼睛和下巴,逐一往下,“你以前没有饿我这么久…宝贝,你不应该这么快洗澡的,那应该更湿更滑——”

她承受着他的吻,“顾泽…”她试图跟他说,“我可以尽量配合你对你来说没有很大的区别…”

她才这么说,顾泽顶着她的弧度和力道都加重了,温蔓闷哼了一声,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顾泽温柔的吻着她,“今天我带顾睿去溜冰场教她滑冰,你跟我们一起去,嗯?”

“我还有工作,”

“老板放你的假…”他依旧温和的笑着,托着她的臀部离开后面柜子,失去支撑的女人只能抱着他的脖子。

一阵旋转,顾泽将她压倒在身后的被褥中,“或者,你就当做为最大的老板应酬,嗯?”

——醉了,妹纸们以后零点后的更新还是表等了第二天刷新,对于一个小时的量我花了两个小时伦家也很无奈过了凌晨思维和注意力都分散了…嘤嘤嘤o(╯□╰)

坑深388米:我的爱情只跟他有关过

柔软的被褥比冰凉柜子舒服太多,她闷着声音承受清晨来自男人的激烈的掠夺。

结束后,顾泽抱着她回浴室再洗了个澡,温蔓是很爱干净舒适的女人,“我先出去看小小醒来了没有,你洗完后下去吃饭吧。”

“一起。”他吻着她耳后的敏感区,不肯放人。

“嗯…你多洗洗吧你昨晚回来没洗澡的。”

“…”好吧,男人这才恋恋不舍的松了手让温蔓离开了浴室。

温蔓找了身衣服换上,刚刚才把衣服穿好就听到敲门的声音,不轻不重,足以让她听到但不会很吵。

打开门,顾睿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睡衣,小脸蛋因为鼓鼓的所以显得有点包子脸,很可爱,“爸爸他没有回来。”

温蔓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顾睿仰着小脸很不开心,“我刚刚去爸爸的卧室看了他没有回来,佣人阿姨和司机叔叔也说爸爸没有回来,他答应了今天教我滑冰。”

“…爸爸在洗澡。”

顾睿眨巴着眼睛看她,这才注意到浴室里传来了水声,不由睁大了眼睛,好奇的问,“爸爸跟妈妈一起睡的吗?”

他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爸爸妈妈是分开睡的,时间长他也就习惯了。

温蔓有些尴尬,她蹲下身子跟顾睿平视,笑容温柔,“是啊,等会儿爸爸洗完澡一起吃饭我们就去溜冰场玩,你先回去换衣服然后洗脸刷牙。”

顾睿露出笑容,“我现在就去。”

温蔓看着他小跑的背影,垂眸淡淡的笑,她穿着米色带着流苏的欧美风针织料大衣,起身走到对面的婴儿房,佣人看到她进来连忙打招呼,“太太早。”

“嗯,你下去吧,我来看着她就行了。”

俯身把那软软的身子抱了出来,温蔓的心头也跟着一阵柔软,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宝宝早安,饿了吗?”

“啊…呀…”胖胖的小手在空气中挥舞着,黑溜溜的眼睛像是镶嵌的葡萄,咿咿呀呀的笑。

温蔓亲着她的小脸,忽然有点担心,“这么喜欢笑…宝宝。”

小睿小时候闹腾得比较厉害,小小跟他相反,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笑,很少吵闹,她反倒是有点不放心,转念一想,也许天生就是乐天派,她蹭蹭那软软的脸颊,“女孩子会笑总是比哭好…不要跟妈妈一样,长大后一直开心就够了。”

她刚刚喂完孩子,顾泽就推门进来了,“顾泽,我想带小小一起出去,把她给佣人照顾我不放心。”

顾泽正漫不经心的扣着衬衫上的扣子,闻言温温的笑,“好。”

女人从很迷你的小柜子里找了一身衣服出来,一边翻一边找,“顾泽,你把小小放在床上,我待会儿给她换衣服。”

顾泽抱婴儿的动作已经很专业很到位了,完全可以胜任无压力的父亲责任,他坐在床上把女孩儿放在自己的腿上,亲亲抱抱的逗弄着咯咯笑着的小宝贝。

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瞟向忙着的女人,年少时桀骜冷傲,不喜欢个性过于内敛圆润的女人,随着年岁增长才逐渐愈发贪念来自家庭的圆满和温暖。

十年来她给他的感觉都是平淡而自然的,从未有过惊艳的心动,岁月沉淀的感情一旦被抽离无法填补。

温蔓给小小换上了一身嫩黄色的小棉袄,然后戴了一顶面料十分柔软的小帽子,整个小小的身子看上去都是白净而明艳的柔软。

“乖宝贝,叫爸爸…”顾泽看着女人凑过来小心戴着帽子的女人,美丽的五官柔和极了,他用自己的下巴去蹭婴儿的得软得跟没骨头一样的顾小小,“…爸爸。”

男人极具耐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教,成熟而英俊的五官调成温柔的笑容,“叫爸爸…爸…爸。”

“呀…麻…”傻乎乎的笑容,模模糊糊的吐出并不清晰的字节,“…麻。”

温蔓猛然一震,然后才反应过来,温静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眉目间舒展的笑开,“小小乖…再叫一次…妈…妈。”

顾泽看着怀里女孩儿挥着的手臂,咿呀间吐出的字节跟他无关,莫名的有些失落,但是抬眸瞧着女人开心的笑颜又觉得什么失落都在瞬间被满满的填补了。

三四个月大的孩子会无意识的吐出妈妈的字音,但那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叫妈妈,这种知识顾泽在母婴杂志上看见过。

他看着女人眼里极少出现的真正脸上直达眼底的笑容,心头一动,扣着她的后脑就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温蔓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边的脸颊也被湿湿的小嘴碰了一下,“呀…咿,麻。”

直到顾泽放开她,她立即把穿好衣服的顾小小抱了过来,“小小真是好乖…”一边说一边亲亲那颗小小的脑袋,“妈妈带你出去玩。”

“为什么她亲你你回亲她,我亲你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男人不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温蔓温温的开口,眼神也没在他的身上打转,一心一意的逗弄着温小小,“嗯,谢谢顾总恩宠。”

顾泽,“…”她是在玩俏皮,还是在冷落他?

周末的溜冰场显得很热闹,顾泽一身修身的休闲服,黑色长裤搭了一件深灰色的浅v领毛衣,俊朗挺拔,一身儒雅温和的气质。

他手里推着红色的婴儿推车,长身如玉,俊美得打眼,现身就立即受到一波眼神的追逐。

顾睿一路上都很兴奋,虽然他年纪小偏老成,但是从他轻快的步伐和期待的眼神可以看出来。

“你带小睿去玩吧,我和小小在这里。”看着顾睿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他新买的溜冰鞋蹲在地上认真的换,她坐在一旁呢的椅子上拿过婴儿车,朝顾泽微笑。

“你跟我们一起下去。”顾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他对教小不点滑冰的兴致不是很高。

“我走了小小怎么办?”温蔓对于男人会这么理所当然很无奈。

顾泽瞥了顾睿一眼,淡淡然的开口,“那就你跟我们一起下去,让顾睿在这里守着妹妹,这么大的人了,是该好好锻炼一下了。”

顾睿正在艰辛的系着自己的鞋带,闻言十分茫然的抬头,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妈妈…爸爸不是专门来教他的吗?

温蔓收到儿子控诉的眼神,无奈的看着男人,“这里人这么多,小睿还很小,而且你答应他教他溜冰的。”

她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类型的运动。”

太刺激太没有安全感,她这种运动细胞匮乏的人实在是不敢驾驭,温静的脸上露出笑容,“我在这里看着你们,去吧。”

顾泽面无表情的想了想,“嗯,那到会儿顾睿学会了我再教你。”

溜冰场上的人很多,温蔓坐在最前面的一排椅子上,手搭在推车的最上面,眼神落在远处那一大一小的一对父子上。

左手安静的搭在膝盖上,美丽的脸庞静静的,淡淡的,人潮涌动,除了她手里紧紧抓住的婴儿车,其他的东西仿佛在一瞬间全都退了下去,恍惚的带着不真实,连着胸口的心脏也跟着透着朦胧的迷茫。

“你为什么要坚持留在他的身边?”年轻好听的男声在她的身边落下,紧跟着一阵矫健的身姿灵活的在她的身侧坐下,“一辈子都闷闷不乐,你就甘心这么过下去?”

温蔓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她没有转头,只是淡淡的道,“我都没有不甘心,你在不甘心什么?”

不甘心么?她的确没有这样的情绪在里面。

“我当然不甘心,”丹顿对于这个问题显然的理所当然,“就因为你死心塌地的守着这种根本不开心的生活,所以才让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你不给自己机会,我怎么会有机会?”

温蔓这次终于侧过了脸,淡淡的看着那张俊脸上分布的淤青,“未来的大师,你连打架都不是顾泽的对手,你在其它的地方能是他的对手?少年,顾先生他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也不怎么欣赏艺术,你惹飚了他,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不肯跟他离婚就是因为你怕了他?所以你不敢跟他离?”丹顿年轻的脸丝毫没有因为那些淤青而显得狼狈,“如果你能离开他,是不是就会什么都不考虑跟他离婚?”

温蔓侧脸淡然,远远的看着在溜冰场上的两道身影,不温不火的开口,“跟你没关系,我欣赏你的画,只是因为我欣赏所有有才华的东西,跟我的爱情无关,你更加跟我的爱情无关。”

“难道你现在的丈夫就跟你的爱情有关?”

女人抿唇,眼神平静无澜,“我的爱情只跟他有关过。”

丹顿坐在她的身边,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她,“那在你画里的那幅画呢?如果不是记得太清楚,你的画不会是我们后来看到的样子,那个出现在你画里的男人,他也跟你的爱情无关吗?”

坑深389米:我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爸爸,”顾睿抓着男人的手指,穿着溜冰鞋的小小身子有些摇摇晃晃,他害怕的喊道,“你别松手,会摔倒。”

顾泽英俊的脸很是漫不经心,低头瞧着还很稚嫩的儿子,淡淡的道,“你不摔倒怎么可能学好滑冰…”

他的话还没说完,掀起眼帘朝观众席上望去,一句没有说完的话就戛然而止,淡淡的黑眸划过冷艳的寒意,唇畔的弧度也是无比讥诮。

“爸爸怎么了?”还没反应过来的顾睿突然被高大的男人牵住了小手,身姿异常平稳的踩着溜冰鞋一路朝观众席侧首跟她身边说话的男人走过去,顾睿被迫要很面前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丹顿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在看到顾泽的身影后立马勾起了唇上的笑容,年轻的脸上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轻视。

温蔓转过头,就看到俊脸划开淡淡的笑容但薄唇紧抿的男人,她站起来朝他微笑,“怎么这么快,很累了要休息吗吗?”

“嗯,”顾泽看都没有看丹顿一眼,视线始终落在女人的身上,淡淡的笑意很温柔,“小睿累了,我带他过来休息。”

顾睿嘟着嘴巴没有说话,他哪里有说他累了,爸爸不喜欢别人跟妈妈说话。

他也聪明的没有拆穿,一个人默默的走到妹妹的推车前,摸摸她的小小软软的脸,然后拿起一边的水瓶拧开瓶盖慢慢的喝着。

“呀…呀。”推车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顾小小朝顾睿挥舞着小手,乌黑的眼睛巴巴的看着他。

顾睿拧着小眉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水瓶,问道,“你想喝水?”

回答他还是只有几个简单的无法辩解的音节,顾睿将矿泉水的瓶盖平摊在掌心,然后他小心的倾倒瓶身倒了一小瓶盖的水,板着严肃的小脸,动作严谨而小心的端着小小的瓶盖把水味道她的嘴边,“张口。”

顾小小依旧傻乎乎的笑着,嘴巴凑过去吧唧吧唧的咬着。

顾泽的视线从两人的身上瞥过,俊脸的笑容显得愈发的高深莫测,女人站起来离他的距离近了一点,“丹顿刚好也在这里玩,小睿学得怎么样了?”

顾泽顺手搂过她的腰,眯起一双眸微微的笑着,“是么,那可真巧,”那眸色淡淡而漠漠,随即低头对女人道,“既然他在这里,那刚好我们可以麻烦他帮我们看一下孩子,我教你滑冰。”

温蔓的眼睛睁大了一点,“啊…可是”

顾泽噙着笑对年轻的男人道,“丹顿先生既然和我太太是朋友,那应该不介意帮个小忙吧?嗯?”

他说这话的语气,已经全然忘记了他昨天把人家揍成了这幅模样,一身儒雅的气质笑得彬彬有礼。

丹顿还没得及回答好还是不好,顾泽就已经再度慢悠悠的开口道谢了,“真是麻烦了,”然后扶着女人的腰坐了下来,自己也跟着俯身,然后单膝蹲下,“顾睿,把妈妈的溜冰鞋也拿出来。”

顾睿连忙听话的去翻包,找到后抱着新的鞋子走过去,“爸爸。”

男人接了过来,然后就直接去解温蔓的鞋带,温蔓一下就惊住,然后就要把自己的脚抽回来,“顾泽我自己换就行了。”

“嗯,”顾泽按住她的脚踝不准她动,没有抬头,把她的脚从鞋子里拿出来然后为她套上那双浅紫色的溜冰鞋,“别动。”

温蔓有些怔然的看着他手里的动作,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

直到双只鞋子都穿好了,他才扶着她的腰勉强的站起来,温蔓身子一个歪斜,差点就滑到,幸好男人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的腰,低哑的声音含笑,“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的运动细胞差到几乎没有,念书时体育什么的从来只有不过或者擦边过,滑冰什么的她肯定能分分钟摔得一身伤,她有点惶恐的抱住男人的腰,“顾泽我不会…还是不要了你继续教小睿吧我会摔倒的。”

顾泽搂着她的腰往前走,淡淡的笑道,“有我在你怎么会摔倒。”

顾睿抿唇很不解…刚才爸爸说的是不摔倒学不会滑冰…

脚一落在溜冰场上,温蔓顿时觉得平衡感从她的身上彻底的抽离出去了,她只能死死的扶住男人的手臂面前不让自己摔倒或者滑出去。

“顾泽,我们回去吧,我不喜欢滑冰…我真的怕。”这种站立不稳的姿势太没有安全感,她一门心思只想回到之前的地方。

顾泽没有主动的抱她,只是任由女人抱着他的手臂逐渐的在冰场上滑动,动作和速度都是不紧不慢,淡淡的嗓音很低沉,“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你跟那个不知好歹喜欢你的小子说话我也不喜欢,你说该怎么办呢?”

温蔓低着脑袋看着地面,“你知道我不喜欢他。”

“嗯,我知道。”顾泽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可是我就是不喜欢,那小子看你的眼神我不喜欢,他跟你说话的语气我不喜欢,他站在你的身边坐在你的身边我更加不喜欢。”

总而言之,丹顿那个男人的存在就让他十分的不喜欢。

顾泽俯首盯着她的眼睛,低沉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扣在她的心上,“我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最好能不被任何的男人看到,你懂吗?”

男人的声音很低,低得像是在呢喃。

她抱着他的手臂,心底说不出来涌上的是什么样的感情,她迷茫的想,他真的这么喜欢她吗?

良久,女人抬起自己的脸朝他淡淡的笑,“就是在你不喜欢我的时候,你也希望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不要被其他的男人看到。”

他的占有欲大概是与生俱来,从他们结婚开始就有,并且日渐浓郁的见涨,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若不是她是这样的女人,换了别人未必能承受的起。

那时候她把这种占有欲当成在乎,现在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当然,也没有力气再去之追究。

“是,我不想别别人看到,谁都不行,”温蔓始终踉踉跄跄,只能紧紧的攀附着她,“所以你也不要招惹任何的男人。”

男人的唇蹭上她的下巴,十分亲昵的吻着,“我爱你,温蔓,不管要花多长的时间,我都会等到你原谅我,再重新爱上我的。”

他其实都知道,她留在他的身边只是被迫,她肯安静的跟他过日子只是因为她接受了现实,她昨晚大胆的举动更只是为了让这个她已经接受了的家庭变得更加和谐。

他能拥着他爱的女人,能让她安心安静的在他的身边白天关心夜里缠/绵,那不过是因为她渡过了十年少女爱恋,变得接受现实了。

这些从来,跟原谅和爱情无关。

有那么几个瞬间,顾泽甚至恨他这么懂她的心思,恨他们做了十年的夫妻,让她在他的眼前无处遁形,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温蔓的指尖不动声色的僵住,温静的脸划过淡淡的无奈。

她伸手环住男人的腰,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顾泽,”她唤他的名字,“你当初不肯离婚只说要我留在你的身边,我留下了你想要我再爱你,等我真的爱上你了,你还是会计较我是不是同当初一样爱你。”

她做不到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像当初一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年少的爱情和年少的她一样都已经死了。

她可以选择经营和维持这段她别无选择才选择的婚姻,她也可以按照作为妻子的义务取悦自己的丈夫,因为她的孩子,包括她自己都需要一个和谐而融洽的家庭,她甚至可以对相濡以沫陪伴的男人产生介于爱情和亲情之间的感情。

可是过往曾经无怨无悔的炙热飞蛾扑火的纯粹的爱情,不可能再有了,她已经不需要那些。

至于原谅。

她在顾泽的怀里缓缓的将眸打开,那些爱情死了,所有的恨和原谅也一样烧成了灰烬,永远无需再提。

“啊…战墨谦你真是太低级,”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娇俏的抱怨带着三分媚意和七分的嗔意,“你知不知道这种在溜冰场上占女人便宜的招数在偶像剧里已经被用烂了啊…不准松手。”

“唐小三。”轻轻的嗤笑,男人的音色一贯的很冷漠,“你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松手自己爬回去。”

“战墨谦你就是个闷骚/怪…还只准做不准人说,你别乱摸这里是公众场合。”女人懊恼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只能压低到旁人听不到,如果不是温蔓和顾泽离他们的距离太近。

“我儿子都给你生了你现在还来欺负我——”

“谁叫你生出个只会苦恼的臭小子,我说了要女儿。”

“你嫌弃我生的是儿子?!”

“嗯,我嫌弃。”男人的音色淡淡的,唯有黑眸里的宠溺意味很深,划过微微的笑意。

女人的声音明显很恼怒,“战墨谦,生不出儿子明明就是你无能,你还怪到我的身上?”

“唐乐乐。”更加恼怒的声音,男人一张俊脸一下全都黑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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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90米:如今就真的这么在乎她吗?(求月票)

顾泽抬眸循着声音看了过去,那一对穿插在人群中也能一眼轻易的找出来的男女,男人高大而冷漠,女人娇俏可人,灵气十足,眉目间全都是后灵动的轻盈和笑意。

明媚,生动,那才是享受爱情的女人该有的眼神。

“乐乐,”温蔓看着那气嘟嘟的模样,不由的失笑,还是开口主动的喊道.

唐乐乐眨巴着眼睛,顺着声音准确的找到了顾泽和温蔓的声音。

顾泽颔首微微的笑着打招呼,“战少,战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