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安静没有人回答她,干净冷清的屋内显示出屋子里没有人的事实,她一下就变得无力,手里的包跌落在地上,一个人慢腾腾的走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出神。

他会不会就这样以后都不理她了?他不会不会就这样不会来了?那她怎么办?

她想去找他,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拿着白色的手机只能一遍遍的不断的拨他的电话,她恨不得只能烦他烦到他不耐烦的接电话,哪怕只是听听声音也好。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蠢透了,爸爸分明就是想让她和顾泽分手才这么做的,不然顾泽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

抽噎着哭了不知道多久,她抱着顾泽之前放在沙发上的枕头靠着被子慢慢的睡了过去,手里攥着手机,整个人蜷缩得像虾米,哪怕睡着了眉头也蹙得紧紧的。

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时她整个一下就惊醒了。

她幸好也是哭得太厉害所以睡着了,不然一个人呆在公寓里吓都能被吓哭。

客厅的灯一直没有关,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那张英俊冷漠的脸,顾泽推门进来反手将门带上,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就收回视线直接往书房里走去。

“顾泽…”女孩被她的冷漠的模样伤到,连忙从沙发上去来朝他走去,她的速度永远跟不上手长脚长的男人,她还没靠近,书房的门砰的一声就被关上了,

她之前还很喜欢这张门的木头的眼色,现在只觉得冷冰冰的可恶,她的胸口涌出一股巨大的无措和委屈,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墙上挂着一面很造型很有设计感很特别的古罗马风格的钟,她看了一眼,现在已经一点多钟了。

她鼓起勇气走到门口,伸手轻轻的叩门,软软细细的声音,“顾泽,你吃饭了没有?冰箱里还有很多食材,我给你做夜宵好不好?”

书房里静静的,没有人回应她。

她只能继续说,“顾泽,爸爸放学的时候来学校找我,说要我去跟郁景司吃饭,我一开始就拒绝了,可是爸爸…”

“爸爸说只是吃饭见面而已,吃完就能回来了,我没办法。”而且爸爸还说如果她不去他温家会在顾泽的生意上给他使绊子。

“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去了好不好?”她加重了敲门的力度,“你生气不高兴的话骂我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我很难过。”

这种冷暴力最难受了,她连说话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也没有讨好的机会,直接被关在了门外,一张门的距离隔了一个深渊,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靠近他。

直到门外断断续续的声音渐渐的停了下来,顾泽隐在黑暗里的身形才动了动。

她说她难过,她怎么会知道难过两个字怎么写?

他在连星光都没有的黑暗中静静的咀嚼这个名字,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根刺,上辈子在他的心里扎了整整二十年。

【可是顾泽,为什么死的人是郁景司不是你?】

【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最好的,没有谁可以替代,谁都不能,你更加不能,顾泽。】

在郁景司死去的那十年里,她从来闭口不谈这个名字,除了每年他的祭日她会无一例外的失踪,除了那次丹顿遇见她的时候她在月牙桥上哭了一个下午。

偶尔他甚至会忘记那个名字。

有些人,在心上扎得越深,才越能够风轻云淡闭口不提。

就如她死后的那十年,他也从来不曾跟任何人谈起他的妻子。

这一次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她会再遇见郁景司?还是说,他重活一次,命运的转盘也跟着重新洗牌?

黑眸逐渐变得森然冷漠,黑暗中的戾气几乎充斥着整间书房,低低的如暗夜魔鬼的笑声从喉间溢出,怎么可能呢?

温蔓是他的,不管是人还是心,他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染指她的人,或者她的心。

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靠着墙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连忙站了起来,干巴巴的脸颊,眼睛已经哭成了核桃。

顾泽瞥了她一眼,长腿淡然从容的走到饮水的地方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紧不慢的喝着,直到放下杯子才转过身看着身前亦步亦趋跟着他的小女人,“很晚了,去洗澡睡觉。”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卧室拿了一件浴袍,准备去客浴洗澡,温蔓默不作声的固执的跟着,跟个小尾巴一样。

在浴室门口的时候顾泽终于停下脚步开口了,“一直跟着,你想跟我一起洗?”

温蔓愣住,脸颊红了红,大眼睛羞涩又期盼,懦懦的问道,“我们一起洗…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

顾泽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是谁教你,拿身体跟男人做交换的?是不是你惹什么男人生气,都拿这个当做解决的办法?”

他的眼神带着某种恶意的讥诮,“温小姐,你不是很矜持?”

温蔓咬着唇,手指扯着他衬衫的衣角不肯松开,低眉顺目的站着也不接他的话,浴室里橘色的温暖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

就在对峙了好几十秒后,男人忽然伸手将揽着她的腰将他整个人都带进了浴室,然后另一只手推上了推门。

花洒的水突然被被打开,漫天的冷水从上面淋了下来,温蔓被凉的惊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一只手大力的直接抵在浴室冰凉的墙面上。

“顾泽…”她畏惧的叫他的名字,更多的话还没说出口,空气里就响起嘶的一声,布料在男人的手里被撕成了碎片。

那件草绿色十分衬她肤色的裙子转眼间就变成了条状,温蔓甚至不知道他从哪里下的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花洒里的水从冷逐渐的变热,温蔓很快就没有那么冷了,顾泽拖着她的臀部迫使她整个人离开了地面只能被这样的姿势钉在瓷片冰凉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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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406米:半魔化的吃醋顾总

俊美如斯的脸正滴着水,睫毛上都是水珠,眼眸深不见底,轮廓五官完美的脸庞染着某种陌生的阴鸷和暗色。

他掐着她的下巴的手十分用力,低低的笑直接从喉咙里出来的,“温蔓,是不是我对你怎么好都没有用?嗯?”

女孩惶恐的睁大眼睛,他此时的模样让她心惊,她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小脸蛋亲昵的主动蹭他,甚至很主动的吻上他的唇,下巴,鼻梁和脸颊,“你不要这样说。”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怎么说才能消减他的怒火,无数的水洒在她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花洒里的水还是眼泪“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去见郁景司,我不应该跟他一起吃饭,爸爸以后叫我见谁我都不会再见了…你不要这样,别不理我。”

钳制着她下巴的手忽然的松开了,男人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一路往下将她身上衣服的碎片给彻底的从她的身上扯了下去,从曲线分明的玲珑到平坦的腹部,最后来到女孩最敏感而神秘的地方。

一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探了进去,恶意的搅弄,紧绷的俊脸,黑眸很清明,“你跟他聊得很开心,是不是?”

温蔓被他弄得难受,这样的姿势她很辛苦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没有…没有开心。”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轻轻重重的啃噬,热情喷洒暧/昧的气息,“我看到你跟他笑了。”

那不是其他的男人,那是郁景司。

那是她活到最后宁愿最初就遇上的男人。

她爱他十年,也许只是因为她没有遇上郁景司而已。

温蔓喘着气,呜咽着答道,“我只是…礼貌。”

花洒里的水淅淅沥沥的从男人的头顶落下来,沿着完美轮廓下滑,从性/感的下巴上滴下,深沉的黑眸掠过的某种色泽给人一种半魔化的错觉,他低低的好听的声音混杂在水里,“告诉我…你觉得郁景司…他怎么样?”

温蔓眨了眨眼睛将流进眼眸的雨水眨出去,“我…不知道。”

他们就说了几句话,连饭都没有吃,她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样,更何况她当时一门心思想着时间快点过去,也没有注意。

“乖女孩儿,这不是我要听的答案,你觉得他怎么样,不要跟我说谎,我不喜欢女人说谎。”

他那只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指又毫无预兆的再度加了一根进去,只经历过一次情事的女孩十分的敏感,细细碎碎的呜咽跟着响起。

温蔓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来维持自己的身子的稳定,努力的回想她今晚见到郁景司的场景,“嗯…他很帅,很绅士…军人世家出生的贵公子,脾气应该不错…相处没有压力…啊,顾泽。”

那两根手指的动静更大了,其中一个压在她最最敏感的点上,女孩条件反射的想要夹紧自己的腿将他逼出去,那股说不清无法形容的疼痛和不适后,更深的是小腹处竟然升起了一股热流。

顾泽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阴柔的笑着,“他这么好…你很喜欢他?你应该是很喜欢他所以才敢在我的面前这么夸他。是不是?”

帅,绅士,贵公子,脾气好,相处没有压力。

这就是她对一个见面不过十分钟左右的男人的判断,真是好极了。

上一世她没能在十七岁的时候遇见郁景司,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温蔓透过热气氤氲的雨帘终于看清楚那张在不断滴水的脸上可怖的不悦,她连忙拼命的摇头,“不是…我没有喜欢他。”

她只是客观的评价,郁景司给她印象并不差,她没有道理在别人的后面说人家的不是。

顾泽继续勾着阴柔的弧度笑,“是么?那你觉得做他妻子的女人,是不是会过得很幸福?”

她再傻也知道这个问题里的火药味和硝烟味了,她只是不明白,她没有表现出对郁景司的丝毫好感,就算她去见他有错,他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这么赤果甚至侮辱性的惩罚她。

她瘦弱的肩膀靠在墙上,“我不知道…我跟他不熟。”

顾泽低垂眸,含笑的眉目看上去依旧温和斯文,只是他身后那只巨大的暗黑正蓄势待发的准备将她撕成碎片。

他看似温柔的轻吻着她脸上的肌肤,偶尔重重咬上一口,眉目间的力气沉淀下来,让他看上去给人一种无端森冷的错觉,“宝贝儿你真是傻,郁景司他绅士,我不是真的绅士,他是军人世家出身的贵公子,为人光明磊落够担当,我在平民窟打架长大,什么不堪的事情都做过,更别说做生意那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事。”

他瞳眸了倒映着女孩愈发睁大的眼,继续之前的语调呢喃着道,“我脾气更加不好,你看…你跟他吃一餐饭,我就恨不得拿手铐把你永远铐在家里每天等我,再也不要出去见任何人才好。”

温蔓彻底的被震住了,眼前的男人太陌生了,他就像是一个披着她喜爱的男人的外壳的陌生人。

而这样的眼神落在顾泽的眼里,就成了更大的讽刺,他的手指不断的深入捣弄,敏感的点更是无情的肆虐,女孩白皙的身躯不断的弓起,那温软的五官也逐渐的皱起来,“顾泽…”

温暖的热流漫过他的手指,男人的薄唇勾出邪肆的笑容,手抽了出来放在她的眼前,透明的液体和花洒里流出来的清水混在一起,但是温蔓也看清楚了,她咬着红唇有丝难堪想转过脸,但是顾泽又怎么会准,唇瓣紧跟着亲了上去,“这样你也能湿,是我提到郁景司让你太兴奋了还是…”

舌尖在她已经被染红的耳蜗中舔舐,一字一顿的从薄唇中溢出,“你太下贱了?”

他以前对她不好她也追着他跑,斩钉截铁的拒绝见郁景司,如今她倒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除去他对他太好了这个理由,他已经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温蔓呆住,他怎么能用这样难听的字眼来说她,明明…明明是他在这些事上的技巧太高超,上一次做的事情她就已经发生了,他的手法熟练得不知道练习过多少次,尤其是对她的身体格外的了解。

脸皮薄又矜持的女孩总是最受不得这种话的,她甚至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跟他进来是为了做什么的,她挣扎着就要摆脱他的控制,恼怒的低吼道,“你放开我,我要出去,放手,顾泽你给我松开。”

她就是下贱又怎么样?别人都不知道吗?多的是人这么说她,她自己也清楚得很,凭什么别人这么说她他也要这么说她?

她的恼怒和抗拒落在顾泽的眼里就是更多的拒绝。

拒绝。他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温蔓对他的拒绝,拒绝碰她,拒绝跟他睡,拒绝再爱他,甚至很多时候都拒绝跟他说话。

那张俊美勾出嘲讽的弧度,他伸手直接将她的底裤粗鲁的掉了,低头咬上她的樱唇,狠狠的几乎要渗出血,“你都湿成这样了,身为你的男人如果不满足你的话岂不是会显得我很无能?”

男人的唇舌缠吻着她的下巴和锁骨,大口的含住那还不是特别丰腴的柔软,低沉的声音少了温度带着的更多是命令的意味,“乖女孩,把我的裤子脱了。”

温蔓恼怒的挣扎着,她再怎么软再怎么没脾气也不至于到被人侮辱还没到这地步还能跟他做的地步,“我不…顾泽你放开我。”

话刚刚说完,就被男人吻住封锁了唇舌,再也不准她吐出任何一个会让他发狂的字眼。

他吻得很用力,狂野的气势,她的舌根都被他吮得阵阵发麻无法再说出一句话。

直到她整个口腔和呼吸全都充斥着男人的味道,他才稍微的放开了她一点,温蔓用手抵着他的肩膀,看到的就是男人低柔却邪肆的笑容,他低哑的声音就像是在判刑,“乖乖给我脱,不然蔓蔓你这么不听话我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最后一句话他是贴着她的唇瓣说的,“你不会知道我想上你已经多久了,所以一旦失控,说不定一不小心把你干死在我的身下。”

他看着她震惊而不可置信的眸,低低的笑,“别这么看着我,蔓蔓,我真的会。”

十年的干涸,那样漫长得看不见尽头的时光。

对他而言残忍得无法想象。

他已经没有办法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去爱她。

温蔓全身都僵硬了,她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冷静的掠夺者,“顾泽…”她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你冷静好不好?你不要这样…”

“脱,”他抬手扣着她的下巴,阴鸷的发问,“你不是喜欢我吗?还是你今天才见到郁景司就爱上他了?”

“你为什么总是要扯上郁景司?”温蔓朝他大声的道,“我就只跟他相处了十分钟只说了几句话而已,我不喜欢他人家也不喜欢我!”

——那啥,有菇凉问蔓蔓顾泽的要写多久,唔,因为顾总重生后某些心结没有打开,还有蔓蔓在那十年里的某些感情问题…解决完这些就差不多了,不会重新开始的.

坑深407米:作为奖励,我让你更快乐

顾泽温和的脸扯出笑容,微微的笑着,“喜欢我为什么不脱?你不是进来道歉的吗?你跟着我进来一起洗澡不是想用这个换我的原谅吗?还是温大小姐就单单只是近来跟我一起洗澡的?”

温蔓看着他的脸,这次啊想起来她最初跟进来的初衷就是为了…可是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么难听的话,更没想到他会这么介意和在乎郁景司的存在。

男人的黑眸又无声无息的暗了下去,他低声发问,“不愿意了?”

“好,我脱。”温蔓抬眸看着他的眼睛,“是不是我脱了之后你就可以不计较今晚我见郁景司的事情了?你也不会生气不会说这么难听的话侮辱我了?。”

她看着在水珠和灯光下的脸庞,愈发的委屈,“我喜欢的人是你,但是顾泽我不喜欢你那样说我,我很难过。”

她今晚说了两次我很难过。

一次是他不理她,一次是现在,他言辞刻薄的侮辱她。

浴室里有半分钟的时间只有花洒的落下水的声音,顾泽低头看着被他抵在墙上的女孩,他不说话,正看着她的表情,她的动作,眼神丝毫不敢动,仿佛眨眼她就会消失。

温蔓低着脑袋伸出纤细的手指去解开他西装裤上的皮带,呼吸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攥着,手指恩开扣扭,黑色笔直的牛仔裤缓缓的落下,她立即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睁开。”

温蔓很聪明的重新搂上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他…她还没勇气直视男人的那地方。

顾泽一眼看透她的小心思,淡淡的笑着也不戳破,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啊…”被男人激烈的吻着温蔓大脑昏昏沉沉的,身下突然之间的悍然侵入还是让她惊叫了一下。

之前足够的润滑让顾泽进入得很顺利,猛然就撞到了最深的地方,肿胀已久的疼痛被女人温暖的紧致绞着,一时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允着他,舒爽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打开了一般。性/感的薄唇溢出低低的舒服的叹息声。

分开女孩的身体直接挂在他的腰间,顾泽将她的身体从墙上拉回,失去了最大支撑点的温蔓一下就只能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肩膀,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的更深了。

温蔓扬起脖颈,茶色的发贴在肌肤,迷离的双眸下是嫣然潮红的脸颊,抬起下巴的方便他的亲吻,那少女的干净染上成熟女人的妩媚,让原本就疯狂的顾泽更加的如痴如狂,恨不得直接将身上的女人吞噬下去。

花洒里的热水淋在两人的身上,为浴室里的激情平添了炙热的温度和气氛。

紧紧相连的身下女孩细白的双腿缠在男人健硕的腰间,温蔓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臀部被他托着调整成他想要的节奏上下的动着,每一次的入侵都会带给温蔓羞涩和紧张的感觉。

她全身很快就变得无力起来,只能软绵绵的靠着顾泽来支撑全身的肌肤都是加深了的红色,胸前的软雪更是因为起伏而一波一波的颤动,看得男人的眼睛都开始充血,他低头咬住那一枚鲜艳的红梅,频率突然加快摆动。

温蔓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无法言语的折磨和快/感一起朝她涌来,几乎湮没她所有的感官,“嗯…啊顾泽。”

女人娇媚的声音能滴出水,落在顾泽的耳朵里全都变成了药效强大的春yao ,早已忘记最初惩罚的意味,他沉浸在这样水ru交融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顾泽托着她的腰更加贴近,掠夺的节奏越发的狂野和深。

“呜…顾泽你快点结束。”她讨好的去亲他的下巴,只希望这一段的惩罚快点结束,她好累,那一**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无法掌控,仿佛整个人都被抛入了软绵绵的高峰。

她半睁着眼睛恍惚的看着沉醉在情yu中的男人,细细密密的汗水不断的从额上滴落下来,双眸通红得可怖,专注的模样像是一只性/感而英俊的魔鬼。

顾泽突然抱着他往前面走了几步,重新将她的身子按在墙上,肩膀抵着被热气熏暖的墙壁,一条腿被放下来踉跄不稳的站立着,另一只脚仍旧挂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耳边响着,换了的姿势方便了他的大进大出,冲刺般的进入更加强悍,温蔓全身上下的神经仿佛就只剩下了身下被男人控制的那一处的强烈的快乐。

唇被摸索寻来的男人堵上,他的舌用力的添刷着她口腔的上颚,另一股电流流过她的在四肢百骸,同一时间,顾泽扣着她的臀部按着她的胯骨紧紧的贴着他的,滚烫的暖流射入她的体内。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温蔓的脸靠在他的怀里,嗅着男人身上独特而阳刚的味道,整个人都被头晕目眩的gao潮的扔到了巅峰。

等顾泽收回他的手,女人的身子靠着墙壁缓缓的下滑,还好顾泽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的腰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眸色加深,顾泽揽着她的腰走到浴缸边开始放水,唇吻着她如雪的肌肤,呢喃着低笑,“你的体力太差了。”

温蔓没有力气说话所以也半眯着眸不开口接他的话,看着浴缸里的水开始漫过底部,俯身就要爬进去,她好想睡会儿…

顾泽低眸凝视那靠在浴缸边的女人,薄唇噙着淡淡的笑意,他抬手将身上湿透了的衬衫脱了下来扔到地上,光着精瘦的身体在鱼缸前蹲下,将她的手指放置在掌心,然后低头一一亲吻,沙哑的嗓音很温柔,“我来给你洗。”

温蔓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温度适宜的热水逐渐漫过她的身体,她任由男人替她清洗身体,胸口还很剧烈的起伏彰显着她还处在余韵中没有缓解过来。

顾泽一脚跨进浴缸里,满盆的水轻易的就溢出来了,把女孩的身体抱进自己的胸膛,然后才开始清洗。

温暖的水很舒服,连带着她身上的疲倦也被洗去了不少。

顾泽扯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包裹着她的身子出来,埋头在她的胸前嗅了嗅,自顾自的低叹,“很干净,很香。”

温蔓被裹着身子由顾泽抱回了卧室的超大size双人床,她的脸蛋枕在厚软的被褥上,那包着她的浴巾突然被一股大力抽走。

她睁大了眼睛,刚好就看到顾泽将她的浴巾给扔到了地上,随即那高大的身躯再次覆盖了上来,她被吓得磕磕盼盼,“顾泽,你…”

他含笑看着身下的女人,低头吻上那张干净的脸,“别这么惊讶宝贝儿,上一次我们只做了一次是因为你是初次,蔓蔓。”

“可是我真的很累了,”她楚楚可怜看着他的表情就像是要哭出来,“顾泽我们明天再…继续吧,现在睡觉好不好很晚了。”

低低的叹息再次溢出喉间,“别这样看着我,”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舌尖划开,“你这种眼神让我觉得你应该哭着求我更漂亮。”

温蔓顾不得身上的酸软,哼哼哧哧的就想爬进被子里把自己赤果的身体藏起来。

顾泽一只手压着她的大腿,轻而易举的阻止了她所有的动作,他的手指扣着她的脸庞,深邃的双眸看着她的眼睛,低低的嗓音扣着她的心弦,“快乐吗?”唇风喷洒在她的耳后,“跟我做ai快乐吗?”

温蔓有种错觉,这个问题对他好像很重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的点头,起身环住他的脖子,脸上的红晕直接到了脖子处,嗓音细细的,“快乐。”

很激烈,很快乐,她很喜欢。

顾泽满足的亲亲她的唇,“这么乖,作为奖励,我让你更快乐。”

女人的身体再次被他按倒床褥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濡湿的舌舔吻她的脸蛋,如此温柔的作风和他在浴室狂猛的需索大相径庭,温蔓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但是她还是很喜欢他这样待她,再来那么激烈的她也受不住了,她弯起唇角,主动的勾着脖子吻他,唇角,下巴,学着顾泽的节奏轻咬他的喉结,男人的肌肉微微的紧绷起来。

顾泽的瞳眸倒映着女孩赤果而曲线漂亮的躯体,刚刚洗过澡的身体清新而干净,白皙的肌肤滑嫩可人,仿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