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举行的场地在教堂,安西偷偷的告诉她本来婚礼的举办场地是在顾氏旗下最大的酒店,并且整个婚礼场地都布置得差不多了,因为她的一句话后来有改成了教堂

忧淡淡的想,顾睿的确算得上是很绅士的男人,并且完全继承了他父亲在商业上的天赋,比如她选了那件婚纱后…他就用最的速度将那个婚纱的品牌收购,然后用自己的婚礼做最好最大的宣传和广告。

很,这一款婚纱会成为热潮。

教堂的红地毯落满了颜色各异的玫瑰花瓣,整个场地都是花香四溢,淡淡的,若有似,教堂的年代并不算十分的悠久,但是高高的顶像是天穹,空间很大基本能塞下京城有资格参加小顾公子婚礼的名流,和顾氏传媒旗下的媒体记者全程跟拍报道。

说是万人瞩目毫不夸张,尤其在这个颜控的时代小顾公子长了一张比任何奶油小生要英俊的脸,天生温和又冷贵的气质又不是混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的男戏子可以媲美的。

忧站在地毯的这一端时,前所未有的紧张,手放进战墨谦的手掌心时甚至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数双眼睛在看着她,各种各样的,唯独最那段的那一双眼睛最为淡漠,那个一身剪裁得体意大利设计师手工打造的黑色西装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加的英俊,神秘而不可触碰。

婚礼进行曲开始奏响。

“忧,”战墨谦沉稳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带着从小到大永远不会缺失的安全感,“那是你决定要嫁的男人,我们过去。”

是啊,那是她喜欢并决定要嫁的男人,那也是她决定要压的赌注。

这样一想,她的脸上便不在觉的带上了笑容。

顾睿的瞳眸微微的一缩,她笑得不深,浅浅的明艳,眸光里有忐忑的期待和小心。

他看过去的时候没有在意,只是不久之后偶尔回想起画面变得格外的清晰,然后一点点的回味。

唐小诺坐在唐慕凡的身侧,她侧首看着那一步步逐渐靠得近的男人和女人,心头空空的,说不出来的感觉,身旁的声音突然响起,压低在婚礼进行曲里,“宝贝,你真的不后悔?”

她看着美丽的女孩被牵着将手放在男人的手里,扯开唇角微微的笑,“唔,大概有一点吧。”

或多或少,总会有一点的,只是影响不大。

忧的手没有戴白色的手套,直接就落到了顾睿的掌心,纤细白皙的手和宽厚的大掌形成鲜明的对比,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身穿黑色牧师袍的英国神父已然白发须须,皱纹褶皱的脸满是慈祥笑容,年老的嗓音十分的苍劲,用的是十分标准的伦敦腔的英语。

她喜欢那种严肃的郑重的感觉。

“zhanwuyou,willyougiveyourselfgurui,behiswife,livewithhimaccordinggod’sword?willyoulovehim,forthim,honourandprotecthim,and,forsakingallothers,faithfulhimlongyoubothshalllive?”

忧微微的垂首,脸庞的笑容溢出来,“是,我愿意。”

“gurui,willyougiveyourselfzhanwuyou,beher

husband,livewithheraccordinggod’sword?willyouloveher,forther,honourandprotecther,and,forsakingallothers,faithfulher,solongyoubothshalllive?”

教堂在这样的时刻异常的安静,静得忧可以听到自己呼吸和心跳的声音,握着花束的手一点点的收紧,她甚至准备闭上了眼睛。

战墨谦皱着眉头,脸色很臭,唐乐乐将手伸过去覆住他的手背,干净而柔软的手将他胸前里涌出来的戾气都压了下去。

唐小诺半边脸颊都掩在长发里,看不出确切的神情。

“iwill。”低沉的嗓音淡淡的溢出。

深夜,崭的别墅灯火很通透,天花板上的灯光几乎洒在客厅里的各个角落,忧穿着一件披着一件米色的睡袍,长发湿漉漉的,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

茶几的周围散乱的都是包装精美的礼盒,“太太,这些东西我来收吧,这么晚了您先去睡觉吧,今天忙活了一天。”

忧闻言抬头,回了对方一个笑容,“林妈你先去睡吧,我现在还不累,刚好家里冷冷清清的,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可以装一下,你别管我,我等顾睿回来。”

坑深437米:你是不是战无忧那个讨厌的女人?

林妈有些为难的看着她,“可是太太,刚刚小顾先生不是打电话回来说今晚要陪朋友闹腾,所以要晚点回来吗?”

因为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而且白天的婚礼也操劳了一天,所以温蔓和唐乐乐都让她先回家,不用去参加那些了。

晚点回来的意思是…他不会回来了吧?

她把安西叫人送过来的礼物一一的拆封,有很多都是适合送给新婚夫妻的情侣系列的用品,从情侣杯到避孕套一应俱全,当然豪门间的礼物就算是个杯子也都是钻石的价格。

直到她把情侣杯摆在放被子的地方,把避孕套放在床头的抽屉里,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按照她的心意响起。

伸了个懒腰后想着要不要先睡算了,反正顾睿今天晚上也许真的不会回来,她作息规律不说,怀着孩子更加的累。

才起身准备把大的灯灭了留下小灯,就听到院子里响起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她转过身将身上的浴袍拢起了一点往外面走去,才走到门口就看到安西和一个年轻的男人扶着她进来了。

安西看到她立即道,“嫂嫂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哥哥他喝醉了我们帮你扶他进去,你有孩子小心点。”

俊脸染着红意的男人伸手将安西和男人都推开了,眼神落在出来的女人身上,她皮肤很白,穿着米色的睡袍,腰间系得很松垮。

身形有点不稳,但是思维勉强还算是清醒的,转头朝顾安西淡淡的道,“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

安西还想说什么,无忧挽唇笑着道,“没事我会照顾他的,家里还有林妈在呢,这么晚了你们快玩去吧,”她看着只是有点眼熟但并不怎么认识的男人道,“谢谢你送顾睿回来,麻烦了。”

不管顾睿和战无忧是为了什么结婚,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而且人家客客气气的摆着看着挺舒服挺真诚的笑脸,再怎么对她有不满一般人也不会愚蠢到拆她的抬,年轻男人当即也回了个笑容,“不麻烦不麻烦,今天哥们结婚所以灌得有点儿多了,嫂子也早点睡,小小我会负责送回顾家的。”

安西有点不放心的看着顾睿,但想着今晚是人家的新婚夜已经折腾了这么晚了,当即也只能道,“那嫂嫂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你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来。”

直到车子离开,无忧才伸手去扶顾睿,不知是有意还是他真的没有看到,她才抬手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已经从她的身侧擦过去了。

看着男人微微的有些不稳的身形,黑色的西装被他在走的过程中解开扣着,她把门关上,在后面淡淡的道,“你先去洗澡吧,我去厨房给你弄点醒酒的茶,宿醉第二会很头痛。”

顾睿脚步没有停,嗓音沙哑的嗯了一声。

五分钟后无忧端着黑色瓷杯的茶走进了卧室,因为是新婚所以整个婚房的布置都很喜庆,她没猜错的话是安西和婆婆的手笔。

无奈将茶放在床头,看着穿着白色衬衫倒在床上睡着了男人,看着氤氲着清香的热茶,无奈的想,也许她选择了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但是至少顾家不会让她太难堪。

走进浴室放热水然后将新的毛巾洗干净走出去,拧眉看着床上的眉头皱得死紧的男人——她没伺候过喝醉酒的男人。

没地方放,无忧索性将毛巾搁在他的脑门上,然后才伸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酒气迷漫,熏得她的脸颊微红,还有点烫烫的。

他一定经常锻炼,肤色虽然没有她哥哥那么黑但也不是小白脸的肤色,胸膛和腹部的肌肉没有她哥哥常年训练的那么纠结,但是分布匀称。

唔…还没见过男人的果体呢,她鼓着腮帮,因为好奇男人又醉死了过去,所以她一时间没有注意,直接分开腿跨坐在男人的腰间,然后俯下身,伸出手指试探性的戳了戳那一块块的腹肌…好硬。

一直想试试男人的肌肉是什么手感,撇嘴,一般。

“嗯…”男人眉间皱得更深了,低低的嗓音模糊不清,“别挠…痒。”

无忧眨巴着眼睛,瞬间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从他的身上翻了下来,两秒钟偷瞄了男人一眼,才发现他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当即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屈膝坐在他的身侧从他的额头上取下毛巾开始擦拭他的身体,床头的灯是橘色的,落在一角显得很温暖。

用热毛巾擦了差不多十分钟,脸、脖子、胸膛、腹部都擦干净了,她回浴室把毛巾再洗了一遍,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男人那庞大的身形给翻过去,然后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白衬衫扒了下来。

“不要挠…痒,”又是模糊的嗓音低低的响着,要认真听才能辨别,“唐小诺…”

她干的差不多的长发落在他赤果的背上,发梢掠过,带出痒痒的瘙痒的触感,轻轻的细细的好像挠着的是他的心尖。

无忧的动作顿住了。

有那么一刹那她想把手里的毛巾塞进他的嘴巴里堵住他的嘴。

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他要是这么快就能忘记小诺那就不是顾睿了,她给他时间,也给他们之间时间。

花了三分钟平息心情,她然后就继续手里的动作把他的背也给擦干净了。

上半身结束就是下半身了,无忧又把洗赶紧的毛巾搁在他的脑门上,然后才动手去解他的裤子…嗯,准确的说是解他的皮带。

她觉得自己的脸蛋更烫了,手才刚刚落在皮带上,因为她不怎么用这种东西一时间没能找到暗扣,无忧低头去找暗扣在哪里摁开——“啊…”手腕间的剧痛传来,她的眼泪都一下被逼了出来,她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都给他捏碎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整个人都被甩到了一边,男人的力气很大恨不得直接把她扔下床,心头的委屈都还没有涌上她就紧跟着听到男人异常冷漠且凶狠的声音,“滚!”

她只是帮他擦身体而已,无忧忍耐的怒火终于被勾了上来,抬头愤恨的看向还躺在那里没有再出声的男人,正要开口讽刺却见他眼睛依旧闭着, 更离谱的是他竟然把被子从床尾裹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生出了一种荒唐的错觉,这男人好像被谁侵犯了似的…

出身在战家的无忧姑娘有很深的强迫症,就是传说中看到任何不整齐的东西都要走上去弄整齐的某种心理洁癖。

她也见不得自己丈夫以这样的睡姿躺在他们的婚床上,穿着西装裤裹着被子,迷漫的酒味虽然散去了一点但是还是空气中淡淡的她可以闻到,于是她再次凑了过去。

扯开他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无忧准备再次去脱他的裤子,那迷糊带着压抑着的痛苦的声音再次断断续续的响着,“唐小诺…小诺…我想你…小诺。”

像是火苗烫伤了她的心尖,无忧觉得阵阵的无法抑制的灼痛,她甚至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顾睿你再叫一声唐小诺,我现在就吻你!”

“唐…唔,”她脑子一热,真的低头吻了上去,柔软的唇瓣碰着男人带着酒味的干干的唇,把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她几乎是碰上去才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全身宛若有高压的电流窜过,等反应过来立即手忙脚乱的想要离开。

这个念头一起来,腰肢忽然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然后她整个人都天旋地转的翻转,背部撞进大床上柔软的床褥中,高大而沉重的男人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一直昏睡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但是无忧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的脸庞。

顾睿俊美的脸蛋带着因为酒醉而呈现出来的淡淡的红,他的黑眸带着微微的迷茫,“你是谁?”眉头皱得厉害,而且看起来很凶,“干什么脱我的裤子?”

他俯下身,带着酒味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腔中,手指掐着她的下巴,不悦的问道,“你是不是战无忧那个讨厌的女人?”

他喝醉以后就是用讨厌两个字形容她的,亏得她贤惠的伺候他又是冲醒酒茶又是擦身体,他不喜欢她她暂时不强求,可是为什么她就成了讨厌的女人了?”

委屈,更多的是愠怒,“顾睿你回来的时候还是清醒的你别给我装醉!起开你压着孩子了。”

顾睿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反而俯首埋进她的脖子里,深深的嗅着她的味道,无忧无措得整个人都僵硬了,沙哑的声音带着孩子般的怒意,喃喃的嗓音很不高兴,“是这个味道,你是战无忧。”

她是战无忧他怎么了?她是战无忧让他又这么愤愤?活似她好像真的强上过他一样。

“就是你,那天晚上也是这么香…”喃喃的沙哑的味道,然后话锋一转,一下就变了调,“是因为你我才会失去唐小诺。”

坑深438米:脱我的裤子干什么?

无忧想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可是就像是一块巨石一样压在她的身上,她闭着眼睛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跟喝醉酒的男人计较,不要计较,她计较不起。

她不能用太大的力气因为怕他真的一不小心就伤到孩子,她努力的深呼吸,“顾睿你起来你压着孩子了…”

“孩子…”男人咀嚼着这两个字,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点,“嗯,战无忧有了我的孩子,我跟她结婚了。”

无忧没有起身,等着他自动的从自己的身上下去,折腾了大半夜,她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他以为顾睿耍耍酒疯就会翻身下去,直到男人的唇瓣重重的压了下来覆盖在她的唇上她才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手条件反射就去推他的肩膀,“顾…顾睿…你。”他喝醉了。

似是相当的不满意她的不配合,男人含着她的唇就重重的咬了一口,同时还腾出一只自己的手将他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铐在她的背后,而后紧跟着再次吻了上来。

无忧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携带着陌生的气息在她的口腔里肆虐,那灵活火热的舌仿佛在搅拌着她的大脑。

直到呼吸困难顾睿从她的唇中退出,男人接连的吻着她的眼睛和腮帮,灼热的呼吸所过之处都让她的肌肤起了细细的战栗,“我们结婚了…嗯,这是做丈夫的义务。”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道,“他们都说…战无忧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必须接受现实…履行义务。”

没有控制她的另一只大手沿着她的肩膀一路向下,轻而易举的扯开了她睡袍上的带子,她的里面还穿了一件细细的白色吊带当做内衬,然后那只大掌就落在了她胸口的柔软上。

无忧的身体一个激灵,“顾睿…”她惊声尖叫,“我不要义务,你给我下去我怀孕了别乱来!”

“你不要?你不是喜欢我吗?”顾睿眯着眼睛问道,而后有继续手里的动作,“我忘了…战无忧本来就是虚伪的女人…”

如果不是手被他控制着,无忧肯定自己会一个巴掌甩过去。

她深深的吸气,忍着他的手胡乱在她身上撩拨出来的不适,冷冷的讽刺,“顾睿,到底是我虚伪还是你不是男人?你想要我就直说,找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不嫌自己窝囊吗?绕来绕去的跟女人一样!”

顾睿果然怒了,英俊的脸也跟着沉了下去,“战无忧,你说我不是男人?你有种再说一次?”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个看上去安安静静的女人拿话来呛她讽刺他了,唐小诺就没她嘴巴这么毒。

“我是女人我为什么要有种?”她眼睛不眨的瞪了回去,他在上她在下所以气势不怎么足,但是牙尖嘴利伶牙俐齿的也能准确的戳伤小顾公子,“从你讨厌的女人身上下去,我今晚不想享受做妻子的全力,等我想要了你再满足我。”

她说完终于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手里抽了出来,忍住了一个巴掌砸在他脸上的冲动,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顾睿清醒了几分反倒是没那么迅速的反应了,竟然一时间猝不及防被女人推开——直接从床尾翻了下去。

无忧听到咕咚一声也愣住了,赶紧也跟着下床,顾睿一双眼睛正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就差没有冒一把火把她给烧干净。

小顾公子头一次被人掀下了床。

无忧有点心虚,眼神飘忽不定的看了他三秒钟,才慢吞吞的开口问道,“你饿不饿,我下去给你找吃的。”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里洒进来,顾睿惯性的睁开眼睛,入目就是火红火红的喜庆色彩,还有一个留着黑色长发闭着眼睛睡颜恬静的女人的脸庞。

太阳穴的两边隐隐作痛,顾睿面无表情的看了她十多秒,然后就起身掀开被子下床,穿拖鞋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无意的瞟到了床头的杯子,茶水比杯面低了将近三厘米,没有动过。

他光着上半身,下身的西装裤也没有了,就赤条条的穿着一条仅有的nei裤,低头就能看到早晨男人常见的生理反应,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进了浴室。

婚都结了,上个床算什么,正常的夫妻程序。

为一个抛弃他的女人守贞简直矫情。

浴室的水声把无忧吵醒了,她蹙着眉头把眼睛睁开,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反应过来——她已经结婚了,这是她婚后的新家,她和顾睿的家。

顾睿洗好澡穿着衬衫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女人坐在床上,黑色的长发下,薄薄的真丝睡裙。

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洗漱完就下楼吃饭吧,我待会儿要去公司上班,你可以待在家里,无聊的话叫安西过来陪你也行。”

无忧偷偷的打量着他的神色,英俊淡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似乎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她有点失落,昨晚的顾睿挺讨厌的,可是比现在有人气。

顾睿拉开门就出去了,无忧也只能打开柜子找了身衣服换上,洗漱后梳好头发就下楼了。

一起吃饭,也没怎么说话,他吃完就先出去直接去公司了。

早上她接到唐乐乐的电话,问她昨晚怎么样,她想了想,言简意赅的回答,“他回来就醉得差不多了,所以直接睡觉,嗯,妈,我怀孕了所以不会发生你想的那些事情。”

先怀孕再结婚,导致洞房无限期的延后。

唐乐乐又问了几个问题,母女俩聊了一会儿就挂了,十点多的时候,温蔓打电话给她,“无忧,小睿中午不在家,你要不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餐?家里就我和无忧两个人呢,刚好下午我们陪你去商场买点婴儿的东西。”

无忧自然答应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她才被顾家的司机送回来,温蔓和安西帮着她把东西搬进二楼空置的房间才离开,“等小睿有空你们再一起布置,无忧你怀着孩子不要太累了。”

“好的,妈,我知道了。”

傍晚六点的时候,林妈问她要准备几个人的晚餐,无忧愣了一会儿才道,“我打给电话问故如回不回来吃饭。”

坐在沙发上用座机拨通顾睿的电话,她那边几乎是响了很久才接,清冷的嗓音干净利落,公事公办,“什么事?”

无忧咬唇,轻轻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家,快要吃晚餐了。”

顾睿顿了一下才答道,“我今晚要赶晚上的航班去F国见客户签一个合同,晚上不会回来,不用等我,让林妈照顾好你。”

“我知道了,”无忧轻轻的答道,“你什么时候会回国?”

“后天。”

无忧想多说点话,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最后她主动的收尾,“那你小心点,不要喝太多的酒,对身体不好。”

电话挂断,她听着忙音微微的有些恍惚。

吃饭,学习,睡觉,对于新婚的丈夫第二天就不回家选择出国出差她多少是有点难过的。

闭着眼睛都知道他只是不想跟她相处。

就好像卧室里那张巨大的床,她也只知道是因为他们可以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可以离很远,远到可以不用感觉彼此的气息。

他不在,她就继续自己在战家有规律的生活,让林妈陪她吃饭,然后去书房看书,如果不是这么早嫁人的话,她以后大概会成为外交官,虽然暂时搁浅了,但是她还是没有落下之前的功课。

困了就睡觉。

顾睿不可能一直不会来,第二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顾睿驾着他的世爵回家了,彼时无忧刚刚看完书,从浴室洗完澡出来。

她十分自然的问道,“饿吗?要不要林妈准备点宵夜?”她知道做生意的人混饭局有时候光喝酒聊天很少真的吃什么白米饭,“你妈妈告诉我你回来晚的话一般是要吃一碗面的,还是要炒几个菜?”

顾睿一边脱衣服准备洗澡,一边不怎么在意的问道,“你会炒菜?”

“不会,”她很坦诚的答道,“不过最近没事的时候跟林妈在学,不介意的话我做给你吃,林妈这个时间应该睡了。”

顾睿淡淡的道,“你给我煮碗面吧,不用太麻烦。”

他从机场直接回来的,飞机上的东西难吃得不行,他确实饿了。

无忧随手绾了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一下就开心了很多,“那你先洗澡,我给你煮面。”

顾睿洗完澡随意的披了件浴袍出来就下楼了,走到餐厅的时候无忧正好把蛋打下去,看见他连忙道,“你等下马上就可以吃了。”

拉开餐桌的椅子顾睿坐了下来,他的声音始终都是淡淡的,“我不着急…”

“啊…”不小的惊呼声在厨房响起。

滚烫的油溅到她的手上,无忧一瞬间就把脸蛋皱巴起来了。

坑深439米:你答应我的忠诚呢?(4000字)

顾睿皱着眉头几步跨了进去,“怎么了?”

“没事,”无忧讪讪的笑,“你出去吧没事,已经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将蛋盛出来放在面条上,关了火朝他展颜一笑,“做好了,快吃吧,面很容易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