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深处,“我不喜欢,你不要逼我出手对付一个调酒的,无忧。”

“你生我的气,其他的方法处罚我都可以,唯独这条不行,记住了吗?”

女人的脸深深的埋入被褥中,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顾睿眯起眼睛,分开她的腿借着原本的湿润顺利的再度大力的冲了她的体内,跟刚才的急切相比,这次显得惩罚的意味很浓厚。

坑深570米:跟他在一起挺开心的

无忧所经历的情事不多,初次没有记忆,后来又因为怀孕顾睿很克制,像是这样放/浪形骸的刺激还是第一次。

她的逃避显而易见,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绷不住那阵阵的快慰和激烈,只能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拳头。

顾睿低头看着身下绯红色的小脸,脸上都是意乱情迷的恍惚,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在重重的顶撞之后彻底的退了出来。

无忧睁开眼睛,黑漆漆的眸水一般,困惑不解的看着他,秀气的眉头紧紧的蹙着,下意识的叫他的名字,“顾睿…”

突如其来的空虚席卷她的全身,无忧所有的意识和思维都在摇晃游走,只知道空虚得厉害,酒精也还残留在她的大脑中,又或者是刻意的将自己放空,现在的唯一的念头就是…好想被填满…

红唇难耐的低吟,沙沙的,很妩媚,“顾睿…怎么了…”

顾睿其实在这个时候忍得更难受,额头上的汗水都滴落在她的胸前和锁骨处,粗喘声贴着她的耳后,唇舌吻着她敏感的位置,“告诉我…你跟那个叫蓝斯的男人究竟什么关系,嗯?”

她的身体本能的拱起想要自己动,顾睿压住她的胯骨不让她起身离开被子,性/感的声音很阴沉,“无忧…你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无忧难受得厉害,脑子也昏昏沉沉的,“顾睿,”她难受的叫他的名字,这种难受包含了很多方面的内容,从身体到心,她的嗓音透露出来的是哽咽,可是脸上又仿佛带着笑意,“你快点…”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她。

顾睿手指上的力气蓦然加重,语气也沉得厉害,“跟我说,你不会再和乱七八糟的男人牵扯在一起了,永远不再见他。”

无忧这次听清楚了,她半睁着水眸,低低的笑,“你的底线么…若是踩了你的底线…又怎么样呢?”

“我也想知道,顾睿,如果我踩了你的底线,你要拿我怎样?”

她白皙的肌肤上都是他制造出来的潮红,说话间也是气息不稳残留着妩媚,可是眼睛里忽明忽暗的冷静彰显着属于女人的无情。

顾睿牵起唇角勾出一抹弧度,眼睛如同蘸了墨,他一言不发的抿着唇,有力的手将她的腿分开到最后,而后狠狠的冲撞进入。

“啊…”无忧丝毫没有准备,整个人都被他顶得彻底的贯穿,脑袋差点撞到了床头,“顾睿…”

男人看着这张可恶的脸,冷笑连连的想,他是不是该庆幸,她现在嘴里叫出来的还是他的名字,而不是别的男人。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的肌肤上,随即而来的还有紧跟着的绵密而粗鲁的进入,他没花什么时间都知道她最柔软敏感的点在哪里,也没兴致玩别的花样,压着她的腰维持着姿势近乎野蛮的捣弄。

“唔…顾…睿…不要…别这样…”无忧低低的叫声开始染上哭腔,她脑子里才恢复的理智被他再度撞散,只剩下身体里掀起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

男人恶劣的啃咬着她的下巴和锁骨处,很用力,所过之处留下串串的青紫吻痕,“他对你做过什么?嗯?你这个模样,是想要我杀了他吗?无忧应该不喜欢连累无辜的人,是不是?”

这次无忧想回答也没办法了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我…”才吐出一个字,男人下一记狠击又将她的意识撞散。

顾睿折腾了她大半宿,到最后女人因为承受不住晕死了过去,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看着脸蛋贴在床褥上青丝凌乱的女人,绯红的脸睡得很沉,卷曲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的痕迹。

青白的烟雾在卧室袅袅的飘散开,干燥的烟草味和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混在一起,直到一根烟燃完,他才起身下床。

在浴室放了热水,然后将窗户打开让屋子里的气味散去,最后才回到床边抱着昏睡的女人到浴室。

在热水里泡着,氤氲的雾气中,顾睿拧眉看着她身上被男人制造出来的痕迹,黑眸深沉,流露出心疼和懊悔。

没有泡很久细细的洗干净她的身子就裹着浴巾抱着她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侧,一手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另一只摸出手机面无表情的拨通一个电话。

微哑的嗓音很淡漠,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凉,“梁木,帮我办件事。”半夜把人家挖起来,顾睿自如得很。

拿着高薪的手下自然不敢对衣食父母有怨言,恭敬的回到,“顾总,您说。”

“醉色下面叫蓝斯的男人,”他一字一顿,语调冷漠到极致,“我不想看到他再出现在京城。”

梁木顿了一下,揣测了一下老板话里的意思,小心翼翼的问道,“顾总的意思是不出现在京城,还是…这个世上?”

男人的眸底掠过冷冽的寒意,薄唇的弧度更是森冷,他启唇正准备开口,耳边的手机被另一只手夺走了,顾睿侧首,原本睡着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她的手撑在被褥上坐了起来。

无忧挂了顾睿的手机,白皙的手指微微的蜷缩。

顾睿低眸瞧着她,唇畔噙着笑,语调还算温和,“手机还我,嗯?”

“你想干什么?”无忧抬头看着他。

洗完澡,男人的气息微凉,连语调也是如此,“让他消失。”

无忧抬头就去吻他,吻他唇和下巴,最后亲吻凸出来的性/感的喉结,她低低的道,“不要。”

顾睿看不到她的表情,女人主动地投入他的怀里,细细的嗓音很软,如最初最初他们结婚的那般,温婉细软,娇气的少女,“顾睿,你别对付他。”

男人勾唇划出几分笑意,他的手指抬高着女人的下颚,“你今天跟俞玫争得那块表几百万,无忧,你是为了讨他欢心,还是为了惹我生气?”

无忧笑了笑,“我刷了你的几百万,你生气了吗?”

她当初拿出来刷的那张黑卡就是顾睿给她的,传说中无上限超级富豪。

顾睿笑而不语的瞧着她,但是深深的黑眸意味明显。

无忧侧开了视线,“好,我知道了,”她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我以后不会跟他走得很近了,你别对他下手。”

顾睿眯着眼睛,凝视着她淡淡的绯色容颜,即便理智告诉他他的无忧不可能跟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可是微怒还是泄出来,“舍不得?”

她淡淡的笑着,“舍不得啊,跟他在一起很开心。”

说完,无忧便准备重新躺回去。

顾睿一张俊脸紧绷得厉害,这股不悦无忧清晰的感觉到了,于是她沙着嗓子淡淡道,“你不动他,我就不会再跟他牵扯,不过如果你非要动这个手,顾先生,让外边儿的人知道我们为了个调酒师撕破脸,貌似挺难看的。”

他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心口疼得厉害,这种疼痛无力而绵长,酸软得让他无处发泄。

他比任何人清楚,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别人。

无忧恨他厌他,也不是因为别人。

都只是因为他…而已。

是他做了太多让她失望的事情,是他在她不情愿的时候强行用孩子卑鄙的留她下来。

顾睿忍住抽烟的动作,低头去抱着她,无忧没有拒绝,只是在他的怀里翻了一个身,用背面对着她。

“无忧我爱你。”他关了灯,在黑暗中说道,压抑而隐忍。

没有等到她的回应呢,顾睿妥协般的低声道,“好,我听你的,”他亲吻着她的面颊,“只要你跟他不再牵扯,我就不去动他。”

此时顾睿丝毫没有想过,无忧会真的跟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她不会的。

她只是为了惹他生气,因为他之前做错了事,伤了她的心。

一夜相拥而眠,准确的说,是顾睿抱着她睡着,男人温暖而厚实的胸膛贴着女人的背脊,紧紧的相拥。

温暖,这样的温暖让无忧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凉凉的月色,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无声无息,从眼角落下。

心尖疼痛难当,没有理由,或者她不知道理由。

无忧果然不再和叫蓝斯的男人走得很近,小顾太太和俊美调酒师的故事仿佛就这样戛然而止。

但是很快被曝出来的绯闻将这对自结婚开始就被纷纷扰扰热议的夫妻再度推上风口浪尖。

小顾公子频频会见旧情/人,小顾太太多次现身夜店,这对一开始就不被看好的几度沉浮的夫妻再次被先上劳燕分飞的冠词。

某小公寓里,唐小诺淡淡然的拾起叫佣人买回来的所有的杂志和报纸,精致的五官无法辨别她脸上的神情,视线草草的扫过文字,视线在刊登出来的照片上停留了很久。

她垂着眸,浓密纤长的睫毛掩住她眼底的神色,她撑着下巴在书桌上坐了良久,很久才漫不经心的起身。

半个钟头后,红色的跑车停在夜妆的门口。

坑深571米:用这样的方式逼顾睿离婚

浓密蓬松如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肩头,白皙的肌肤,小巧精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的巨幅墨镜。

她径直走到红白相间的服务生面前,摘下墨镜,语气凉凉的开口,“带我去找小顾太太。”

明艳夺目的脸,不需要任何语言解释她的身份,服务生为难的看着她,“温蒂小姐,我们这边的规矩是不能随意的透露客户的…”

温蒂淡淡的笑,明媚得冷艳,“不透露的话,你们这儿很快就连谈规矩的机会都没有了。”她抬手看了眼自己腕上的手表,“乖,别耽误我的时间,带我去找我表妹,我只是想跟她聊聊天。”

温蒂的身份,温蒂的脸,温蒂的身价后台,全世界看报纸的人都是清楚的,墨家的势力虽然不在Z国,但是区区一家夜妆,于她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十分钟后,服务生妥协的将她带到一个包厢面前。

酒味很重,她稍微动动嗅觉就知道这一屋子的酒味都来自四位数起价名酒,她站在门口,低低的吩咐了声开灯,满屋子光线散开,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不满的朝她看了过来。

不是认识的脸,但是闭着眼睛就能猜到能在这种地方砸这样的钱和时间消费这样的小鲜肉,无非就是——贵太太。

寂寞的,有钱的贵太太。

唐小诺看着抬手自斟自饮的年轻美丽的女人,她的手腕上顾氏最新款也是报价最高的手链,眉目间覆盖着淡淡的忧郁。

她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素色的初冬长裙,外面搭了一件黑色的大衣,脚上的高跟鞋至少十二公分。

唐小诺的嗓音和平时在媒体上听到的不一样,微笑着的不卑不亢的礼貌,“我在隔壁开了一间包厢,麻烦个诸位太太挪个地方,今天的酒我来埋单。”

她说得客气,除了无忧没听到一般,所有人都识相的离开了。

最后,唐小诺淡淡的睨着弹钢琴的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孩,“出去吧。”

男子询问的视线看向无忧,后者吐出三个字,“继续弹。”

唐小诺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将无忧手里倒着的酒瓶夺了过来,直接砸在了地上,“战无忧。”

满地红酒的气息漾开。

“表姐找我来吵架的吗?”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表姐,”唐小诺静静的看着她,“呆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满天都是流言蜚语,你不想要这段婚姻,连你的前途都不打算要了是不是?”

无忧靠在沙发上,她很少划浓艳的妆,今天却是无比精致的浓妆,她眯着眼睛嗔笑,“表姐怎么了?”她歪着脑袋声线细细的,“你也在为顾睿抱不平,想替他来教训我吗?”

“还是…”她的笑容愈发的浓厚,低低的像是在呢喃,“你是来跟我示威的,就像是当初的杜明珠一样?嗯,女人么,赢家总是喜欢在败者面前示威的,我理解。”

“顾睿纵容你,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无忧,顾睿他只是在纵容你发泄而已,”唐小诺淡淡的,眼睛直视她的眸,“那些照片是你找人拍的,也是你花高价登上去的,这起所谓的绯闻都是你炒起来的,因为是你,所以顾睿一个字都没说,甚至没有压下去。”

无忧抬眸,唇角的笑意似有似无,“嗯哼?”

“你想闹他就让你闹,甚至如今你这样荒唐,他也在纵容,无忧,你在往他的底线上踩吗?”

“表姐,你是来为他跟我说道理的?顾先生他在床上都不跟我说道理,我现在不喜欢听道理呢。”无忧半眯着眼睛,笑了,“你这爱他?爱到忍不住来跟教训我?”

“我过来,只是你把我拉下水了而已,”唐小诺淡淡的,对她的话没什么很大的反应,“你想用这样的方式逼顾睿跟你离婚,可是你把我拉下水了。”

无忧吃吃的笑,“是么,难道那些报纸不是真的,照片不是真的?”

“瞳瞳在亚瑟的手里,凯撒的城府太深,我只是一个中间人而已,我和顾睿谈话或者见面,都只是因为凯撒和顾睿不相信彼此派去的人,他们是利益同盟,但是不存在信任。”

唐小诺淡淡陈述,“他们需要这样的一个人,而我恰好。”末了,她笑了笑,“其实你都知道,你只是想离婚而已。”

“嗯,”无忧沙哑微微的低笑,“我只是想离婚而已,表姐,顾睿说过凯撒那样的男人迟早会伤到你,你跟顾睿分手的理由是因为病毒…”

“不管因为什么样的理由分手,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我很清楚,顾睿他比更清楚,”唐小诺闭着眼睛,淡淡的笑,“无忧,就像订婚宴之后你惶恐的希望我和顾睿和好一样。”

“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的过一辈子。”

无忧看着她,动了动唇,“这样的话,听着有点儿圣母,我毁了你们十多年的感情。”

“我一个人在城堡住着的时候,曾经咬牙切齿的恨过你们,这点你不用怀疑,”唐小诺淡然的看着她,“为什么现在不了呢,我不愿意一直生活在憎恶和仇恨当中,顾睿真心的对我好过,我明白,你…”

唐小诺的手指慢慢的攥成拳头,“准确的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那晚的订婚宴原本就是一场计谋,你是唯一的变数,也是最无辜的变数,如果不是你刚好喜欢顾睿,也许我需要下跪赎罪。”

无忧怔怔的看着她,精致美丽的女人,眉目间的疲倦很重。

唐小诺活得比任何人都累,她很早就知道。

“我把自己关了很久,哭了很多次,咒怨了很多次,我找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陪着我,因为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钢琴一直在弹,眉清目秀的少年看着那个被媒体夸赞到天生的女神,五官精致绝美,带着淡淡的笑,除了疲倦还是疲倦。

“无忧,你从来不嫉妒我,可是我嫉妒你很多次,”唐小诺露出笑意,仍旧很淡,“你很自在,你和安西,都很自在。”

自在的少女时代,暗恋,明追。

没有谁的人生比谁更好。

战无忧只是战无忧,顾安西只是顾安西,可是她是唐小诺,她也是温蒂。

她是万人瞩目的温蒂,也是订婚宴被毁于一旦人生开始拐弯的唐小诺,一个人担着两个人身份,总归是累的。

谁管你曾经多么被一个人宠爱,谁管你曾经多爱一个人,反正这就是人生。

这是她在那半年的城堡的生活里领悟出来的。

所以她开始接受痴傻失忆的凯撒。

谁管她原本应该跟顾睿过什么样的生活,没了,就是没了。

要么憎恶,要么接受。

她只是花了很长的时间,选择了后者,然后又在很多时间里,不断地提醒自己。

于是到最后,就真的心平气和的接受了。

唐小诺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无忧淡淡的低笑响起,“小诺,”她陈述着,又像是解释,“不是因为你,我这样做,就像我和顾睿说过的那样,我想离婚,只是我觉得,不幸福。”

她在这段感情里,已经是癌症晚期。

不解脱,迟早会窒息。

“这些日子,我常常用力的回想我以前喜欢顾睿的感觉,很奇怪,虽然想得起来,但是老觉得那是别人的记忆,”她低垂着眸,“我要离开他。”

有些记忆和感觉,心痛和绝望,像热铁一样烙在她的心头。

她不能再对顾睿有一丝一毫的心动和柔软,因为那样,那些忘不掉的绝望就会铺天盖地的绝望。

“他每晚抱着我睡,像我以前喜欢的那样,可是怎么办呢,小诺,就像人体的免疫系统一般,我一想他,就觉得茫然和绝望。”

女人的声音静静,只是最安静的陈述,除了若有似无的笑意,没有其他的情绪。

像是感觉到什么,唐小诺抬眸,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顾睿。

她已经拉开了门,那就代表他听到了所有的话,如果他在这里站了很久的话。

顾睿没有看她,眼神直直的落在那垂首被长发掩面的女人身上。

男人优雅俊美的脸色很白,是那种灰败混杂着绝望的苍白。

这样的神情,唐小诺第一次见,她抿唇,侧开视线,将门彻底的推开,从顾睿的身侧走过。

外面是车水马龙的街道。

唐小诺看着那辆红色的跑车,天空灰蒙蒙的,心尖上仿佛慢慢的溢着血,细细长长的疼痛,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拿出手机,神色淡淡的拨通了很久没有打过的号码,那头很久才接,唐小诺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现在我跟你结婚,加上毒瘾绯闻缠身的亚瑟,你能赢他是不是?”

她用的是问句,可是又不需要他的回答,继续浅浅的道,“那我们结婚吧,我要毫发无伤的顾瞳瞳。”

凯撒低笑,“这样牺牲,因为愧疚吗?”

“没啊,凯撒,除了顾睿,你是我唯一喜欢过的男人了。”她如是回答。

门被推开,顾睿站了好几分钟才抬脚走进去,俯身,缓缓在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身侧蹲下,大掌握着她凉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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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有散去的酒香缭绕在男人的鼻尖,

弹琴的少年还在继续,他看着京城人人艳羡的顾氏帝国少董俯身屈膝在女人的身前,温和的嗓音很沙哑,“无忧,”他停顿了一下,随即唇畔噙着笑容,淡淡的很宠溺,“妈叫我们回家吃晚餐,我过来接你,今天听够弹琴了吗?”

他摸着她软软的脸颊,深沉的黑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不够的话我回家弹给你听,嗯,我弹琴比这边的琴师好听。”

她只是听人弹琴而已,只是偶尔会和长得很漂亮的年轻男孩说话而已,只是喝很多酒而已,只是挥金如土买很多的东西,砸很多的钱而已。

除了喝酒这一条,其他的他都可以忍受。

他以前赚钱就是为了赚钱,如今为了家,这种感觉更踏实,她烧他再多的钱他也不在意。

至于那些走马观花的男人,她不会放在心上。

他知道,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