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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责怪显而易见,童颜只觉得心里有把火焰,想发火想咆哮却又觉得无能为力,也怪她从前每次回来都替秦展尧说好话,更让父母恨不得把他当亲生儿子,现在能说什么呢,说她以前是在自作多情,他的丈夫根本是把她当挡箭牌,说他被丈夫打,骄傲的他又怎么说得出口呢。

见她不说话了,姚知凤却以为她认错了,竟主动为她夹了块排骨,童颜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一些,便又听她道:“夫妻间谁没个争执,床头打架床尾和,吃晚饭就回去好好认个错,你弟弟啊他马上就要毕业了,你去和展尧说说看能不能把他安排进银行里实习,到底是亲戚,省的你爸又去找别人帮忙”。

童颜刚热会儿的心顿时全冷了,从小到大,父母就重男轻女偏爱童笙,吃的、用的,给他的关爱都是最好的,她努力奋发上进,什么都拿第一,而童笙呢读书不好,初中开始就泡妞打架,连大学到本科都是花钱买进去的,却始终比不上在父母心头的疼爱。

难道都是子女,男和女就真的这么大差别吗。

“在银行工作没那么简单,童笙虽然是读经济学,可他根本就没有用心读过书,要是出了什么错…”。

“姐,有你这么说你自己弟弟的吗”,童笙冷着脸将碗筷一丢,“书本上的东西都是死东西,电视上都放了那些硕士研究生读了一辈子的书还去售楼部售楼了,相反有些连高中都没读过的人反倒成了富翁,实践这东西最重要”。

“是吗,从小到大你做过什么像样的事,从小到大我帮你擦屁股的事还不够少吗,这件事我不会帮的,你们也不要去找他”,童颜霍的站起冷冷的丢下筷子拎起包也不管后面的人在斥责匆匆走了。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童立孙的皇冠车开了进来,见到她时,摇下了车窗,脸色很不好道:“你站住,我正好想找你,刚才展尧打电话给我听说你请孙寒帮你打离婚官司是真的吗”?

童颜大吃一惊,秦展尧怎么会这么快知道了,她明明没有告诉过任何,除了…卓雅烈,她真笨,卓雅烈和秦展尧是好朋友,又怎么会真的帮他隐瞒了,这事只要向孙寒稍微一打听便知道了,她竟真傻到相信了他。

伪君子,假绅士,和秦展尧都是一路货色,对他的好感立即转为深深的厌恶,这一发呆,童立孙已经拉着车她走到一边,历喝道:“这么说来是真的,你还找了律师,童颜,你不要这块脸我还要”。

卓雅烈请客

童颜从没觉得这么委屈过,人人都向着秦展尧,就连她的家人都数落起自己的不是,“是吗,爸,那他有没有说他在外面有女人,他昨晚是怎么打我的”。

她冷笑的摘掉墨镜,淤青未消的脸颊让童立孙怔住了,“这真是展尧干的”?

“难道我还会骗您吗”,童颜微微颤抖,“也只怪我自作自受才会走到今天,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怪任何人,爸,就算我不是童笙,可我毕竟也是你的亲生女儿”。

“这事…也不能闹上法庭,我们现在还不能和秦家撕破脸”,童立孙瞧了瞧四周,皱眉犹豫了一阵压低声音道:“上次开发新区那边的事,省里派了人来调查,你沈叔叔今天都被停了职务,我当初看你和展尧关系稳定,所以才把钱瞒了户口放进了他银行,那么一大笔钱要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爸,你…”,童颜只感到一阵心力交瘁,怪不得现在外面都说当官的无人不贪,她不信,一直以为他的父亲是廉政清洁的。

“有些事你不懂,爸也是没办法,我上面下面都想拿钱如果我不这么做只怕早坐不稳这个位置了”,童立孙叹了口气,“你呢毕竟是个女人,你弟弟呢从小到大是被我们宠坏了,都这么大人了还是没有长进,爸爸明年就要退入二线了,总想准备点钱让我们后半辈子好过点,颜颜,你再忍忍,等爸爸一退休,咱们就办移民手续和你姨父他们一起去加拿大生活,也就这一两年的事了,就当爸求你了好吗,到时候爸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他的。他敢打我女儿就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高高在上的父亲第一次求她,童颜无声的眼眶红了,不得不硬着头皮点点头,她有什么资格拒绝,难道真要将父母置之不理。

童立孙欣慰的拍拍她肩膀,“走吧,今晚不想回去就在家睡”。

“不用了,我刚才和妈、弟弟吵了一架,我还是走吧”,童颜推开他的手,低着头往大门口走去,童立孙也觉得甚是疲乏,不想再回去面对争执事也没再叫她,只是望着她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一个人走在热闹的大街上,两边千家万户都亮起了灯火,而这么大的世界竟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一股无境的孤独轰然袭来,平时忙着工作除了顾子瑜之外也没几个好朋友,此刻想找个人诉苦都没有人。

活了二十四岁,童颜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

这时蔡英打电话过来,说是杂志社今晚聚会,问她有没有时间过来酒吧玩,童颜虽不喜和她们玩,可此刻实在不想一个人呆着,一口答应了,打了的士去了她们所说的酒吧。

“童总监,可总算把你请来了”,谭林皓笑呵呵的朝她招手,“来来来,快坐这,昨天多亏了你才能采访到卓雅烈,蔡英把报导写的不错,卓雅烈让助理打电话过来还特地请我们杂志社的全体员工来他的酒吧欢庆欢庆”。

今日二更完毕。。。

阴谋

搞了半天这里是卓雅烈开的酒吧,童颜正对这个人正有满肚子怨言,早知道就不来了。

“蔡英,快给你上司倒杯酒”,谭林皓热情的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童总监,想唱什么歌,我给你点”,郭主任笑眯眯的凑上来。

“不用了,你们唱吧,我唱的不好听”,童颜更加后悔了,她果然是不该来的,杂志社里众人都知她爸是市委书记,丈夫是银行未来继承人秦展尧,平时就是争先恐后的讨好她。

“唱的不好没事,我们这群人都唱的难听”,蔡英将为她倒的酒递了过去,童颜想起昨晚喝醉了酒被秦展尧折腾的厉害,连忙摇了摇头,“今晚我不想喝酒”。

“我哪敢给总监灌酒啊,只是杯果酒,你放心喝吧”,蔡英附在她耳边调皮的说。

这小丫头有时候倒是挺细心的,童颜微笑接过,尝了一口,果然只是杯普通的果酒。

暗处的摄像头将这一幕投入进监视屏幕里,一间豪华的监控室里,两个卓尔不凡的两人斜倚着深陷在沙发里,手中各自端着浓烈的威士忌,左边的一人英挺逼人,深邃的眸子幽深内敛,左边一人相貌俊美,肤色稍深,微微上挑的眼尾有种无法掩饰的残忍邪气味道。

“你让她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卓雅烈鹰隼的眸子望向旁边的人。

“我有说过吗,你怎么知道”?秦展尧瞟向他,眼眸深处藏着寒冷的笑意。

“无缘无故让我打电话请一个小小杂志社的人来酒吧,然后你秦大少又跑了过来,再之后又让我打开监视器,正好童颜又来了…”,卓雅烈蹙起了眉峰,“展尧,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她毕竟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

“你想哪去了”,秦展尧眯了眯眼睛,“我就是花点钱收买了她杂志社几个同事在她酒里下点晕药给她点教训,雅烈,你知道吗,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找上孙寒和我打离婚官司”。

卓雅烈一愣,原来她在律师事务所看到自己紧张的模样是想找孙寒打离婚官司,怪不得…。

“不过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童立孙,这女人肯定把我和于心潞的事情抖出去了,刚才童立孙打电话来的时候就透着不快,哼,敢跟我玩阴的,她以为他童家还像从前一样,要不是看在童立孙和我爸关系还算好的份上我早就把童立孙放我家银行的钱给抖出去了,一个市委书记贪污了上亿,还不得枪毙”。

“既然童立孙有把柄在你手里,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你这又是想玩什么”,卓雅烈望向监视器里,包厢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童颜还拉着那日见到的助理在说话,他的心升出一股淡淡的怜悯。

媚药

“童颜不是个会因为家人就乖乖顺从的女人,我只好先下手为强”,秦展尧抿了一口酒,阴森森的笑道:“我让她知道和我秦展尧作对的下场,只有我不要的女人,没有敢甩开我的女人,你看着,过了几日我看她还有什么脸跟我玩”。

“展尧,今晚你处心积虑设计她,真的只是想阻止她将你和于心潞的事情抖出去,怕你父母斥责你这么简单,我怎么觉得…你只是不想跟她离婚而已”。

“我当然不想和她离婚,我爸妈喜欢她,我和她离婚了他们会把所有的错都转向心潞”,秦展尧哼了哼,“你放心,我只是让人拍她几张她红杏出墙的照片威胁她”。

“是吗”?

“当然”,秦展尧突然极不喜欢他那副怀疑的神态,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这事你别管,我还有事,先走了”。

身边的韩霖望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摇头道:“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少爷迟早会后悔的”。

卓雅烈无声的再次看向屏幕,童颜已经晕过去了,包厢里只剩下谭林皓,这个从童颜一走进来便紧紧坐在她身边的年轻男人,他看了看四周,颤抖的用手摸了摸童颜的脸,然后抱起她出了包厢。

“韩霖,派人跟着他”,卓雅烈直觉有种不妙的感觉,童颜怎么说也算是个美女,谭林皓若是对她有想法也不奇怪,“打个电话通知展尧叫他回来”。

“是”,韩霖恭敬的应了一声,大约五分钟后快步从外面走进来,“少爷,秦总的电话打不通,刚才送酒的服务员说谭林皓抱着童小姐上了计程车,童小姐的模样有些不对劲,像是吃了媚药”。

“这个展尧真是太大意了”,卓雅烈沉下脸起身往门外走去,“通知跟踪的人,我们现在马上过去”。

半个小时候,高级轿车停在五星级皇天大酒店门口,两个黑色西装的男子从酒店里快速走出来,“卓总,谭林皓带着童小姐上了十三楼,上了电梯就没见到他人了,不过我们在服务台上查到了谭林栋订的房间号是1307”。

“他们上去多久了”?

“大约…八分钟左右”。

“蠢材,你们就不会先上去吗,现在给我在这里等着”,卓雅烈历喝一声,大步在走进酒店,电梯上了13楼,抓住一个路过的服务员让她按响了1307的门铃。

房间里正欲脱掉衣服和童颜一起沐浴的谭林皓心神恐惧的一提,该不会秦展尧识破了他的奸计吧,自打童颜第一次进杂志社时他就被她曼妙的身材和能干的本事吸引,只可惜她已经嫁给了秦展尧,他一直只能远远的看着,谁知这次秦展尧竟然找他和蔡英设计拍他和童颜睡在一块的照片,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好不容易花钱搞定了蔡英,这会子该不会蔡英背叛了他吧。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一看,发现只是个服务员,顿时松了口气,打开房门,不悦的道:“有什么事吗”?

“你认为该是什么事呢”,高大的身影突然从旁边闪出来,深蓝的双眼里阴冷扫来。

~~~~(>_<)~~~~。。没人收藏啊,是不是不好看啊。。。我怎么觉得还可以呢,莫非是我自恋呢,,哈哈

主动

“卓…卓总…”,谭林皓紧张的面部肌肉抽搐。

“童颜呢”,淡漠低沉的嗓音从他薄唇中带着浓浓魄力吐出来,谭林皓心脏“咯噔”一下。

“这是…秦少的意思,今晚的安排卓总应该也是知道…”。

“砰…”,他话还没说完一记拳头突然重重的落在面颊,随即胸口一阵剧痛,再砰的落在地上,卓雅烈高大的身影压过来,拎起他衣领,“想跟我花样,秦展尧不知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在酒里究竟放了什么”?

“卓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大势已去,谭林皓双唇惨白的哆嗦着,“童颜在里面,我没…没碰她”。

卓雅烈皱眉,扔开他,刚往里走,后面的谭林皓就连滚带爬的慌张逃了出去,他冷冷扯唇,走进卧室,幽暗深蓝的双眼一凝,迸出火焰。

橘黄的灯光下雪白赤、裸的胴体呈明艳的胭脂色,散发着如玉的光泽,香肩圆润雪白,锁骨精致浮凸,顺望而下,是高耸挺翘的胸腹,她侧身躺着,正好对着他露出一片美好的黑森林…。

床上的女人似十分痛苦,两条长腿不停的蜷缩着,洁白的贝齿咬着水嫩的嘴唇,娇艳欲滴、香烟动人。

不好…!

察觉到自己身体有变化,卓雅烈定定神脱下自己的外套快步走过去包裹住她身体,她似汲取到可以活下去的氧气,拼命的挤进他怀里,双臂穿过他下掖抱住他。

裸呈的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骤然接触,一阵火热顿时从他四肢百骸急剧进他小腹处,他微微一惊,正欲说话,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顾不上推开她,连忙掏出接起手机。

“少爷,我们在楼下碰到了谭林栋,该怎么处理”,韩霖简洁的声音传来。

卓雅烈望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半响冷冷道:“挖了他的双眼,丢进海里,今天的事不许传出去”。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卓雅烈突觉胸口一暖,低头看去,自己胸口的几粒扣子不知何时被她扯开,两只软软的小手在他胸口硬气的凸点上慢慢游动,

“童颜,你清醒点”,卓雅烈全身开始发热,连忙制住她双手,“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不舒服…难受…”,她半眯着水蒙蒙的双眼,在她怀里楚楚可人,又有几分可爱。

他只觉喉咙发干,微微张了张嘴抿了抿唇,只那一秒,他肩膀再次一紧,鼻尖全是女人的香味,嘴巴被她紧紧吸住,他往后一退,她软绵绵的舌便缠住了他,用力吸吮。

他脑子一热,血气一阵翻涌,再也忍不住,扣住她脑勺,重重的将她压进床上,大舌反攻回去顶开她的牙齿,她也像汲取到氧气一样拼命的吻着他,津液相度,舌尖都被彼此吮的疼痛,可焚烧的身体却谁也没有一丝退让,反而越吻越想要更多。

究竟会不会吃了呢,哈哈,请看下章。。。

给我停下来…

“我要…”,在被他吻的快喘不过气来时,童颜娇侬甜美的声音从两人唇齿里模模糊糊的发出来。

卓雅烈身体猛的一个激灵,睁开火热的双眼,看着身下嘴唇被吻的肿起的女人。

该死,他在干吗?

不管她和秦展尧如何了,可她们毕竟还没离婚,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朋友妻不可欺!

他卓雅烈虽然有无数女人,可也有他自己的规矩的,而且童颜是吃了媚药,要是她是清醒的绝对不会这个样子。

见上面的人忽然停下来,童颜抬起通红的脸有些迷茫的望着他,而她的手指慢慢覆上了自己的小腹下。

卓雅烈刚才清醒点立刻被她刺激的全身血液沸腾,不行,在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他往四周看了看,抱起她踹开洗手间的门,打开浴缸里的冷水,将她放了进去。

激烈的冷水朝着她的身体喷射而去,白花花的水花溅涌在他西装上。

“好难受…好像有虫子再挠…”,她十分痛苦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你不要乱动”,身体胀的快要爆开的卓雅烈抓住她两只手,谭林皓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药,把他扔进海里都便宜他了。

“我…快…不行了…”,她雪白如莲藕的两条腿不停的来回摩擦着。

该死,这样更煽情,卓雅烈咬牙切齿的将一条腿伸进浴缸里压住她两条腿,她的腿被压住,身体抖的更厉害了,肌肤上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再咬,手拼命的抖动起来,也不知道她小小身体里哪里冒出来那么多力气,竟被她挣出一只手来,他再去抓她,她竟一推,他一半进了水的身体忽然一滑向浴缸另一边栽去。

“扑通”,高大的身躯狼狈的摔进水里,好在浴缸够大,不过他手腕和额头还是撞到了墙壁,疼也冷的龇牙咧嘴,想他卓少飏何曾遇到过这种事,真是见鬼了,这都怪秦展尧那混蛋,他怎么就教了这种损友。

上面的水还在不停的冲击,他好不容易翻过身爬起来,身下早就坚硬到近乎疼痛的坚硬突然被温软的什么东西包裹住,他抬头一瞧,竟是童颜的手掌握住了他那里,软绵绵的手心,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舒适,竟忍不住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又好像更难受了,只希望她多摸会儿。

可仅有的理智告诉他这绝对不行。

“给我停下来”,他沉喝,吃力的站起来,却不料她正好跪坐在那里,正好让他的腰对着她的脸,他的身体顿时僵住,因为她竟探出那朵粉红的舌头隔着湿漉漉的布料轻舔吻着那里。

她半跪坐着,粉红的酮体、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背后,遮住水下另所有男人疯狂的诱惑,像从海水里游出来的美人鱼,妩媚天真还又性感。

第一次写的这么的这么的。。。好不好意思啊,掩面奔了~~~~明日再来。。

失控

卓雅烈喉咙痛苦滚了滚,身体胀痛的快要爆炸了。

拉链忽然被她拉开,巨物释放出来,她的手稍一触碰。

“啊…”,身体里即可便释放出热流,这种事从不缺女人伺候他,可是只触碰就能让他忍不住的女人恐怕到目前为止就只有她一人了。

再忍得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近乎粗暴用力的抓住她手臂将她提起来,她半张着小嘴喘着热气,身体紧贴着他,“求你…要我…”。

语气宛如撒娇,“轰”的他脑海里最后一根理智琴弦崩断。

“是你说的,我一定会狠狠的要你”,他立刻付诸行动,厚实的舌头立刻滑了进去,卷住她,强壮的身子紧紧将她压在墙面砖上,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掠过她的眉、她的鼻、她的脖子,她如凝脂般的胸…。

“嗯…”,她满足又痛苦的轻声哼吟,迷茫的眼珠水盈盈的半眯着,“好涨…”。

卓雅烈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脑门,再也无法停顿,两人重碰的水珠声响中,他瞬间攻进了她的深处。

紧窒的柔软身体另他释放出激狂的声音,又觉得还不够亲密,扶着她两条腿紧紧挂在自己身上,密不透风。

她身体滚热的颤了一下,下身主动的扭动起腰肢,“快点…我还要…”。

“你这个小妖精…”,卓雅烈低笑一声,堵住她小嘴,她很快仰着脸,下颚、脖子在无声的诉说着邀请,双臂紧紧抱住他宽厚的背部,两人的身体仿佛曾经无数次恩爱,默契十足。

浴室里,健壮高大的男人奋力扭动腰肢。

长长的时间过去后,两人同时颤栗起来,震颤着两人同时飞入云端。

她目眩神迷的趴在他肩膀上,喘息着,他埋在她发间,强健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磨蹭着她的肌肤,热汗淋漓中,竟是许久不曾有过的兴奋。

这个女人的身体、热情简直都令人疯狂,这一刻他竟有些嘲笑起自己好友的愚蠢,放着一个这么好的女人在身边竟非要于心潞那么一个花瓶女人。

“我…我…还要…”,很快感觉到她身体又开始滚烫的热了,怀里的女人又发出细微的呻吟。

“好,你要我给你,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一个天旋地转,他横抱着她从浴缸里跨走出来,湿漉漉的水珠落在地毯上,两人一同坠进了卧室里的大床上,他起身压住她,她立刻爬进他怀里,一种强烈的兴奋再次在两人之间爆发。

大床被两人的反复冲击而发出沉闷的声音,他用力的在她身上驰骋…,层层叠叠的快感将两人一次又一次的带入天亮又飞下地面,迅猛而又凶悍。

呻吟、尖叫持续到凌晨四点才疲惫不堪的接近尾声。。

两人分开的那一刹那,童颜像榨干了一样倒进了大床里。

卓雅烈喘了过去翻过身摇了摇她,“童颜,你醒醒…”。

苏醒后

“唔…”,她呻吟的翻了个身,蜷身弯腰钻进他怀里,睡得香甜。

卓雅烈哑然了一阵,无奈失笑,打了个哈欠,索性也只好睡觉,反正他的确是很累了,有什么话等醒来再说。

睡得极沉,好像没多久,听到掉在地上手机响起来,那是他所熟悉的铃声,时间长了便习惯性的敏感了,只要稍稍一响睡得再沉都能醒来。

卓雅烈烦躁的将她推开些许,捞起手机套上衣服走到阳台上接听电话,这才发现外面的天都亮了。

“少爷,你忘了今天早上七点大小姐和尹少爷的飞机到机场吗”韩霖提醒的声音传过来,“你答应过大小姐的,现在已经六点半了”。

“对…”,卓雅烈这才想起来,他和卓雅瞳是龙凤姐弟,自小打打闹闹,两人感情十分要好,这些年卓雅瞳去了澳洲工作,难得终于决定回来了,想到姐弟两很快就能团聚了疲惫的眼眸登时透出微笑的亮意,“我这就下来”。

挂了电话,他去浴室简单的冲掉汗水,出来时童颜还是睡得很沉,他猜她多半是昨晚太累再加上药效未退一直没醒,索性拉上窗帘让她好好睡个够,自己穿上衣服先下楼了。

韩霖昨晚果然整夜都在楼下等着,见他出来,将车里随时准备的一件崭新西装递了过去,“少爷,童小姐她…”。

卓雅烈低头沉思着扣纽扣,昨夜一番天雷地火的激情之中,只想着如何尽力的占有她,可此刻天一亮,冷静下来又难免觉得懊恼,自成年以来勾引他的女人是不计其数,可他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童颜可引诱的理智全无,“韩霖,你说…这事该如何”?

韩霖哑然失笑,想不到一向果决的少爷也会遇到难题,“这要看少爷想怎样,依我看,这事还是不能宣扬出去,秦少嘴上一副极恨童小姐的模样,他昨晚处心积虑的设计了这场局也不知目的是想离婚还是不想借此绑住童小姐”。

“这事…也不能当没发生过”,卓雅烈皱起疲惫的眉心,看向另外几个黑衣保镖,“你派几个人守在这里看着,一旦童小姐下来就带她来见我”。

说完这才上车轿车,绝尘而去。

童颜睡得像完全昏迷一样,再加上窗帘被拉上,完全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

直到迷迷糊糊中听到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她这才扯开眸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刚撑起身子腰杆剧痛的坠进枕头里。

她这才有些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不适,掀开被子一看,寸缕为着,不仅如此,身体上全是斑驳的吻痕,双腿之间的隐晦处还酥酥麻麻,好像还残存着柔腻的液体。

半个小时候二更。。。

怒火攻心

脑海里迅速震惊的闪过第一个念头:她竟然被人…强暴了!

第二个念头:是谁,是谁干的?

她记得昨晚是先接到蔡英的电话,之后到了酒吧才知道原来是卓雅烈邀请她们来的,之后她就喝了蔡英倒的果酒,再接着是唱歌,唱着唱着…好像晕晕的,然后又看到谭林皓的脸,在之后…在之后…好像一个男人趴在她身上。

她努力想着,全是一些模糊不清的片段,但唯一能确定的是昨晚她确确实实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为什么会这样,她绝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这一切就像一个被人精心安排的局。

“开门,童颜你快点给我开门”。

不容她多想,外面的敲门声越发激烈,好像是秦展尧的暴戾的吼声,“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