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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送他回家,而是带他回她家…。

童颜呆了呆,回过神来瞪他一眼,“做梦…”。

“是不是做梦晚上回去就知道了”,嬉笑间,拉着她的手完全包裹住,指腹反复抚摸着,只简单的动作便叫人呼吸一窒。

彼时,包厢的屏障后似乎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也许是里面开着空调温度太高,她只觉身体突然开始燥热起来。

“喂,我说你们两——”,尹宇谦将麻将一丢,“要亲亲我我学学人家高海森躲后面去,不要老在我们面前晃弄,不要看我们没带女人好欺负”。

“是啊”,这回,曲樾翎也搭起腔来,“还说喝醉了,结果打起麻将来一张比一张狠,敢情今晚你们狼狈为奸来抢钱是吗”?

“我…没有”,童颜细弱闻蚊蝇的道。

“没有啥呀”,迟振彦翻着白眼,“没有狼狈为奸还说没有抢钱啊”。

“…”。

“一个个小气的家伙”,卓雅烈笑骂道:“算了算了,不打了,真喝醉了,免得说我抢你们钱,我回去了”。

说着站起身来,脚步一顿,像前倒去,好在童颜反应快及时扶住他,高大的身躯歪歪扭扭的靠在她身上,手也搭上她肩膀,全部依附在她身上。

“得得得,你别装了”,迟振彦斜睨过来,“瞧你那裤裆里胀的,到底是真喝醉了还是想回家干点别的什么,我们清清楚楚”。

童颜再也忍受不了,面红耳赤的拨开他的手冲出了包厢。

“回头在找你算账”,卓雅烈骂了他两句,笑着追了上去。

冲动电梯口,上面还指示电梯还停在三十层,眼看着卓雅烈追了上去,童颜干脆走楼梯,又是夜晚,黑乎乎的,听到她脚步声灯才亮起来,可还是很暗,又穿着高跟鞋。

“颜颜,别闹了,快停下来”,上面,卓雅烈摇摇晃晃的也追了下来。

别闹了…每次都叫她别闹了,可闹的都是他,真是应证了物以类聚这句话,虽说都是商界名流,可脱了衣服说话谈吐都变成了禽兽。

“啊——”,九厘米的高跟鞋走的太急,突然一拐,好在正到了拐弯处,只跌到了平台处。

“你看你,好好的电梯不走非要走这里”,卓雅烈几个箭步下来扶起了她,“摔着哪里了没有”。

“走开走开,臭流氓”,童颜使劲用双手推他,脚腕突然一阵剧痛,她“嘶”的皱起眉。

“那几个臭小子就这个性,平时在一起也常开玩笑,你别太在意,他们没有恶意”,卓雅烈边说边脱掉她鞋,低头看她脚,用手按了按红肿处,“是不是这里疼”?

童颜点点头,他突然用力的在红肿处揉起来,痛的童颜哇哇大叫,拼命锤他肩膀,“你快点放手,疼死我了”。

明日继续。。。

害怕

“不要乱动”,手固定住她不安份的双脚,他低低警告,“揉揉会好的快点”。

童颜怔然望着他沉浸在楼道上暗淡灯光下的侧脸,竟忘了疼,只是想起了小时候弟弟童笙脚扭伤的时候,童立孙总是会亲自帮他揉脚,力道很重,疼的童笙哇哇大叫,而姚知凤就会在旁边握着他的手心疼的轻哄着,长长的秀发垂下来,甚至还能看到她温柔的唇形…。*

可是他们却从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

从小到大,她都被所有人不珍惜的对待着。

“怎么了”?卓雅烈揉完抬头,洁白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晕黄的光晕,晶莹的双目出神的望着他,又好像不在看她,眉宇间有种说不出的孤寂美,他微微一怔。

“没什么,谢谢卓总”,童颜淡淡的推开他,在他怔愕的目光中低头脱掉高跟鞋,然后慢慢扶着栏杆站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卓雅烈起身沉沉道:“你不要再倔强了,把手给我”。

“你觉得你这是在对我好吗”?她回眸,暗淡的灯光下有种嘲弄的笑意。

英挺的浓眉第一次面对这种眼神皱下来,“你还在生气吗,我刚才已经跟你解释过了,难道你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吗”?

“那你在听到他们开玩笑之前有没有认真想过我是你的女人”,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童颜还是悲哀的承认她在答应迟振彦邀请的时候,她是把自己踩进泥土里默认了,默认选择这条避无可避的路。

卓雅烈带着几分不悦道:“如果我没有我会带你来这…”。

“答案是…你没有,因为你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情人,和你其她情人一样相同的情人”,童颜用力深吸了口气,仰头微笑着,“卓总一定没有真正在乎过、爱过一个人吧”。

卓雅烈沉默的注视着她。

“当然我也不要求你在乎我,你爱我,我自认我也没有这样的本事,不过我猜你一定是纵横情场的好男人,你会对你的情人体贴,给她们想要的,甚至关心她们,你觉得你做的很好,其实这都是你做给自己看的一些表面功夫,事实上你对感情一点都不重视,女人不过是衬托你了不起的华丽品,你之所以会对我纠缠不休,那是我因为我拒绝了你,你骄傲、自负,你昨天晚上之所以会生气不是因为你紧张我,只是因为我是你精心雕琢出来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却不会自爱,被人玷污,你心里不舒服——”。

“住口——”,卓雅烈呵斥,危险的蓝眸紧紧眯成了一条缝,寒光似针般细细密密的从缝中透出来,原先英挺的容易仿佛骤然撕开了面具,变得陌生而又可惧,童颜微惧的退到墙边上,她真是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的。

岂知,他只是闭了闭眼,复又睁开,“颜颜,有时候女人太聪明不见得会活的很好…”。

“我知道”,童颜自嘲一笑,“其实今晚…我以为我自己可以忍下去的,可是我忍不了,我不像你,我有父母,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他们好好珍惜过,他们只会对我弟弟好,我只能看着一直看着,没人疼我,而我如今自己都在糟蹋自己,你根本不清楚我有多害怕,我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像刚才那三个女人一样…”。

空荡荡的走廊上回荡着她冷清的回音,似乎又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卓雅烈竟失了神,只是望着她一只手扶着楼梯,一只手拿着高跟鞋一瘸一拐的上了楼梯,就像两人第二次见面时,他的车子撞到了她,她也是这样离开的…。

忽然烦闷的从衣袋里摸了根香烟,蹲在阶梯上沉默的抽起来,楼梯上的感应灯突然熄了,四周静悄悄的,耳边竟回荡起她刚才说的话来…。

“还真在这里,装鬼啊”,上方突然飘来尹宇谦的声音,“怪不得刚才见小颜颜一个人从这里面出去,怎么啦,真闹别扭了,也不送送人家”。

尹宇谦走到他身边,抢走他手里的烟,点了根,“听小倾说你还特意安排她去澳洲培训,还真好奇来着,什么女人让你这般费尽心机了”。

“那现在觉得呢”?卓雅烈转向他。

“觉得蛮有趣”,摇灭打火机,尹宇谦往后一靠,“不过倒觉得你也不是真对她有意思”。

“为什么”?

“感觉,虽然刚才那些玩笑话我们常开,自己觉得没什么,可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子家,如果真的在乎总会说点什么吧,就像我以前紧张璐璐的时候我肯定会不舒服,毕竟真正好的女人始终是自己的,再好的兄弟都是不能分的,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尹宇谦搭上他肩膀,“反正我也不觉得你会爱上别人”。

“为什么”?

“像我们这种人…大部分的女人都是衬托我们的装饰物,习惯了,难改了”。

他微微一愣,陷入了沉默中,连烟蒂快烧到指尖都没察觉,原来那个女人竟说错,他们连都不了解自己,她却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童颜…童颜…。

指腹摩搓着烟盒,他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她的名字,突然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触动…。

接连的几天那个人没再出现过,云端剩下的工作也交给了另一名像章的经理负责。

“…卓小姐也亲自表示过对贵公司这期的杂志很满意”,长长的夸赞过后,话锋一转,章经理沉吟道:“但是你也看到了这几天的八卦杂志,虽说我们两家公司都没有人员受伤,但是民远银行的少董在我们两家公司合作的片场出了意外,我不明白这种不光彩的消息为什么传出去,而且到如今都没有一个确切的交代,这样下去会影响我们公司的名誉”。

“这件事你们卓总没有查过吗”?童颜记得那天她在公司亲耳听到他说会查清楚的。

“卓总?你说卓雅烈”?章经理错愕笑道:“童总监,你要搞清楚卓总他的身份、地位,虽然是在摩尔山庄出的意外,可山庄方面已经明确表示不关他们装修质量的事,这完全是有人动了手脚”。

“我明白了”,童颜默然,大概那天晚上气冲冲的一番话肯定伤害到了他的自尊,所以干脆采取对这件事情置之不理,是觉得她会轻易服输吗,“这件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我们倒是其次,主要是民远银行方面,毕竟秦家身名显赫,对记者而言这个是很好的八卦题材,尤其是你和他的关系,童总监,我听说秦少董受伤,你一次也没去探望过,恕我提醒你一句,还是要多小心点”。

章经理离开后,童颜沉思了半天打电话叫Vera上来。

“你们啊,不要再做白日梦了”,门口,乔影捧着本文件在门口朝外面没好气的斥了两句。

“在说什么呢”,童颜随口问道。

“还不是这几天楼下常常会停着一辆Bugattiveyron,也不知是在等谁,大家都在做梦说不定车里的主人是在等她们,若真是那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乔影笑道:“就爱做白日梦”。

Bugattiveyron,童颜心中一动,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去,只见一辆略眼熟的纯黑跑车缓缓从停车场里倒退出去,在广场划过一条完美华丽的弧度,汇入车流中。

“童总监,吃巧克力吗…”?一盒黑色的德菲丝巧克力突然在她面前晃了晃,武爵笑眯眯的脑袋从后面探过来,“这是我特地托朋友从法国带回来的”。

童颜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特意给你送上来的”,武爵脸上划过一抹受伤,“最近一大堆烦心事,女人吃点巧克力心情会好点,看你整天板着个脸都快变僵尸了”。

“你啊,就会胡说八道”,童颜心中一暖,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对她而言从不曾被男人这样对待过。

“童总监,您找让我做的报告我做好了”,门口,突然传来Vera的敲门声。

“进来坐吧”,童颜招招手,Vera把文件递给她,她大略的看了一眼,“做的不错,咦,你手上戒指挺漂亮的”。

唉,小侄女在我背后玩游戏,吵的我有点无法专心写文,大约中午的时候更新。。

手段

“是吗”?Vera略有些得意的抬起手,硕大的钻闪光熠熠,“我男朋友送的”?

“原来你有男朋友了”,童颜微笑道:“做什么的,能买得起这么大的钻石应该很有钱才对”。

“也没什么拉,就做点小生意”,Vera闪烁的笑说。*

“一个女人最好的是找一个好归宿,不像我…”,童颜黯然的摇摇头,“你能把戒指取下来让我好好看看吗,回头还给你”。

“这…”,Vera踟蹰了一下还是摘了下来,“好吧,不过一定不能弄丢了”。

“当然不会”,童颜接过戒指,仔细看了看才抬头笑道:“你先下去吧,报告放这了我待会儿看”。

看到Vera下去武爵不悦的道:“一枚破戒指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要降低自己的身份,你刚没看到Vera那得意的劲,你要喜欢我随时可以送你”。

童颜笑笑不答,转头道:“乔影,马上召集所有人在大厅集合,就说我找到上次在西餐厅里动手脚的凶手了”。

“我明白了”,乔影很快心领神会的出去了。

“凶手是谁”?武爵越发疑惑起来,每在她身边一天,就发现那份喜形于色越发掩饰的深藏不漏。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们也下去吧”,收拾了一下东西,差不多时看了看手表,童颜先出了办公室,犹豫了会儿武爵还是跟了上去,到大厅时,全公司的人差不多都到了,梁皓学正和几个部门的经理在谈话,见她出现,皱眉把她拉到一边。

“童颜,我提醒你一句,虽说你是总监,不过毕竟来公司没多久,我希望你最好是有确凿的证据,否则若冤枉了连我都未必护得了你”。

“放心吧,我既然敢做就有把握”,童颜缓缓将视线投向公司员工,在明亮的日光下,恍若不见底的深潭,幽黑幽黑,“各位,想必大家都知道前几日在摩尔山庄发生的一件意外,西餐厅方面已经调查清楚并且有过报告证明这件事并非他们的责任,这是有人蓄意破坏,而当时整个西餐厅都被清场,也就是说这件事是我们内部的人动的手”。

此语一出,大厅里顿时沸腾起来。

“童总监,你的意思是你今日已经查清楚是谁干的了”,乔北站出来问道。

“其实凶手的目的很简单,那架钢琴的拍摄主要是给武爵用的,可是不巧后来我因为那把剪刀走过去,不巧灯提前掉了下来,又不巧秦少救了我”,童颜缓缓打开掌心,一枚钻戒出现在众人眼前,“后来我在钢琴架下找到了这枚戒指”。

Vera“刷”的面色雪白,只听立即有人惊叫道:“那枚戒指是Vera的,可是…”。

“原来这枚戒指是Vera的”,童颜冷厉的目光突然扫向她,“Vera,我很好奇你的戒指为什么会掉在钢琴下”。

“童总监,你枚戒指明明是你刚才向我要了去的”,Vera气愤的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大家都可以作证我今天早上还带着这枚戒指的,Ailsa,你说说,你还问了我这戒指在哪买的对不对”?

“对啊,总监”,Ailsa忿忿道:“就算你看Vera不顺眼,你也不能栽赃陷害”。

“我看她不顺眼?请你给我一个我看她顺眼还是她看我不顺眼的理由”,童颜冷笑,“让我告诉你吗,因为Vera很想坐上这个总监之位,这件事相信不用我说你们都知道,武爵是我推荐进来的人,所以她才会想要除掉他,可Vera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所作所为随时会造成人命”。

“话都由你一个人说,黑的都被你说成了白的”,Vera委屈的看向梁皓学,“梁经理你要为我做主”。

“我刚才在见你的时候乔影、武爵都在场,你们说我有没有向她要过戒指”?童颜勾唇问道。

“当然没有,童总监怎么会稀罕这么一枚小戒指”,乔影果断的摇头。

武爵复杂的看了她几秒忽然哼笑道:“就算想污蔑童总监你也得找个好点的借口”。

“你…你们…”,Vera气的俏脸发抖,“你们都是童颜的人,自然是帮着她”。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童颜抱拳目光斜睨向文政南,“倒是你为了总监的位置一再引诱文经理,我却是有所耳闻,文经理,你说有这回事吗”?

文政南双手负于身后,“却有此事,Vera多次引诱我,甚至还说她比童总监你强多了,我屡次劝她,她不但不改,还变本加厉,在摩尔山庄的时候我早就看出她想对童总监你不利,只是没想到她会…”。

“文政南,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Vera像疯子一样冲了过去,文政南躲闪不及,脸被她抓了几道,“当初明明是你先引诱我上床的,如今你上了床就什么都不认账了——”。

“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文政南无情把他推倒在地,保安立刻上前压住她:“快点把她抓起来,这个疯婆子,我根本连碰都没碰过你,一直是你一厢情愿”。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Vera干的,而Ailsa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袒护Vera,但是你们这样的人我是不能留了,恋在你们为杂志社做过多年贡献的份上我不会把你们交给警察,但你们也不用再来上班了”,童颜肃声道:“这件事也给大家一个警告,我不希望类似的事情再发生,如有再范,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咚”的将戒指扔在地上,童颜冷冷转身进了电梯。

“童颜,你这个贱女人,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有报应的——”,Vera恶毒的回荡着整个大厅。

童颜闭了闭眼,梁皓学跟着走进来,按上关门按钮,电梯“叮”的合上,往上升去。

“总经理,有什么话要说吗”?童颜睁开眼撇头,果然对上梁皓学意味深长的双眼。

“童颜,虽然你才来这里不过几天,但是你每天都在改变”,梁皓学复杂的道。

身轻轻一颤,童颜目光又变得坚决,“我做的只不过比敌人更早一步下手而已,绝不会危机到公司和我个人的利益”。

“我相信你,不过如果你真心为公司着想,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去医院看望秦展尧”。

“为什么,你不是去了吗”?童颜愕然回头。

“我去?秦展尧舍命救你希望的并不是我去”,梁皓学无奈的身后拿出一封信,“这是刚才民远银行送来的律师信”。

童颜愕然盯着那封信。

“虽然秦展尧是为了救你,打官司我们未必会输,但是媒体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不想再闹大了,我希望你可以去劝劝,更何况Vera到底是不是真的凶手,搬上台面,你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将信放进她手里,梁皓学叹了口气迈出电梯。

医院。

一辆白色宝马安静的停在角落里,路过的行人偶尔会关注几眼。

而车里的女主人只是静静的望着副驾驶位上的水果篮发呆,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过去了,方才慢吞吞的提着水果篮往医院里走去。

后院的VIP病房转个弯就到了,看了一眼手里的纸条,童颜确定秦展尧就住在前面的病房里。

手中的纸条一下子捏紧,童颜深吸了两口气,告诉自己不过是一次简单的问候惯坏,去看一个救了自己命的陌生人说句感谢。

“咚咚咚”,她硬着头皮敲响了门。

“谁啊”,病房的门忽然被拉开,席慕初一张英俊的脸上露出惊喜,“童颜,原来是你,好久不见了”。

里面好像立刻听到起床被子抖动还有闷哼的声音。

“哎,我说你日盼夜盼总算把她盼来了也用不着急这一时啊”,席慕初连忙好像的回头把肩膀缠着纱布的秦展尧身体扶正。

明日继续。。。情节可能有点过慢,希望亲们不要着急。。

尴尬

“谁盼她啦”,秦展尧瞪着眼,“你不要胡说八道,对这种救了她反而不知感恩的女人我根本不想看到她”。

童颜把水果篮搁在桌上,淡淡朝他笑了笑,“这件事的确是感到很抱歉,最近实在是公司有些忙,而且凶手没有抓到我委实不好意思登门探望,好在昨日罪证确凿原来是我们杂志社员工Vera干的,我已经把她开除了,今日我来主要是谢谢秦少的救命之恩”。*

秦展尧刺耳的皱眉:“谢?就一篮破水果,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来道谢的”。

“展尧——”,席慕初不动声色的压低声音,回头对童颜笑道:“你别生气,他就这性格,坐吧,说起来我们几年不见了,听说你去了澳洲,我记得你语言不通,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还可以”,面对这么一个像邻家大哥哥的人,童颜压住心中的怒火不由淡去,“开始的确是很不熟,不过我每天努力学习他们的语言,久而久之,也就慢慢习惯了”。

虽然她只是淡淡掠过,不过席慕初能想象那份远在异乡的苦,“对了,为何你会突然选择去澳洲”。

“我在这边名誉扫地,哪还有资格混下去,正巧我以前工作的杂志社被梁皓学收购了,他看中我觉得我不错所以愿意出资送我那边培训”。

“梁皓学”?席慕初表情微凝了一下。

“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秦展尧敏锐的注意到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小颜也算幸运能被他看中”,席慕初不露痕迹的笑道:“小颜,你要好好努力了”。

“嗯…嗯…慕初,我突然有点想吃西街那个东北饺子馆里的饺子,你能不能帮我去买点”,秦展尧突然捏着嗓子道。

“好”,席慕初会意的起身拿上外套,“小颜,麻烦你帮我暂时照看下他,我去去就回”。

“哎,席大哥——”,童颜为难的站起身来,席慕初先一步离开的病房。

有没有搞错,这么烂俗的借口,童颜无奈的目光投向一脸得意的秦展尧,“奇了,你不是一向最讨厌饺子的味道了”。

“可是我也记得某个女人最爱吃了”。

想不到他也还是记得的,童颜苦笑的垂下眉头,到现在她也还是能记起那时候她常爱买饺子回家,他每次一闻到她嘴里的气味好像总能看到嫌恶,起初以为他是闹着玩装的,不过现在倒是明白那是真的,只是那抹嫌恶不是饺子而是她。

“童颜…”,秦展尧撑着手臂慢慢移近,“那天晚上我…”。

“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童颜打断他,“我今天来一是为了看望你二是为了律师信的事”。

“你知道我那么做是为了什么”,秦展尧沉下脸,“这几天我呆在医院里,所有人都来看我,唯独你没有,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面对他的责备,童颜干脆闭眼不语,她不能发火,否则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功亏一篑。

“你说话啊”,竟敢漠视他,秦展尧探出身子用力把她扯进身边,“该死的女人,你为什么吗非要一再逼我,我不想救你,可是看到你要出了事便什么都不顾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把我怎么了”。

她任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摇晃他身子,内心翻江倒海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她还想问他想怎样,可他得到的东西太多了,已经不会珍惜,甚至还要把责任推卸给别人。

“秦展尧,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