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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单独相处过,只是现在气氛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碧透的小湖,暖暖的阳光、开的正艳的鲜花,他们两人置身这样美丽的景色中,幽幽的,如情侣的感觉。

早知道…绝对不会在草地上吃饭了。

空气滞下来,手也不知道该去拿桌上哪个早餐,只能胡乱的往嘴里塞。

“我不管你是为了谁学的手艺,下次除了我之外,不准给其他男人展露你的手艺”,抿了口豆浆,卓雅烈注视着她,眉眼深邃。

“为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轻描淡写的说完,又塞了块寿司进嘴里,“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为别人做东西”。

怎么会有这么霸道、厚颜无耻的男人,偏偏还厚颜无耻的叫她心跳又加快了,童颜握紧拳头,“这只是暂时的”。

“我不管是暂时还是永远我都不允许”。

“你…你…”,完全无视面前女人咬牙切齿的面孔,卓雅烈始终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等童颜放下来决定不跟他计较的时候,桌上的碟子都光光的,一个都没有了。

童颜吸着冷气望着对面按着肚子一副意犹未尽的男人,“全没有了,你也太能吃了吧”。

以前她和秦展尧比这做的还少都还能剩不少,这个人男人是几天没吃饭了。

“你做的很好吃”,某人摸了摸肚子,吃饱喝足眯起了眼,“我发现…你总能不断的让我有意外”。

“如果仔细去观察的话,生活中很多人都会有意外”。

卓雅烈再次一怔,他毫不吝啬的赞美,看得出来她是高兴的,可并没有骄傲。

唇微扬,他起身朝她走了过去,隔着重重距离,眼神深邃的令人不安,童颜忙站起来,“吃完了,我收拾一下碗筷”。

“放着吧”,拉住她手,手心的温度烫的她抬头看他,目光只一瞬,却好似错过了他。

卓雅烈顺着她目光往后看去,湛蓝的天空挂着几个风筝,眸色微动,“正好今天周末,我们去放风筝吧”。

“啊”?童颜以为幻觉了,堂堂一个总裁竟然跟她说去放风筝。

“你在这等会儿,我去换双鞋子”,也不管她答不答应,直接进了别墅,童颜魂不守舍的将碗筷叠了一下,他便换了双Levi‘s白色帆布鞋走出来,衬着白衣白裤说不出的英俊飘逸。

“走吧”,自然的牵过她的手往门口走去。

“你不开车吗”?童颜疑惑的问。

“吃完就坐着,你希望我年纪轻轻就有小肚腩吗”,他回眸一笑,眼睛很亮,心情看起来很好,“只要你不介意上、床的时候抱着一个大肚腩”。

“谁稀罕抱你啦”,童颜红着脸瞪他,这男人能不能三句话就流氓吗。

“说是不稀罕,真来了的时候还是要抱的”,邪魅勾唇,靠近点挽住她肩膀,她整个人好像全部依在他胸口走。

阳光倒映出地上分不清是一个人还是两人的身影。

这样的动作不是没有见过,每每走到街上,几个年轻的情侣不都是这样搂着的。

一时之间,童颜竟开始恍惚起来。

她也曾羡慕过,只不过从没被人这样搂过。

出了别墅,是一条环境优雅的林荫大道,但是月雅居地处偏僻,平时除了住在这边的人,几乎没有车子路过,所以他几乎是很大胆的搂着她走在路中间。

“我们要去哪里”?童颜一侧头,却没想到他正好靠过来,自己的唇擦过他脸颊,脸一热。

“就在前面有个河堤,最适合放风筝了”,他呵呵的笑了笑,头靠的更近了,“还记得那天在摩尔山庄我们两在河边做的事情吗”?

轰的一声,童颜只觉自己的面被火烧过一样,吭不出一句话来。

明日继续。。。。

怜惜

这些日子每每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出了羞耻还是羞耻。

而现在又是去河边…。

“我不去了”,她扭头就走。

“哎,你想哪里去了”,他早料到事先拉住她,看到她红彤彤的脸蛋笑开来,“我们只是去放风筝”。*

“你连风筝都没有怎么放”,童颜无语的白他,他倒说的悠闲,一句放风筝就带着她悠然的出门了。

“我自有办法”,他神秘一笑,也不管她是什么反应,揽着她拐进了一条枫林,郁郁葱葱的树叶只可惜还没到秋天,否则这么大片枫树林肯定很美丽。

两人走了一阵,穿过树林,前方豁然开朗,一片干净的河流像美丽的丝绸穿过草地,河岸边是起伏的小坡,草开的正绿,河岸堤上几个孩子开心的放着风筝。

连童颜都瞅的有些失神,想不到在繁华的城市里还有这样一处像世外桃源般的景色。

“你在这等着”,拍拍她肩膀,卓雅烈微笑的朝那几个孩子大步走去,也不知他和孩子指着自己交谈了些什么,没多久一个孩子便把风筝给了他,他捧着风筝高兴的走回来。

童颜看到那几个孩子还看着自己,不解道:“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就说你想放风筝啊”,卓雅烈将风筝递给她,“快去放吧”。

童颜眨着眼睛望了望那只风筝,又望了望他,默默的接过,卓雅烈坐倒进草地里,瞅了半天见她笨拙的还是反着风筝在地上跑,莞尔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原来连个放个风筝都不会”。

“我又不是天才,当然也有不会的”,在别人眼里事事都拿第一的童颜忍不住红着脸瞪着他。

“你看看,那些小孩子才不过六七岁都比你放的好”,卓雅烈指着远处的孩子取笑道:“放风筝是很简单的事,难不成长这么大你连风筝都没放过”。

童颜别开脸去,默不作声的走过去捡起风筝,背影孤单纤美,卓雅烈眉头微微一皱,起身走到她面前帮他拿起风筝,“你该不会…真的没有放过…”。

清澈的美眸望着远处聚在一起欢闹的孩子,童颜流露出艳羡,“在她们那么大的时候我每天忙着上学,一下课就送去培训班学弹琴、画画、跳舞,晚上忙着做作业,从幼儿园开始我每次考试都是争取一百分”。

卓雅烈一怔,他还记得自己五六岁的时候跟着妈妈去各国游玩,尹叔叔还有贺兰阿姨都对他很好,还时常会跟着和姐姐抢着看动漫,“那这样不是会很累”。

“也不会,看着爸爸妈妈会因此正眼看我一下、哪怕是摸摸我的头,被别人夸奖爸妈高兴的脸色便会觉得什么都值了”,她痴痴一笑,眼中闪烁朦胧的雾芒,看的他竟一阵一阵的心疼,他知道她和她家人关系一直不好,也知道童立孙道貌岸然的本性。

“为什么,难道你不是他们亲生的吗”?

“谁让我不是男孩,自打我生出来就对我不大热情,起初我以为自己表现不好,所以从我懂事开始就很少吵闹,尽量讨他们欢心,可是后来我才偷听他们说当年医院检查出我妈怀的是女孩的时候他们本来是想打掉的,是我奶奶执意要把我生下来,没几年我弟弟又出世了,他们一颗心都放在我弟弟身上,我弟弟太调皮,从小到大都是惹是生非,我很乖巧,凡是都拿第一,就连当年我们那一届高考我拿的都是全市第一…”。

“颜颜…”,他轻轻叹息一声,当年市委书记的女儿拿了全市第一,这件事他也是略有所闻的,连报纸上都报导了,记者还采访童立孙问他采取的是什么方针能把女儿教得这么好,他还记得当时他刚才外面回来,他母亲还拿着报导指着他说要是有童家的女儿一半乖巧就好了。

“那时候我让童家蒙光,家里还是蛮高兴的,尤其是我爸爸,他最喜欢听好话,那一次他还高兴的带我们全家去普吉岛玩,那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她微苦的笑了笑,“却没有人知道…我为了那一天努力了多少日日夜夜,别人不会的我会,相反那些最简单的我反而不会…”。

颤抖的睫毛下是掩饰不住的落寞,卓雅烈情不自禁的搂住她,单薄的骨骼瘦小的令人怜惜,他渐渐加重力道,这样的女人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有着别人足以嫉妒羡慕的身份,可背后真正的伤痛只有她自己明白,不被人重视的落寞她默默的撑着,却从来都是骄傲的。

“原来童书记和姚教授不过是个眼睛不好使的瞎子啊…”。

“嗯”?他勾唇挤眼,“这么好的女儿都不会疼惜,你说不是瞎子是什么”。

她一愣,失笑,突然觉得眼中一阵感动的酸涩,她用力才忍住不让那些酸涩掉出来,低声道:“谢谢…”。

被他揽在胸口,乖巧的像一只猫,马尾垂在他肩头,一低头,乌黑的发丝散在结白的脸颊边,风轻轻拂过,那发丝动了动,撩动着她粉色的红唇,让他有些嫉妒起那根发丝,轻轻伸手拂开,慢慢靠过去取代了发丝。

“颜颜…颜颜…”,他呢喃着轻吻她,另一只手安静轻柔的抚摸着她脸颊,像抚摸着最心爱的东西,那样的温柔、怜惜。

另她全身仿佛被电流穿过,沉溺的不能动弹,闭上眼睛,慢慢感受着他的吻。

良久,他离开了她温暖的唇,握着她站起来,“来,我教你放风筝,教你做不会做的事情”。

教你做不会做的事情…。

童颜水光潋滟的眸子动了动。

“我举着风筝,待会儿我叫你跑的时候你就跑”,他捡起风筝向后跑去,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岸堤上,白色的身影炫目的人睁不开眼。

一阵风吹了过来,他大叫道:“快点跑”。

她犹豫一下扯着线向前奔,后面的线好像越来越紧,越来越短,白色的身影奔了过来,捧住她手迅速的将她手心里的线拉出去。

“风筝好像要掉下来了”,看到线越来越长,风筝反而降下来,童颜瞅的着急。

“不怕,我们往高地放去”,他拉着她跑上岸堤,上面风更大,不一会儿风筝便飞上了高空,手中的线放到了肩头,望着在蓝天中飞翔的风筝童颜心头像吃了麦芽糖,幸福的甜味在心中滋长开来。

看到她在阳光下绽放的笑容像花儿一样,卓雅烈躺在草地上,撑着下巴,眯起眼睛,竟有种满足的感觉,要是她以后每天不与自己吵架永远这样对着自己笑似乎很不错。

不过他第一次看到女人能笑得这样幸福纯净,似乎以前和别的女人在一块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要老站着了,坐下吧,你拉着它不会跑的”,扯了扯她裤脚,童颜靠着他坐下,在她眼里卓雅烈就是高不可攀的大总裁,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一面,突然好奇起来,“你小时候是怎样的”?

“嗯…你猜啊”?漂亮的眼蓄满玩味看着她。

“我猜你一定很恶劣,很调皮,常惹祸”。

闻言,卓雅烈薄唇溢出很大的弧度。

“我没猜错吧”,童颜趴下身,好奇的追问,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就觉得他一定是这样的,虽然认识的相处的都不是很久,可就这样认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卓雅烈打了个哈欠,背过身去,“我昨晚都没睡,别打搅,让我睡会儿”。

“哼,别以为不告诉我我就猜不到”,童颜探着脑袋过去,果见他闭上了双眼,她想锤锤他,可看到眼皮底下的青影时还是收回了手,是了,她忘了昨天晚上他一直在警局没睡觉,今早回来又带自己来放风筝,到现在眼睛都没阖过。

心下微暖,她安静的望着天上的风筝,突然觉得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简单、幸福,秦展尧和于心潞的事情似乎去了很远的地方,也许…席慕初说的没错,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只是…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熟睡的男人,竟好像…不舍。

三点钟二更。。。

她是个例外

天上的白云一朵朵飘过。

风筝一直远远的飘着,也不见掉下来,童颜望了望远处银铃般的孩童笑声,将栓线的柄插进土里,朝那一群孩子走去。

“姐姐,风筝好玩吗”?一个抓着马尾的女孩率先看到她,很熟稔的跑过来抬起天真的小脸。*

童颜大略了看了一眼,有五个小朋友,好像只有这个女孩没有风筝,于是弯下腰拉住她的手,“好玩啊,是你把风筝借给我的吗”?

“对啊”,小女孩乖巧的点点头,“大哥哥说你很想放风筝,还是你是他老婆,你心情不好,特意带你出来散心的,还说如果你今天放不出风筝你肯定会不开心,他看到你伤心就会难过,所以我把自己的风筝给你了”。

“他真这样说”?童颜哭笑不得,他还真能瞎掰,连这么纯洁的小妹妹都骗,怪不得人家轻轻松松就把风筝给她了。

“是啊,姐姐,你真幸福,有一个这么疼爱又好看的大哥哥”,小女孩羡慕的牵起她的手,“正好放风筝放的无聊了,我们一块玩吧”。

“好啊”,童颜加入了她们几个小朋友的阵营。

当卓雅烈睡得很足睁开眼时,上空的风筝还在飞,只是身边的人不见了,他坐起来便看到不远处的草地上,童颜被一群孩子围绕着,眼睛被布带蒙住了再玩捉鬼游戏。

“姐姐,我们在这”。

“我在这——”。

几个围着她转,每次她扑过去的时候那群孩子就散开。

童颜抓了半天满头大汗也没抓到一个,有点懊恼,早知道就不该跟这些孩子玩游戏的,这群小猴子,太累了,可是她又不是轻易认输之人。

忽见旁边的人没动静,仔细一听,有个脚步声朝她走了进来,莫不是又来捉弄她,不行,这次一定要抓住。

“看我怎么抓着你们”,她整个身体直接扑了过去,高大又滚热的身躯,哪是娇小的孩子啊,心中一跳,忙拉下布带,上方卓雅烈居高临下笑眯眯的注视着她,她这才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怎么…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看你你把我捉到了是不是要负点责任”,扬扬眉头,卓雅烈抽出两只手捧住她腰肢,笑眯眯的转向小朋友,“大家说是不是”?

“谁让你自己撞上来的”,童颜拨开他,瞪向众人,“你们啊,也不知道提醒一句”。

“是大哥哥叫我们别做声的啊”,小女孩咧着嘴说完,上方突然有个女人在上面招手。

“小朋友,快点上来,回去吃中饭了”。

“噢,好啦,大哥哥大姐姐再见,祝你们两永远开开心心在一起啊”,几个小朋友挥挥手,屁颠屁颠的爬上车跟着那个女人走了。

永远在一起…。

童颜看了看身边的人,他也正注视着自己,霎时,胸膛里有什么在鼓动着,滚烫炽热。

“我们也回去吃饭吧”,笑意盎然的牵过她的手往那片枫树林里走去。

童颜回头望着后边的风筝,忽然唤道:“卓雅烈…”。

“怎么啦”?

“过几天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参加秦展尧的订婚宴”?昂头,美眸定定的与他对视。

“为什么”?眉峰再次紧紧皱起,他竟有丝不踏实的感觉,“难道你想…”。

“你放心,我不是去搅他婚礼的,我只是想…再去看看,只是看看而已”,完成心中最后一个祭礼,一切有开始就要有结束,她也该划下一个终点了,不能永远活在过去。

她笑得温柔清浅,明明很近却觉得很遥远,卓雅烈突然很讨厌她总是提起秦展尧的样子,他和秦展尧几十年的兄弟,可此刻真的不想提这个人,他想拒绝,可她殷切的看着自己,让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好,不过那天你得做我女伴”。

“嗯”。

两人回到别墅时,花园里停了一辆保时捷卡宴。

这辆车童颜在昨天的明月茶楼还是见过的,心紧了紧,有客人来了,想到那张支票,被握着的手抽了抽,“我看我还是出去吧,正好我想起还有些事…”。

“周末能有什么事”,卓雅烈攥着她走了进去。

客厅里,明婶正倒茶招呼着席慕初。

他穿了条蓝色的牛仔裤,天蓝色的衬衫,多出了一份好男人的清爽,看起亲近、随意,一张好看的面容无论何时都让人觉得舒适。

童颜打量着他,席慕初也抬起头,门口一袭纯白薄衫的卓雅烈和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童颜牵着手走进来时怔了怔,那自然的脚步,竟让人有种觉得他们匹配无双的错觉。

以前她和秦展尧走在一块的时候虽然搭配但或许是知道他和于心潞的关系,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现在…。

他忽然回忆起那次她与卓雅烈初见面时还是他为他们引荐的,那时候彼此看不对眼的两个人,不曾想…。

“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怎么突然来了”,拉着她的手坐下,卓雅烈坐在他对面,交叠着双腿,显然睡眠还是不足,打了个哈欠。

“昨晚事情闹那么大,只听说你在到处找人,我也略有所耳闻,你电话又关了机,所以我来看看”,他倒是蛮好奇究竟是谁不见了让卓雅烈这样着急,只可惜女人警方方面瞒的挺严,原本是好奇,可现在看到他们两在一起的模样,望着童颜的双眼变得明朗和万分古怪起来。

“不就这小东西”,双眼瞅向童颜,微勾的双唇洋溢着如沐春风的宠溺,“心情不好,跑的一晚上不回家,钱包、手机、车子都被偷了,我还怕她出了什么事,弄得我昨夜没阖眼”。

他疲惫的揉着眼睛,漫不经心的模样却叫席慕初心沉了下去,略带歉疚的问童颜,“人回来了就好,应该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只要有些人不要再随便拿支票给她就行了”,卓雅烈睨着眼淡淡的说。

席慕初脸色微沉,童颜不自在的站起身来,“我有些累了上去休息会儿,你们慢聊”。

这回卓雅烈没再拦她,任由她上楼去了。

望着她消失在主卧室的身影,席慕初心中的不安更深了,他猜到他们两住在一块,可不曾想卓雅烈会带她来月雅居,这是他平时放松身心的地方,从不会带女人过来,可童颜例外了。

“雅烈,你不能再错下去了”,席慕初皱眉道:“如果让展尧知道你们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后果不堪设想”。

“不要跟我提他”,卓雅烈冷冷别开脸,“慕初,你一直觉得我有错这点我不想再多说什么,可你知道我规矩,你就不该私自拿支票叫她离开我,我还没料到你会做这种事,好在她昨天晚上没出意外”。

“我也是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友情,这几天你没有见到展尧,你根本不清楚他现在为了一个童颜有多抓狂,你我清楚他的个性,你在这样下去不是保护童颜反而是害了她,展尧不像你,他一旦生气了什么都做得出,你听我说,最好的办法是送她出国,如果你舍不得她可以常出国去看她,你现在只是一时对她有兴趣——”。

“我凭什么要总顺着他,慕初我告诉你我不但不会把她送出国,我还要把时时刻刻都留在我身边”,卓雅烈冷冷轻哼,“我知道展尧在我们当中年纪最小,你袒护他没关系,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接近童颜”。

席慕初沉下俊脸,“雅烈,你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还是为了一个女人,难道为了她你连兄弟都不要了”。

“是不是你觉得我和童颜在一起所有的错都是我的”,卓雅烈一时火了,“我就该把童颜让出去,让给他,哪怕她再不愿意,就是让她被秦展尧逼得走投无路做他情人,我他妈的要是真这么做了就不是个男人”。

明日继续。。。。

PS:有月票的亲们能后天再送我吗,因为现在月底了亲们送我也是白送,O(∩_∩)O~、、、我也没想过要进前十拉,一般都是亲们主动送,反正顺其自然,就是希望下个月送我的月票榜能稍微前一点点,呵呵。

不过还是很谢谢送我月票很鲜花的朋友,非常谢谢。

有点妒忌

席慕初表情噎了下,微微难看和尴尬,卓雅烈不是秦展尧,他很冷静,平时就算再不高兴也很少冲动、发怒,所以他才会来劝她,可他现在的样子明显不像平时的作风,“雅烈,你是不是…喜欢上童颜了…”?

卓雅烈皱起剑眉,深沉的面色蓦然沉寂,“是又怎么,不是又如何”?*

“那几年你去了澳洲并不知情他们之间详细的关系,以前童颜有多喜欢展尧我看在眼里,她为了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亲自跑去培训班学做菜,她骄傲却为了展尧每次都在他朋友面前像个小女人,他们还没有结婚的时候童颜看他的表情有多羞涩…”。

“够了——”,点如寒星的眸子散发出冷意,“我对这些不敢兴趣,明婶,送客——”。

冷漠的别开绷紧的侧脸,席慕初也拧起眉心,他堂堂席少倒是第一次被人给送出去,但是他更担心的是卓雅烈,“你不高兴也罢,我作为朋友只是跟你提个醒,她和你在一起不见得是喜欢你,一个女人受到当年那种对待满心的仇恨——”。

他说完转身便离开大步走了。

明婶出来只听到车子开出去的声音,疑惑的看向坐在沙发里满脸阴沉的卓雅烈,“少爷,席少不在这里吃中饭了吗”?

卓雅烈没听到般腾地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