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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很聪明,虽然你们要结婚了,可你还是秦展尧妻子时发生那种关系似乎捅出去对谁都不好,你放心吧,卖给我以后我不会再为难你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童颜脑袋飞速的旋转,“而且秦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可是值很多钱,你有那么多钱吗”。

“你开个价”。

“五千万”?童颜挑眉,“你有吗”?

“童颜,你也太狮子大开口了”,于心潞抽了口凉气,沉吟了会儿道:“最多三千万,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们在西岛咖啡厅见,迟到了我什么都做得出”。

跟踪

三千万…。

是少了点,也不是少很多,她原本就是免费拿了秦家的股份,白赚了三千万也不算亏。

不过她怎么也不明白的是于心潞竟然有三千万,据她了解,于家父母在银行任职,在外面又有一家小公司,但于心潞是养女,她会有三千万,莫非是秦展尧,但他们俩不是要解除婚约吗。

童颜一时有点想不通,但唯一肯定的是于心潞想要拿回股票绝对是为了抓紧秦展尧,若以前她破釜成舟也绝对不会成全他们,可如今她有了卓雅烈,只希望秦展尧不要再纠缠她了,于心潞若是能缠住他,暂时替她解除危机又能赚笔钱何乐而不为呢。

上楼把文件找出来,换了身衣服下楼,尤天晴见她要出去,难得皱起了眉头,“颜颜,你这是要去哪,待会儿雅烈的爷爷奶奶从美国过来,中午大家都在家吃饭,你又是第一次见他们,上午还是不要出去吧”。

“妈,我就出去一会儿,中饭前能赶回来的”,童颜歉意的交代了一句,开车往西岛咖啡厅赶去。

到那里时,于心潞和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干练男子坐在那里等候多时。

“来的还算快”,于心潞穿着时下香奈儿最新款的浅粉色连衣裙,搁在桌上的双手边放着一副KENZO太阳镜,从头大脚赫然一副千金小姐的派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姚远姚律师”。

“怪不得很眼熟,原来是星辉律师所大名鼎鼎的姚律师,久仰大名”,一丝诧异仅仅是一闪即逝,童颜坐下打量着对面黑色西装的男子,这个姚远在律师界和孙寒几乎是并驾齐驱,不过孙寒是从不打一桩冤枉官司,而孙远不同,不仅要出的起钱还要看那人顺眼,如果他觉得不顺眼哪怕任何高官贵族的官司都不会接,据说他从来没有输过一场官司,只是她没想到于心潞会把律师界大名鼎鼎的神话都给请过来。

“我只是来做个公证的”,姚远淡淡一笑,将面前的文件推了过去,“这是股份转让协议,童小姐可以看一看,于小姐绝对不会少你一分钱,而且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吃亏”。

童颜拿起看了一眼,放下道:“姚律师,我想跟于小姐单独谈一下”。

“好吧”,姚远礼貌的颔首离开了包厢。

“看来从前我小看你了,能把姚远请过来,是势在必行了”,童颜嘲弄的启口。

“要不是你一再的出现在展尧面前,他如今要跟我解除婚约,事情根本不会变成这样”,于心潞精致的妆容下美丽的脸一寸一寸的冷硬起来,“其实你真的很幸运,没了秦展尧又遇到了卓雅烈,话说回来,要不是那天晚上我叫谭林皓把药换了你们也不会有今天”。

整理了一下情绪,童颜表情很平静笑了笑,“不错,其实是该感谢你,是你让我看清了,我丈夫真正的嘴脸,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让我彻底死心,你当时心里一定很得意,你一定觉得我很蠢,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耍的团团转,那么你回过头去看看现在的你呢,你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设计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下场和我当年有何区别吗,唯一不同的是我默默付出着,而你是凭着手段来夺取,但是靠这种办法夺来的会有一生一世吗”。

于心潞愣住,眼底划过短暂的茫然和刺痛。

“以前有我在的时候他觉得你好,现在我不在了他又说爱的是我,他是个有时候连自己心意都弄不懂的男人”,童颜冷静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们都爱过同一个男人,我们可以是这世上最憎恨彼此的两个人,但应该也是最理解的,我想告诉你这世上不是只有秦展尧一个男人,你一辈子总守着这个男人当然不会发现其他男人的好,银行百分之十的股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可你该明白一旦你得到股份,牵制住他,那么他只会更恨你、更厌憎你的手段”。

于心潞眼眸一颤,两只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从小到大,我们俩便常常玩在一块,我看着他一点点变得英俊、耀眼,直到我所有的视线都只有他,后来我们俩在一块他说最爱的是我,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捧下来摘给我,这世上最叫人沉溺的是男人的甜言蜜语,等你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已经不能没有他,童颜,这是我第一次和你说这些,或许我得到报应了,当时你从澳洲回来我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我叫他和我订婚,可是他却总是一再推脱,我们订婚宴那晚你和他一块在酒店天台上度过,我更难过的不是被人当笑话,是痛苦他这样不把我当回事,我嫉妒你,更憎恨你”。

童颜叹了口气,情知事到如今说再多都是没用了,“好吧,我可以答应签字,但是你必须把录影带交给我”。

“现在还不是时候”,于心潞摇头,“不过我可以答应你等我们结婚后我绝对会还给你”。

童颜冷笑,“你一再欺骗我,你觉得我还可以再相信你吗”。

“我给你三千万,卖给别人价格并不会好太多”,于心潞耐心差不多耗尽,渐渐有些不耐烦了。

“你交录影带我签字”。

“童颜,你别得寸进尺”,于心潞瞪向她。

童颜也不为所动,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于心潞手机响了起来。

她一看屏幕来电显示走向一边去接电话。

童颜看到她说了一下突然脸色大变,挂了电话匆匆拿起包,“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机会,明早九点在星辉律师所等你,否则我就在网上公布录影带,历年来的经典大片都没你们的精彩”。

“你——”,童颜气的脸色通红,站起来时于心潞提了包急急出门走了。

很少看到她这幅样子,莫非出了什么事。

不过关她什么事,最好突然出横祸死掉,童颜收起文件跟了出去,在门口撞到姚远。

“童小姐,走路要小心”,姚远微笑的扶住她,有了岁月痕迹的脸上不失英气。

“谢谢”,童颜推开他便往楼下走。

“童小姐,于小姐刚才好像出了什么急事”,姚远淡笑道。

童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只觉他脸上的笑容高深莫测的令人不安,“你是她律师,难道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吗”。

“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吧”,姚远耸肩,“我也不知道,不过童小姐,我劝你签了这份文件,否则你后面的麻烦会更多”,姚远挑起深不可测的眉头。

童颜没再理他径直往楼下走去,出了大门看到看到于心潞踩着高跟鞋快速上了停在楼下的跑车,边走还边打电话,看起来神情激愤。

她犹豫片刻还是等于心潞开车走后回到了自己的跑车,保持车距跟在她后面,一路上,她脑袋里一遍一遍回想起姚远的表情,那个律师界鼎鼎大名的律师看起来不简单,现在仔细想想,她怎么觉得他好像是故意暗示自己。

莫非她上当了。

前面于心潞的车通过红灯突然加速,看起来很焦灼,她想了想还是加档跟了上去,车子一路开去了郊外,童颜怕她发现,跟的越来越远,看周围荒无人烟的开始后悔起来,这时卓雅烈打电话过来了。

“童颜,你又跑哪去了”,卓雅烈此刻正气呼呼的站在卧室里,他下次绝对要在她车上装个跟踪器,“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爷爷奶奶过来了,你马上给我回来”。

“好好,我马上回来,你别生气”,童颜挂了电话,踩下刹车,正想转弯回去算了,突然前面的跑车停了下来,于心潞匆匆的下了车。

童颜耐不住心中的疑惑,打开车门悄悄跟了上去,只见于心潞进了一座废弃的工厂。

工厂门口还停着几辆轿车,门口还守着几个黑衣男子,她轻手轻脚绕至后面走到窗户口往里面看去,隐隐绰绰几个人影背对着她。

“姐,你快救救我”,一个男声惨叫的道。

合作

“元涛——”,那是于心潞的焦灼的怒喝声,“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切了他一点好东西而已”,回答她的是一个天籁般悦耳的女声,只是那个声音,很是漫不经心,还有种令人心惊胆颤的愉悦,“阿纹,送给她看看”。

童颜只觉这声音有点耳熟,正细想忽听里面传来于心潞惊悚的尖叫声。

那男声哭了起来,“姐,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见人了”。

“你——你——”,于心潞声音发颤,“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对我弟弟,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告诉你,我是于中铭的女儿,我未婚夫是秦展尧,我告诉你今天的事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我管你是什么人,于中铭、秦展尧又是个什么东西,我看你今天敢为了你弟弟孤身来这里,我也就不为难你了,给我磕三个响头,往自己脸上划一刀我就放你们姐弟两走”。

“你做梦——”,于心潞拨高音调尖叫道:“你这个女人实在太恶毒了,我弟弟不过是看你美貌,你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

“昨晚你也弄伤了我,我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你不动手是想让我的人动手吗,阿纹,把刀给他弟弟,让她弟弟划,如果你一刀划不开你姐姐的脸上见骨头,你也不用和你姐姐离开了”。

“不,弟弟,你不能——”。

“姐,对不起,我不想死——”,男人哭道。

童颜暗自心惊,这个于心潞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这个人也太狠了吧,她好心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弟弟,这个人却叫自己弟弟毁她容。

思及不由打了个发颤,连有人靠近都没发现,直到脖子上突然多了一把冰冷的刀,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男子冷冷的望着她,“你是什么人”?

“我——”。

“跟她们是一伙的吗,跟我进去”,黑衣男子抓住抓住她手腕,庞大魁梧的身躯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童颜完全没力气反抗,被他推进了工厂。

“大小姐,刚才在外面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男人将她往里面一推,童颜跌跌撞撞的朝前几步才稳住没摔地,抬头一看,一名女子挑着双腿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一瞥之间便看到一张精美冷峭的容颜,只是那张容颜上留着一道细细的伤痕,童颜一眼便怔住了,这…这不是贺兰倾吗,她脸怎么回事,莫非是于元涛弄伤的。

贺兰倾也是一阵错愕,微微怔了下,蹙起漂亮的眉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童颜还没说话,于心潞便叫道:“你们认识”?

童颜看了一眼一脸花容惨白的于心潞和她脚边上裤裆里都是鲜血的于元涛,喉咙里一股巨大的恶心,背过身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实在是…太血腥了。

这个于元涛只记得秦家的人说过风流好色,想不到今日落得如此惨,听他们刚才的对话莫非是于元涛多贺兰倾做了什么事不成。

“冷峻,送童小姐回去”,贺兰倾红唇动了动,肃声道。

那名先前抓住童颜的黑衣男子一愣,很快明白过来上前扶住她便要走,于心潞瞧出点端倪见状大叫道:“童颜姐,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毁容——”。

“你不想毁容”?贺兰倾好笑的从椅子里站起来,“我若没弄错的话你以前好像抢了她丈夫,我若是她不只希望你毁容简直希望你面部全非”。

于心潞看着眼前精致美丽的脸打了个哆嗦,她委实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恐怖,早知道昨晚根本不该帮着于元涛去惹她,他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相处了二十多年,早把他当亲弟弟一样,如今于元涛现在为了自保竟愿意毁她容,一时泪从中来。

童颜直看得皱起眉,“这到底…怎么回事”?贺兰倾回国没多久怎么会认识于心潞这姐弟的。

“怎么回事”?贺兰倾指尖抚了抚脸上的伤,轻蔑嘲弄的眸子扫了一眼地上的于元涛,“昨晚我在酒吧玩,我早劝过他离我远点他倒好,竟然还敢在我酒里下药,你以为这点小把戏能瞒的过我,我就是想给你机会,结果你却不知道珍惜,这个女人还把我脸弄伤了”。

美眸微眯,寒意一闪即逝,贺兰倾站起来望着于心潞,“你知道吗,长这么大从没人敢弄伤我一下,你还敢弄伤我的脸,不过你弟弟更该死,听说他仗着有秦家这个后盾害了无辜少女,我只是叫人阉了他,叫你们于家断子绝孙,我真的算是对你们很仁慈了”。

温柔悦耳的话从她樱花瓣的嘴唇里吐出来,明明是初夏,却让人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

童颜以前只觉得她聪明狡猾,如今更是对她谈笑间的狠辣更加可怕了,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女人身上有着比卓雅烈、秦展尧更深的残酷,人家是冷着脸杀人,她是笑着让人生不如死。

“你…到底是谁”?于心潞恐惧的道,照理来说在B市,没有人敢不买她的帐。

“这个问题你只要敢在她结婚那天顶着毁容的脸出现你就能见到我”,贺兰倾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你千万不要说是我毁了你的容,因为接下来毁你容的是你弟弟,说话一定要有证据,可惜我不会给你证据”。

于心潞终于流露出绝望,如果她毁了容只怕秦展尧会更讨厌她,慌张之中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童颜,你只要救我我就答应你刚才说的条件,如果你答应我,我反正毁了容也活不下去了,我就算要死也会让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童颜一怔,眼神一下子沉了下去。

“看不出来你挺有胆识的,到这个时候还敢做买卖”,贺兰倾玩味的笑了笑,“她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吗”。

“刚才你说她的婚礼上你会出现,那么你应该认识她和卓雅烈了,她和卓雅烈上床的带子在我手上”,于心潞有了丝得意,看来自己是有保住容颜的机会了。

“是吗,还有这么有趣的东西”,贺兰倾兴趣盎然的眯起美眸,笑了起来,“不过我对她们的不是很感兴趣,要不然我要你跟你弟弟拍一组怎么样,虽然你弟弟变成了太监,不过我可以让她玩你,到时候你把她们的录影带,我也把你们的全部放网上去,你说说谁的比较精彩”。

“你…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于心潞和于元涛对视一眼,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碰女人了,要么我让我家人给你钱”,于元涛吓得都尿裤子了。

于心潞望着惨不忍睹的弟弟已经哆嗦的说不出一个话来了。

“害怕了吗”,贺兰倾笑眯眯的道:“害怕了就好,她是我朋友,你们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要挟我朋友呢”。

童颜心里微暖,走过去道:“小倾,你可不可以把她们暂时交给我”。

贺兰倾挑挑眉,一副随便的样子。

“于心潞,你还记得刚才我在咖啡厅和你说的话吗”,童颜冷冷的道:“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先把录影带交出来,我会求她放了你,然后你帮我办一件事,等那件事完成了我会把股份转让给你,绝不反悔”。

“什么事”?于心潞踟蹰的望着她,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简单。

“我爸爸当年利用民远银行把贪污的钱转入国外的证据被秦展尧打印出来,他想要那份文件要挟我回到他身边,你只要帮我把那份文件偷出来,到时候你还是有一份威胁的证据在手里,股份的事我没有理由会反悔,这对你来说是笔一举两得的交易”。

“可我怎么知道是真的”?于心潞不放心的道。

“秦展尧上次已经威胁过我了,我没有时间在等待,你想想若我回到他身边事情会变成怎样,我们可以合作一回,我保证你不会吃亏的”,童颜诚恳的朝她伸出手。

于心潞望了她的手一眼,又看了看贺兰倾。

“当然如果你喜欢我刚才那个提议我也不会有意见”,贺兰倾笑眯眯的说。

于心潞吓得忙握住童颜的手,“好,我答应你,可是我弟弟…”。

婚姻里的对错

“自然是一块放了”,贺兰倾高傲的看着她,“其实你何必管他,你为了他冒着危险过来,刚才他却为自保要毁了你容颜,要是我这种弟弟不要也罢”。

于心潞失望愤怒的望了于元涛一眼。

“姐姐,你不要撇下我”,于元涛紧紧抓住她的裤腿露出一副悔恨的样子,“我已经变得这么惨了,我怕死,你忘了这么多年,你虽然不是我亲姐姐,可我一直都对你很好啊,当年你要对付童颜,是我帮你买通的谭林皓和蔡英,也是我在房间里装了录影带啊,否则你怎么可能有机会成为秦展尧的未婚妻”。

“原来当年的事你是同谋”,童颜的眸缓缓转为清冷,一种从心里叫人不安的冷。

于心潞狠狠瞪了一眼躲在后面的于元涛,“童颜,你刚才说好的,我们俩合作”。

“对,我们合作”,童颜暗自深吸了口气,目前最紧要的还是从秦展尧那里拿回那份文件,“你把录影母带在哪告诉我,我去取,还有其它复制的带子,等证实了是真的我就放了你,如果你敢耍诡计,被我搜出其他带子来,别怪我取消合作的机会,你知道的,合作也要先拿出诚意”。

“好吧,母带在于家我房间里柜子里面的保险柜里,还有一份带子在我好朋友胡霭那里,我跟她说过一旦我出了事就把录影带公布出去,只有这两份,没别的了”。

“你跟我一块去取,等我拿到了录影带就会放了你弟弟”,童颜一指于心潞。

“但是现在都快中午了,我听说今天雅烈的爷爷奶奶从美国过来,你不回去好像有点不好吧”,贺兰倾提醒道。

“我会和雅烈解释的”,童颜苦笑,虽说可以让别人去取,可带子里的画面给其他人看到也不好吧。

贺兰倾无所谓的耸耸肩,“于心潞,如果她中途掉了半根寒毛、出了一点事我就砍了你弟弟两条腿然后把他送回于家,你弟弟肯定恨透了你,到时候于家也容不下你,你也千万不要叫警察,我敢把你们俩掳来,就不怕警察,你要知道警察也不敢动我,我甚至还可以让警察把你们送进监狱,不要试图拿自己的下半生开玩笑”。

“好好”,于心潞抬头,那张高傲美丽的脸上镶嵌着两颗黑曜石般的双眼深邃的令人胆颤心惊,轻描淡写间就是有种力量让你无法去质疑、只能相信。

“行,你们走吧,不过以后若是看到我一定要绕开走”,贺兰倾再次柔声的开口。

于心潞再也不想多呆片刻,双腿打着颤的往外走。

童颜开着车先和她去了她朋友那里取了录影带,然后去了于家,上楼关上门,童颜把她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才确定的拿回母带。

出了于家时,接到贺兰倾打来的电话,说是已经把于元涛送去了中心医院。

“童颜,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去医院的路上,于心潞实在忍不住害怕的问道。

“我只能告诉你她是个你绝对惹不起的人”,童颜无奈的看着她,“这件事就当你弟弟尝个教训,你只要帮我从秦展尧那里尽快拿回文件就够了,你跟了他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他有可能会放在哪里,我没有太多的时间”。

“你觉得秦展尧是你眼下最需要对付的人”?于心潞忽的扯唇。

“难道不是吗”?童颜狐疑的看她一眼。

“我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为什么这么多男人喜欢你”,于心潞只冷笑道。

“你知道些什么”?锋利的眸光从童颜眼底迸射而出。

“童颜,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嫉妒你”,于心潞闭上眼,冰冷的道。

童颜张了张嘴,突然又懒得开口,索性不再说话了。

车子一到中心医院门口,远远便看到贺兰倾站在大门口,鲜艳的衣衫分外清纯又不失妖娆。

“你弟弟让医生急救去了”,贺兰倾笑眯眯的走到车前,“我还为你弟弟付了一个月的医药费,不要露出这么一脸感激的模样,我知道你可能没见过像我这么好心的绑匪,谁让本小姐心善呢”。

童颜扑哧一笑,于心潞神情难看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的脸色像是感激吗,明明是一脸憎恨,这个可恶的女人总是有能将人活生生气死的冲动,还好意思说自己心善。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了,肚子有点饿了,人也想睡午觉了,我们回家吃饭吧”,贺兰倾打了个哈欠,拉开车门便要上去。

“站住——”,后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吼声,高瘦的身影奔过来抓住她衣服。

贺兰倾最讨厌别人抓她衣服,不悦的回过头去一看,竟是一个艳丽的少年,唇红齿白,偏偏一双眼凌厉如刀锋。

那少年先是一呆,然后板着脸道:“果然是你,就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抛弃了我哥”。

“啊”?贺兰倾满头雾水,哭笑不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以璨”,童颜吃了一惊,忙下车拉开两人,“他是崔宇梗的弟弟崔以璨”。

“噢”,贺兰倾恍然,“真没想到崔宇梗会有一个像你这么可爱帅气的弟弟”。

竟然被人说可爱,崔以璨恼的脸色微红,目光如火,“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哥一直很爱你,你不能走,跟我上去”。

“真是好笑,你哥爱我关我什么事”,贺兰倾突然倾身上前手背抚了抚他脸颊,“那如果我说我爱你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呢”。

崔以璨颀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喉咙像被鱼刺卡主了。

贺兰倾笑了笑推开他,开门上了车。

“以璨,快上去照顾你妈妈吧”,童颜发动车子,等崔以璨回过神来时,银色的跑车已如离弦之箭般离开了医院。

“今天谢谢你啊”,车上,童颜微微笑道:“若不是你,事情恐怕不会这么顺利了”。

“都只是碰巧而已”,贺兰倾懒懒的道:“不过幸好这次遇见的是我,若是碰到别人就糟了”。

“那只能说我运气很好了”,童颜笑笑,“我只是觉得于心潞最近有许多令人诡异的地方,正好她离开咖啡厅时神情古怪诡秘,我才忍不住跟踪上去的,就算她发现了我,我对她还有用处她也不会伤害我的”。

“虽然有点不大明白,不过有什么事以后还是和雅烈商量一下会比较好点”,贺兰倾摸索着打开音响,“毕竟你们都要结婚了,而且他那个人很大男子主意,你这么做会惹他不高兴的”。

“可能是习惯了这么多年都是自己独立解决任何事”,童颜不自觉的看了看手上的钻戒,这是他昨晚为她带上的,“而且有些事真的不想让他知道,我知道他对我很好,可是我离过一次婚,有过那次教训…”。

“所以还没结婚就在为离婚后做好准备了”,贺兰倾撇头看她,“你最好不要抱着这种想法,否则你们的婚姻持续不了多久,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依靠自己,虽然第一次婚姻里是秦展尧的背叛,可难道你没有一点错吗”。

童颜怔然,是啊,婚姻是两个人的,难道她没有错吗,秦展尧当年是怎么说的去了呢。

“童颜,你总是这个样子,自信的令人好笑,以为陪我打几次高尔夫、为我做几顿饭我就会感动、喜欢上你,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差劲,从早到晚只会加班然后去商场花钱买品牌首饰打扮自己,在我眼里你连心潞半分之一都比不上”。

仔细想想,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她的确自信的令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