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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规定照顾女好女人就非得会洗碗,那古代的男人可是很多了”,卓雅烈收敛起那一点点懊恼,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我告诉你,男人真正会做的只要赚钱就够了,其余的自然会有保姆,还有童颜也会做,夫妻本来就是互补的”。

“互补?我不觉得你们互补”,伍沥影嘲弄的道:“你霸道自私,童颜可不是那种能够忍受的人,否则你们怎么会有今天,甚至你找到她,她却依然愿意留在这里”。

卓雅烈微眯蓝眸,冷笑一声,“是啊,我们是有矛盾,可是夫妻之间闹点矛盾很正常吧,否则她干嘛帮我生下孩子,你看到她对画画有多疼爱,伍沥影,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否则你陪了她三年,为何她不接受你”。

伍沥影眸中喷出怒火,但只一会儿便缓缓勾唇,“没错,她是没接受我,可是三年的朝夕相处,难道她对我会一点在乎都没有,我跟我都清楚她内心其实是个多看重感情的人”。

“伍沥影,我警告你最好放手”,耐心耗尽,还被点燃了怒火,卓雅烈阴沉着脸,“实话告诉你,我的人已经回去通知我的家人了,他们很快就会带人找到这里,你该知道我们卓家和贺兰家是多年之交,还有欧蒂,欧樾翎是我好朋友,这几年是找不到你,一旦他们带人过来,你觉得你还有活着的机会”。

“是吗”,伍沥影冷冽笑了笑,“你卓雅烈想到的,难道我就没想过吗,你认为你那个飞行员有机会飞出这座岛吗,不然我刚才离开去哪里了”。

“你抓他了”?卓雅烈一惊,怒急握拳,“那又怎样,只要我失去联络,我的朋友、家人还是会马上找过来,我能找到,他们也能找到这里,结果都是一样”。

“我的人不需要找大概明天就能到了”,伍沥影从容扯唇。

“到了又怎么样,如果你敢杀我,颜颜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不会再安心自在的跟你像这样生活”,卓雅烈抱胸轻嗤,“你连画画都照顾的好好的,证明你根本不敢伤害她,伍沥影,人家根本就不爱你,你这样死缠烂打又意义吗,你为什么不放她自由”。

“可是童颜她跟我说过在岛上她过得很快乐,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伍沥影一点也不肯落后,“她过得这么开心,你为什么要来打搅她,为什么非要把她带回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生活中去”。

“因为她是我的老婆,不是你的”,卓雅烈一字一句冷冷的说。

如重拳般!

伍沥影豁然站起。

“武爵,你来啦”,童颜突然从厨房里走出来,感受到客厅里一触即发的气氛,暗暗皱了皱眉,“画画呢”?

“她和虎子她们在外面玩”,伍沥影恢复脸色轻声道。

“哦,武爵,你累了一天了,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童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好吧”,伍沥影很快明白过来,她不想自己跟卓雅烈争吵,虽然他很不想她们两人单独相处,不过以自己的身份留下来只会让她反感。

他一走,童颜才松口气,卓雅烈却有些得意,但很快换上了担忧,“颜颜,你以后最好离他远点,这个伍沥影太卑鄙了,竟然把我带来的飞行员给抓了,他分明是不想我带你离开…喂,童颜,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他说了半天,结果竟看到童颜在园子里东张西望,顿时恼了。

“我在听,他本来就不想我走,这么做也很正常”,连童画都可以去洛杉矶玩,唯独她不行,怎么想都不觉得伍沥影是那种会轻易放她离开的人。

“你知道还这么轻松”?卓雅烈快气疯了,“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他会伤害我”。

“不会的,如果他伤害你,我是不会原谅他的,他都清楚”,毕竟相处了三年,还不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那她也算白活了。

和他说话间,童颜终于在院子里找到了小童画,小丫头衣服脏的和抹布有的一拼了,“画画,我们该上楼洗澡了”。

卓雅烈还沉浸在她那句“如果他伤害你,我是不会原谅他的”话中,回过神来,童颜抱着女儿上楼了,“喂,你们要上楼洗澡吗,我陪你们”。

小童画撅起嘴回头指着他吐出两个字,“流氓,羞羞——”。

“画画,这怎么叫流氓呢”,卓雅烈厚脸皮的凑上来,“我是你爸爸,一家三口洗没关系的”。

童颜没好气的摇摇头,抱着女儿进房直接就要关门,卓雅烈眼疾手快的挡住,“颜颜,就算你不让我陪你们洗,可我也要睡觉啊”。

“你今晚睡童笙隔壁那间房,我都帮你收拾好了”。

“都是夫妻,好好的干嘛分房睡”,卓雅烈装的理所当然。

童颜领教过他厚脸皮的性格,懒得跟他在磨下去,索性直接锁了门。

卓雅烈吃了个闭门羹,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想了三年、忍了三年,终于见到老婆了,却连睡觉都不能一块睡?他今晚一个人绝对是孤枕难眠的。

终于摆脱了他,童颜将全身的戒备卸去,这才松了口气,替女儿脱掉衣服,两母女舒服的躺在浴缸里,只是小丫头还是充满精力,在浴缸里爬来爬去,一点都不安份。

“妈咪,那个人…真的是我的爸爸吗”?小丫头突然爬到她身边安静的问。

“是啊”,童颜倒了点沐浴露在女儿身上,“画画不喜欢他吗”?

“也不是…”,小童画摇摇头,皱起两条眉毛像在苦思什么,“妈咪,你和爸爸要做点什么才能生下我呢”?

童颜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尴尬的脸一红,“画画,谁告诉你这些的”。

“爸爸说他必须和妈咪你做点什么才能生下我,不做点什么就生不下我”,小童画天真好奇的抬起脑袋。

就知道…。

童颜一个头两个大,那家伙怎么能跟小孩子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呢,“这些画画以后长大就懂了”。

“妈咪怎么和爸爸说的一样呢”,小童画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她是个求知宝宝。

“因为画画还小”,童颜郑重叮嘱,“画画,这个问题也不许去问别人,否则妈咪会很生气的”。

妈咪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小童画只好默默的闭嘴,没关系,等她再长大点,以后多监视监爸爸和妈咪,一定会弄明白的,从此以后小画画心里有了一个小小的目标,就是要弄清楚到底妈咪和爸爸要做点什么才能生下她呢。

不安份的夜晚

擦干净小丫头身体,换上睡衣。

小丫头今天大概是太累了,沾枕便睡了,童颜却睡不着,卓雅烈的突然出现让她没有主意。

她的确是喜欢小岛上的生活,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明知道和伍沥影不会有结果,相处的越久只会让他感情越深,有时候她实在想不通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伍沥影放弃自己,或许是时候离开了…,但是自己若真的离开,势必会让他们俩发生争斗,他们俩打起来可不是像秦展尧和卓雅烈受点小伤那么简单,势必会是帮派之间的决斗。

“画画,你告诉我妈咪该怎么做呢”?抚摸着女儿的头,童颜叹了口气。

反复思量了好久,越想反倒睡意越重。

依偎着女儿睡得迷迷糊糊,童颜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窜入被窝里,紧接着腰上好像多了只温热的手,还以为小丫头睡得又不安稳了,侧了个身抱住旁边的人温热身躯,“画画,别乱动…”。

说完,睡了一阵,臀部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在摸来摸去,顿时觉得哪里不对劲,画画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粗了呢,猛地睁开美眸,只望进一双幽蓝发亮的双眼里,窗外的月光勾勒出一张英挺的轮廓。

童颜呆了一阵,睁大眼仔细看了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冷不禁打了个寒颤,低声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就是怕他会偷溜进来,明明连倒锁都打了。

“你忘了,你怀孕的时候我奶奶从前在我们楼下上了把锁,后来我去套了把万能锁,一直还挂在我钥匙扣上”,卓雅烈压低着呼吸,表情透着几丝得意,他真是爱死她奶奶了,要不然今天恐怕得一个人孤零零的睡楼下了。

童颜差点恼晕了,冷冷的丢开她臀部上不安分的爪子,“你给我下去睡”。

“不要,一个人睡好冷,跟你们一块睡才舒服”,卓雅烈还不忘朝床中心靠近几分。

好冷…?童颜气结,现在是春天,而且岛上气候温和,这种借口只要他想的出,若不是中间还隔着一个小童画,童颜几乎敢肯定他会直接贴上来了,“都几年了,我还以为你会变一点点,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卓雅烈,你没得救了”。

“你才跟我处了半天怎么知道我没变”,卓雅烈一点也不生气,笑容慵懒而真诚,“颜颜,我想了你三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还叫我睡楼下,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你和画画的样子,我妈从前训说我不懂爱和喜欢之间的区别,那如果我不是爱你怎么可能三年来对你的感情没有丝毫减少,反而与日俱增”。

看着他深情焦灼的眼神,童颜黯然,只能在心底叹了口气,“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我也曾想过要和你一生一世,我们都努力的生活过,但是好像很失败,就好像我曾经根本不想面对你,但是你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把我软禁在医院里,甚至连我的朋友都要干涉,我就像被你关住的洋娃娃,你可以和你的女人接触,可以说内疚、愧对她们,那我呢,你从来不会站在我的立场想想我会活得有多痛苦,你总是那么自私,跟你在一起痛苦和担忧多过快乐”。

“你说的对,我承认,我从前做的不好”,卓雅烈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和愧疚,“可是我把你软禁在医院里是因为顾子瑜根本没有照顾好你,我怕你会受伤,怕我们的孩子会有事”。

“你不是怕我会受伤,也不是怕孩子会有事,你是怕掌控不住我”,童颜平静的打断他,“怕我会不爱你,所以你迫不及待的折断我的翅膀,这样我哪都不能去”。

卓雅烈愣住,怔怔的望着对面那双澄澈平静的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的双眼,唇齿动了动,却显得苍白无力。

她分析的似乎比他本人都还要清楚。

“可是…如果爱是成全,那我做不到”,许久,他沉吟道:“每个人都有爱的方式,如果你没跟我结婚,如果你没怀我的孩子,也许我会放手,我们之间的婚姻不是秦展尧,我没有找女人,就连这三年我连荤腥都没尝过,而且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你要想想孩子,画画现在小,什么都不明白,但长大了呢,孩子需要读书,需要接受教育,我们已经为人父母,凡是要为孩子考虑”。

童颜沉默,低头望向靠在怀里的女儿。

是啊,有了孩子后就等于是女人的另一个生活开端,必须时时为孩子考虑,她也想过,孩子大了总要接受教育,她不能忍受自己的孩子没有知识。

“颜颜,三年已经足够我尝到失去你的痛苦,回去后我不会再那么约束你,你觉得我不好的地方我会改,你妈坠海都能被人救,就是老天爷还想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以后我们一起经营好我们之间的婚姻,做画画的好爸爸好妈妈好吗”?卓雅烈诚恳的开口,黑暗里,他的面容深深。

晚风将窗帘吹拂的轻扬。

长久的静默让卓雅烈开始失望,他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

“看你以后的表现”,童颜突然说了一句后便背过身去。

卓雅烈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大喜,从她话里已经能感觉到她没像之前那么抵制自己了,也不是不能原谅了,他就知道,她是个心软的人,更何况看得出来她爱画画胜过爱一切。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卓雅烈挺起身子靠过去亲了亲她肩膀。

“唔…”,被挤在中间的小童画痛苦的扭了扭。

童颜只好回过头往边上靠了靠,让女儿过来点,“你能不能别靠那么紧,想挤醒女儿吗”,小丫头只要半夜醒了,她就休想睡觉了。

她大概都忘了再继续赶卓雅烈下楼了,不过卓雅烈倒是注意到这一点,暗暗偷笑的往床的另一边靠了点。

见他老实了,童颜疲惫的打了个哈欠,闭上双眼,实在要困了。

卓雅烈却没一点睡意,睁着眼睛动也不动的望着她,三年里总想着见面有千言万语要跟她说,可等真正见面了,好像什么都不会说了。

还有什么比三年受的折磨还要深了,失去她的最初天天发疯似的到处找她,根本无法工作,后来再也控制不住失去她的焦急心情就把崔以璨抓过来,常常会一个人喝酒喝醉,然后发脾气,甚至做出一些暴戾的事情,家里人看的心急劝过他都没办法,直到那次尹宇谦和贺兰倾来救崔以璨把自己狠狠说了一顿,他才不得不去面对这一切,但他还是没放弃寻找,害怕总是想起与她的曾经,干脆把剩余的时间集中在工作上,云扬越做越大,少不了许多漂亮的女人凑过来,但他就是不想碰,有些更大胆的,竟然趁他不备在他酒里下药,他也宁肯泡在冷水里也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

真的是不想她回来后抓到他做的一点点不对的地方,其实他一直想象着她还会回来的。

早上,童颜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小童画不在了,卓雅烈也不见了。

她暗暗讶异,若是以往,他还不缠着自己睡到日上三竿,而且小童画每次比她睡得早,醒的早,但也会吵醒她的。

今天是怎么回事?胡乱套了件衣服便赶下楼,竟然看到小童画一个人在客厅里玩洋娃娃,那是前几天去洛杉矶时伍沥影买给她的,但她比较吃惊的是小童画竟然衣服整齐。

“画画,你什么时候起来的”?童颜好奇的走过去,这丫头会自己老老实实的穿衣服、梳头发?

“我醒了好久了,妈咪总是睡懒觉”,小童画正和洋娃娃玩的专注,随口答着:“是爸爸帮我穿衣服洗的脸,他叫我别吵醒妈咪,不过爸爸实在太笨手笨脚了,幸亏我耐心好”。

童颜一下愣了,小童画一向不安份,也不知卓雅烈哪里来的耐心,他应该以前从不曾做过这些事吧,“那爸爸去哪了”?

“在厨房里做早餐”。

厨艺

卓雅烈做早餐?

这比童颜听到狗会抓老鼠了还要惊奇,他连洗个碗都有问题还会做早餐?

童颜实在不放心,不由得加快脚步往厨房里走去。

“哎,等等——,先别放,要等水开了才能放汤圆”,姚知凤焦灼的声音传出来,挡住卓雅烈拿着一袋子的汤圆就要倒进锅子里的架势。

“那要多久水才开”?

“要上几分钟,你先去打几个鸡蛋,小孩子多吃鸡蛋营养”。

“妈,你怎么能让他进厨房”,童颜忧心忡忡的推开门走进去,“他以前从来不进厨房的,根本不会弄”。

“颜颜,是他说想帮你和画画做早餐,让我教他,难道妈还能拒绝吗”,姚知凤对女儿的话可有的不满意了,“你别担心,有妈在旁边监督着不会有事的”。

“可是…”。

“颜颜,你快出去吧,厨房虽然大,可三个人总是不方便,你只要乖乖在外面陪着画画等我的早餐就行了”,不等她说完,卓雅烈就把她推了出去。

一个热情的教厨,一个振奋的学厨,这两个人根本让童颜插不上手,干脆上楼洗脸刷牙、叠被子,走到阳台上伍沥影房子的门开着,想来是起来了,可今天却没过来,平时他应该早过来的。

“妈咪,吃早餐了”,楼下传来小童画的叫喊声。

童颜走下楼,一家人摆好碗筷坐在一起,小童画坐在卓雅烈膝盖上,小口小口的抿着香喷喷的鸡蛋羹。

这是卓雅烈人生第一回为女儿做东西,殷勤期待,“好吃吗”?

“没有叔叔做的好吃”,小童画咕哝道:“对了,叔叔呢”?

卓雅烈顿时老大不爽了,说他做的没姚知凤或者童颜好吃都行,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伍沥影,小丫头好像还很依赖那小子似的。

童颜也疑惑的看向童笙。

“我刚才去找他没在”,童笙淡淡道:“我给他留了点汤圆在厨房”。

“做什么把我煮的汤圆留给那种人”,卓雅烈懊恼,待会儿他回头就拿去院子喂狗也不给他。

童笙勺子顿了顿,吃了两粒汤圆放了勺子说“饱了”便走了。

气氛有点安静,童颜舀了一颗汤圆放进嘴里,“咸了一点点,妈,你这个厨师也不是很过关啊”。

“这个放盐的适量就算是经常下厨的大厨也常常把握不住,何况他还是第一次”,姚知凤温声撇的干干净净,“也只是稍微一点点而已”。

“我觉得还不错,比明婶做的好吃多了”,卓雅烈一口气塞了好几颗。

“一般初学者都觉得自己做的是最好吃的”,童颜暗自无奈的摇摇头,别人好心指出来,他倒一点也不虚心。

不过以他大少爷的性格会为自己做早餐也算是难得了。

用过早餐后,童颜帮着姚知凤收拾碗筷,看着外面追着童画喂鸡蛋羹的卓雅烈,姚知凤突然问道:“什么时候离岛”?

童颜愣住,“妈,您…”。

“从昨天他来的那一刻开始,再到今天妈也猜到你迟早还是会跟他回去的,毕竟得为画画的未来着想”,姚知凤轻声感叹道:“我们在这里固然过的开心,可到底还是不现实,尤其是你,孩子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吗…”。

童颜黯然垂眸,昨夜经过卓雅烈那番话她也是想过的,“那妈你们呢”?

“你觉得你不在了,这里还能过下去吗,阿影会留在这里吗,不过你就算要走,他怕也不会允许,人都是有感情的,相处了几年,他又救过我,如果可以的话妈总希望不要闹得太僵,他还年轻,有很长的路要走”。

“三年来他都丝毫没放弃过,我能说得通吗,武爵…他其实很缺被人关怀的亲情”。

“你也看出来了”,姚知凤点着头,“那孩子又是混黑帮的,父母去的早,他可能平时也与人接触的少,和你在一起让他感觉到那种温情,我感觉他内心很脆弱,比谁都脆弱,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把你掳来这里,这样你的生活圈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童颜讶异,“我还以为您在这里住的开心什么都不想呢”。

姚知凤笑了笑,“相处的久了,总是能了解一点的”。

童颜牵牵嘴角,上方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几人忙跑了出去,只见一架中型的飞机缓缓降落在山顶。

“该死,没想到伍沥影的人这么快就来了”,卓雅烈沉下脸色,他找到这里差不多找了两天,就算他的人要找过来至少也得后天,若是伍沥影的人来了强行把童颜带走再找个地方藏起来他根本没法子。

下意识的抓紧身边的童颜,深怕她一不小心又失踪了,“待会儿你和画画一步都不许离开我”。

童颜皱眉,握着她的手忽然传来细微的颤抖,她讶异的看向身边的人,只见他英俊的脸上绷得紧紧,眯起的蓝眸里仔细看还能看到不易察觉的害怕,在害怕什么?害怕她再次离去?

她对他真的重要到那个地步了吗?

还是担心会抢走他的孩子?

心脏的脉络丝丝收紧,她竟不忍推开,任由他握着。

漫长的等待中,前方的樱花小路上浩浩荡荡的走过来一群人,当先一人竟是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穿着中式服装,戴着眼镜,负手而来,看起来温文儒雅,可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令人敬仰的风范。

“沈老,在这偏僻的小岛上想不到晚辈还有机会见到您”,卓雅烈揽着童颜不失恭敬的打招呼问候,目光不禁意间扫向他后面,竟不见伍沥影。

童颜暗暗讶异,再次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中年男子,不知是什么人,卓雅烈看起来还蛮尊重他的。

“没办法呀,年纪大了,可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敢冲敢闹”,沈柯容淡淡一笑,“尤其是这几年我们影帮可是被卓少爷你弄得天翻地覆,我这老头子都只能躲去国外了”。

“如果不是伍沥影抢走我老婆和孩子,我也不会这样大费周章的追捕影帮的人”,卓雅烈回答的不慌不乱,“我卓家是生意人,和影帮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是你们帮主招惹我的”。

“沥影他虽聪明、手段狠辣,影帮能有今天,他居功至伟,可人到底都是有弱点的”,沈柯荣含笑间沉重的目光落在童颜身上,“童小姐,你应该明白我说的,在这世上,影帮帮主伍沥影只有两个弱点,一个是你,一个是叶玫,叶玫三年前去世了,如今只有你”。

童颜低下头,咬紧双唇,心里冷热翻搅,这世上有种感情是说不清的。

“沈老,童颜她是我老婆”,卓雅烈瞧她神色有了变化,赶紧挡在她面前不悦的迎上沈柯荣,“你沈老在黑道也算是个令人敬仰的人物,讲义气、重兄弟,怎么难道觉得抢人老婆这种事还有道理了”。

“卓雅烈,说话客气点,你爸站在我们沈老面前都还得敬重三分”,沈柯荣后面的人站出来厉声道。

“算了算了”,沈柯荣摆摆手,抬头道:“我没说沥影做得对,但是他爸去的早,是我一手养大的,他没有爱过的人,再说感情的事本来就是难以控制的,今天我亲自过来只想跟卓少爷你谈个条件,我可以放你们走,但是你必须放过我们影帮在国内的生意”。

“我还以为你们影帮一点也不在乎国内市场的生意了”,卓雅烈轻笑道,“伍沥影害我和老婆孩子分开了三年沈老你以为这么好打发了”。

“我们影帮也不是非怕你不可”,沈柯荣也不生气,微微一笑,“本来想大不了算了,但是你花了三年还是偶然找到了这里,你的人恐怕也要几天以后才能找过来,这几天我完全可以抓了你们,但是如果你出了事后果会很严重,帮派间的厮杀是免不了了,我不想闹到那个份上,我相信你也是,还年轻,孩子也很可爱”。

“不愧是沈老”,卓雅烈冷冷的道:“但是伍沥影呢,你肯他会”?

“他现在已经被我的人弄晕了”,沈柯荣叹了口气,“我也是没法子的法子,其实他让你老婆孩子过的很好,也没占过她一点便宜”。

“那之后呢,谁知道他不会再做这种事”。

离岛

“我只能说我会尽力劝他,当然如果他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影帮的未来,我会和帮中的元老商量,如果得到大家的同意会暂时架空他帮主的位置”,沈柯荣淡淡深思道。

“那是再好不过,我也不想弄得一发不可收拾”,卓雅烈挑眉,眼中锐光一闪,转头对童颜道:“你们上去收拾一些需要的东西吧”。

童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抱起画画和姚知凤一块上楼收拾点必要的东西,突然要走了,好像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毕竟许多东西只适合在岛上用,就连衣服款式也有点旧,少不了回去后会被卓雅烈扔了添置一些新的,想了想只带了几件画画的衣服,对她来说,这些都是见证着孩子慢慢长大,有纪念意义的。

“妈咪,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吗”?小童画虽然小,可似乎也明白点什么。

“对”,童颜弯下腰看着扁起嘴好像要哭的女儿,“画画有什么想带走的吗”?

“我们可不可以不走”?小童画伤心的说,“画画舍不得走”。

童颜叹了口气,心知女儿从小在这里长大,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根花草都是有感情的,“画画以后要读书、要上学、要学习新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