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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你比我大,而且又嫁人了…”。

童颜微微一笑,“那就对了,哪怕为对方做再多,对方不喜欢又有什么用呢,就像磁石和铁它们会互相吸引,换成木头就未必会了,哪怕…在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男人爱她如生命般,为她死为她生…”。

崔以璨听的怔怔的,“你也是在说你自己吗”?

童颜指尖微微一颤,望着面前眼神如明净般的少年,哑然失笑,好像他总能从她身上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那你后悔过吗”?崔以璨冷冷的问。

“不后悔,但是应该不会忘了”,童颜低头为他夹了块排骨,“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来,更何况是贺兰倾,像你说的,她尊贵,她完全有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资本,爱她的男人那么多,难道她每个都要去顾及”。

崔以璨心灰意冷的翘起薄冷的唇,“为什么不会忘记,因为一直耿耿于怀,身边的男人对你再好,再体贴,可这辈子能放弃生命、金钱、名誉、地位去爱你的那么少,少的近乎没有…,看来你是不愿帮我了,我是不会放弃的”。

崔以璨一字一句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的了食堂。

童颜愕然望着他背影消失,许久才收回视线夹了根蔬菜放进嘴里,却一点也尝不出菜的味道,如同嚼蜡。

“总经理,没想到您也会来食堂吃饭”,乔影端着碟盘走过来微笑的坐到她对面。

“这里的饭菜还不错”,童颜戳着饭菜,淡淡笑道。

“还以为您可能约了卓总一块用餐”。

“他公司离这里也挺远的,而且很多事要做,有空的话会来接我”,童颜微微恍神的张了张口,“乔影,如果你遇见了一个肯为你放弃生命、金钱、名誉、地位的男人会怎么做”?

“我当然会和他在一起,错过了都会觉得可惜”,乔影羡慕的摇摇头,“不过也要看情况了,如果我不爱她就另当别论了,总经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随口问问”,童颜笑一笑,低头认真的吃着碗里的饭。

下午黄昏时,等了半天也不见卓雅烈来接她,童颜打电话又是占线,干脆自己收拾了东西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到车场,正好接到卓雅烈的回电。

“颜颜,分公司这边有点事还没忙完,晚上那群股东还要请我吃饭,我恐怕没时间来接你了,你自己早点回去吧…”。

“嗯,我正好也在停车场了”,童颜摸索着在包里找钥匙,没拿稳,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空荡荡的停车场显得有点诡异,不由得将电话拿近点,想更听清楚他的呼吸声,“晚上少喝点酒”。

“我会的,我也不会碰其她女人”,卓雅烈愉悦的笑了笑,“颜颜,你…那里还疼吗”?

童颜捡起钥匙,猛地明白过来,自从那次他答应过自己没她的允许不碰她之后,还是挺守信用的,幸好隔了电话,否则她真羞得启不了齿了,默不作声的把车门打开,电话里面的声音有点小落寞。

“要是还没好就算了…”。

“也没啦,好的差不多了”,童颜想了想,距离上次好像也有些日子了,适当的性生活还是有利于婚姻的,“你晚上早点回来吧,我在家等你”。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吃了晚饭就马上回来,你先别洗澡,等我回来一块洗”。

“流氓”,童颜涨红了脸。

“只对老婆耍流氓就是个好老公”。

“行了,我要开车了,有什么晚上再说吧”。

“晚上我不说,我会做,老婆,我今天可想你了,拜拜”,趁她在开骂之前,卓雅烈油嘴滑舌玩后飞快的挂了电话。

童颜又气又好笑的盯着屏幕,羞得绯红,反正习惯了他直白轻佻的话,放了电话,放下手刹,眼睛瞄了一眼反光镜,神经猛地一僵,脸色刷的惨白,镜里,一双血红森冷的双眼望着她,仿佛沾染了毒刺一样。

“武…武爵…”?童颜还以为眼花了,反射性的回过头去,依稀看到后座坐着一团黑影,她突然感到一阵不安和心虚,他什么时候上来的,她竟一点也没察觉。

“你还记得我”?后面的人笑了笑,声音冷的悚然。

“我当然记得”,童颜缓缓吐了口气,直接告诉她,面前这个武爵和从前在岛上的她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陌生的。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像你这种女人,别人对你再好你满脑子也只有卓雅烈和你女儿”,伍沥影又嘲弄的说。

童颜的脸色不由苍白下去,“我…原本就没答应过你什么”。

“这是新车吧,最新款的宾利欧陆,哈,看起来,我消失后,你过得很快乐”。

童颜沉默的皱眉,这是卓雅烈前些日子送她的新车,白色款系的,都是同一个款式,为的是能和他的车搭对。

后面的人身子突然上前微微倾斜,黯淡的光色中,他帅气的脸消瘦的竟比崔宇梗还要消瘦,双眼之间更有种说不出的阴郁和病态,那张阴郁的脸竟叫她觉得危险,必须要逃。

这个意念一闪过,她的手马上不听使唤的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很快的,伍沥影从后门跟着冲出来,童颜穿着高跟鞋,才跑出几步,就被他揪住手臂给抓住。

“你敢逃——”,伍沥影狠狠将她甩上车头,童颜撞在玻璃上,疼的眼花缭乱,上方冷然如撒旦的男人猛地罩下来,双眼冷的如同冰雪,“童颜,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种女人,在岛上的时候我对你不好吗,你不喜欢我,我就不碰你,我求的是什么,可你一转身就和卓雅烈恩恩爱爱,哪怕是和只动物住在一起三年都会有感情的,可你呢,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他咆哮,记忆里,伍沥影似乎从没这样对待过她,童颜只觉耳膜轰隆隆的,不明白他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我是不好,我就这么自私,那你就别爱我——”。

“你好狠,真的好狠”,他的眼神在散落的刘海下望过去,脸上隐隐燃烧着痛苦和疯狂,“我就是对你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该像卓雅烈强硬一点,不该什么都尊重你,不该怕你不开心,怕你生气…”。

“你要…做什么”?童颜惊恐的往后缩了缩。

“是你逼我的,我也该学学卓雅烈,还是对你好没用,只适合用强”,伍沥影揪住她衣服,“嘶”的往下一扯。

“不要…”,童颜慌张的想逃,他更快捞住她腰带进怀里,炽烫的吻落尽她脖子里,疯子似的汲取着。

“救…”,童颜痛苦的扭动脖子,刚一张口,便被他捂住嘴巴,无助请求的瞪圆了眼珠撇着后面的男人。

“以前卓雅烈不也是这样对你你才会喜欢他的吗,是不是越坏的男人你就越喜欢”,伍沥影压住她身子,吻缠绵的在她脖子里流连,一只手从残破的衣服下游移进去,尽情的抚摸着她,说不出的残酷冰冷,“以前我觉得身体不重要,现在…就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因爱生恨

一股可怕的力量不断由他身上迸发出来,童颜花容失色,只能无助的摇着头。

“为什么要如此抗拒我,事到如今,要为卓雅烈守身如玉吗”,伍沥影突然想起刚才她讲电话时的甜蜜模样,恨得五脏六腑都在焚烧了,在他生不如死的时候,他们在做什么,在恩恩爱爱。

伍沥影以迅雷之势掌握住她胸前的丰满,不断用手指轻搓着她。

女人美好的滋味竟是这种味道,他身体好像被浇了油,迅速的燃烧着。

“唔…唔…”,童颜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他,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变成她完全所陌生的武爵。

“很痛苦吗,是不是卓雅烈吻你就不痛苦了”,她的眼神狠狠刺痛了他,伍沥影探过脑袋,捂住她嘴唇的手一松,童颜张口便想尖叫,他忽然覆上她红唇,顺滑的舌头一下子溜了进去,覆盖了她所有的气息,她着急的想咬他。

他力道一转,将她重新压回车头,舌尖强迫的吻着她,身上粗暴的手指弄得童颜疼痛不堪,今天为了等卓雅烈本就下班的晚,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走了,也许没人能帮她。

她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望着上方深情缠吻着自己的男人,童颜舌尖一动,试着回吻他。

伍沥影身子一震,趁那空隙,童颜抽回一只手使劲推开脸上的头。

他没动,也没再去抓她,童颜着急了在他脸上抓起来,留下一道血痕,透过皮缝,看到他脸上的血,连她都自己都心惊肉跳了。

他睁着眼,没有愤怒、没有火焰,只有悲伤、绝望、心灰意冷…。

童颜指尖一冷,怔怔的,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伍沥影重新蠕动舌头,恣意翻弄口中所有的芳香,那么着急、那么温柔、那么迫不及待。

他压着她,吻完后,又捂住她嘴,沿着下颚往下滑去。

童颜感到一阵绝望、心酸,双眼渐渐发红,这是她欠他的吗,还是她的报应,但是不管怎样,她都不想以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安静的停车场,突然想起急促的脚步声。

“你是什么人”?童颜只瞄到眼角一道黑色清瘦影子一闪,一个人影奔过来,伍沥影骤然离开她的唇,那人一记拳头挥过来,他从容向后躲过。

“是你——”,两个声音同时出声。

童颜吃力的撑着身子抬起头来,这才看清面前的人不正是崔以璨吗,他的脸上正布满怒容,眼睛瞪出火花,拳头捏的“咯咯”脆响。

“很好,武爵,我要杀了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崔以璨冲上来挥出一拳,伍沥影在黑帮混了多年,身子又比他高大许多,横手便挡住他。

但是崔以璨年少气盛,又有着气血方刚的拼劲,动起手来是不顾一切的疯狂,两个人很快便互相扭打起来,崔以璨毕竟年轻,经验不够,几次下来,便落于下风,伍沥影将他压制的死死。

“住手…你们别打了”,童颜着急的劝道:“伍沥影,你快住手,他是你弟弟,你们是俩兄弟”。

“他不是我哥,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崔以璨趁伍沥影动作停顿了那一下一拳用力打在他脸上,伍沥影高大的身子被他打出去几步,撞在童颜的车上,打碎了后面的玻璃,玻璃碎插进他手臂里,鲜血汩汩。

“…沥影…”,童颜惊呆了,那一撞下去得多疼啊。

崔以璨也愣了下,但伍沥影脸上却没丝毫变化,只是平静的拔掉手上的玻璃碎,然后抬起眼睛,幽暗的光线里,他眼神一片漆黑,透着极致的伤痛和杀意。

“我…我们快走”,崔以璨感到心虚和不妙,脱下自己的衣服覆在童颜身上,拉起她就往外跑。

童颜才被拉出几步,伍沥影忽然起身把她抓过去。

崔以璨只好跑过来救她,伍沥影像只野兽般一点力量也不留的扣住他肩膀,崔以璨不甘心的还手,伍沥影狠辣的将他腿一踢,发出清脆的骨骼错位声,崔以璨顿时滑倒在地上,一张俊脸痛楚的雪白雪白。

“你做了什么”,童颜激动的扑了过去,轻易的被伍沥影带紧怀里,她着急的踢着他,“伍沥影,你丧心病狂了吗,他是你弟弟啊”。

“你说得对,他是我弟弟,你是我最爱的人”,伍沥影弯腰扯下挂在崔以璨身上的链子捆住童颜的手把她丢进车里,随手拎起崔以璨丢了进去。

童颜才扑过去就被他关了门,伍沥影即刻坐回主驾驶位上,把车门全锁了。

“你又想绑架我”?童颜愤怒的道:“你一再这样有意思吗,在信里我都跟你写的清清楚楚了,就当我欠你的”。

伍沥影闭了闭眼,重新睁开,一片清冷的转动方向盘迅速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一路上不管童颜说什么他都不听,渐渐的,童颜也没了力气,尤其是看到身边冷汗涔涔的崔以璨,刚才伍沥影应该是把他腿弄骨折了,想起伍沥影刚才那股狠劲,真不愧是十六岁就灭了帮派的黑道帮主。

这次的伍沥影简直像变了个人,或者说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另一边,卓雅烈挂了电话,韩霖便朝他走了过来,“卓总,刚才刘董事打电话过来酒店包厢已经订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过去吧”,一想到童颜答应自己缠绵,晚上回家还可以鸳鸯浴,卓雅烈即刻便觉得下腹紧紧的,恨不能马上回去,最好像上次一样能要她到天明,那实在太爽了,不行不行,这次还是不能太冲动了,免得又吓到她。

光想想,脸上便流露出邪肆的笑容。

韩霖一愣,只觉他们总裁笑的好邪恶。

手心里的手机又震动了,卓雅烈很不爽意想被人打断,但当看到屏幕上“沈柯荣”的名字时面色不由凝重起来。

“沈老,怎么啦,是不是影帮出什么事了”?

“是武爵”,沈柯荣着急道:“我刚才收到属下传来的通知,沥影昨天趁着我的人去给他送食物的时候打伤人夺船从岛上逃走了,我担心他会去找童颜”。

“我不是叫你看紧他的吗”?卓雅烈大惊失色,“而且那么多人看着都让他逃了,你们影帮是怎么做事的”。

“他撬开了门,还把绳索给挣断了,沥影身手很好,以前被我特别训练过,这些日子他表面的萎靡不振,我也就放松了戒备,谁知道他趁…岛上的人全部被他打昏困起来根本没办法联系我,我是觉得不对劲叫人去岛上看看才知道他逃走了,总之他已经离岛一天一夜了,自从我绑了他后,他行为变得特别偏激,认为全世界所有人的人都背叛了他,你最好看好童颜,我担心他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不等他说完,卓雅烈就火速挂了电话回头对韩霖道:“伍沥影逃走了,你马上分配人手去给我找他,我现在要去杂志社一趟”。

交代完迅速上车,一路上不停的打电话给童颜,却怎么也打不通了,直觉告诉他童颜肯定出事了,这种心情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她失踪的那段日子。

伍沥影如今没有了影帮做后盾,他担心的不是伍沥影会再找地方把她藏起来,而是自己和沈柯荣合谋把他关起来,会让他误会这件事和童颜有关,因爱生恨,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伤害她的行为。

“啪”的甩上门,童颜和崔以璨被伍沥影扔进沙发里。

两个人吃力的支起胳膊抬头看了一眼这间房,竟是间装修时尚的房子。

“这是哪里”?童颜疲累的抬起视线,她的唇被他亲吻过还肿着。

伍沥影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她红唇,“这是我以前在这买的房子,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我如今也只剩这套房子了”。

“你…什么意思”?童颜呆滞的望着他鲜血淋漓的手臂,寻常人早痛晕过去了,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你的手还是去包扎一下吧”。

他错了吗?

伍沥影像是才发现自己受伤一样,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

“你需要去医院看医生”,童颜虚弱着急的说:“以璨他也得去医院,再不救治他的腿以后会留下后遗症”。

闻言,伍沥影突然笑了,一种穿透人心笃定讥讽的笑,“我还以为你是真关心我,说来说去是为了崔以璨”。

他的语气神态让童颜无比的陌生、寒冷,“伍沥影,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无情无义”。

“你问我,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伍沥影冷冷掐住她下颚,“童颜,把你困在岛上我是有错,但那三年你不是过的很平静吗,你也跟我亲口说过那是你人生最开心的日子,还是你一直在欺骗我”。

童颜吃痛的皱了皱眉,“我没骗你,在岛上确实过的很平静,又有画画陪着,如果一辈子那样过下去我没意见,但是那太虚幻了,就像个梦境,我很感激你给我那个梦境,但是卓雅烈来了,我必须要去面对现实…”。

“你所谓的现实就是回到卓雅烈身边…”。

“人家本来就是他老婆,回到卓雅烈身边有什么不对的”,一旁的崔以璨看不过咬着牙根虚弱的说,“本来就是你不对,你喜欢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你是在强迫”,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卓雅烈关起来,他恨透了他们。

伍沥影冰冷的双眼扫过去,童颜慌道:“你别伤害他”。

“你跟他关心很好吗,要这样护着他”,伍沥影扯唇笑了笑,放开她,笑的那么冷,仿佛从地狱里放出的撒旦。

童颜紧绷着,庆幸的是他没再做什么,但她还是害怕的朝崔以璨那边移动了点,她真怕刚才的事情再次上演。

“你就这么怕我”?看到她的举动,伍沥影笑的更厉害了,身躯颤抖着,笑声越来越大,靠近后面的椅子里才仿佛笑累了,脸色在灯光的照耀中迷离、苍白,虚弱的像抹残影,令人无法于刚才残忍、疯狂的模样做比较。

“他…是不是疯了”?崔以璨小声的对童颜说。

童颜心酸的看向伍沥影,他突然冷声启口:“你放心,我没疯,不过他们都觉得我疯了,认为我有病…”。

“我也觉得你有病,你该去医院检查检查”,崔以璨嘲笑的说。

“崔以璨,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伍沥影猛然站起,语气森冷的像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凭什么她会对你那么好,凭什么我们都是她生的,她却把所有的母爱都给了你”。

“你不是讨厌我,你是嫉妒我”,崔以璨冷笑两声,“不过你该检讨检讨妈为什么会离开你们父子”。

“你们不要再争吵了”,童颜生怕这两人又打起来,“伍沥影,你妈其实一直都很关心你,她还曾经让我去医院看她,她说当年她离开你时只有五岁,你还抱着她的腿哭,可是她为了自己的梦想而狠心离开了你,你第一次来的崔家她就认出了你,但是她不敢与你相认,她觉得愧对你,她希望你们俩兄弟能相认,只可惜…那次她才跟我说完就病发去世了”。

“她早就认出了我”?伍沥影茫然的张口,有些单薄的胸口激动的起伏着,“愧疚又怎么样,她从来没有弥补过一点点…我有亲人跟没有亲人一样…所有人都背叛我,一个个都离开我,你也是,连沈叔也是…”。

“沈叔?沈柯荣”?童颜愣道:“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知道?不是你们商量好的吗,是你们和沈柯荣合作,让他把我软禁在岛上,软禁在你住的屋子里,天天缠着手脚镣铐,像个囚犯哪都不能去,那是你曾经住过的地方,你用过的梳子、穿过的衣服,房间里没处都有你的气息,你知道我有多痛不欲生吗,我反抗,他们还觉得我有病,每天不停的让医生喂我服药”,伍沥影激动的把旁边的装饰玻璃瓶狠狠挥碎在地上,心惊胆颤的破裂声在童颜耳膜里“嗡嗡”的炸开。

“我拼了命才逃出来,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是我辛辛苦苦找来看到的是你和卓雅烈亲亲热热,童颜,你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不爱我没关系,可你犯得着这样对我吗”?伍沥影赤红着双眼狠狠盯了她一眼,在克制不住拳头的时候猛地甩门走了。

童颜呆滞的滑向地面上,她突然想起那日离岛时卓雅烈支开自己和沈柯荣的密谈,难道就是为了对付伍沥影,他根本不是让沈柯荣劝伍沥影,而是让沈柯荣软禁伍沥影,永远失去自由,一劳永逸,这样永远不会找自己了。

是了,当她和卓雅烈在因为一家团聚而温馨的时候,当他们在缠绵的时候伍沥影又是一个人在岛上孤零零的受着怎样的折磨呢。

怪不得他回来后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他恨自己,那么的恨自己。

是了,当她和卓雅烈在因为一家团聚而温馨的时候,当他们在缠绵的时候伍沥影又是一个人在岛上孤零零的受着怎样的折磨呢。

怪不得他回来后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他恨自己,那么的恨自己。

童颜闭上眼睛,两只眼睛被烈火烧灼般的痛。

卓雅烈怎么能这么做,这么残忍。

在这场感情纠纷中,连累了多少人,伤害了多少人。

她是活该,是活该被恨,她有什么资格去快乐。

“额…”,旁边痛苦的低吟声,逼得她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回过头去,只见崔以璨瘦高的身子蜷缩在沙发里,双手双脚都被捆住,额头上全是冷汗,骨折的伤口让他忍得十分辛苦。

“以璨,你还撑得住吗”?童颜扭了扭手,这个伍沥影绑的还真紧,根本弄不开。

“还…还行,我早习惯了,这点伤…还撑得住”,崔以璨不甘心的呻吟,“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输他…”。

“他是在黑道长大,你怎么可能是他对手,别太放心上了”,童颜涩苦的蹙眉,“我好像老是连累你,对了,你怎么会在停车场”。

“我不是说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吗,我一定要你告诉我贺兰倾的联系电话”。

“所以…中午过后,你一直没离开过,就在我们公司楼下”?童颜惊讶。

崔以璨“哼”了声,别开脸,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叫,俊脸一阵白一阵红,“你看什么看,我中饭、晚饭都还没吃,你下班也真晚,我等的太久怕你开车走了,所以干脆去停车场,没想到看到你们…算了,反正为了我哥我做任何事都愿意,不过我现在被绑架了,我哥肯定会着急的”。

童颜望着他清秀的眉目一阵动容,“你是个好弟弟,如果你和伍沥影之间的感情能像崔宇梗一样,多给他一点点关心,也许他就不会这样了”。

“我为什么要对他关心,他关心过我吗,当我被卓雅烈关起来的时候他有来救过我吗,我不信他不知道,还有刚才你看到了,他是毫不留情就把我腿给弄骨折了…”。

“他有留情的”,童颜呐呐的说:“不然你以为自己能够伤到他,你们打的时候,他压制着你,可没有出拳伤到你,是我说你是他弟弟的时候,他停了下你才能打到他,你那拳下的太重,他手臂受了伤,可痛的是心,所以他后面才会失去理智的把我们全部抓起来,因为他觉得我们一点都不在乎他”。

崔以璨愕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回想起刚才的打斗,好像确实如他所说,“你好像…很了解他似的”。

“他太缺少亲情了,我想他是很恨你,但一方面又在嫉妒着你,却也还是有丝感情的,他是个矛盾的人,他太孤独、太怕寂寞了,他是黑暗之中长大的,却在感情方面有着一颗比谁都渴望的纯洁的心”,童颜轻叹,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会如此了解伍沥影。

“可他刚才那样对你…”。

童颜沉默的低头,有些事不方便与别人说,伍沥影强吻她的时候他是怎样的生气、愤怒和绝望,那是背叛后生出来的恨,或许可以说除了那样做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惩罚自己、报复自己了。

“算了,我不管他是个怎样的人,但是我们应该想个办法逃走”,崔以璨脸色已经苍白到透明,“我这个样子是不可能逃了,我先试试帮你把绳索咬开吧,趁他不在你先逃,再叫人过来救我”。

“好”,童颜挪动身子,把手伸过去,崔以璨张口欲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伍沥影提着一个塑料袋走进来,冷漠的眼神瞄了一眼地上的童颜,抬手把她抱上沙发,然后抓过崔以璨的腿,扭动了一下,崔以璨顿时发出惨叫声,童颜听的心惊胆颤,但是下一分钟就见他从塑料袋里取出一块小夹板固定住他腿,被他这么一番折腾,崔以璨早已奄奄一息的动弹不得了,但是谁都知道伍沥影是在帮他治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