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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江少卿已经是个19岁的大小伙儿,拿了牛津的全额奖学金念建筑设计。看到宋楚时他有瞬间的怔愣,反倒是宋楚热情洋溢,猛地扑进他怀里,甜甜的叫了声:“少卿哥哥。”

江少卿将怀中的小女孩拉开些,吃惊的问,“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宋楚斩钉截铁的回答。在她模糊的童年记忆力,江少卿的画面比任何人都多。她记得他偷偷塞给正在蛀牙的自己一块巧克力,并小声叮嘱:“别吃太多,吃完记得刷牙。”她记得他站在树下对调皮爬上树却不敢下来的自己说,“你跳下来,我接着你。”然后,当人肉垫子缓冲她的落地…

虽然只是短暂的重逢,但这并不影响宋楚与江少卿的感情的增温。

她英语不好,江少卿就每周从英国给她寄回一封长信,潇洒飘逸的英文书写,全是他的笔记。

她中考前紧张,他就每晚给她打越洋电话,尽挑有趣的事情来说,每一次都是她睡着了他才挂掉电话。

她在视频时,给他看自己偷拍的校草,带着几分炫耀和得意告诉他,“这男生向我告白了,不过我没答应他,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江少卿嘴角含笑:“你喜欢哪一类型?”

“你这样的啊!”她答得理所当然,视频对面的大男孩笑得一脸甜蜜。

高考前,她迷茫,打电话问江少卿自己该去哪所学校?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会儿,才缓缓的说,“回北京吧,我在等你。”

她听从他的建议,以G省文科第7、英语单科第一的成绩考入T大念自己最喜欢的法学。

她给他打电话,说结识了一个叫罗忱的男孩,从开始时喋喋不休的抱怨他狂妄自大,到后来羞羞答答的吐露“他亲了我”…

和罗忱确定关系的第三天,宋楚下楼时就看见了一身风尘的江少卿。她像从前一样,飞扑进他怀里,兴奋的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来审审你的王子。”他拂开她额前的刘海,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难辨。

她给他看和罗忱的合照,让他请自己和罗忱吃饭。晚餐时,她看出他眼底的不悦和挑衅,于是在罗忱明显醉倒后,执拗的要跟他喝个痛快,然后生气的骂他是坏蛋,又捶又咬的替罗忱报仇,最后醉死在他温暖的怀里。酩酊大醉后醒来,手机里只有他的一条短信:“我走了!”

稀疏平常的三个字就像一盆温水浇过心脏,回想起他昨晚说的那句“公主找到真命王子,骑士隐退”,眼泪夺眶而出。那一刻,宋楚觉得有的东西仿佛在他们之间消失了。

那天之后,他们渐渐断了联系,可宋楚还是从很多途径获悉了他的近况,他拿下全英建筑设计新人奖,他的第一个作品在香港投入建造,他在国外高薪诱惑下毅然选择回国创业…

直到他再次站在宿舍楼下,手里拿着电话向自己挥手,说,“丫头,我回来了。”宋楚才发现原来跟江少卿恢复邦交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他们又成了无话不说的关系,他鼓励她按照理想去考公务员,给她提供小公寓让她安心备考,在接到录取电话那天,宋楚兴奋不已,拉着他逛了一天的街,买性-感内衣和避-孕-套,然后偷偷告诉他自己的精心准备的献身大计。

然而,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在她准备把自己的第一次给罗忱,作为成人礼时,江少卿会半夜闯入她的公寓。

09.绝望记忆

“少卿哥哥?你怎么来了?”宋楚从床上爬起来,把枕头抱在胸前惊讶的问。

“我有钥匙。”江少卿倚在卧室的门上,神色冷凝,黑眸亮得有些不自然。

“那你也不能私闯我的卧室啊!”宋楚嘟起红唇,不悦的瞪他。 

没有理会她的不满,江少卿缓缓走过来,哀伤的俯视她,“你真的决定了?”

宋楚愣了一瞬,才明白他说的是自己的献身计划,于是认真点点头,“我想得很清楚啊,反正我已经决定嫁给他,所以早一点晚点有什么关系?”

江少卿闻言脸色铁青,好会儿才咬牙说出,“我不同意。”

“喂,什么叫你不同意?”宋楚仰起小脸,眼神里全是倔强,“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不需要你同意。”

“跟我没关系?”他冰冷目光的锁着她,咬牙切齿的问,“你觉得没关系?”

大半夜被人闯闺房,宋楚也火冒三丈,杏目圆瞪的反问,“那你说有什么关系?”

江少卿红着眼望着她,像是用尽全部力气才吐出,“你难道不知道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宋楚怔愣,爱她?她的少卿哥哥怎么会爱她?

“你喝醉了吧?”宋楚小声说,“快回去休息,酒醒了再来跟我说话。”

“我喝多了,但没醉。”江少卿否认,身子往前一步,拉起她的手,吐露心声,“楚楚,我爱你,从12岁时候就爱你。记不记得你说过长大后要嫁个我?你记不记得说过只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小时候的话怎么能算数?”宋楚挣扎着。

“怎么不算数!”江少卿愤怒的低吼,指着心口的位置说,“我把它们全记在这里,一直守着你,护着你,等你长大,怎么能一句不算数就完了?”

“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宋楚试图跟他讲道理,“爱情是相互的,这是你教我的,不是吗?”

“对,是我说的,可是…”江少卿乞求地望向她,“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他公平竞争?”

尽管他脸上的伤痛与落寞深深刺疼了宋楚的心,可为了避免他越陷越深,她还是决定快刀斩乱麻。

“我不会给你机会,我已经答应罗忱的求婚,这辈子我只会嫁给他。”宋楚决绝的说。

“你!”江少卿身形一晃,眯着眼,阴狠的说,“你不会有这个机会,这辈子你只会是我的。”

宋楚被他盯得浑身一寒,直觉就想逃,可刚站起来就被他压回床上。

“江少卿,你放开我。”她想爬起来,却被他压得更紧,混热的气息夹杂着酒味扑鼻而来。

“不要,江少卿,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宋楚拼命挣扎着,小手在他身上又抓又打。

“你要成人礼,是吧?我给你。”他咬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句说道。

“滚,你这个畜-生,不要碰我!”她奋力扭开头,却躲不开他紧贴的唇-舌和气息。

“畜-生?”他突然一笑,笑得格外狰狞,一双大手落在她的衣襟上,用力一扯,“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畜生!”

“啊!”宋楚发出惊叫,脚一踹,狠狠踢上他的胸口。

恐惧激发的力量不容小觑,江少卿被她踹得弯下腰去,捂着胸口闷哼。机不可失,宋楚连忙抓着衣领颤抖地往床下跑,可没跑两步手臂突然一紧,又被他生生拽了回来。

他抓她的手就像一把钳子,疼得她直流泪,“江少卿,你放手,我疼!”

“疼?”他冷笑着,不带任何感情,“你也知道什么是疼?”

他用唇堵住她的嘴,带着暴力的、嗜血的撕扯着她的唇-瓣,野蛮发泄压抑已久的情绪。

睡衣被撕开,成了碎布,肌肤刚跟冷空气接触不到半秒,江少卿的手掌已从背后摸来,毫不留情地罩住柔嫩的丰-盈,狠狠揉-捏。宋楚惊恐得双手双脚乱挥,却被他翻过来禁锢在身下,反抗的双手被拉高压在头顶,她用尽全力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宋楚惊愕的望着江少卿,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凶残得如同野兽一般,鼻息哧哧地喷在她脸上,烫得似乎能灼伤皮肤。他吻上她的脖子,却在短短的浅啄后用力啃-咬她,然后唇舌一路下滑,吮-住胸前嫣红的樱桃,疼痛夹着羞辱让宋楚害怕得颤栗,她开始哭,开始哀求,“少卿哥哥,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放了我!”

他置若罔闻,伸手扯掉她身上的破布。当洁白柔-嫩的娇-躯映入眼帘时,黑眸中迸出火焰,啃-咬的力度更大,凡是唇舌过境之地,皆留下深深的印记。

在底裤被撕破的一瞬间,宋楚忽然明白了鱼儿被捕捞入网时的绝望,那种无论你怎么蹦怎么跳都挣脱不了任人鱼肉命运的绝望。她停止了挣扎,任由江少卿扯来破布般的睡裙将自己的手绑在床头,她就像具死尸一样,直直的挺在哪里,放任他庞大沉重的身子压得她喘不过气。

然而,江少卿却不满意她的消极对抗,执意要让她在这场强-占中体会到欢-愉。他一改刚才的暴戾,大手温柔的探索过每一处,从她腰间滑下,一寸寸抚-摸她,男子气息伴随着陌生的、矛盾的感觉袭来…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闭上眼睛,不断提醒自己正在被强-占,试图用强烈的信念来抵御身体真实的反应。

尽管她想做一具行尸走肉,可当他用坚硬如石的某物隔着布料厮磨她时,肉体终究出卖了灵魂,腿间的花-径因为热-烫的刺激,淌出可耻的液体。

宋楚羞愤的想并拢双腿,却被他拉得更开,修长的手指滑入润湿之地,或轻或重,或缓或急,一吋吋,慢条斯理折磨着她,完全挑出她生嫩的情-欲。

“江少卿,我恨你,我恨你!”宋楚含泪呜咽。她受得住肉体的痛苦,心里想着只当被疯狗咬了,可她受不了这种羞辱,受不了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反应。

“那就恨得更彻底吧!”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眼里的火焰热得可以把人烧穿。当他的唇舌覆上她泊-满春-潮的花瓣时,宋楚打了一个冷颤,身子如寒风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她死死的咬紧唇瓣,企图用疼痛来抵御他在身上点燃的刺-激,心灵的拉扯、身体的煎熬让她止不住哭泣。

“江少卿,我求你,求你…”她难以控制的拱起身子,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她绝望而又羞愧的看着江少卿,乞求他别再羞辱,给自己一个解脱。呵,真是可笑,被强-暴的人竟然在央求施暴者快一点占有自己。

“楚楚,你是我的,我的。”他低哑的宣布,然后拉开她的双腿,往前挺进,强大的压力带来撕裂的疼痛,但他没有停下推进的速度,狂暴而又彻底的侵占她的身子。深理许久的渴望,如脱缰野马,他开始狂野的对待她,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乐,最后连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17年的爱化为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顾她是初-次,就那样毫不餍足地一次又一次侵占、缠绵…直至她昏死过去,他才不舍的释放,拥着她庆幸地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累极的宋楚一直在做噩梦,梦到自己掉进海里,长长的海草缠绕着她的双脚,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呼救都没有办法挣脱,也没有人前来救她,冰凉的海水慢慢吞噬她,绝望一样的寒冷将她浸没,最后溺毙在黑暗的海中。

第二天醒来,宋楚没有哭也没有寻死觅活,只是拥着被子低吼:“滚,我再也要见到你。”

原本她以为一切结束了,可江少卿却到宋家负荆请罪,气得宋老爷子把枪都拔了出来,幸亏老太太拉着,才没酿成灾难。江家获知情况后连忙上门赔罪,江父更是当着众人的面暴揍儿子,打断了两根拐杖,直到江少卿被吐出口血来,昏死过去,才住了手。

医院里,江母望着病床上浑身是伤、一脸惨白的儿子,心疼得直掉泪,“少卿啊,你怎么能咋么糊涂呢?你外面怎么玩都好,怎么能动楚楚呢?她是你妹妹啊!”

“她不是我妹妹。”江少卿纠正道。

“你这畜生,还敢顶嘴,当初就该让宋叔把你毙了。”

江父手一扬就要揍他,却被妻子眼疾手快的挡住,“打打打、你先打死我得了。”

“你…”江父愤愤的收回手,“你就惯吧,惯得只知道闯祸。”

“我怎么惯他了,从小到大,他给你闯什么祸了?”江母不服气的顶回去。

“这还不算大祸?”江父反问,“你说,我怎么跟宋家交待?”

江母一听也蔫下来,儿子这次的确闯了大祸,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强占了身子,宋家就算顾及江家关系不告江少卿,可事关宋楚的清白,宋家又怎么会不追究?还有楚家那么疼宋楚,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想到即将面临的难题,江母就头疼得直抚脑袋。她叹口气,望向儿子,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两个字,“你呀!”

“妈,我要娶她。”一直沉默的江少卿突然说。

江父江母都是一怔,的确,娶了宋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为人父母,孩子的幸福是关键,他们怎能让儿子为了负责勉强娶妻?

“少卿,婚姻不是儿戏,你们…”

“我考虑得很清楚。”江少卿打断母亲的话,“我爱她,我这辈子只会娶她做我的妻子。”

江母惊愕的看向儿子,“你说真的?”

“妈。”江少卿低低的叫唤一声,将头转向了窗户,良久才沉吟,“我爱了她17年。”

10、答应婚事

江少卿语中的哽咽让苏木清红了眼眶,她握紧儿子的手,嗔骂道,“你这个傻孩子!”

“妈,我是真的想娶她。”江少卿重申。

“你想娶,人家还不一定想嫁。”江韵武毫不留情给儿子泼冷水,“你做出这种事情,我要是老宋,绝不会把女儿嫁给你。”

“要不让爸去找宋叔,实在不行,让大伯出面跟宋叔谈谈?”苏木清提议。

“这种事你也好意思去麻烦大伯他老人家?”江韵武白了妻子一眼。

“那你说怎么办?”苏木清不高兴的嘀咕,“事情都发生了,你就算把少卿打死,也没法回头。与其在这里发火不如想办法解决。”

苏木请想了想又道,“少卿和楚楚原本就走得近,之前宋老太太还跟妈提过说等楚楚毕业就安排他俩处处。我看他们不一定会反对,毕竟这事儿说到底还是女的吃亏,再说,嫁到咱家也不委屈那丫头。”

“你说不亏,那总得人家点头啊!”江韵武没好气的说。

“你提都没提,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苏木清声音高了几度,“你要是舍不下脸,我让我哥去说,他和宋一鸣是同学,还说得上话。”

“别,江家娶媳妇儿,叫你哥去算什么事儿?”江韵武阻止道,“还是我先跟一鸣谈谈,测测他口风,再叫爸正式去宋家提亲。”

“也好,这样慎重些。”

江少卿见父母同意去提亲,感激的说了声,“爸妈,谢谢你们。”

“谢什么,你是我们儿子,这些都是该做的,只是…”苏木清垂下眸,神色凝重,“我就怕楚楚放不下,硬撮合你们在一起,最终还是害了彼此。”

“妈,我会努力做好,让她接受我。”江少卿做出最朴实的承诺。

事不宜迟,隔天江韵武就约了宋一鸣。

“一鸣。”江韵武亲自给老朋友斟上茶,略略欠身,鞠了个躬,“少卿做出这种事,我真是没脸见你,这杯茶当是我的赔罪。”

宋一鸣拉着脸,并没有接过茶,“韵武,我俩是几十年的朋友,少卿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说实话,这帮小的当中,我最欣赏的就是他,做事稳重、人大气,又有上进心,可他怎么能…”

江韵武端着茶杯,面色难堪,“老宋,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也真想亲自押他到公安局,让他坐牢去,可…”他顿了顿,“可我就这么个儿子,还望你们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放他一马。”

“韵武,我们要真是想走司法程序,他早就进去了。”宋一鸣叹口气,“少卿是你独子,楚楚何尝不是我的掌上明珠?虽然这些年她一直跟着舅舅长大,但你是知道的,我有多疼她。”

“知道、我当然知道。”江韵武连忙应和道。

“这事儿,不该发生也发生了,我们就算再有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吞,总不能真送少卿进去。”宋一鸣无奈的说,“昨晚我跟爸也商量了,为了两个孩子好,这事儿咱就压下去吧。过些天我们就送楚楚去国外读书,等她情绪恢复后再回来,到时候给她找户好人家。”

“一鸣,你们能手下留情我们江家感激不尽,不过今天我来除了赔罪,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江韵武徐徐说道,“少卿想娶楚楚为妻。”

“这不行。”宋一鸣立即否决,“为了负责勉强在一起,这不是害了两个孩子。”

“不是为了负责。”江韵武解释道,“少卿说他是爱楚楚的。”

见宋一鸣满脸惊讶,江韵武连忙将自己也是刚知道的情况告诉他,“少卿说她自小就喜欢楚楚,原本是想等她长大后再追求她,谁知道楚楚竟有了男朋友,那晚他是伤心过度,喝多了想去表白,可不知怎的两人就吵起来,少卿一冲动,就…”

“楚楚有男友?”宋一鸣惊讶的问,“我怎么没听说?”

“说是谈了好几年,她都答应毕业就跟他结婚了,少卿这不是听到这茬才慌了…”

“胡闹!”宋一鸣面色微沉,“婚姻大事,我们当父母都不知道,由得她瞎闹?”

“一鸣,时代变了,现在孩子的想法跟咱们不一样。”江韵武劝道。

“时代再怎么变,我还是她爹,起码的尊重总得有。”宋一鸣站起来,愤愤往外走,临到门口时又转过身子,“韵武,你的提议我会考虑。”

“希望咱们能做亲家。”江韵武笑着回答。

茶楼出来,宋一鸣直接回了宋家老宅。

坐在客厅的温馨瞄了眼墙上的挂钟,诧异的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宋一鸣将大衣搭在沙发上,问“楚楚呢?”

“在楼上房间,妈正跟她聊天呢,你要找她?我看她…”

温馨还没说完,宋一鸣已经蹭蹭往楼上去,象征性敲了敲女儿的门,也不管有没有叫他进去,便推门大步入内。

“一鸣?你怎么进来了?”宋老太太讶异的问。

“妈,你先出去,我有事跟楚楚谈。”

“什么事儿我不能听啊?”老太太不高兴的问。

宋一鸣也不回答,只将母亲扶起来,往门外送,“您先出去,我晚点再告诉你。”

“你…”

老太太还想说什么,宋一鸣却当着她的面关上了门。

“听说你有男朋友了?”宋一鸣开门见山。

宋楚抬头,睨了一眼床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中年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听说你们都谈婚论嫁了?他是什么人?家里做什么的?”

宋楚不悦的蹙紧眉头,终于开了金口,“跟你没关系。”

“宋楚!”宋一鸣低喝,“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就这态度。”宋楚冷笑道,“您要是看不惯,门在那边,出去就是。”

“你!”

看父亲气结得说不出话来,宋楚身子一滑,缩进被子里,扯上被子闷住脑袋,冷冷的下逐客令,“我累了,要睡觉,你出去吧。”

宋一鸣瞪着不愿跟他交流的女儿,胸臆的怒火烧得更旺。他负手走出房间,立即打电话吩咐助手,“去给我查查宋楚男友的背景。”

调查报告送来时,宋楚的检查报告也被送过来。宋一鸣翻着两叠厚厚的资料,脸色越来越难看,翻到最后一页时,手上的卷宗被捏成了团。

平复好心情,他拿出电话,先拨给宋楚的舅舅,“大哥,我是一鸣,楚楚的事情我想跟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