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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那么的生气呢?就因为她撒绝做他的情人吗?为了这个连工作室也不要了吗?他不在的这几天,她还是每日按时上班,像以前一样帮他整理文件、接听电话,定时把他可能需要的资料发送到电子信箱,在下班后回到空无一人的屋子,缩成一团躺在床上任黑暗漫无边际把自己淹没…明知道这么做真的很傻,但沈心星还是默默放任自己的傻气。

更夸张的是,沈心星竟然发现自己见不到他,心里会莫名其妙的空落落,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啊!难道,女人在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一个男人后,也会遗落在他身上了吗?

虽然那一层膜还在,但是除去这些膜没有失去,其实他们已经做尽了情人间会做的事情了,她又何必端着那一层自尊呢?还是她另有所待?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一定是不想再见到她了吧?这样也好,让这个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的错误烟消云散吧。她就当作是做了一场梦吧。

可现在的她怎么也走不开啊,毕竟她现在还没有离职不是吗?但是他一直不来,也联系不上,让她怎么找人来接手呢?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

放下手中的电话,沈心星详细做好记录后,停下手中的工作,望了望时钟,离中午下班时间还早呢!以前她总觉得上班时间过得特别快,现在却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过。

桌上传来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她的臆想,会不会是他打过来的?手忙脚乱的拿过手机,不是他。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傻瓜,他从来没有打过的私人电话啊!

她是不想接那个陌生的号码,可是铃声依然不屈不挠地响着。

“你好,我是沈心星。”终于还是接了起来。

“心星,是我。”电话里传来了那个曾经熟悉无比的男声。

正文 江允政篇(5)

下午,五星级饭店附设的咖啡厅,此时人并不多,更显得安静与优雅。(小 说 网!赢话费)

“阿政,有问题吗?”楚孟敲了敲桌面,一脸不解的看着面对这个一直心不在焉的好友。

他把伦敦新公司的一些等待处理的问题说了一遍,为什么阿政好像没有听进去一样?这算什么?让他白白浪费口水?他的时间可不是用来浪费在他的发呆上面的。

“孟,可不可以再说一遍?”终于收回自己的目光,江允政不好意思道。在谈工作的时候失神,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妈的,都怪那个该死的沈心星,竟然就那样拒绝了他?所以这几天他心情一点不好。把手机都关了。可是,那个女人,要不要这么尽责?每天都把工作的事情一一留言到他的邮箱,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他消失那么多天她竟然一句问候的话也没有?难道她除了工作就一点都不关心他这个老板的死活吗?

也对,她都对他提出辞职了,哪还有心思去关心他这个即将成为历史的前任老板?

靠,该死的女人!

“江允政,我没有时间跟你耗,我先走了。明天中午的班机,你爱来不来。”看到江允政一副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楚孟一肚子的火想要发泄。他根本就够烦的,阿政还给他来这么一招?收拾好桌面散落的文件还有笔记本,楚孟起身就要走。他爱发呆就发呆,发呆什么时候都可以,他不奉陪。

“喂,孟。至于吗你!”看着好友愤然离去的背影,江允政无力追上去。追上去也没有用,跟一个刚刚在婚姻中狠狠摔一跤的没有理智的男人根本就说不起清楚。

感情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孟一个结婚几年的男人都会出问题,何况是他?一个根本不知道女人这种生物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

无语问苍天啊!也许明天去伦敦后他可以借助繁忙的工作来忘记这些烦恼。在去之前他还是回工作室一趟吧。哪怕那个女人看到他不知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他。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可是他的心情却一点也阳光不起来。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心烦,真的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当沈心星来到陈海波约定的餐厅里,那个她几乎已忘了长相而应该称之为姐夫的男人正静静坐在餐厅一角。他正在那里喂两个小外甥喝牛奶。

姐姐沈心宁却没有来,那他带两个小外甥来是什么意思呢?他明明知道他们身体不好不宜奔波了还带他们这样长途跋涉?

“好久不见了…心星。”望着比以往更有女人味的沈心星,陈海波愣了半晌才起身为她拉开座椅。

“阿姨。”两个才4岁的两胞胎外甥看到沈心星有礼地叫着。虽然他们只见过这个美丽的阿姨几次,可是却一点也不怕生。

“凯凯,辰辰。阿姨好想你们。”沈心星压根不理陈海波,在两个小外甥面前蹲下身子,心疼地摸着他们的头道。

“阿姨,我们也想你了。可是妈妈跟外婆说你工作好忙,还要赚钱给我们治病。”做为哥哥的凯凯懂事的说道。

“阿姨,你工作也很辛苦对不对?”辰辰跑过来偎进心星的脸。

“阿姨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望着两个懂事的孩子,她再辛苦又何妨呢?他们是姐姐拼了命生下来的宝贝啊。可惜却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而让他们比同龄的小朋友看起来小个一些。

姐姐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生下双胞胎后就更加了。陈海波又要照顾两个孩子,还有一个病中的妻子,根本没有办法工作。而陈家人竟然一点援助都没有,还是她妈妈帮着照顾,这些年才总算挺了过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每个月的薪水除了留给自己基本的生活费用外全都寄回去了,可是,却依然是杯水车薪的。要是她辞职后一下子找不到待遇这么好的工作怎么办?

“坐下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姐夫。”陈海波苦笑着站起来,一直等到沈心星坐下后,才缓缓坐回自己的位子。

“到底有什么事?”坐下来后,两个小朋友乖乖地喝牛奶。沈心星无意与他多谈,有什么事的话她自然会跟姐姐或妈妈说。

沉默了许久之后,陈海波用手撑住额头疲累的说:“今天我带他们上来是给那个外科天才的宋子寺看的,想让他看看孩子们能不能在国内做手术。但是宋医生说目前国内的医疗水平还做不了,要到美国那边…他说可以帮我们联络那边的医生,但是费用会很大。心宁…最近状况也不太好…”

“费用大概要多少?”一听到这话,沈心星再也没办法无动于衷,急急的询问。她也知道双胞胎再不做手术有可能活不过18岁啊!然后姐姐的身体也是…

听见陈海波迟疑许久才说出的数字,沈心星愣住了,那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为了姐姐,为了孩子们,她也必须拿出来。

“我不该让她生孩子的,真的不该…是我对不起她。”陈海波痛苦的抬起头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望着陈海波眼中流露出的痛苦,沈心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这个男人,曾经在她十八岁的时候疯狂地追求过她,但是年轻的她不敢去接受,只能以冷相待,这个男人却一直不放弃说要等她大学毕业。

年轻的心总是特别容易感动的。虽然她从未对这个男人动心,但他风雨无阻连续几年对她的狂热追求却让她动容了。

但不算不如天算啊,正当她以为可以跟他慢慢了解然后再交往时,他却忽然对她失去了耐心。

其实她错了,那个男人虽然长得温文儒雅,骨于里却是个极为自私及卑劣的人,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好胜心,在追求她几年不成之后,报复性的接近她姐姐心宁,让心宁珠胎暗结…

在外人的眼中,她是这段爱情的失利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个中原由与苦楚。姐姐自小身体不好,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她知道,那个男人也知道,所以为了让心宁获得她以为的幸福,她与那个男人做了交易,只要他同意娶她唯一的姐姐,她便负担他日后所有的生活费用及他读研究所的费用。

“心星,或许你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但我绝下是个没心没肺的人。”陈海波落寞的开口,“这几年来,心宁陪着我吃苦受累,她的付出我全看在眼里,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是吗?”沈心星虽然还不太相信,却不得不承认于波这席话确实打动了她的心,“我希望你说的全是真话。”

“她最近的身体好差,我好担心她…”

“你别胡说,不会的!”沈心星急急打断他的话。

“阿姨,妈妈每天都躺在床上,不能陪我们玩了。”双胞胎听到爸爸说起妈妈,也向阿姨吐露了小小的心声。

“外婆都不让我们去吵妈妈。”

“宝贝,妈妈不会有事的。相信阿姨好吗?”听到这样心酸的话,沈心星强忍的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着却不敢让它流下来,她不能在两个孩子面前软弱啊!

“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来找你!”陈海波扬起充满血丝的双眸,“心宁不许我告诉你,但是我认为你有权利知道这一切,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做手术,但是医生说靠药物还是可以支撑一年半载的,你知道,心宁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两个孩子可以做手术,然后像其它健康的小朋友们一样上学,快乐的成长…”

“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沈心星再也听不进去。

“谢谢你,心星!”陈海波又惊又喜的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的挪开。

“我只希望你以后好好的对待姐姐还有孩子们。”沈心星严肃至极的望着他,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我会的,只要上天给我这个机会!”陈海波拼命的点头,不一会儿脸上突然出现奇怪的神情,低声对沈心星说:“你认识餐厅外面那个男人吗?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看着你。”

沈心星顺着陈海波指的方向,整个人愣住了。因为在透明的玻璃窗外面,陈海波口中的那个男人竟然是江允政!

此时此刻,他正用一种冷漠而复杂的眼神盯着她。他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是从工作室出来吗?这里离工作室也不近啊?“是你的朋友吗?要不要出去打招呼?”看得出来,他们应该是认识的吧?从心星的眼里他看到了一抹不一样的情绪,会是她的男朋友吗?

“算了。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沈心星淡淡的笑了起来,心中有抹愁苦。是啊,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们现在的关系也许连朋友都算不上吧?他是不是根本都不想理她了?

沈心星再次抬起头后,他已经不见了。

在与孩子们吃完饭然后把他们送回酒店后,天色已暗了下来。沈心星却担心下午自己不在工作室会有一些重要的来电,所以在她反复思考后,还是决定回去看一下。

不管怎么样,在离开前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才无愧于心啊。

正文 江允政篇(6)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江允政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修长的双腿架到了桌面上,在他面前的是他用惯的笔记本,此时正打开着,屏幕上面红红蓝蓝的线条在起伏着。(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小说网)手边的烟灰缸烟头已经满得要溢出来。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看那些曲线图,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自从下午碰巧的遇到了沈心星跟那个男人在餐厅吃饭后,他的心有一把火在燃烧着,怎么也灭不下去,就连那些曾经最吸引他的数字都不能让他平静下来。

她拒绝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那个男人吧?可是那个男人都已经是她姐夫了,她还不死心吗?何况人家连孩子都有了。

他当然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只要他愿意,她家的祖宗十八代都可以挖出来。当初在聘用她为秘书时,他就已经把她的调查清楚了。他的工作室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身分不清楚的人进来工作呢?

所以,他知道,那个她应该称之为姐夫的男人曾经追求过她好多年,也知道她这些年几乎所有的薪水都寄回去给姐姐及那两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外甥治病了。妈的,没见过那么傻那么笨的女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没有办法照顾好算什么男人?

不过,以前的他可不会去关心别人的家事。但今天又不同了,他想要那个又傻又笨的女人,可人家不要他。

哼,都不知道那个没用的男人有哪一点值得她喜欢?他江允政好歹也是一支绝对称得上是永不会跌的优绩股。可是,再优又有什么用,人家不喜欢他,不想跟他在一起。

一想到这里,江允政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到窗前,外面已经万家灯火。可是,他的心情随着越来越晚的夜色而更加灰暗起来。

他甚至想到,今晚沈心星会不会与他的旧情人相会?他们会不会像久别的恋人般整夜整夜的缠绵?

想像她美妙的身躯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想像她白皙的皮肤,想像她美丽修长的大腿,想像她纤细的颈项,美妙的腰身,柔润的小腹,想得浑身发烫,口干舌燥,甚至更多…想像那晚她在他怀里低喘的娇媚也被别的男人看了去,他快要忍不住内心的的嫉妒了。

与其说他嫉妒,不如说他后悔来得更准确一点。他后悔了,那天晚上他明明可以占有她的,他却该死的让自己的君子行为给毁了。

明明就想要人家想得要命,他还装什么君子呢?江允政,你活该!

在他不断的折磨自己的身心时,黑暗的角落里那个监控系统因为感应到工作室的大门被打开而自动开启了录像。

晚上的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造访他的工作室?除了那个女人,他不做他人想。他刚刚想她想得要发疯了,她竟主动送上门了。

沈心星回到工作室,打开灯,熟练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先是检查了下午的未接电话,把它们一一记录下来后,打算明天上班时间再回复。必竟已经晚了,不适合再谈工作。

数了数,也才不到5通来电而已,可沈心星却第一次为自己的失职而懊恼了。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手边的档案后,沈心星关上电脑。在处理好这些事情后,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很疲倦,就想这样趴在桌上睡一觉算了。

今天陈海波提起的事情再度在心头挂起,这么大的一笔天文数字,她该怎么办?去借吗?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她根本一个朋友都没有。可是,如果再不快点筹到这笔钱,那姐姐的身体还能等吗?两个宝宝也会因此失去做手术的最佳时期。

好烦。要怎么办?如果她开口跟江允政借,他会不会借给她呢?

借?沈心星啊沈心星,你跟人家是什么关系啊?一夜恩情都算不上吧?如果还在这里工作也许还能说预支然后在以后慢慢还,她现在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断了,还能怎么办?

那如果她答应跟他在一起,那借就不再是问题了吧?沈心星为自己脑中忽然闪过的想法而鄙视自己。

他曾经有问过她要不要跟他在一起,她不是明正言顺地拒绝人家吗?现在又想反悔,人家也未必就肯再要她吧?外面比她娇比她媚比她能干千万倍的女人多的是,他凭什么还会要一个曾经拒绝过他的女人?

沈心星,要怎么办才好呢!为什么她总是这么累?在这么累的时候永远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啊。

一阵心酸,蒙住脸,眼泪就那样淌了下来。也许哭哭也是好的!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与旧情人单独相处,怎么还舍得回工作室加班?”打开他们办公室相连接的门,江允政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孤独的背景正趴在办公桌上,看起来让人好心疼,纤细的肩膀还微微颤动着。

明明就是想要关心人家的话,说出来却变了味。让听的人更加的不解与难受不已。

沈心星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以为在做梦,可是,不是的!她回头,看到那个修长的身影正挨在门边,用那么讽刺的语气说着话。

“你怎么…”为什么他要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在她这么脆弱的时候!而且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在这里才对,所以她才放心的让自己的情绪泛滥成灾。

在那么明亮的灯光下,她满脸的泪痕交错,是那么的楚楚可怜,是那么的想让人抱在怀里好好地安慰。可是,他却那么的混蛋说出那样的话来。她到底是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面对这样一个脆弱的女人,任谁都不生气不起来吧?江允政收敛脸上的嘲讽走过来,蹲下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声问道。

是太震惊或是太感动?沈心星鼻尖泛红,跟着,眼眶更红了,那泪珠像是怎么也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掉。

他用那么关心的语气问她,他的眼里有着她看不懂的温柔。在这样一个寂寞的夜晚,让她忽然觉得好温暖,也好窝心。

“你别哭了好吗?是不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他。”一想到她有可能被那个混蛋欺负了才会跑回工作室哭成这样,江允政已经平静下来的怒火再次燃起,一只手也放开她的脸重重摧在桌上。

“不是,不是…”沈心星却只是哭得更凶。她的难她的苦她要怎么说?她说不出口啊。

“那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好吗?我来帮你想办法。”江允政头痛了,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像是流不完的眼泪,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滚烫的泪珠不停地滴到他捧着她的脸的大手上,那样的热度似乎从他的手心一直烫到他的心里,让他心疼不已。是的,心疼。他江允政第一次产生心疼一个女人的感觉,好像也不是很糟糕吧!

“江允政,抱我,抱着我就好。”

他的眼神,他的话语让沈心星心动,急切地抱住他宽阔的背脊,贪婪吸取他身上温暖气息,某种激动的情感在血脉里窜流,她紧紧抱着他,将脸埋入他胸膛。

她的疲惫、她的无助,都在他扎实的怀抱里烟消云散。一切的担心害怕暂时都忘掉吧,她只想要这一刻的温暖就好。

他强壮结实的手臂把她牢牢护紧,他可靠强壮的臂膀间,彷佛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心星在他怀中颤抖着。原来,在累的时候有个强壮的臂膀可以依靠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沈心星一直觉得自己都是独立而坚强的,这一刻,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却觉得自己也是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让自己不那么累的。

“沈心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么心动又心悸的话让他动容。江允政他把她拉坐到他腿上,轻轻抬起她下巴,情动的望住她的眼睛。他的目光闪动,心跳飞驰。

“我知道。江允政,抱着我不要放手。”她没有被下药,她的意识很清醒,这一刻她只想溶化在他的怀里不用醒来,那该有多好。

什么都不用说了。他热情饥渴的唇覆上她,他的舌诱惑着她张开嘴巴,探入与她温暖接触,他喉咙底部响起一阵低沈而原始的嗓音。她是这样甜蜜诱人,把一向对女人没有知觉的他迷得一塌糊涂…

这一吻击溃了她!也击溃了他。理智像脱僵的野马再也收不回来。

他捧住她的脸,用他所有的热力将她淹没,心星在他原始野蛮的热吻下,最眩又悸动,只想就这样软化在他的热情怀抱里…他吻得她毫无招架之力,瘫软在他怀中,他紧紧地搂着她,**撞击在胸口。

已经不能再停下来,可是,他还是要确定她的心意。

“心星,抬起头!”他终于放开她,深深的眼闪动着温柔的光。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让她的心深深地深深地颤动了。沈心星无助而恍惚地上望他因**深邃黝黑的眼睛。

“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愿意。”没有迟疑,她主动地搂住他。

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一把抱起那个没有多少重量的娇小身子,江允政狠狠地踢开门,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把她丢在床上。

世界在这一刻倾倒。

“江…”

排山倒海的热情缠绵之后,身体已经累得不想动弹半分,但是沈心星还是硬撑着酸痛的身子在他汗水未干的胸前抬起头。

“叫我阿政。”满足地睁开眼,江允政伸手抚着她汗湿的头发。终于得到她了,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比做得再大的投资案都让人舒坦。

“阿政…我…”犹豫着,沈心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他说。在他们刚刚心身合一的热烈欢爱过后,她提这样的事情会不会让他误会?可是,事情真的很紧急,明天陈海波就要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了。

“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粗鲁弄疼你了?”心急的男人以为是自己的不知节制伤了她,嘴里说着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地拉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

“不是,不是…”沈心星拉住他就要往下探的手。虽然没有别人可以比较,但是她知道他已经很温柔了。第一次的时候,因为她老是喊痛,让他急得满头大汗却不又忍心强迫她,如果不是后面她咬了咬牙主动一点的话,估计他就这样放过她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一副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其实他最体贴入微,这样的他让她真的好窝心。

“那是怎么了?”江允政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她的眼里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忧愁,他们之间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不愿意跟他说吗?

“我想…继续留在你身边工作好吗?”好吧,沈心星承认自己开不了口跟他借钱,思来想去只能用这样迂回的方式了。

“所以…”江允政听到她的话后并没有因为她忽然提出要留下来而感到高兴。他的心里忽然蒙上了一层霜。

他知道她不是个随便就提出辞职后又要求留下来的人。是因为不舍得这份高薪的工作吗?不是的吧?当初她都不在乎的提出来了,那是舍不得他吗?他还不会自恋到他们上了床后就让她对他由推开变为迷恋,那只有一个可能…

“所以,我想…先跟你预支薪水行不行?”他忽然冷淡下来的口气让沈心星觉得很难过,但话已说出口,硬着头皮也得说完。说出这一番话后,她再也没有勇气直视他的眼。

他会怎么想她呢?会不会认为她是一个为了钱就能爬上男人床的女人?他会不会轻贱她看不起她?一想到他有可能这样看她,心星的心疼了起来。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你想预支多少?”环抱着她的手虽然没有放开,可是心星知道,他跟刚才的江允政已经不一样了。

心星说出了那个天文数字,然后低下头不敢出声,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得不愿让它掉下来。

“这么说,你打算不吃不喝在我身边做一辈子了?是谁值得你付出那么多?”空出一只手,抬起她下巴。江允政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不放。

她真行啊!他上次提出跟她在一起,她一口回绝了,不但回绝他连工作都不想要了,不就是想离他离得远远的吗?

可是,今天,她却又换了另一付面孔另一付态度说她想留下来工作。哼,他的工作室都快要关了,他根本就不需要再找秘书,上次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不想让她知道他不舍得她而已。

那她今天之所以会与自己上床,是为了下午见的那个男人吧?为了那个男人值得牺牲那么多吗?甚至牺牲自己的处子之身与一个男人上床?

真是够伟大的。